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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狂傲小蛇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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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蛇眸一转:“扑倒?你还想扑倒谁?!”
阿白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着火了一般,不安地扭着,大脑袋有气无力地耷拉在膝盖上,小声哼着,“当然是、是扑倒、扑倒蛇蛇。”
“!”听清楚他的话,卿九觉得自己老脸一红,这笨蛋!
眯着眼看着他痛苦的模样,突然亮着蛇眸唤了声,“阿白啊”
“嗯。”
阿白觉得自己快要羽化成仙了,身体烫得快不是自己的了。
“你不是想要知道怎么扑倒么?我教你好不好?”
“诶”
阿白睁开眼,湿漉漉的眼睛一亮,“唔,好好啊。”
“那就跟我来吧”
她蛇身一转,直接朝着一个方向游去,阿白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觉得脚底下都轻飘飘的,却还是欢欢喜喜地跟了去。
只是他终于挪到了蛇蛇指定的地方,弯着腰朝着深井里瞄了瞄。
里面倒映出他傻乎乎的影子和半轮明月。
回头,脸红的即使这样的黑夜也看得一清二楚,“蛇蛇,这里面能教什么叫扑倒?”
“是啊是啊。”
卿九肯定地点头。
“可”
“怎么?你怀疑我?”她蛇眸一挑。
阿白立刻拼命地摇头:“没有没有!”
不过为什么蛇蛇教的扑倒跟阿驭说的不一样呢
“既然不怀疑的话,那就跳下去吧。”卿九仰着头,借着淡淡的余光看着他被情谷欠折磨的脸,嘴角的笑很无辜。
“真的要跳么?”
阿白大脑袋向后退了退。
“是!”
卿九慢悠悠地点着头,却是给了肯定的答复。
“可”
“还不快跳!”
卿九耐性终于没了,一晚上隐忍的怒意终于到了这时达到了一个鼎盛,敢逛青楼,敢中亻催情药,他就要有接受惩罚的准备。
“哦。”阿白被她这一眼看得心一抖。
转身,“噗通”一声利索地扎进了井里。
半个时辰后。
青石路上再次出现了一人一蛇。
只是这次男子浑身湿漉漉的,走一路滴一路的水,不时扑棱一下大脑袋,水花四溅,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俊美绝然,整个人像是走在月光下的水妖一般,只除了
“哈啾!”
男子又打了个喷嚏,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红红的鼻子,眼圈红红的。
走一步拖一下身上被水浸泡过之后沉重的长袍。
卿九慢慢游走在他身后,看着前方那个真的生气闹了别扭的人,可看着他那委屈的小模样,嘴角还是忍不住的上扬。
快步游走两下,和他并排。
偏着小脑袋瞅了瞅他,“阿白啊,那水真的很冷?”
“”
阿白继续揉了揉鼻子,眼圈更红了。
坏人!
蛇蛇是坏人!
“喂”瞧他真的生气了,卿九也有些后悔,原本当时也只是想着小惩一下他,加上冷水正好可以解了他身上的情谷欠,也就没有多想。
谁知道,她忘了现在是冬天了。
瞄了一眼他衣服上已经开始结的冰渣。
望了望天,再次无奈的把视线转到阿白身上,“好啦,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成?下次绝不会骗你跳水了”
“唔,蛇蛇你竟然还想有下次!嗷呜,蛇蛇是坏人!”
“得!”卿九尾巴扫了扫自己的脑袋,看着拖着自己重重的衣服闷头走着的男子,彻底投降了:“你说到底要怎么样吧?”她坏人已经当了,他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不也已经受了不是?
阿白闷闷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冷又难受,他心还痛。
蛇蛇欺负他
他都那么难受了,她还让他跳冰水
可又不忍心不理她,半天,才吭哧出声:“我冷。”
“冷啊?”卿九看了看他身上的水,叹息一声,“不行的话,我们今晚上不回去了。”
“不回去?”
阿白看向卿九,湿漉漉的大眼,红红的眼圈,鼻翼也红红的,怎么看怎么像小松鼠,还是体型大了不少的小松鼠,她眼底掠过一抹笑意,“是啊,我们不回去了,在客栈对付一晚。”
否则,他这样走回去,铁定会生病的。
阿白按照卿九的吩咐,敲开了一间客栈的门,等到客栈老板睡眼惺忪地来开门,什么多余的话也不说,扔过去一锭银子:“一间上房,一套干净衣服,一碗姜汤!”
说完,站在那里,直直盯着他看。
客栈老板被银子闪花了眼,也没多想眼前这公子怎么会浑身湿漉漉的,立刻喊醒了小二伺候着。
等阿白换了干净衣服,喝了姜汤,躺好了之后。
本来这一夜也就这样过去了,可偏偏后半夜这笨蛋发起了高烧。
第213章 阿白的娘子()
卿九看着他无意识昏迷的模样,嘴里因为噩梦而喃喃自语,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她后悔自己意气用事让他跳了那么冷的水。
可现在后悔也没有用。
当务之急是弄些退烧药来,可她是蛇,又不能直接开口让小二去药铺拿。
这可真是一件让人捉急的事情。
她看了看他,他的嘴唇因为高烧苍白一片,眉头深锁。她伸手摸了摸,滚烫一片,一咬牙,扭过身背对着阿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蛇身,叹息一声,看来还是得变回人身这一切问题才能够迎刃而解。
看着血滴落在自己的蛇身上,卿九垂下了眼,等待下一刻变身的疼痛。
变身的疼痛几乎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蜷缩着,看着自己细白的长手长腿,虽然知道房间里另一个人此刻昏迷着,还是觉得不自在,可房间里又没有别的衣服可穿,拿过阿白不久前换下来的衣服穿在身上,宽宽大大的,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她系好腰间的腹带,才回头看向阿白。
可在看到对方正睁着眼的眸仁时,心一跳。
脸腾地就红了
他他什么时候醒的?
只是下一刻她又愣住了,阿白像是醒了,又像是没醒,只是盯着她,墨瞳里恍惚一片,不知过了多久,他痛苦的低唔一声,蜷缩在一起,又重新闭上了眼。
卿九呼吸一紧,走上前,他似乎又昏迷了过去。
嘴里无意识的低喃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卿九俯下身,靠得近了,才听清楚他的话:“母妃不要不要打祈儿祈儿会听话的”
模模糊糊的声音,她其实听得并不真切。
可他沙哑痛苦的挣扎声让卿九却是怔住了。
母妃?
打?
霄祈他
低头看着他雪白的脸,卿九叹息一声,抬起袖子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是刚擦了一半,手突然被握住了,滚烫的手,肌肤贴着肌肤,更加炙热灼人,他似乎又陷入了一种更加痛苦的梦境里,死死拽着她的手,无意识地低喃:“不要走不要”
卿九拽了拽,没有拽出来。
他生个病,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这么闹腾,这么不让人省心。
“阿白,你先松开一下,我去给你拿药,喝了药就不难受了”
她轻声在他耳边劝道,可拽着她的那只手不松反而更紧。
卿九挨的他极近,目光一偏落在他满头的银丝上,心瞬间软了下来,拉拽的手缓下来,反握住了他的手,趴在床沿边,另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胸口,低声安抚:“好,我不走,不走你乖乖地睡觉,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等天亮了再去吧
这样想着,她一遍遍地喃着安抚的话,不知什么时候她也迷迷糊糊地趴在床沿边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只感觉有东西在捏着她的脸。
左捏捏右捏捏,虽然不痛,可那感觉,也太过奇怪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床上,头一偏,就对上了阿白的脸,他看到她醒了,咧开嘴笑眯了眼,同时特欢实地喊了一声:“蛇蛇娘子!”
娘子?
卿九小脸一怔,低下头一看,才想起来自己昨晚上为了替他去拿药变了身,后来竟然忘了变回来就这样睡着了。
懊恼地睨了一眼正一眼不眨眼眸亮晶晶的阿白,看他这么精神,应该是没事了。
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果然是不烫了。
阿白用大脑袋拱了拱她的手心,笑得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凑近她,神神秘秘地道:“阿白有看到哦,蛇蛇就是娘子,娘子就是蛇蛇”
卿九脑袋一懵,这才反应过来他唤的是“蛇蛇娘子”,而不是“娘子”。
有看到?
想到昨晚上自己的变身时回头看到他睁开的眼,后来他以为他根本没醒,可这家伙
她小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你不是烧糊涂了么?”
阿白扑棱着大脑袋,只嘿嘿傻笑。
卿九看他也并不是很明白,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应该的确是糊涂了,所以当她变身的时候也只当是做梦。抬眼,看他还在傻笑,挑着好看的眉眼睨他,“病好了就起来,我们该回去了。”
“再呆一会儿啦。”
阿白腻在她身上不起来,长手长脚的,挣也挣不开。
她瞪着他,可看到他大病初愈还有些苍白的脸,已经放到他耳朵上的手收了回来,一转,捂着胸口,表情特痛苦。
阿白看到这,一愣,吓白了脸:“娘子娘子,你怎么样?”
卿九听到“娘子”两字,嘴角抽了抽,皱着眉头,语气更虚弱无力:“你不听话,把我气到了。”
阿白一听,急得团团转,“娘子不气娘子不气,阿白会乖的,阿白不气娘子”
“真的?”
“嗯!”
看到他重重点头,卿九才满意地抬起手,从身上他的长袍里掏出一个钱袋拿出一锭金子,递给了他,“那现在出去让小二买一套女子的衣服来,然后叫一辆马车过来。”
等阿白果然听话的把一切的准备妥当了,卿九换好衣服才松了一口气。
蛇身虽然方便,可有些事情却不方便处理。
暂时先恢复人身吧。
她现在要尽快联系上冷逸,等他回来就能开始借助聚魂珠替他重聚那三魄。
等两人回到血族,刚走进竹楼就看到血族族长和一些族人正准备出发寻找他们。阿苏依先一眼看到阿白,眼睛一亮,立刻应了过来,同时高喊:“阿爹,阿白回来了!”只是她走到阿白面前,随后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卿九时,脸色一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卿九没有说话,对于血族的族人来说,她是一个陌生人。
阿白看到阿苏依也挺高兴,唤了一声,“苏苏。”
“嗯?”阿苏依反应过来,脸白了白,指着卿九怔怔的,“阿白,她”
卿九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了,阿白很认真的介绍着:“苏苏,这是娘子哦,阿白的娘子。”
他说的太过专注,阿苏依的脸却是彻底变了。
第214章 变成她的模样()
阿苏依向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像是没有听清:“你你叫她娘子?”
“是啊是啊。”
阿白重重点头,“娘子和画中人一样哦,而且”
他说到这,想到马车里卿九的警告,立刻捂住了嘴,娘子说,不能告诉别人蛇蛇就是娘子,娘子就是蛇蛇。
“而且什么?”阿苏依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不自觉地问着。
还是来不及了么?为什么一转眼阿白就有了娘子?而且她抬起头,恍惚地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女子,五官精致如画,静默而立,一枚玉簪把她的青丝高高束起,露出光洁如玉的脖颈,美得恍若不是真人,此刻也正平静地看着她,黑漆漆的眸仁里无波无痕。
她向后退了一步,心口闷闷地被击了一下。
突然有种想要把女子撕裂地冲动。
她垂下的眼突然掠过一道幽冷,一晃而过,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幸好这时血族族长也赶了过来,询问了一些事情。
卿九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说自己是冷逸派来照顾阿白的,至于他唤她娘子,她并没有多过解释,而血族族长是见过那幅画的,虽然有疑惑,可还是憋住了没说。
想到冷逸的身份,而那幅画里,阿白截然不同的面貌
让他也不敢贸然做出什么举动。
在竹楼旁替卿九重新找了一个住所,却被她拒绝了:“我住冷公子的房间就行,他现在不是有事不在?”
“啊?”血族族长愣了一下,“哦,只要姑娘不介意就行。”
“娘子?”
阿白听到她要住在别人的房间里,忍不住偷偷拉住了她的衣袖,为什么要住到别人那里啦?和阿白住在一起不好么?
可在看到卿九扫过来的警告目光时,立刻松开了手。
巴巴地看着卿九随着血族族长派去的人远离,也紧跟了上去。
很快,这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阿苏依一个人低着头静立在那里。
——桀桀桀,他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你呢?
耳边,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耳膜,阿苏依的脸色更难看了。
“闭嘴!”
——恼羞成怒了么?桀桀桀,遵从自己的心吧,哧溜儿,有没有觉得,那女子的心好美味的样子,去尝尝吧?去尝尝吧?
“”
——本巫师可以帮你把她的脸皮做成面具,想不想变成她的模样?
声音继续蛊惑着。
诡异的声音低了下来,萦绕在耳边,突然像是一道魔咒蛊惑住了阿苏依的心神。
她拧着眉瞪着卿九离开的方向,死死盯着,眼底的怨恨越来越浓。
喃喃一声:“变成她的模样?”
那样的话,阿白就会只看得到她一人吗?
——只要你想,本巫师可以实现你一切的愿望。
低低的声音,像是引着通往地狱的手,一点点把她拉入无穷尽的深渊。
她只要阿白能看得到她就行,只要这样就行
夜凉如水。
卿九静静地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
好不容易把阿白赶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一手枕着头,一手拿着聚魂珠,珠身上萦绕的红光在烛光下更显得琉璃透彻。
冷逸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只要知道凤渊当时在两人施行的安魂咒,她就能借助聚魂珠重聚霄祈的三魄了。
他能找得到凤渊吗?
烛火霹雳啪啦爆破了一声,烛火向上蹿了蹿。
而在房间外,一双眸子无声无息地看着床榻上的卿九,在看到她手里的珠子时,眼底遽然闪过一道错愕,随即竟是无尽的狂喜与难以置信。
绿光幽幽,深邃骇人。
嘴里不自觉地发出“桀桀桀”的声响。
“谁!”
卿九眸仁一拧,警惕地收起珠子,蹙然看向门外。
房门被打开,冷风灌入。
卿九看着门口站着的女子,微微一愣,坐起身:“是你。”
阿苏依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她朝卿九笑笑,竟是格外的礼貌:“打扰卿姑娘了,只是阿苏依有些事情不是很清楚,所以想找姑娘问清楚。”
“哦?”
卿九挑眉,本想拒绝,可想到阿苏依毕竟是这里唯一真心待阿白的人,颌首:“请进。”
阿苏依脸上很温顺,走进来,关上了门。
卿九下了床,走到桌旁,替她倒了一杯茶水,“不知道苏苏姑娘有什么要问我的?”
阿苏依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阿白说姑娘是他的娘子,这到底是不是?”
“不是。”卿九简单明了地回答。
“嗯?”
阿苏依一愣,“可当初阿白给我们看了一幅画,画里的女子和阿白都是一身喜服,而且旁边还题着八个字,上面写着:吾妻挚爱,一生无悔。那上面的女子,可是卿姑娘?”
卿九沉默了下来。
想到最后一日霄祈身上的红袍,唇抿着,那八个字像是一只手握住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早已狠不下心来,可有些事情,不是她当做不知道,它就从未发生过。比如,她现在是西泠月的妻子。
“画中人的确是我,只是”
她缓缓闭上眼,叹息一声:“我并不是他的娘子。”
“嗯?”
“我有夫君,他不是阿白。”她觉得对不起西泠月,从一开始虽然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只是借了他的名,想要报复霄祈。
他无所谓,甚至从未要求过她什么,可她还是觉得欠了他。
更甚,兜兜转转,她竟是又转了回来。
可至少在解除两人之间的关系之前,她不会让他的名誉受损。
这是她唯一能替他做的。
即使,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丝毫挽回不了什么。
阿苏依一怔,根本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可可为什么阿白会唤她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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