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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扔下了我的肚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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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不到,你说吧,到底一共欠了多少话费?”我小心翼翼地问。

  “就这十天,我的手机费暴涨到1825块,我交了500块,还欠500多块,明天再去交吧!”他依然嬉笑着对我说。

  “我的天哪!你太厉害了!居然十天打电话用了1825块?够我多长时间的生活费啊?全都泡在水里了!”我呆在那里,还没回过神。

  “没事,我明天就去交齐,然后给你打电话。”他干脆地说。

  “什么?还打电话?不打了!太浪费了!我们上网聊吧。”我回过神来,气愤地说。

  “不行,我想你怎么办?最多以后打电话时间短点,但不能不打!”他带着命令的口气。

  “好吧,打电话时间短点,我们尽量网上聊。”我还是对他的倔强妥协了。

  “我希望你今年能来西安,我想你。”他声音变得低沉缓慢。

  “恩,考完试我就去西安见你,我也想你。”

  “真的?不许骗我哦?一定要来哦。我等你。”他开心地说。我想也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只能浪费更多的话费,这样的爱情温暖但太飘忽虚幻,我们也确实该见面了。

  考试来临,我无心复习,胡乱地画画,把《东风破》的歌词写在试卷上,交卷走人。考试结束后,我乘最早的火车回到家,盘算去西安的事。我把准备去西安看看善童的事告诉家人,爸妈极力反对,说现在网上很乱,骗子很多。我郁闷多日,除了胡乱地吞食卡路里,就是戴着耳机写东西,失眠与噩梦日益加剧,我感到失去控制,除了AvrilLavigne剧烈的摇滚赞美我的耳朵,剩下的只有嘲笑的声音与无奈鄙视的目光。半夜头疼的无法忍受时,我会把脑袋往墙壁上撞击,我缩成一团,用被子裹紧全身,仍然感到寒冷,在酷热的七月。我张大眼睛,摸索着床边的小灵通,给善童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听着他一直说“喂,喂,喂。。。。。。”,我不知道想跟他说什么,我该对他说我因为暴饮暴食而变成母猪的事吗?他会和他们一样传递给我嘲笑的声音和鄙视的表情吗?我没有把握,什么也没说,等了很久,挂上电话。

  看着膨胀的肉体,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收留母猪的地方,如果有的话,应该是猪圈吧?去西安的欲望被肥肉削减,眼睛在触碰到镜子的瞬间,恐惧崩塌。我找了个借口告诉善童我不能按时去西安了,我不敢想象李善童看见这副肉体的表情,是同情?是鄙视?是嘲笑?是安抚?我不想再想,我感到这世上没有什么爱情了,只有眼睛的欲望,只有在某个状态时才会被接受,被欣赏,被爱抚。当我变成母猪时或者从母猪变成“美女”时,感到的是永远的孤独。仅仅是皮毛的变换,我就被谁的眼光否定。

  善童为我没有按时去西安感到失望,但还是对我说了句:“没事,不管时间时候,只要你来,我都在西安等你。”但我依稀感到这份信耐摇摇欲坠。在我没有勇气继续做母猪时,我走进药店,这是我第N次来买泻药。我一次买三瓶,每瓶100片,说明书上要求1至2片,我一次吞掉300片,爽啊!半夜药片开始在独子里发酵,第二天醒来,卫生间被我占用一个小时,一整天我数次蹲在马桶上,弟说厕所是不是变成我家了。那些药片泻去我肚里的废物,我感到高卡路里带给我的痛苦被削减,我如获至宝。之后经常去买那种药片,用量越来越大,一个多月下来,我算算大约吞了5000片,我总是在吞完食物后去吞那些药片,吞完后躺在床上,戴着耳机,等待肚子和药片发酵。我发现自己可以在眼泪掉下来的时候保持微笑,或者笑得时候掉下眼泪,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那首《笑着哭》。

  暑假慌张地溜走,我又回到堂皇的校园。老师们的规矩越来越多,让我们5点半起床跑步,说是为了锻炼我们的身体。而我们总在晕忽的状态下起床走向操场,跑起“迷踪步”,然后一整天处于这种晕忽状态。如果不愿去跑步,就必须交两块钱做补偿费,累计一个星期缺席三次,上白榜一次。宿舍女生越来越安静,很长时间会躺在那里看黄|色小说,听歌,嗑着瓜子。一天天地重复,我们谈论的话题由怎样恋爱转向怎样赚钱,而怎样赚钱又会转向怎样恋爱,怎样漂亮,怎样减肥,美容。老大说这是女孩长大的标志。

  
《谁扔下了我的肚皮》 (23)
善童每次给我打电话,就忘记了曾经说过要节省电话费,这样持续着,他的手机费由不认识我之前的每月50块涨到每月800块,他抽的烟由原来的每包10块降到每包5块,伙食由原来的每天四顿饭减少到每天两顿饭。我的日子也非常紧张,为每一张电话卡而紧张,这几个月,我的床头堆满了不同花式的铁通卡,200卡。善童知道我经济危机,说要给我汇钱,我说等以后你自己挣钱了再说给我汇钱吧!

  整个夏天,我躲在长裤长褂中,不敢撕破自己的惶恐。秋天来了,我有理由将自己裹的严实,去网上和善童聊天的时候,我经常不接视频请求,我不晓得他看见我日渐肿胀的脸,会有多么失望的眼神。我去街头溜达的时间越来越长,戴耳机的时间越来越久,不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多。那些街道被我走得透彻,但某天站在街上,仍然不知道想往哪走,楞了很久,决定去前方的塔里玩玩。我摸着口袋里仅有的三块钱,称了一块钱的瓜子,买一张进塔里的门票,刚好一毛不剩。我坐在塔的最顶层,看着街上渺小的行人和汽车,嗑着瓜子,时不时唱唱歌。天边出现月亮那不清晰的脸,晚霞自由舞蹈,我望着天,走出塔,朝学校走去。章婉和林燕回头看见站在宿舍门口的我,忙问我跑哪里去了?她们都以为我失踪了,以为我又一声不响的逃走。我也想逃,可没有钱,往哪里走?

  善童周五周六回家给我打电话,至少说两三个小时,不到一个月,他家电话费高达1000块。他被家人骂了一通,可依旧不愿意挂电话,我睡觉,他还要听我的呼吸声。我记得他付出的信任,也记得他尊重我的心情,我发誓绝不辜负这颗勇敢透明的心。

  放下善童的电话,我依旧麻木地吞食卡路里抚慰那些恐惧的日子,孙燕蕾说在学校这么久,我们的锐气已经被磨光了,说就算一颗石头砸在心上,也会没有反应了。我忽然觉得自己正在这理所当然的日子里慢性自杀,我们都期待着快点放假,商量着大三下学期四处逃散,不回学校了。在学期末,林燕新买的手机被偷了,在宿舍哭了一夜,决定不告诉她家人。第二天张罗着借钱把这手机补上,学期末大家都是穷鬼,只有李帅宽裕,借她五百块,李帅把钱递给林燕时笑着说:“你看清楚有没有假钱哦!”林燕只当是玩笑话,感激地拿着钱。我把林燕的事告诉善童,善童说要帮帮林燕,给我汇了五百块,让我转给林燕。林燕的生活因为债务变得很拮据,戒吃零食,什么便宜买什么,天天喝稀饭,只等过年拿压岁钱还债了。

  终于迎来了寒假,我们提着行李冲出校门。回到家呆了几天,弟妹忙着商量买年货,我跟爸妈商量着年后去西安见善童的事,他们依然不同意,我答应善童过年前去西安的承诺又泡汤了,我似乎感到善童的绝望。

  大年初三,爸回老家拜年,我决定马上动身去西安,不管谁要阻拦我都没有用。妈看我主意已定,难以劝阻,妈说没有钱给我,爸打电话让妈给我买好火车票,再给我四百块。火车票买好后,妈递给我三张一百块,我抽了一张,准备上路。二月十二号晚上八点,我踏上了去西安的旅程。

  火车跑了二十个小时,进入陕西境内,我拿着爸给我的手机,不停发短信,善童说怕我见到他会吓跑了,我怕他见到我之后眼珠子会吓掉下来。火车在下午三点多到达西安,善童站在西安站外面准备接我,我不安地骚动,担心他是否会看见我不再苗条的身躯扭头就走。

  善童告诉我他穿着黑色风衣,我说我穿着牛仔长衣。出了西安站,我四处张望穿着黑色风衣的他,他还没有发现我,我朝他走去,走到他跟前,我说了句:“呵呵,没想到你的头这么大!”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拿过我的行李,搭上了出租。我们在网上视频聊了快一年,电话也不停地打,但真见了面,感觉有点陌生。我在出租车上累得顺势倒在他大腿上睡了一会,他的大腿肉多,睡着舒服。一会到了他事先找好的旅社,里面放着两只张床,我想起临来西安之前他告诉过我:在他没满十八岁之前,他还想保持处男之身,所以我们分开睡,不要想那种事。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我也不想现在就破了我的Chu女之身。我们面对面坐在两张床上,他递了一袋松子给我,他一边嗑松子,一边看电视,我嗑着松子,看着他侧脸对着我,我趁他起身关门的时候打量了他一下,发现他略微凸出的肚子很有意思,还有他极翘的臀部,看上去浑圆结实,而且超大,当然很符合他宽大的体形。

  回想起我们见到对方时都没有扭头跑掉,顿然感到轻松,我问他是不是不好意思说话,他对着电视说:“没有啊。”我轻松笑笑,让他坐我旁边,然后我躺在他大腿上,说坐火车时间太长,累人。他抱着我的脑袋,在我的侧脸上亲了一下,我快速闪开。想想也没什么,就继续躺在他腿上,说了一会话,他递给我一个小盒子,打开看,是一对耳钉和一串项链,他说这是他提前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开心地笑笑,他又掏出钱包,拿出他的压岁钱,大约一千五百块,说这些钱应该够我这几天开销了。我没说什么,亲了他侧脸。这一亲就粘住了,善童和我顺势倒在床上,我只被男孩亲过一次,就是那个该死的初吻,而善童的亲吻让我相信他以前确实很花心,以至于自己都不记得初吻给了谁。不到18岁就有如此熟练的亲吻技巧,缠绕我的舌头让我无所适丛。我忘了曾经反复的叮嘱:一定要誓死保卫Chu女之身,他也忘了自己说过在未满十八岁之前一定要保持处男之身的话。我们不知不觉已经赤裸地贴在一起,这让我想起猴子,猩猩或是狒狒,也许那些动物性茭之前也是这样。但是由于疼痛,我们折腾了一整夜也没有性茭,依然保持纯洁的处子之身。

  第二天情人节,他陪我去逛回民区,吃羊肉泡膜,吃烤肉,我一路张望,想看看西安美女。

  “我想看看西安美女是什么味道。”我抬头望着他的侧脸说。

  “那你别指望了,看看她们的后背就好,前面没看头。”他狡猾地笑着说。

  “呵呵,不是吧?难道没有一张脸能看的?我们那里也有很多后背美女。”



  “想找到一张能看的脸,难!为了保持好心情,我建议你看看她们的后背就好,说不定能找到8岁以下的小美女,她们的脸好看。”

  “美女是可遇不可求啊,这年头‘美女’泛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呵呵,你们那里也是?只有后背美女,只要身材不要脸的那种?”他一脸奸笑地问我。

  “哈哈,上次一个乞丐喊我美女,我给她一毛钱,她又跑到一个四五十岁的矮胖大婶面前,也喊她‘美女’。当时真郁闷啊,我宁愿当最漂亮‘母猪’,也不想当最难看的‘美女’。”

  “哈哈,你们那女孩怎么样?”他转脸问我。

  “就那个样子呗,发现身上长半斤肉都会鬼叫半天,好象末日来临。她们打扮的都差不多,就像韩国女演员,克隆的,没多大差别。15岁以下的小女孩喜欢帅哥,15岁朝上的基本只看得上大款。”

  “呵呵,我们这也一样。我特讨厌女人化妆,粉都要往下掉,脸和脖子两种颜色,恶心死了。”他愤愤地说。

  “呵呵,我也不喜欢化妆。大街上能找到一个不会胡乱化妆的女人真是难得。”

  “对!所以你以后不要化妆,一辈子都不要化妆!你敢化妆我就打你PP。”他说着就朝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去死吧!我的自由还要你控制不成?哼!你让我化妆我都不化!”说完,我也狠狠地往他硕大的屁股上砸了一拳。然后我们牵着手,一边逛街品尝小吃,一边寻找美女。

  晚上,我们继续昨天的活动,在疼痛的叫喊声中结束了我们的无性时代。我想起小说中描写的Chu女情节,觉得过分渲染夸张。我破了Chu女膜,但我还是我,没觉得怅然若失。之后的几天,我们白天逛大街,品尝陕西小吃,晚上说话,Zuo爱。觉得这样的日子无忧无虑,真好。

  善童在一个夜晚发烧,浑身滚烫,我帮他弄毛巾不停地敷额头,他说从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对他,就算是在他小时候,他发烧了妈妈也只是让他吃药去。我贴着他滚烫的身体,暖和地睡了一夜。我们在一起十天,开心地忘记忧伤,好象这就是天堂,我很久没有看见自己笑弯的眼睛。爸催回家过小年了,在我临走之前,我们在担心一个问题:“这几天没有防御措施,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们没想太多,如果已成事实,那只能想办法解决,现在只能祈祷了。

  在依依不舍中吻别,矫情地像肥皂剧里的情节,我在车上颠簸了一夜,终于到家了。弟妹看到我说:“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爸就要去西安找我了。”我问他们怎么回事?弟妹马上给我来了断现场表演,表演爸喝醉酒后因为担心我出事,又联系不上我,焦急不堪,烦躁地像小孩一样,在地上乱蹦,把手机往地上摔,摔了几下没摔坏,直接进厨房拿菜刀把手机剁成两半,仍进垃圾堆。弟弟反复表演精彩瞬间:爸一只手拿着手机等待这我的电话,一边蹦起来说“我都急死了!”

  爸从街上回来,看见我,一把抱住我说:“我的小心肝啊,终于看见你回来了。”我向爸解释了手机信号不好的事。其实是我和善童忙着开心,忘了及时给爸打电话。

  寒假末了,我手机停机了,急需给善童发短信,我打电话问林燕能不能给我手机上充一百块话费。林燕说先还我两百块,马上充在我手机里。我等了半天,手机还没开通,她打来电话,气恼万分,说李帅借给她的五百块中有一张假钱,我吃惊不已,她忽然缓过神来,想起李帅借给她钱的时候说:“看清楚有没有假钱哦。”林燕只当玩笑话,她从来认为李帅是班里的优秀男生,人缘很好,根本就没多想。我让她先别急,给我充一百块话费,那张假钱留着,等我们回学校再说。

  没过几天,我们就前往学校,一进宿舍门就看见林燕,说起那张假钱的事,我说既然假钱是他给你的,你就还给他,也不算对不起他。晚自习的时候,林燕把钱还给李帅,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李帅打来电话,说林燕还给他的钱里有一张假钱。原来林燕还给他五百块之后,班里另一个男生正好问李帅借一百块,正巧李帅给他的就是那张假钱,他拿到超市里用不掉,回来跟李帅说,李帅打电话质问林燕。林燕气恼地坐在床边,宿舍里其她人问我李帅人品到底怎样?我说我不了解他,总觉得他的眼里少了点什么,而并不是像大家说得那么优秀,但一直找不到实例,而这次就是最好的证明。李帅那些小聪明玩弄这一百块假钱是足够的,就那么巧,五张钱中他抽中了那张假的。曾经拼命给我说李帅好话的孙燕蕾也不再说话,章婉也低着头,我们都感到周围的世界需要重新认识。

   
《谁扔下了我的肚皮》 (24)
最后一学期了,大家忙活着各种考试。章婉和林燕问我去西安玩得怎么样?开着玩笑问我还是不是Chu女,一直隐蔽在我心里的担心终于发生了:我的月经没有按时来。我担心怀孕了,打电话告诉善童,他让我再等几天,我等了五天都没有来,准备去药店买早孕测试纸。一个艳阳高照的中午,我僵在卫生间里,当我看见测试纸上出现两道红线。我呆在那里,结果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我可以很坦然地接受。回到宿舍,屋里只有林燕和孙燕蕾,我把怀孕的事告诉她俩,她俩先是张大眼睛问我确不确定,我很肯定的点点头,然后打电话给善童。

  “喂,你在干嘛?”我问了一句。

  “没事干,睡觉啊。”他随意地说了一句。

  “我中奖了。”他知道我的意思。

  “啊?不。。。不是吧?真。。。真怀孕了?你确定哦?”他很小声地说。

  “我——确——定。”我一字一顿,说得非常清楚。

  “啊?你要生宝宝了啊?”他笑笑,似乎故作镇定。

  “别废话!生鬼啊!我问你现在想怎么办?”我听见他的笑声,气愤不已。

  “那你需要多少钱?”他问了一句。

  “妈的,你以为我想要你的钱啊?你他妈的以后别来找我!我自己解决!”他劈头盖脸地问我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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