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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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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给他三百万,

  他就可以帮你干掉那个导演。

  老兄,考虑一下,

  但一定要快!

  冯小刚:(独白)

  其实干掉那个导演不是很容易,

  但为了面子,

  某些人通常敢冒这个险。

  吴宇森:我们以前好像见过?

  徐克:何至见过,

  你以前曾是我最好的搭挡,

  可是现在不是了。

  吴宇森:我能请你拍电影吗?

  我监制,你导演。

  徐克:不,我现在不想拍电影。

  你知道监制和导演的分别吗?

  监制他妈的就是老板,

  导演他妈的就是打工仔。

  吴宇森:我们以后还会再合作吗?

  徐克:不会!(走)

  (独白)

  我曾经发过誓,

  如果再让我碰到这个人,

  我一定会一枪嘣了他。

  但是我没有那样做,

  因为我见他的时候,

  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了。

  杜琪峰:看来今次我不应该和你同一天公映电影。

  刘伟强:现在后悔,太迟了。

  杜琪峰:以评论为准可以吗?

  刘伟强:不!要就要以票房为准。

  '电影公映后

  杜琪峰: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说我不应该和你同一天公映电影,

  是因为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说以评论为准,

  你却连票房也输给了我。

  候孝贤:(对杨德昌)

  前不久,

  我到一个地方,

  有个人给了我一台摄影机,

  名字叫做“夺光掠影”。

  他说用了这台摄影机,

  就可以拍出世界上画面最美的电影。

  我很奇怪,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摄影机?

  本来这台“夺光掠影”我是打算送给你的,

  看来以后我们还得轮着用。

  杨德昌:(独白)

  对于太古怪的东西,

  我向来很难接受。

  所以那台“夺光掠影”,

  我一直没有用。

  蔡明亮:其实“夺光掠影”只是候孝贤给杨德昌开的一个玩笑。

  (对杨德昌)

  候孝贤?!

  他走了,

  我想他不会回来了,

  你到别的地方去找他吧!

  李安:(独白)

  别以为骗一个杨德昌很容易,

  越是“一一”的导演就越直截。

  因为他知道,

  候孝贤是不会丢下他心爱的《悲情城市》原声大碟不管的。

  关锦鹏:拍电影是不是“愈快乐愈堕落”?

  姜文:是!

  (独白)

  以前做演员的时候也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但是我没有回答。

  现在换了是以导演的身份,

  我觉得这句话也不难说出口。

  王全安:(对贾樟柯)

  如果多一百万片酬,

  你会出演我的新片《白鹿原》的男主角白嘉轩吗?

  '贾樟柯羞低着头,相对无言

  陆川:(独白)

  那是一种难堪的相对。

  他一直抬着头,

  给他一个回答的机会。

  他没有勇气回答。

  他掉转身,

  走了。

  伍仕贤:宁浩,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宁浩:(独白)

  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这句话是伍仕贤的口头禅。

  我承认这句话对我来说很有杀伤力。

  我们一起合作电影很久了,

  中间也曾闹矛盾分开过。

  但不知怎么回事,

  每次听到他这么说,

  我又会和他一起拍电影。

  陈可辛:(独白)

  我曾经听人说过,

  如果剪接技巧高的话,

  影片从机子里放出来的时候,

  像清泉一样,

  很流畅。

  想不到第一次看到的,

  竟是自己影片的流畅。

  陈果:(对王家卫的一张画像)

  这个人的名字叫王家卫,

  他的电影拍的很慢,

  因为他拍片从来不用剧本。

  我知道我可以从他那里借鉴很多拍片手法,

  但是我一直都不喜欢这个人。

  因为我命书里有一句话:

  “尤忌王姓,是以命终”。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他刚从上海移民来香港。

  王家卫:(独白)

  《爱神》之后,

  我很快就拍了一部《蓝莓之夜》。

  每次我拍完一部片子,

  都会有一位评论家写一篇冗长的影评,

  但是他今年没有写。

  我知道他不会再写了,

  可是我还继续等。

  不知道为什么,

  我常常想像着一个故事。

  没多久,

  我就开工拍另一部片子了。

  
  楚石谈

  
  楚:一篇杰作往往像一粑屎,

  正如我不懂诗,

  诗却在我的男根生长。

  石:我抓一把风,

  无数的飘零,

  我的胜利。

  楚:阿米亥是小人物,

  小头颅,小眼睛,

  鲸却是他的大*,

  梦是海洋,

  精水是稚鲸的乳液。

  风吹乱你的发,

  发来自*,

  当屌丛在夜间长成,

  头发于是乱了,

  掉落在风的残息里。

  石:你个贱人啊!

  如果你需要力度,

  直接用血液。 

  性具,太没有劲了!

  楚:你不懂你的梦,

  你的头发黄了,

  像向日葵的眼。

  太阳,是你的父亲。

  石:我愿意赞美月亮啊!

  楚:血是黄的,

  你的头发是血的凝结。

  你不知道冬天的名字,

  夏天来的时候,

  晚风会带来晨曦的梦影。

  你的屁股长在天上,

  头吃着黄土,

  你的头发是黄土在天上的延伸。

  石:上帝啊!

  我的梦如此机械颠倒,

  了无诗意。

  楚:月亮的弯刀并不能钩进你的脖子,

  如果它意外斩断你的脖子,

  那么奇迹出现吧!

  还原你的黑色。

  你的黄,你的白,

  是你出生前的装饰,

  死去了,就脱去那般假衣。

  石:一个酗酒者。 

  你的梦, 

  如此如此!

  楚:你不懂北岛的南村,

  更不懂西川的东寨。

  你处在中心,

  心脏的搏动,

  让你室息。

  石:心脏,

  不真实的红色,

  我面部都有血。

  谁知道,

  哪天晚上的火车?

  我不在六合之内,

  无论东南西北。

  有风的时间 , 

  那是我的眺望。

  星星不是弹孔,  

  黎明,我的视线。

  楚:你不了解你自己,

  像不了解一只猩猩。

  猩猩尚且知道黑色石柱,

  你却遥望不见血色黎明。

  石:谁知道谁的船在哪里,

  大海,不是旧有的故乡。

  你可以说出泪水吗?

  噢!时间翻过的是河流。

  黑夜是战场,

  那猫的隐秘,

  我将沉睡在梦里。

  黎明,

  我可爱的脸蛋

  我的咳嗽,

  响亮!

  楚:谁的船在海上,

  谁的女人就在夜里。

  女人,

  脱下泪水,泛流同海。

  夜的女人,

  披上衣襟,朦胧依露。

  白日,踩在太阳边的男人,

  他哭,然而他的面容焦灼。

  黑的夜,我响亮的影子在欢唱,

  等你,一同坠入深色的海。

  在风中,你的母亲生下你的臂膀,

  那沉重的臂膀呵!

  因为沉重,

  所以书写下父辈恋爱时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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