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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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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白桦在一旁翻着锅,白彩又将洗干净的红薯给放锅里,然后往里舀了几瓢水。就这么任火煮着。
红薯大米饭也很好吃。白彩留下了几个红薯切成块,先放锅里煮了一会儿,然后下米。
等众人看到桌上的青椒土豆丝和红薯米饭时,嗅到阵阵香气,再一次的惊呆了。
白彩给陈墨轩和自己舀了一碗饭。
现在难得聚在一块,白彩也不准备去讲那些主仆之别了。干脆跟白不弃他们一块在桌上吃了。
“张婆跟那几个新来的丫鬟呢?”白彩问道。
白芳蔼道:“新来的丫鬟跟张婆还有刘氏冯宝珠还有朱三娘她们在小屋里吃饭。”
也是,白彩跟柳絮他们一道吃饭,也说的过去。毕竟,柳絮他们是跟白彩一块从帝都到西北的。但要是跟张婆他们一起。就有些说不不过去了。
怎么着,她们都是后来的。
白彩刚吃完饭,刘氏和冯宝珠她们就带着新买的丫鬟来给白彩问安。
昨天白彩刚回来,也没提出要见她们。她们去给白彩请安,也被驳了回去。
今儿一早,白彩又叫人传话,说午饭过去再来。
刘氏问张婆这是为何。
张婆是个精明人。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抹了把嘴,说:“我们这个公子爷啊,是个务实的。行了,咱们去纺织厂吧。多替公子做些活计。”
新买了四个丫鬟,春华、秋实和夏至、冬令。俱是十三四五岁的小丫头。
白彩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非、法雇佣童工。(未完待续。。)
186 人心
“这么小啊?”白彩单手支着下巴,扭头对张婆道。
张婆对白彩福了一礼,道:“不小了,公子,她们已经能嫁人了。”
白彩秒懂,这个时空的结婚年龄是很靠前的啊。只是她一直没转过弯来而已。
“一一自我介绍下吧。”白彩冲四个小姑娘笑道。
即使她们在这个时空已经可以嫁人生子了,但是在白彩眼里,她们依然是四个小女孩。
四个小姑娘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从谁开始好。
白彩随手指了个小姑娘,说:“就你吧。”
被指着的那个小姑娘俏脸一红,清了清嗓子,脆生生的说:“奴婢叫夏至,今年十三岁。来自大宁,家里遭了灾。就将奴卖了出来。”
瓜子脸,柳叶眉。这夏至是这四人中长相最出彩的,估计也是最要强的。她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消不了对自己嫂嫂的怨怼。
不过,这也符合人之常情。她嫂嫂估计对这个小姑子不好,更别说从大宁把小姑子卖到桐城来了。
大宁跟桐城可不近啊。
“收成不好吗?”白彩问道。
夏至脆生生的说道:“没有。是嫂嫂说遭了灾,但是夏至真的不知道哪里遭了灾!”
白彩瞧她硬是将眼里的泪珠给憋了回去,便道:“大宁如何?什么的你给我说说呗。”
夏至想了想,到底是十三岁的孩子,不知该如何掩饰情绪。“过的不好。顶多吃个半饱。虽然老天爷可怜。今年收成不错。但是。依然不够人吃饱。”
要是能吃饱,她嫂嫂就不会卖了她了。夏至一度以为自己会被卖到下等窑、子里面去,没想到却是到“大户人家”做丫鬟。这样的日子,比在家里不知好看多少倍。至少不用挨她嫂嫂的笤帚揍了。
是吗。原来大宁是这样啊。大宁是礼王的地盘。看来,里面的事情很不妙啊。
大宁,是大胤最重要的边城之一。
跟别的边城一样有朝廷重臣把守,也一样的穷!
白彩叹口气,“下一个。”
“奴婢造冬冷。来自云南。”冬令是个肤色微黑脸圆圆的个子矮矮的小姑娘。来自云南,一开口就带着浓浓的南方特色。“奴婢今年十五岁。”
“你可是大姐了。”白彩笑道。这姑娘“冷”跟“令”傻傻分不清呢。
这么个从画里走出来的神仙公子冲自己笑着,冬令脸一红,不过,肤色微黑,倒也让人看不出什么了。
不过,从云南到西北可隔着可真有千山万水啊。她到底是怎么跑到西北来的呢?
于是,白彩就问:“为什么要来到桐城呢?云南跟西北可是够远的啊。”
冬令道:“这个奴婢就不知了。人伢子一路卖了不少。等到桐城时,就剩下奴婢了。”
白彩:“……”真实诚的小姑娘啊。
“奴婢叫春华。十三岁了。桐城人,嗯。家里没人了。爹娘都饿死了,是张婆婆买了奴婢。还给钱让奴婢的爹娘有副棺材入殓的。”春华跟白彩这样说,前一秒提到她爹娘还一副很悲伤的样子,下一秒就很开心的跟白彩说:“公子,奴婢十三岁了,可以生孩子了。奴婢一定会好好报答您跟张婆婆的!”
白彩:“……”报答她跟生孩子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张婆轻声呵斥了春华一句,春华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便跟白彩道:“奴婢一定会纺很多很多的布的!”
白彩:“……”这是什么脑回路啊?
最后一个是十四岁的秋实,小姑娘性子安静,最后一个轮到她时,才安静的抬起头来。
之前她一直乖巧的垂首立在一旁。
要说这样貌,秋实是蜜色肌肤,浓眉大眼,红唇饱满,个子高挑,眉宇间带有几分英气。只要不说话,冷着张脸站在那里,一看就是很有气势的人。
“奴婢秋实,十四岁。”这是秋实的自我介绍。
白彩挑眉,很简单啊。也没说家住何方,也没有将家庭背景给交代了。
不过,张婆一定是知晓的。否则,她是不会放任秋实留在她身边的。
“你会做什么?”白彩问。
秋实垂首敛眸道:“纺纱织麻,打猎耕地。公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白彩屈起手指敲敲桌面,唇角勾起,“你们下去吧,秋实留下。”
春华、夏至、冬令三人面面相觑,最后也只能跟张婆一样冲白彩福了一礼,退下了。
“婆婆,公子爷会不会生秋实的气啊。”春华拉着张婆的胳膊眼泪汪汪的问道。
倒是夏至是个有主意的,“我觉得公子不会生气。春华,你就不要乱担心了吗。”
当然,如果她小脸不是苍白一片的话,这话会更有说服力。
冬令道:“我觉得也是,公子一看就是个好人。”
张婆拍拍春华的手,慈爱的说道:“你们别胡说,估计公子也只是想找秋实问一下而已。秋实的性子倔,趁机跟拧过来也是好的。”
春华嘟囔着:“可她人真不错啊。”
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秋实出来了。
春华上去拉着秋实的手问东问西的。
秋实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儿,公子只是问我能做些什么而已。”
“好担心你哦。”春华撅着小嘴冲秋实撒娇。
夏至跟冬令也是眼巴巴的看着她。
秋实笑笑:“公子人挺好的。”
冬令道:“我就说公子很好吗,你们没瞧见公子长的就跟年画里的神仙似的吗。神仙怎么可能是坏人啊。”
春华:“……”
夏至:“……”
秋实:“……”
冬令:“……”
张婆:“……”这傻孩子哟。
白彩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随意的抛着空茶盏玩。
想着,刚才的女孩跟自己说的话,白彩无语的笑笑。
“你能作什么?”
“纺纱织麻,打猎耕地。”
“还有呢?”
“提刀杀人,谨遵公子吩咐。”
白彩想,这功夫秋实倒是跟苏宛有共同话题,只不过,这女孩的来历可不是多么光明的啊。
地瓜该收了,土豆也能收了。西瓜也一样。花生也差不多了。
白彩想,还真是不一样的西北的。她这些作物都可以种两茬。生长周期也短。
派人去叫来三个村的里正,白彩有事要他们做。
等邓有才、管福根跟李大伟来时,已是夕阳西下。
这速度……白彩撇撇嘴,一个个都能耐了是吧?
“地瓜可以组织人收了。”白彩淡笑道。像是全然无视了管福根眼底一闪而过的怨恨,邓有才脸上来不及掩去的恐惧。倒是李大伟看起来无惧无怒。
白彩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了。只是,现在这三个村子,她才是主人,不是吗?难道还有让客人说了算的道理吗?
“至于接下来的作物,你们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我也不多做说明了。要是有想种地瓜的就种。”白彩笑道。
“哦,对了。我还得声明一下。”白彩犀利的目光依次在管福根、邓有才、李大伟脸上扫过。“陛下,将这三个村子赐给我,我就有它使用的权利,这点儿,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邓有才忙道:“这是当然的,公子您,一定是全心为了咱们村子着想的。我们相信您一定会让咱们村民做好的。”
咱们?白彩心里冷冷一笑。“的确,这是我的责任但是,前提是你们得按我的计划办事啊。算了,都回去安排安排吧。我也不多说了。对了,别忘了,告诉村民,粮食税还是要交的。可以拿红薯抵粮食。”
管福根等人走出大门好一会儿,方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公子,他真是……”
邓有才哼道:“欺人太甚!”
李大伟在一旁道:“只是交个税,公子也说了,可以拿红薯来抵。”
“你们抱怨个什么。邓里正,你们村有纺织厂,赚了不少吧。还有管里正,你们村也有个糖厂。还抱怨什么呢?我们村就只是种红薯而已。我们都没说什么。”李大伟无奈的跟两人说。
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眼前的这两位就是咯。李大伟心中冷笑。他们凭的是什么跟白彩公子使脸色?
他李大伟虽然没什么本事,眼力见儿也不好。但是,该知道的也还是知道的。帝都白家,天启四公子——白彩。
哎,有人要自己作死,也怨不得别人啊。李大伟心说。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东照村的机会。说不定,公子发达时,还能拉东照村一把呢。
金麟岂是池中物啊。白彩公子是个有本事的,肯定不会一辈子呆在这个小村子里。到时候,留下谁来管这个村子?他难道不带些仆从离开?
到时候,要是有公子的提携……
李大伟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暗暗想着。他是不指望了,那家里的小孩是不是可以肖想一下呢?
这样,邓有才、管福根跟李大伟几人各怀心思的回到了自己村子里。
现在不是想那些虚的时候,红薯能收了,现在才七月。说不定还能再在地里种些东西。
村民一年的嚼用啊……(未完待续。。)
187 人非
“哎哎,老头子,白公子怎么说啊。”邓有才一回家,邓孙氏便迎了上来。
邓有才挥开邓孙氏扶过来的手,使劲捶了一下坐下的炕。“太可恨了!”
“老头子,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是说句话啊。”邓孙氏眼巴巴的瞅着自己老头子。
亲戚亲戚都靠走动才不会变得生疏。更何况,他们家跟白彩还不是亲戚。
只是随口替人家说了几句话,要说,这该还的也都还了。
邓孙氏本来还不忿,等到小儿子回家,才敲醒了她。
到底白彩不欠他们的。
“哼!就没说要将纺织厂放到我们手上管管!我才是西前村的里正。纺织厂不过我的手,过谁的手!真是太可恶。”邓有才说到这,异常的气氛。瞧自家老妻面露担忧,转而话锋一转,道:“你也别担心,白彩没说什么。至于媳妇儿娘家的表哥,应该是就此揭过去了。不过,接下来要好好想想,怎么把这纺织厂弄手里才行。”
邓孙氏犹豫道:“这好吗……毕竟,也是白彩公子出钱建的,这西前村也是圣上赐给公子的。”
“这又怎样!强龙还敌不过地头蛇呢。你放心,等我们拿到纺织厂,这房子也该换换了。白彩欠我们人情,是他该还的时候了。
哎,老婆子,你还别说,白彩刚来时,我还真没想到他会欠我们如此大的人情啊。”邓有才得意洋洋的跟邓孙氏道。
邓孙氏面带艰涩的说道:“他欠我们什么?我们也只不过是帮他说了句话。他需不需要还两说。老头子,你就一定盯上了这纺织厂吗?你要是好好跟白公子说说,他未必不会让你打理纺织厂。到时候。真闹僵了可怎么是好。”
邓有才满不在乎的一挥手。“这是在清河县西前村我们的地界。他到底是个外来户。不必在意。”
邓孙氏见自家老头子心意已决,摇头叹息。
猪油蒙了心啊。
可是,她家老头子以前不是这么糊涂的啊。
怎么就盯上了白彩的纺织厂呢?
“哦?原来意在纺织厂啊。”白彩双手撑着书案,苏宛站子离书案不远处,垂首而立。“让你去偷听一农户的话还真是大材小用了呢。”
苏宛摇头,笑道:“才没有,很有意思,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白彩挑眉。“哪里有意思?”
苏宛道:“胃口太大,居然不怕被撑死。自不量力,螳臂当车。都算不上滴水之恩,居然要求别人涌泉相报。贪得无厌!”
白彩摇摇手指,“不对不对!你应该这么说。他很好的拿捏住了正理或者说是公道。他们夫妻俩以前的确帮过我,但我也已经还清了。”
她设法保住了从军的邓河的性命,也曾帮邓河向岑暮昇说过话。
单是这两点,也足够还清了。
真是不知道邓有才怎么想的,明明以前是个很精明的老人啊。
还是说,这人真是老糊涂了。
这是西前村。这也是他的地界,但这就代表着她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吗?
“这人啊。就应该多到处走走,多看看。最忌讳的就是坐井观天。”白彩冷哼道。
苏宛问道:“公子,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彩问:“要是你的话,你怎么办?”
苏宛薄唇轻启:“杀!”
白彩笑道:“下下之策!”
苏宛不服气的问道:“那你会怎么做呢?”
白彩道:“拭目以待吧。”
敢在背后算计她,绝对没有这么轻易就揭过去的道理。白彩眼中精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的勾起了嘴角。
苏宛突然打了个寒噤,抬眼瞧白彩笑的像只偷了鸡的狐狸,还是成了精的那种。
总觉得白彩挖了个坑,等着有人往下面跳呢。
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挖了个坑,在下面长大嘴巴,等着傻瓜往下跳。
这么一想,苏宛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是,白彩她能想到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她吗?
心里疑惑,苏宛到底是没有问出口。
历经朝堂倾轧,却能保命的白彩,苏宛想,这人手段一定不简单。
其实,有很多人在朝堂倾轧中活下来。
但是,白彩年龄在那,未及弱冠。
先是斗倒一群朝臣,扶持自己支持的太子上位。
当然,如果,那太子给些力就好了。
想到这,苏宛就忍不住替白彩拘了把辛酸泪。
这么能干阴险狠辣卑鄙无耻的人,怎么就没成了一代奸、臣祸害朝堂呢。
如若是如此,他们苏家肯定接生意接到手软啊。
苏宛忍不住同情起来白彩,好在白彩在想自己的事,没有注意到。
否则,哼哼……
“小白菜!在干嘛呢!”陈墨轩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拿了块红瓤西瓜啃着。一面啃,一面还不忘招呼白彩。
“来了。叫魂啊!”一脚踹开门,白彩非常不满的瞪着陈墨轩,“你好好在你房间里呆着呗,找我看嘛。”
陈墨轩冲白彩招招手,“最新消息。”
“怎么了?”白彩坐在陈墨轩身边,托着腮帮子看着他。
陈墨轩道:“给你查出来了。背后的人是谁。”
白彩无声的吐出三个字。
陈墨轩一愣,“你神了啊?”
白彩一摊手,耸肩道:“没办法,桐城也就剩下那几个还算人物的人了。裴臻肯定不敢找我不自在,即使找,也不会找邓有才之流。
而且,以他定国公府公子的身份,什么东西没见过。不会在意我这三瓜两枣的。
再者就是岑暮昇。说实话。我不相信他有这个智商,打仗可以,阴谋诡计,这小子真的不在行。”
陈墨轩说:“你可把这两个当世俊才给贬的一无是处了啊。”
白彩嗤道:“裴臻当的上俊才,岑暮昇就算了。当世的话,我觉得阿史那衍跟司马霆并称。”
陈墨轩讶然的问道:“怎么会?不是还有天启四子吗?你不算?”
算毛线啊算!白彩翻了个白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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