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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卿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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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扭过来,沉声说:“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绕来绕去的!”
依然一听,刚消停下来的怒火蹭地一下又冒了上来,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顾钧,指着他的鼻子大声质问,“我绕来绕去?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了?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
顾钧嘴角突然露出一丝邪笑,“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不知道?我若不是男人,小宝是从哪里来的?是谁晚上让你欲仙欲死的?”
他一连串问句一口气说出来,中间不带丝毫停顿的,尤其是最后一句话,说得依然一口气没上来,脸上憋得通红。
她又气又羞,细软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子,直呼其名,“顾钧!你还要不要脸!”
顾钧眼一翻,那表情似乎觉得她很是无趣,转身走回桌前,重新拿起筷子夹菜。
“顾钧!”依然光着脚下床,噔噔噔跑到他的跟前,抢过他的筷子猛地拍到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碗跳了跳,她厉声说,“今天晚上若是话不说清楚了,你就别想吃饭,别想睡觉!”女丰尤巴。
顾钧低头看着她光着的脚丫子,站起身子上前一步。
依然还以为这家伙要动手,急忙后退一步,双手做着预备动作。
顾钧看着她的姿势,很是轻蔑地嗤笑一声,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要下地先把鞋子穿上,天气还没彻底暖和,小心着凉……”
依然捶着他的后背,“顾钧,你别想就这样糊弄过去,我在家给你养儿子,给你管家,等着变成一个在后院里等你回家的怨妇,你却在外面逍遥快活,甚至还背叛我,你当初说过的……你说过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的……”她说到最后,眼睛一热,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
顾钧将她放到床上,叹了口气,蹲到床前望着她,伸手要去抹她的眼泪,却被依然一把给拍掉了。
她吸了吸鼻子说,“你不用狡辩,金桔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你连人家有夫之妇都要觊觎,也是,你当初看上我不也是因为我是个有夫之妇吗?如今这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顾钧简直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他拉过被子盖住依然的双脚,又将她的双手攥到手心,感觉到她要挣脱,只好用了点力,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紧紧禁锢,另一只手去将她的眼泪擦掉。
“你说的是芸娘吧?”
依然控诉道,“你看你看!都叫的这么亲热了,还说没什么?我一说你就知道是谁了,看来是没有冤枉你!那个女人跟你非亲非故的,你干什么要去伸手救济?之前也没见你对谁这么好心!”
顾钧笑着摇了摇头,“有些事情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既然你要追究,我只好把事情都跟你解释了。”
依然闻言,却是哼了一声,将头别过一边去,不想理她。
顾钧松了她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手心,幽幽开口说:“你不是曾经疑惑,我为什么要对平南侯府里的人那样厌恶痛恨吗?一个八岁的孩子,之前再多的经历,经过时间的磨灭,最后也不会剩下多少……”
依然听到顾钧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不由地放轻了呼吸,也忘了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
顾钧唇边露出一丝讥讽来,“依然,你相信死而复生吗?”
依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出这句话,但是她想到自己身上的经历,最后吐出一个字,“信!”
顾钧眼中流露出诧异,随即又轻轻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若我说,我是死而复生的,你信吗?”
依然双眼大睁,如果这会儿有镜子,她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嘴巴已经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顾钧又笑了一声,接着道,“很不可思议吗?可是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我身上……”
接着,顾钧叙述了自己从八岁到二十五岁的另外一场别样命运。
八岁那年,顾钧生母身亡,而他被侯夫人养着。但因为他是庶长子,侯夫人自然免不了在背后打算盘,她不能让人看出来自己是亏待了这个庶长子,但是自然也不能将他教养成才,这样一合计,就合计出来了一个计策,大户人家的贵妇们几乎都会这一招,那叫捧杀。
他做错事被父亲打骂的时候,侯夫人就装模作样地在前面拦着,十三四岁的时候,侯夫人就私下里让府里的小厮引着他去逛花楼,类似的事情还有许多,这般养出来的性格就是仗势欺人,欺软怕硬,满肚子酒肉女人,别的什么也不会去想,还整日里觉得侯夫人真是世上少有的好后娘。
他这样的性格一直持续到他死前,那一世的顾钧死在了瑞王被静王逼出京城之后的反扑战中,平南侯府将他推出去做了替罪羊,断头台上被砍下脑袋的那一瞬间,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脖子里的鲜血喷出来的情景,还有自己的一颗头颅在地上滚动的样子。
顾钧描述的时候语气很平淡,但是依然明白他的经历,绝对不止这些。
他抬眼看着她,“你信我说的吗?”
依然重重点头,“我信!”
顾钧顿了顿,又道,“芸娘……她是我那一世的妻子……”
依然沉默了下去,看着顾钧还在攥着自己的手心,反手将他的手抓在自己的手里,身子一歪,靠在了他的胸前。
“芸娘贤惠善良,嫁给我之后却一直跟着我受苦,她给我生了个儿子,但在我被处斩之前,夭折了,我被关在大牢里,儿子生病了,她大雪天里去求平南侯府救命,求了一夜,孩子烧了一夜,最后没了。”
依然听着他说的一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事情似乎是发生了,但似乎又是没有,她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心痛。
“曾经在京城的时候,我私下里帮助过她,并且对她说,若是以后有麻烦可以来找我,我也说不出来对芸娘是什么感觉,但是那十多年的经历好像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你出现在我的身边,可是那又不是梦,梦里不会那样清晰,我在这两世里所处的地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两日芸娘随她丈夫到蜀地赴任,遇到了些麻烦,求我帮忙,我就帮了。对于芸娘,曾经是责任,我曾经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如今这样的作为说不上是弥补,因为芸娘根本没有经历过我经历的那一番变故,但是……”
顾钧似乎是说不下去了,眉头皱的更紧,依然却明白面对两世交错的复杂心情,明明对方没有经历过,但是他却有一种辜负了芸娘的感觉,明明这一世平南侯府的人没机会对他做什么,但是他已经经历过那一切,便将那一世的愤怒带到了这里,因为他若是不主动改变自己的命运,那最后的下场,就还是看着自己的头颅滚到地上。
“你曾经问过我,若是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会不会去娶凌霜华,我的答案是会,我知道凌霜华身体不好,要不了多久就会香消玉殒,但我依旧能从她父亲那里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努力地往上爬,在战场上拼杀,拿命来换取军功得到权势,那样我才有能力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所以我会娶,我没有选择,我不敢再冒险了,你……明白吗?”
依然怔怔地抬头看着他,想着他身上那些深浅不一新旧不同的伤痕,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她双手紧紧缠着顾钧的腰,深吸一口气,压下眼中的泪意,重重地点着头,“我明白!我都明白了……”
番外 篇 (二) 那是我欠她的
细碎的阳光从头顶上洒下来,闷热,潮湿,周围有不知名的生物在爬,窸窸窣窣,听着让人惊恐。
蒋云瑞静静地躺在地上,眯着眼睛看着头顶落下来的光芒,脑子开始眩晕,但依旧能够感受到从左腿逐渐开始往上蔓延的麻木。
他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左腿此时一定已经乌黑,黑色的瘴气也逐渐往上弥漫。
但他不想动,身上有什么动物爬过,他想,或许这会儿那条蛇再来咬他一口,那他就彻底什么也不用忧虑了。
老天并不遂他愿,他听到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从不远处往这边来,还有一跳一跳的脚步声,踩在常见积压的腐朽叶子上,是个女子,还在哼着小曲。
他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眼前开始发黑,脑子里却出现了母亲苍老的面容,或许他确实不应该死。
蒋云瑞再次醒来是在一间竹屋里,摆设陈旧,看着有些年代了,眼前好像蒙了一层纱布,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他攥了攥手心,指头还能动,但是却明显地感觉到僵直。
铃铛声又响了,脸前出现一个女子的脸,他依旧看不清楚,眯着眼睛想要努力辨析,那女子却是后退几步站到他的身前,居高临下地嘻嘻笑着说:“你醒了?算你命大,碰到了我!我叫锦雀,就是那个会飞的锦雀!”
他想要开口说话,嗓子却艰涩地发不出任何声音。下载他看不清锦雀的面目,但是却知道她穿了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和他在南疆见到的所有女子一样。
锦雀在屋子里跳了两下,铃铛叮叮当当,她说:“七步蛇毒性很烈,虽然不会真的走七步就死了,但是被它咬了没有人还能活命,不过算你命大,还好你遇到了我,要不然你此刻已经去见阎王了!”她说话清清脆脆,真像一只锦雀在唧唧喳喳,但一句话结尾,却总是带着一点软糯的尾音,听着很特别。
她接着说,“只是我现在也不过是控制住了你身上的毒性不会蔓延,但你现在五官被毒性侵蚀受损,所以什么感觉都没了,我现在呢,虽然是有办法救你,但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蒋云瑞心想,这女子的思维似乎不对劲,哪里会有人不愿意别人救自己呢?他虽然有过就那样死了好的念头,只是如今被人救了,那还是活下去吧。
锦雀突然趴到床头,一张脸距离他很近,轻轻叹了口气说:“刚才我一直听到你在叫依然,依然,那是你的小情人吧?所以呢,现在就会有些麻烦了,我若是要救你的话,一般的药是不可能解毒的,我只能用蛊,不过你别怕,我这蛊是治病的,不是伤人的,绝情蛊是一切毒物和蛊虫的克星,但是一旦用了之后,就再不能动七情六欲,否则,痛不欲生的。但是你已经有了小情人了呀,你一定很喜欢她吧?我若是要救你的话,你可就要惨啦……”
女子的声音带着很是遗憾的语调,每一句结尾,总是带着个呀,呢,啦的,听着很是有趣。
“唉……”锦雀叹了口气,“你说,我要不要救你呢?若是要的话,那你就眨三下眼睛吧!”
蒋云瑞静静地听着,听到她说自己一直在叫依然的名字,心中只是起了些微的波澜,随即却是自嘲一笑,他不配,他真的是不配……
他坚定地看向锦雀,用力眨了三下眼睛。
锦雀又是失望又遗憾地长长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蛊是如何种入体内的,身体已经麻木,没有丝毫痛感,后来锦雀给他喂了一碗药,他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绝情蛊,绝情弃爱,喜怒哀乐皆不能有,一旦动了什么念头,体内如同千万只小虫在不停啃咬,几欲触墙而死。
蒋云瑞想,或许这就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吧,这是他应得的。
南疆没有四季,一年到头都是闷热多雨,林间大树都有合抱粗,树枝上的藤蔓垂下来落到地上,又会入泥生根。
他在南疆待了一年,访遍大山,忍过最初的痛苦之后,他学着控制自己的情绪,弃绝喜怒哀乐,锦雀在他的身边叽喳了一年,他很少理会。
他没见过锦雀的家人,不知她的来历,只听到她提起过自己的爷爷,她爷爷是用蛊高手,其余一概不知。
第二年,蒋云瑞要启程回京,前一日锦雀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第二日也背着个小包裹,跟着他回了京城。
他没有再去打听关于依然的任何消息,也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所以他也没想过再次见到她,但见到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个身份。
都督府里,依然依在顾钧的身边,他见过依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常常自己不自觉地抚着胸口戴着的一个东西,那东西是一个翠绿色的貔貅扳指,那扳指一定就是他的,而他当初还帮助他治眼睛,那对她是真的爱护吧,为她排忧解难。
顾钧笑着对锦雀说:“多谢锦雀姑娘的好意,内子只是怀了身子……”
他以为自己可以将情绪控制得很好,可是听到她有了身孕,许久没有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甚,体内的虫子开始作祟,他只恨不得一头撞死了,但是他只是忍着了,汗水顺着脊背留下,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跳动,脸色疼得发白,但是他掩饰地很好,没有人看出来,只有锦雀往他的身上瞄了两眼。
顾钧问锦雀是否能解蛊的时候,她说慌了,他们相处一年,他自然知道她的许多小动作,锦雀说谎的时候喜欢去摸耳侧的两条小辫子,偷偷拿眼瞄他。
他记得锦雀说过,绝情蛊能解百毒,克百蛊,他相信她一定有办法,顾钧也发现了。
他回家之后,逼着锦雀说出能救治杜若瑜的办法。
锦雀突然哭了,“你对自己那样狠,杜姐姐根本就不知道,你何必苦你自己?”
蒋云瑞沉默片刻,然后轻轻勾唇,“那是我欠她的……”
能救杜若瑜的药引是他的血,绝情蛊太烈,但他已经与体内的蛊虫磨合,他的血是绝佳良药。
噬心蛊遇到绝情蛊,行动的速度就会变慢,蛊虫就能有机会被抓住,更何况如今用针如神的师叔也在。
每天一碗药,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再后来他失血过多躺在床上起不了,便只让锦雀每日将药送去。
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回想曾经,只觉得一切都是一场镜花水月,但毕竟曾经拥有过。
依然要离开京城了,锦雀带回了她的亲笔信。
她最后一句话说:“……无需自责,我从未怪过你。杜依然留字。”

第218章 番外 篇 (三) 薛凤举

平桂听罢薛凤举的吩咐,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二爷,现在咱们几乎所有的人手都在京城分有要事,静王方面得大力提防,没那么多人手派往洛阳,而且如今瑞王盘踞洛阳城内,城内重兵把守,进去不易,咱们的兄弟们没必要为了打听一个无足轻重的消息去折损。”
薛凤举坐在书桌后,中指轻轻敲着桌面,淡淡地撩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说:“平桂,你的废话有些多,让你去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忤逆我的意思了?”
平桂抿嘴垂头,“属下不敢忤逆二爷,只是希望二爷能够分得清轻重缓急,蒋云瑞的生死和我们的计划没丝毫关系,属下只是觉得,二爷这次的这个决定,有些不太理智……”
“平桂……”蒋云瑞语调微微上扬,“需要我再重复一遍我的要求吗?”
平桂咬了咬牙,又静了一会儿,才对着薛凤举抬手抱拳,随即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出门。
关门声之后,薛凤举重重地靠在椅背上,蹙着眉头,手指轻轻揉着眉心,脑子里浮现出昨日依然在拍卖会上趴在他怀里熟睡的那一幕,随即浅浅一笑,也有点明白了周幽王为何点烽火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他在听到平桂说,拦截景王的弟兄们失手暴露身份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惊讶,他和顾钧暗地里较劲多次,虽说互有胜负,但他自己也明白和顾钧还差一点。
新太子即将回京,既然已经暴露了,那京城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但他依旧小看了顾钧对他的杀心,顾钧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做准备,毫不犹豫地从老皇帝那里领了命令,竟然还带了禁宫暗卫来杀他,也确实是看得起他,他还真是觉得受宠若惊啊。
逃离京城那晚,他冒着危险去和依然告别,看着她对他戒备的态度,薛凤举心中一阵苦涩。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觉得做什么事情后悔过,他认为只有懦夫才不能承担自己选择的后果,父亲总是不停地对他说什么因果报应,此时面对和依然之间的万丈鸿沟,他也终于开始相信报应一说,种了什么样的因,便得什么样的果。
父亲做了背叛朋友的亏心事,即便没有人来找他报仇索命,他也要独自一人受下半辈子的良心煎熬。
如今他终于彻底失去了杜依然,他似乎才开始明白,自己的因果报应到底是什么,他选了权,便没了情。
逃命的日子,开始确实是不怎么好,最开始是为了躲避背后顾钧的穷追不舍,只是到了后来,顾钧自己放弃了,他却是开始喜欢上了这种四处游荡的日子。
将近四年的时间,他跑遍了大江南北,出兴庆城往西入蜀地,又往北到河西走廊,入北燕,进草原,东达辽东,又从连州坐船南下直达泉州,还去过云贵,四年时间兜了整整一圈,草原戈壁,大漠海洋他都见过了,最后在江南道落脚定了下来。
但或许确实是造化,宜昌城外的江面上,小船触礁直接翻了个底朝天,却让他遇到了顾钧的船。
他带着平桂一身狼狈地上了船,不过却丝毫不影响那一张好脸蛋,见到依然看他时惊讶的眼神,一瞬间心中充斥着满足感。
薛凤举浑身湿透,笑眯眯地对着面前的两人说:“两位故人,别来无恙啊……”
顾钧一瞬间眯了眼,眼神中露出危险的信号。
薛凤举却好似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一般,用力拧了拧袖子,上面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水,啧啧了两声,又弯下腰去拧衣摆,随即对着两人摊了摊手,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顾大都督,难道您竟吝啬到连一身衣服都舍不得的地步吗?”
只是他虽然话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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