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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教你诈1-4-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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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等的人,有没有耍手段。
  打开天窗说亮话
  问题是,人与人交往,何必处处用心机呢?我固然在这儿“点出”这些手段,希望你不被利用,但是真正盼望的还是建立一个互信的社会。
  所以我建议,如果你是李总,你又无意利用天后,你就应该亲自出去,对天后表示歉意,请她稍候。你甚至应该特别开着门,使里面的客人见到你的表现。
  你这么做,不是既表现了诚意,又不致令人多心吗?
  再不然,你就要设那个偏门,直通走廊,使小欣见不到天后,免去许多不必要的猜忌。
  至于根本之计,则是你应该绝对守时,说几点,是几点,不但显示了你掌控时间的能力,也表现了你对人应有的尊重。
  想想,约好下午三点,准三点,百货公司门口的玩具钟正敲呢,一个抱着书包,一个拿着杂志的网友,一起走到钟下,是多么好的开始!
  恭喜您!成了名人
  好!现在让我们回到前一章结尾时说的——
  “你很可能被踩了,却没有感觉。”
  可不是吗?天后被李总踩了,表示“大天后我也不甩,我很权威”。
  小欣看傻了,佩服李总,签了约,李总的目的达到了。问题是,天后知道吗?
  她当然不知道。许多情况下,被踩的人是没有感觉的。举个例子来说:
  在美国只要你稍稍有点“成绩”(还不算成就),便可能突然收到某《世界名人录》编撰小组的信。
  上面首先自我介绍,说过去他们出版了多少名人录。列出人名,吓你一跳,有里根、布什,还有毕加索、张大千。
  接着他表示经过调查,你有资格入选,先恭喜你、赞扬你一番,再说,如果你愿意,请寄照片、简历及购买几本名人录的支票。
  那数字说出来,也吓你一跳。不过几本烫金封面、精装本的书,就要那么多钱。此外,还问你要不要入选证书?证书也是烫金的,装在贴金箔的雕花镜框里,又要数百美金。
  可是,你想来想去,天哪!能跻身《世界名人录》,跟那些了不得的人物并列,是多么“光宗耀祖”啊!
  能花钱就是“大师”
  这“名人录风”,也吹进了中国。
  如果你是艺术家,而且十分大牌,可能有专人去拜访你,说要出版当代名家画集,希望你提供画作的幻灯片,至于“简历”,不劳烦你,你这样的名家,他们早有资料。
  “要花钱吗?”你问。
  “不!当然不!能请到您是我们的荣幸。”他说。
  你心想,当代名家画集当然应该有你,而且不要钱,不费力。甚至当你没有幻灯片时,他们还能免费为你摄影。
  何乐不为?岂能不参加?
  于是隔两个月,全国的大牌小牌,叫得出名字的艺术家都收到了彩色邀请函及样张。
  打开样张,全是大师的彩色作品及生平简介,其中包括你。搞不好,还有你列名顾问。
  然后跟《世界名人录》一样,恭喜收信人入选,邀请他参加,只要他提供幻灯片、简历和彩色制版、印刷成本,并购买多少本作为纪念。
  那些只学画两三年,还没出师的“小画家”,和画了二三十年,教了一票学生,却还画不好一棵树的“老师傅”们能不惊喜吗?
  “只要我从书架上拿下这么厚厚一本《当代名家画集》,就能对学生证明我是名家。”
  “瞧!老师姓张,只因为第二个字是四画,要不然就排在张大千前面了。”
  就算要花掉不少银子,看在那么多当代大师都参加了,他能不参加吗?
  开我财路揩你油
  现在让我们回头想想,《世界名人录》将里根列名其中,他们需要里根同意吗?
  他们未征得同意,就把里根列入了,里根会去告他吗?
  话再说回来,那“名人录”或《当代名家画集》,对于入选的“名人”、“大师”又有什么伤害吗?
  那伤害也极为有限,对不对?
  所以我说:“你可能被人踩,被人利用,自己却没有感觉。”
  但是,话说回来了,碰上高手,可就没那么简单,请看下一个故事。
  三等政客打棒球,偷带盗,滚带爬。二等政客打篮球,挡人路,揩人油,一等政客打撞球,一杆撞下满台球。
  

大哥有请!(1)
车子?没关系!保证不会丢,秦哥在这儿请客,有人敢偷车吗?
  “表哥!好久不见了。没别的事,只是问候一声,还有……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我下礼拜三过五十生日。”
  “哟!都五十啦!”王部长故意把声音拉高,“恭喜!恭喜!”又想了想,“这个……这个……你过生日,我当然要去。”
  放下电话,王部长对老婆伸伸舌头,“是小孟!八百年不打电话,还活着。”
  王太太哼了一声:“不务正业,也混到半百了,不知道现在又搞什么名堂。”
  跟着小孟就有了名堂,拨电话给张董,说:
  “张董啊!我是小孟!好久不见了,不好意思,打扰了……一直不敢给您打电话,您这几年愈爬愈高,股票都上市了,我还在给人打工,但是,也混到半百了,下礼拜三请客……哎呀,都是几个提拔后进的人,像是王部长……对!就是那位王部长,他一定到,而且亲口答应的。您不信?可以打电话给他,他秘书的电话是……噢!谢谢!那天恭候了。”
  挂上电话,小孟又拨给了童代表,说:
  “童代表,我姓孟,您大概不记得了,大概十年前在王部长嫁女儿的喜宴上见过。对了!王部长最近还问您好……是!是!我一定会转达,其实你们也可能碰面,下星期三我做个小东,王部长一定到,还有张某某,对!就是那位张董……也没事,只是大家聚聚,张董也一直仰慕您,想认识认识……好极了!”
  接着小孟又拨电话:“秦大哥!王部长、张董事长和童代表,全请到了……您过奖!小事一桩嘛!几个人都是我老朋友,当然一叫全来了。”
  果然全来了。
  星期三,凤凰餐厅前面排了一列黑色宾士车,每位司机先生,除了有个大红包,主人还特别开了一桌好菜招待他们。
  车子?没关系!保证不会丢,秦哥在这儿请客,有人敢偷车吗?
  会不会被拖?更保证不会!王部长的车谁不认识?就算不认识,也有兄弟会告诉他。
  '想一想'
  小孟的宴会多风光啊!
  让我们算算:“有政务官王部长,有商业巨子张董事长,有民意代表童委员,还有黑道大哥秦先生……”
  小盂多能干哪!他没什么背景,没什么地位,甚至可以说是不务正业,为什么能请到这些“人物”呢?
  因为他懂得利用“人际关系”,而且由一点出发,由王部长下手。
  有“情”、有“益”、有“力”
  王部长早知道小孟不怎么样,以自己的地位甚至应该敬而远之。可是亲戚毕竟是亲戚,人家许多年不来烦你,而今找来,又是恭恭敬敬请你参加他的半百寿宴。人之常情,你能不参加吗?
  好!王部长决定到了。小孟开始向张董下手,商界的人最需要政界的关系,就算他跟小孟只有一面之缘,而今小孟说出“不信可以打电话给王部长”,甚至连电话号码都说了的时候,他能真拨这个电话吗?他又能不信小孟吗?
  现在政商两位大老都决定去了。那童委员就算不必拍王部长,为了竞选,总要多些人脉,结交些有钱的商界大老,将来才好募集竞选经费,当然也爽快地答应了。
  至于那秦大哥,更不用说了,能结交权贵可以增加兄弟的分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当然要到。
  你甚至可以猜,那顿排场不凡的寿宴,根本是由秦大哥付钱,自始就是秦大哥要请客,只是交给小孟去办罢了。
  勾结的开始
  他们平常是不容易这样聚会的啊!甚至可以说某些人是极力避免跟“另一个圈子”接触的。

大哥有请!(2)
只是,人到了,彼此也介绍了,你好转身就走吗?世界上有这样做人的吗?何况就算你不欣赏秦大哥,在座总有你想见的人哪。
  就这样一席饭,他们认识了、沟通了、交换了名片和电话,王部长说不定还请童委员在质询时多多照顾。
  至于照顾不了的,哈哈!说不定秦大哥一拍胸脯:“有什么跑腿的、摆平地面的、搜集情报的,甭管啥事儿,只要找小弟,立刻办到。”
  你会发觉这世上就有那么多窄巷子,是警车进不去、警察摩托车也进不去,只有脚踏车才能进去的。这世上也就有这么多办公室里三年都搞不定,由秦大哥出面却三天就搞定的事。
  肥了……富了……
  他们是怎么勾结的?是怎么认识的?
  就是靠小孟这样“穿针引线”的“中人”认识的。
  他把平常见不到,却彼此十分需要的人,用一种很自然的方法拉在一块儿。
  他当然也有好处。
  他就好比清末民初时期的“买办”,对中国一片陌生的洋鬼子,透过那些会几句“洋泾浜”的买办,逐渐进入中国的社会。
  当地的人不透过买办,就见不到洋老板;洋老板不透过买办,就做不成生意。
  清末民初,多少买办就这么发了,不但发,而且发进了政界,影响了大局。
  人人可以做“买办”
  但是,当你从另一个角度去看王部长、张董和童委员的时候,他们固然结识了一些新关系,自己有没有损失呢?
  当有一天,出了弊案,捅出来,某人与某人聚了餐,甚至拿出当天的照片,提出后续来往的证据,这些人能不被牵连吗?
  你或许要说“我是小市民,找不到买办,也攀不上权贵。”但是,你要知道,在每个角落都有像小孟那样的人哪!
  某太太邀会,认识她的人不多,信任她的人更少。
  她聪明,先去找杂货店老板娘。因为那开了几十年的小店和老板的殷实,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老板娘看在老顾客的情面和未来的生意上,入了会。
  她再去找某有钱太太,说:“杂货店老板娘已经加入,又约了十几个好朋友,有人一参加就是三股,您也加一份吧!”有钱太太看老板娘入会了,也不疑有他的加入。
  某太太再以这两人作号召,不是跟小孟一样,就能真招到几十人吗?
  “一缺三”成了“三缺一”
  至于平常吃饭、签字请愿、联名抗争、合买东西,甚至打麻将,哪一样不见人使用这种技巧?
  “谁谁谁都到了,就缺你了,你不来,三缺一就玩不成了。”
  你要是真打电话问那两个人,只怕他们听到的也是同样的话。
  打麻将事小,但是如果你因此而入了股、投了资、签了名,到头来发现别人实际都没参加,后来落你一个人“扛下面的事”,可就冤了啊!
  餐馆门外看菜单
  了解了这一点,如果有人对你说大家都参加,就缺你的时候,你最好别懒,伸手拨几个电话,问问是真是假。
  如果你是个作家,某杂志找人约稿,说某某大牌都为他们写了。你最好也拨个电话,问问是不是真的?那杂志正派不正派?
  如果你是位官员,有人请你吃饭,你最好先问明一共请了哪些人,然后叫你的秘书找那些人的秘书查证一下。
  很可能就这么几通电话,便真相大白,使你少了许多未来的纠纷。
  也很可能就这么几通电话,就使你认清事实,不致落人圈套,伤了名、损了利,甚至丢了官!
  打不过你上面,踢你下面;打不过你老的,踢你小的。
  

不是猛龙不过江(1)
龙董不得不出面了,还是他有办法,一切的风风雨雨麻烦事,靠他出面,几句话就摆平了。
  “上刀山,下油锅,我都不怕!”龙董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不要再跟我哕嗦了。”
  “是!是!是!”萧总经理连连鞠躬,退了出去,临出门,却又回头,支支吾吾的,
  “您放心!我固然跟您说了这么多,但是全公司上上下下都支持您,会计那边也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
  “准备来查账啊!”
  “查账?怕什么?我还怕他们不查呢!”龙董一瞪眼,“难道你们有弊吗?你说!”
  “没有!没有!我们当然没有,遵照您的指示,我们是连一毛钱都不逃的。”萧总急着解释。
  “那就好!准备所有的账册,欢迎他们查账。”
  果然,话才说完,税务局就来了。
  不过不是来龙董事长的建设公司,是去了他楼上那家。
  “要命啊!”那家的桑老板在电梯里碰到龙董,直叹气,“奇怪了!这是什么时候?这是他们最忙的季节,怎么突然来查账?”放小声,“喂!你们有没有被查啊?”
  “没有。”龙董脸一拉,又一笑,“查,我也不怕。”
  “听说三楼老蔡最近也被查了呢!”桑老板摇摇头,“莫名其妙。”
  隔一天,又是龙董去吃中饭的时候,看见五楼的小高抱着一箱东西。
  “什么好东西啊?”龙董笑嘻嘻地问,“神秘兮兮的?”
  “好东西!好东西——”小高把“西”字拉得特长,“账目、报表、单据、划拨单、发票……”
  “哟!怎么啦?”
  “怎么?”小高苦笑了一下,“税务局来查,我拿去给会计师。”
  “奇怪了,怎么搞的?怎么大家都被查税?”龙董开会的时候问。
  “是啊!听说咱们大楼,有六家被查了,蔡先生和桑老板都有了麻烦。所幸,就咱们没被查。”萧总说。
  “查啊!我们不怕查,愈早查愈好!”龙董还是那句话。却见张副总比了个手势:
  “不过这也麻烦,昨天我接到桑老板的电话,说大家都奇怪,为什么一栋大楼,就我们公司没事。”沉吟了一下,“然后,他提到咱们圆环的那栋房子。”
  龙董一下子站了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张副总摊了摊手,“我说圆环那房子还没完工,他就问会不会先借给谁用。”
  “我借给谁用,干他屁事?”龙董的脸沉了下来。
  没想到,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龙太太也问了,
  “你新盖那栋叫什么‘及天天厦’,该完工了吧?”
  “快了!正挂外墙花岗石呢。”
  “有人买了吗?”
  “还没有开始卖,问的人倒不少。”
  “我爸爸也问了。”
  “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他要买?”
  “他怎么可能买,他问你是不是要借给谁做‘竞选’总部。”
  “他怎么会知道?”龙董放下筷子,“谁传出去的?”
  “还不是你要借的人说的。”龙太太只当没事,“谁不巴着要那块宝地?”
  那确实是块宝地!
  五条大马路汇集到圆环,谁经过这儿,能不抬头看看那横面宽达五十米的“及天天厦”?怪不得原来叫“及天大厦”,龙董硬是加了“一横”,说,“大还不够,不是大厦,是天厦!”
  天厦,当然只有天子能用,谁要是用了这天厦做“竞选”总部,气势一定可以震四方,胡先生不是说了吗?他要是“当选”,连庆祝大会都不用借场地了,只要用那天厦前面的圆环,就够了!
  胡先生跟龙董是小时候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两个人当年一起花五毛钱租小脚踏车,轮着骑;一起去果园偷橘子,一起去女生学校门口看妞,还一起入伍当蛙人。只是后来一个经了商、一个从了政。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不是猛龙不过江(2)
所以今天龙董不把“及天天厦”租给执政的共和党,却坚持借给胡先生,是有道理的。
  胡先生对这事,当然感激得不得了,隔两天就来个电话,“老龙!没给你添麻烦吧?”
  “笑话!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怕麻烦的那种人吗?”龙董总是笑着回他,“到时候,你来布置就成了。你可以准备一个特大的看板,把整个大楼正面全用上,让人从飞机上都能看得见。”
  “今天我开车,老远就看见你那新建的大楼。”龙董的舅舅,下午突然跑来,“好地方吔!”拍拍龙董的肩膀,“我跟你打个商量好不好?租你的一楼,为期一年,我想办个商品展,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真对不起!舅舅!我已经决定借给一个朋友了。”
  “朋友?”舅舅嘴巴张得大大的,“不会是那姓胡的吧?他选不上的!共和党的力量多大?他是拿鸡蛋砸石头啊!”凑到龙董耳边,“别趟这浑水。”
  “我不怕!”龙董冷笑一声。
  “你不怕,我怕啊!”
  当天晚上龙董就接到八十岁老娘的电话,颤颤悠悠地在那头喊:“你别找麻烦好不好?你知道你舅舅最近出了麻烦吗?连他后院加盖的那小间,都要被拆了。”
  龙董的眉头皱了起来:“妈!这事我管不了,谁要他盖违建,他不违法,谁又会去拆?”
  “问题是,他说都是你害的。”
  “妈!我没害他!我行得正,什么都不怕。”
  “恐怕咱们山上那别墅有问题了。”才隔两天,萧总突然气急败坏地跑进龙董办公室,“又有人来测量了,由某大学地质系的教授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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