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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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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诗卷
晨曦颂

  激动啊,万苏的光彩,华润亮洁的晨曦,

  你似乎坠落,又像在仙息缭绕的灵池沐浴。

  飞舞,飞舞,轻扬间暮旦的星移,

  向上,向上,卓绽那娇美的容芳。

  青峻的峨眉,弥云中恰巧的灵光,

  忧郁的黄昏,夕阳啊落暮的气象。

  岱宗啊,知北斗的苍桑泰山,

  你可知晨曦灼然放生的美?

  算了吧,人间哪比得上我的奇珍,

  何况仙晕,何况落色,何况朝圣的基督山?

  从地平线的沉旷到海平面的宁静,

  从高原魂离的情调到平陵涉神的秋色中。

  你慢慢地浮升,多情的滋扰,

  似春风吹抚大地的微露,

  直到透射出金灿的犀茫。

  啊,梦里依回你的光影,

  梦里融醉你的深处。

  致风中的美

  你既有着莎士比亚的宫庭韵律,

  又有着华兹华斯的田园诗意。

  我不知道你的身世,

  竟是如此的凄迷。

  为什么要在漆黑的夜里,

  独自在愁肠的断路上漫行?

  眺望远方的山脉,

  又是你孤寂的身影?

  难道你那难以模仿的可爱,

  竟是遮掩悠伤的华衣?  

  神圣造像

  你多少有点不可能是人,

  嘴巴和鼻子生在了一起,

  耳朵听别人的又听自已的。

  虽然你的眉毛天下奇丑;

  睫发也脏乱一团。

  可你那舌头盛开白花;

  在黑暗中也能放出光茫。

  我真该多生鼻子和眼;

  不然我耳朵和眼怎忍得难受。

  致蛤蟆与暴君的天才式统一

  拿破伦没他疲挑;

  希特勒比他诡诈。

  生来就一副好皮囊;

  后期的进化让他更加溢彩。

  他不准人说话;

  还强迫人洗耳恭听。

  如若你背纸空文;

  地狱的锻炼为你而生。

  如若你笑容可畏;

  暴风的发牢骚情仍具。

  好一个蛤蟆与暴君的天才式统一;

  干什么都行;

  除了下贱。

  高二二期——我的语文老师

  他在台上不停的狂跳,每日都不得安息。

  我懒得以你为题,为你画像。

  他狂热地喊着阿飞、同性恋、斯大林和田鸡,

  以为自己聪明——一条混蛋。

  再重申一遍:干什么都行,除了下贱。

  你真该去死,我真该耳聋。

  不然你有所长进,我卸甲归田。

  我抽不出时间与你理论,和你战斗。

  在无我的日子,你在自责,还要有出息。

  知道吗?阿门,你这只蛤蟆。。 最好的txt下载网

2004年诗卷
像尼采一样疯狂

  一切流逝的人——这还用说吗?

  就是那多不胜数且苦闷仿徨的,

  令人恶心又同情和怜悯的,

  甚或于智者也由于愤怒及绝望,

  而发之冷嘲或保持沉默的,

  我说的是半开化的人和未开化的人。

  难道还要我加以阐述吗?

  我意指除了几个少数的天才,

  这可悲可叹的、普遍繁殖的俗人,

  庸碌,愚蠢,下贱,

  和最拙劣的*是他们的象征。

  他们不知道在和历史上怎样的人物打交道,

  我是指无限的历史,流动的历史,

  不止于当下的历史。

  想要战斗吗?我的敌人是稀罕的,

  并且绝对比我高贵,这有几个呀?

  上帝,请你播个微妙的数字吧。

  在我的高中时期,

  我真羞于谈及那些师辈,

  用以降低我灵魂的污浊感。

  我从容地公开宣言:与他们绝交!

  但我有时无时仍领教他们的谆谆善诱呀,

  我也并不以为可耻呀。

  这是人性的、太人性的发抒和表达,

  能理悟吗?

  用一句通俗的话语说:少惹我!

  我惊叹于我激情的努力和讽刺的高妙,

  他们断然不知我对这世界及人的蔑视,

  和对高尚理性的大笑,

  以及我自恋的情绪和自大的疯狂。

  审判

  我爱黄沙一万里的激荡,

  这有甚于少女风月中的裸奔。

  哪怕谁若说我是个*狂,

  这上帝的指针必定迷失了方向。

  我太性情或无意识的意淫,

  这白日梦似的虚无中的荡漾。

  能是我的罪过吗?

  你们伟岸的审判力。

  死寂吧,自杀吧,

  我们怀抱希望痛哭吧!

  这笑者的冠冕,这玫瑰的花冠,

  这跳跃的人,这轻舞飞扬的娱者。

  笑者与仇笑者,泣人与罪泣人,

  智者和非智者,愚人和若愚人。

  从此受死的是你们,

  从此希冀的是一切。

  还有话要说吗?

  我忠实的读者,我背叛的读者。

  请闭上你们的臭嘴,

  为什么呀?

  为我魂归时的干净。

  安琪尔赞曲

  仿佛孤独的启明星,

  这白石的坚贞,鸦背驮着夕阳。

  诱惑,灵光一现,胜似那惊鸿一瞥,

  我的嘴角不禁因触动发之颤抖。

  是天使的遗韵,还是圣女的流音?

  这沉默的躁动,这浸骨的感知!

  能抒表我肺腑里的美赞吗?

  叹息吧,我这高傲的卑下魂灵。

  为了临别的赠言

  小小的花儿;如果你误解了我;

  这怪不得上帝和你;只能是我的过错。

  如果因为我的某种愤怒的发抒;

  它让你憧憬着那样的美好;

  我诚实的倾诉:这大可没有必要。

  我的文字的表达太多虚伪;

  借步说;这是文场的权术和心技。

  它若使你可爱的眼神迷失了方向;

  在上帝前控诉:这思想*的该死。

  我绝非感情的神仙;也不是*的野兽;

  一切行动的指针;都只为精神的娱悦。

  自在的和他在的;付出的与取的。

  自私和背叛是无休止的痼病;

  攻袭和争取是不停息的残暴。

  我;就是这个自私的判徒;攻击的强手。

  我爱自己胜于他人;我爱艺术胜于女人。

  如果真实的这个我让你失望;让你伤心。

  痛苦和绝望就是时代的主题;

  余下的岁月不是珍惜;而是品味。

  苦闷的象征

  光阳啊,这造撰人类疲惫的精气,

  百灵鸟嘶叫的喉头在乏味中躁破。

  鸣达与敲韵啊,这音响的双生儿*,

  孕育的可是雷霆端歇斯底里?

  痛疼,哀叹,丧失了灵息,

  宣伐的空控:苦闷!苦闷!苦闷!

  吠犬啊,你可知狂旺的边缘是嘶哑?

  野百合焦灼的艳容底露。

  沉默与躁动啊,这魂冢的死冤对征讨,

  诞化的可是风月里罗曼蒂克?

  嫉妒,容忍,灵魂底爱怜,

  奈何的激诉:苦闷!苦闷!苦闷!

  忧郁颂 

  子规月夜下的自白,浸带着血丝;

  诗意的气息,敏感与沸腾的心胸;

  灵赋的偶然,一片激荡的情怀;

  忘记的欢乐,遗留下感伤的思心。

  丘比特的神箭哟,射穿的是绝望的胸;

  安琪尔的眷顾哟,恋杀的是嫉妒的真;

  精灵的人哟,你忧郁的质地在静默:

  黄昏的暗角,和沉碎的心,

  幻化的美丽,和距离的间。

  忧郁啊,爱的牵引,梦的神迷,

  你似乎不出自凡间,而来自天堂!

  我们坐在恒河边哭泣

  我们坐在恒河边哭泣,

  恒河的沙粒看不出那样的光景。

  恒河有朝圣的足迹,

  恒河有洗浴的神奇,

  恒河有智慧的征印。

  恒河的水呀!

  发源于喜马拉雅山的高巅。

  恒河的人呀!

  馨散着古铜色肌肤的靓丽。

  恒河有奴化的玄谈,

  恒河有蹩脚的诗意,

  恒河有暴虐的教争。

  恒河的水啊!

  污质间更添腐臭。

  恒河的人啊!

  坐在恒河边哭泣。

  伤逝的忧思

  如果我愿,我能够,

  我要写出我的悔恨与悲哀,

  带着我的苦闷和凄叹,

  我忧伤的种子,郁怨的心底;魂灵的哭诉;

  为她;为我自己。

  我爱她,

  凝重的伤痛告诉我,我深沉地爱着她,

  但我却由此而苦痛,而负泪,而伤绝。

  我说过,我厌恶那样的爱与深沉,

  即使我现在不甘灭杀,但终究是会的,

  我要灭杀这样的爱与深沉,

  为她,为我自己。

  他方的树沉静在夜里,我爱他方,

  爱他方的云朵与蓝天,陌生的气息,

  颓废的人啊,伤苦的人啊,

  我真愿这陌生的人与我常在。

  那么我爱自由与流浪,

  漂泊的存在,生命的虚无,

  凝固的泪与爱意,凄死的欲和情感。

  那么我爱哲学与文学,

  思想的救助,灵魂的解脱,

  同化的击伐,个性的功利,

  永恒的绝望,悲剧的诞生。

  但始终却如既往,我不能摆脱这爱的忧扰。

  如果我能够,我要痛杀与寂灭这爱的忧扰,

  在轻蔑的暴怒中,就在轻蔑中死去,

  在无爱中死去,在爱死中死去。

  我要说,我不爱生,我厌弃庸碌的长活。

  我不怕告诉你,我的思想,本就在苍蝇桶里爬。

  就这样,我时刻有种绝灭感,悲伤感,苦痛感,

  我怕我不会活的长久,况且这爱的忧扰。

  如果真因为荒诞,虚无,

  那么我自己就是最荒诞,最虚无的,

  我从不凄惶这荒诞与虚无的攻袭,

  我爱这样的荒诞与虚无,

  正如热爱自己的敌人,仇恨自己的朋友。

  哪怕疯癫,哪怕非理性,

  我不能够,但我只能如此。

  在别处,别处有亡灵的凑鸣曲。

  它时而高畅,时而低回,

  像大海的澎湃的潮浪汐流,

  如青松上枯寂的蝉的哀吟。

  枯藤慕惜蜿蜒的曲枝,

  老树也跟着扼腕与悲伤。

  昏鸦于寒梦中透发出凄苦的咶噪,

  迷失在魂魄中,在夜的沉静里。

  无常的地府,幽森的冥狱,

  传说你爱白石的坚贞,或青岩,或死泊,

  或一页黑幕在血流中的荡漾。

  但我却痴愿这样的不幸。

  老实说,我也爱如此这般的一干什物,

  爱的透彻,爱的清纯,

  爱到骨子里,爱到灵魂中。

  你有异样的神彩,我就有别种的颀快,

  你有审判的屠斧,我就有逆反的笔锋。

  消失吧,或者丧失,

  高阳的犀破,大地的旷丽,

  生命的朝光在倾刻间化作朽腐,

  在苦难的征程中,将辉耀意志金灿的卓芳。

  消失在夜里,夜里有灯神的显灵,

  那么,高歌一曲做迟暮的晨曦。

  梦与荒诞与意识流

  也许由于某种荒诞的梦的原因,

  我不由情愿,要逝别良久的故城。

  我将何处寻觅,何处是我安家?

  或者,这往后的路途会那般凄凉。

  去吧,我从来就爱慕迷茫的前程,

  也许上帝,是那绝望前期构的上帝,

  他或许会,轻易拨洒尘朦的指示吧。

  你知道吗?你定然会莫名其妙地忧郁,

  说白了吧,我是想怎样如何戏弄你。

  就是在那个死的夜里,寂寞的夜里,

  我无缘无故做了一个不见端倪的幻梦,

  梦的内容几乎可以说是大半忘却了,

  但心上犹有忌惮,我是如此地憔伤。

  在白日的迷浓中,或者沉睡乍醒片刻,

  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忆起梦里的情景来,

  但又不甚清晰,似乎总觉得隔了一层。

  这种感觉会是好的,因为吸引人,

  它总会使人为此而忘记要干的许多事。

  在光阳的抚照下,我们早就受不了了,

  我们认为太阳在摧残我们,欺虐我们。

  它就是那样自信,如此这般自恋的心神,

  它总以为生命是会因它而憔悴的。

  的确,当它寂灭时,人死了,

  人心目中的上帝或鬼神也死了,

  但生命常青之树,我是说人的灵魂,

  去他妈的灵魂,见鬼吧,灵魂,

  别了,灵魂,永别了,灵魂,

  到死了我还会去相信灵魂吗?

  我只会相信欢意的死亡,快惬的死亡,

  并且爱慕它,反过来仇视它,

  说要寂灭它,还想要杀死它,

  却又无限悔恨而宽容它,痴恋它。

  生命是不会因为某种东西或事物而憔悴的,

  但我却因它而憔悴了,简直要死了。

  我同时生活着,又巴不得去死,

  或者可以说,我爱恋死亡哟!

  我凭借意识流的思绪而生存着,

  并且用意识流的叙法去记载它。

  它是为意识流而存在的,

  也是因为意识流,它才存在。

  请允许我做意识流的论述,

  其实它本是吴尔芙的陈笔:

  头脑接受千千万万个印象——

  细小的,奇异的,倏忽即逝的,

  或者用锋利的钢刀刻下来的。

  这些印象来自四面八方,

  宛如一阵阵不断坠落的无数微点。

  让我们在那万千微尘纷坠心田的时侯,

  按照落下的顺序把它们记录下来吧!

  让我们描画出每一事给意识印上的,

  不管表面看来多么无关系,

  全部连贯的流逝吧!

  意识流的大师:

  爱尔兰的乔伊斯,代表作《尤利西斯》,

  法兰西的普鲁斯特,代表作《追忆似水年华》,

  英格兰的吴尔芙,代表作《墙上的斑点》,

  美利坚的福纳克,代表作《喧哗与躁动》。

  表现主义的大师,奥地利的卡夫卡,

  代表作《变形记》、《审叛》、《城堡》。

  荒诞派戏剧,贝克特,《等待戈多》。 

  别了,我心爱的女孩

  枯涩黄花下凋谢着爱的蓓蕾,

  上帝死了,人死了,爱也死了。

  孤独在泥泞的路道上,晚风沉寂,

  记忆没了,尚未得到的早已丧失。

  当初的冷漠啊,因为爱的深沉,

  后来,彼此的猜忌,抱怨,负泪的目光,

  现在,迟暮的花儿啊,你的辨蕾和容芳,

  两颗心默默地等待临别的哀伤。

  别了,我心爱的女孩,

  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在那临别寂寞的悲伤。

  新生的婴儿枯等死亡的安息

  躁动于母腹,是绝灭之前生活的跳跃,

  由于跳跃,满怀悲辛也有鲜动的美稚,

  因为美稚,便往往把世界看得清纯,

  清纯然啊,愁苦的呜咽变成忧伤的恶花,

  然后,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幻化的美丽是清纯的诱惑,

  重洋的深度是辛泪的堆砌,

  绝灭的暧昧是人间的鼓造,

  后来,新生的婴儿枯等死亡的安息。

  硬着头皮的生

  假若悲哀在瞬息间化作永恒,

  那么,我痴愿这悲哀的长存。

  假若人间果真等下于地府,

  那么,人间,去他妈的人间,

  带着我的悲愤与哀思的流音。

  人间的殃灾,人间的美丽,

  那么,我们就硬着头皮的生。

  来吧,痴苦的儿男,自己的精灵,

  你的悲哀、人间与安息的亡魂,

  只有绝灭的复活,死寂的再生,

  那么,我们就硬着头皮的生。 

  当被隔离时

  当被隔离时,莫可名状的心境的感知,

  也许孤寂,忧愤,怒怨,死亡的枯闷,

  任由躯身的干竭,嶙峋的腐骨啊!

  他的凄苦,别样的眼光与安慰,

  命运在倾刻内交融,告别人间。

  当被隔离时,痴点的泪,生的休憩。

  眺望窗口外

  眺望窗口外,野渡横云他们的自在,

  在心口间扪问,谁之罪,怎么办?

  他方的独处,陌生人的安慰,

  如果,就这样焦灼的痴望,

  天空淡蓝,似有生命的气味,

  死亡的安息,充斥沉寂的房轩。

  眺望窗口外,灰飞烟灭离人的伤裂。

  当孤苦绞杀纯粹的心绪

  当孤苦绞杀纯粹的心绪,

  最坚贞的灵质也恐惑交谊的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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