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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双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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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均已告破,真相大白于天下。杨永存恶有恶报,死有余辜。黄会长忠义可嘉,政府抚恤,风光大葬。马欣宜毅然扶病出席葬礼,致辞慷慨激昂,感人至深。唐督军的专员兜里装满了黄万全家里的珍玩玉器,打道回府。商会会长由马欣宜推举的杨老板接任,故黄会长的资产他也都收购过来。杨老板感谢马大帅的知遇之恩,一开头就捐了十万块大洋的军饷。真可谓上和下睦,皆大欢喜。
  消息传到北边的程世卿耳朵里,他可没半点欢喜的意思,从烟榻子上直挺挺坐起来,悻悻然一拍大腿:“娘了个腚腚的!没伤到他半根毛,这小子倒发起来了!”他身边的女人怯怯地后退,他随手一巴掌没打着,不由得大怒,跳起来狠狠踹了一脚,又喊道:“老七!老七!”一个汉子从外间转了进来。程世卿骂道:“你脸上长的鸡眼?吃里扒外的货!你找的好人啊!这一飞刀过去,扎出十万现大洋!”老七连忙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说完熟极而流地打了自己两个嘴巴,显然日久功深。程世卿虽然雷霆火炮,但一贯爱折辱下人,见此果然怒气略平,重新坐回烟榻,道:“究竟黄万全怎么死的?”副官小心翼翼地答道:“是马欣宜的人……”程世卿吼道:“说他妈屁话!还能是谁!你还知道点别的不?”副官答道:“是,是。马欣宜侥幸没死,第二天晚上,他那保安队就换上便装,预先打听到黄万全在剧院,防卫人手带的不多。他们分兵几路,有一拨人就趁着唱戏的功夫,潜进了后台。”程世卿皱眉道:“这么多人前头看戏,能混进去的,应该没多少人手。”副官道:“ 是,是。”一边说一边求援地看着老七,“七爷——您刚从那儿回……”程世卿哼了一声,扭头对老七说:“你讲!”老七急忙陪了个笑脸:“属下办事不力,办事不力。为将功折罪,冒死也探来一个八九不离十。那天进后台的,领头的就是马欣宜那个保安队长杨雄,确实好身手,等闲人近他不得。他也就带了五六个人,反倒杀了黄万全的十几个属下。都是一刀封喉,干脆利落,外头锣鼓点又响,根本没打草惊蛇。”程世卿冷笑道:“黄狐狸也该死,这功夫都没人给他传信。”老七道:“可不是,他算账的时候是不许外人进的。”程世卿道:“消息还真准,马欣宜找的哪个?”老七笑道:“就是那个替死鬼,杨永存。”程世卿听了,笑骂道:“用完了嫌挡路就一脚蹬了,是老马的做派。也是姓杨的给领的路?”老七道:“这倒不是,杨雄带的人中,有一个以前是戏子,在黄万全的戏院里呆过几天。”程世卿闻听一愣,又哈哈一笑:“还有这样的事!招个戏子进保安队,亏他想得出来!”老七道:“正是呢。不过,据说刀法还不错。”程世卿瞪眼道:“你倒灵通!”老七道:“据属下的线人说,杨雄对这戏子很看重,亲自教导他。”程世卿道:“难不成——将来是第二个杨雄?”老七笑道:“看身量倒不会,听说他人干瘦,杨雄就是缩水了也比他壮实些。”程世卿先是咧嘴一乐,而后道:“老马气数未尽,先就这么算了。老七,你那飞刀手,也赶紧处理了。打嘴现世的玩意儿,就当咱们替他师爷省心。”老七见程世卿脸色缓和,知道没自己的事儿了,心里一松快,敞敞亮亮地答应了个是。
  ******
  马欣宜的伤未及筋骨,加上这几日心神舒畅,更是愈合得快。论功行赏的事儿他全然交给储德全去筹划,外头的议论也不去计较,在书房里也不怎么提公事。储德全忙完了手头的事,又转进书房。大帅专心在书案边涂写着什么,储德全就在一边垂手候着。大帅过了一会儿才问:“什么事?”储德全道:“东西拿来了。”大帅头也不抬:“撂下吧。……”储德全听他有余话未尽的意思,就没动。大帅果然稍后又道:“叫他来。”
  大帅的传唤从走廊里次第的传来。天已经擦黑,壁灯亮了起来,在暮色中反而泛起一层昏昏的浮光。在这样的走廊里穿行,往往让人觉得像是走向某个仪式,某个……灯火明亮的前台。大帅书房里的吊灯用磨砂玻璃做成一支支蜡烛的模样,里面安了百支光的电灯,可不就像是光源的所在么?关小楼向着光走了进去。穿着保安队的制服,英挺的军装在他身上,忽然间就显得不平整起来。他微微地敞着领口,又没带军帽,头发也不曾修成军人式样,前额的一缕长刘海随着走动会滑到他额头前,他再抿上去。他站定了看大帅。今天他没有笑,也没有恍惚。他向来有点驼背,此时却站得很直,睁大了眼睛。脸颊泛起红润,鼻翼微微鼓着,似乎某种亢奋劲儿从头到脚让他挺拔起来了。
  马欣宜倒先微笑了。
  “杀了那么多人,不累吗?”
  关小楼逞强地说:“过得去。”
  大帅道:“听杨队长说,你学得很快。黄万全的事儿办得利落,有你一份功劳。”
  关小楼下颌略略一扬,有些疲惫又有些自豪的模样:“大帅夸奖了。”
  大帅点点头,把他通身打量了一遍。他也就站在那儿任大帅看,不说话也不动地方。大帅忖度着,他怕是还没有从那紧张劲儿里恢复过来吧。经历了这一番血洗,他整个人与刚来时又不同。他变得更干练,也更锐利,更像是一柄细瘦的刀……只是好似还不清楚要指向谁的咽喉。
  可他真正出手时却毫不含糊。杨雄这么说。可总要通过杨雄才知道这个人的动向……这并不是马欣宜的初衷。
  关小楼这是第二次进大帅的书房。上次来去匆匆,他又只盯着大帅的脊背,没有别的印象。如今大帅不说话的间隙,他可以从容打量了。书桌上贴着闪闪的螺钿,放着笔架,砚台,还有香炉,袅袅的烟气散出来。桌上摊着一本线装书,上面的字他认不全。辽之创病也……第廿十七……山河……这时候大帅又开口了。
  “你怎么不穿学生装了?”
  “都是血,没法穿。”关小楼想着当时的情景,不由得瘪了瘪嘴唇。
  大帅站起身来,指了指角落里一样物事——储德全刚才拎进来的一个旧行李箱:“从黄万全那里搜出来的。是你的?”
  “是我的。”关小楼睁大了眼睛。看样子他是惊喜的,可又有些酸楚,像是见到一个不欲相认的故人:“我以为找不回来了。我以为丢了。”
  大帅走过去,拎起来掂量掂量:“轻得很。”
  关小楼跟过去,想要接过行李箱。这时候大帅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另一手把箱子递给他,却没有放开他的肩。这姿势既不像是语重心长,又不像是有所托付。大帅的语气却很平常:“衣服脏了没关系。回头我让他们,给你做新的。”说到后来,那语调几乎是温柔的,流露着殷殷的保护欲,像说的不是衣服,而是他这个人。关小楼感到大帅的手指隔着制服在他锁骨上一捻,这才放了下来。大帅微笑道:“去吧。”
  关小楼走出来的时候想,自己好像没有道谢。
  但是他和大帅……他和马欣宜之间,已经不是一句谢谢或者报恩能完事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10
  这件事……这个人他耽搁不得了。
  马欣宜就是从训练场回来路过副官室的时候下了决心的。
  看到关小楼和杨雄亲热地说笑……这在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过去他不是不曾认真地注意过,只是不知道该得出什么结论。有时候就是在训练场边上,看见关小楼跟杨雄说着话,肩膀靠着肩膀,两个人影子背对着蓝天白云。话说到一半关小楼的脸就朝另一个方向扬了起来,眯着眼睛挑着眉头,不知道是因为太阳太大了,还是因为在看远处,脸色比平时更加孩子气。可也不是看什么具体的人。也不像普通的心不在焉。其实……那样子有点像在等什么人吧。他总禁不住想起最初关小楼还没来这里时手下人拍的那些跟踪照片,背景是旅馆门口或者火车站……可是不是他的错觉?
  这个人养了这些时日,却没有更多的把握感。总觉得像是暂时停留,随时要飞走。
  他知道关小楼等的应该不是他。但是对方看到自己分明表情就变了……本来就轻飘飘的人,好像更加轻飘飘起来,这让他更加茫然。
  这次的情景又不太一样。一步入走廊,他就先听到响亮的笑声——根本不用亲眼看见,他就能想象出杨雄的样子:笑得开怀,直往后仰。关小楼却是他无法事先想象、一定要瞧明白了的:从门口探出半个身子,一面系学生装的扣子,一面跟杨雄说什么说得正来劲,嘴唇的线条都透着用力的痕迹;他隐约听到笑声的缝隙里漏过来一两个拖长了的儿化音。
  学生装是上个礼拜他才吩咐人做的。衣服新到手,还没换好,于是领子就歪在一边,露出半边锁骨来。
  杨雄敞开着前襟,正靠在门框上,笑得开怀,直往后仰。
  还没等到他俩停下来向他行礼,他就生硬的一拧身,走了过去。
  这件事他耽搁不得了。否则,只怕是……这个人他耽搁不得了。
  大帅的传唤从走廊里次第的传来。周围的人像潮水一样一层层退去。
  一切都太过默契,仿佛一个小心翼翼搬演的仪式……显然这不是第一次排演了。
  走廊里空间更开敞了,关小楼却有种被困住的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好像一只被潮水遗留在沙滩上的贝壳。他以前怎么会不明白?
  走廊不是只有一个出口。他知道杨雄没有走——虽然看不见身后,但他凭本能就知道。如果他后退,如果他逃走,杨大哥不会拦他,也不会掏出枪打他。别问他为什么有把握,他就是知道。
  哥哥无处不在的形象此刻也分裂了,好像镜子掉到地上碎成两半。
  是面前这个长得像哥哥、时时用目光追随着他、却只是从他这里需要某种明确的东西的人呢?还是身后这个可以作为后盾的、刚才还在大笑的人呢?
  他不知道。
  他想要回头看一眼——刚才还面对面大笑的脸,仿佛一下子便记不起。但是他又不能回头,因为回头就是……就是怕了,就是不能一个人闯荡下去了。他当初离家的时候发过誓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挑衅一样地抬起了头。水晶吊灯照亮了走廊另一头书房门口便装的马欣宜的脸,他迎上了他的目光。那是一张充满希冀的面孔,比记忆中比一刻钟前更加年轻明朗,就像光源本身;其实根本不需要灯光来照明。
  (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你哥哥。
  可是哥哥从来不穿长衫……)
  他又如何能知道,这个人的期待真的就完全不是自己所期待的呢。
  走廊里一片寂静。一阵微风吹过,吊灯上的水晶玻璃坠子发出玎玲、玎玲的声音。
  像得到了信号一样,马欣宜抽身走回了室内。
  太久的犹豫,就是默认了对吧……他不是个喜欢犹豫的人。
  于是他摇摇地走了进去,冲着大帅露出似曾相识的一笑。
  带点邪气的笑。好像什么都不会让露出这样笑容的人感到意外,又好像露出这样笑容其实是因为感到愉快的意外了。
  他想象中关小楼会有的惊讶或者局促,都没有看到。看来他倒是看走眼了;关小老板老于此道呢。
  黑色学生装现在扣得整整齐齐了。衬衣的洁白领子也掖得平平整整。
  说不上这个意外是不是愉快,他转了身,背着手去看窗外。外面是蓝天白云,屋子里却还亮着枝形吊灯,像是一个多余的暗示。金色灯烛光映在窗玻璃上,那柔和说不出的诱惑,和窗外的蓝天白云树梢重叠在一起;现在又叠上了关小楼细长的黑色身影,像是什么被诅咒了的刀剑。
  他走过去,把窗帘拉上,然后转过身来。
  本来还准备了一套恰当的开场词。不过对方那么一笑,他倒是不需要了。
  现在面临着的就是“我们从哪里开始”的战略问题了。
  战术问题。他清了清喉咙。
  对面的人不动声色也不动弹,只是抱着胳膊望过来,隔着写字台。还等什么?发令枪?上发条?提词的?然后他心里就亮堂了:原来关小楼也不过是硬装老到而已。
  喜欢逞能的小子,杨雄这样说过,听那语气好像咽回去半句话。他猜测那半句是:他会为这个送命的。
  这个过分伤感的猜测(他的?杨雄的?)令他恼火。
  他走上前去,一只手搭在关小楼肩膀上。那个姿势既不像是语重心长,也不像是有所托付,只像是一个开场白。
  关小楼于是一笑,开始解他的长衫扣子。
  一一挑开,长衫上的盘扣。那些手指稳定又灵巧,一定没少解过姑娘家的衣扣吧?她们的式样可是要复杂得多了。也许,是戏装的扣子?
  他一边想着,一边隔着学生装缓缓地摸着下面的锁骨。那刚硬锋锐的线条,只怕是什么衣物都蒙不住吧?
  大帅的长衫松脱了,露出总被军装或者长袍的立领包裹着的天鹅一样的脖子。
  (果然)从脸到身材都和哥哥相似吧?
  戏台后台的回忆纷至沓来……带着大帅书房里所绝无的蜡烛的脂油臭味,脂粉的香气,颜料的刺鼻味儿,汗的酸味,烧鸦片烟的味道。他发现往事历历在目,却记不清楚自己当初动没动念,脸上笑容便消失了。眉头很认真地皱着,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好像意外的在粥里吃到了一块姜。
  这当口马欣宜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死死地望着他;那目光与其说是死一样的强硬,不如说是生一样的迫切。我一定需要你,而且一定要在这个时辰。
  (否则我——)
  哥哥看他的眼神温暖但不会这样专注灼热……于是两个人在脑海里分开了。
  啪地一下子分开了,好像有人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他缓了口气又笑了一下。
  被人需要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吧。
  马欣宜攥住关小楼一只手腕,那手腕真是纤细欲折。这样的人,细腰也得抱抱看了。
  关小楼的手腕差不多和所有纤细欲折的东西一样……那就是说攥在掌心里硌得慌。
  可他依旧攥得更紧,脸上露出吃痛而忍耐的表情。(他知道)那表情相当动人。
  关小楼好像有点僵住了。是因为被搂住腰,还是因为看到他方才的表情,却说不上。然后就一闪挣脱开他的胳膊,顺手把从他身上脱下来的长衫往边上一抛。
  说是“顺手”,其实那个动作相当刻意。带着点要人喝彩、成心显摆的味道了。这种时候,能看出到底是戏子出身。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欢喜的。
  看到关小楼的表情,他知道他等的果然是自己。
  那一刻他也觉得新鲜迷离……他以前可从没甩脱过哥哥的衣服。戏装一向要叠起来装箱的,后台一些儿也不能乱。
  他陶醉在自己的新角色里,就有点刻意表演的痕迹了。有点过火,他自己却不觉得。反而加倍的入戏起来,好像这个动作让他确信了一切都在他掌控中了一样。
  他推了大帅肩膀一下,两个人一个进一个倒退地挨到墙……墙上?墙上的门一碰到就开了。相连的房间里有床,有镜子,有床头柜和洗脸池。他忍不住要笑起来,对对,大帅忙于公务,一定经常要睡在与书房相连的休息室……
  大帅很期待地往枕头上一倒,他欣然跨坐在大帅身上。其实到这里他也不大清楚接下来该怎样了……只是他不乐意承认。这边大帅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胸口,抓得紧紧的,好像大帅自个儿不怕把自个儿弄疼了似的。
  他明白了。开始低下头吮大帅的胸口,一路上去,到脖子,到喉结,端着劲儿往下压,听那个人的呻吟带着点发闷,自己也感到莫名的兴奋。
  他逐渐发现自己喜欢把那个人弄疼,因为这样会冒出别样的呻吟来,分不出对方是在天上还是地下,不适还是快乐。
  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大帅此刻已经有点忍耐而期待的动人表情了,发现他正盯着看就睫毛一闪半别过脸去。哥哥从来都没有回避过他的目光……除了结婚的时候……还有以后。
  关小楼那缕长刘海此刻已经掉下来了,(他脸窄得像刀片儿)一不小心就遮了他半边脸。
  他就随手抿上去,一笑。
  这一笑倒是灵动又温柔的,至少在马欣宜看来几乎是温柔的。几乎算得上腼腆,带着点抱歉的意思。
  抱歉的是他的笑,却不是他的手。他的手正一路向下,摸腹部摸大腿一直摸到要 害,摸了几下又松开往下摸,去摸马欣宜的脚趾,还抬头看他极力忍耐的模样,他自己却仿佛忍着笑。
  这时节他只松了领口。摸得促狭而且满意,眼睛闪闪的。
  (也许那只是瞳孔里辉映着的灯火……)
  马欣宜发现自己解放了一个恶魔。
  此前那些人多半都老老实实听他安排一举一动,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台词,脚本……这孩子却不一样。不懂装懂,却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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