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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大亨路-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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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四点点头,微笑着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上个月,有一个老板安排了一场豪赌,地点就选在市区最豪华的5五星级酒店,帝王大酒店。

    当时和金四一起赌的另外三个人来自不同的县镇,其中有个方老板,就来自古城镇,自称是开卡拉ok厅的老板。

    金四他们玩的是四川麻将中最残酷的血战到底,也就是说,要等到牌桌上的最后一个玩家和牌,这局麻将才算打完。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一局牌就要付三个玩家的钱。

    这种血战到底是按照番数来算的,一般最高是五番,如果按1元钱一番来计算,一番1元,两番2元,三番4元,四番8元,五番16元。再加上“飘”翻一倍赌资,“顶”再翻一倍,这样算下来,假如不小心放了一个五翻的炮,如果是正在“飘”着的,而和牌的又正在“顶”,按1元一番来算,单这一盘牌,放炮者就要付给和牌者64元钱。

    由此可见,四川麻将的血战到底,可以算得上是比较残酷的赌法。

    当天,连同金四一共五人,就在帝王大酒店的房间里玩这种血战到底的麻将。麻将桌是那种最新出品的机械麻将桌,玩家在打完一局牌后,只需将麻将推进桌面下的槽道中,自动洗牌。属于比较高端的科技产品。

    金四等人的赌注也同样高得吓人,一番100元。一上桌,来自古城镇的方老板就财大气粗地吼了一声:“铁飘。”

    “铁飘”是一句麻将术语,意思是说今天的赌局无论输赢,他都会“飘”到最后一刻。牌桌上的话向来是言出必行,大家也都非常清楚。

    “飘”了以后,每和一盘牌,都会在原有的基础上翻一倍赌资。也就是说,方老板如果和了一把三番,那么点他炮的玩家就要付给他800元钱,如果是自摸,则每个玩家都要付给他800元钱。

    赌局开始,第一局方老板和了一个对对碰带“根”,四番,金四不幸点了他的炮,付出1600元钱。第二局方老板又自摸三家的五番,一下子进账9600元。一时之间,只见那一张张百元大钞像雪片一样飞向方老板的面前。

    仅两局牌,方老板就一下收到11200元钱,难免有些沾沾自喜。金四看不惯,随即宣布“铁顶”,和方老板卯上。这样一来,牌桌上的两人就形成了你飘我顶的局面。

    随着牌局的延续,方老板的手气开始急转直下,接连放了金四几个五番,每放一个五番,就需要支付给金四6400元钱,这让方老板很快就输红了眼。

    牌局到一半的时候,方老板所带的一大笔现金全部流进了金四的腰包。按道理,这个时候,方老板就应该让一直等候在旁边的那个人上桌,自己换到一边凉快去。

    这个方老板是一个典型的愣头青,别看才二十几岁,年龄不大,脾气却大。他叫嚣着要翻本,竟然拿自己的ok厅做抵押。根据规矩,输家没开口,赢家不许走。既然方老板愿意拿ok厅做抵押,那么这牌局就得继续玩下去,给方老板翻本的机会。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随后的两个小时里,方老板不但没有扳回输掉的大笔现金,还把ok厅的经营权所抵押的钱也输了个精光。

    牌局终于结束,金四是最大的赢家,理所当然地接管了ok厅,等待方老板拿钱来赎回。

    “那方老板总共输掉了多少钱?”听得暗暗咋舌的单思华,忍不住插问了一句。

    “前前后后加起来,大概应该是二十万块钱左右。”金四努力回忆道:“ok厅的经营权抵押了五万,为期一个月。”

    “那一个月以后,他拿不出钱来抵押,你不是又要归还给他?”单思华好奇心大动,接着问道。

    “不是,为期一个月的意思是,过了一个月他不来赎回的话,这个ok厅的经营权就永远归我了。”金四笑眯眯地接道:“所以我才想要你过来帮我的忙,因为我估计那小子拿不出那笔钱来赎。”

    听到这里,单思华总算明白了,方老板如果不拿钱来赎回ok厅,以后这间ok厅就属于金四。这真是让人羡慕的好事。

第十六章 会心的笑

    不过单思华却没有过多的羡慕,他想到的是,赌博,真是害人不浅!

    “小华,前面我听看场子的小伙子说,你今天晚上来,非要找什么一个叫小河的女孩子,是不是?”金四夹一块卤猪尾巴放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嚼着,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单思华没有急于回答,也顺手夹了一块猪尾巴,边啃边说:“其实也没啥,就是以前认识的,想找她叙叙旧。哪晓得她居然没空。”

    “这好办,明天你过来,我让她给你过夜,让你们说个够!”金四嘿嘿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回道。

    “不用了,明天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过一段时间才回来,等我回来再说吧。”单思华故作轻松地回答,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

    金四是明白人,听出了单思华话中的难言之隐,便没有再坚持,两人又继续一顿猛吃海喝,天南地北地胡吹一阵。

    吃喝停当,时间已快到凌晨零点。金四得回去打理他的ok厅,两人便就此道别。

    临走之际,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金四又悄悄塞了一叠钱在单思华手中,说一点小意思,让单思华无论如何也要收下。

    面对金四的豪爽,单思华没有做假意的推辞,也没有说什么客气话,稳稳地将那叠厚厚的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恭敬不如从命,金四都拿出来了,再推来推去,旁边看到也不妥。

    单思华粗略估计了一下,这点钱至少是五位数。对一个牌局就赢了十几万元的金四来说,拿这点钱出来,确实是小意思。对此刻没有经济来源的单思华来说,却是一笔不菲的资金。最起码,靠这笔钱可以非常舒服地渡过三个月。

    和金四告别后,单思华信步往家赶。不知不觉就拐进了回家必经的那条巷道。巷道里光线暗淡,影影绰绰,好像在暗处藏着什么。

    怀揣着那叠钞票,单思华下意识地捂了捂口袋,暗暗提高警惕,全神戒备,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在拐过第一个弯道的时候,一扇熟悉的木门映入单思华的眼帘。当年,他就是潜伏在这扇木门外边,企图对小白进行报复。结果报复小白不成,却意外地偷窥到一出活色生香的妇女出浴。

    还记得当时,第一眼看见成熟女性袒露出神秘的部位,单思华的心都跳出了喉咙,那种迅速沸腾的渴望令他的身体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恨不得冲进去,将那炫白的身体紧紧抱住不松手,让自己全身心融化到其中。

    现在看来,当时的举动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如果现在还有同样的情景,同样的机会,说什么也不会去偷窥的。

    正想着,果真听到木门里传来一个女性柔美的声音:“二娃,你把水帮我提进来,我要洗澡。”

    跟着,木门上面竟然透出一丝丝亮光。换着在多年以前,单思华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趴到门上面看个痛快。

    但如今,单思华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这样的念头是断不会再有。看着门缝内漏出的灯光,单思华哑然失笑,摇摇头,转身大步走开。

    回到家,爸爸还没有睡,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喝闷酒。单思华了解爸爸这个习惯,不管天气再怎么热,爸爸也是喜欢喝高度的白酒,一年四季,除了生病,天天如此。

    见单思华回来,爸爸关切地问起了晓蓉的事情有没有什么眉目。单思华胡乱搪塞,说个一段时间再考虑,并告诉爸爸,他决定要去两龙镇找高长江,想先在他那里谋点差事,再做打算。

    听到刚刚回家不久的儿子又要离开,爸爸没有半句怨言,只说要单思华好好做人,踏踏实实找个本分的工作来做,不要再犯错。

    想到马上又要让爸爸一个人在家,单思华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老人家。随即从口袋里掏出刚才金四给的那叠钱,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说是留给爸爸家用。

    乍一见这么厚的一叠钱摆在面前,爸爸老眼放光,伸出手滑膜着钞票,问道:“你没有工作,咋来这么多钱?华倌,你是犯过错的人,应该知道轻重之分,莫要再去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爸爸,你放心,我不会再犯傻的,你就放心地花吧。”单思华恭恭敬敬地回道。

    “你一天到晚东跑西跑的,又没有做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情,这钱是从哪里来的?”爸爸不放心,穷追不舍地问道。或许,单思华的两次出事让他担碎了心,他真的怕单思华再有什么闪失,所以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见爸爸不肯收下这笔钱,非要问个明白,单思华有些犯难了。怎么回答呢?难道告诉爸爸,这钱是别人赢的,然后因为关系好,就分了一点给自己。似乎这样有些说不过去。就算说得过去,只怕爸爸更加不会收下。

    想到明天就要去两龙镇,单思华灵机一动,顺口说道:“爸爸,这是高经理预支给我的工资,他知道我们家困难,就先发了这笔钱给我,以后在工资里慢慢扣除。”

    “哦,是这样。”爸爸总算放下心来,颤抖着手将钞票挪到面前,开始认真地数了起来,脸上荡漾着孩子般的笑容。

    看着爸爸开心的合不拢嘴,单思华也感到由衷的欣慰。能够让爸爸渡过幸福快乐的晚年时光,是单思华的目标。虽然这笔钱不是自己挣的,但也和自己出手相救金四是分不开的。

    有了这笔钱,爸爸再也不用担心去医院看病,花不起药费了。

    见爸爸非常认真地一张一张数着钞票,单思华寻思着,什么时候才能够把妈妈接回来,一家人团聚。

    “我的天啊,整整一万块钱,高经理还真的大方,出手就是一万。”好不容易数完钱的爸爸眯缝着老眼,笑呵呵地说道:“华倌,你看人家高经理这么信任你,一下子就预支了一万块钱。等到了高经理那边,可要踏踏实实的替人家干活。”

    “嗯,爸爸,我会的,你就放心好了。”单思华回道,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从南方回来以后,这是他第一次会心的笑。

第十七章 顾城在不在?

    次日清晨,简单收拾一番的单思华准备乘车去两龙镇,找高长江谋份事情做。游丽拒绝接受忏悔,不肯原谅令单思华无所适从,深深刺痛了心扉。他想暂时离开古城镇,以免触景生情,平添苦闷。

    对于心灵创伤的治疗,换一个环境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路过帝王大酒店门口的时候,单思华下意识地往大门口瞄了一眼,豁然发现,在帝王大酒店的门口,高高耸立着一副彩色的画布。上面是两个年轻的男女靠在一起的结婚照。

    照片上,白志超摘掉了近视眼镜,穿一套阔气的白色礼服,配上那胖嘟嘟的满脸肥肉,看起来让人有种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的感觉,显得不伦不类。

    紧靠在他肩头的,是披着洁白婚纱的游丽。略施淡粉的瓜子脸白里透红,黑色的眼影令她的大眼睛更加的水汪汪,饱含深情,让人有种就快要掉下去的感觉。

    如此反差巨大的两个人,就这样靠在一起,出现在巨幅的画布上,望着过往的行人。

    在酒店的正上方,有一块玫瑰花镶边的横幅,上面写着一排大大的汉字:祝新郎白志超、新娘游丽,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尽管之前在订婚仪式上,已经看到过白志超和游丽在一起的情景,尽管在昨天下午,游丽已经到过家里,表明心态,尽管单思华对今天游丽和白志超要结婚的消息已经很清楚,并早已有心理准备,可眼前的这一幕还是让他有种快要崩溃的感觉。

    还记得多年前,这个可恶的白志超,在游丽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仗着家里有钱有势,不学无术的插班生,当年对白志超的苦苦追求,游丽都视而不见,对白志超不屑一顾。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多年以后的今天,游丽会站到白志超的身边,和他一起留下这巨幅的婚纱照,嫁给了白志超。

    是造物弄人,还是天意难违?

    单思华明白,眼前正在发生的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假如自己没有对游丽犯下错误,就不会让游丽伤心辍学,更不会嫁给白志超。

    那样,今天站在游丽身边合影的就应该是自己,出现在横幅上新郎的名字就应该是单思华。一切,都因为那个疯狂的夜晚,而彻底的颠覆。

    想到如花似玉,楚楚动人的游丽从今以后就要投入到白志超的怀抱,和那个满身肥肉,言谈粗俗,举止轻佻的小白一起过一辈子,单思华心如刀割,痛苦不堪。

    曾几何时,游丽是那么的在乎他,经常在课余的时候去找他玩。那些美好的时光从今天开始,就要划上句号,所有的美好都将随风而去。

    结束了,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都彻底结束了!从今以后,游丽就是白志超的妻子,和自己再无任何瓜葛。

    单思华喃喃自语,像一个傻子一样站在帝王大酒店的门口,久久不愿意离开。

    这一反常的现象引起了门口保安的注意,他走近单思华,关切地询问道:“请问,你是准备参加婚礼的吗?”

    单思华双眼死死盯着那幅大型的婚礼宣传婚纱照,一言不发。保安见状,接着问了一句:“你认识谁?是男方的亲戚朋友,还是女方的?婚礼要9点钟才正式开始,所以现在门口还没有接待人员,要不你先到大厅的休息处等一下。”

    面对保安热情的解释,单思华依旧没有做出回应,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帝王大酒店的门口。

    保安不明白为什么热情的解释会换来单思华恶狠狠的一瞪,他自嘲地摇头苦笑一声,回到保安室。

    就在保安询问的时候,单思华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副大型的婚纱照撕个稀巴烂,方才解心中的怨气。但这样做的后果,他同样想到了,便恶狠狠地瞪了保安一眼,转身离开。

    原本单思华是准备坐车去两龙镇,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决定先去找顾城讨个说法。

    堵在心里的郁闷无法排遣,就要把人逼疯,他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得以发泄。既然找游丽无名,那就只有找顾城了。

    顾城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他应该要对这件事情所引发的种种后果负责!

    单思华大步流星地赶回家,放下简单的行囊,顺手藏了一把刀在身上,怒气冲冲地直奔顾城家的方向而去。

    对于顾城的家,单思华并不陌生。当年就是在这里,他举办自己十六岁的生日聚会。正是这个聚会,令顾城有机可乘,对他下了药,从而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

    如果没有这个聚会,就没有顾城下药的机会,也就不会发生后来在沙滩上的疯狂。那么游丽就不会被他伤害,更不会在今天要嫁给白志超。

    所有这一切的发生,顾城罪不可恕!

    怒令智昏的单思华脚下生风,不一会就走到了顾城家的楼下。看到这熟悉的楼层,单思华不禁怨气更盛,眼里闪过一丝杀机,怒不可遏地往三楼而上。

    一口气跑上三楼,单思华抬手照着顾城家的不锈钢防盗门,就是一顿猛砸。“嘭嘭嘭”,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回荡在楼梯的空间,在静寂的早上分外刺耳。

    “谁啊?大清晨的敲得这么重,神经病吗?”一个女声从门里传出,人没看见,声音先到。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年轻,不像是顾城的妈妈发出,应该是顾城的女朋友或者妻子吧?

    单思华如是猜测着,就见防盗门打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白生生的胸口那道沟晃荡出炫目的绚丽,令单思华有些眼花缭乱,几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中年妇女双手叉腰,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怒视着单思华,接道:“你找谁?”

    看这女人的年纪,应该不是顾城的女朋友或者妻子,莫非是他家亲戚?

    单思华将目光从中年妇女胸口的那道白沟往上移动到中年妇女的脸上,对着她没好气地喝了一句:“顾城在不在?”

第十八章 我说得对吗?

    乍一听见“顾城”两个字,中年妇女的脸上明显滑过一丝不安。她下意识地将单思华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一番,看出了单思华眼里暗藏的杀机,霎时间明白了过来。

    只见中年妇女放下叉在腰间的双手,脸上堆起笑容,声音平缓地回应道:“对不起,小兄弟,顾城已经不在这里住了。”语气非常的谦恭,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威风。

    “啥?顾城不在这里住?”单思华难以置信地望着中年妇女,不解地追问道。

    “是这样的,原先这里是顾城的。但在两个月前,他已经把这里卖给我们了。”中年妇女如实回道,不像是在撒谎。

    “那他去哪里,你知道吗?”单思华的语气也略有所缓解,跟着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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