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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童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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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找鹃花谈他不能和她结婚。他说他和鹃花结婚他就要回家种田,那他的大好前程就要毁了!曾彪子已经升到连长了。曾连长春风满面,威风凛凛,他在家摆了一桌酒席,请了大队干部、生产队队长,当然也请了鹃花和鹃花的父母,当面锣对面鼓地提出解除婚约。

  彪子振振有词:“我与鹃花是指腹为婚的,这是封建婚姻!是不符合婚姻法的!再说,我与鹃花还没有成亲,我和她都有重新选择的自由。所以我今天正式提出与鹃花分手,还望在坐各位能够理解和支持。当然了,我要对鹃花说一声‘对不起!’鹃花哩,你也别怨我恨我,我们实在有很多方面不合适。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

  鹃花滴酒未沾,也不动筷,强打精神坐在一旁,像一只任人宰杀羔羊。这时却忍不住地说:“我不恨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说着站起来走出去了。 

  “妈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黄毛说,“想当初,我们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保卫,保卫个屁!他自己主动放弃了,倒让林大会计捡了一个大便宜……”

  我说:“就是嘛,要知今日,何必当初。”

  黄毛用箫敲了一下墙角,说:“不谈它了。走,找大罗去,咱们上井台。”

  我说:“又吹箫啊!”…… 。 想看书来

苦菜人生
养猪是每家农户必不可少的家庭副业。我们家当然也养猪,但养的不是肉猪,而是母猪。这是父亲的偏爱。他总认为养母猪比养肉猪更赚钱,而不顾母亲的反对。母亲总是皱着眉头说:“养什么母猪!母猪的食量多大哟,超过养两头肉猪。人都没得吃,拿什么喂它哟……”

  是啊,那个时候人的吃食都很紧缺,哪有富余的粮食喂养牲畜?

  可在父亲眼里,母亲当然是“头发长见识短”,他还是坚持养母猪。

  我们家的那头花母猪,不仅能吃而且嘴刁,糠粗了它不沾,潲水清了它不吸,整天“吭吭”的吵死人。也真苦了它!那时连潲水都没稠的,不见米色;糠粗得如谷壳,细糠都让人掺着蔬菜充了饥。可有什么办法呢?人都吃不饱,也只能委屈你了!有好几次,母亲要我到池塘提水当潲水喂猪,我都为花母猪感到可怜:这叫人家怎么吃得下哟?池水中加几勺煮熟的苦菜,再撒上一点糠皮,这就是猪食!猪怎么会吃呢?我把它舀入猪斗,花母猪只用嘴在水中拱了两下就抬起头来望着我,根本不理猪斗里的苦菜和池水。我没有办法,只得又往猪斗里添了一层糠皮。然而它还是不感兴趣,只用鼻子嗅了嗅,便抬起头“吭吭”地望着我。我简直要对着它哭了……我说:“你真是猪啊!你还想吃什么呀?我知道苦菜不好吃,有点苦,可我也吃过呀!你就不能将就一点么?你知道为了给你挖苦菜,我连捉蟋蟀、斗蟋蟀的时间都没有了么?你这呆猪!”我用铁勺对着它的脑壳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它甩了一下头,也知道主人生气了,也知道没有什么指望了,就又把长长的嘴巴伸到猪斗里拱几下,做个吃食的样子,结果只是把里面的清水拱出一些来,给我腾出了添加“猪食”进去的空间而已……就这样打着骂着哄着把一桶所谓的猪食喂完,没有耐心是办不到的。

  不知为什么,那时候学校常常只上半天课,上午上课,下午放假。因此,我们常常下午外出挖苦菜。挖苦菜成了我们课外生活的主要内容和乐趣。

  油菜花开了,田野一片金黄。我们拿着镰刀、挎着土箕或菜篮钻进油菜田,淹没在金黄色的世界里。有时是三人一伙,有时是五人一群,我们蹲在地里像一只只田鼠,用镰刀把一棵棵苦菜挖起来放进自己的土箕或篮子里。苦菜有大有小,有老有嫩;墨绿色的小叶,紫红色的脉径,七八上十片簇拥着葡伏在地,就像一把把张开的小伞儿散落在田间地头。老的已经开出黄色小花,我们并不嫌弃;嫩的还太娇小令我们怜悯,就让它留着。当然,我们并不拼着命儿地一味挖苦菜,我们免不了喜闹和玩劣。看看苦菜挖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会停下来玩一下子。有时也去捉蟋蟀,有时就玩赌博——赌苦菜:在地里挖个小坑,一人出一把苦菜放在一起,然后站在几米开外往坑里扔石子,谁的石子先入坑苦菜就归谁。黄毛这方面是高手,我和大罗不是他的对手。我输了苦菜或是比别人挖的苦菜少时,就会自欺欺人地把土箕里的苦菜抖动抖动,往上拢一拢,这样看上去会显得多些。然而有几次,还是未能逃过父亲的法眼。父亲说,你一下午就挖这么一点苦菜呀,还不够猪吃一口!你是不是又捉蟋蟀去了呀?表子崽,你这么偷懒,过年还想不想穿新衣呀?……我不敢解释更不敢强辩,只有低头站在那儿挨骂的份,只有把怨气转移到那只母猪身上。

  如果不养猪,不养那只花母猪,我就不要天天去挖苦菜,挖那么多苦菜,不挖苦菜我就有更多时间去捉蟋蟀。捉蟋蟀是我的强项。我曾有一只蟋蟀打遍全村无敌手,我把它取名“西楚霸王”,可惜后来被父亲摔死了。为此,我偷偷地哭了一夜,连做梦都江堰市在哭。

  我讨厌我家的花母猪,过潲时我都要敲它几下,敲得它嗷嗷直叫。父亲听到猪闹就跑过来看,说:“表子崽,该发情了吧……”这声“表子崽”是指母猪而言。

  我不知道“发情”是什么意思。

  过了两天,父亲请来了邻村的“猪古佬”。“猪古佬”是个胡子拉碴的老头,他手挚一根破竹竿赶着一只白公猪走进我家。这时我才隐隐约约领悟了母猪“发情”的意思,也明白公猪和母猪之间将发生什么事情。公猪高大却不壮实,也许是和人一样饥一顿饱一顿的缘故,这才显出削瘦来,但两颗镣牙出奇的长,像一对弯钩似地突出嘴外,挺吓人的。“猪古佬”把它拴在我家的杂物间,然后走到厅堂在一条板凳上坐下,似乎在等待什么。父亲装上一窝旱烟递给他,与他闲聊着。母亲走进灶间生火煮蛋,我跟了进去。

  一般来说,主人待客人是要煮三个荷包蛋的,可母亲却往沸水里磕了四个蛋。我有点不解,问母亲为何打四个,是不是搞错了。母亲笑笑说:“没错,人吃两个,猪吃两个……”我心里说:“猪还有蛋吃?我还不如猪啊!”可说出口的却是:“给客人不是三个蛋么?怎么……”母亲说:“他是‘猪古佬’,所以只能煮两个。”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人们开玩笑时说到“煮两个蛋”就哈哈大笑。

  母亲将四个鸡蛋分成两碗,一碗叫我端给了“猪古佬”,一碗由父亲端去倒在木槽里喂了公猪。吃饱唱足之后,“猪古佬”这才把公猪赶进了我家猪圈。那公猪也许是 “见的多了”,面对我家的花母猪并非急不可待,而是磨蹭了好一会才猛然扑到花母猪的背上……

  这以后,花母猪的待遇有所改善,不再吃池水、粗糠了,也不只吃苦菜,增加了一些精细饲料。父亲也特别关心它的变化,常常端着饭碗站在猪圈外观察,看着、看着就将半碗米粥倒进猪斗……看着花母猪的肚皮一天大似一天,我们的希望也一天大似一天。

  三个多月后,花母猪产下了十六只猪仔!这可把父亲高兴死了,虽然他披着棉袄守在猪圈过了一夜,但看着一只又一只生下的猪仔就像看见一个又一个白花花的元宝,让他兴奋不已。第二天一大早我也跑进猪圈一只一只地数数儿,数着那一只只活泼如鼠小猪仔,心里充满了许多美好的憧憬。

  这一窝猪仔相继死了三只,只存活了十三只,八只公的五只母的。父亲自我安慰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月后,父亲开始自己动手劁猪。我真佩服父亲的胆量,为了省钱他竟然自己给小猪仔动刀子!当然,他只能劁小猪公,小母猪还是得请公社兽医站的人来做。父亲把自己的剃刀磨得雪亮,用小碗装了一点菜油调上烟屎,然后找一件破衣服、搬一个小凳子放在猪圈外的场地上,一切准备停当,这便开始劁猪。这时候的父亲活像一个钉鞋匠,膝盖上垫着一件破衣服,把小猪仔夹在两腿间,用剃刀在小猪屁股上划开一道口子,取出两个小*,然后往伤口上抹点油烟屎,这就把小公猪变成小太临。父亲让我当助手,把劁好的小太临放回猪圈,再找出一只小公猪提出来递给他。父亲的刀法精准而动作敏捷,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套本事。

  六十多天后,这窝小猪仔开始出售了,村子里卖了几个,家里留下一个,其余的都让父亲挑到十五里外的经楼镇去卖了;卖了多少钱,我不得而知,大概有好几百吧!不过到年底,我们家请来了裁缝,给全家人每人做了一件过年的新衣服,这倒不假。

  大年初一,我穿上了新衣服,父亲微笑着说:“表子崽,穿上新衣服就是不一样!可不挖苦菜,不勤快点,你能穿上新衣服么……”

  我无言以答。我说不清挖不挖苦菜与穿不穿新衣服之间是否有必然的联系。我抚摸着崭新的衣服跑出了大门,村子里大街小巷响着“劈劈啪啪”的爆竹声…… 。。

秤的别称
那天我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在屋子里打转转。忽然从门口走进一个老太婆来,笑容可掬地对我说:“二黑,借你家的‘和平’给我用一下。”我愣住了。我当然认识她是谁,她是住在老祠堂的“地主婆”——我同学学海的伯母。可我不知道她说的“和平”是什么。

  我愣愣地看着她:“您说要借什么?”

  她笑了一下说:“哦,就是秤呀!在不在?”

  我这才明白她是要借秤,便转身摘下挂在屋柱上的秤递给了她。

  她说:“用完我就还来。”便提着秤杆笑眯眯地走了。而我则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她瘦小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

  我好生奇怪,她为什么把“秤”叫做“和平”呢?我们那地方没有谁这么叫的。她是不是不认识那个“秤”字,而把它拆开来读作“禾平”呢?“禾”跟“和”读音相同,“禾平”跟“和平”听起来也就没有什么区别。可她为什么非得把一个字拆开来念呢……真真是怪人一个!

  她不是本地人,住在老祠堂的兄弟两家都不是本地人,他们是从几十里外的村子遣散到我们村的地主。尽管后来纠偏时改正为中农成分,也难以改变人们脑海中的印象,就像我的同学学海,和人吵嘴时总免不了背着“地主”的骂名,尽管他一口咬定“我家不是地主是中农”。村里人把这两家人叫做“祠堂老大家”和“祠堂老二家”,这两家以种菜闻名村里,在吃大食堂其间,兄弟二人都进入了蔬菜组,为食堂种植蔬菜。食堂解散后,他们和其他农民一样参加生产队劳动,所不同的是他们自己地里种的蔬菜总比别人的好,比别人的多,隔三差五的总要挑些蔬菜到街上去卖。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把“秤”叫做“和平”。

  后来,我碰她的大儿子,就是那个从水中救起娇娇的毛仔。我说:“毛仔哥,你妈怎么把‘秤’叫做‘和平’呀!弄得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毛仔用手抹了一把嘴唇和下巴,笑着说:“嘿嘿……叫‘和平’就对啦!我们那个地方都这样叫。你想啊,‘秤’字是怎么写的? ‘禾’字旁加个‘平’字,对吧,这不叫‘和平’么?秤是做什么用的?用来称东西,用来做生意。你想啊,做生意不是讲个和气生财么?不是讲个公平交易么?你不能短斤少两,你也不能强买强卖,是不是?所以呵,把秤叫做‘和平’最恰当哩!它不仅可以称出货物的重量,而且可以称出人心的上下,……你不常听人说么,‘人心是杆秤’呀!”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说:“毛仔哥,你说的真好!把秤叫做‘和平’把秤的本义叫出来了呀!”

  毛仔似乎有些得意,继续补充道:“还可以称出世态炎凉,称出日子的好坏……你也是个小秀才了,这话你能懂。”

  这话虽说有点玄妙,但细想想也就不难理解。如果秤盘里经常称的是鸡呀鱼呀等等珍贵的食物,这日子就肯定坏不到哪儿去。相反,你秤盘里经常称的是青菜萝卜糠皮碎米,那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毛仔去年才结婚,老婆是逃荒过来的“湖南婆”。毛仔对老婆特别好,几乎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有人为他担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对他说:“你这么顺着她,不怕她卷着钱财跑了么?”毛仔“嘿嘿”笑,毛仔说:“我是真心对她,她能负我么?她要是负我,我这良心上也不亏呀!”老婆的确没有负他。夫妻俩恩恩爱爱,形影不离,新近添了一个胖小子,毛仔神清气爽。

  我突然想起毛仔抢救娇娇和海莲的事,于是问他,娇娇和海莲她们出嫁后是否来探望过他。他看我一眼,嗔道:“你这孩子,都多少年了,你还提这事……难道你救了人家一次就要人家感谢你一辈子么?再说,谁碰到那样的事都会出手相救的!以后不要再提了。”

  我的脸“唰”地红了。

  其实,站在我面前的毛仔就是一杆人生的标准秤,一杆标准的“和平”!面对人生的起起落落,好好坏坏,他都能平静地对待,平和的感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毕业了——最后一次走这条路
三年的初中生活,在艰难与坚守中终于结束了。事情总是这样,在没结束前,总觉得时间很长很长,而一旦完结,就觉得只是弹指之间。

  这天,该是返校领取毕业证和录取通知书的日子,我和村上另外两个男生相约一起去学校(那个叫“小娥”的女生因读初一时就留了一级,所以不能与我们同行)。我们早早吃过早饭上路了。走过几个村子跨过一条铁路,就踏上了通往经楼镇的石板路。经楼镇是公社所在地,我们学校就在镇西南的小山坡上。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去那个山区中学了,也是最后一次走这条石板路。这条路是经楼镇通往县城的大路,我们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三年来,我们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地走,谁也记不清走过多少回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们默默地走着,谁也不多说话,都在心里默默地猜测、祈祷自己的命运:考取了吗?被哪所学校录取了呢……

  阳光灿烂,照射得我们身上发烫。田野里一片金黄,已收割的稻田里裸露着黄色的禾桩,还未收割的稻田里稻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这和我们第一次走在这条路上时的情景很相像,只是那时走在一起的有四人,而现在只有三个,且都空着手,看似悠闲。

  那时候,我们都挑着行李,虽说行李不重,但要走十几里的路也还是吃力的。然而心情却格外轻松愉悦,充满了自豪和骄傲。

  那时,除了小武一人去过经楼镇,我们谁也没去过。小武有个姨在那个镇上。有小武带路,我们心里踏实多了。一路都是稻田,一望无际,一个个村庄散布在田野里,我们走在田野上。我们顶着午后的烈日前行,一路走一路说笑,终于爬上一道高高的堤坝,眼前出现一座宽阔的石拱桥。这是一座三孔石拱桥,虽比不上赵州桥的雄伟壮观,历史悠久,那么有名,但也是这一带少有的古老的大石桥。河水很瘦,河面只有二十来米,两个红石桥墩高高地立于河水中,就像两个大汉扛着厚实的桥面,露出同样厚实的肩头成三角微微地翘着,有三两个小孩光着身子站在翘起的三角处,一个接一个地“扑嗵扑嗵”往下跳,让我们也看得心惊肉跳。桥面虽有三四米宽,两边却无遮拦,这让我们不敢靠边行走。

  过了桥,上个斜坡就进入经楼镇了。我们先在小武的亲戚家歇了一口气,然后顺着小镇上唯一的一条街道走去。两三米宽的青石板街道狭长,两旁是居民房,加上一家布店、一家供销社、一家饭馆、一个大墟场,还有一家理发店,这就算是小镇的繁华地带了。我们就读的经楼中学处在镇西南角的一个山岗上。学校没有围墙也无校门,只有两排相对着的平房还能显示出它像是一所学校,只有挂在一栋民房后门口的木牌子上写着的几个红字,才昭示了这儿的确是所学校;而这栋民房则是学校的首脑所在。我们没费任何周折走进了学校,注册、报到,从此开始了我们三年的初中生活……

  今天,我们又一次登上了高高的堤坝。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似乎都有些累了,似乎有意要歇口气,我们站在坝顶,俯瞰着眼下的大石桥,俯瞰着从北向南流去的河水,还有对岸鳞次栉比高高低低的房屋……今天不是赶集日,路上少有行人;又是上午,桥上桥下均无孩童戏水,只有三两个女人在河边洗衣服。我的心情有些惆怅,我叹息了一声: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见了,可爱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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