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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天职的人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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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书说:“在,大家都回来了。” 

  回到集体中间,孙毅飞有了回家的感觉,嘴里不由哼起谁也不知道的调子。

  “辛苦了!指导员。” 连长站起来热情和孙毅飞打招呼,他仔细端详孙毅飞,说:“瘦了,不过精神还不错,像咱们老铁的人。”

  孙毅飞鼓起腮帮子,用手摸了摸,笑着说:“是嘛?我怎么没觉得?我去照镜子看看。”

  连长笑着催促道:“别臭美了!赶快去洗洗,一会儿还要开会呢。嗷!对了,还有你一封信,像是女人写的,里面不会有什么秘密吧?” 连长向孙毅飞神秘的笑笑,把信找出来递给孙毅飞。

  孙毅飞接过信,看了一下封面,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从眼睛中流露,他若无其事地说:“哪有那么多秘密?家信能有什么?又不是密电码,你别总这么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情况汇报会上,连长刚刚宣布大家开始汇报,梁老广便第一个抢先发言:“我的那个接兵点……。”

  开完会,连长对孙毅飞说:“我怎么觉得,今天梁老广有点不对劲?他怎么对一个兵员的情况,说这么多?有点太关心了吧?”

  孙毅飞这时才有机会看信,他边看信,边不以为然地说:“哪个接兵人员,没有个把自己喜欢的兵?也别太大惊小怪了。”

  孙毅飞说的不无道理,但连长还是有点不放心,说:“你说的这倒没错,不过我觉得,这不是梁老广一贯的工作风格。在连队,他很少对一个战士,能说这么多优点,更不会重点介绍。”

  孙毅飞的眼睛没有离开信,说:“不是还没最后定嘛?到时候咱们再审查一下。现在要是查,容易伤害其他同志的积极性,再说也没有时间去调查,这么大个县,咱们的人,一个萝卜一个坑,哪里还还有人?梁老广毕竟是老同志,又是干部,接兵也不是第一次,应该知道接兵纪律。”

  连长对孙毅飞的意见,不再发表看法,但眼睛里却留下疑虑。

  孙毅飞问:“县长少爷见过没有?你了解的情况怎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

  连长说:“只见了一面,这一面,也会让你对他印象深刻,还真少见,典型的浪荡青年。他是县委大院的孩子头,中学毕业,无所事事,在家里呆了一年多,带着几个县委大院的孩子,到处惹事生非。县城农贸集市上,看见谁的水果好,说拿就拿,不给就骂就抢,在这个县城里,没有他在乎的事。只可惜他这样的家庭,父母都那么正直,怎么会出他这样的孩子?说心里话,如果不是考虑到和地方政府的关系,我是不会要他的。”

  孙毅飞说:“古人不是有句话嘛?‘富不及三代。’相对优越的生活环境,不见得是给孩子健康成长创造条件,有时候还会成为累赘。看来这位县长大人,还是对孩子过于溺爱,现在有点无奈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他进了咱们这个大熔炉,烧成渣,也要把他炼一炼。”

  连长说:“不过,据说这小子也挺惨的!他父母也是刚出来工作不久,父母受冲击那会儿,他才多大?小小年纪就失去家庭照顾,一个人到处游荡,被人欺负辱骂,亏的有些好心人偷偷照顾他,不然,还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孩子,在这一点上,我倒是有点同情他。”

  连长的话,勾起了孙毅飞的回忆,他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一夜之间,家被监管,满屋贴满铺天盖地的大字报,全家被白纸黑字的标明身份,出门还要挂在身上。不知何时,便会有成群的造反派进门,指着鼻子,大声宣布罪状。以前的小伙伴,忽然变成了敌人,走出家门,便会遭到唾骂,孩子们朝他扔石头,吐口水,甚至打他。一个孩子在这种时候,除了增加本能的野性和反抗外,性格中只能增加冷漠,孙毅飞深知被当成狗崽子,黑五类的滋味,忽然间,他对县长的公子,多了一种同情。

  中午,孙毅飞在招待所食堂吃完饭,走到水池边洗碗。水池边站着女服务员在刷碗,孙毅飞并没有注意到服务员的存在,刷着自己的碗,接着漱口,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当孙毅飞把碗放进旁边碗筐时,一只纤细的手,按住了他的手。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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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毅飞奇怪的睁大眼睛,顺着紧紧按住他手的细嫩手臂,向上看去,正好与一双眼神异样的眼睛相撞,是那天在他们门口梳头的姑娘。

  姑娘多情含笑的目光中,袒露出青春少女对美好愿望的期待,工作围裙缠裹住的胸部,随着呼吸的加快起伏,红红的脸颊,紧咬住的下嘴唇,随着姑娘迫切紧张的心情,改变着颜色,姑娘柔软的手,慢慢抓紧孙毅飞的手,不断释放热流,眼睛中越来越强烈的表露出信息。姑娘超越男女界线的大胆行为,令任何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正常男人,大脑都会瞬间进入半真空状态,身体本能的亢奋。孙毅飞一阵儿心跳,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

  一个眼神充满了疑问,一个眼神大胆多情,短暂的目光对视,孙毅飞迅速从愣神中恢复理智,对姑娘笑笑,说:“怎么?我的碗洗得不干净?那我再洗洗。”

  说完,孙毅飞借机从姑娘湿漉漉的手下,抽出自己的手,脱离让人难耐的肢体接触。这瞬间,孙毅飞看见姑娘眼中流露出期盼、哀怨和失落,但她的目光,还是不愿意从孙毅飞的脸上移开,紧紧追踪孙毅飞离开的身影。孙毅飞顾不得姑娘有些痛苦的眼神,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水池。

  孙毅飞不敢回头,径直向宿舍走去,脑海里,女孩充满诱惑和期待的眼神,还在眼前闪现。姑娘算不上漂亮,但也不失韵味,尤其是深深的眼窝中,那双圆圆的大眼睛,多情和哀怨中,带着一种异样美,让人不忍忘却。

  孙毅飞如果知道,是他在乡下的这段时间里,有人把他个人的全部档案,在那些对他感兴趣的姑娘中曝了光,才导致了这次艳遇,他一定会把此人臭骂一顿,他可不想带着花边新闻回部队,成为大家背后议论的中心。

  “指导员,电话!”文书在楼上喊道。

  孙毅飞迅速从思绪中清醒,朝楼上扬起头问:“哪来的?”

  “听不太清楚,好像是你去的那个公社来的。”文书在楼上大声回答。

  孙毅飞跑上楼拿起电话:“喂!谁啊?”

  电话里传出微弱的声音,孙毅飞大声对话筒说:“你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我是阮干事。”电话中的声音,终于让孙毅飞听清楚了。

  “找我什么事?”孙毅飞大声问。

  听筒中传出的声音,使孙毅飞紧张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对电话的另一头喊道。

  放下电话,孙毅飞陷入沉思。许有亮问:“出什么事了?”

  “韦洪不见了,已经三天了。”孙毅飞轻声说。

  许有亮说:“他能到哪里去?不会是又上山抓蛤蚧去啦?” 

  “他们找过了,山上没有。”孙毅飞仍在思索。

  许有亮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我看见一个人影很像韦洪,一闪不见了,我没当回事,现在看来,可能还真是他。”

  孙毅飞一拍自己的脑门,说:“对啊!我也看见了,还以为是看走眼啦。我们到四楼顶上看看去,他现在一定在招待所附近。”

  说完,两个人飞快跑向楼顶。很快,他们在招待所门口,看见了韦洪的身影,他坐在离招待所大门口不远的一块石头上,看着招待所里面。

  孙毅飞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他转过头来对许有亮说:“你让文书下去稳住他,我在这里看着,我们要是出去,他还会躲起来,等文书稳住他后,我们再出去。”

  韦洪穿着灰色的对襟上衣和灰裤子,裤腿上打着补钉,脚上穿着草鞋,脸显得有些脏。他低着头,站在孙毅飞面前,两手摆弄着衣襟,委屈、担心、不知所措、急于得到答复的复杂表情,表露在他稚嫩的脸上。

  孙毅飞把韦洪带上楼,递给他毛巾,说:“擦擦脸吧!公家人,瞧你的花脸?都快成要饭的了!”

  接着,孙毅飞倒了一杯水,拿出饼干,一起递给韦洪,说:“饿坏了吧?先吃点东西,呆会回家。”他转身对许有亮说:“你去给他们公社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人在我们这里。”

  许有亮出去后,孙毅飞对韦洪说:“我说公家人,这是你的英雄行为?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着急吗?”

  韦洪擦了脸,坐在床上低着头,一声不吭,手里拿着孙毅飞给他的饼干。

  孙毅飞抱着双臂,靠着桌子,默默看着韦洪。知道情况的连长也过来了,看见韦洪后,说:“是这孩子吗?”

  此时,孙毅飞是又气又爱,说:“不是他是谁?他可是公家人里的英雄啊!” 

  “小伙子,本事不小!你怎么来的?来几天了?住哪儿啦?” 连长对这个孩子,也产生了兴趣。

  许有亮走进屋,说:“打电话说了,他妈妈和他哥哥都在公社武装部,他妈妈急得在武装部直哭。”

  “听见没有公家人?想干什么干什么,这样没有纪律能当兵吗?真要是当了兵,谁能管得了你?现在什么也别说了,马上回家!要想当兵,先回家!不然,你什么也别想!”孙毅飞连吓带唬的对韦洪说。

  韦洪偷偷看了一眼孙毅飞,想说什么,可看见屋子里这么多人在看自己,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孙毅飞看了看手表,对韦洪说:“下午还有一趟公共汽车,你一会儿坐车回家,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说,不许再这样胡闹!听见没有?”

  韦洪似乎也觉得自己的祸闯大了,顺从地点点头。

  孙毅飞对许有亮说:“一会儿你看着他上车,别忘了给他买汽车票。”

  送走韦洪,连长问孙毅飞:“怎么?你真要带他走?”

  “是的!只是不知道他家里的这关,能不能过得去?”孙毅飞带着疑虑回答。

  “这孩子是有点个性,带好了是棵好苗子,可惜只是年龄小点。” 连长有点惋惜地说。

  孙毅飞说:“正因为年龄小,还可以雕琢,在他的思想还没有定型前,打个好基础。像他这样有个性的孩子并不多见,有个性才能给部队带来朝气,给部队带来新鲜血液。”

  “说真的,我不太喜欢那种百依百顺,人言宜言,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没有自己个性的兵。这种兵虽然是好兵,听话,叫干什么干什么,也不会给你惹麻烦,部队需要有这样的兵。可是,他们缺少主动性,缺少创造性,更不会给你提意见,讲看法。”

  “人都有缺点,需要相互取长补短,尤其是我们这些带兵的人。带这样的兵,听到的都是顺耳话,永远听不到不同意见,时间长了,会让我们看不清自己,盲目自满,养出一身的坏毛病。如果,部队里都是这样的听话兵,难以想象,恐怕不会有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闯劲。有个性的部队才有朝气,一支有个性的部队,是由有个性的人组成的。我们部队里,有个性的战士不是多了,而是太少了。像我们这样长期在深山里施工的部队,需要的正是这种能给部队带来朝气,带来动力的人。”说完,孙毅飞走到窗前,双手依然抱着双臂,看着窗外。

  连长望着孙毅飞年轻的背影,说:“是啊!你说的对,我支持你,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解决。我们不能把战士,都塑造成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必须让他们超越我们,毕竟部队的未来,是他们的!”

  铁皮闷罐车厢里,地板上铺着席子,新兵们按分好的班,一个挨一个坐在席子上,车厢大门大开着,为安全起见,拦腰拴着绳子。

  随着列车起动加速,新兵们的情绪开始变化,情绪兴奋的几个新兵互不相让,使劲争抢长不到两尺,高不过一尺多一点的小窗户,努力把自己脑袋伸出窗外,叽叽咋咋说着孙毅飞听不懂的方言,好像在争论什么;有几个新兵的脸上,开始出现紧张和恐惧,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呆滞地盯着车厢门口,随着向后掠去景物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们的脸开始轻微抽动。

  孙毅飞在许有亮耳边耳语了几句后,坐在了车厢门口,他旁边坐着贾军。贾军好像有些沉闷,孙毅飞看着贾军,问:“怎么?不想当兵,还是不想离家这么远?”

  贾军看了看孙毅飞,说:“不是的!离家越远越好!我不喜欢老在家门口转,总听着我爸爸教训我。”

  “那我怎么看你的情绪不高啊?”孙毅飞听完笑了,接着问。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不适应。第一次穿棉衣,戴棉帽,穿棉鞋,以前从来没有穿过,还都是新的,挺别扭的。”贾军说着,摘下头上绒毛还没有完全竖立起来,散发着残留樟脑味的棉帽,又来回看了看脚上的新棉鞋。

  “等过了长江,你会知道它们的作用,那时候,你不会再觉得它们别扭了。”孙毅飞边说边从贾军手里拿过棉帽,仔细整起型来。

  贾军拿过来孙毅飞有红五星的单军帽,戴在自己头上,站起来,左右扭了扭头,对旁边的韦洪说:“怎么样?精神吧?”

  韦洪抬起头,看着贾军的样子,羡慕的笑咪咪端详着。

  突然,车厢里传来哭声。孙毅飞站起来寻着哭声看去,一个新兵坐在车厢的地板上,失态地抱头痛哭,哭声越来越大。许有亮站起身要过去,孙毅飞抬手制止了他,说:“让他哭吧,哭是迟早的事,哭出来情绪也放松了,少小离家,总是一件让人心酸的事。”

  一个新兵的哭声,带动了几个新兵的情绪,又有几个新兵开始抽泣,覃光华也在悄悄抹眼泪。

  贾军冲着几个哭的新兵喊道:“哭什么哭?怕离家别当兵啊!真给咱们县丢人!才走这么远点儿就哭,以后还不得哭死啊?”

  孙毅飞赶紧制止他说:“别这么说,当兵总是要做出牺牲的,能走出家门就是好样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接着他又对其他新兵笑着说:“你们不是都喜欢刘三姐吗?谁带头唱一段?”

  听到孙毅飞说,韦洪立刻兴奋地指着覃光华说:“覃光华唱得好,让他唱。”

  “那覃光华唱一个吧!大家给他鼓掌。”孙毅飞说着带头鼓掌。

  在大家的掌声中,覃光华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唱起来。慢慢的,车厢里都在附和他的歌声,连哭得最凶的新兵,也加入到歌声中,许有亮看了孙毅飞一眼,朝他笑了笑。

  孙毅飞坐下,又和贾军聊起来:“我看你怎么有点躲着我?几次去你家和你爸爸聊天,你都不和我说话,这可不像军人的儿子。”

  贾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有点怕你。”

  孙毅飞奇怪地说:“怕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贾军躲开孙毅飞注视自己的目光,低下头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的样子看着很凶,好像打过仗一样。我们很多人都这么说,他们也都怕你。”

  “哈哈…!是嘛?”孙毅飞笑起来。

  许有亮在旁边笑着插话说:“不是你们怕他,在部队里怕他的人多了,以后你们会知道的。” 

  孙毅飞转而问道:“你和你们县长的儿子熟吗?这个人怎么样?”

  贾军好奇地看着孙毅飞,好像有什么不明白,说:“都住在一个院子里,也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当然熟!怎么样不好说,反正我不喜欢他,我们县委大院的脸,都让他丢光了。他带着我们院的一帮人,不务正业,整天流里流气的惹事生非,到处欺负人。我还和他打过架呢,让我把他揍了一顿,以后他见了我,都躲着走。”说完,贾军得意地笑笑。

  孙毅飞听着,眼睛射向车厢外,陷入沉思。

  列车驶入株洲兵站,全体人员下车列队去吃饭,兵站里还有其他部队的新兵。孙毅飞走在自己连队的最后,紧张注意着自己的连队。

  兵站端来饭菜的时候,所有新兵像饿狼般扑向盛饭的大木桶,如水缸般大小的木桶,立刻被几十个抢饭的新兵,挤得水泄不通,盛完饭的挤不出来,没抢到饭的挤不进去,有的连帽子挤掉在地上也顾不上捡,有的抢到饭还没来得及吃,便被冲上来疯狂抢饭的人,把饭碗撞翻在地。

  挤到饭桶边的韦洪,看着一只只伸进饭桶里争抢饭勺的手,等不得,也抢不到唯一的饭勺,干脆用手中的碗,直接伸到木桶中盛饭,紧跟着,更多的碗都伸到饭桶里,饭桶里,一阵“乒乒乓乓”饭碗的碰撞声。韦洪一只手端着抢到的白米饭,另一只手护住快被挤掉的帽子,笑眯眯地从人堆里钻出来。

  所有新兵中,有一个新兵格外引人注目,他把自己的饭碗交给其他新兵,叫别人替他抢饭,自己则站在外围,跳着脚的大声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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