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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世之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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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叹了一口气,终于想起这件事来了,“有点麻烦,她……大概不能加入我们了。”

第十一章

一个月后。
“甜心!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沃克看了看表,出租车司机又按了按喇叭。
终于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从拐角处走下来一位绅士。他穿一双黑色的经典布洛克皮鞋,三件式的西装,黑巧克力色夹克搭配米白色的外套,领口用浅色的阿斯科特领带装饰,时髦又内敛,让人眼前一亮。
沃克吹了一声口哨,“宝贝你真是秀色可餐。”
格林有点紧张。沃克绅士地伸出手,牵他走下楼梯,请上车。
“谢谢。”格林抬着下巴点了点头。
沃克比出大拇指,“完美。”他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你的手杖呢?宝贝,最重要的道具!”
格林说,“坏了,我拿去修了,暂时就不带了吧?”
“坏了?什么时候坏的?怎么没跟我说?”
“就是……就是前两天坏的。不太稳了,所以我拿去修了。”
沃克狐疑,“什么时候能取回来?”
“过几天吧。”
司机不耐烦道,“先生们,可以出发了吗?”
“走走走!要迟到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晴朗。贝尔蒙特公园*绿草茵茵,蓝天如洗。
正是赛马季,“三皇冠”已进入最后的角逐。这是全美最传统、级别最高的赛马奖项,由三个比赛项目组成,分别在每年五月到六月的肯塔基、马里兰和纽约进行,参赛者(必须是三岁纯种赛马)赢得三项比赛的冠军则成为“三皇冠”马。1875年以来荣登宝座的灵驹暂且只有一位*。
(*贝尔蒙特公园:位于长岛,1905年开园,用于各项比赛盛事,曾经举办过著名的1910年美国航空展、世界第一架单翼飞机首秀,现已成为“三皇冠”比赛的御用赛马场。
*第一匹“三皇冠”马:1910年一匹叫“Sir Barton”的加拿大马和它的骑手Jonny Loftus成为了立赛以来第一匹“三皇冠”马。第二匹要到1930年才出现。)

两人到的时候赛马已经准备进入跑道。
沃克走在格林身后,向男侍出示了一等包厢的票根,“格林?兰道尔伯爵先生。”
男侍斜瞥格林,恭恭敬敬做出请的动作。
这是一个大包厢,填满了人。沃克一眼看到了苏珊?德纳浮,高尔夫球星巴顿?德纳浮的遗孀,35岁,已实现贵妇人生三大梦想:高嫁、生子、死丈夫。
一开始这是个经典的麻雀变凤凰的故事。苏珊是个脱衣舞娘,她嫁给巴顿?德纳浮的时候巴顿已经是全纽约身价最高的高尔夫球星。两人在地下酒馆认识,闪电结婚,但在生下一个男孩儿后,命运的走向就变得奇怪。五年后巴顿到欧洲比赛感染了瘟疫,死在西班牙一间医院里。苏珊?德纳浮及其未成年的儿子按照遗嘱继承巴顿百分之七十五的遗产,包括皇后区两间公寓、巴顿所在高尔夫球俱乐部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及各项不具名投资约合美金七百万。
为了得到这笔遗产,苏珊不择手段斗赢了德纳浮的那帮穷亲戚。她证明自己绝不是个空有姿色的花瓶,相反很有头脑。现在她为全纽约的体育明星当皮条客,介绍高级应招女和交际花。《名利场》曾经判断这个女人如今掌管着纽约色情行业的半壁江山。

“午安,德纳浮太太。”沃克牵起她的手亲吻。
苏珊正和几位贵妇聊天,她看到沃克眼睛发亮,“嘿!我的小宝贝,你这段时间去哪了?”
沃克亲昵地挽着她,“忙着认识一些新朋友,纽约日新月异,几天不出门就不认识人了。只有您一直保持如此美丽。”
苏珊放荡地大笑,“你这机灵鬼一定又巴结上什么新贵了?”
“这可不是巴结。我今天是来工作的,正经事。好了,我不能跟您聊了,我不能得罪了今天这位大人物,要不然我下个月的房租就要不保了。”
苏珊隔着衣服拧了拧他的细腰,挑逗道,“何必工作呢,只要你愿意,我是很高兴为你付房租的。”
沃克还没有做入幕之宾的意思,“今天真的是非常重要的工作。我们下回聊,亲爱的德纳浮太太。”他说着转身,诚惶诚恐将格林带入旁边的座位,并且呵斥男侍过来服侍。
格林小声道,“你在和他们说什么?”
“没说什么,我在放鱼饵。在这里等会儿,那几个骚货自己就会过来了。”
格林皱了皱眉,“注意你的措辞,沃克。”
“遵命甜心,放松,别紧张,你会做的很好的。记得冷淡一些,保持吊人胃口。”沃克压低声音,“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转移话题。”
格林做了一个艰难的吞咽动作,“我会尽力的。”

话音刚落,只听跑道外一声枪响——
“哔——”的哨音落下。比赛开始了。
十五位骑士驾马跃过第一道栅栏,霎时间场外爆发出激烈的呐喊助威声。
格林的注意力顺利被转移到了赛场上,他拿起眺望镜,正见跑在最前面的那匹黑色大马如一道飓风刮过,它那浅色玻璃一般的眼瞳一闪而逝,快得令人咋舌。格林瞠目,他回忆起一些旧事来。
小时候英国的祖父也养马,是一匹全身乌黑的荷兰马——英国人喜欢荷兰马,那里是训练纯血种赛马的原生地——小格林叫它“乌云”。乌云陪伴了他六年时间,没有赢得过一次比赛。祖父后来决定把这匹马卖了,小格林哭得撕心裂肺,最终只能看着爱马被马贩子牵走了。后来那匹马怎么样了呢?会不会已经长大成为这样俊美如风的赛马了?
“也许被杀了也不一定。”他喃喃道。
这一分神间,马蹄声和欢呼已如满弓之弦,黑色大马完成了最后一圈猛地撞开终点线,喝彩声陡然走高直逼云霄——
“赢了——噢耶——”

“您喜欢黑色的马吗?”有人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格林神经质地猛地转头,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
苏珊?德纳浮美艳的面孔落在他眼前,他的瞳孔一时间失去了焦准,几乎大叫出声。还好沃克先一步站起来,行了个礼,“德纳浮太太。”
苏珊捂着嘴,眼睛瞄向了格林,“没有把您吓到吧?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您呢。”
格林匆忙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以低沉悦耳的声音说,“贵安,亲爱的女士。”
苏珊抖开蕾丝扇子,半遮着脸,也掩盖不住她精明贪婪的眼神,“贵安,先生。”
“我来介绍一下吧,”沃克大方站到了中间,“这位是苏珊?德纳浮太太,享誉纽约的高尔夫球星德纳浮先生的遗孀。这位是格林?兰道尔伯爵先生,兰道尔先生初来乍到,对纽约的赛马表示很感兴趣,所以今天我陪先生过来看看比赛。”
苏珊扭扭捏捏作了个半吊子的屈腿礼,“伯爵先生不是纽约人嘛?”
格林微微扬着下巴,不说话。沃克刻意等了一会儿,才赶紧接过来,“是的,他从南方来,是佛罗里达人。您知道的,许多建国时期的贵族家庭都南迁了。”
“哦,佛罗里达人。那您一定认识罗格?史密斯吧?您和他一起来纽约的吗?没想到佛罗里达还有这么多有才华的尊贵人士。”
沃克知道她已经收到了罗格?史密斯来纽约的消息。他正要搭话,格林的脸色却变得有点难看,并且抢下了话题,“罗格?史密斯,你是说史密斯地产公司的那位罗格?史密斯?”

苏珊讶异,“您难道不认识他吗?”
沃克见状不好,“罗格来纽约了吗?什么时候来的?”
苏珊狐疑的眼光在格林身上逡巡,犹豫道,“上个星期才来的。”
格林的脸色更不好了。苏珊抓住了他没放,“我还以为两位会有些交情,看来是我不了解佛罗里达的人情了。也许先生与他不是同行吧?”
“哈哈哈哈,的确不是同行。”沃克说道,“谁不知道佛罗里达的地是炒起来的,都是虚高罢了,说白了也就是投机,兰道尔先生可是一位传统的实业家。”
格林表情很高傲,不太客气地说,“我的确不太认识这位史密斯先生……说实话,大概也是近几年迈阿密一带才比较熟悉他吧。”
苏珊被他的口气震慑了。不过他说得也是事实,罗格?史密斯属于新贵,还处在暴发户级别,南方那些树大根深的贵族系统当然看不上。这一点纽约也有相似之处——西海岸的贵族不愿意结交东海岸的新贵,别说结交了,深怕和自己扯上一点关系以影响了自己的身份。这些人打心眼儿里害怕别人也把自己和暴发户归为一类。
苏珊讪笑,“那是我妄议了,我倒是听说佛罗里达许多人不太喜欢他呢。”
 “或许吧。”格林敷衍了过去。

沃克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有些后悔把这个女人当做沃克的第一个练习对象。他向格林打了个眼神,示意离开。格林行了个礼,“失陪。”
两人在苏珊奇怪的目光中离开了包厢。

“你怎么回事宝贝?”沃克一出来就憋不住了,“苏珊?德纳浮不是上流社会的人,没有那么苛刻的眼光。我特地给你挑了个不那么难对付的女人。结果呢?刚刚差点就搞砸了。你怎么能不认识罗格?史密斯呢?他是全佛罗里达最出名的人物,我给你看的那些经济学人都看到哪里去了?”
格林咬着嘴唇十分委屈,倔强地就是不出声。
沃克拿他没办法,“你说说,那个罗格?史密斯你到底认识不认识?”
格林好半天轻轻嗯了一声,“认识。”
“认识你怎么还那么大反应?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来纽约了……”
“人家来纽约关你什么事啊,你脸色差成那样?”
“他……他可能认识我……”
沃克一怔,“打住,你说他可能认识你?为什么?”
格林青着脸,“我们家的房产就是被史密斯公司非法征收的。他公司的人骗了我姐姐和姐夫,我姐夫一开始不同意他们就趁他晚上出门散步把他绑到麻袋里打,打得腿折了。我姐姐害怕才签了那张卖地合同。史密斯说地征收了之后会根据实际价格的百分比赔付偿还款。之前谈妥了的市价结果签完合同就降了一半,我姐姐找他们要说法,他们说市价是浮动的,按当天的来算。我们家一共只拿到了300美金的补偿款,那块地是在涨价的时候卖的,现在算起来至少也有7000美金的价格。”
沃克沉默地看着他,叹了一口气。
格林撇开脸,“我曾经想找罗格?史密斯要说法,并且向州政府写信,他们派人来威胁我们说如果再写信给州政府,就要打死我姐姐的孩子。罗格和州长关系很好,根本没有人管。整个佛罗里达被这样非法征收土地的何止成百上千!”
他顿了顿,声音变小了,“罗格可能认识我,如果我让人知道我认识罗格,或许会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我来,这样我们就会露馅了。”

沃克把他揽过来给了他一个拥抱,“抱歉,是我事先不知情。”

第十二章

“抱歉,是我事先不知情。”
格林一僵,想要抬起手来回抱,沃克已经放开了他。
他只能说,“对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
“还没到弄砸的地步。下次再有人问你同样的问题,你就记着看情况回答。特别是你还没搞清楚人家和罗格的关系之前,不要断然表明姿态,万一人家和罗格有交情呢?”
“那我怎么知道……”
“问嘛。社交就是打仗,攻击也是防守一种方式,你想想苏珊怎么问你问题的?”
格林懵懂地点头,“好。”
沃克重展笑颜,“自信一点,刚刚和苏珊那种气势就很好,保持!加油!”

两人沿着长廊往回走,迎面走来一个红发白裙的女郎,头戴明黄色阔叶绣球花的宽头巾,斜跨一架相机,如一道夏日的阳光照过来。走近了看,正是美女记者伊莉斯?丹泽。
“这个地方也能遇到你。”沃克亲了亲她的脸颊,“华盛顿邮报经济版专栏记者,伊莉斯?丹泽。这位是格林?兰道尔伯爵先生。”
伊莉斯伸手过来,“很荣幸。”
格林握过她的手,“贵安。”
伊莉斯说,“我正好要去采访几位骑手,你们有兴趣吗?楼下在开小派对,骑手、教练、马还有他们的赞助商、头号席上的那些人都在。说不定有你们感兴趣的人。”
“额……”沃克犹豫格林是否能应付得来,“兰道尔先生,您有兴趣吗?”
格林正了正衣领,决定扳回方才那一局,“烦请丹泽小姐带路。”

伊莉斯开心地挽着沃克的手,小声道,“你认识的新贵?”
“嗯。”沃克尴尬地笑,“南方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多照顾一下。”
伊莉斯怪笑,“长得不错,你不会换胃口了吧?”
沃克当她开玩笑。两句话的功夫他们下楼来到花园门口。
远远就看到骏马们慵懒自由的逡巡,灌木与夏花间是穿着夏制骑装的选手们,他们胸前佩戴奖章,靴筒各个笔直,鞋面用油擦得发亮,皮革强烈的线条与味道使庭院溢满了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格林的目光不自觉地被紧身裤、靴子和马鞭吸引了,他心思躁动,仿佛嗅到空气中充满动物欲望的、原始的气息。
 “去见见我们的第一名先生吧。”伊莉斯举起了相机。
黑马的主人是个矮小的男人,甚至还没有伊莉斯的个头,他操着浓重的墨西哥口音,语速还很快,忙于应付的样子,“我刚刚已经谈了四位老板,他们条件很优越,我现在最苦恼的事情大概就是计算在哪个赞助商那里赚的钱会更多。”
伊莉斯:“要能训练出来这么好的马也很花钱吧?”
“当然,每年我花在它身上超过一万美金,专人清洗护理,定期身体检查,饲料都是顶级的,搭配科学的训练方式才能有今天。说实话在我没出名之前让我在一匹马身上花一万块简直就是扯淡的事情,我一年都赚不了一万块。”
“刚刚几位老板,有比较谈得来的吗?”
“噢,其实他们人都挺大方的,而且对这一行很懂,看了很多比赛,我很开心。有几位简直就是个马痴,我这匹马要准备陆续退役了,它就快超龄了。我现在希望能找到个老板答应为我挑一匹好马,最好从头开始养,对马和我都是好事。明年我打算休息一年……”
格林低头看着这位骑士方才递过来的名片,剩下的话他没有听到耳朵里,因为他的余光漏向了六点钟方向正对他们走过来的一个男人——
“嘿!史密斯!”伊莉斯跳起来叫道。
骑手闻言,兴奋起来,“噢,是罗格!你们认识他吗?我正想去和他谈谈。”

男人走了过来,他戴一顶白色的软帽,穿着橘红色的运动装,富有弹性的衣料将他身上喷张的肌肉抓起,扯出紧绷的线条来,即使没有脱衣服也可以想象他健硕魁梧的身躯。
“丹泽小姐。”罗格?史密斯放下啤酒,亲吻她的手背,他的声音很粗,是个大男人的声音,“你们不去骑一圈试试吗?这里的马不错,我刚刚新买了一匹马驹,颜色特别漂亮。”
骑手和他握手,“非常荣幸,史密斯先生。是莲花吧?”
“别提了。这个名字太他妈的娘了,我让他们立刻改掉!”他说一不二。不仅是对马,他一向主张男人必须强调权威,掌控全局。史密斯公司的一楼接待大堂里至今仍高悬他的标志性话语——“人生就是掌握与控制!”
伊莉斯介绍,“沃克?瑞恩,格林?兰道尔。”
格林冒了一身的冷汗,低头接过罗格递上来的手,握了两下,“久仰大名。”
罗格没放在心上,转头向骑手说,“我正想找你谈谈……”

格林正好退了两步,说,“告辞。”
罗格摆摆手,没回话。格林一转身快步就往花园门口走。
沃克紧跟其后,两人狼狈不堪落荒而逃。

“我打包票他们肯定会失败。”保尔躺在沙发上看最新一期的花花公子,“一开始我就不太看好他,不过可能沃克找不到更好的人了。”
玛丽安一边拖地一边担忧,“沃克这样太冒险了,如果撞到认识的人怎么办?他在华尔街也混了那么久了,总有一些熟面孔或者知根知底的人。”
“他滑溜得要命,没事的。”
“今天晚上你们想吃什么?家里还有芦笋和牛肉,我想去买点蘑菇做个汤。”
保尔腆着肚子说,“玛丽安,你干脆别回家了,吃惯了你做的东西要是换了别人我大概不会喜欢了。这里住的也更舒服,你那个混账丈夫也不会找到这儿来。”
玛丽安放下拖把,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掰着指头说,“我在考虑,要不要离婚。”
保尔放下杂志,非常认真道,“你现在才开始考虑吗?”
玛丽安莞尔,“孩子,婚姻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说真的我懒得管别人的闲事,但是亲爱的,你是女人不代表你就应该被打。你看看住我们这条街上的女人,哪个不是自在逍遥过得像神仙一样?你该学学。”
老妇人撇撇嘴,“她们漂亮、年轻还有钱,怎么能这么比呢?”
“漂亮是可以打扮出来的;年轻这种玩意儿不是重点,莎拉?伯恩哈特*临走前多美,简直就是女神。法国人失去了他们的灵魂,这世上再找不到一个那样的女人。”
(*莎拉?伯恩哈特:19世纪末法国最著名的女演员及歌剧演唱家,被称为继圣女贞德之后最了不起的法国女人。1923年去世。)
“她有才华……”
“每个人都有才华。存在既有理。”保尔垫着胳膊,“况且钱这种东西迟早都会有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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