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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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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出现在五台山的死者葬仪上,

  这些到底有没有搞错呵?

  难道让我说上一千遍你才能记住?

  多长点脑细胞瓜子和感应神经哟!

  可别让你的祖宗十八代为此害羞。

  好了,就此打住,我不能多说了,

  你显然已经到了无可忍耐的极限,

  这样受不了打击终究做成不什么大事业。

  想一下你的爷爷跟从红军十万八千里长征,

  吃野莱、啃牛皮、喝尿水、小米加步枪,

  躲在延安窑洞里居然还写出了一部抒情史诗。

  你看你,你像个什么样?

  伟大的革命传统没继承没承继。

  说什么共产党的儿子早当家,

  我看你是七老八十了还不忘纨绔子弟荒堂事。

  你奶奶,在四十年代的抗日战争中,

  她被日本鬼子拉上土炕打了几炮。

  战争胜利后她仍坚强地活了下来,

  并自此从事起慰安妇血泪史编辑工作。

  你老爹的事有没有听说过?

  他可是当年响当当的小红卫兵领袖。

  自从意识到*的愚人本质;

  他便开始学起卢梭写作忏悔录。

  你母亲年轻发春的当儿,

  可惜那时没有或隐或显的妓院。

  不然她早就进了窑子里面,

  为父为母为儿为女为夫卖身去了。

  想一想如今这世道还真算说的过去,

  有足浴有桑拿有卡拉OK有酒店,

  连文化场所都可以公开卖淫。

  弄堂里的牢骚发够了吗?

  难道你打个屁人家还会抑臭扬香?

  这天圆地方的球上没这当子事,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懂不?在这个苦闷的年代,

  你仍有一双迷惘的小眼睛。

  站起来吧!向上帝起誓:

  我已经恒久地永远死去。

  
  小提琴和压路机

  
  地板上的光反射出灯的色彩,

  空中的叮呤响是万古的穹音。

  紧锁的铁栅栏挡不住幽灵鬼使,

  奔跑的东风货车撞死一头西班牙斗牛。

  远方的灯光宿舍仍有少男少女在怀春,

  那种年纪做的事大多脑瓜子过盛。

  正如看见池塘里的蚯蚓溺死于湖面,

  浪子感物伤怀遂重返他的家乡。

  狐死首丘是古诗经留下来的神话,

  确有其事?我也不敢保证,

  这只能到西天去问天皇老子。

  物是人非的奇遇看多了也见怪不怪,

  就像我相信天马行空你就能天马行空。

  自古以来都没有恒久的谎言或者实话,

  遵守和抛弃只存于人脑的一念之间。

  渔灯点火可能是南国一项独特的记忆,

  也说不定北方此时冰川雪地胜万家灯火。

  珍惜和忘却没有谁理智谁情感的划分,

  就连波罗的海有时候也会流向大西洋之西。

  铁匠打铁只不过为了供小女儿考上大学,

  你看田中插稻的老汉哪一个是你的父亲?

  此时无声胜有声确实比得上漫天漫地的喊,

  吵不动,斗不过,还听不见?

  小心点!要谨慎!别给人挨棒子。

  北岛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一段

  写的作品的确可以说是相当不错。

  九十年代及其以后的光阴岁月,

  除去一个零点一片晴空已无足观。

  舒婷自称只是个业余写作诗歌者,

  在鼓浪屿她已然成了女神的象征。

  感情极细腻,格式极讲究,中规中矩,

  在女诗人中算得是一个才高卓著者。

  顾城这个童话诗人和童心歌手,

  也就是凭着几首小诗才暴得大名。

  要见他连贯一气的大抒情谣曲,

  我看翻尽诗全编也了然无处着落。

  海子在新诗人中算是顶优秀的一个。

  灵感突兀,诗思暴涌,且具神性人格,

  他的作品简直就是小提琴和压路机的合奏。

  
  伊凡的童年

  
  午夜的时候你在炉火边低呤着什么?

  看燃烧的怒气是否能融化他的心?

  这寂寞的星形广场上见不到一个鬼影,

  即使太阳光普照也听不出人的一声呐喊。

  不穿大衣你能忍受寒风刺骨的袭击?

  放在工具箱上保定第二天仍能够完好如初。

  沉默的叶子已轮不到再上枝头飘舞,

  正如铁门没关的子夜你就给我等着挨屌。

  圣保罗的金象在黎明开始踢足强嚎,

  它锋利的牙骨预示着沙场争战的一生。

  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曾有我的爱人到此一游,

  她说等过上了好日子就再也不到田坑上放牛。

  月儿弯弯星星疏点夜黑风高好去拦路行凶,

  就在那次的悲惨事件中狼开始向女狐狸求婚。

  听到车铃响心脏开始急速地跳波颤动,

  莫非是神的光临亦或是魔鬼撒旦的驾到?

  管他老子的世界大同小国寡民或者乌有之乡,

  我崇拜所以我敬仰,我创作所以我存在。

  你是哪个好像似曾相识可惜我已记不太清,

  有女朋友没有?若有,说一声我已经爱上了她。

  维纳斯终究还是没有这帧杂志封面上的美女来得漂亮,

  不然帕里斯也不会拐走海伦导致特洛伊城的灭亡。

  骑过去的他会过去,骑回来的他也会不定时的回来,

  这要看你算命的准确度以及*的持久能力。

  怡乐园是一幢明朝的古堡里面应有尽有花天酒地,

  即使母亲本不愿意,我也会强行携带仿佛不虚此行。

  堕落的打油创作应该就此停止,呼吸乃至顺畅,

  写出些垃圾虽然只为填充时间可也要对得起自己。

  在伊凡的童年中从来没有你我这样无聊透顶过,

  他知道生命的砝码与记忆是在战后的废墟中留存。

  
  安德烈·鲁勃廖夫

  
  疾病从*入,

  拉屎在露天广场进行。

  叫一声老爷您好,

  然后走在人行横道上。

  拔通15913485145,

  道一声歉从此永别。

  别看我活的潇洒,

  隐秘的痛苦在茅厕里。

  能否给我一支烟抽?

  云里雾里睡一会真好。

  天塌下来天会顶,

  地陷下去地会扛。

  不要管他妈之外的事,

  爹爹之后照样例行公务。

  云是在中午吃饭的,

  晚霞的时候它爱上了黄昏。

  这种日子何时到尽头?

  能否在南洋学校上一课?

  过去的叫做灰飞烟灭,

  将来的记住保持通话。

  没通知到这不能怪上帝,

  他的妻子同样没有到场。

  神有时候也会犯糊涂,

  特别是在他早晨睡醒之后。

  勿忘了给妈妈道一声永别,

  告诉儿子你们来生再见。

  你下不了手就别吃火腿,

  那可是从西藏偷运过来的。

  安德烈·鲁勃廖夫之子,

  在安德烈·鲁勃廖夫灵前。

  
  飞向太空

  
  绝望像芹子的笑,

  她的腿真美!

  某一刻我曾虚度,

  更多时则有点生不如死。

  挡不住的那一扇破窗口,

  激不起浪花的死湖。

  看上去流连忘返,

  背过后音信全无。

  记得在夜幕降临前,

  我曾骑在大象上作画。

  毕别索没用过的原创,

  我拿它去雕刻行路人。

  在这个地方没有神的事,

  全部的法则归魔鬼所有。

  若不明白别到处乱走,

  小心碰上野鸡拿你开包。

  星星点点斑斑,

  往事若流水返回。

  刺一刀狮子的项口,

  注定刀毁人亡事难成。

  不信你问阎王爷的第三房姨太,

  她家二妹的男人就是如此死去。

  泛滥的河水在跳,

  神性的光芒永久的永别。

  赐予我灵感爱上一回,

  哪怕就此写几章《维特》?

  翻到起居录第三页:

  老婆外遇没地方发泄。

  飞向太空吧!

  或许那里能让你激情四射。

  
  镜子

  
  无风的时候野猪乱嚎,

  下雨的日子老鼠打洞。

  黄昏中的落色落下尽,

  黑暗里的光亮已燃灭了眼睛。

  注视一方土地和一方人,

  向天起誓勇敢地活下去。

  哪怕刀峰血海熬?

  我自立于寒秋万年不动摇。

  意境太小白活一场,

  追求在追求之上才生存。

  有意义的事不单只有恋爱,

  养家糊口才算是平淡生活。

  想不想骑一轮月亮梦游?

  看黑夜比看白天明亮。

  银河飞渡一秒瞬间,

  牛头和马面相见欲哭无泪。

  纵然火车头轰轰响,

  道理还是屁颠屁颠讲。

  不来一次实在说不过去,

  起码见个面说一声再见。

  磕一次响头司空见惯,

  星光摇曳是在蝴蝶舞。

  求婚是这个时代的缺陷,

  难道爱就非得私定终生?

  没有的事不等于没有的道理,

  天亮以后分不分手依天气。

  阴转多云我会坚守,

  狂风暴雨无能为力。

  镜子告诉世人谁最美丽:

  每个人只照得到自己。

  
  乡愁

  
  长跑在一千里左右,

  能否坚持看平时的饭量。

  堕落不能依人的心愿,

  谁不想登峰造极直达天庭?

  摸不懂自己就猜不透生命,

  下象棋多半只为了浪费时间。

  毛主席万岁现已不流行,

  与天齐峰万寿无疆忒下贱。

  记住她的容颜一辈子,

  来世我再寻找萍踪侠影迹。

  分路口驰上驱下,

  大道上仍旧车水马龙。

  老去的码头已无船停泊,

  失掉的记忆在摔倒后爬起。

  噢!别相信三界的谎言,

  你我他都不能蜕变成龙。

  欣赏湖海中的翻腾,

  鲸鱼主动做我的骑驾。

  海豚湾的恋人今已分手,

  听说那个私生子也迁到鬼童院。

  老兄!借一步说话:

  你有没有见过弗洛伊德?

  麻烦告诉他我在阳明山,

  力小姐一直爱着他至死不逾。

  有寻踪和影道没有?

  这没头续实在不好往上面交待。

  侦破此案是离休之前的心愿,

  半途而废可是庸探的行为。

  我想念起父母和三个姐姐,

  一鼓浓浓的乡愁无处倾泄。

  
  潜行者

  
  像什么天堂的因子,

  在向我播落。

  醉倒在地,一塌糊涂,

  就永远别想爬起。

  告诉秘客和说出谎言,

  本质上是同一个道理,

  大家都懂,

  万事也就无须言明。

  可以告诉我,

  你发妻的爱好和缺点吗?

  我想和她做个顶要好的朋友

  海誓山盟,亲密无间。

  若你不相信,

  此事拉倒无须再谈,

  我不想单为一阵风,

  把叶子惹的苦恼。

  诗应当慢慢写,

  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出来的作品,

  一看就知都是速朽之物。

  什么事都难熬,

  什么事做着都无意义。

  例行公务之后,

  能否给我干点实在儿的?

  要不是为了浪费时间,

  我才懒得写这些狗屁诗歌。

  太贱了!太下了!

  简直玷污到艺术的圣堂。

  阅读,潜心阅读,

  做一个隐蔽的潜行者。

  泛滥过后,静心一时,

  再写焕然一变的影评。

  要进步就得有停顿,

  要升华就得有反思。

  汲取古希腊古罗马的养料,

  再来点文艺复兴的土壤。

  什么都好办,

  不好办的事只在软弱的骨头里。

  记住!忘了自己,

  然后换来一个全新的自己。

  现在多数的青年眼高手低,

  只能看,光着说,不敢写。

  而我等写的人也是才思枯竭,

  杂拌着无尽的烦恼。

  我想我不能写诗了,

  这东西写起来真他妈的苦闷,

  欠缺理智,醉生梦死,

  还落得个神经错乱分裂。

  有个朋友想写小说,

  对这点我确确不敢苟同,

  平时只字不写,一弄就大部头,

  这实在不太好搞。

  小说是下笔千言,叙事高明,

  并且异常勤奋的人弄的,

  连我们这些写诗的都难以下手,

  何况厌恶写作的人?

  实话实说,朋友你可不要生气,

  我是有什么讲什么。

  你试写一篇?

  写不写得出?

  到底如何?

  最后再做创作的取舍。

  
  牺牲

  
  冷的寒风刺骨,

  这日子可真难熬。

  为了千把块钱丧失自由,

  也没办法这是生存的规则。

  天已经快要亮了,

  打油诗也已写到第八首。

  阅读了十三篇培根随笔,

  何日能看上卢克莱修?

  架子摆的似乎挺大,

  这班头其实很好说话。

  同事说借给我冬装大衣,

  算了吧!我已觅得一件。

  怎么还不快点出粮?

  一大把事等着我去搞定。

  单是影评就有三十来篇,

  打油诗更是不计其数。

  而且这日子实在难熬,

  不打油真他妈不行。

  牺牲艺术的尊严我也不怕,

  谁叫工作如此般无聊。

  记忆起海上升明月,

  怎不见天涯共此时?

  噢!牺牲时间的密约,

  只为了写出打油诗。

  牺牲打油诗的尊严,

  只为了消耗时间的水份。

  我应该去看古希腊史诗,

  学上高雅的抒情技巧。

  再观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

  把古典主义来一次光荣复兴。

  
  索拉里星

  
  T·S·艾略特、赞子和楚孚;

  走到惠特曼家中臭骂他一顿。

  尼采在疯人院怀念莎乐美,

  萨迪和泰戈尔告诉他上帝已死。

  丁尼生可不吃你那一套,

  瞎了眼还能像博尔赫斯般糊写。

  威廉·莎士比亚在伦敦的私生子,

  仿佛叫做乔治·戈登·拜伦。

  里尔克、勃朗宁和他的夫人,

  在歌德和席勒的邀约下谱写十四行曲。

  雪莱探望在马厩劳作的济慈,

  告诉他《太阳·七部书》正式出版。

  狄金森和她的姐姐阿赫玛托娃,

  同时爱上了隔壁家的浪荡子兰波。

  弥尔顿伙同海涅、聂鲁达闹起了革命,

  裴多菲跳着雨果的自由至上舞。

  普希金没见到过荷尔德林的日昝,

  莱蒙托夫更不知道波德莱尔的隐疾。

  马雅可夫斯基你还敢嘲笑叶赛宁?

  勃洛克和布莱尔再也不把你当朋友。

  金斯堡在纽约街头见到了鲍勃·迪伦,

  他们寒暄说李劼即将在第二天到达布鲁克林。

  朗费罗、梭罗和爱默生三个人称兄道弟,

  可维吉尔和萨福的一句话即让他们分道扬镖。

  奥维德从来就瞧不上贺拉斯的田园牧歌,

  华兹华斯倒是钟心爱戴他的诗友柯勒律治。

  骚塞发起牢骚来连纪伯伦也难以抵住,

  北岛、舒婷、顾城、海子四方围拢解劝。

  这些全都是发生在索拉里星的诗史,

  不信你去问哥白尼和哥伦布两兄弟。

  
  甜蜜的生活

  
  响亮的精灵在歌唱,

  车轮滚动在歇斯底里的湖下咆哮。

  黎明已到到来,

  飞鸟在欢呼,听见了晨曦的初浪。

  呵!爱也光临,神也驾到,

  无处不充满生机。

  给我的,我报以微笑,

  赐我的,我还以真诚。

  人,我看到了人,

  他们在跨,在跳,在闹。

  多美好呵!

  这一片生机勃勃的大地。

  来吧!尽情歌唱,

  土地、太阳和鸟语花香赐予我们精气。

  再不用去寻找陆地了,

  大洲就在眼前,一望无际。

  我看到了少女,

  她们的臀部多矫健,胸线多丰满。

  难以自禁,

  瞥一眼都浑身是劲。

  噢!一群群大鸟小鸟飞檐走壁。

  从东腾跃,往西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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