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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双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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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他一开始没疑心大帅的想法,倒也不完全是。关小楼的出现就不同凡响,他的入队也不尴不尬。但这些日子忙着训练,他竟把这件事渐渐淡忘。尤其看关小楼的身手……他虽然每次都挑些错,他也知道关小楼学得飞快打得拼命,更知道对方清楚自己是在竭力板着脸。大帅或许真的看中他人才难得?
  私下里他们聊天喝酒,说到高兴处,关小楼还会撞一下自己的肩膀,笑嘻嘻的,得意洋洋。就像当年自己那个小师弟。师父为人粗鲁,师娘只顾着敛钱,说来也就这个师弟跟他好。
  可是过不几年,师弟得了肺病死了。他不久也闯荡江湖,犯事坐牢。也是机缘巧合,大帅看中自己身手,将他保了出来。他就此尽职尽责做事,只想安身立命,不想别的。金铃子他自然有些牵挂,可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当不得真。
  然而关小楼就是戏子。……他当关小楼是个孩子。
  杨雄拖了一刻钟,去敲关小楼的房门。他没把握关小老板会不会应门。他清清嗓子,想让对方知道是自己,结果咳嗽到一半,门就开了。
  关小楼的内务保持的还算整洁——杨雄第一时间本能地还是先看环境。只是空气里有点湿嗒嗒的味道,而这屋子朝阳。纸篓里扔着几团草纸,关小楼用毛巾擦着手,望着他一笑:“杨大哥。”说着身姿却没挺直,就势往墙壁上一倚,那笑容便转成了似笑非笑的沉吟,肩膀一高一低,像是一个有心摆出的架势。
  他猛然领悟,手下的护兵关小楼——或者,现在的“副官”关小楼,他……很兴奋,兴奋得不由自主地摆出来原先的戏子款儿来了。
  “抽烟?”杨雄掏出自己的纸烟给他。
  他毫不犹豫地抽出来一根,动作轻捷得过分,擦火柴的姿势像是拉个云手,行云流水地把火柴梗儿一丢,深深嘬一口烟气。
  (方才这嘴唇做了什么事呢。)
  关小楼的眼睛在烟雾中闪着光。
  又兴奋又不耐烦的半大孩子。那种不耐烦,倒有一多半是正在兴奋劲上但又不能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因为念头转得飞快,语言跟不上念头,对自己也有点不耐烦。
  原来他情愿。
  不仅是情愿,他简直是正中下怀、现学现卖、得意忘形。
  他和穆鹤群真的不一样。杨雄不得不再次想起他唯一熟悉的样本。那个人也情愿,却是喜滋滋的带着炫耀之情和不能置信的谦卑神色。是……世界仿佛变得很窄小,瞳孔收缩到只剩下一点那就是大帅。
  而世界好像忽然变得广大,在关小楼的眼睛里。
  杨雄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可是他看到那眼睛闪亮,举止带着点过度兴奋的强迫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的关小楼,便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半支烟还没抽完,关小楼就把它折断熄灭了。
  杨雄知道自己该走了。
  临出门前他听到关小楼声音轻轻地(带着点嘶哑地)说:“杨大哥,谢谢你。”手里依旧捏着半支烟。
  杨雄一言未发地合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岳卢骚博士的处境越来越尴尬了。
  黄万全死后,商会新任会长杨老板待他极为热情,不时邀请他出席各类应酬社交讲学,奉上丰厚的礼金,后来索性让他住进了自己经营的上好旅馆,费用一概全免。岳卢骚连连谢绝也是无用。杨会长笑道:“在下一定要招呼好岳博士,这也是马大帅一番爱重心意,望阁下万勿推却。”
  岳卢骚闻听头皮一麻,知道事态变得更糟。
  黄万全交给他的那些帮派名单还在手上。但是这些日子他被盯得太紧,根本没有机会去联络。到了这个份儿上,他根本也不指望能有立功的机会,能全身而退,把名单带回南边去,已是烧了高香了。至于自己带来的那批扎手的东西……怕是也只能撂下。可如今整个人已经被软禁得密不透风,想要撕破脸没有理由,提出告辞也被婉拒,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日他推说身体不适,在房间中闷坐。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画,其中一幅《猛虎下山图》还是大帅手笔——也是算大帅的心意?笔法并不见佳,虽说是传统题材,却多少有点西洋水彩的影子。旁边除了落款,并无题诗。岳卢骚究竟不脱旧文人本色,眼前既想不出办法,便动了排遣忧闷的诗兴。可是看了半天,心里兜兜转转只有一句大俗话:“虎落平阳……”想着倒也解气,翻出笔墨,正欲往墙壁上写,忽然听到窗户上剥剥啄啄地响了几声。
  岳卢骚起初没有在意。他这旅馆房间在二楼,后窗对着一道窄巷,没有什么人过往。然而那敲击声略停了一下,再次有规律地响了起来。岳卢骚转头一望,不由得大惊失色,只见那窗沿上方冒出一道人影,冲着他做出一个“悄声”的手势。岳卢骚迟疑地走过去,那人又打手势,示意他开窗。岳卢骚此际也是无计可施,孤注一掷,打开了窗户。那人把住窗框纵身一跃,一个跟头翻了进来,端的是轻捷灵动,站定之后把前额刘海往后一甩,冲着岳卢骚微微一笑,好像还有点期待他叫声好。岳卢骚也顾不上这些,急着问:“阁下是……”
  来人十分年轻,身姿也清瘦,穿一身多少有些流气的月白色绸褂,态度却像是跑惯江湖,稳定沉着。他也不等岳卢骚请,自顾自往一把官帽椅上一座,翘了二郎腿,侧了头反问:“岳博士不认得我?”
  岳卢骚摇摇头。看来人不疾不徐地摸向自己的衣袖,急忙退了一步,却只见他抽出一柄折扇,拿在手中盘着,手指也细瘦,右手戴着一枚翡翠戒指。他整个人往后一倚,盯着岳博士笑道:“那你可认得花二哥?”
  岳博士又摇摇头。
  来人笑道:“这就奇怪了,我们花二哥鼎鼎大名,黄老板那儿也排得上头一号吧?”
  岳卢骚听他提起这绝密名单来,疑惑的心思这才打消了七八分。来人重把扇子塞进袖筒,啐道:“他妈的,黄狐狸死得真不是时候。有我们出手足够了,何必婆婆妈妈找别人。”言下之意,对名单上其他帮会颇为不屑。岳卢骚知他们“花帮”在此地势大,见他目无余子,也不奇怪。他望望窗外:“阁下怎么称呼?如何到得我这儿?”
  来人道:“就这种地方,怎么拦得住我们。——我的名字嘛……将来你自然知道。”
  岳卢骚道:“那请问阁下所为何来?”他见来人如此倨傲,多少心里有气。
  那人笑道:“干一桩大买卖。”
  岳卢骚道:“怎见得买卖着落在岳某身上?”
  来人闻听,嘴角往下一撇,站起身来就要走。——还是向着窗口走。岳博士不料他如此决绝,连声道:“阁下留步,阁下留步。不是岳某见疑,实在是身处险境,不能不留些退路。”
  来人冷笑道:“做买卖当然要真家伙。那两箱子弹药,再耽搁下去,只怕要和你骨头一起发霉。”
  岳卢骚见他关键细节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再无疑惑,点头道:“如此说来你真是花二哥的人。岳某也不隐瞒。弹药确是岳某藏好留待大用的。阁下少年英杰,志在推翻军阀投身革命,真是可亲可佩。”来人重又坐回去,抽出支烟点燃,笑道:“过奖。”岳卢骚又道:“只是在下此刻已被那马欣宜软禁,不能脱身。阁下若是真有成大事的决心——”来人道:“花二哥说了,今晚就救你出去。拿了弹药,攻打帅府。”岳卢骚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此事还是等岳某脱身之后再行商议。弹药岳某愿意奉送贵帮。”来人眉头一扬,随手掸掉一截烟灰,笑道:“岳博士,不和我们一起干?端了大帅府,掌了市政厅,推你做市长。”岳卢骚道:“岳某不才,不才……”来人道:“岳博士不革命了?”岳卢骚跳脚道:“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革命,革命也有不同任务,鼓吹宣传靠我,这流血卖命么——”来人笑道:“靠我们这些粗人。也罢,今夜救你出去,你领我找到弹药,我们送你出省回南方。”岳卢骚喜道:“如此甚好。只是我如何脱身?”来人指指后窗。岳博士摆手道:“岳某手无缚鸡——”来人不耐烦地啧道:“不要你缚鸡,只要绑了你缒下去就好。此际天还没黑,你等着吧。”岳卢骚听他口气粗鲁,本要发作,但此刻要仰仗人家,只得默不作声。来人道:“三更时分,听我窗外信号。”说完更不打话,攀着窗户便跃身出去。岳卢骚急步跟过去下望,只见那年轻人借力轻轻一荡,踩住窗下墙壁一道突出的边檐,手扒住墙面再向下一跳,眼花缭乱三纵两纵之际就跳落墙根,随机一抹身,人就看不清了。
  是夜,来人果依前言来救岳卢骚。大晚上的,他换了一身暗色西装,脸上却不伦不类地系了一块白色帕子——若不是情势危急,岳卢骚几乎要出言讥刺:这么挡脸,是怕别人认不出来么!但想到他们帮会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规矩,也就没有出声,任来人将自己绑好缒下楼,下方有两个人接应,黑暗中默不作声。片刻后那个蒙面的白日来客也跳了下来,四个人悄悄溜出了巷子。岳卢骚悄悄摸了摸自己怀中贴身捆好的细软,确认并未掉落,心下稍安。他稳住心神,将这三人带往他藏弹药处。身边一人四下辨认,悄声道:”这不是黄老板旧宅的后身?“岳卢骚道:”不错,弹药就埋在他这旧宅后的这间小院里,煤堆下头。“另一人道:“怪不得他本宅里搜不到。”岳博士摇头道:“那岂非太过凶险……”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猛然间一扭头,见那个蒙面的年轻人站在自己身边,拽脱了脸上的帕子,轻飘飘往地上一扔。岳卢骚心思电转,颤声道:“你们——”年轻人一手摸向自己袖口,岳卢骚只觉得面前一凉,一柄匕首抵上他的咽喉。四周忽忽地灯火一亮,那翠玉戒指在眼前一闪。身后有人笑道:“你们,都进去搜搜看,若是有弹药,可得谢谢岳博士这番美意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近些日子马欣宜留了胡子,看上去显得更加老成持重。抓到岳卢骚的次日,他照例早起,在议事厅处理公事,脸上平静无波,近来这一连串的得意事,像是对他没什么影响。机要秘书们纷纷领命而去,大帅袖手走向书房。冯参议见状跟了进去。大帅问道:“还有事?”冯参议低声道:“岳卢骚这人不宜公开处决,关着南方那边呢,不能打草惊蛇。属下想,不如就在监狱枪毙了算了。”
  大帅闲闲地道:“你看着办,这种丧家之犬,何必还来问我。”说罢,随手取了案头一卷书翻着。冯参议见这意思是该走了,这时听大帅又说:“打草惊蛇啊,南方北方,尽是大野龙蛇不说,本省难道就太平了?”冯参议道:“可不是。虽说唐督军不猜疑,那程世卿和北方一直眉来眼去的,还算计咱的地盘。”大帅冷笑道:“他做事高明点也好,三脚猫的功夫就想伤我,也太小看我马某人。”冯参议道:“真天子九龙护驾,大将军八面威风嘛。”大帅道:“你别的本事怎么不长进。”冯参议连连陪笑。他见大帅还没有发话,也不便就走,搭讪着看大帅手上的书,却是一卷《孟子》。
  冯参议笑道:“我就看不了这些,肚子里的墨水,只够看些演义小说。”大帅把书向他一推,微笑道:“演义小说里也有圣贤书。”冯参议凑趣地看了一眼,还真发现了一句,道:“哎哟,这句——什么——象忧亦忧,象喜亦喜,属下知道。”大帅道:“那你来解说解说。”冯参议道:“属下无知,就知道这是个灯谜,却不知是孟子上的话。”大帅心情显然不错,解说道:“舜有个弟弟象,想要杀舜,舜见了象还是很高兴。有人就问孟子,舜不知道弟弟要杀他吗?孟子说,怎么不知道呢,不过是象难过他就难过,象高兴他就高兴罢了。”冯参议笑道:“这么说来,舜是心里提防,面上不露出来。”大帅摇头道:“圣人的意思却是说,就算有这些恩怨,兄弟之情却是出乎天性,控制不了的。”
  冯参议愣了愣,迟疑道:“圣人……不愧是圣人。”招的大帅笑了:“别不懂装懂。”冯参议道:“属下便是不懂,对自己动了杀心的人,还能爱的起来?别说兄弟,就是父子,再怎么血浓于水,一旦碰着恩怨这两个字,也都变了味了。”大帅道:“所以我们这些俗人,也就学个圣人的皮毛。”冯参议又陪着大帅聊了几句,见他意思有些懒懒的,瞅了个空子告退。
  大帅又看了一会儿书,站起身来,从书房后身推门进他的休息室。上午的阳光透过嵌着几块彩色玻璃的窗子照进来,花花点点的光斑正照在关小楼身上。
  关小楼蜷在窗前一张椅子上睡着了。那个风雪夜的火车站,他也是蜷在椅子上睡,睡得颇有心事。如今阳光下的他,浓黑的眉睫和四肢像是都舒展开来。一只不戒备的小动物。是因为放心的缘故,还是因为这里暖和?
  抓了岳卢骚,关小楼就来这里见大帅。他现在不归保安队管了。他成了个身份私密的杀手,由大帅直接指挥。
  杀手和指挥者,本身就像是神秘的情人。紧密的联系,特殊的暗语,知情人稀少,从日常世界孤立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而不欲人知。
  还有……你必须认同我。接受我。依赖我。
  马欣宜想要走过去,最终他还是坐在了关小楼对面的床上,打量着他。
  他以为自己能一视同仁。马欣宜从前对待那位“副官”穆鹤群,就是和其他人一碗水端平。那时他以为自己是公私分明,心里颇有些得意。如今他才觉得自己待关小楼两样。是因为关小老板是个好杀手?还是关小老板是个好情人?
  马欣宜回答不出来。眼前这个人沉沉地睡着,心满意足别无所求,仿佛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多么兵荒马乱,也不在乎自己有多么野心勃勃。
  野心勃勃往前走……没有任何退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他忽然有些眼热这个能随意倒下睡成一团的人。片刻后他也哑然失笑。
  乱世中有这样片刻的沉湎,大概也是……难得的。
  马欣宜轻轻闭上眼睛。他想试着睡一会儿,竟然也就真的斜倚着床头朦胧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一会儿,马欣宜觉得脸上微微发痒。他打了个激灵,一下惊醒了。关小楼站在他眼前,用一根不知哪里来的草叶轻轻搔他的脸,见他醒了,笑起来。大帅愣了片刻,向着关小楼伸出手来。关小楼向床上一跳,压在大帅身上,手肘按着他脖子,扁着嘴,扬着下颌,做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直到大帅有些呼吸困难,他才松开手低头亲他,一手去摸大帅的下身。马欣宜翻身按住他,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一言未毕,关小楼绞住他的腿,一挺身要翻过来。两个人纠缠着打了半天,马欣宜反向盘过去,双手扣住关小楼手腕,笑道:“我拿住你——”忽然间觉得他前胸有什么硌手,发觉关小楼西装外套还没来得及脱。大帅伸手捋他外衣,只见里衬密密麻麻两排雪亮的飞刀,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推他说:“你不怕扎着,我早晚也得挨你一刀。快换衣服。”关小楼听了这话倒是住了手,却没马上动弹,望着大帅的脸瞧。瞧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马欣宜道:“又做什么?”关小楼才挺身起来,捋了捋头发,道:“你留胡子有趣。”大帅道:“大惊小怪,又不是戴髯口,什么有趣没趣的。”
  大帅留了胡子就……更加不像哥哥了。他甚至有了其实他们从未长得相像过的幻觉。
  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在这里睡得如此安心吧。
  关小楼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摸大帅的胡子,片刻后又是一笑,笑得又轻松又快意,带着踌躇满志的劲头。他把西装外套甩脱在地上,再去解腰带时想起来什么,停下手,把右手上的翡翠戒指拔了下来递给大帅。
  “该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杨雄队长在帅府门口正要上汽车,看见关小楼从里面摇摇晃晃地出来。他没穿那身黑色的学生装,大概也觉得那身打扮不方便在帅府门口乱晃?今天他穿了军服,蹬着一双高筒马靴,擦得锃明瓦亮,看上去竟然也有点威风。看到杨雄,笑着招呼了一声,凑了过来。
  杨雄虽然不再指挥关小楼,大帅的发迹之路上总少不了暗杀,他和小楼也就少不了合作。开始杨雄还是有些顾虑和尴尬,但关小楼却不疑有他,相待跟从前并无两样。杨雄也就释然了,毕竟他们是刀头上舔血的兄弟。要说这一次,不一样的倒是大帅。那也不是杨雄需要考虑的问题。不过今天……杨雄脸一板:“干嘛?”
  “杨大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杨雄手扶着车门。
  “你去哪儿?”
  果然他闲的没事吧。杨雄有点头疼。今天这活儿本来轮不着自己。没办法,储总管去了外地,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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