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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大亨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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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单思华再次仰头对着万里晴天深深呼出一大口气,在心里呐喊道:古城镇,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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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在哪里
待他低头再看,要教官的小轿车已经消失在公路尽头。他似有所悟地掏出要教官临别时给的那张名片再次瞧了瞧,很认真地重新放回口袋。
三年的时间里,古城镇的变化可谓是日新月异。扩宽的街道变得非常整洁,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标志着这个城市已经走进了新时代。
眼花缭乱的街道美景并没有吸引单思华过多的留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向着家的方向疾行。
走进凡秀路,单思华的心一下子跳得好快。前面就是游丽的家,已经看得见那扇大门了。
三年前的疯狂一幕立刻浮现在脑海,单思华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他多想马上冲进大门,对着朝思暮想的人儿来一番痛彻心扉的忏悔。
看看自己身上破旧的衣服,单思华打消了马上进去的念头。按捺住“怦”“怦”的心跳,他加快脚步向自家的三合院走去。
没有任何变化的三合院让单思华倍感亲切,变化的是邻居们眼神里多了一丝隐藏的异样。
邻居们眼光里隐藏是鄙视,还是怜悯,单思华也懒得去深究,他关心的只是该如何去面见游丽,见到游丽后又该如何向她表达内心的忏悔。
尽管单思华把凌乱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但在爸爸下班回来的时候,却没能在他眼神里看出半点的惊喜之色。
“你回来了?”爸爸黑着脸,淡淡吐出几个字,转而自顾忙活,没有过多理会。
或许是自己犯下的错太可耻,让爸爸的心伤得太深,每天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下,爸爸的感情早已麻木了。
这样想着,单思华并没有在意爸爸的冷寞,而是更加热情地帮爸爸忙着家务。
直到吃过晚饭,一直保持沉默的爸爸才开始说第二句话。
“在里面过得怎样,苦头吃得不少吧?”爸爸淡淡地问了一句,眼睛却没有望着单思华,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单思华憨笑了笑,没有回答。不堪的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不要再提。这是当年金四曾经说过的经验谈,亦是单思华现在处事的准则。
“对了,我不在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家找过我?”单思华换了个话题,他很希望能从爸爸的回答中听到游丽的名字。
“哪里有人?我一天都在单位,有人来也见不着。”爸爸缓缓吐出这句,言语中竟透出一丝沧桑。
看着爸爸黑瘦的脸,再听听这沧桑的语气,单思华突然觉得,爸爸真的老了好多。
都怪自己贪图一时之快犯下大错,让爸爸跟着被人瞧不起。满怀愧疚的单思华明白,爸爸就快要退休。
爸爸已经操劳了一辈子,自己应该挑起生活的担子了。
单思华暗暗拿定主意,明天一早就出去找工作。但在找工作之前,得先找到游丽。
第二天早上,收拾妥当的单思华怀揣激动,准备去游丽家表达自己的忏悔。为此,他特意挑选一套干净的衣服,并在街上买了些礼物。
好不容易来到游丽的家门前,忐忑不安的单思华犹豫再三,终于将手指按向防盗门边上的电铃。
经过昨天晚上的彻夜思考,他已经想好了很多见到游丽时应该说的话。尽管作了充分的准备,可真正站在这门口,他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
站了差不多半分种,门内没有动静。
单思华将沉重的礼品口袋换了只手来拎,再次按响门铃。
又是半分钟过去,依然不见有人出来开门。
难道是没听见?
等得心焦的单思华忍不住腾出手,轻轻敲了几下铁制的防盗门。
等待的时间特别难熬,又过了几十秒,门内依然寂静无声。
单思华还不死心,再次用力敲响铁门,同时开口喊道:“有人吗?屋里有人吗?”
拳头用力砸在铁门上发出“砰”“砰”的巨响,在静静的过道里分外刺耳。
游家的门没有开,对面的门却开了。一个中年女人探头不满地喝了一句:“你敲啥,莫把我屋头的小娃吵醒了。”
等了半天,终于有人出来说话,单思华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当即客气地向中年女人询问游家的近况。
“早就搬走了,现在是别人在住,你莫要再乱敲了。”
听说单思华是来找游家人,中年女人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鄙夷,临关上门的时候又补了一句:“听别人说游家那女被她同班的男同学搞了,哪还有脸在这里住。”
中年女人轻轻关上铁门,单思华的心一下跌到了深渊,几乎拿不稳手里的口袋。
原来想好的开场白一个都没能派上用场,单思华机械地转身往外面走。
没想到,自己一时之快会给游家带来如此负面影响,竟然要举家搬迁来逃避众人的口舌。
怀着沉甸甸的愧疚感,单思华逃也似的回到自家小屋,一头栽倒在床上,陷入深深的自责。
连邻居都那样说话,可见游家人曾遭遇了多少非议的眼光。而游丽又该是多么的伤心绝望。
追根究底,都怪自己,是自己毁了游丽的豆蔻年华,让这样一个如花的少女蒙上一层屈辱的面纱,让游家人抬不起头,只能选择躲避。
游家到底搬去了哪里,游丽如今身在何方,日子过得怎么样?
一个个的问号像罗汉一样在单思华脑海里重叠,压得他就快喘不过气。
伴随着一声声沉重的叹息,单思华一遍遍在心里呼喊着游丽的名字。如今的他,心理承受能力已变得非常强大,于是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游丽!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单思华疯狂地跑遍了古城镇的大街小巷,询问了可能知情的人,也没能打听到游丽的行踪。
游丽,你在哪里?我要跟你说对不起,游丽,是我害了你,你到底在哪里,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吧。
躺在自家小屋的床上,身心疲惫的单思华又一次在心里发了一通无奈的呼喊。
瞠着失神的双眼,单思华努力思索,还有没有漏掉可能知道游丽下落的。
猛然,他眼睛一亮,一个人的名字从他的记忆深处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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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这也算是公司
这个人就是顾城!
虽说自己会有今天的结果,或多或少都和他脱不开关系,况且爸爸也一直都对他有成见,但除了他,单思华再也想不到还有谁可以打听到游丽的下落。
凭心而论,他觉得当初顾城给自己看那些书和电影,是极端的不负责任,他也没想过要再和这样的人交往。但为了能得到游丽的下落,再怎么样也得去试试。
决定去找顾城,也实在是无奈之举。
管他的,只是去打听一下游丽的情况。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单思华马上找到顾城家所在的那幢楼房。根据记忆来到三楼,敲响了房门。
这次没有让单思华久等,房门很快就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妇女站在防盗门内,隔着铁栏杆怔怔地望着单思华,眼光呆滞,一言不发,并没有让人进屋的意思。
单思华一眼就认出她正是顾城的妈妈,没想到三年不见,头发全白了不说,脸上也是愁云紧锁。
见这阵势,单思华本能地笑了笑,礼貌地问道:“请问,顾城在家吗?”
只见她在听到“顾城”两个字时,脸上的肌肉明显抽了一下,接着叹息道:“你找顾城是吗?到拘留所去找吧。”
说完,转身关上房门,留下满脸惊谔的单思华大张着嘴巴,呆立当场。
顾城被拘留了?
麻立皮,来得还真巧!
单思华苦笑着摇摇头,失望地转身下楼。
怪不得顾城的妈妈行为木纳,才三年时间头发都全白了,想必是被顾城气出来的。从她的话语中就可以听出,她一定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伤透了心。
单思华可不想去拘留所找顾城,他关心的是游丽的下落,其他的都不重要。
回到家,单思华倒在床上心乱如麻。顾城妈妈木纳的表情犹在眼前浮现,他突然觉得,顾妈妈其实也很可怜。
随之他就想到了爸爸。自己进去这三年,爸爸何曾不是在悲痛中夹着头做人。自己回来这一个多月,整天就忙着到处打听游丽的下落,完全忽略了爸爸支撑这个家的辛苦。
妈妈和妹妹离开三合院的那一幕再次从记忆里涌上来,似乎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浓烈。当年的誓言也犹在耳边回旋。
长大后一定要挣好多好多钱,修一座全院子最漂亮的楼房,再把妈妈和妹妹接回来,一家人团聚!
如今自己已是二十一岁的成年人了,却离实现这个誓言越来越远。自己还算是男人吗?
环视这破旧的小屋,单思华突然发现,是时候该做点什么实际的行动了,不能再这样混混谔谔地过下去。
“呼”在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过后,单思华无奈地决定,把找游丽的事情缓一缓,先去找份工作来干。
一丝坚毅从单思华眼中闪过,他翻身找出要教官临别时给的那张名片,认真地看了一遍。
名片上几个烫金的大字分外夺目——高长江。在名字上面有一排黑色小字,印着古城县两龙镇实业股份有限公司。
光看这名字就显得霸气十足,应该是一个大规模的公司。要教官介绍的地方,肯定错不了。
单思华猜测着,对这份工作充满了期待。
两龙镇和古城镇都属于古城县管辖,但两龙镇的城镇面积就小了很多。
第二天,单思华坐车来到两龙镇,按照名片上的地址,轻轻松松就找到了两龙镇实业股份有限公司。
出现在眼前的情景让单思华大吃一惊。只见一溜的平房倚山而建,门前一条马路,窗户上积了好厚一层灰。
这就是古城县两龙镇实业股份有限公司?
单思华难以置信地拿出名片仔细核对,门牌号码和地址都对得上。没错,这就是古城县两龙镇实业股份有限公司。
这么几间破房子也算是公司?
收好名片,单思华有些哭笑不得,这要教官的朋友开的是啥公司,一看就像要快倒闭了一样。
算了,还是回古城镇再想办法吧。
退意盟生的单思华大失所望地转身就走,准备悄悄离开。谁知屋里竟有人发现了他,并跑出来叫了声:“你娃是不是叫单思华?”
啥?这人咋知道我的名字?
刚走出不远的单思华不禁停下脚步,疑惑地注视着说话之人。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了一套得体的西装,形象倒有些老板的气质。
“是就进来吧,你要找的地方就是这里。”男人露出微笑,将单思华迎进屋,边走边说:“要建平早就打过电话给我了,你娃咋才想起过来?”
听男人直接叫出了要教官的全名,单思华不再怀疑,只是纳闷这公司咋就这几间房,和想象中的大公司简直有天壤之别。
纳闷归纳闷,单思华还是出于礼貌地回应了男人的问题。并根据名片上的信息,试探性地问了句:“请问你是不是高长江经理?”
“对,我就是高长江,”男人爽快地接道,递过一杯水。
单思华接过水随便呷了一口,眼睛却在四下里扫视。
仿佛看出单思华的疑问,男人马上补道:“我们是做建筑原材料的,办公的地方同时也就是生产第一线。”
接着,高经理向单思华介绍了这间公司的情况。
原来,这间公司是专门从事建筑用的沙和石头的供应。而这些原料的来源就是到长江里去挖掘。除了这几间小屋,公司还拥有三只挖掘船和一个小形的碎石场。
听完高经理的介绍,单思华觉得好笑。公司是靠长江里的天然资源赖以生存,而这高经理的名字又刚好叫高长江,真有意思。
“这里的活都比较轻松,基本上都是机械操作,只是在船上一定要穿救生衣,注意安全。”高经理简单地介绍完公司的状况,并不忘加上这条安全意识。
听说有船,单思华不禁眼睛一亮。要知道他可是弄潮的好手,就算不穿救生衣,也可以在激流中进退自如。
从小在长江边长大的娃,又有几个不会水?
“但你不用去干那些危险活。”高经理话锋一转,接道:“你就跟着我跑跑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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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好久还钱
啥?跑业务?
单思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瞠大了眼睛。就这模样的公司也需要跑业务?
“咋了?你不愿意?”高经理见状,哈哈一笑道:“放心,不是外面那种风吹日晒的业务员。要建平早就关照过我了,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听着高经理的笑语,单思华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喉咙像有什么东西堵上了一样。
先不论这间公司是否快要倒闭,也不管跑业务是否真的舒服,就高经理最后的那句话也足够单思华感动。
要教官考虑得太周全了,连做什么工种都替自己安排好。而自己和要教官非亲非故,只是他手下的一名犯人。
盘山公路上刹车失灵的惊险一幕也凑热闹地从单思华记忆里冒了出来。要教官的那句“趴下”像闷雷在他脑海炸响,震得他的良心直劲的颤抖。
要教官,你的恩情我记下了。
单思华暗暗默念着,当即向高经理明确表态,自己愿意留下来。
见单思华点头应允,高经理大喜过望,先带他去饭店搓了一顿,然后参观了碎石场,以及还在长江里作业的挖掘船。
在这过程中,单思华有几次试图了解作为业务员应该做些什么,高经理均笑而不答,只是告诉了他上、下班的时间。
至于工资,高经理没提,单思华也不好意思问。
两龙镇离古城镇很近,坐客车也就10分钟的时间。接连几天,单思华都是早上坐车来,下午坐车回去。平时就呆在屋里看看电视,偶尔和高经理去碎石场处理一些小事。
这样又过了几天,单思华再次盟生了退意。他将这一想法提了出来,却遭到高经理的反对。
“咋了?你怕不给你工资?”高经理大度地笑道:“这样,每月三千,年底还有红包。咋样,你满意不?”
就这样闲来无事,每天一百块,年底还有红包拿,听着都很舒服。
但这样的生活对单思华没有丝毫的吸引力。三年的特别经历已经将他的性格打磨得像一把锋利的宝剑,只等有机会一试锋芒,又怎会甘愿躲在鞘中安享?
拗不过高经理的执意挽留,但又不想过这种太平淡的日子,况且年关将至,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咋办?
面对高经理真诚的目光,单思华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这样,高经理。我也不想在你这里吃闲饭,要不你随便安排一个有点实际性的工作,我就留下来。”
见单思华肯留下,高经理自是拍双手赞成。他略作沉思,爽快地说道:“那你就去帮我守碎石场,正好原来那人辞职不做了。”
接着,高经理将单思华带到位于长江边上的碎石场,让他和那里的工人互相认识。
一个小型的碎石机,一片开阔的堆料场地,边上有三间小屋,这就是两龙镇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旗下的碎石场。
三间小屋分别是厨房、卧房,和工具屋。单思华特意看了下卧房,嘿,还有一台电视机。
作好交接手续,高经理回公路那一头的办公室。单思华和碎石场的工人们作进一步的了解。
负责守碎石场虽然看似轻松,却责任重大,晚上还得睡在这里。
回家后,单思华将情况说了一下,爸爸眯着小酒,对单思华去两龙镇守石场的工作未置可否。
或许这三年的孤苦生活早已将爸爸的内心变得麻木了。
看着爸爸面无表情的老脸,一丝愧疚涌上单思华胸口。他很想安慰爸爸几句,想了半天,也无从开口。
等发了工资,给爸爸买一件崭新的大衣。
瞅了瞅爸爸那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棉大衣,单思华暗暗拿定了主意。
守碎石场的工作虽然很吵,但却十分轻松。听着碎石机有节奏的轰鸣声,总是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渴望。
每当夜幕降临,单思华便躺在床上,一边欣赏电视节目,一边对自己的未来进行思考,要如何才能实现自己曾经立下的人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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