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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教你诈1-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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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事后想,若不是因为我知道有“银行存保”,存的数目又不大,只怕听她这么一说,就缩手不存了。
  我发现,不懂得维护公司,是社会新鲜人的通病,他们很可能因为自己的职位不高,不打算长做,或表示自己“酷”,而对外人批评自己公司。他岂知道,这样做,不但违反职业道德,也是渎职。更由于这样的表现,贬损了他自己的人格。
  谈到人格,我也见过一位自认有水准的留学生,当着一群仰慕中国的美国朋友,把中华文化说得一无是处。
  突然有人问:“你是哪国人?”
  这留学生的脸突然红了。
  因为,他发现他无法逃避“他是中国人”的事实。同样道理,当你批评自己的公司或主管时,也要想想:“你在哪里工作?”
  换个角度。我也发现许多公司的主管,爱在背后跟外人批评自己属下的不是。仿佛若不是他的监督,整个部门都会因为那一两个“不上路”的职员,而垮台。
  这时候,主管该想想,属下的不对,也是主管的责任。
  不满意,你可以明着请他走路,或好好教育他,使他成器。
  你不能教育他,又不敢请他走路,只表现了你的无能。所以,你对外人批评,只会损害你自己。
  善带人的人,可以关起门来,严惩自己的人,但是当外人批评时,必然身先士卒地为“自己人”辩护。
  有“格”的职员,可以关起门来,向长官痛陈公司的弊政,但到了外面,绝对维护自己的公司。
  谈了这许多,我对工作伦理的结论是:
  无论你是主管或部属,永远要记得——
  第一,要遵守职业道德,维护顾客的权益。
  第二,要严守职位的分际,在什么职位,做什么主、说什么话。
  第三,要尽忠职守,维护工作岗位和工作伙伴的权益,千万别吃里爬外、通奸资敌。
  惟有人人遵守工作的伦理,人际才能有共信,事业才能有共荣,社会才能有进步。
  

免费咖啡厅(1)
设计好,一步步来,这是每个国家、个人,甚至生物都懂的道理。
  横过深谷的吊桥,常从一根细线拴个小石头开始。
  “不得了!不得了!一楼要开店了!”
  “太不像话了!明明讲好是纯住宅大楼,怎么能做生意呢?”
  “快点召开管理委员会,叫那商店不准开张。”
  管理委员立刻举行了紧急会议,连平常不太露面的几个人物也到了。这是黄金地段的名宅,岂容得乱搞?
  一楼商家的尤老板乖乖到场,卑躬屈膝地频频向委员们致歉。
  “道歉管什么用?你违反规定,就立刻关门!而且把你自己开的那个门重新封起来。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擅自变造外观,违法的吗?”主任委员义正辞严地说。
  “是的!是的!都是我不对。”尤老板猛哈腰,“怪我没先看清住户公约,就买了一楼。但是,各位,你们许多都是大老板,相信也一定能谅解生意人的苦处。我虽然开了个门,但是各位必然看得出,那门是非常讲究的,绝对不会破坏大楼的颜面,看起来跟住家一样。”
  “笑话!你挂了招牌,怎么会像住家?”有委员骂。
  “哦!招牌,招牌我立刻拆,我们只是个办公室嘛!也不堆货、也不停机车,朝九晚五准时上下班,连访客都不多。拜托!拜托!”对大家拱拱手,“各位给我一个月,大家看看,我们像不像个住家?”狠狠拍了一下自己脑袋,“都怪我挂了招牌,不然只怕半年下来,各位都不会觉得我们是办公室。”
  委员们开始议论纷纷——
  “那门确实做得不错!”
  “要是真能不挂招牌,就让他试试。”
  尤老板又堆上笑脸:“对了!我们有三台影印机,如果各位有什么要印,请随时下楼,就像自己家一样,全部免费。”
  不久,就见大楼里的太太、小姐、孩子,一个个往那“办公室”里钻,孩子们还总笑嘻嘻地拿着糖果和铅笔跑出来。
  尤老板也有时坐在管理员旁边,跟每位进出的住户打招呼:
  “欢迎到我们公司影印。不要钱,自己人嘛!”
  夏天,“办公室”旁边伸出了一个大大的通风管,有人抗议,那管子立刻缩小了些,大家也渐渐看顺眼。
  “也难怪他,原来的窗型冷气机太小,我上次去影印,都快热死了。”连主任委员的太太都这么说。
  尤老板的外交是更进步了,不但免费影印,还有免费咖啡,甚至特别买了一组欧式沙发,请大家聊天喝咖啡。有时候,“来访”的住户多,还不得不站着等,等前一组人喝完了,再入座。
  为此,尤老板又进了两套沙发。煮咖啡的机器,也换了更新式的。居然还会做Cappuccino,香极了。
  “这是我朋友,听说你的咖啡香,特别慕名而来。所以他的咖啡,你不能请,我们一定要付钱!”有住户坚持。
  “哪儿的话?您朋友的钱,我不能收。外面不认识的,还差不多。”尤老板硬把钱推回去。
  尤老板对“外面人”确实不客气。非但收钱,而且不便宜。想想也是当然,寸土寸金的大楼里,移走好多办公桌,又买那么高级的桌椅,当然得卖贵点儿。
  偏偏人还愈来愈多,害得尤老板不得不把地下室拿来招待客人。
  “总不能不上班嘛!对不对?”尤老板对大楼里的熟朋友摊摊手、耸耸肩,“来来来!我新弄到一瓶三十年的好酒,请大家品品。”
  好酒配好菜,太过瘾了!
  好菜是小厨房里新炒的。
  转眼距尤老板办公室开张已经三年了。
  三年,交了不少朋友,也多了不少客户。。 最好的txt下载网

免费咖啡厅(2)
夜深人静的时候,常见些高贵人士,匆匆赶来,又成双成对地跳上车。
  住户换了不少,据说许多人是赔钱卖的。那些新来的住户,常彼此探询:
  “到底怎么回事?这么高级的大楼,怎会容许楼下有这种营业?”
  想一想
  确实,这么高级的大楼,又有那么多当初强力反对的管理委员,怎会弄到这步田地?
  道理很简单:
  因为碰到一个更高杆的尤老板。他既懂得蚕食、分化,又懂得腐化。
  他知道如果一下子露出尾巴,挂起酒廊的招牌,一定立刻被*。他甚至知道不能突然装个冷气的通风管。
  他也知道人们是贪小利的。那些乍看不顺眼的东西,看久了,就能变得熟视无睹。
  于是,他设计好,一步一步来。即使有一天,他不想做了,把一楼和地下室当做可营业的店面脱手,也会比原来买“一楼住户”的价钱高得多。
  设计好,一步步来,这是每个国家、个人,甚至生物都懂的道理。
  在公有林地旁边种水果的人,知道怎么偷偷把公家的树皮剥掉,让树慢慢枯死,不再遮住他果园的阳光。
  在小巷里盖违建的人,知道怎么先放张桌椅,挡块布。再把布换成塑料,塑料换成夹板。然后,从一面墙变成两面墙,从遮雨篷变成石棉瓦。
  电影商明知道规定不准“露三点”,他偏用露出胸部的镜头送审。一次不过,两次不过,只要有一天,居然审查机关放了一马,从此,就表示这尺度被放宽。
  孩子们明知道,父母规定晚上十点钟以前一定要回家,偏偏就拖过十点,一次骂、两次骂,只要有一天,父母不再骂,就表示这规定放宽了。
  甚至据说以前国界线不是很明确的时候,苏俄军人常半夜出动,把中苏界碑挖起来,往南跑上十几里,再埋下去。
  所有的禁忌、规定、尺度、原则都可以用“慢慢偷渡”的方式来打破。
  只要你不干涉,就是默许;只要你没察觉,他就得到既有的利益;只要他稳住这一步,就开始下一步。
  于是蚕食的最后,成了鲸吞。
  正因此,你会发现两国之间,常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岛或一个小小的政治动作,而大张旗鼓地*,这*的目的,是用“小题大做”来避免“小事变大”。
  你也会发现,球员在场上,常为是否“越位”,或是否“带球撞人”之类的事,跟裁判争。
  谁都知道,裁判既然判了,就很少会改。但是,如果你仔细观察,常发现,在球员抗议之后,裁判多少会比较小心,甚至突然变得对“相对的”那方判得较严,好像有意表示自己公正,或“还你一个公道”。
  做生意也是如此。记得我某日去拜访一位商界的朋友。
  我们正聊天,他的职员突然进来报告,说:“明天是月结日,可是有一位厂商,今天急着要跟我们进货,希望算下个月的账。行不行?”
  “不行!”我的朋友斩钉截铁地说,“告诉他,如果你答应他,你今天就走路了!”(也就是会被开革的意思。)
  “只差一天,何必说得那么绝?”我笑道。
  “只差一天,他何不等明天叫货,而非要今天送?”我的朋友答,“今天他要求你让一天,明天要求你让两天。到后来,这生意还怎么做?”
  我非常欣赏他的这几句话,尤其是他说:
  “防微杜渐,既为我好,也为他好。”
  为什么?请看下一个故事。
  

当蜜月过去的时候
结果,你不但失去了钱,也失去了朋友。
  “喂!”一听是魏老板的声音,康老板心里就笑了。果然吧!他要添货,而且急如星火。少不得要调侃他两句:
  “早告诉你,一次多进点,保证好卖,你不听,现在我就算给你赶工做出来,也得两个礼拜。”康老板停了一下,豪爽地笑笑,
  “好好好!看在老交情,我先调一批现成的,立刻给你……上一批的钱?还怕你跑了吗?跟这次一块儿算吧!”
  东西立刻运了过去。没两个礼拜,魏老板又要货了。
  “前账没清!”兼管账的康太太提醒先生,“我们不能给他,先叫他把前两笔钱汇来才……”
  没等太太说完,康老板就挥挥手:“他要是敢赖,以后还要不要跟我们做生意?先给他吧!谅他跑不掉。”
  一大批又运了过去。听说魏老板亲自去机场接货,他抓到这种新产品,可真是赚了。
  过了一个月,又接到魏老板的订单。
  “他前三笔货款清了没有?”康老板看看自己的老婆。
  老婆摇头。康老板立刻拨了电话。
  “康老!您来电话,正好,我正要向您报告,最近为了您这新产品,我们公司连会计小姐都出动了。整夜打包、邮寄,结果什么都误了。能不能等这阵子忙完,立刻给您奉上?”魏老板显然正在忙,直喘气。
  “好吧!”康老板笑嘻嘻地挂上电话,又对太太摊摊手,“他说他为我们的东西,快忙死了。就先给他吧!”
  东西又运了过去。
  只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都再没消息。倒是听说因为对岸出了类似的东西,便宜得多,把市场全搞乱了。
  康老板也打过好几次电话去催,魏老板先还自己接,说说生意难做、下回款子一收齐就汇过来的话。后来,则连人都找不到了。
  “难道魏老板跑路了?”康老板托朋友去打听。
  “他没跑路啊!虽然生意没前些时好,可还在卖你的东西。”
  朋友回电。
  “卖我的东西?”康老板抓抓头,“他好久没跟我进货了啊!”
  “听说他跟别人买你的货。”
  “跟别人?”康老板更糊涂了,“我是制造兼批发,难道他多花钱,绕个圈,跟别人买我的东西?”
  想一想
  康老板还没想通的事情,或许你已经想通了。
  为什么魏老板宁愿绕圈子?
  因为他欠康老板的货款太多了,当他打电话叫新货的时候,也正是他必须面对旧债的时刻。这就好比朋友向你借钱,他借一次小钱,你不催他还;他再借,你还不催讨。当他愈借愈多,不再有脸向你借。
  他开始避着你。
  结果,你不但失去了钱,也失去了朋友。
  想想,如果你在朋友欠你小钱的时候,就趁他领年节奖金,暗示他还,甚至故意做个低姿态,说自己出了点事,急需。
  钱的数目少,拿出来轻松愉快,他当然会还。
  如此,有借有还,朋友之间既有“通财之义”,也有“还钱之信”,永远是好朋友,怎会沦落到避不见面的地步呢?
  俗话说得好——“债多人不愁”。
  债多而不愁的人,不是有能力还债,而是“一翻两瞪眼”——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由拉下脸来借钱,到拉下门来躲债,最后则是拉下自尊赖皮。
  失败到绝望的时候,就自暴自弃,这是人的天性。不论做生意、带部属、交朋友,希望能有君子之交,就要时时注意“怎么维护对方的自尊”。
  对的!对方的自尊要你来维护,如同一个女人应该知道在男人稍露*时就暗示“不可!”而不能等到对方裤子都脱下来的时候,才喊:“NO!”
  当你发现部属财务上有小毛病的时候,无论是公司的财务,或他与同事间的财务,你都应该想办法“了解”,甚至帮他拟出计划解决。
  否则,你就可能失去一位部属,搅乱一个大办公室,或被卷款潜逃。
  当你跟合伙人正“发”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要趁这春风得意时,把账弄清楚。
  否则,当市场冷下来,心冷下来,面孔也可能冷下来。许多“能共安逸,不能共患难”的结局,都是这样造成的。
  回头想想,难道魏老板从一开始就想赖账吗?
  当他卖得正好,供不应求的时候,为了货源供应,他会不乖乖付清货款吗?
  当他生意兴隆、财源广进的时候,他又可能付不出钱吗?
  相反地,赚的钱不立刻付清货款,有钱的时候“大手大脚”;钱愈来愈少,又碰上生意开始“慢下来”,而欠债愈积愈多,如果是你,只怕也会产生魏老板效应吧!
  这世上无论进化或腐化,都是慢慢发生的。惟有建立制度、情理分明的人,能够像设有红绿灯和安全岛的道路,不但走得快,而且少出事。
  记住!农业时代,那种“一诺千金”的时代过去了,要做长久的朋友、长久的生意,你要有维护对方尊严的技巧,与绝不妥协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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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寻画记(1)
自从昆虫发明了翅膀,蜘蛛就发明了网。
  杨教授把他自己骗了。
  “杨教授!我现在在美国乡下,告诉您个消息,我无意中发现,有个美国老太婆,家里挂了两幅张大千的画,都是四尺全开,老太婆不知道张大千是谁,我也不敢打草惊蛇……”小廖在长途电话那头喊。
  “四尺全开?”
  “是啊!而且是青绿泼墨!”
  “怎么会落在那洋老太婆手上?”
  “我也不晓得,听说张大千五十多岁的时候,在这儿待过一阵子,老太婆说是她先生留下的,没您过目,我也不敢买……”
  放下电话,又拿起电话,向学校请假。
  杨教授第二天就上了飞机。
  小廖的话没错,放眼当今画坛,除了杨教授,没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鉴定张大千画作的真伪。他甚至凭感觉,就能分出真假。
  靠这本事,杨教授真还赚了不少钱,好些别人没把握的画,他瞄一眼,扔下银子,隔天一转手,就是两倍。
  “四尺全开?”杨教授闭着眼,笑了。虽然坐头等舱,椅子能躺下,十七个小时,他却一直没睡着。想到那一张值二十万美金,两张四十万,杨教授心就怦怦跳。
  从纽约转华府,又换小飞机,到那维吉尼亚的小城,已经是二十八个小时之后了。
  “不用休息!”杨教授对小廖挥挥手,“我台北的事忙,马上就得赶回去。”
  小廖也便不敢迟疑,匆匆跳上车。
  车子往乡下开。暮冬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白,和灰灰黄黄的枯树与芦草。
  进入树林又通过一段滑溜溜的路面,停在一个老旧的大房子前。
  房檐都歪了,积雪凝成一条条冰柱。石阶上的雪没清,两个人小心地扶着栏杆往上爬。
  按铃半天,才见个枯枯干干的老太婆来开门。也没说话,转身往里走。又举起颤巍巍的手:“你们自己看,全不要了,都能卖,桌子最值钱,灯也不错……”
  “她要搬到老人院去了。”小廖在杨教授耳边说。
  两人也就摸摸桌子、看看台灯,杨教授还故意摘下眼镜,扒到前面,用手指弹了弹灯座:“纯铜的!”一面偷偷端详墙上的那两张画。
  张大千要是知道,这么好的画,挂成这样子,八成会气死。连裱褙都没有,皱巴巴地放在两个不起眼的黑框子里。
  杨教授小心地绕过沙发,从火炉上的小摆设开始看,再“不小心”地看到那两张“巨作”。转过身,歪着头问:
  “这画是谁的?中国画!”
  “对!中国画,不知谁画的,挂好久了。”老太婆说。
  “嗯!”杨教授又转去屋角看墙上的镜子,“这镜子卖不卖?”
  “卖!八十块!”
  “哦!”没回头,随意指指张大千的画,“那两张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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