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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野人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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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玲眼睛暗了暗:“我从族里跑出来,按着族规,若是被抓,族长一定给我埋进土里的,这样我连那个世界都去不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跑掉,我不想让白花和我一起被埋。。。”
    徐凌没想到他看起来大大咧咧,倒是有些责任心。
    芹妹看看徐凌又看看玲玲,然后她撅着嘴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不要再提白花了,玲玲,你再给我们讲讲草原上好玩的事吧!”
    玲玲讲了一半,然后见徐凌走到他旁边,他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并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徐凌,坐这里。”
    徐凌坐下,他问:“玲玲,你留在我们部落吧。”
    芹妹眼睛一亮,充满期待的看着玲玲,玲玲满脸惊喜,他高昂地问道:“徐凌,你愿意让我留在你们部落?”
    徐凌点点头,玲玲哈哈哈地笑了:“太好了,我觉得你们部落都是好人,我愿意留在这。”
    芹妹也笑了起来,她凑到玲玲跟前:“玲玲,太好了!”
    徐凌板起脸,又严肃地说:“玲玲,既然你留在我们部落,那么部落里的规矩你要遵守。”
    玲玲表情瑟缩了一下,惊疑地问:“什么规矩。”
    徐凌便把规矩一条条说给他听,说完后,玲玲先是松了口气,然后搔搔头,面带疑惑:“你们部落的规矩真是奇怪,为什么要组成。。。‘假庭’呢?像这样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不是更好吗。。。不过,我现在还不想组成假庭,只要你们不强迫我去另外的世界,其他的规矩我都能遵守。”

    淹不死的人

    玲玲果然很聪明,由一开始不擅长爬树,到现在已经能很灵活地窜到树上掏鸟窝,芹妹仍旧喜欢跟着他,可以看得出来玲玲很喜欢海,每天打猎回来后他都要在海边呆一会,有时在沙滩上拾贝壳,有时跳海里游一会,每时每刻都是快乐的,徐凌什么时候见他,他都在笑着。
    这日傍晚,每家都做好了饭,徐凌听见鸟妹在不远处喊着:“芹妹,芹妹你在哪?回来吃饭了。”
    另一个声音道:“芹妹又和玲玲去海边了,她八成是看上玲玲想和他交/配了,哈哈。”
    周围众人一顿哄笑,鸟妹也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我去海边找他俩。”
    黑虎大声说道:“天快黑了,鸟妹我陪你去。”
    周围人又拿他俩取笑了一会,鸟妹比较腼腆,并不说话,只加快了脚步出了部落,黑虎瞪了周围人几眼,然后眉开眼笑地追了上去。
    俩人走没多一会,徐凌就听见黑虎洪亮的有些惊慌的声音喊道:“徐凌、青斑祭祀、歪口、六指,你们快来看看。”
    徐凌心里咯噔一声,听他喊着六指,还以为鸟妹或是芹妹和玲玲出了什么事,他和青斑、歪口对看了一眼,三人动作一致地起身,往部落门口跑去,这时周围人也纷纷站了起来。
    天色有些黑了,徐凌只看见部落门口围了不少人,且议论纷纷,徐凌听有人说:“身上这么多伤口!”
    徐凌有些着急,所以语气不太好地喊了一句:“让开。”
    众人自然纷纷让开,徐凌第一眼看见的是浑身湿透的玲玲,他对他由头到脚快速地打量了一遍,见并没有什么伤口,然后又看芹妹和鸟妹,她俩和徐凌对上了眼神,见她俩眼中只有些惊慌,并无痛苦神色,徐凌狐疑地看着黑虎,黑虎指了指地上:“徐凌,你看这个人。”
    徐凌低头一看,见地上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男人身上有许多伤口,伤口被海水泡的发白,徐凌脑子嗡的一声,他以为遇见了和他有相同遭遇的人,第一反应是有丝高兴和激动,徐凌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他死了吗?”
    玲玲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还没死呢。”
    徐凌松了口气,他蹲下,摸了摸男人的后背,只一下,徐凌就知道他想错了,男人并不是跟他有相同遭遇的人,因为男人的皮肤很粗糙,粗糙到肯定不是现代人的地步,徐凌有些失望,他让黑虎跟他一起把男人翻过来。
    男人的眉毛又黑又粗,双目紧闭,嘴唇发紫,脸色惨白,胸口间微微起伏,显然还活着,徐凌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黑虎:“他是谁,怎么回事?”
    黑虎指了指玲玲:“你问他吧,我和鸟妹刚出了部落,就看见玲玲背着这个男人。”
    徐凌又扭头看玲玲,玲玲说:“我在海里看见他的,看他漂着海上,开始还以为是死鱼了,游过去发现是个人,就给他拖回来了。。。这个人很奇怪,当时他手脚都没动,却仍漂在海面上,没有沉下去。”
    徐凌挑了挑眉,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他心想既然玲玲把人带回部落了,他也不能再把人扔出去,于是说:“黑虎,你把他抬进屋,先住虎妞他们家吧,六指,咱跟过去看看。”
    黑虎将地上的人抗在肩上,这就往虎妞家走去,虎妞和黑山去花族了,如今她屋里只有她阿嬷和另外两个半大的孩子。等黑虎把男人安置好,六指就凑到炕边检查他身体。
    六指也只能看出表面伤,他说:“不是中毒,你看他头上有很多鼓包,显然是被打出来的,他身上的伤口也不是猛兽抓出来的,我回屋拿些草药敷在他身上。”
    徐凌点点头,其实心中不确定男人是不是还有六指看不出来的毛病。六指备的最多的就是让伤口能快速愈合的草药,不一会他就回来了,六指将晒干的草药搁在碗里,然后和水搅拌,捣成泥状,敷在男人的伤口上。
    众人被这一闹,大都没吃饭,徐凌看他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便跟众人说:“大家回去吃饭吧。”然后他转头看向玲玲:“他是你捡回来的人,你先在这盯一会,黑虎,你先去吃饭,等吃完了换你来看着这男人,让玲玲吃饭去,黑虎你晚上就住在虎妞家,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好人,若是他醒了有什么不好的举动,你要拿下他。”
  非  徐凌没让玲玲晚上守着男人是因为玲玲太瘦了,而炕上的男人虎背熊腰的。
  凡  玲玲摸了摸饿瘪的肚子哦了一声,黑虎重重地点了点头,看了炕上男人一眼就出去了。  论   壜
    众人围在篝火边吃饭,大都还讨论着刚从海里救上来的那个男人,有人夸张地说:“你们听玲玲说的了吗?他说那男人能浮在海面上,不往下沉。”
    有的刚才没凑到跟前的,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他们既惊讶又好奇,肉也不吃了,而是凑到说话那人跟前大声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海里的神啊?”
    有人快速地反驳:“胡说,海神的话能受伤吗?”
    众人又说了会话,后来因守在火边实在热,就都纷纷回屋睡觉了。徐凌躺在炕上辗转反侧,因黑山不在,他心里多少有些没底,若救上来那人是个好人还好,若是个凶狠邪恶的,那给他带进部落里实很危险,徐凌心想,早知道就多派个人跟黑虎一同守着,他都要起来去虎妞家看看了,但因为众人已经睡下有一会了,犹豫的过程中,他也慢慢睡着了。
    转天一早,徐凌搁下一句:“我去虎妞家看看那男人。”然后就出屋了。
    青斑和枣花追上他,青斑稳重地说:“我也去看看。”
    枣花说了同样的话,可她语气里满含好奇,昨天因她嫌热,抱着孩子躲在屋里,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凑到跟前,等后来她听人说带回部落里的男人竟能漂在海上不沉底,她忍不住好奇了。
    几人来到虎妞家,虎妞阿嬷正在外面生火做饭,徐凌问:“那男人醒了吗?”
    虎妞阿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枣花忍不住问:“到底是醒还是没醒啊?”
    “夜里吭吭唧唧像是醒了,不过一会就又睡着了,直到现在还没醒,黑虎还在他旁边守着了。”
    徐凌点头:“我们进去看看。”
    屋中,黑虎坐在炕边,男人躺在炕上一边,并没有醒来的迹象,而另一边睡着虎妞家俩个半大的孩子。徐凌见黑虎眼神发呆,明显有些疲惫,惊讶地问:“你一夜没睡?”
    黑虎点了点头:“你怕他不是好人,我也怕我睡着了他醒来使坏,就一直盯着他。”
    徐凌忙说:“你赶紧回去睡一觉吧,今天也不要跟他们打猎去了,你给玲玲叫来,让他看着这人。”
    黑虎点点头,这就出去了。不一会,玲玲叽叽喳喳地过来了,徐凌嘱咐他几句,玲玲倒不是没轻没重的人,他点点头,还比划了下拳头:“我会看好他的,别看他块头大,若是想使坏,我会给他撂倒的。”
    下午的时候,虎妞家的孩子过来喊徐凌,说那男人醒了,青斑当时没在屋里,于是徐凌自己过去的。
    炕上的男人表情有些呆滞,徐凌进来后,身体瑟缩一下,眼含惊恐。
    徐凌走近,问他:“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男人张了张嘴,徐凌见他表情像极部落里的大傻,一旁的芹妹可能没注意这些,她凑到徐凌旁边,说:“徐凌问你你是谁啊,从哪里来?”
    男人缩了缩肩膀,懦弱而小声地说:“我叫阿硬。”
    阿硬块头不小,性格却如孩子一般胆小,徐凌见他皮粗肉厚,便自然地以为他名字是“阿硬”这两个字,是很久以后,他才知道,他的名字应该是“阿应”。

    下了三天雨

    阿硬并不爱说话,徐凌的每个问题往往要问两到三遍才能得到回答,芹妹已经习惯地重复徐凌的问题:“徐凌问你,你是从哪个族来的,怎么会漂在海上?”
    阿硬先是看了玲玲一眼,玲玲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看他,但仍旧冲他一笑,阿硬似受到了鼓舞,小声说:“我是从红狗族来的,我们族长要杀我。。。我跑了出来,后面有狗追我。。。我就跳海里了。。。”
    徐凌一愣,他先是看了眼玲玲,玲玲也有些错愕,他忙接道:“你们族长也要杀你?”然后又小声喃喃:“怎么族长都爱让人去另一个世界?”
    徐凌自然不能这么轻描淡写,他问:“你们族长为什么要杀你?”
    阿硬眼神瑟缩,立马转移了视线不看徐凌,徐凌觉得他的表情能称得上是心虚,于是心中响起了警铃,不待芹妹重复他的话,他又重重地问了一遍:“你们族长为什么要杀你?”
    阿硬鼻子眼睛都挤在了一起,有些害怕地说:“族长说我是‘恶撒’,说我给族里带来灾难,他要杀我。。。”恶撒是个发音,徐凌估摸着应该是邪恶的意思,和天蛇部落的“哦吧”类似。
    要说徐凌以前是真的什么都不信,不信神不信佛,但经历了穿回原始这一事件后,他对鬼神一类的也抱有敬畏心理,如今听阿硬这么说,他心里对他也有些隔阂,无风不起浪不是,徐凌多多少少也有些担心阿硬会给部落里带来灾难。
    玲玲却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他坐在炕边,拍了拍阿硬的肩膀,说:“我也是要被族长杀才跑出来,跑到了这里,你也是好样的,不过我在海里看你明明手脚没动却浮在海面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以看得出来阿硬很亲近玲玲,玲玲一拍他,他整个脸都舒展开了,只是听他后面的问题,他却说不上来,一脸茫然地看着玲玲:“我开始就是拼命的游,后来实在太累了,就闭上眼歇会。。。之后就不知道了。”
    徐凌又问了些问题,例如红狗族在哪里,他们族有多少人,是不是也靠打猎生活,阿硬都一一答了,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红狗族就像一般的氏族,七八十个人,男多女少,确实靠打猎为生,如果说有什么值得关注的,那就是红狗族驯养一种红色的狗,那种狗不是太大,但动作灵敏,并且骁勇善战。
    徐凌和阿硬说话的时候,后者一直按着肚子,直到他的肚子发出震天响的声音,徐凌才反应过来他是饿了,但阿硬并没有主动要求食物,玲玲却拍了他几下:“原来你饿了,我去给你找点吃的。”说完,就跑出去了。
    阿硬听说玲玲要给他找吃的,眼睛一亮,但又听说他要出去,就忍不住伸手,玲玲出去后,阿硬明显更加拘谨,低着头也不敢看徐凌和芹妹,徐凌有种在欺负人的感觉。
    不一会,玲玲拿着烤肉回来了,阿硬咕咚一声吞咽了下口水,玲玲把一块肉递过去,并滔滔不绝地说:“这是尖爪猴的肉,这个肉特别好吃,我以前都没吃过,我们草原树少,很难看见生活在树上的动物。”
    阿硬在接过肉的时候,嘴角留下了口水,他迫不及待地把肉往嘴里塞,嚼也不嚼就往下咽,玲玲一直盯着他,似乎想得到他对尖爪猴肉的赞同,过了会,阿硬抬头问玲玲:“你说草原。。。那是什么?”
    玲玲又来劲了,双手齐比划着给他讲草原是什么样的,阿硬瞪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芹妹几次想插嘴,但都被玲玲的快语速给打断了,徐凌站在一旁,倒他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趁着玲玲换气的机会,徐凌赶忙插嘴:“玲玲,阿硬就交给你照顾了,待会我让六指再给他送些草药来,我先走了。”
    阿硬听说徐凌要走,脸上明显表现出高兴,玲玲重重地点了点头:“交给我吧。”
    徐凌刚走到外间,就听见阿硬小声地问:“他是谁?是不是这个族的族长?”
    因玲玲自己也不知道徐凌在部落里是什么,所以他回答不上来,只含含糊糊道:“应该是吧。。。”
    阿硬声音有些发抖:“那他会不会杀我?”
    之后玲玲说了什么徐凌就没听见了,他出屋的时候又嘱咐了虎妞阿嬷几句话,让她多留意一下阿硬。
    之后青斑和歪口也来看过阿硬,同先前一样,阿硬回答了他们简单的问题,再多的他也说不上来,歪口和青斑显然更介意阿硬在原来的氏族被当成“恶撒”,他们反复询问阿硬他为何被当成恶撒,但阿硬始终摇头不说,徐凌能看的出来,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说。
    阿硬在部落里暂时住了下来,青斑和歪口想赶他走,但玲玲一意维护,徐凌看他胆小懦弱的模样多少也有些不忍,于是便这么拖着。阿硬伤好后跟着其他人打过几次猎,但他笨手笨脚,反应也慢,显然他没有玲玲讨喜,后来众人觉得带着他反而是累赘,于是阿硬就跟着女人们去附近采集野菜或是拾些冬天生火用的树枝。
    可能玲玲觉得阿硬的遭遇和他相仿,所以他愿意照顾他,也愿意同他说话,芹妹对此慢慢表现出不满来,因为她再也不能一个人独占着玲玲了。
    这天,玲玲找到了徐凌,难得的,芹妹和阿硬都没有跟着他,徐凌还要打趣他几句,却看他面色像是有心事一般,于是玩笑的话变成了询问:“玲玲,怎么了?”
    玲玲想了会,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徐凌,我觉得最近会下雨。”
    徐凌看了看外面有些阴沉的天气,笑了说:“是是是,我也看出来了,从早上就开始阴天。”
    玲玲抿了抿嘴,隔了会又说:“不是。。。我觉得会下很大的雨,很大很大的那种。”
    徐凌狐疑地看着玲玲,觉得他说话吞吞吐吐,一点也没有平日的爽快,便问:“玲玲,你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会下很大的雨,也可能会下很多天,我。。。我说咱们要提前多备些猎物。”
    徐凌更觉得奇怪了,他问:“玲玲,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会观天象?”
    天象这个词玲玲没听懂,他被问得更加说不出话来,徐凌又说:“玲玲,到底是怎么回事?”
    玲玲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也是个不擅长说谎的人,他咬了咬牙,一口气说道:“徐凌,我说了你不要告诉别人,尤其不要告诉青斑祭祀和歪口,其实这是阿硬告诉我的,他说最近肯定会连着几天下大雨,他很害怕,不敢跟你说,怕说完后你赶他走,他跟我说了,我觉得我得告诉你!”
    徐凌一时间有些懵,反应过来后心中如敲鼓一般,他倒是听说过有的傻子会有一些奇怪特殊的能力,虽然心中还有几分疑惑,但他宁愿相信阿硬能预知天气的变化。徐凌眼睛亮了亮,并没有生气,反而还有些高兴,他说:“好,我不告诉别人,就咱俩知道,可是若是明天就下雨的话,准备猎物也来不及了。”
    玲玲见徐凌没有生气并且还答应不跟别人说,心中很开心,他抓着徐凌的手笑着说:“明天不会下雨。”
    徐凌点点头:“好,那我让众人明天早早出门,晚点回来,多猎些猎物。”
    “嗯!”玲玲重重应了一声,就跑走了。
    晚上,徐凌跟众人说让他们明天早点出发去打猎,他并没有给玲玲和阿硬说出来,面对底下众人的疑问,他也只是说看天阴,担心会下雨,到时不好打猎。
    转天,从早上开始天就阴的厉害,风很大,却闷得让人喘不上气,徐凌将兔子窝、鸡窝的顶加固了一层干草,又压上石头,徐凌总觉得今天就会下雨。
    男人们天黑时才回来,其实并不是真的天黑,而是因为阴天黑的比较早一些,猎物不少,徐凌都给分了下去,众人在屋外吃完饭,因随时会下雨,也没多逗留,将屋外的东西收进去后就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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