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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见卿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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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然后她对蒋云瑞说,“若是坚持不下去的话不要硬撑着,叫我起来我来替你。”
蒋云瑞温和笑着点头说“好”。
依然看着蒋云瑞发白的脸色,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摇了摇头和阿夏回了屋子,因为实在太累,所以也没有洗漱,直接就上床睡了。
这一睡依然觉得睡得特别沉,一直到阿夏推她,她才浑身一个哆嗦醒了过来,然后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看着阿夏忙问道:“怎么了?”
阿夏慌忙地说:“我守着的时候二少夫人身上发热了,现在蒋大夫已经过去了!”
依然闻言心中一跳,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黑漆漆一片也看不出时辰,竟然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她急忙披上衣服,随便拢了一下头发便出了门往产房的方向去,走到门口就要推门的时候才想起来,将身上的衣服换了,用汤药熏了消毒之后才进了屋子。
屋内蒋云瑞正站在桌前提笔拧眉,应该是在写药方,床上的二少夫人还在昏睡,一旁守着的两个丫鬟正拿了毛巾不停地在往她的额头上冷敷。
蒋云瑞听到推门声扭头看向她,又看了看后面跟着的阿夏说:“不是说不要惊扰杜娘子吗?”
阿夏喏喏不语,依然一抬手说:“阿夏这样做才对,既然出了事情,你觉得我一个人睡得安稳了便会好受吗?”女共豆巴。
蒋云瑞不语。
依然走到床前,将宛儿额头上的毛巾拿开,见她面色呈现不正常的潮红,伸手在她的额头上一探,一缩手倒抽了一口说:“好烫!”
她看了看床边的水和盆沿上搭着的毛巾,微一沉吟对一旁的一个丫鬟说:“冷敷只是杯水车薪起不了作用,去取一坛酒来,将二少夫人全身擦拭一遍降温。”
然后扭头对蒋云瑞说:“还请蒋大夫先回避一下。”
蒋云瑞将手里的药方交给另一个丫鬟说:“快去煎药。”
他扭头对着依然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出房门。
依然见他出去了,便将屋里的炭盆烧旺了,和阿夏一起将二少夫人身上的衣服脱掉,取酒的丫鬟回来,三人一起用烈酒将宛儿的全身擦了个遍。
随后药煎好,又把药给她喂下去,一直守到黎明的时候,发热才终于退了下去。
一旁的阿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依然却道:“现在还不是松气的时候,接下来还要继续盯着她的体温,随时做记录,若是还有变化,立马告诉我!”
依然走出房门,便看到院子里那个芝兰玉树般的背影,唇角勾了勾走上前去站在蒋云瑞的身边说:“蒋大夫还是去休息一会儿吧,你也已经快整夜没睡了。”
蒋云瑞轻轻摇了摇头道:“现在这般状况,便是杜娘子你能睡得着吗?”
依然一愣,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蒋云瑞眼中带着笑意说:“云瑞也是一般无二,人没救过来,大夫怎会有心情自己去睡觉?”

第75章 病情反复

依然叹了口气轻声说:“你才是一个大夫,而我算是个什么大夫?不会看病,不会诊脉,不会对症下药。我什么都不会,哪里有这样的大夫?”
蒋云瑞说:“但是你有一双巧手。”
依然闻言,将自己的双手摊开,看着小巧的手上混乱的手纹,自嘲一笑说:“我也只是有这一双手和一把手术刀了。”
蒋云瑞却摇了摇头,“你一直在妄自菲薄而没有看清楚自己的能力所在,你所拥有的东西远远超过这世上任何一个人,而且也不仅仅只是有一双手和一把刀,你的财富不止这些!”女共爪圾。
“财富?”依然好笑地将手放下背到身后道,“我也但愿事实真的是如此吧!”
蒋云瑞知道自己如今这样空口说话她自己也不愿意相信,于是只是笑了笑索性不再多言,以后再遇到更多的事情,她自己就会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潜力。
“病人怎样了?”
依然回头看了看说:“暂时高热是退下去了。阿夏现在在看着,病人还没有醒来,只是……”她眉头皱了皱,“只是我怕她会反复发热。那样的话就有些麻烦了。手术之后不单单是伤口感染和愈合的问题,甚至会引起一系列的并发症,一旦不能及时遏制病情的反复,那么。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依旧是徒劳。”
“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只要尽力了,就问心无愧。”
依然有些怔然地看向他,不知道这句话是他的本意还是只为了安慰她。
天色已经蒙蒙亮,两人站在院子里,面向太阳升起的方向站着。
蒋云瑞东方泛白的天边,突然开口说:“你看过日出吗?”
依然扭头看了看他的侧脸,然后笑着说:“没有。”
确实是没有,不管是以前的杜然还是大家闺秀的杜依然,都没有去关心过日出。全集完结杜然是没有时间,她活了快三十年,前二十年都是在忙着扮演学霸的角色。后来的几年每天只是奔波在手术台之间,将一个又一个生命迎接到这个世上,真的是没有时间去关注日出这样富有诗意的玩意。
而杜依然是没有心境,她整日不是对花落泪就是对鸟吟诗,及笄之前一心扑在诗词歌赋伤感愁绪上,十五岁见了薛凤举一见钟情之后,便只是日日盼着薛凤举能多看她一眼。
所以说活了两世,如今的杜依然竟然没有去关注过这样常态的一个自然现象。
蒋云瑞扭头对她笑了笑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下,”然后便走向院子里的一个角落处。
依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将一个梯子搬过来放到墙边,然后顺着梯子爬上了房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在屋脊上坐下来,接着对着她招了招手。
她走到梯子旁,抬头看着上面,虽然觉得这样的行为非常不符合现在这样紧急的状态,但是还是慢慢爬上梯子,一直到了房顶,脚踩在瓦片上咯吱吱作响,她呼了口气正准备匍匐着前进,面前却伸过来一只手。
依然看着那只手没有动,但是那只手却一直稳稳地伸在那里,她顺着这条手臂往上看,一直看到蒋云瑞的脸,却见他双眼清澈地看着她,没有丝毫杂质,唇角带着微笑。
于是依然也笑了笑,将手放到他的手心里,然后两人扶持着走到屋脊上坐了下来。
蒋云瑞等她坐稳了才松开她的手,抬眼看着东方说:“等一会儿太阳就出来了。”
依然也看过去,此时是黎明前的黑暗之后,天上黑沉沉一片,只有东方的天际露出一丝白光。
只是她却想着刚才蒋云瑞爬梯子的动作,不由笑了出来说:“看不出你还在爬墙这一道钻研很多啊?”
蒋云瑞脸上微赫,“我经常出入深山老林寻找草药,所以爬梯子之类的事情不在话下。”
依然吐了吐舌头说:“是我失言了。”
“无碍”,蒋云瑞回头看向天边,然后指着那个方向说,“看,太阳快出来了!”
依然扭头去看,这是这片刻的功夫,刚才的白光已经越发耀眼,甚至发出一丝金黄来。
平南侯府的屋子较高,所以坐在这里视野也是格外的开阔,能看到不少普通房舍的屋顶。
依然盯着白光,见它越来越亮,白色范围越来越大,没多久就从后面跳出一个橘红的大圆的一角,再过没多久,接着便是晨光普照,金色的光线在一瞬间洒遍了整个兴庆城,她也不由地伸手遮了一下,挡着那刺目的光线。
只是等她再放手的时候,天边那个大圆盘就不是一朵云能挡得住的,在冬日肃冷的早晨,光线耀眼地让人几乎不能直视。
依然慢慢适应了光线,放下手看向那个硕大的太阳,不由地发出一阵叹息,这个京城逐渐苏醒过来,依然拍了拍衣服站起来说:“好了,我们该下去了,否则被平南候府的人看到,还以为我们是要揭人家的屋顶呢!”
依然顺着梯子缓缓爬下,然后站在一旁,看着蒋云瑞也爬了下来。
只是在他左脚落地的时候,身子突然一个趔趄,腿上有些僵硬。
依然忙走过去扶着他说:“你的腿怎么了?”
蒋云瑞推开她的手淡淡地笑着说:“也没什么,就是在太医院的药炉里,我看师父新研制出来的一个药房太出神,便将腿磕在了药炉上,没什么大碍。”
依然瞪了他一眼说:“既然如此你还要去爬房子?”
蒋云瑞只是笑着并不说话,这样依然也拿他没有办法了,只是看着他将梯子放回原位。
依然拍了拍手说:“好了好了,如今日出也看了心情也舒畅了,自然又要开工了!”
蒋云瑞犹豫地看着她说:“你……”
依然随意地摆了摆手,却语气认真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好心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放松心情不要有压力,真的是要谢谢你!”
蒋云瑞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正准备说什么,这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打开,阿夏从里面冲出来说:“小姐,少夫人又发烧了!”

第76章 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两人急忙进屋,便看到原本已经退烧的病人又脸色潮红,甚至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孩子已经被安置在隔壁,有奶娘照看着。
依然上前检查宛儿肚子上的刀口。却发现并没有恶化的迹象,但是现在床上的人分明在发烧,听诊器中显示心跳短促。女估介亡。
她觉得额头上的汗正在蹭蹭往外冒,她最担心的伤口感染没有出现,但是如今这样的状况算是什么?
蒋云瑞已经又开了一张药方让丫鬟拿出去煎药,走到依然的身边说:“怎么样?”
依然觉得心里木木的,说不出来话,没有感染没有肢体肿胀,可是却出现了昏迷说胡话,体温升高,想必这会儿血压也一定升高。
蒋云瑞见她不说话,走到宛儿的跟前用两指按住手腕微蹙着眉头诊脉,嘴里轻轻说道:“脉搏绵细却浮急短散,为革脉。气弱凶衰,舌苔发暗……”
依然不懂得蒋云瑞说的是什么,但是看着手里的体温计和听诊器,突然很想哭。她以前看病都是靠着精密的仪器。即便在县城的三年里,也有最基础的机器,可是现在什么也没有,她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蒋云瑞又去写了一张药方。阿夏在用酒精擦拭宛儿的四肢,而依然却木木地站在一旁,浑身出汗,嘴里喃喃地说道:“到底是什么缘故?为什么会这样……”
“杜娘子!”
依然猛然抬头,见蒋云瑞露在外面的双眼正在冷漠地看着她,一时有些恍然。
“杜娘子,现在病人已经这样了,你怎么不去治病却在这里发呆?”
“可是……”依然攥住手里的听诊器,“可是我不会看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杜依然!”
这是依然第一次听到蒋云瑞叫她的名字,而且是这样严厉的语气喊出来的话,一直以来蒋云瑞给她留下的印象都是谦和有礼。而不是现在这样,所以听到他这样叫她,一时有些怔然,定定地看向他。
蒋云瑞也看着她的双眼,两人视线相对,“你要记得你是个大夫,你连开腹都能做到,现在出现这样的问题不是你本来预见到可能会出现的吗?既然现在出现了,你为什么不去想办法治病!反而在这里慌张!你怕什么!出现了症状就要想办法解决,你现在只是一味地怕事怕出人命,殊不知就是你这样才会耽误病人的病情,你是大夫,治病救人才是本分!你这样只知道惊慌,以前是怎么给人治病的!”
“我……”依然看着手里的体温计,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以前是怎么治病的?就是拿着一张张b超单看出来的,她张了张嘴说,“……我不会,我不知道该怎么治……”
蒋云瑞眉头紧锁,压低了语气厉声道:“你要知道你首先是个大夫,不要忘了我昨日的话,大夫遇到了疑难杂症,首先想到的是要怎么治,而不是你会不会治,但是你怎么能说你不会?你会开腹缝合,你已经救活了一个孩子的命,你会的有很多,但是你却只是在怕事退缩!若真的不会那就去想,去找办法,而不是去逃避事实,治好了是本事,治不好了是病人的命数,只是你如今连想都不想,动不动就说自己不会治,这是一个大夫该去做的事情吗?对得起你手里的那把刀吗?”
依然怔怔地看着他,阿夏也是从未见到蒋大夫还有这样的一面,不由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然后蒋云瑞放缓了声音继续说:“杜娘子,云瑞对侯夫人说过,一切后果有我来承担,即便是这个人我们救不活了,也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请你认真仔细地去看看病人,到底是怎么了!”
一直以来蒋云瑞给人的感觉都是温和淡然,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严厉的一面。
依然被他的双眼紧紧锁住,急促跳动的心脏慢慢缓和下来,攥住的拳头慢慢松开,心中憋着的那股郁气被她长长呼出来,随即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我其实不配做一名大夫,但是现在这个病人需要我们一起去救她。”
她又将听诊器塞到耳朵里,然后隔着衣服探向宛儿的胸口,“心脏没有杂音,但有衰竭之象,为什么会这样,我还不知道。”
蒋云瑞又恢复了神色,好像刚才那样的话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一样,轻轻点了点头,拿起笔在纸上飞快地写上,苍耳子三钱,白芷一两,防风配黄芷、白术三钱,麻黄根、龙骨做引……
外面已经天光大量,胡夫人昨天被请走之后,今日又来了,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坐下,拿着帕子不停地擦着眼泪,哭着说:“我苦命的女儿啊,你难道要丢下娘自己一个人吗?难道这是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依然有些头疼地在旁边劝道:“胡夫人,我不是已经说了吗?你的女儿现在还在救治,还有希望活下来。”
胡夫人却不听,依旧是哭,“我就说不信,哪里有人将肚子打开还能活下来的?必定是你和许夫人合伙来骗我!我的女儿肯定是要被你们给治没了,要不然你们怎么不让我去看她
依然捏了捏眉心说:“不是说不让你见,是现在真的不能见,二少夫人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任何外界接触都会危及生命,胡夫人你也不想让你的女儿出事吧?”
“哪里有大夫给人看病不让人见的道理?说不定是你们拿我女儿开腹试药去了……”想到这里,胡夫人变色一变,“肯定是这样,我以前就听人说过,大夫们会寻了死尸开膛破肚,好去学什么人的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你们是不是把我女儿怎么样了?侯夫人还说了这里有一个御医,御医怎么能给我女儿治病!”
依然有些哑然,没想到这个胡夫人还有这样异想天开的一面,还是蛮不讲理,真不知道许夫人是怎么和这样的妇人交好的。
她还待解释,听到一个丫鬟在屋子里惊叫一声说:“少夫人你醒了!”

第77章 这只是巧合

胡夫人听到这句话就要起身往屋子里去,依然眼看实在是拦不住了,只好让她换了一身衣服消毒之后再进去。
只是进了屋子之后,隔了两三米远的距离。依然就将胡夫人拦住,不让她再往前走,“胡夫人,你现在既然已经看到了二少夫人还好好的,那你再往前走就是在害她的命!”
胡夫人虽然觉得她的话是危言耸听,但也不敢再往前走,站在那里看着床上微微睁眼的宛儿,眼泪汪汪地喊了一句:“我可怜的女儿啊”
宛儿听到声音,微微抬头看向声音来源,随即眼眶通红,声音颤抖着虚弱地说:“娘,我肚子……好疼,好像……好像是被割开了一样……孩子有事吗?”
胡夫人听到女儿说话,终于忍不住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起来。“孩子没事你放心吧,我的宛儿啊,怎么要受这种罪呢!”
依然听不下去了,上前劝道:“胡夫人。现在少夫人的伤势还没有脱离危险。您若是再这样哭下去,若是惹得她也跟着哭了起来,对病情也没好处。”
胡夫人急忙收放自如地刹住哭声,转身拉住依然的手说:“杜娘子啊。你可千万要救救我的宛儿啊,她从小没吃过什么苦没受过什么罪,是我手心里捧着长大的,她若是没了,就是要生生剜去我的心头肉啊!”
依然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全力去救她的,你现在情绪不稳定,就先不要打扰她休息,否则对病情不好。”
终于劝走了胡夫人,依然摸了摸头上的汗呼了一口气。女估宏扛。
宛儿被丫鬟拿着帕子不停地擦着头上的汗,脸色惨白无色,见依然转过头来。忍着痛楚说:“可是这位娘子救了宛儿的孩子?”
依然点了点头走过去接过丫鬟手里的帕子给她轻轻擦了擦汗说:“是的,你不用担心,是个女孩儿,孩子很健康,等你身体好点了,我就把她给你抱过来看看。”
宛儿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喜色,嘴唇颤抖着说:“是个……是个女孩儿?”
依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笑着说:“孩子可漂亮了,你要好好养好身子,刚出生的孩子还是在亲娘身边养着比较好。”
宛儿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是娘子将宛儿的肚子打开了取出孩子的?”
依然以为她是害怕了,忙安慰说:“你不要怕,现在伤口有些疼,但是只要愈合了,你照样还是健健康康的。”
宛儿却又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是会留疤的吧?”
依然讶然,然后笑着说:“疤是自然会留的,不过你放心,这是在小腹上的,还怕谁看到了不成?”
宛儿脸上露出些微苦涩,轻轻摇了摇头说:“你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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