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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龙追妻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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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关注。所以当蕊黄发现方劲的身影的时候,真的非常惊喜!立刻赶碧青走道:“我儿子回来了,没空陪你聊天了!你好走了!”
碧青撑着站了起来,顺便挑了一块饼干塞在嘴里,边走边说:“当真是没良心!寂寞了就招我过来,儿子回来了,甩手就将我扔了!女人没有良心啊!只有狼心!”
“此刻我要什么良心,只有一颗娘心!”蕊黄说完,就转头看着儿子说:“壮了,黑了!”突然一个转念,她对门口的碧青大声嚷道:“立刻给我搞两条鳜鱼来!”
“阿惠,去城隍庙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我今晚不去了,有什么事情让判官酌情处理,不能决断的,等我明晚过去!”蕊黄吩咐道。
“怎么累着了?脸色这么差?快去洗洗!要不先睡一会儿!阿娘给你做晚饭去!”蕊黄刚说完,又拍了拍脑袋,手中变出一根软尺,让方劲把手伸开,量了起来。
蕊黄呵呵地傻笑了两声道:“还好!还好!稍稍大了一点点!”
“谁啊?”
蕊黄推着方劲说:“快进去,成个臭泥猴了!好好洗洗干净!”方劲进了自己的房间坐下,看见蕊黄打开柜子,取出一套崭新的衣服,进了浴室给他放起了水,出来的时候说:“阿娘在厨房啊!“
看见蕊黄为他的回来忙碌个不停,满脸上堆着的笑容,方劲觉得刚才那些心里的不适全部都随风散去。泡在池子里,仔仔细细的洗过以后,穿上了他娘给他准备的衣服。细软的布料贴着身体,如云般轻柔。走进厨房的时候,他娘正在忙碌着,听见她嘀嘀咕咕地说:“碧青这个混球,怎么还不遣人送来?”
桌上已经烧了两个菜了,方劲站在蕊黄身后看她炸鱼,蕊黄转身的时候不小心踩了方劲一脚她说:“这里太热了,都洗过澡了。没事儿干的话,把小板桌搬到院子里,咱们在外边吃晚饭!”方劲笑着点头。
当最后一碗干贝冬瓜汤端过来的时候,蕊黄看着坐在那里的方劲说:“你先吃起来,我满身的油烟,又出了身汗,得去洗洗!”
等蕊黄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儿子还是坐在那里没动过筷子,她说:“不是叫你别等了吗?”
“天热,正好凉些吃也好!”方劲将筷子递给蕊黄,蕊黄将湿漉漉的头发用跟绳子松松地绑了,坐了下来。一条印花真丝连体裤,一双夹趾凉拖,很有大牌范儿,当然不是这个空间的风格。
方劲看着蕊黄,莹白的胳膊加上大腿全在外面,神色顿了顿,她又穿这种衣服了。南湖龙君搞怪的脸突然浮现了出来,想着她就穿成这样坐在南湖龙君面前,胸口又不舒坦了。
“快尝尝看看阿娘的手艺见长不?你不在的这些年,阿娘无事就琢磨怎么做菜,应该功力深厚了很多!看看这火腿肉,可是我自己腌的!”蕊黄夹了一片火腿到方劲的碗里。
“你们俩又不是亲生母子,如果你当初叫她一声姐姐,你如今还会如此犹豫吗?再说了,你也说她是青春不老的。你回去看到她依旧双十的容颜,可还叫得出一声阿娘?”方劲的顶头上司,他的大师兄如此问他。原因是征战这些年,每次有美女送上,他这个小师弟都兴趣缺缺,原本大师兄以为小师弟念着师妹,但是师妹千里来探望,他也甚是冷淡。一日醉酒之后,他才说出埋在了心中的秘密,迷恋着将自己一手带大的养母。
听着蕊黄一口一个自称“阿娘!”,方劲觉得鼓足的勇气,在转瞬之间全部泄光。的确不是亲生母亲,可那就不是娘了吗?更何况还有手指上那枚闪耀的戒指提醒着他,她在等待一个人!
“有酒吗?”方劲突然很想喝口酒,今日的归来,真的不如不归。
“小孩儿家家的,喝什么……”酒字还没出口,蕊黄恍然地笑了:“瞧我,糊涂了!老觉得你小着呢,我家儿子已经长大了!你等等!”蕊黄站了起来,走了进去。
儿子,孩子!这就她心目中的他,在父母眼中不论自己的儿女多少岁,始终都是孩子。方劲突然间觉得有些视线模糊,八年来随着离别时间推逝,随着他眼界的开阔,随着他阅历的增加,增加地更多是对她的思念。他自己从不乱搞,也不允许下属狎妓,□。很多人以为是因着他亲生母亲曾经沦落为军妓的缘故。这自然是有道理的,但是他后来想明白了,他自己是因为喜欢他心有所属。时常造梦,梦中的那一个从来没变过。
“前两天长风一家子,来这里玩了两天,给我带了些酒。倒真是天上的琼浆玉液!”蕊黄抱了个小坛子出来。
打开坛子一股子浓香扑鼻而来,倒出来的就清冽,喝到嘴里绵长甘香,确实是方劲有生以来喝的最好的酒。若是朋友蕊黄自然是劝君更尽一杯酒,可对于儿子,哪怕他长地再大,也不许他多喝,酒多伤身。看着方劲一杯接一杯地往里灌,蕊黄试探着问:“儿子,是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吗?”
方劲看着蕊黄,笑了笑。让蕊黄不舒服的是,那笑容里还真的让她看出了无奈。她继续问:“是不能说给阿娘听吗?”
方劲撑着脑袋停顿了很久才说:“是不知道怎么去跟你说!”
“有什么是我们母子之间不能说的呢?”
方劲提起勇气想出口,却在话音传出之前道:“你怎么能跟那些男人那样调笑,这样不好!以后衣服多穿些!”
蕊黄以为是他要告诉自己喜欢上了什么样的姑娘,可能是姑娘的家世或者其他问题,怕她不答应,没想到是跟自己说这个地。什么叫那些男人,什么叫调笑。不过就是开开玩笑,有什么不可以?她衣服穿地怎么了?天界的仙子怎么穿的都有,她穿地很正常。什么叫多穿些?儿子居然跟自己说这个!?
“劲儿,我不知道你在外的这些年,被谁荼毒了!这个世界是对女子有诸多礼教的约束,我尊重这里的风俗习惯。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遵守的是天界和地府的规则,我有同僚,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习惯!什么好不好?你认为我会在意凡人对我的看法吗?”自己的儿子用这种口吻对自己说这些话,让她有些恼怒。
这酒没有激起方劲该有的胆色,却让他心头烧起了一把火:“我是个凡人,你当然不必在意我的看法。你只需要在意那个什么龙君的话!我只是个凡人,不过是你养的一条狗,一只猫,高兴的时候在你的脚边叫上两声,不高兴的时候一脚踢开也没什么!死了的话,再领养一只就是了!要我提醒吗?红酥手,小妖精!”
这一席话,直让蕊黄全部的好心情顷刻蒸发地一干二净,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自己吃辛吃苦拉拔大的孩子,用这种口气质问她。为了解思念之苦,她时常飞过崇山峻岭,到他营帐里看他一眼。她从不现身,其一是这里的军队在战争时,视女子为不详,不允许女子出现。其二,自己这个做娘的出现的话,怕他被同僚笑。隔三岔五的叫灰狼给他送衣物,送东西。最后,得来的就是宠物之说,话里话外,还是她不检点。当真是养儿如狼!
蕊黄站了起来,走进了屋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亡国公主
“砰!”地一声既是门响的声音,也是方劲听见自己的心爆裂开来的声音。这不是他要的结果,那些话不是他的本意,他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方劲在门口跪了下来,他道:“阿娘!儿子知错了!儿不该说那样的话!伤娘的心!”蕊黄实在不想理会这个变得陌生的儿子,她不清楚他心里怎么想的。当然她可以去探查他的想法,但是又有什么意思呢?
“奶奶,开开门吧!小公子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他长途归来的啊!”薇薇在门外喊道,这里的每一个妖精,都把方劲看成自幼带大的孩子,看见他直挺挺地跪在那里,哪有不心疼的。
蕊黄拉开了门,方劲膝行过去道:“阿娘!原谅儿子!”
蕊黄将他拉了起来道:“别跪着了,去睡一觉,后天你要回营的!”
方劲辗转反侧了一晚,第二天蕊黄如没事儿人一样,继续陪着他给他做吃的,听他说军营里的事情。直到第三天,方劲离开的时候,蕊黄将他送出城去。
方劲对着蕊黄欲言又止,蕊黄看着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说:“去吧!”之后是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方劲看着,蕊黄转身回城毫不犹疑,心里一阵惊慌,却又不知从何而来。
回城的路上,蕊黄想着那天晚上她被气地发抖,到南湖去坐到了天明。南湖龙君跟她说的话:“他不是学了凡间那些不伦不类的东西,他是妒忌,是吃醋。你不觉得你这个儿子,压根就不像是儿子吗?仔细看看他,对你的态度从来就不是儿子对娘该有的态度,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不管蕊黄信不信,她还是被震惊了。就像邻人偷斧,第二天她开始注意方劲对她的态度,当真是越看越像,不过也是事实,方劲对她的心,那是实打实的。蕊黄肯不计较他,他的心已经飞了起来,眉目之间的情意又怎么遮掩的了?如果再任由他发展,恐怕会误了他一生。这种恋母情结,以后会让他在情路上吃太多苦头,蕊黄如此想定之后,送了方劲出城。
两年时间,不再有家书,不再有东西捎来,寄回去的信从来也不回。方劲意识到了问题好像不那么简单,但是战事吃紧,他没有机会回家。
直到那一天,南周帝都的嘉康破了,方劲一路杀入了那座皇宫,南周的丞相指着方劲大骂:“叛国贼子!”方劲将他甩在了一边,他一步步逼近南周皇帝的身边道:“昏君无道,忠臣良将落得凌迟之刑,女眷为娼,生女为妓,生男做龟奴。何以忠之?”
有些人就是这样杀人的时候,轻飘飘地一句话,而轮到自己却异常珍惜那条烂命。南周的这位皇帝一点点的血性都没有,被抓以后非常听话,而那位丞相却碰柱而亡。
方劲的大师兄,如今的结拜二哥,一声令下,以相国之礼厚葬南周的这位忠直的丞相。
无论外面如何嘈杂,御花园中有这么一隅,在淅淅沥沥的春雨中牡丹花开的正艳。宇文皓与方劲坐在那里,看着满园的□和对面廊榭中南方佳人的轻歌曼舞。
宇文皓一手把着酒盏,一手敲着桌面,节奏和着那美人跳跃踢踏与各个鼓上敲击出的声音。他启唇对方劲说:“这周帝好细女,腰细,腿长。这宫里的女人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整日不进食!”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方劲喝下一盏酒道。
“这又是你养母给你看的书上的?”宇文皓问。
方劲点点头道:“嗯!”
那位美人跳完了舞正要退下,宇文皓招招手把她叫了过来,他看着恭身立在那里的美人,转头跟方劲说:“你看这个怎么样?”
那女子眼睛稍稍一抬,看了一眼方劲之后,娇羞地低下了头。方劲瞥了一眼说:“不怎么样!”跳舞姑娘听见这一句神色一暗。
宇文皓向后吩咐道:“去将安定公主带过来!”安定公主排进四国美人中的前三名,据说姿容殊丽,不可方物。之后他挥挥手让那个舞姬退下。
“按照愚兄的想法,你这第一回,还是要刚才那舞姬的好!这些女子自有教养嬷嬷调‘教,熟悉男女□。那公主平时娇生惯养,你又是第一次,恐怕不会太顺!”宇文皓对方劲说。
方劲诧异地道:“二哥,这是何意?我没兴趣!”
“我的傻弟弟,这男人,说俗些,无非就是为权,为财,为美人!你如今权财都有了,这美人自然不可少!等你懂了这男女之乐,也许就会看淡些对你养母的情意!”
方劲闭了闭眼睛道:“从那个冬夜,她将浑身发臭的我包裹着抱在身上。我这心里已经住不进其他人了!”
“谁人要你的心?你要将心落在她身上,我倒是要担心了!”宇文皓看着远处步步生莲,撑着绢罗画伞而来的安定公主。
安定公主挺直了腰站在他们面前,满脸的大义凛然,一副要从容赴死的模样。美人带怒也是美人,宇文皓点点头,觉得也不算辱没了美人这个称呼。
“就她可好?”宇文皓问。
方劲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子道:“二哥若是喜欢,你收了便是!”
“奸贼!你身为周人,却为晋狗所用!我安定岂会从你!”公主咬牙切齿道。
宇文皓看着方劲道:“二弟,幸亏你不做南周人了,这南周的宗室真真都是些混账东西,把人父母害死了,还恬不知耻地要人效忠!当年四大权臣瓜分魏朝,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奸贼。”
“害死我亲母的是北晋人!”方劲看着远方道。
宇文皓说:“所以咱们不做南周人,也不做北晋人。”说完宇文皓站起来,大踏步冒雨往外走去。
方劲也站起来跟上,后面的内侍问道:“王爷,公主……”
宇文皓转头道:“洗洗干净,送进方将军房中!”
等人全部走远,长风带着小谢以及跟着的阁旗显出形来,阁旗拍手大赞:“破城的年轻将军和亡国公主之间的虐恋情深即将开始!杀父仇人的女儿和杀父仇人儿子,相互仇恨,又相互吸引,恨不得,爱不得,这题材太好了!”
长风瞪了他一眼骂道:“好个屁!狗血的话要看看对象!”
“就是!师叔说的对,师傅当年下凡历劫,为了师母连自己的命根都愿意舍去2/3,你现在叫他移情别恋。真是不厚道!要了销量,连良心都不要了!”小谢对阁旗说道。
“我实在等得太久了,他们两个相遇到现在十八年了,引导了多少次,太子殿下到现在没能捅破这层窗户纸。我这不是着急吗?”
“着急也不能临时换女主!”长风非常坚定,但是她一转念:“不过,云曦看见这么漂亮的美女能hold住吗?”
“难说啊!”
“如果hold不住,师傅能行吗?”小谢问道。
长风和阁旗面面相觑,这的确是个问题……关键问题是,万一被公主知道云曦不行,而且传了出去,对于云曦的名声是个损伤。这一世的云曦,貌似不像天界的云曦那么没脸没皮,心理强大。万一觉得自己不行,自信心受损,以后不敢追蕊黄可怎么办?
“我看要不这样,把那个公主弄出去,横行,你去顶公主。凑合过去,这样你师傅的问题也不会泄露!”长风看着小谢。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代替公主!万一师傅为我的美色所吸引,要将我拆骨入腹呢?”
阁旗摇摇头道:“殿下吃螃蟹的本事非常高,他吃完一个螃蟹,一定能把壳拼回去的!你放心!”
“我不是大闸蟹,我是寄居蟹!”
“别扯了,云曦么,咱们可以笑话笑话他,可不能让凡人笑话了去!就这么定了!”
“公主搞哪里去?”阁旗问。
“尼姑庵!”长风道。
阁旗看着长风道:“亡国公主进入尼姑庵,一是在寂寞中变态,一个是在变态中寂寞。无论是横向比较还是纵向观看,各个空间进入尼姑庵的亡国公主,最后的下场都是类似于灭绝师太。”
“那你说放哪里?”长风问道。
“青楼!”
长风看了阁旗一眼道:“脑残!”
不管是不是放屁,反正目标是蕊黄和云曦永远在一起。洗吧干净的公主,被套上了薄纱坐在了方劲在宫中的房间。他二哥太没自觉了,自从进了皇宫就大模大样的住了进来,连带他也被要求一起住进来。长风将公主卷了出去,横行变成了公主的模样,斜斜地躺在了美人靠上。
漏壶里的水不停地往下滴,小谢兴奋地等待着师傅的到来。阁旗和长风站在旁边,万一要是云曦hold不住,他们两个可以及时拉开云曦,保住小谢的清白。
阁旗也很High地说:“我看师徒也可以!也是可以的!”长风万分无语。
几个宫女进来,将蜡烛一支支替换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阁旗问
“你没看出来吗?新换上的蜡烛里下了兴奋剂!”长风答。
“云曦又不参加运动会!”阁旗说。
“但是他会运动!”长风白了阁旗一眼。
阁旗在长风的眼神中悟了!
宇文皓下了血本,他觉得即便方劲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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