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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试婚(作者:紫伊281)-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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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刚从一个宫女口中得知,昨日太后召见了林兰,她急的不行,这事越弄越拧了,再这样下去,会无法收拾的。
太后面无表情,声音冷硬:“哀家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你只需好生呆在宫里,若再让哀家听见你说这种话,哀家定不饶你。”
舞阳凄然望着太后,她一直以为太后是慈祥的,太后对她那么好,秦家多少儿女,太后唯独偏爱她,她是由衷的想要孝顺太后,可现在,这样的太后只让她觉得陌生·陌生的可怕。到底是她想的太天真,还是太后自己人老昏庸?舞阳低着头,泪盈与睫,心里失望之极。
林兰见过明允后·心绪一直难平,做什么事都觉得不得劲,闷闷的发呆。银柳等人还以为二少奶奶定是见了二少爷的凄惨模样,才会这么难过的。几个人在那妄自揣测,越说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不觉心下凄然,二少爷太可怜了。
福安听见了她们的谈话·又以为是二少奶奶说的,急忙跑去叶家告诉叶大老爷。
叶德怀去了织染坊还没回来,福安就把消息告诉了大夫人。
女人总是容易把事情想的很复杂,很严重,所以,到晚上叶德怀从织染坊回家时,王氏就哭哭啼啼的告诉他:“明允在狱中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林兰探过明允回来·整个人跟掉了魂似的,连话也不会说了。”
叶德怀一听,惊跳起来·这还了得?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太后这个老妖婆为了逼迫明允给明允吃苦头了,当即命人火速备马车,直奔李家暂住的小院。
林兰正和丁若妍说探监的事。
丁若妍闻言,拿帕子擦着泪,唏嘘道:“二弟平安就好,可怜明则,到现在也不得见他一面,不知道他如今是何种情形。”
林兰见她如此伤心,安慰她:“大哥被关在刑部大牢·虽然不得探视,但你爹不是打听过了,说他一切安好?你且放宽心,我想这事用不了多久就有定论了。”
丁若妍凄然道:“没能亲眼见到他,我这心里总是不安,我也不在乎朝廷会给他定什么罪·不管怎样,我总是随他去便罢了,好过如今这般毫无头绪,只能干着急,生生的熬着。”
“大嫂,大哥不会有事的,你信我。”林兰覆上丁若妍的手,给她鼓励和信心。说真的,以前她看大嫂对大哥总是冷冷淡淡,以为他们夫妻二人没什么感情,出事后,她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大嫂还是爱大哥的。
丁若妍反握住林兰的手,哽咽道:“弟妹,可我这心里,真的没底,空的很。”
“大嫂,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得沉的住气,咱们再伤心难过又有什么用,倒不如好好珍重自己,这样,便是对大哥最大的支持了,只要咱们都好好的,他们在狱中方能安心呐!”林兰好言相劝。
如意急急跑了进来:“二少奶奶,大舅爷来了。”
林兰微一怔,这么晚了大舅爷还过来?
丁若妍忙擦了眼泪:“弟妹,那我先回去了。
叶德怀进来的时候跟两眼通红的丁若妍碰了个面,心里越发着急起来。见到林兰急声便问:“明允怎么了?是不是老妖婆折磨他了?”
林兰被问的莫名其妙-:“大舅爷怎会有此猜测?”
叶德怀一愣:“不是你让福安传话,说明允他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林兰苦笑,这都是谁造的谣?看把大舅爷急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大舅爷,您稍安勿躁,没这事。”林兰请大舅坐下,命如意上茶。
“那福安怎这么说?”叶德怀莫名道。
银柳一旁讪讪,心虚的嗫喏:“可能是之前奴婢们胡乱猜测的时候叫福安听了去……”
林兰嗔了她一眼:“谁让你们乱嚼舌了?”
银柳无辜道:“奴婢们看二少奶奶回来后就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就以为二少爷……”
林兰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以后少自己吓自己,你们先下去,我有话跟大舅爷说。”
(关于有些亲认为林兰在太后和皇上面前自称民妇不合适的解释:李家现在被抄家,李明允等人的官职自然都被削了,属于平民百姓,林兰只能自称民妇。)
第二百二十一章 反制
就林兰的分析,太后见此招不奏效,必定会加重筹码又去威胁明允,而明允最在乎的莫过于她和叶家。太后不能明目张胆的拿把钢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但暗地里使些卑鄙手段令他们陷入困境还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当下最要紧的做好防备工作,不能让太后抓到一点把柄,借题发挥。
“大舅爷既然已经确定这批贡品没问题,就得抓紧时间先发制人,让太后没有文章可做。”林兰建议道。
叶德怀沉着脸,犹自不忿:“我真怀疑这老妖婆是不是要作死了,黄土都埋半截了,还死命折腾。逼的老子火起来,老子就劝明允反了她娘的,叫她偷鸡不着蚀把米,看气不死她丫的。”
听大舅爷骂人就是痛快,大舅爷此生唯一怕的就是叶老太太,除此之外,谁也不鸟,发起火来,想说啥说啥。况且大舅爷骂的一点不错,太后此举确实有脑残的嫌疑,都没有弄清想拉拢的对象是什么人,就自以为是的以为她略施恩惠,人家就该对她惟命是从,当然,若是换做渣爹那种人,肯定早早就尾巴贴上去了,或者是她以为父子三分像,没想到坏竹也能出好笋,过越是自以为是的人,越不会反省自己的错误,只会一意孤行,不撞南墙不回头。
“气愤归气愤,可人家是太后,位高权重,咱们不得不小心谨慎,先把明允弄出来再说,明日回春堂的义诊就要结束了,我准备关门整休一段时日。”林兰说道。
叶德怀赞同道:“这阵子你也够累的,是该好好歇歇。”
林兰莞尔,她关门歇业可不是为了休息,太后要对付叶家。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贡品入手,要对付她林兰,最容易的就是说她卖假药或是开错了方子,治死了人。她才不会给老妖婆机会陷害她。
这日,皇上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阮公公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站在底下神色犹豫,几度想开口又忍住。这副纠结的神情落在皇上眼里。皇上淡淡开口:“什么事?”
阮公公尴尬的上前两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奴才觉得不禀又不好。”
皇上一眼瞪过去:“你少在朕面前绕弯子,朕最见不得你这副磨叽的样子。”
阮公公惶惶道:“回皇上,事情是这样的。昨儿个淑妃娘娘说十七公主的生辰快到了,让内务府送几块新进的绸缎过去,好给十七公主做两身新衣裳。”
皇上眉峰一蹙,停下笔,恍然道:“瞧朕这记性,十七公主的生辰都忘了,幸亏你提醒,要不然淑妃又该怪朕不上心了。”
阮公公嘿嘿笑道:“皇上忙于国事,日理万机。偶尔忘记那么一两回也是正常,淑妃娘娘贤淑温柔,定不会埋怨皇上的。”
皇上轻微一哂:“然后呢?”
阮公公愣了愣,才接着前言道:“谁知内务府说,新进的绸缎有问题,就没给,淑妃娘娘有些不高兴。说前阵子,皇后还赏了荣嫔两块新进的料子,怎没听说料子有问题,到她这料子就出问题了?”
皇上听了只觉头大,后宫嫔妃众多,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能闹的不可开交。
“老奴就想,内务府的薛贵是老奴一手带出来的,平时见他挺机灵。怎得这么不会办事呢?老奴就去了趟内务府,问问清楚,薛贵就告诉老奴,说新进的绸缎会褪色。老奴为了谨慎起见,让薛贵当面验证,薛贵那厮就推三阻四。老奴不免生疑,亲自拿了块料子放沸水里煮了半天也没见掉一点颜色。老奴就责问薛贵,到底是怎么回事?薛贵先时还不肯说,在老奴再三逼问下,薛贵才说了实话……”阮公公话到此处顿了顿,声音轻了下去:“薛贵说,是太后让他这么说的。”
皇上听到这,已经觉出其中微妙,太后近日的举动用意何在,他是心知肚明,今年内务府进的绸缎皆来自叶家,太后的目的太明显了。
阮公公偷偷观察皇上的神色,小心翼翼道:“老奴不知太后此举何意,只是想着为了几匹缎子,惹得几位娘娘们生闲气不值得……”
皇上搁了笔,靠着椅背沉思片刻,道:“阮福祥!”
“老奴在。”阮公公躬身听命。
“传朕旨意,将薛贵管理库房不善,调去杂役司涮恭桶。”
处罚薛贵,是敲山震虎之举,希望太后能收敛一点,莫要做的太过分。
薛贵被处罚的消息,很快传到太后宫里。
太后闻讯怔了半响,手中的念珠差点被扯断,咬牙道:“哀家还是小看了他们。”
曹嬷嬷一时没明白,他们是谁。
太后冷哼一声:“传褚嬷嬷来见。”
不多时褚嬷嬷听传赶来。
“昨日吩咐你的事,可有眉目?”太后问道。
褚嬷嬷怯怯回道:“回禀太后,奴婢正要安排,回春堂却关门歇业了,说是一连半月义诊,大夫们都累的够呛,而且药铺里的药材也不齐,因此暂时关门休整,也没说什么时候重新开张。”
太后懊恼的“嘭”的一拍桌子,曹嬷嬷紧张的差点喊出声……太后仔细手疼。
“这个林兰,果真狡猾。”太后恨声道。短短几日,就把她布置的后手一一化解,不动声色,反应迅速,如此心机,太后不禁怀疑,当日在大牢里那一幕是他们夫妻联手演的一出苦情戏。
“太后……看来他们是铁了心不肯领太后的情。”曹嬷嬷道。
太后已是恼羞成怒:“李明允顽固不化,既然不肯为我所用,那就休怪哀家容不下他。”
曹嬷嬷凛然道:“太后预备怎么办?”
太后忖了忖,眸中寒光一闪,说:“速传秦忠入宫。”
身为国舅爷,当朝一等忠义公的秦忠此时正被又一桩丑事弄的焦头烂额,自上次被太后训斥后,他已经严加约束家人和下人,谁知,秦家子弟安逸惯了,骄纵成性,就在刚才,鸿胪寺卿登门求见,说,秦家一嫡系子弟在酒楼与一外族人发生了争执,差点把人打的死,那外族人不是一般人,正是出使我朝的高句丽王子,现在高丽使臣非常愤怒,已经进宫面圣去了,鸿胪寺卿怎么劝也劝不住,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这一次涉及的是外事,弄不好,会引起两国交战,直把秦忠惊出一身冷汗,立即更衣,准备进宫请罪,连太后传召都顾不得了。
叶家的花厅里,传出叶德怀爽朗的笑声:“子谕,你小子行啊!这个马蜂窝捅的,够那老妖婆和秦家头疼一阵了。”
陈子谕笑道:“这次是老天送的好机会,我只是抓住了机会,大舅爷,您是没瞧见皇上那张脸黑的哟,雷霆震怒啊!把秦国舅吓的差点尿裤子……”陈子谕一笑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忍不住呲牙抽了口冷气,摸摸青肿的嘴角,又骂道:“他娘的,秦辰澍这个兔崽子,下手可真狠,我现在浑身都疼,那高丽王子更惨,被揍的猪头似的。”
叶德怀笑道:“难道你们挨打的时候没说出自己的身份?”
陈子谕回忆当时的情形,更想笑了,只是嘴角疼的厉害,又不敢笑,模样甚是滑稽,说:“那高丽王子又不会咱们中原的话,叽里咕噜的,谁听的懂啊!当时翻译官又去点菜了,我只管喊,你们不能打人,打人犯法……那些嚣张的纨绔最不放眼里的就是律法,你越拿律法压他,他越是不屑。”
林兰忍不住扑哧一下,可怜的高丽王子啊!再看陈子谕鼻青脸肿的模样,又觉得过意不去,关心道:“让我师兄给你看看吧!可别伤了内脏。”
陈子谕赶紧摇手:“不用不用,一点皮肉伤而已,以前跟宁兴那小子一起混,没少打架,习惯了。”
“那我给你弄些跌打损伤的药,便是外伤也不能忽视的,万一破了相,芷箐该找我算账了。”林兰道。
陈子谕脸色微红,尴尬道:“反正她现在也见不着我。”
叶德怀笑道:“就冲你这回这般卖力,没的说,等你成亲,大舅爷保正送一份厚厚的大礼。”
陈子谕捂着嘴角嘿嘿笑道:“大舅爷,干脆以后我们一家老小一年四季的衣裳您老都给包圆了得了。”
叶德怀眉毛一挑,爽快道:“没问题啊!小事一桩,你小子就算天天要换新衣裳都成。”说罢又是哈哈大笑,看到秦家吃瘪,他比赚多少银子都乐。
陈子谕赶忙道:“我说笑的,大舅您可别当真。”
林兰莞尔,忽想起一事,问:“这次高丽王子受辱,会不会引发两国交战?”
陈子谕想了想:“那还不至于,就算真打起来,高丽也不是我朝的对手,他们不过抗议抗议,交涉一番,找回个面子罢了,只要皇上给他个说话,再加以安慰,应该没那没严重。关键是秦家的霸道已经引起公愤了,上次还只有武官们在闹,这回,我爷爷也不答应了,联和了几位内阁大臣一起上折参秦家,秦家想善了都不可能。”
叶德怀兴奋道:“事情闹的越大越好,看那老妖婆还有没有这个闲情来抢人家的丈夫。”
第二百二十二章 时机
就在朝廷上下为秦家子弟打了高丽王子一事闹的沸反盈天之时,平南大军凯旋归来。
在乔云汐的安排下,靖伯侯尽快的见了林兰。
乔云汐已经把事情的大概跟侯爷说了说,靖伯侯进了趟宫也了解了七八分,所以也无需林兰再赘述,直接进入正题。
“侯爷,这事只能求您帮忙了。”林兰十分诚恳的求助。
靖伯侯捧着茶盏沉吟良久,乔云汐给林兰使眼色,让她安心。
“要想李学士出来不难,关键是以什么方式出来。”靖伯侯缓缓开口。
“还请侯爷赐教。”林兰正色道。
靖伯侯浅呷了一口茶,说:“皇上若只是想赦免李学士,即便太后干涉,也不难办,只是这样一来,对李学士的前程不利,即便法外开恩,赦了李学士的罪,李学士的官位是保不住了,重新启用的话,还要另找机会,不知要耽搁到何日,似李学士这等人才,皇上还是很看重的,希望李学士能有更大的作为,所以,依我看,皇上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比如能让李学士戴罪立功,是磨砺也是考验。”
靖伯侯的分析比林兰等人之前所想又更进一层。不愧是政坛常青树,看问题看的深,看的远,能直击要害。
靖伯侯看着林兰,温和道:“所以,李夫人不必太过担心,我想,这个机会应该很快就会有了。”
林兰眼睛一亮,似靖伯侯这种人,没影没把握的事,他是绝对不会说的。当即莞尔道:“听了侯爷这番话,妾身就放心了。”
靖伯侯微笑的颔首:“之前的事。李夫人应对的很好。”
林兰谦虚的笑了笑:“妾身是个弱女子,能做的有限,还需侯爷帮衬一些才好。”
靖伯侯由衷的称赞,这个女人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该示弱时示弱,该张扬时张扬,懂得利用自己的长处。把优势发挥到极致,跟她说话,省心又省力,一点就透,李明允啊李明允,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事,我会留心。”靖伯侯给了肯定的回答。
送走林兰,靖伯侯休书一封命人即刻送去四皇子处,他与四皇子同征西南。几个月相处下来,对四皇子的心思不能说不了解。四皇子抱负远大,只是年轻气盛,难免心浮气躁,急功近利,四皇子对李明允更是求贤若渴,李明允落难,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怕只怕,四皇子沉不住气,反而坏事。所以。不得不告诫一番,在时机未成熟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出了靖伯侯府,林兰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两个多月了,大家看她镇定从容,笑容依旧,其实她每天都提着一颗心,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没办法,大家都看着她行事,她的情绪,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周边的人,所以,她只能咬牙撑着,好在,总算是要熬出头了。
大哥因在平南一役中表现英勇,立下不少战功,被提拔为校尉,经过战火洗礼的大哥,好似变了一个人,皮肤黑了,人更壮实了,关键是锤炼出凛冽而沉稳的气概,有了军人的威严。林兰很高兴,她的大哥不再是昔日涧西山里那个被老婆骂的勾头缩脑,唯唯诺诺的男人了,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了。
宁兴如今也是一名将军了,以前他的外号小霸王,现在又多了个外号叫黑魔王,其实宁兴一点也不黑,真不知这黑魔王的名号怎么来的。
兄妹重逢,好朋友重聚,大家着实开心了几日,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林兰明白,大家心里都藏着一句话……如果明允能出来,那就圆满了。
太后那边因为秦家再度出了不肖子,闯了大祸而自顾不暇,也无心再去对付李明允,所以,这一阵,日子过得相当太平。
正如陈子谕推测,皇上严惩了打人的凶手,再许了高丽不少好处,才平息了此事,当然,皇上才不来花这些冤枉钱,许出去多少,都得秦家自己掏出来,秦家这回大放血,丢了面子,赔了银子,秦家几位在朝为官的,调职的调职,降职的降职,元气大伤。
林兰以为皇上是趁机在削弱秦家的势力,外戚太强,不利于皇权巩固,这是历史的教训。
陈子谕这次也得了好处,陪高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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