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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玄学大师直播解卦日常-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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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几声声音传来,吓得里面的几个黑衣人脸色都白了白。

    “主子,这如何是好?”

    众人当中,暗一是武艺最高强的,但是也得别碰上四爷身边的高吴庸和南辰才行,若是碰上这两个人,他就有危险了。

    就更不要提身边暗二几个了。

    “慌什么。”李氏一声怒斥,就赶紧让手下几个人隐藏了。

    但是四爷动作实在太快了,李氏还没来得及避开暗一等人,就直接开始脱夜行衣。

    李氏实在发育的,实在不差,就在她衣服全脱了塞在床底的时候,看得隐藏在暗处的暗一呼吸一窒,呼吸粗重了几分。

    高吴庸跟在四爷身后,叫住了四爷,“爷。似乎有些不对。”

    四爷回头问他,“什么不对。”

    本来就情绪算不得高,此时听到高吴庸的声音,他脸色就更冷了。

    高吴庸面对心情不好的四爷,也是压力山大,他赶紧俯身在四爷身侧,“爷,貌似有人。”

    “哪呢?”四爷身子一顿,‘嘣’的一声就踹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李氏大汗淋漓半躺在床榻上,洁白的身子还露出了大半个影子在外面。

    李氏以见到人进来,就惊恐的大叫一声,“啊,我不活了。”

    苏培盛跟高吴庸都跟在四爷身后,见到这个场景,此时也不好再进去,赶紧就退后几步,出了屋子。

    紫萱在四爷身后几步,一听到李氏的声音,就蹬蹬瞪跑到李氏床前,焦急的喊道:“额娘,额娘,您怎么了,您别吓紫萱啊。”

    李氏,只是含着一双泪眼,一直看着四爷。

    却发现站在眼前的男人,眉头都邹得紧紧的,问她,“这么晚了,你才刚沐浴么?”

    四爷声音透着不善,眼神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情。

    李氏听得心里一寒,这就是区别呢,若是她这个动作,由郭络罗氏做出来,怕是四爷又是另一番反应吧。

    “爷,婢妾不想活了,身子被下人看到了。”

    她即便再难过,也是要将所有的话题带开,否则发现她屋里有人,那才是真的死路一条呢。

    四爷虽然不怀疑李氏屋里有别的男人,但是显然对李氏的行为不满意。

    他甚至步子都有些嫌弃,冷冷的问着话,“这么晚了,不是你故意想让别人看到的吗?”

    大晚上的,半开着被子,可不就是让人看到的。

    四爷虽然对李氏没有感情了,但是终究是自己的女人,他可以不要,但是女人不能不忠心。

    所以四爷在内心里,又给李氏加了一条罪证,“不贞,还不安于室。”

    李氏脸上那叫一个难堪,这次是真的流泪下来了。

    “爷,在您眼里,婢妾是这么不堪的人么?”

    她紧紧的攥紧被子,心中滴血,还有什么比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心口上捅一刀,更疼的呢?

    “汝若不做,谁敢怀疑?爷问你,今日猫血事件,是不是你做的?”

    四爷声音仿佛寒冬腊月的冰块一般,冷冷的刺的屋子里人打了好几个冷战。

第一百二十五章:倒霉年羹尧() 
李氏当然是自讨苦吃;死不承认下午的猫血事件是自己所为;实际上这事儿也不是她做的。

    但是四爷死口咬定怀疑上她了;她心里呕血;最后在四爷冷冷的目光下;只好含着泪;委屈道:“爷;您是不是要婢妾以死明志?”

    四爷要知道真相,谁稀罕她的命。

    但是看着李氏这个样子,四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了;而且他也没有动用私刑的习惯。

    只是冷冷一拂袖。

    “是不是你做的,爷自会查个水落石出,若不是你做的最好;倘若是你做的;哼,爷扰不了你。”

    说完;他脚步直接后退;就出了卧室;期间;甚至连紫萱叫了好几声“阿玛”。

    四爷都不过是脚步顿了顿;就对着身边躬身的苏培盛道:“送二格格会紫萱格。”

    苏培盛在旁边被四爷的冷气压吓得;低声应了声“喳。”

    很快就小步子退后,躬身到了紫萱跟前,轻声哀求道:“二格格;奴才送您。”

    他心里记挂四爷;又加上秦宝在府里出了这么大事,在府里,他是府里内务总管。

    四爷回来要算账,他自然头一个被算账的。

    心里担忧,又有些想不明白,府里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公然去挑衅郭络罗侧福晋,简直不要命了。

    当然,他还有心里焦急的,还是到底是谁潜伏在府里,竟然能瞒天过海,逃过南辰他们的追捕,这才是苏培盛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的根源。

    苏培盛心里想做事情,头也低着,整个礼仪也做得很到位,自然没看到紫萱脸上一闪而过的厉色。

    她狠狠的瞪了苏培盛一眼,死死咬住唇边,直接伸手甩了苏培盛一巴掌,恨恨道:“哼,你不过是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送本格格。”

    紫萱整个动作实在太快了,众人都完全没料到她会真的出手打人。

    要知道苏培盛可是四爷跟前的大红人了,府里,说实在的,多少人都要给他面子啊,哪会真敢往他脸上甩巴掌。

    这是第二次,紫萱明晃晃的展示她在府里受宠地位的时候了,她打了人,噘着嘴。

    在一边倔强的含着泪,死死的看住四爷的背影,任凭旁边的丫鬟怎么拉,她就是不动。

    苏培盛是奴才,即便他被当场甩了耳光,身子也是动都没动半分,甚至众人还看着他身形都没动下。

    越发恭敬了两分,低声再次哀请道:“二格格若是不喜奴才送给,奴才选两个二格格喜欢的送二格格可好?”

    他是为了息事宁人,另外是要跟四爷一起出去查出今日的做事的人到底是谁,不然他可受不住四爷的怒气。

    只是他话说完,紫萱并没有买账,狠狠瞪了一眼他,然后小跑着追着四爷的身影,哭喊着叫了声:“阿玛。”

    “几月未见,竟然连规矩礼仪都忘记了?来人,将二格格送回去,抄书孝经和女戒三月,日十遍,完不成,你们全都给本贝勒提头来见。”

    四爷气炸了,紫萱现在竟然越来越不像个样子了,她以前,都还只在背地里刁蛮下;

    如今,竟然连他的吩咐都不听了,直接在他还在的情况下动手打人,简直越来越不像个样子。

    四爷有多宠紫萱,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现在紫萱已经快到嫁人的年纪了,即便他能多留她几年,最多也不过到十五六岁。

    这已经是清朝公主格格的极限了,四爷怕自己女儿嫁出去吃亏,所以这几年,都没有特意据着她。

    但是,一个远离自己家人的皇家格格嫁出去,竟然不懂后院之术,还有一副刁蛮的性格,这还能活下来吗?

    四爷心里担忧,又气愤,索性,这次连紫萱还有李氏,以及梦竹院跪着一地求情的人,他都一直没有松口。

    最后紫萱是被高吴庸压着回去的。

    四爷冷着脸走在路上,苏培盛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跟着。

    四爷大步流星的走着,但是越走,心里越不是滋味。几日未见的人,一回来,就给他冷脸看,四爷心里能痛快到哪里去?

    他想不通,就停下了步子,等着苏培盛追上来,踹着粗气叫了声:“主子?”

    “今日侧福晋说爷在外面沾花惹草,又是怎么一回事?”

    四爷就是这点,死想不通。

    他明明出门在外面办正事,眼里心里挂念的都是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加上户部事情又繁忙。

    他每天睁眼就做事,闭眼能休息睡个两个小时,就已经是很好的情景了,怎么可能去外面拈花惹草。

    可这没良心的小人儿,冤枉他就算了,甚至都不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四爷心里简直郁闷到天了。

    苏培盛脚下的步子,差点没直接摔出去,四爷这话问的,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以为,主子至少也是要先处罚他们办事不利的,没想到主子首先竟然第一个关心的是这个事情。

    可还不就是关心郭络罗侧福晋么?

    而且对侧福晋一句话,爷竟然不高兴了整整一晚上。

    此时他说不上是震撼,还是佩服。

    只是微移开了头,平复着内心的震惊,待感觉心跳全部稳了下来后,这才小声禀道:“主子,侧福晋说的,当是今日进府的年格格。”

    年月兰也是汉军旗的,属于四爷手下管辖的家臣奴才,叫声年格格,是尊称。

    四爷难以置信的失声道:“关她什么事儿?而且,她怎么进府来了?”

    苏培盛心想,这年副都统,早就提前讲拜贴给送进府了,加上年格格痴恋您这么久。

    刚好府里现在女主人们,怀孕的怀孕,失宠的失宠,可不就是来提前培养感情的么?

    府中众女人看准了,想对付郭络罗侧福晋呗,还不就主子您一门心思都在侧福晋身上,当然就看不到别的女人付出了。

    虽然心里是这般心思,苏培盛却是丝毫没敢说出来。只说道:

    “是福晋请进来的,今日下午还在府里举行了小宴会,算是特意小聚的。后面傍晚临走的时候,福晋和李侧福晋还赏赐了不少礼物给带回去的。”

    说到这里,苏培盛微微抬头,看着四爷眉头邹得紧紧的,却是丝毫没打断他,多年的侍奉,苏培盛知道,显然四爷在继续等着他说话。

    于是他清了清声,继续将今日下午的事情娓娓道来。

    “本来福晋没有叫郭络罗侧福晋的,后面不知道谁将消息传了过去,郭络罗侧福晋是含着怒气来的。

    在花园里,年格格本来想敬酒给郭络罗侧福晋的,侧福晋没接受,后面说身子累了,就提前回去了。

    而被泼猫血,被恐吓的事情,就是在侧福晋从花园回院子的路上发生的。”

    苏培盛的声音透着颤意,整个人身子犹如冷水中捞出来一般,发生这么大事,他是真怕主子活撕了他。

    这属于看管不利,另外,还有人挑衅王府,无论哪一条,虽然都不是他的错,但是,他是内务总管,事情发生,他就有责任。

    “你是说,侧福晋是怒气冲冲过来的,而原因,是因为听到年府的格格来的原因?”

    四爷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声音有着他自己都难以克制的激动。

    只是他善于隐忍惯了,旁人哪里能感觉到。

    即便跟在四爷身边如此近的苏培盛,也是没察觉到四爷的异常。

    只是在四爷问过来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郭络罗侧福晋是因为什么生气,但是既然主子既然说是,那就是吧。

    所以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点了点头,有些不确定道:

    “奴才想,该是有奴才嚼舌根,奴才会下去好好查,给主子和侧福晋一个交代。”

    “嗯。找出来,带远点,直接杖毙。”

    耳边若有似无的声音传来,苏培盛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嗯?

    苏培盛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他的危机就这样过了?

    他实在难以置信,主子到底是因为什么,竟然只字不提罚他的事,但是他却整个晚上,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后面拔腿就跟着跑向四爷。

    四爷急冲冲走到清风水榭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的激动,小人儿为他吃醋了!

    为他吃醋了!

    这么多年,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至于凶手,四爷权权交给高吴庸和南辰去查了,他不担心,反而为小人儿的反应,内心激动了起来。

    这一晚,就这么守在秦嘉宝卧室外面,躺在软塌上,浅眠了一整晚。

    翌日,见秦嘉宝还是没开门见他,刚回到书房,匆匆换好衣服就去上朝了。

    在户部一直忙到傍晚,才回来,到府里的时候,就听下人来报,年羹尧来了。

    四爷丢了手里在做的事情,直接让人将年羹尧带了进来。

    整个人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任由丫鬟们一杯杯茶水换着,半盯着年羹尧看,半天没说话。

    差点没将年羹尧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整个坐立不安,生生不知道,他是何时将自己顶头上司给得罪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年月兰的不甘() 
年羹尧在四爷这样的眼神下;很快就撑不住了;忙起身对四爷跪下;声音带着疑惑问道:

    “不知臣可是有做错了什么事情;还请主子明示。”

    年羹尧说白了;也是一方大将;能在眼神上就让他主动认输的;说真的,还真是少见。

    但是年羹尧跟着四爷的时间,也有近八年的时间了;别看平日里四爷不言不语,看起立最无害。

    但是偏偏这么多皇子中,年羹尧可是知道;他的这位主子;可是比太子都要狠多了。

    真要收拾起人来,简直是不动声色;常常收拾人于无形中;一手借刀杀人的手段;简直使得炉火纯青也不为过。

    这看都马上到过年时节了;还在五台山的德妃娘娘和还在宗人府的乌雅氏就知道了。

    这一个是自己母妃;一个是自己女人;都敢这么大义灭亲的男人,若说心肠不硬那可是假话。

    当年刺杀一案,京城到处一片哀鸿遍野;从太子到大阿哥党;到八爷一党,甚至是连德妃派出的人,都被四爷能斩杀的差不多都弄死了。

    年羹尧自己也是狠人,但是相比四爷,他自认,还做不到他这么滴水不漏。

    因此当一个有勇有谋,而且智商手段一样不缺的男人,死死看着你的时候,年羹尧是觉得自己好多年没惧怕过的心,额头都滴下了好几滴冷汗。

    前穿万穿,马屁不穿,年羹尧决定主动出击,先探探底为好。

    “亮工跟爷多久了?”

    四爷没回答年羹尧的话,反而话起了家常。

    “八年了啊,人生多少个八年啊。”

    四爷拍拍年羹尧的肩膀,将人扶起来,又让苏培盛拿酒来。

    席间,二人你来我往间,四爷问年羹尧,“听说你很疼你家小妹,倒是难得的兄妹情深。”

    四爷今晚找年羹尧喝酒,其实有他说不清的心思在里面。

    如果说,对秦嘉宝已经用了心思在里面,对别的女人,自然就不会关注太多。

    但是相应的,四爷被逼着,一会儿被追杀,一会儿府里到处是别的皇子的探子。

    甚至连康熙的人都有不少,虽然说是为了安全考虑,何尝不是康熙对自己儿子的不信任呢?

    又加上德妃跟他一向不亲,四爷清楚的知道,随着皇位争夺战开始,他迟早都被赶着去争那个位置。

    那个位置,有多大诱惑,就有多大风险,他若想要从中胜利,其中人才是必不可少的。

    而年羹尧,就是他手下的一员猛将。

    但是,所有的忠诚,彼此都清楚,没有什么比有姻亲更稳固了。

    有时候,人就是很矛盾。

    没有动心之前,女人从来不是四爷考虑的范围。

    但是偏生心里住进去了个人,还是个醋坛子,他无法想象,若是真的进了这么个,还没有进门,就先将他心里人得罪了的女人,会是个安分的女人?

    年月兰,在这点上,算是被自己挖的坑,先将自己糊了一身味。

    四爷首先在心理上,就将她给定死在了,是个心机女上。

    他彼时,为了皇位和年羹尧的关系,一直没拿定注意,是派人先毁了这个女人好,还是作为自己看重的大将妹妹的份上,让年羹尧主动放弃了好。

    这是四爷以前一直没拿定的注意。

    今晚跟年羹尧一番进餐,还是四爷昨晚,听到苏培盛那翻话后,四爷决定,还是不惹小人儿生气的好。

    这么几年,小人儿能有这么大的进步,实属不易。

    在权利和感情间,四爷唯一任性了一次。

    至于结果,当然就得看年羹尧能不能领悟到了。

    “多谢主子挂念,小妹从小最崇拜主子,这次奴才回到家后,就一直吵着要来拜访福晋,倒是不知有没有給四福晋带来麻烦。”

    场面话,谁都会说,年羹尧,胆大心细,何尝不是在一点点探着四爷的底。

    四爷没有回答年羹尧的话,只让苏培盛再给年羹尧满上,主动端起酒杯,给他碰了下,有些煽情的说道:

    “爷今晚陪你喝一番酒,一来是为亮工接风洗尘一番,二来,是想去看看爷那怀着身子,却还是在使着性子的侧福晋。

    这次祭祀大典,竟有胆大包天的贼人来府里挑衅于本贝勒,无论这身后是谁出的手,爷都轻饶不了他。”

    四爷说着话,眼神里的杀气,嗖嗖的毫无掩饰的放了出来,当场就吓得一屋子的人,胆都快破了。

    说到这里了,四爷一是跟年羹尧表明了,他对身后的人不满,自然就会踏入这场博弈中,找所有敢暗中害他的人算账。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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