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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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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的蝴蝶

  
  死亡大桥聚集九岛十八洞帮众,

  个个武艺非凡,绝技沧海一声笑。

  萧峰是个血性男儿,朱紫皆为子倾倒,

  聚贤庄一战可谓惊天骇地绝世无双。

  诗之无用犹如女人始终是轻浮的,

  王尔德揭示了艺术的最彻底性是为机锋。

  好汉不吃眼前亏,众人皆醉我独醒,

  庸众的归庸众,精英的归精英。

  一九三五年的逃亡是一部经典黑色电影,

  主角是一位亨费莱·鲍嘉式的孤胆英雄。

  夜长梦多的黑暗之旅杀机重重,

  马尔它之鹰在五角大楼嚎叫不止。

  翠堤春晓,*寡妇,旧好莱坞的经典,

  青山翠谷,双重赔偿,艺术的叙事典范。

  打伞遮阳,翘屁股扭腿,窈窕淑女,

  坐道参禅,莲花指顿悟,我本仙人。

  知否太阳与阿波罗的关系并不足道,

  理清月亮与维纳斯的内涵才是重点。

  花开夏季只因良辰美景在,月色温柔香,

  骑开通天大道,下至地藏,上达天听。

  老人无处为家,狼的世界血光遍地,

  生命活在肉体中,凯瑟琳她本纯真。

  巴比伦精神已不在万恶的巴比伦,

  我朝圣愤怒的蝴蝶,它随即哭泣无声。

  
  生活在继续

  
  三日暴雨袭击夏天的狂潮,

  每个人淋漓湿透像婴儿纯净。

  乌云滚滚驱不走的梦魇,

  何日君再来?此刻已无声。

  枉把他乡认作是故乡的愚昧,

  接连不断的春露欲罢不能。

  抵历寒风刺骨,劲雨浑身飘洒,

  日以作夜的时光混沌已成局面。

  勇敢的人始终做不出丰功伟绩,

  情感的*关不住芬尼根守灵人。

  在咸水中接受洗礼的愚民们,

  他们不知道上帝习惯在伤口上撒盐。

  生活在继续,暴风雨随时将至,

  无父的一代在缺席中成为父亲。

  风吹柳树静,苏醒的已不再沉睡,

  万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太平天下。

  旋转的地球仪让人头昏脑胀,

  记忆的名字是欲望的回响。

  斑斓的图景五光十色鲜艳夺目,

  又能怎样?衰老会令一切丧失美感。

  一排垂杨柳迎风招展无羁,

  满墙的玫瑰红刺刹光亮。

  破败的雨伞到今年代久远,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切忽略不计。

  
  樱桃的滋味

  
  乘坐飞驰的上海特快车参加午夜芭蕾,

  红酒渗合葡萄糖格外欧陆滋味。

  隐藏的摄影机窃听别人的生活,

  白丝带红气球迎风飘荡北京上空。

  青葱葱的东宫西宫,刽子手式的花园,

  让子弹飞吧!在适合分手的季节。

  反基督者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无耻混蛋,

  寻找埃里克,在基瑞纳别墅空手而返。

  蝙蝠在破碎的拥抱中血腥复仇,

  春风沉醉的晚上,脸在制造鱼缸。

  预言者有跳动的我心遗忘的节奏,

  三只猴子在远方说出真相,太人性的。

  高中课堂的*沙漠是一片无主之地,

  夜幕降临前的深海长眠形同虚设。

  朗读者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自我救赎,

  帕特里克一切安好,悲哀的我算自己倒霉。

  抵压不住的美丽给持摄影机的人以诱惑,

  成吉思汗的后代亲睹圣彼德堡的末日。

  墨西哥万岁!黄金时代的欲望的隐晦日的,

  自由的幻影朦胧得像尼伯龙根之歌。

  我所知道关于女人就是女人的二三事,

  法外之徒,中国姑娘,给简的信,爱之礼赞。

  
  哪里是我朋友的家

  
  每日临死前他必将换一双布鞋,

  这奇怪的陋习已经维持了七年。

  惯于在崩溃的边缘做拼死挣扎,

  然而生命无力回归,死亡仍在继续。

  无尽的遐想到头来不免浪费时间,

  云端的兴奋只可能欺骗到自己。

  天空皆亮,痴迷的人仍旧难以醒悟,

  无法责怪他人,只因为一切源于自己。

  下雨的天气冰冷,机关算尽于事无补,

  霓虹灯下的哨兵,巫山云雨几多愁?

  阿巴斯,何处是我朋友的家?

  天子渡口?灵鹫宫外逍遥飘渺峰?

  隔窗望汝,美丽的肌肤倒映雪白,

  三十分钟一声喊,夜长梦多永无眠。

  刘别谦式的触动成全了神经喜剧,

  霍克斯玩转类型电影牛逼得很。

  福特在青山翠谷大谈家庭伦理,

  怀尔德为保护自己的剧本亲临执导。

  惠勒在罗马的假日只能算做蜜月,

  希区柯克一招美人计瞒天过海。

  基顿的棍棒喜剧有十足的性意味,

  卓别林晚年的作品尤其出得艰辛。

  
  橄榄树下的情人

  
  电影一定要拍出醚味和质感来,

  摄像机的运动轻灵而不刻意。

  深焦摄影成全了丰富的景深镜头,

  场面调度的控制必须预先设计。

  每一个画面基本上都是美学的,

  每一个镜头必须在一分钟以上。

  蒙太奇在特殊情况下才相得益彰,

  看不见的剪辑请远离我的视线。

  电影不是资本主义的,而是理想主义的,

  在艺术和娱乐之间你必须走向极端。

  形式很重要,风格一定得卓越不群,

  心中有一个作者的概念,艺术至上。

  电影不讲故事,讲故事写小说去,

  电影不是娱乐,要娱乐看好莱坞去。

  电影是每秒二十四格的游戏或谎言,

  演员是畜牲,剧本是概念,导演第一。

  个性,深度,形式,表现,质感,无偏见,

  超越传统,跨过老爸,拒绝主流,最边缘。

  电影要有诗的随意和论文的爆炸式拼贴,

  摄影机的摄取和运动犹如笔的锋芒。

  向作者导演看齐,循艺术电影之路,

  儿子不必像老子,一代应有一代的想法。

  
  六月

  
  六月的阳光普照,酒下一米黑子,

  几个人坐在避荫处乘凉歇息。

  树影婆娑而美丽,仿佛妖冶的女子,

  在这个春去秋来之夏,万物慵懒。

  一行队伍行进在烈日朝天的黄土路,

  一管洞箫响彻白沙湖和普陀山。

  云漂天际,飞鸟印证爱人的心意,

  红河谷自来出俗,晚年可栖居于此。

  因为路途的遥远,他将彻底的放弃,

  以往的日子和光彩,亦随流水而逝。

  纵然有无泪的追讨,又能怎样?

  爱情已死,可怜不复有心人再山盟海誓。

  岁月日渐催老,时光流去无多,

  明星逊色,夜莺啼血的往事。

  诚实与衰老,蝙蝠侠独爱两者,

  炉火灶头写着民以食为天。

  考察原始穴居生活的遗迹流足,

  严谨的科学报道说人类无祖。

  野狗当道,老虎和绵羊被逼上梁山,

  颓死的落皮树骨子里欣欣向荣。

  无端端的挑拨离间,搬弄是非,

  他日必将有一天被人砍成肉浆。

  在道理说不通的年代,只能使用暴力,

  以毒攻毒,以眼还眼,天经地义。

  
  打狗归来

  
  沙天笑夹肩摈一把长剑在地,

  寂寞的中原武林顿时血雨腥风。

  乌云遍天,鬼哭狼嚎,山摇地动,

  一场武林浩劫山雨欲来风满来。

  大难临头,管他的兄弟情结义爱,

  皇帝老子能保得住你做几时?

  你屌毛!杀手渐隐,搞起情报工作,

  没几时会被人砍成七七四十九块。

  败类,湖南人的耻辱,贱胚,孬种,

  不把你搞残搞死出不了一口恶气。

  牛皮轰轰有个屁用?人家一鼓你就软塌,

  养你做孙子都嫌装不了门面。

  在无耻的年代里你算是如鱼得水,

  稍含义愤之心者恨不能刀剐尽你。

  狗屁不通的懦夫,不通狗屁的猪头,

  不砍你的手,不斩你的脚,不算好汉。

  垃圾够你吃,牛粪当你的床和仓库,

  躲在柴房里*几下还帮你把风。

  痛打落水狗,特别是你这一条,

  写诗已愈觉无味,打狗而后归来。

  星星点灯,三十年回光返照话说从头,

  女奴很美,天边的云霞很美,杏花开了。

  上帝已死,人已死,艺术和女人已死,

  海子所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2009年诗卷
雷霆的话

  
  蓝色精灵沐浴在野百合的花边;

  万物走向美的子宫并复苏胎迹。

  夜间的黑神幽驰在十字路口,

  或许沉醉的东风点醒在柏林街头。

  心中的可爱人儿如梦似幻影,

  她起码是在数年前丧失于湖面。

  能说血淌上白纸像蜗牛爬过?

  遥远的不再遥远可近在无边。

  绝望像撒泡尿顿时浸染在草迹,

  往事与回忆在漫步中悲梦不息。

  天公不曾做美在瑶台夏月的一双情儿,

  时间如大轮转滚过即去尘踪。

  白夜与昼日只证明了地球仍在自转,

  要想说出伦勃朗的夜巡记那只当天谭。

  事实不在乎多少亦没有个顺次序列,

  可能与或然只不过是鬼的两种偷袭。

  原谅自己像原谅一个不爱你的人,

  宽恕他人即是皈依上帝放弃私心。

  听一种回响仿佛清脆的幽魄滴泉,

  当放电一击可是雷霆万钧不怒自威。

  听一堆废话我还不如去观赏两部普契尼的歌剧,

  这雷霆的语言简直臭的轰然倒塌。

  谁说年代久远不是大地赋予青春的本色?

  在火中葬身就在水中复活在云中又是一条好汉。

  曾记否月空明照掺上三两颗星尘?

  亭台楼阁盘旋在九曲回廊的梦中。

  蘸一杯啤酒饮下醉里在晃荡中死,

  梅开二度是一种希望是一鼓恶耗谁人知晓?

  一切昏惨惨大地将崩宇宙断裂,

  白茫茫响当当哗啦啦万物真干净。

  
  水中的死亡

  
  成群结队的亡灵们喊着“加油”!

  其中有一个小女孩装得欲哭无泪。

  甚至天使长拉斐尔降落在厕所中,

  她也爱理不理只管继续独自呻吟。

  人不可能做动物群落的模范,

  即便把叫声喊上天也属枉然。

  三年零六十日不折不扣的奋斗,

  换下来死亡和死亡的盛宴。

  狼绝对的孤独只为了乞食,

  听说它的母亲曾在决斗中死去。

  族类的盟约是要在圣诞夜起义,

  邻袖是穆罕默德的第一届圣徒。

  纵然狐狸唱的再高亢亦属无用,

  它们不知道冰能化水水能成气。

  你不屈不挠的精灵在墙头漫舞,

  纵使天塌下来你仍旧顶天立地。

  在百花丛中是否有毒草一抹?

  寂寞在她与我之间不离不弃。

  宙斯是古怪的老头儿他嫉妒王子,

  维纳斯能否脱下衣袍供耶稣抚摸?

  小天使丘匹特还不理解人间气象,

  他执着地请阿佛罗狄特喝上一碗。

  道路的曲折与不悔乃是命中注定,

  一个活着的人害怕无和所有。

  难道说不干就能马上去逍遥?

  除非你有万贯家财形似庄子虚迈。

  教我手艺活儿的是孔夫子的仇家,

  他恨劳动人们像不爱自己的女人。

  负刀行走漫游齐楚燕韩赵魏秦,

  最终在邯郸歇脚临淄买凶杀人。

  一个腼腆的女人像我曾经失掉的妻子,

  她说今晚会在东方旅馆等我不见不散。

  这时候旁边有个男人冲着我直瞪眼睛,

  原因可能他是这位女子十二年来的未婚夫。

  在一个十字路口我捡拾到父亲的大头皮鞋,

  他端坐在太阳树下时常抠着自己的粗脚丫。

  那个神秘的女人照单全收不管我有神经病,

  好是好,可我没带零用钱晚上没地方睡觉。

  水中的死亡和云上的死亡究竟谁比谁更美丽?

  我问她她无言这时音乐高亢幕布猛地拉下来。

  
  对弈

  
  一个人走过来对佛祖说世界即将大乱,

  我听后悲伤转侧想为所有的孽过赎罪。

  三万年前在茹毛饮血的日子里有一个悍勇的莽夫,

  他企图霸占整个黄昏森林一统为王。

  那时候从天上下来的雨着地即成血色,

  杀戮过多的人酷爱尸横遍野的奇观。

  这个史诗的秘典由一位仆官记存下来,

  那个悍勇的莽夫即是我祖父的的先辈。

  痛苦忏悔赎罪也难抵我原始的过孽,

  不容生不弃死亦走投无路末道一条。

  与死神对弈是伯格曼为我布的棋局,

  在那个大海边上汹涌的浪潮奏响哀丧曲,

  难得一见的她又从我的眼皮底下走过。

  我爱她!我已说过一百遍你难道不信?

  算了吧!湖中的鲤鱼永远只能够乞食。

  它们永远不知道形而上的算计和形而下的美丽,

  面目颓废的我告诉死神他给世人的观感。

  好的他说:起码你懂得一个人的痛苦。

  赏识我的话我已经听得够多够烦够厌,

  难道我还需要死神的赏识?

  那么我岂不是成了死亡的座上宾?

  噢!破烂的莎士比亚和狂热的乔治·戈登·拜伦,

  你们难道不能安静点吗?

  像丁尼生一样做个绅士?

  天晓得地球在哪一天爆炸你我全都死呱呱,

  或许我的妻子只会告诉我今夜不妨且歌且醉。

  你拿一本杂志再写一首诗时间自会悄淌而过,

  假若你像个*无事可做这就只能叫做活受罪。

  
  火诫

  
  难过的季节和不难过的时辰最后都不免死翘翘,

  一个被干过头的女人说什么也不是一只翻肚皮的癞蛤蟆。

  所以记住你自己每演一部戏的真情实意,

  别跟我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结算时让你好受!

  奔跑在大路口的三轮车载着两个二姨娘,

  旁边的哈巴狗时不时地吠两下已丧失由衷的敬意。

  我爱你我说了一万次你到底信是不相信?

  无所谓我喜欢失恋的感觉正如我爱落没的情绪。

  没想到头一次约你就让我摔在了茅屎坑,

  我说在爬起来之前要到里面洗个桑拿澡。

  你懂不懂病是在我的心旁可心所想的是你的*?

  要不要试一下交出你的灵与肉保留在我的胃脏?

  去年七月份我在北海道旅行看过一次富士山雪景,

  那里的人白天像群死猪但晚上可闹腾的历害。

  怕不怕眼镜蛇钻出来吻向你的美丽脖子和*?

  它的毒液能医治百病包管你的痼疾药到病除。

  堕落的思想和话语我不知道已讲述过多少遍,

  今天我诚心悔过为我自己亦为了大家的安静。

  有一翅枝头鸟叫嚣奉献爱给予世界以和平和友谊,

  说的倒挺轻巧动听可惜已没有一个傻瓜响应号召。

  噢!怎么回子事你的鸡笼门怎么老开不了?

  莫不是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裤桶内?

  精灵丘匹特告之我我已被爱神的箭羽射中,

  他让我厌弃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唯独爱一头母驴子。

  这是我的宿命我的运气简直比俄狄浦斯还糟,

  你能告诉我真理是什么吗?——真理即是谬误!

  
  死者葬仪

  
  外省的风景可比巴黎的颓废要清新的多,

  倘若你不信可以去问一下巴尔扎克大叔。

  他已经死了多时或许这只是我的糊涂话,

  管他娘的!说出来的言语有时

  可比做出来的恶事要干净的多。

  你早上头发梳洗过没有?

  好像虱子和卵虫和跳蚤挺多。

  恋爱的季节要多注意公众形象,

  不然你走上街市准会没有回头率。

  嗨!这已经不是让·谷克多们逞能的时代。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这些已然堂而皇之成了金科玉律。

  再见了!太太们。再见了!

  小姐们。再见!再见!再见!

  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玩意儿,

  居然出现在五台山的死者葬仪上,

  这些到底有没有搞错呵?

  难道让我说上一千遍你才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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