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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侍卫-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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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千户的鞋子?”

    福王蹙了蹙眉毛,出于主人的隐忍,没有再追问下去,萧炎却觉得有机可乘,森然笑道:“石千户,好好的鞋子,怎么会甩出去呢?这岂不是对福王不敬?”他心念转变的甚快,觉得这是挑拨石越、白莫愁与福王关系的好机会。

    “萧丞相此言是否有挑拨离间之意?”

    石越直勾勾的盯着萧炎,也不打半点马虎眼,冷冷的顶回去:“我对福王之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否则焉能不惧山崖,舍身相救福王于郊外?人最宝贵的是性命,为了救福王,我连命都舍得不要,又哪里会对福王不敬呢?萧丞相,恕在下孟浪,倒要请您说个明白。”

    “这个……”

    萧炎没想到石越会如此伶牙俐齿,红着脸,讪讪道:“石千户,本相只是一句戏言,石千户不必放在心上。”

    白莫愁哈哈大笑,对石越道:“贤侄,萧秃子出了名的爱放屁,还是大臭屁、大响屁,臭不可闻,顶风臭十里,你无需在意,听他放屁多了,也就不觉得臭了。”

    白莫愁是出了名的大嗓门,这番话几乎是故意喊出来的,满屋子的人就没有听不到的。

    他刚一说完,其他桌子的大臣就憋不住大笑起来,连喝到口中的酒都控制不住的喷出来了。

    康善真、福王收敛不住、捧腹大笑,田焚、孔清风虽然身份不够,但也忍俊不禁,无声的笑。

    何旦也忍不住笑,可以笑,口唇龟裂,又痛得欲仙欲死,一时间,不知带是该哭,该是该笑。

    满朝文武,有资格叫萧炎为萧秃子的,也就白莫愁、康善真二人。

    康善真向来严肃、深沉,与萧炎是死对头,出手就是真刀真枪,恶语相向,绝不会这么冷漠热讽。

    能说得这么有趣,还能将萧炎奚落的无法反抗的人,非白莫愁莫属。

    燕瞳也得合不拢嘴,眉目间满是风情,瞟了小九一眼,在他腿上写字,“白御史也爱放屁……”

    老丈人受窘,程野脸上也挂不住,急忙转移话题,向石越问道:“石千户,我们还好奇呢,你这鞋子到底怎么甩出来的?说不定有什么蹊跷,快与大家分享一番,想来福王、指挥使大人、白御史都是很有兴趣的。”

    “恩!我这鞋子之所以甩出来,那是因为有人给我小鞋穿!我气不过,自然要将小鞋甩出去了。”

    石越皮笑肉不笑,看着萧炎、程野道:“此事说起来,还与萧丞相、程提督,你们一对儿翁婿有直接关系呢。”

    程野站起身来,眯着眼睛,看着石越,“石千户这是何意啊?不妨当着群臣的面,将话说个明白!”

    “好!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石越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将在最边上一桌喝酒的孟焦拉过来,捏着孟焦脑后风池穴,凑近了、低声警告:“福王、萧丞相两人,你想与谁穿一条裤子,是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两面讨好,可由不得你!”

    孟焦脸色铁青,隐隐预感到不妙!

    石越拉着孟焦站在萧炎面前,向众官员拱手道:“各位大人,请听我一言!”

    “昨晚孟焦孟公子闯入明月楼,声称我强抢明月楼,让我立即归还,并且还言明福王也知道此事,雷霆震怒,敦促我交出明月楼!何丞相、长公主俱都在场,可以作证!孟公子,可有此事?”

    有了燕瞳在一旁撑腰,孟焦不敢反抗,只好点头称是!

    石越又道:“众位大臣都应该知道,明月楼乃是我与孟辰孟公子打赌所得,并有文书为证,虽然文书被大火焚毁,但却并不能代表这赌注一笔勾销,而且还有几位大人可以作证!朱朝朱大人、白御史,你们可敢作证?”

    朱朝、白莫愁齐声答道:“此事千真万确!”

    “好!”

    石越又对百官说道:“然而,我百般解释,好言相告,孟公子却是不信我的话,究其根源,原来孟公子从萧丞相那里得到的确凿消息:关于明月楼的事情,不存在任何赌注!”

    又转头对孟焦说道:“孟公子,可有此事?你脑子想清楚了、再回答不迟!福王、萧丞相可都看着你呢!”

    啊?

    孟焦吓得一激灵,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第834章 吃了一记闷亏!() 
商人最根本的目的是逐利!

    孟家无论是合纵也好、连横也罢,都是因为‘利’来进行——孟家一面向福王效忠,一面又与萧炎勾勾搭搭,就是因为利益需要。k”;

    但此刻,赤裸裸的二选一,已经避无可避的摆在了他的面前!

    孟焦假如承认了石越所言为真,承认了萧炎确实说过那样的话,那就是彻底出卖了萧炎,亲手将萧炎推上了风口浪尖——那后果有多可怕,当真不可想象,京城中,恐怕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可是,假如孟焦否定石越的话,那自己受了福王指使,来索要明月楼的行为,就属于仗势欺人了,这相当于把福王卖了出去。

    福王此时对京城中的达官贵人摆出低姿态,刻意交好,为的就是求一个礼贤下士的好名声,而自己若是给福王惹了篓子,让福王背负一个仗势欺人的恶名,那福王一怒之下,还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左思右想,权衡利弊,孟焦终究是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而他尽管没有回头,也能知道福王、萧炎盯着自己的眼神,该有多么的紧张和恶毒。

    关键时刻,康善真笑了笑,“孟公子,你无须想得太多,康某人一直对孟家佩服不已,只可惜无有机会结识,如果孟公子喜欢,可以常来我府上做客!”石越是康善真的心腹,康善真哪有不出手相助的道理?

    更何况石越此刻要针对的是萧炎,康善真断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若不趁这个机会、狠狠的在萧炎胸口刺上一刀,那他就不是心狠手辣的康善真了。|i^

    康善真言中之意就是告诉孟焦:你不用害怕萧炎,以后在京城之中,就是我康善真来照顾你。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孟焦断断没有将康善真拒之门外的道理!

    也就是因为康善真的推波助澜,让福王那颗忐忑的心安稳下来,萧炎却无比紧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差点就蹦了出去。

    燕瞳嗔怒的白了石越一眼,怨他行事不留余地,但事已至此,她必须要为燕骏谋划,借着康善真的余威,冷着脸,催促道:“孟公子,你想了这么多久,还没有想明白吗?群臣可都在等着你说话呢。”

    孟焦也知道自己脱不下去,这才硬着头皮、说道:“石千户所言非虚,我曾找到萧丞相,萧丞相与程提督异口同声,说我二弟孟辰与石越关于明月楼赌约一事,乃道听途说,子虚乌有……”

    “孟焦,你休得信口雌黄!”

    程野一见事情不妙,再也不能让孟焦胡乱说下去,大喝道:“我与泰山大人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居然敢当中胡言乱语,小心我告你个污蔑朝廷重臣的大罪,把你抓紧大牢里去、吃一辈子牢饭。”

    孟焦被程野吓住了,却不敢再说下去。

    福王却知道,此事必须要萧炎承担下来,不然自己礼贤下士的名声可就毁了,使劲朝何旦使了个眼色。

    何旦虽然恨透了石越,但此刻事关福王名誉,容不得他因私废公。

    他忍着口唇里的痛楚,囫囵吞枣似的说道,“各位大人,福王得知此事,便让我陪同孟公子去萧丞相府上求证,萧丞相之言行,确实如孟公子所言一致,孟公子没有半句谎言,句句属实。”

    “何大人,你……”

    萧炎没想到何旦会出面作证,一颗心冷彻如冰,再也温暖不过来——何旦乃是风流名士,人格信誉可比孟焦好的得太多了,他出言相助孟焦,那几乎就是一锤定音了,想辩白,都无从下口!

    而且,群臣都知道自己与石越的紧张关系,自己为难石越,也很符合实情,哪里能够推脱掉?

    石越见时机已到,才声势喝喝的向萧炎质问道:“萧丞相,当日在桃花坞中,您不仅仅是见证者,还是评委,又还是保人,那份被烧毁的文书上还有您的亲笔签字,虽然证据被毁,但白御史、朱监正都可以用人格来来证明!但您为什么要对孟公子撒谎?矢口否认此事的存在?”

    “今日百位高官大员俱在,还请萧丞相一定要说个明白,一是要还我公道,二是要解释您的动机何在?”

    这一番话犀利老道,直戳要害。

    萧炎一时语塞,脸色涨的通红,想要辩驳几句,却又词穷,憋了半响,才讪讪道:“石千户,各位大人,我只是与孟公子开个玩笑,哪里想到孟公子当真了,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呀。”

    “开玩笑?”

    石越一点也不给萧炎面子,直白的回应,“难道真如白御史所言,您说的话,就像放屁一样,刚一放出来臭不可闻,直欲把人熏死,仔细一追究时,却随风消散,浑然当成没放过屁一般吗?”

    “这……你……”

    萧炎张口结舌,指着石越的鼻子,哆哆嗦嗦道:“我是堂堂宰相,你敢辱我……”

    “宰相?”

    石越哼道:“常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却对我这样一个小人物恨之入骨,处处与我为难,哪里有半分宰相的样子?”

    看着萧炎那双赤红的眼眸,石越毫不退缩,狠呆呆道:“福王爱民如子,礼贤下士,得知了孟焦的难处,哪里会袖手旁观?福王这才让何旦陪同孟公子前来找我商谈,而若不是长公主恰好在场指点我,几乎让我误会了福王是在‘以势压人’!”

    说到此处,石越走到萧炎眼前,指着萧炎的鼻子,一字一顿道:“萧丞相,你的心思何其歹毒?居然妄想利用明月楼之事、伺机挑拨我与福王之间的关系,真是好手笔啊,可惜福王如今还被你蒙在鼓里……”

    福王听到这里,不管是真明白,亦或者是假糊涂,都必须表现出足够的愤怒,在群臣面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被萧炎蒙蔽的受害者!

    “萧炎!你到底是何居心?”

    福王重重的拍着桌子,怒喝道:“石千户乃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待本王甚诚,你萧炎为什么那么歹毒的挑拨我与石千户的关系?你到底是与石千户有仇,还是对本王心怀不满?你如实说来。”

第835章 火辣辣的情思() 
萧炎明知道福王是在装疯卖傻,但此刻福王要把全部的错误、责难,让他承担下来,让他萧秃子被黑锅,萧炎还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背也得背!

    萧炎也不是没有受过挤兑、嘲讽。k”;

    尤其是白莫愁、康善真两人,不知道联起手来治了他多少次,但萧炎虽然是生气,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

    因为不管是在朝堂、亦或者私人场合,萧炎与白莫愁、康善真的争斗都是披着一层为国为民的外衣来进行的,都是在‘大公无私’的光环下,行龌龊卑鄙之事。

    正因为伪装的好,虽然自己被康善真、白莫愁欺负得像死狗一样,但最多就是生气,也不至于丢人现眼,顶天被定性为‘政见不合、事有分歧’,于私人名节,不会留下太多的非议。

    但今天的场合有些不一样。

    堂堂一国宰相,仅仅是因为对一个小小千户有私怨,就罔顾事实,不仅挑拨是非、让孟焦与石越对掐,更挑拨离间,陷害‘忠厚老实、礼贤下士’的福王于恩将仇报的尴尬境地,而且还是当着百官的面前,被石越将自己的害人之心、小人之行径给无情的揭发出来,偏偏又事实俱在,无法辩驳。

    这就如同烈日炎炎下,将自己绑到太阳底下烘烤一般,要是不把皮肉烤熟了,那才叫见鬼呢。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以后自己这个宰相说的话,谁会相信?不他娘的都得当成放屁呀?

    百官望过来的无数双眼睛,就像是无数个炙热的太阳,将萧炎一张老脸烤得涨红,火辣辣的难受。k”;秃顶上蹭蹭涌出一层层的热汗,顺着满是褶皱的额头上流淌下来,更让他显得心虚!

    “萧丞相好心机啊!”美眸泛着极度轻蔑,狠狠的剐了萧炎一眼,眸子中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哎!让我以诛心之论,来揣测一番萧丞相的动机,可好?”

    燕瞳想的很是长远,无论是因为天下大事,亦或者是儿女情长,都不想让福王暗中与萧炎联系过多,也想着机不可失,刚好借着这次机会进一步分化福王与萧炎之间的关系,冷笑着逼问:“在座的百官,谁不知道石千户是指挥使大人麾下的骁勇名将?谁不知道石千户是白御史未来的乘龙快婿?我皇兄受了萧丞相的蒙蔽,冤枉了石千户,岂不是就与白御史、康指挥使无端的结成了仇怨?萧丞相,这可是你的如意算盘?”

    她明面上是说给萧炎听、百官听,而真正的用意,却是说给福王听的。

    福王本来暗中与萧炎勾勾搭搭,也没觉得如何不妥,就算刚才故意质问萧炎,也是为了撇清自己,实属被逼无奈、被石越赶鸭子上架。

    但听着燕瞳一语道破背后隐藏极深的玄机,福王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这萧秃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背地里居然给我埋了这一个石破天惊的隐患。

    面对燕瞳的诛心之语,萧炎宛如当头棒喝,被打得发蒙,脑中嗡嗡的;乱想,却不知道该如何分辨。

    程野见势头不好,忙讪讪笑道:“长公主误会了,老泰山、福王、白御史、康指挥使,都是大燕的铁骨忠臣,万事以国事为重,虽政见常有不和,那也是为公,长公主岂能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就发此诛心之语,离间朝廷重臣之间的同僚之情呢?”

    说到此处,嘴角带着冷笑,凝视燕瞳,阴涔涔道:“而且,以长公主的身份,将太泰山、福王、白御史、康指挥使之间的关系搅得乱如麻絮,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吧?”

    “我的身份?”

    燕瞳抿着红唇,眸子如刀、看着程野、冷冷道:“以我长公主的身份,又能引起什么猜忌?”

    “您不仅仅是大燕的长公主呢!”

    程野一字一顿道:“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您还是蒙古王子善铎的王妃呢!虽然善铎意外死去,但您蒙古王子王妃的身份却是不容忽视的。”

    “都是要嫁夫随夫,公主嫁给了蒙古王子,自然不再是大燕人,而是蒙古人!而您以蒙古人的身份,用诛心之词,因些许小事,挑拨大燕丞相、指挥使。御史、王爷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也参杂着不良居心?”

    程野这家伙当真是厉害,在这么被动关头,却依然冷静如蛇,狠狠的反咬一口。

    群臣虽然不屑,但依附于萧家的臣子却找到了反击的理由,在下面窃窃私语,冷嘲热讽,满脸讥笑。

    萧炎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假意训斥程野,“一派胡言,怎么能对长公主这般放肆?长公主就算是蒙古王妃,也是你可以胡乱编排的?还不退下。”而心中却笑开了花:我这女婿真绝了,给他个皇帝坐坐,也绰绰有余!燕瞳,你这小寡妇,让你再与石越那厮眉来眼去?脏水泼不死你。

    燕瞳呆呆的坐在那里,红唇紧紧抿着,丰满柔软的娇躯禁不住瑟瑟发抖,眸子中充满了幽怨与委屈,浑然不见了方才那股冷厉艳绝的气势——想到自己因政治交易的婚姻,顿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眼前黑乎乎一片,软软的向后倒去。

    但这种软弱只是一瞬间,燕瞳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脆弱,往昔那股梅花傲霜的坚韧、丢到哪里去了?

    她本能的就想挺起后仰下去的柔腰,却又抑制不住的倾斜。

    百般焦虑之时,一只温软的大手悄悄浮上了她柔软无骨的腰身,轻轻一靠,就将她倾斜的身子扶正,大手还在她腰上很轻柔,很礼貌的拍了一下,以示安慰。

    燕瞳当然对这只刚才还在自己腿上写字的大手十分熟悉。

    她没有回眸,心里却感受到火热的温柔,恍若于冰天雪地之中,找到了一所避风的港湾。

    她先前虽然对石越一憧憬,但也仅仅是憧憬,即便是石越在她腿上写字,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让饥渴如怨妇的她心潮涌动,肉欲横生,那也只是生理上、身体上的快乐,难以刻骨铭心。

    而刚才石越在燕瞳后腰上轻轻的一拍,却恍若打通了燕她的心结,拍进了她火热异常、却又如封似闭的心里去。

    她的情思被彻底点燃了!

    此时此刻,她也下定了决心,无论前面有怎样的艰难险阻,也要寻找自己的幸福——独守空房,决不能成为自己命运的归宿。

第836章 程野小儿,还不跪下?() 
燕瞳受窘,福王当然不爽,这也间接暗示了他的无能,暗示他的气量格局也就那么狭窄——江南小朝廷若真的强势,又岂会隔了十年之久,仍没有把长公主的婚姻大事解决掉?任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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