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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记-第9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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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妈妈脸也白了,不过她好歹经的事比较多比较稳得住。一边让院子里的人去找长生,一边派人去问外院的人可有见到长生。

    红豆作为大管事,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寻曾妈妈:“少爷是什么时候不见了?”

    平日长生午觉都要睡半个时辰,一般这个时候她跟山药会换着守着长生。可昨晚她没睡好,今日见长生睡着就眯了会眼睛。

    山药哭得不行:“姑姑,少爷一定是被人掳走了。姑姑,这可怎么办?”

    红豆冷着脸说道:“胡说八道。难道歹人能飞天遁地从府里将少爷掳走?我瞧着少爷十有**是自己躲在府里哪玩了。”

    山药红着眼眶说道:“可是我们到处都找了,都没看见。问了内院的人,也没谁见过少爷。”

    “花房找了没有?”

    一行人找了小半天,都没找着人。这下,就连曾妈妈跟红豆都稳不住了。

    邬金玉今日去邬府,是为茶庄跟绸缎铺子分红的事。当时分家时说好了,每年二月将分红送到府里来。可去年的分红都现在,都还没送来。红豆瞧着不大对,就特意跟邬金玉说了下,让他去邬府问问。

    以往,邬金玉是不将银钱放在心上的主。不给,他也不会去问。可现在不同了,他有了长生,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养孩子花费很大,且以后孩子们长大要念书,要成家立业,这些可要花银子。他虽然能挣钱,但挣的那点钱远远不够。

    邬阔见到邬金玉时很高兴,问道:“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有什么事?”邬金玉每次来探望方氏,都会去探望邬阔。

    邬金玉不喜欢说谎,所以没吭声。

    邬阔也没生气,邬金玉自小就是这性子:“怎么不将长生带来?”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孙子,但邬阔最疼长生。因为邬家以后能否挤入上流社会,全能靠长生了。可惜,他见长生的次数烧得可怜。

    “下次吧!”等枣枣回来,就能带了长生过来了。

    邬阔靠在床上,看着邬金玉问道:“这次过来,可是有什么事?”邬金玉不是个藏得住事的人,什么都表露出来。这会脸上上就差写着不高兴三个字。

    “去年的分红,到现在还没送来。爹,这是怎么回事?”江南茶庄茶园以及绸缎铺子,这些都是来钱的东西。每年,最少也能有两万的利润。他占了三成的利,一年就是六千两银子。公主府一年的开支,也大概就五六千两银子的样子。

    邬阔还真不知道这事:“我这大半年一直都在调理身体,生意上的事都是交给金波处理了。”

    说完,转头叫了小厮去寻邬金波。

    正巧这日邬金波没有出去,在家里。听到邬阔叫他,立即过来了。

    见到邬金玉,邬金波拱拱手说道:“二哥,你来了。”

    邬金玉连个眼神都没给邬金波。说起来就邬金玉这性子,还真特别容易得罪人。而邬金波原本就比较敏感,看他这态度就觉得是瞧不起他,所以恨邬金玉恨得不行。

    邬阔有些无奈,他一直希望几个儿子能互相扶持让邬家成为名门望族。结果,几个儿子各有各的心思。就连邬金宝跟邬金玉这对同胞兄弟,都是面和心不不合。

    心里暗叹了一口气,邬阔说道:“你怎么没将去年的分红送到公主府去?”

    邬金波先是愣了一下,转而一脸歉意地朝着邬金玉俯身道歉:“二哥,真是对不起。最近太忙,将这事给忘了。等会,我就将分红送去。”

    邬金玉没接邬金波的话,而是跟邬阔说道:“爹,你年岁大了,就将茶园跟茶庄以及绸缎铺子分给我们吧!”邬金玉是目下无尘之人,从没想过要这些产业。还是红豆跟他说,这些产业那都是下金蛋的母鸡。有这些产业,他以后的孩子就不愁没钱用。

    不得不说,红豆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眼光的。邬阔手里现在有三座茶庄,大的有一千三四百亩,中间的有一千亩,最小的茶庄有六百亩。这些经营好了,到时候每年有几万两的利润。

    邬金波瞳孔一缩闪,不过面上却是一副很受伤的神情:“二哥,我知道没及时将分红送去是我的不对,但你也不能就此怀疑我。二哥,若你不相信我,尽可以去查账。”他是去年下半年才接手,下面的人还没收服,这账自然不敢弄鬼了。所以,他也不怕邬金玉派人去查账。

    可惜,邬金玉没搭理他,而是朝着邬阔说道:“爹,既分家,那就该亲兄弟明算账。你不管这些产业了,我觉得还是分给我们自己经营比较好。省得将来因为银钱的事,闹得兄弟不和。”这些话,自然是红豆跟他说的。邬金玉觉得有理,就借用过来了。

    想着长子就因为银钱的问题,跟他与方氏生分了。若这事不交割清楚,很可能会让他们兄弟反目成仇,还会伤了父子情分。

    邬金波见邬阔松动,忙说道:“爹,茶庄现在发展得很好。可若现在一分为三,必然人心浮动于茶庄长远发展不利。”只要茶叶好,就不愁没销路。所以,这三座茶庄他现在一定要抓在手中。

    邬阔想想也是,朝着邬金玉说道:“这事,过两年再说吧!”

    邬金玉不愿意了:“爹,你将那座一千亩的茶庄给我。我也不占便宜,得了这茶庄绸缎铺子的股份我就不要了。”

    红豆现在管着外院的事,对经济庶务有着深入的了解。这么挣钱的产业邬金波会放着不伸手,想也知道不可能了。等三五年后再接回来,怕就成了荒地了。不怪红豆以最大恶意揣测邬金波,实在是季姨娘太有手段了,这邬金波肯定比季姨娘更厉害了。以防万一,还是早些交割清楚为好。

    邬金波心里暗恨,可面上却是很难受:“二哥,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邬金玉转过头,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觉得伤眼睛。

    邬阔是知道邬金玉的性子,眼里只有花花草草,对银钱从没概念。突然提出要分产业,这事有蹊跷:“好端端的,为何想要茶园呢?”

    之所以提出要茶园,不要绸缎铺子。是因为绸缎是买进卖出的买卖,他们要另起炉灶也不是难事。而茶园因为没经验,他们若再买过一座茶园那就得从头学起,这样风险就比较大。而直接继续一座茶园,就没那么麻烦。熟悉了所有的环节,再买一座茶园心里有底就不怕亏本了。

    邬金玉说道:“我跟公主还会再添几个孩子,孩子多了开支也大。虽然公主能挣钱,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所以就想自己打理,有经验再买一些。以后,也能给长生他们攒份厚厚的家底。”

    邬阔很欣慰:“你终于开窍了。”以前每次想起邬金玉视金钱为粪土的模样,他就牙疼。若不是他累死累活地挣钱,邬金玉能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可这性子怎么掰,都掰不过来了。

    邬金玉第一次低头:“爹,这茶园你就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经营的。”

    其实红豆能说通邬金玉,还是佑哥儿的功劳。佑哥儿经常带长生下馆子,去的不是得月楼就是福运楼。这两家酒楼随便吃一顿都得几十两银子。若是一个月去个十来次,那就得几百两银子。就他挣的这点钱,真不够花的。

    邬金波插话道:“二哥,你没做过生意,这经营茶园可不是养花种草那般简单。”

    邬金玉冷冷地说道:“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邬金玉恨得不行。

    邬金玉为了子女愿意跨出第一步,邬阔自然不会打击他的热情:“无妨,谁都是从不会开始的。这样,我让茶庄的庄头入京一趟。到时候你多跟他学习,等熟悉了所有的流程我再将茶庄交给你。”有枣枣做后盾,只要邬金玉稍微放点心思在上面,下面的人就不敢弄鬼。

    “好。等公主打完仗回京,我跟她去一趟江南。”说完,邬金玉干巴巴地说道:“多谢爹。”相比方氏,邬阔的那点偏心都不算什么了。

    邬阔一愣,转而笑着说道:“以后多将长生带来给我看看,就可以了。”见孙子的次数太少,导致长生都跟他不熟。

    “等你腿脚利索了,我接你到府里住。”这样,邬阔想什么时候见长生都成。

    邬阔跟方氏不一样,他知道见好就收。听到这话,笑着道:“那成,过些日子我去你府上住几天。”

    父子两人,这一次交谈的非常愉悦。

1638。第1638章 陷害(1)

    邬金玉在回家的路上,碰到来寻他的人。听到长生不见了,他急忙往家赶。

    见到红豆,邬金玉急忙问道:“你确定长生没出去?”

    红豆点头说道:“后门跟侧门都锁上,府里的几个狗洞我亲自检查过了,周边没有人的足迹。”这就是在军中呆过的好处,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至于大门,有门房守着。公主府三个门房都是退下来带有伤的老兵,这些人的责任很强不会玩忽职守。长生若从大门出去,守门的门房肯定知道。再者,前院还有很多的护卫,长生要从前院走出来肯定会被人看见。

    邬金玉心头一安,只要没出府就不怕。:“花房找过了没有?”

    山药的眼睛都哭红了:“找过了,花园也找了,就是没见到人。”

    邬金玉没去花房找,而是去了花园里。花园里种了很多的花草树木,也许找的时候就有遗漏了。

    到了花园,邬金玉让其他人仔细地找,他则大声呼喊:“长生、长生你在哪?”

    叫了不到年分钟,就见长生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见到邬金玉,长生擦着惺忪的双眼一脸委屈地说道:“爹,你去哪了?我找你好久都没找着。”原本躲在灌木丛里玩耍就是故意躲开,想让他邬金玉找找他的。结果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邬金玉将长生抱在怀里,道歉道:“是爹不好,爹出去应该告诉你一声的。”他是见长生睡着了,想着去邬家也不用许久,所以就没提前跟长生打招呼。

    长生搂着邬金玉的脖子,笑着道;“知错就改是好孩子,爹,这次我就原谅你了。”

    回了院子,曾妈妈赶紧让厨娘弄了一碗红糖姜水给长生喝。喝完红糖姜汤,驱驱寒不会感冒。

    两刻钟以后,邬府来人说方氏让邬金玉过去一趟,说有事跟他说。

    邬金玉刚才被吓了一通,此时哪还敢离开长生半步。当然,就算没刚才的事邬金玉也不会去的。若不然也不会到了邬家,也不去看望方氏了。

    叫了六角过来,邬金玉吩咐道:“你去一趟邬府,看看夫人有什么事。”

    “好。”邬金玉防备别人说他不孝,方氏现在每次叫他,虽然他自己不去,但总叫了六角过去的。

    六角心里暗暗叫苦,要有选择的话他肯定不愿回邬府见方氏了。每次方氏见到他都要大发雷霆,而且看向他的眼神特别的阴沉,让他觉得很恐怖。可他是驸马爷最倚重的人,除了他派其他人去还真不合适。

    方氏见到六角,又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发起怒没控制住脾气,还用力踢了六角一脚。虽然方氏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可用尽全力的一脚还是让六角疼得龇牙。

    “滚出去。”若不是有所顾虑,她这会真想踢死六角。

    六角打了一个冷颤,顾不上身上传来的疼痛,忙爬起来走了出去。

    “回了邬府竟然不来见我,让人去请他也不愿来。他当我死了不成?”说完,方氏又砸了一个花八宝扁瓶。

    因为方氏经常砸东西泄愤,所以屋子里摆放的东西都是普通的瓷器。当然,购置过的东西都是方氏自己掏私房买的。

    祝妈妈忙安抚住方氏:“夫人消消气,你忘记大夫说了你不能动怒。”

    方氏胸口像被压了一块石头那般,让她喘不过气来:“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呀!生了这么两个没心没肝的孽障。”邬金宝不搭理她,现在邬金玉也不理她了。有时候方氏躺床上想着这些事,都觉得活着没意思了。

    祝妈妈宽慰了方氏许久,见她平静了一些后就端上了厨娘做的药膳给她吃。

    上行下效,因为玉熙经常吃药膳,所以众人都跟风。方氏在六年前,花费重金请到了个会做药膳的厨娘。吃了一段时间,方氏就觉得身体轻盈了许多,也就越发倚重她了。如今方氏的吃食,基本都是这厨娘在操办的。

    吃完药膳,方氏觉得刚才那股不适没有了,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靠在软塌上眯了会眼,然后方氏睁开眼睛说道:“将翩翩提拔为二等丫鬟。”这个翩翩,就是邬金波费尽心思寻到的人。之前,方氏只让她做三等丫鬟。这三等丫鬟是没资格入屋子服侍的,也就做些跑跑腿的杂事。

    祝妈妈心头一喜,小心地问道:“夫人,你终于想通了。”

    “若再放任下去,我就彻底失去了这个儿子了。”只有让金玉跟云岚离了心,金玉才会回到她身边。若不然,以后想见他一面都难了。

    “夫人,你早该下定决心了。”说完后,祝妈妈担心地说道:“可是驸马爷不来,就算有心也办不成。”

    “不用担心,到时候他会来的。”哪怕如今金玉跟她生分了,但到底是她儿子。知儿莫若母,她知道邬金玉的性子。

    祝妈妈心头一喜。等方氏睡着了,她立即出了院子到了花园,朝着正在花园里扫地的婆子走去。路过这婆子,她就轻声说了一句:“告诉姨娘,夫人已经同意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入季姨娘的耳中。听到方氏同意,季姨娘并没有露出欢喜的神情,反而忧心忡忡。

    邬金波说道:“姨娘,邬金玉马上就要完蛋了。”

    季姨娘抓着邬金波的手说道:“金波,你若厌恶邬金玉,那我们回江南。”

    枣枣从不将季姨娘放在眼里,是因为她的身份。她若想弄死季姨娘,易如反掌。只是枣枣并不是乱杀无辜的人,再看不惯季姨娘也不会去动她。所以她选择的方法就是,眼不见为净。

    正是因为这种蔑视,导致季姨娘特别的怕她:“金波,大公主不是好惹的。一旦知道这事与我们有关,我们可就完了。”地位悬殊太大,大公主想弄死他们只需一句话。

    到这一步,邬金波怎么可能会退让:“娘,这事闹出来也不会牵连到我们的。”他受够了邬金玉的白眼,迫切地想将他踩在脚下。若不然,他这一辈子都要活在邬金玉的阴影之下。所以,他不准许季姨娘破坏他的计划。

    季姨娘看着邬金波,面露恳求:“金波,还是算了吧!”一旦出问题,母子五人就得万劫不复了。

    “娘,难道你不想我们兄妹三人能名正言顺地叫你一声娘吗?”方氏给邬金玉塞女人惹怒大公主,他爹知道这事以后肯定会休了方氏来平息大公主的怒火。到那时候,他娘就成了邬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甚至,他以后还有机会继承爵位。

    这话戳中了季姨娘的心事。若不是邬金玉尚主,她有信心谋了邬家女主人的位置。可她的计划,全都被这意外大乱了。

    挣扎了许久,季姨娘说道:“可一旦出了意外金珠跟金石也得受牵连。”邬金珠已经定亲了,虽然对方家境普通,但定下的那男子如今已经是举人,长得也不错品性也好。只要不出意外,金珠以后一定能成为诰命夫人的。她不想因为自己,害了金石跟金珠。

    邬金波怒火中烧,发了脾气:“你就是前怕狼后怕虎,所以才造成今日的局面。若不然当日你将方氏弄死,也就不会让我们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了。”弄死了方氏,邬金玉根本就没机会碰到大公主,自然也就成不了驸马爷了。

    季姨娘眼泪都来了:“你以为我不想?若是方氏当年像现在这样,早死了。”当年方氏何等精明,她想在主院安插人手都不成,又怎么可能害得到她。

    邬金波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说道:“娘,我希望能光明正大地叫你一声娘,而不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他更想将邬金玉踩在脚底下,看他悲惨可怜的样。

    儿大不由娘,季姨娘知道事已至此就算她反对,也没用了:“这事一定要做得隐秘,不能有任何闪失。”

    “知道了。”这话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耳朵都起茧子了。

    邬金玉得了六角晕倒在马车上如今人事不省,大惊失色。

    红豆说道:“驸马爷别着急,我已经派人去同仁堂请大夫了。”

    等听到大夫说六角是受了内伤才昏迷,邬金玉脸当即就沉了下去。

    大夫给六角取了一颗药放在开水里,化开以后让人喂给六角吃。

    吃完药没多久,六角就醒了。见到邬金玉,六角的眼泪就来了:“驸马爷,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谁将你打成这样的?”六角是他最倚重的人,将六角打成这样,他这个主子岂有不出头的道理?

    六角哭着说道:“夫人没见到驸马爷,就将怒气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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