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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欧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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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力反制需要在很短的时间内,根据敌方的炮弹轨迹,计算出敌方火炮阵地的大致方位,这需要很强的数学能力。

    早在18世纪中期,法国炮兵之父格里博瓦尔就创立了专门的炮兵训练学校,拿破仑就是从这里毕业。在拿破仑执政时期,炮兵出身的拿破仑很注意炮兵人才的培养,法国的炮兵得到长足进步,一跃成为和步兵、骑兵并列的兵种。

    相对于步兵和骑兵,炮兵更加难以训练。一名合格的炮兵指挥官,在数学方面的造诣,不会低于一名大学讲师,也正因如此,炮兵被很多人称为“科学家兵种”。

    法国很多高级军官都是炮兵出身,比如北方集团军群的司令官福煦;比如在不久以后会接替约瑟夫·霞飞担任法军总司令的罗伯特·内维尔;甚至霞飞本人,他在进入军队时,服役的第一支部队也是炮兵。

    这反映了法国人对炮兵的重视,也反映出炮兵在法军内部体系中的地位。

    在三个月前的凡尔登战役中,法国人就曾经多次通过火力反制,打掉德国人的炮兵阵地,从而有效地保护了本方阵地。如果不是法国炮兵的出色表现,法国人不一定能守住凡尔登。

    邓普斯盖尔也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炮兵专家,否则他也不会在人才济济的法国炮兵中脱颖而出,担任一支炮兵旅的旅长。

    在邓普斯盖尔的指挥下,法国炮兵在很短的时间内确定了德国炮兵阵地的位置,然后集中所有的火炮,对德国人的炮兵阵地进行覆盖性打击。

    打击的效果很好,不到10分钟,德国人的炮兵偃旗息鼓,再也没有了反击能力。

    法国人的飞机还在天空中盘旋,试图找出残余的德国火炮。如果找到的话,飞机上的观察员就会标明方位,然后用信鸽传达给地面炮兵部队。除非是固定的目标,否则法国人不会出动轰炸机,相对于战斗机来说,轰炸机太脆弱了,现在的飞机发动机只有150马力左右,如果装上炸弹,就不可能安装更厚的装甲。

    飞机在这个时间节点还处于初级阶段,目前的飞机,时速大概150公里左右,升限只有四千米到五千米。

    战争不停地催发新技术的诞生,“飞机射击协调器”在去年被德国人率先使用,装备有飞机射击协调器的福克战斗机完全控制了法国的天空,协约国的飞行员在战场上平均活不过六个星期,从1915年秋到1916年初,这段时间被称为“福克式灾难”。

    战争期间,敌对国家之间没有什么专利可言,于是法国人也把射击协调器装在他们的飞机上,天空再次形成均势。考虑到协约国强大的生产能力,胜利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至少在埃尔贝库尔,这里的天空属于法国人。

    这里的地面,属于秦致远下属的外籍军团。

    ……

    夜,索姆河。

    索姆河并不是通常意义上长江、黄河那样的大河,而是一个类似于沼泽带一样的河谷,河道只有二三十米宽,如果是在夏季,一个猛子就能扎到对岸。

    现在是冬季,渡河的难度虽然大了许多,但同时也使德国人放松了戒备心理。

    索姆河北岸,一支部队正在沉默行军。这支部队大约150多人,他们戴着m1914式头盔,头盔外面还裹着一层灰绿色裹布,身上穿着德国人传统的铁灰色军装,这是今年刚配发的最新款式。

    m1914式头盔最大的特征是头盔顶部中央的枪尖装饰,这让人一眼就能认出来是德军部队,和法国人及英国人的头盔有明显不同。

    这支部队就是胡听风和葛立夫率领的特务营。

    特务营,是秦致远提出的代号,含义就是字面意思,是一支“执行特殊任务的部队”。

    这支部队由胡听风率领的50名侦察连士兵,葛立夫挑选出来的一百名第二营士兵,以及十名德裔法国人组成,他们将承担敌后穿插任务。

    最近都是阴雨天气,地上到处都是积水,路面泥泞难行,又不能使用手电筒照明,前进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能在预定时间到达指定地点吗?”葛立夫难得开口问胡听风。

    战士们走得很艰难,不是有人会滑倒在地,身上沾满泥水,好在战士们纪律性很强,没有人开口抱怨,大家互相扶持着在黑暗中前进。

    “差不多。”胡听风看看天色,给出一个并不肯定的答案。

    阴天,什么都看不到。

    胡听风皱着鼻子嗅嗅空气的味道,突然攥起拳头蹲在地上。

    就像是得到战斗信号一样,葛立夫马上蹲下,并且提醒身后的战士。

    很快,所有的战士们全部蹲下,就像两条蜿蜒的巨龙盘在道路两侧。战士们纷纷举枪对准未知的黑暗,做好战斗准备,准备迎击可能出现的敌人。

    “暗哨!最少两个人!”胡听风指着大概四五十米前的一处小树林,凑到葛立夫耳边低语。这是昨天侦察过的,这里也是胡听风他们侦查的最远端。

    葛立夫点点头,回头招呼一名法国人过来,俩人放下身上的长武器,每人只带一把手枪和一柄匕首,然后每人拿一瓶白兰地打开,往身上淋了半瓶,然后又喝了两口,互相搂抱着一边哼着谁也听不懂的俚曲,一边歪歪扭扭往前走

    我们亲爱的人

    就像从冰水中

    给予我这个可怜的武士

    一轮艳阳

    最终我们没有冻僵

    在旅店里康复

    让我们曾经饱满的荷包

    又空了下去

    ……

    这名法国人唱的是流传于十六世纪的德国雇佣兵之歌,当然是用德语唱的,葛立夫则好像喝得比较多,他语不成调,一边跟着歌声哼唱,一边歪歪扭扭往前走。

    没走多远,就在即将到达那片小树林的时候,葛立夫仿佛内急难带,解开腰带对着索姆河的方向方便起来。

    窸窸窣窣的水声还没消失,葛立夫就酒劲上涌,一跤跌倒在地。

    “啊哈哈,比尔,你尿到裤子上了……”法国人大声嘲笑,然后过来想拉起葛立夫。

    酒醉的人都是死沉死沉的,一个人很难拉起来,更不用说是一个也快要酒醉的人。法国人拉了半天也没有拉起来,嘴里忍不住的开始嘟囔:“该死的,你怎么这么沉,谁来帮我一把……”

    “比尔,等着我,我回去叫人来扛你……”法国人放弃了葛立夫,起身想回去叫人,没想到刚转过身,也一跤跌倒在地,挣扎半响也没能站起来。

    “天哪,谁来帮帮我……”黑暗中,法国人的声音虚弱而又悲惨。

    “活该,谁让你们喝的那么多!”暗哨终于忍不住走出来,想帮助自己的同胞。

第82章 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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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人性本善”,有人说“人性本恶”。

    不管是“善”或者“恶”,都是相对的。所谓“虎毒不食子”,纵然是恶人,在面对亲情或者是感情上,也必定有善良的一面。

    因此,针对这种人性中的善良设计某种方法,往往是达到目的最有效的途径。

    比如后世的乞讨,又比如后世的骗捐。

    葛立夫现在用的计策,是胡听风想出来的。对于一个以“挖人祖坟”为祖传职业的人来说,他的道德是没有底线的。

    那名暗哨从藏身地中走出,把步枪子弹退掉,然后背在身上过来帮忙。

    “去,去帮比尔。”法国人浑身都是酒气,一说话那股酸爽更是令人作呕。

    “该死的,我不想去扛一个尿在裤子上的人。”德国哨兵拖了两把葛立夫。

    葛立夫趴在地上嘟囔了两句,听不清楚什么意思。

    “威廉,过来帮忙,这个该死的家伙烂醉如泥,咱们先把他扔到河里洗一洗。”哨兵转头喊了一声,拖住葛立夫的胳膊往河边走。

    “约瑟夫,我都说了,让他们醉死在那里算了,咱们的任务不是收容流浪汉。就算是把他们扛回去,他们也逃脱不掉军法官的鞭子。”另一名哨兵不满的嚷嚷着,也从藏身处走出来。

    “哪怕他们被抽死,也不是咱们的责任,那是他们咎由自取。但是现在,他们需要咱们的帮助。”约瑟夫很有正义感。

    军人是一个神圣的职业,在战场上,军人能狰狞如厉鬼,用尽所有办法把敌人杀死,这是人性中恶的那一面。但当他们脱掉军装的时候,他们都是普通人,有爱,有恨,会同情,会施舍,这是人性中善的那一面。

    “嘿……你不能拖他的脚吗,让我来拖他的手,我不想搞得一身污秽。”威廉来到葛立夫身边抱怨。

    “快点吧,一会把这个家伙扔河里,你顺便洗一下就行了。”谁都不想一身污秽。

    “为什么不是你洗一洗,反正你身上也沾满了泥。”威廉还在讨价还价。

    “好吧,好吧,我来。”约瑟夫点头同意,谁让他善心大发呢。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就在葛立夫的手臂刚被放开的时候,葛立夫好像挣扎了一下,在地上扭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然后瞬间弹起,在将一把匕首捅进威廉脖子的同时,双脚错开夹住约瑟夫的脖子用力一拧,约瑟夫顿时被摔倒在地。

    “嗬嗬……”威廉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口中徒劳的喘息,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葛立夫这一刀,切断了威廉的喉管,破坏了威廉的声带,威廉现在只能垂死挣扎。

    被摔倒在地的约瑟夫想翻神爬起,还没起身,脖子上就遭到重重一击,然后一坑不吭的倒在地上。

    “别杀他。”葛立夫阻止了想要补刀胡听风。

    “他会暴露我们的行动。”胡听风想斩草除根。

    “他不该死!”葛立夫话不多,声音里却有种让人不能拒绝的坚定。

    “如果他醒过来,只需要开一枪,咱们的行动就会暴露,然后咱们这一百多兄弟就会因为你的妇人之仁送命。”胡听风想说服葛立夫。

    “……”葛立夫不多话,从一名战士的背包里抽出一根背包带,准备把约瑟夫绑起来。

    “交给我吧,这个我擅长。”金泰和主动请缨,作为前六扇门的高手,金泰和能把捆绑变成艺术。

    葛立夫看了眼金泰和,点点头把背包带递过去。

    这样的暗哨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所以葛立夫和那么法国人继续突前,后面的人尾随前进,速度虽然慢,胜在安全。

    整整三个小时,葛立夫他们只走出一公里,路上清除了一处明哨和一支德国人的巡逻队。等到换班的德国人发现有人潜入,葛立夫他们已经渡过索姆河,潜伏在埃尔贝库尔阵地背后。

    ……

    卡皮。

    炮击仍在继续,强度小了很多,断断续续的不成规模。

    德国人仿佛预感到什么,在阵地前燃起了好几堆篝火,用来防备偷袭。

    这成了郑大力锻炼炮兵的靶子,在郑大力的坚持下,第六团揽下了这个任务,第六团炮兵轮番上阵,看谁能把篝火一炮打掉。结果令人满意,四十个炮组还没有轮一遍,篝火已经全部被打掉。

    德国人然后又使用了探照灯,开开关关的用来扫描阵地前方。

    这些探照灯没过多久,就被陈康健组织精确射手打掉。

    陈康健本人就是一名出色的精确射手。

    德国人的火炮在白天和法军对射的时候损失殆尽,否则他们也不用这么折腾,只需要一发照明弹,阵地前所有人就会无所遁形。

    此时秦致远刚刚返回办公室,他准备稍微休息一下。白天溜了一天狗,战士们士气都很不错,这让秦致远放心不少。参与攻击的部队正在休息,他们会在早上三点发起攻击,这个时间点,正是人们精神最疲惫的时候,如果是睡觉,也是睡得最沉的时候。

    张添寿的预备队此时正在警戒,他的部队中情绪有些不稳定,这是因为没有得到出战机会的原因。

    总有一些人,会因为没有机会大展身手而发牢骚。殊不知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如果没有机会,那首先是自己的原因,然后才是客观条件。

    张添寿的部队成立最晚,在第六团中战斗力最低,以他们作为预备队,是秦致远对他们的保护,否则应该是战斗力最强的一营担任预备队。

    米夏还没有睡,听到秦致远和高鸿仕回来,为他们端来了准备好的夜宵。

    夜宵是鸡蛋醪糟,这是北洋政府驻法使馆今天刚送来的,所有的战士都分到了一碗,真是难为那些外交官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来的。

    “谢谢米夏,你真贴心。”秦致远随口道谢,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感谢对于一名怀春少女的威力。

    “这是我应该做的。”米夏现在是秦致远的贴身护士、文字秘书、生活助理、等等等等,除了暖床之外,照顾秦致远的一切。

    “嗯,你没弄一碗尝尝?”秦致远端起碗一饮而尽,看米夏有点好奇,下意识的问道。

    “没有,这里面含有酒精,我不喜欢这个。”对于一名护士来说,酒精只能用来消毒。

    “尝尝吧,味道很不错,至少可以帮助你的胃消毒。”秦致远极力推荐。

    东西方文化,终究是有差异的。

第83章 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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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夜风独鸣,阿仙哥,sleepingun几位朋友的打赏,你们的支持,就是鱼头最大的动力。)

    一点半,大厨做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准备了香喷喷的美酒,为即将出征的战士们壮行。

    饭是白花花的大米饭,这是从遥远的印度支那运来的,也就是后来的越南泰国一带。菜是各种各样的罐头,从黄豆到牛肉不一而足,这里面相当一部分是美国货,美国人借助战争大发其财。酒的种类丰富,从国内送来的二锅头到荷兰产啤酒应有应尽,最受欢迎的还是法国本地酿造的香槟,在吃这方面上,法国人的天赋和华人差不多。

    秦致远倒了满满一杯香槟,高举过顶,向所有的战士们致意:“我武……威扬!”

    香槟酒就是法国人配发的气泡酒,为了激励士兵的士气,法国政府大量提供各种香槟,就像英国人的朗姆酒和德国人的白兰地一样。秦致远的部队配发物资是不设上限的,从香烟到香槟,基本上用掉多少补多少,这一切都是由法国政府买单。

    “我武……威扬!”战士们齐声怒吼,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秦致远也不做小儿女态,站在校场观礼台用军礼送别每一名战士。战士们从这里出去,会直接前往出发阵地。

    “想起来这都是咱们的父老乡亲,真让人忧心!”秦致胜站在秦致远身边轻轻说到。

    “想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秦致远也不舍得让兄弟们去拼命,但这是华人想要取得与之相配国际地位的必经之路,秦致远没有选择。

    当国家穷得只剩下拿人去拼命的时候,秦致远能做的是尽可能降低这种代价。

    ……

    三点,法国人的炮击已经断断续续,给人一种“我们也累了”的印象。德法阵地中间的“无人区”寂静无声,除了某些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静得令人心悸。

    德军阵地上的观察哨努力瞪大双眼,操作潜望镜不停的巡视着阵地前方。他们是第三批观察哨,第一批白天的时候因为谎报军情被处决,第二批夜里的时候也因为谎报军情被处决,他们不想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同时也不想因为反应过激被军法处执行军法。

    陈康健身先士卒,他背着一支霰·弹枪,腰间捆着一根子弹袋,上面挂着一支毛瑟手枪,又塞了60发12号子弹;胸前挂着一个m1915式挎包,里面装有10颗米尔斯手雷;手里拿着一个大号钳子,用匍匐前进的姿态向着德国人的第一道铁丝网前进。

    在白天的轰炸中,第一道铁丝网已经被全部破坏。陈康健顺利的越过第一套铁丝网,翻身滚入已经被炸成一条大沟的反坦克战壕。

    “我热,咱们的梯子白扛了……”王定山低声嘟囔了一句。

    “嘘……”陈康健狠狠瞪了王定山一眼,涂满油彩的脸上如同厉鬼一般可怖。

    王定山捂住嘴巴连连点头表示明白,放下手中的梯子,反手抽出工兵铲向对面摸去。

    上了反坦克战壕,就是第二道铁丝网,这里也有多处破损,德国人还没来得及修补,陈康健他们顺利通过。

    第三道铁丝网因为距离德国人的战壕较近,已经被德国人连夜修理完毕,陈康健试着用钳子去剪铁丝。

    “镚……”

    如果是白天,这样的声音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在寂静的夜晚,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晴天霹雳。

    陈康健明显听到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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