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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是这样的汉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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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轮弯月悬在空中,散开淡淡的清辉。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怎么办,心里有点小愧疚!
    王爷:陛下可以以身相许……
    陛下:……滚(ノ`Д)ノ
  
    第13章 收服草根蛮王(十三)
    
    两人月下漫步。
    这样的平静和清闲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当年京中风云诡谲,姬瑾荣让魏霆钧远赴边关避开祸患。魏霆钧起初不愿走,后来边关传来他兄长的死讯,魏霆钧才含泪离京。
    那时姬瑾荣胸中存着一口气,拖着病体压住后方,为的是让边关将士不被自己拖后腿。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经落入老太傅等人眼中,在奸党谋害皇子、选立傀儡时暗暗推了他一把,让他意外登上了帝位。
    回想起来,那也并非偶然。
    从前他那太子兄长不学无术,老太傅本是为他讲学的,他却拐带几个弟弟出去玩儿,只剩下跑动不得的姬瑾荣坐在原处。那时起,老太傅便对姬瑾荣格外严格,要求竟比对他那太子兄长要高。
    想来在那时起,老太傅心中已有了打算。
    姬瑾荣也是在那时起,渐渐背负起自己从未想过去背负的东西。
    那对于一个活一天少一天的人而言是在太过沉重。
    所幸他有相交甚笃的好友,有一心匡扶社稷的三朝老臣,更有从边关归来的“镇国将军”——在鬼门关前徘徊时才不至于太过忧心。
    只是,总归还是思虑过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对于姬瑾荣来说,心中的遗憾还是挺多的。他与镇南王绕过御花园,来到箭亭附近。何泰着人去点了灯,整个校场霎时明亮如昼。
    姬瑾荣回过头来,望向镇南王。他微微地笑着,说道:“朕,练了三月,你看看。”
    镇南王说:“好。”
    何泰为姬瑾荣前牵来红马。
    镇南王上前扶姬瑾荣上马。
    姬瑾荣不是很满意:“再年长些,朕自己上。”这具身体还太小了,再加上以前吃用跟不上,比同龄人还要显小,个儿矮了镇南王半个头就算了,连上马都得靠别人!
    镇南王笑了起来。他说:“陛下很快会长高。”
    姬瑾荣总觉得镇南王在嘲笑自己!他哼了一声:“别小瞧人。”
    镇南王目光凝在姬瑾荣身上:“臣没有小瞧陛下,臣比谁都更希望陛下快些长大。”
    姬瑾荣被他灼热的视线看得耳朵发烫。
    这家伙话里有话!别以为他听不出来!他见识后宫那些荒唐事时,这家伙还是颗没开窍的石头呢!
    姬瑾荣坐在马背上与镇南王对望片刻,突然喊道:“石头。”
    镇南王一顿,搭在马上的手掌微微颤动。他压下心中的震颤,开口应道:“臣在。”
    姬瑾荣说:“朕,能射箭了。”
    能骑上马拉开弓,能尝所有想尝的美味,能去所有想去的地方。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情!
    镇南王看着姬瑾荣含笑的眼眸,心中一阵泛酸。
    在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姬瑾荣曾经过着的是什么日子。在姬瑾荣昏迷时,他恨不得把姬瑾荣批示过的奏章统统扔出去——天下百姓关姬瑾荣什么事!江山社稷关姬瑾荣什么事!凭什么要让姬瑾荣为它们劳心劳力!
    姬瑾荣的命,本来就活一天、少一天!
    有人说姬瑾荣精于算计、满腹机心,可姬瑾荣来到世上十九年,哪一天痛痛快快地为自己活过?就连知晓自己寿数将尽,姬瑾荣也无暇痛苦或害怕,反倒有条不紊地安排继位之人。
    而他,正是姬瑾荣选中的人。
    在姬瑾荣大行之后,那些得了姬瑾荣嘱托的人便轮番上阵,劝说他登上帝位。他们说,他若是不继位,姬瑾荣在天之灵便不得安息。
    他就是不要姬瑾荣安息!
    就是不愿意姬瑾荣从世间彻底消失!
    他的陛下还那么小啊。
    小到来不及窥见他所挂心的江山社稷到底是什么模样。
    天道不公!
    既然天道不公,那他自然逆天而行!
    如今,他做到了。
    他的陛下对他说,他能射箭了。
    他的陛下能骑马了。
    他的陛下尽情尝试想吃的东西了。
    镇南王说:“臣在这里看着。”
    姬瑾荣骑着红马进了校场。
    箭靶摆在百步之远的地方。
    红马走入了灯火之中。
    姬瑾荣脸上映着灿亮的灯火,脸庞上有着少有的认真。
    拉弓,放箭。
    再拉弓,再放箭。
    绕着校场骑行半圈,十个箭靶上都插着箭。
    箭箭正中靶心。
    姬瑾荣说“能射箭了”,自然不是单纯的拉开弓。镇南王替他打通了身上的经络,他的四肢与躯体都比以前灵活千百倍,骑射功夫在三个月的苦练下早已突飞猛进。
    即使换上活靶、换上大弓,对他而言都不算太难。
    镇南王站在原位,静静看着那灯火映照下的身影。
    这样的日子,以前他们想都不敢想。
    在姬瑾荣骑着红马绕回来时,镇南王伸手将姬瑾荣从马背上抱下来。
    姬瑾荣并未推拒。
    镇南王将人抱了个满怀,感觉姬瑾荣身上的汗水都很好闻。他说道:“陛下,臣很高兴。”
    姬瑾荣说:“朕也高兴。”
    所以,不要再用那种担忧又难过的目光望着他。
    镇南王的心脏嘭嘭直跳。
    他的陛下离他这么近,近到他一伸手就能拥入怀中。他的陛下不怪他的逾越,也不怪他的痴心妄想。
    他的陛下,把他的挣扎与痛苦都看在眼里。
    他的陛下从来都习惯对别人好。
    镇南王微微收拢手臂,环抱住姬瑾荣:“陛下,臣非常思念您,”他凝视着姬瑾荣乌亮的眼睛,“从离开陛下的那一刻起。”
    姬瑾荣耳朵微微发烫。他没有避开镇南王的目光,而是直直地与镇南王对视,张口喊出一个名字:“魏霆钧。”
    镇南王一愣,接着坦然应道:“臣在。”
    即使两人早已心照不宣,姬瑾荣听到镇南王这样应,心中还是微微泛暖。
    世上有这么一个人愿为他上天入地,寻得一线生机,若说他心里不感动当然是假的——更别提当初他缠绵病榻,魏霆钧时时刻刻的陪伴。
    姬瑾荣说:“有些事,朕不懂。”他的目光微微透着亮,“不过,朕可以,试着学学。”
    镇南王浑身僵住。他说:“臣——”
    姬瑾荣打断:“我知道。”他顿了顿,“你要的,我知道。只是,我,还不懂。”
    从小到大,姬瑾荣都不容易信任人。否则他拖着那样的病体,早死在那幽暗的深宫之中。他有信心做个明君,有信心应对天下所有事,独独在信任与情爱这些事上无法相信自己能做到。
    所以姬瑾荣说,他不懂。
    镇南王心脏微微揪起。
    姬瑾荣怎么会懂?
    即使回到大周,姬瑾荣也不过十九岁。过去的十几年里,姬瑾荣几乎都是在病榻上度过,一开始是想着怎么能活下去,后来是想着怎么将大周从大厦将倾的困境里带出来,哪有心思想什么风花雪月、你侬我侬。
    镇南王伸手将姬瑾荣拥入怀中。
    姬瑾荣还小,个儿也比他小,他可以轻轻松松地将姬瑾荣抱紧。
    镇南王说:“陛下,臣也不懂。臣总是害怕臣逼得太紧,会把陛下逼得离臣越来越远。有时臣甚至会想,要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让陛下知道,也许可以再像从前那样陪伴在陛下身边。可臣知道陛下绝不会信任一个乱臣贼子,”他收紧手臂,“臣时时刻刻都想着,陛下很快就会朝臣举起剑,将臣这个冒犯天威的乱臣贼子杀死。”
    姬瑾荣微微一顿。
    镇南王非常了解他。
    如果镇南王不是魏霆钧,那么在镇南王从西境回来时,迎接他的定然是早已准备好下手的刀斧手。
    姬瑾荣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毕竟他成长的环境容不得他心慈手软。若非受老太傅他们影响,他甚至不会关心大周国祚、不会关心大周百姓。
    姬瑾荣说:“对,”他毫不避讳,“我,是想过。”
    镇南王并不难过。
    这就是他的陛下,不管好的坏的,他的陛下都会承认,从来不怕别人会因此而怨恨他。
    他又怎么会怨恨?
    镇南王说:“所以,陛下能允诺臣‘试着学学’,对臣而言已是天降之喜。陛下,”他将胸膛紧贴在姬瑾荣背上,“臣的这颗心,从您说出‘试着学学’时就跳得特别快,臣没有办法让它慢下来。”
    姬瑾荣清晰地感觉到镇南王的心脏正如何跳动着。
    他没有挣开镇南王的怀抱。
    过了一会儿,姬瑾荣才开口说:“那么,你是不是、该告诉我,若是、我从这里、回去了,你会如何?”
    话一出口,环抱着他的人蓦然发僵。
    姬瑾荣转过身望着镇南王,等待镇南王的回答。
    镇南王喉咙干涩。
    他知道他的陛下聪慧至极,即使他将那个所谓的系统给压制住了,他的陛下依然能料到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事。
    他早已背负满身杀孽,主脑不会容许他和姬瑾荣一起回到大周。
    而姬瑾荣来了,他无法再彻底破坏这个时空,离开这个世界、进入下一个世界;他更不可能谋朝篡位,让姬瑾荣成为亡国之君。
    也许在“任务失败”的时候,他就会为过去的杀孽付出代价。
    明明在此之前,他只想着一件事——他只想着再见到他的陛下,只要能再见就已心满意足。可见着了,他又贪心地想跨过那条界线;跨过了那条界线,他又——他又觉得只有这一生实在太短了——尤其是在他的陛下问出“你会如何”时!
    他会如何?
    也许身消神散、不复存在。
    对上姬瑾荣满是质询的目光,镇南王说不出话来。
    姬瑾荣的心慢慢往下沉。
    世间万事,有因必有果。魏霆钧为他造尽杀孽,到他无法再肆无忌惮之日,自然是他偿还昔日罪孽之时。
    姬瑾荣面色含怒:“简直胡来!”
    镇南王握紧拳。
    镇南王说:“陛下,臣不后悔。”他望着姬瑾荣,“臣永远不会后悔。”那时他的陛下还那么小,想吃的东西吃不了,想去的地方去不了,想做的事更做不了。
    不管将来如何,能再见到他的陛下,能让他的陛下尝遍天下美味、看遍大好河山,比他多活多少年都重要。
    这是他永远都不会后悔的选择。
    姬瑾荣看着镇南王固执的神色,只能说:“西梁事了,再作打算。”
    镇南王说:“陛下放心,西梁很快就会安分下来。”啃下了西梁,自然得好好消化消化,免得将来被它扯了后腿。
    说完了正事,镇南王又道:“陛下,明日有一队海上商队要回来,您想去看看吗?”
    
    第14章 收服草根蛮王(十四)
    
    这三个月来,姬瑾荣出过几次宫。有时是去朝臣家中探病,有时是去外面的酒楼茶肆听听百姓闲谈,有时则是单纯地在街道和城郊瞧瞧。
    每次出宫韩适之和长孙猛追随左右,倒没遇到什么危险。
    姬瑾荣两眼一亮:“好。”
    海上商队,事实上是镇南王一手打造的海军。镇南王出身草莽,在南方几乎是立地为王。早些年他占了几大港口,建了好些大船坞,征集百姓日夜不停地造大船。
    几经周折,终于造出了适合航海的海船。
    有了船,还得有人。镇南王熟知海事,训练海军不在话下,等众人知道镇南王的存在时,他已经是南边的霸主,光靠海运的收入就能盘活整个国库。
    因此在先皇提出要封王时,朝臣没一个敢反对。他们心中反而还忐忑不安,害怕镇南王不接受“招安”。
    人家在那边过得有滋有味,凭什么来给你当老二啊!
    没想到镇南王竟接受了。
    事实上到了新皇登基,朝中百官大多已做好镇南王改朝换代的准备。真要有心扶持幼主,怎会选这么个怯弱无能的新皇?分明是在为自己篡位做准备啊!
    新皇不是胆小如鼠吗?指不定帝位还没坐热乎,就会被吓得主动禅位!
    到那时,镇南王得了帝位又占了理,谁都说不了什么。
    即使是最为忠君的卫国侯,心中所想也相去无几。
    谁都没想到镇南王南下剿贼归来,一切都变了样。新皇开始亲政,镇南王放出大权,两人霎时成了明君忠臣的典范,颇有携手中兴大齐的架势!
    见朝中有此变化,卫国侯病都好了,每次都精神抖擞地来上朝。
    可即使是如今,朝廷依然得靠海上贸易养活,大齐的钱袋子瘪瘪的,喝稀喝稠全仰仗着镇南王,许多人对朝局仍持着观望态度。
    姬瑾荣不太在意。
    姬瑾荣对海运很感兴趣。以前别说去海边,就算是到屋外吹吹冷风,对他而言都可能是致命的!
    姬瑾荣这几个月看了镇南王留下的“闲书”,知晓了许多从前并不知晓的东西。
    原来世界之大,是他从前无法想象的。有些地方远得根本不可能用马匹走过去,只能靠着指南仪在茫茫大海上航行。那些地方有着丰富的矿藏、植被和稀少的人口,几乎等同于无主之地。
    原来这世界并不是太傅所说的天圆地方,他们脚下所站着的地方是个圆球,他们生活在圆球之上,靠着地表那丰富的资源生活下来。
    镇南王所写的东西,大多都颠覆了姬瑾荣的认知。他是个好学的人,虽是相信镇南王,却还是想亲眼瞧瞧。
    姬瑾荣骑上红马,和镇南王一同出宫。
    长孙猛作为姬瑾荣的亲随,默默地领上禁军随驾左右。瞧瞧旁边威风凛凛的黑骑营,再瞧瞧与姬瑾荣骑马并行的镇南王,长孙猛心中沮丧无比。
    他比不过镇南王,他手底下的人也比不上镇南王的人,真是太打击人了。
    若不是姬瑾荣身边需要人,他恨不得立刻奔赴边关,养出一身杀气!
    想到这个,长孙猛又有些丧气。
    姬瑾荣像是知道他的想法,派了韩适之来当他老师,要他学兵法、学韬略,若是没得到韩适之的点头绝不放他离开。
    别看韩适之是个书生,那家伙可难缠得很,没事就罚他抄书!他一个不懂吧,就拿“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蠢人”般的目光瞅着他。他要是不服,韩适之会说:“陛下一听便明白了。”
    长孙猛抓狂。
    若是谁都有姬瑾荣那种慧根,世上哪还有那么多蠢人啊!
    哦不,他不是蠢人,他只是比陛下笨一点点。
    长孙猛紧紧地追随着镇南王与姬瑾荣。
    最近的海港离京城大约有两个时辰的路,他们一大早出发,一路上走走停停(吃吃喝喝),到达海港时,冬阳已经爬到半空,整个海面都笼罩在金色的阳光中,粼粼波涛在日光下熠熠发亮,像是一大片晃来动去的金子。
    迎着咸咸的海风,姬瑾荣感觉胸腔像是完全打开,兴奋地接纳着这从未接触过的微咸空气。
    这,是海啊。
    姬瑾荣以前只能在书里见到的东西。
    太傅提起时,都说海事凶险,于是他心中对海的印象是“凶恶可怕的巨大怪物”。亲眼见了一见,才发现海也可以这般温柔美丽。
    姬瑾荣望向镇南王:“很多事,须亲眼所见,才知真假。”
    镇南王也望着姬瑾荣,凝视着姬瑾荣满是愉悦的脸庞。他说道:“日后陛下定然可以亲眼看遍天下。”
    镇南王所说的自然也是姬瑾荣想做的。只是身处帝位,始终不得自由,远一些的地方根本去不得。更何况镇南王的事还没解决,他哪里能谋划着脱身去玩儿。见长孙猛等人离得远了,姬瑾荣喊:“石头。”
    镇南王正伸手裹住姬瑾荣的手掌,免得他被冻伤。听姬瑾荣这么喊,镇南王应道:“陛下,臣在。”
    姬瑾荣说:“天下再大,若是,只有自己,也没意思。”
    姬瑾荣说得有些吃力。可有些话,他总是得说出口的。对于这个世界,他并没有多大的归属感,顶多只是有些怜悯卫国侯、韩适之等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国丧家亡的悲恸罢了。如果要用魏霆钧的命换回他的命,他醒来之日成了魏霆钧身死魂消之日,那他就算回去了又有什么意思。
    如果不知道魏霆钧对自己的感情便算了,如今他已经知晓,怎么可能安然地享受魏霆钧为自己强续的寿命。
    姬瑾荣望着镇南王。
    即使得到过姬瑾荣一句“试着学学”,镇南王听到姬瑾荣的话时还是欢喜得很,仿佛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地迸开。以前姬瑾荣不敢想明日如何,他也不敢想明日如何,如今已经不一样了。姬瑾荣不在时,他尚能和“老天”斗;姬瑾荣都在这儿,他难道还不敢斗吗?
    镇南王一扫沉郁,胸中豁然。他说道:“臣永远不会留陛下自己一人。”
    姬瑾荣笑了起来:“这才对。”
    这才是他熟悉的魏霆钧。
    他所认识的魏霆钧,绝不是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之辈。
    绝处犹能求生,更何况他们未到绝处!
   
    第15章 收服草根蛮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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