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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玄学大师直播解卦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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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培盛抱着被褥的手一顿,脚步子忙一转头,就赶忙将手里的东西朝身后追上来的小太监手里一扔,就接着忙追上了四爷。

    落霞阁里,乌雅氏经过昨晚一夜的满足,此时正懒懒的躺在被褥上。

    看着带血的床单,发嘿嘿的傻笑,心里一阵惬意过后,眼中就闪过一抹幸福的红晕。

    没想到表哥平日冷冰冰的一人,火热起来这么野性的。

    一想到这里,她脸就更红了,表哥这么满意的表现,昨晚应当是原谅了她的茶水吧。

    再说,也是姑母说了让她赶紧侍寝生个子嗣出来,不然她也不会这种昏招。

    她守着充满麝香味道的被子,一直没叫人进来伺候她起身。

    此时外间倒是守着好几个丫头在门外,只是里面一直没叫人,众丫头们不敢去叫乌雅氏,只好当个门神一般守在门外。

    四爷一走到落霞阁,抬脚,蹦的一声就踹开了落霞阁正殿的大门。

    大步跨到正殿的卧室里,甚至连眼睛都没扫跪了一地请安的奴才们,就直直的进了乌雅氏的卧室。

    伸手狠狠掐住乌雅氏的脖子,眼中透着狠意。

    “乌雅氏,爷的耐心有限,不要以为上头有母妃护着,爷就拿你没办法,昨晚的事情,爷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说完,他扔开了被他掐的翻白眼的乌雅氏,从身后急忙忙跟进来,手里还提着四爷后来又临时吩咐的汤药。

    俯身,捏紧乌雅氏的下巴,将她的嘴巴抬了起来,将苏培盛递上来的汤药,一把灌了下去。

    也没管乌雅氏绝望嘶哑的呼喊不要的声音,只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满满的灌了下去后,就直接扔了手里的碗。

    随着嘣的一声,汤碗砸在地上,男人却是立马迈步大步出了院子,只剩下大厅里响起男人冷漠的吩咐声。

    “乌雅氏,禁足半年,违者,死。”

    以及屋子里哀婉绝望的呼喊声,和丫鬟们不断跪地的求饶声,不断响彻在屋子里。

第六十九章:李氏的不甘() 
四爷最近红光满面;走到哪里;都一脸春风得意的神情;让跟在四爷手下办事的几个幕僚都发现主子爷的变化了。

    就更不要说在四爷身边贴身伺候的苏培盛和高吴庸两个了;那是在心底里对清风水榭那位;服气的很。

    也不知道这久给主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每次从清风水榭回到前院。

    就是连晚间处理事务的效率和时间都加长了不少;让爷现在干事就更是不分日夜了。

    若不是爷在面对外人,还是一副冷冰冰的俊脸,整日不苟言笑。

    就是回话;都异常谨慎细微的话,苏培盛是真要觉得主子出事了。

    就比如现在吧,都已经到傍晚近酉时了;也不让摆晚膳;也不说具体去哪个院子。就一直埋头看着折子,半天没理苏培盛禀的话。

    正院福晋;和梦竹院的李侧福晋;都派人来说身体不舒服;需要爷去看看;听听爷怎么说的。

    “都病了?”

    头都没抬起来;耳边听了就过;四爷最近将户部的近况商量着,上了好几个折子上到康熙手里。

    就因为他这股死不怕事的韧劲,别人要跟他交好;也被他一副冷冰冰的黑脸给噎得;躲的远远的。

    康熙反而对四爷不在朝堂上拉帮结派对他不怎么戒心了,即便他说话讨人厌,一点不懂看脸色的执拗性子。

    都因为上次永和宫里,德妃那一番作的区别对待,起了亏欠之心。

    四爷这个户部银两亏耗巨大的折子上到康熙手里的时候,爱面子的康熙,着实被气的不轻。

    他一千古之帝,现在竟然有人告诉他,他这大清朝皇帝,要差钱了,啥啥都要节俭了?

    这叫什么事儿?

    这又是什么鬼话?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每年上贡的响银珍品,各年的农商关税啥的,他大清地大物博,他即便自个不亲自接管户部。

    他也是对这个数字有个基本概念的好伐,你现在跟朕说,朕缺钱,朕的大清国库缺钱?

    如果给他上这个折子的,不是自己儿子的话,康熙是真想将他拖出去扔了或者砍了都好,这不是危言耸听吗?

    可就因为这个事吧?第一份折子上来的时候,康熙是直接用朱砂笔一批,批注语为:

    “朕之大清,每年农耕丰收,国之一片国泰民安,国库税收征收也合理充实,汝竟言朕缺钱呼?”

    折子就这么被扔了回来,甚至康熙气的,好大半月,看都不想看到四爷,着实康熙这个时候了,江山该打打了。

    功绩从当年擒鳌拜执政,到平三番之乱,到收服台湾,甚至跟北边俄罗斯都大打一架。

    再到最后的三征葛尔丹,他爱新觉罗玄烨怕过谁,怂过谁?

    好伐,现在,来拆自己台的,竟然是自己儿子,他能说什么,又不能杀,只能狠狠骂一顿,让给出真实数据来,否则就撤他的职。

    四爷也不怕事啊,康熙让找证据,他还真就敢搞事。

    将户部历年来,每个官员借的银两,每次南巡给拨到下面的银两,还有宫里每次花销和各种各样的打赏。

    简直是将近三十年来甚至到先帝顺治帝那一流就还存在的问题,都给整了个厚厚的大数据奏折上来。

    看着御书房整整半人多高,摆放了两个案桌的数据,康熙不服也服气了四爷这个较真一丝不苟办事风格。

    最后只好认命的将四爷叫进了御书房,恶狠狠的瞥了他好几眼。

    才让他将户部历年的税收,结余,还有他说的什么官商勾结,官员借银啥的,全给他背重要数据出来。

    整这么多事儿出来,还不就是想让他听他说说真实的数据吗?

    四爷办事,就是死较真的那种,看着国库的渐渐亏空,他急的头发都白了。

    他本就是刚正不阿的性子,从小在宫里地位不尴不尬的他,跟能懂底层人民的疾苦。

    现在是看似国家安定平稳,可是现在官商勾结,在各州县等地,百姓赋税还是很重。

    又加上治河问题,如果再逢个旱灾水灾的,一下又是好多问题。

    是以等康熙让他背数据出来的时候,四爷就这么立在御书房里,洋洋洒洒的背了两个多时辰。

    中途可是一口水都没喝过,就这么将这些细致化的数据全都呈现在康熙跟前了。

    临末,四爷总结性的叹了句,“皇阿玛的功绩,何止是丰功伟绩,岂是用言语可以描述。

    儿臣细读皇阿玛执政以来的杰出功绩,只心里生出慢慢的崇敬和自豪之情。

    可如此丰功伟绩,若国库持续亏空下去,倘若自然灾害呼?战争呼?何以?”

    康熙是明君啊,更是圣贤之君啊,他虽自傲但是并不自负啊!

    当年从父皇顺治帝手中接过大清的江山,他隐隐记得国库银钱总有一千多八百多万两。

    在他手下,官员禀报最好的几年,当是有四千多万两银两在国库才对。

    这才是他死不理解四爷跟他说国库亏空,甚至已经严重到彻底影响到国家安定等的地步,这才是康熙恼火四爷的地方,说他危言耸听的原因。

    康熙握着有些发紧的手臂,穿着明黄的黄袍,甚至是连奏折都没批了,抬头看了眼四爷,问,

    “老四,既如此,你说,现在国库具体的存银是多少,给朕说真话,朕还没有昏聩到听不进实话的地步。”

    “存银账面近有一千八百万两,实际现银不足八百万两。”

    听到声音,康熙连手里的毛笔都砸了,怒道,“剩下的呢?”

    四爷一句“都是白条和欠条。”

    声音悠悠扬扬的响彻在御书房的时候,康熙气炸了,整个身子都摇晃的厉害。

    这最后,可不再四爷要不要管国库的问题了,而是康熙给气炸了。

    这严重影响他晚年的声誉还有自个晚年的生活都成问题,可不就下令让四爷全权接手这个事情么?

    要账去?

    好了,现在问题来了,找谁要,找谁下手?

    都是大官,还都是朝堂上势力根深蒂固的重臣,近臣,太子皇子亲王啥的,涉及不少。

    四爷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本就要账这个事情扰的,其实已经有好多个晚上没睡个觉了。

    都是他极度疲倦后,去到乖宝的清风水榭才能好眠,剩下的时间,他都是整夜整夜的在想着两全其美的法子,将这些账都要回来。

    顺带的,再开拓和宫里各种不必要开销的节俭下来,这样但凡不发生大战乱,国库还是很快就可以好起来的。

    可看着眼前的苏培盛,还在说着后院都病了,他就心里给那拉氏和李氏都上眼药水了,都这个时候了,不去找太医看,找他看?

    他又不是太医,还能看病不成?

    苏培盛已经躬着腰好一会儿了,可没想到四爷不知在想什么,竟然一会儿一脸柔情,一会儿又一脸严肃,冷然和肃杀。

    好几种情绪往苏培盛递过来,苏培盛有些吃不消,便赶忙守门守的远远的,心想怕是这次清风水榭侧福晋没有来叫人,心里不痛快罢。

    可等到最后,是问生病的事情,他长长舒了口气,起身在四爷跟前上了杯热茶,禀道。

    “爷,福晋来说,是大阿哥身子吃坏肚子了,在闹肚子疼。至于李侧福晋,是听说动了胎气,而原因。”

    苏培盛将头靠近了四爷的身子,低语,“李侧福晋一口咬定了是郭络罗侧福晋给推的。”

    ‘哄’的一下,四爷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狠狠瞪了苏培盛一眼,怒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爷,是今个晌午的事情了,奴才也是下午跟爷回来府里的时候,接到的消息。”

    苏培盛低垂个脑袋,心里冤的如六月飞雪一般,虽说现在才三月,但是却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爷啊,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啊,奴才可是在下午近申时末就禀说,正院福晋和梦竹院李侧福晋,有事情来报。

    还不被您给怒瞪,让奴才滚出去,等会儿再去禀报的么?

    现在他还不知道,是哪根神经触碰到主子爷的神经,立马让爷反应这么大。

    但是他还是认命的,死死跟上,大步跨出书房的四爷,边小跑着跟上去,边问着,“主子,现在先去哪?”

    四爷踹开门,出了书房的时候,就大步流星的急匆匆的,下意识的想跨往清风水榭。

    但是刚才想到苏培盛说的,李氏跟弘晖都出了事儿,他止住了脚步,身子都没回,打住脚步问道,“李氏怎么样了。”

    “主子,太医看过后,说是动了胎气,但是胎儿却是没事,到底还有几个月就要临盘了,还是很关键的。

    只是太医开些安胎药后,李侧福晋说还是疼的厉害,在梦竹院听说叫唤小半会儿了。”

    四爷了然,“先去正院。”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往正院的方向去了,苏培盛一楞后,很快就将心里的怪异感觉扔掉后,忙气踹嘘嘘的飞快的追着四爷。

    追着的中间,苏培盛总感觉自家主子,最近体力好了好多,就他这样的速度,怕是只有武功高强的高吴庸和辰南,能跟得上了。

    正院里,弘晖已经喝过药睡下了,这会儿,莹白的小脸儿,倒是睡的香甜。

    四爷一到正院,就看到那拉氏拿着锦帕,不断给他擦着汗的情景。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摸了摸弘晖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心里的忧心去了两分。

    “怎的又病了。”

    柔情归柔情,四爷对弘晖期望很高,是自己嫡子,又是未来自己的继承人,教育当然就马虎不得。

    平日弘晖都较少生病,他这一忙,就开始跟着生病,四爷当然是怪那拉氏没有将人照顾好。

    “啊爷,臣妾给爷请安,爷吉祥。”

    那拉氏一看到四爷,心里闪过一抹安慰,心底的担忧去了两分,从春梅手里接过茶杯,递给四爷,这才叙说弘晖今日的情况。

    “不知是谁给了弘晖吃的,吃了就坏了肚子,回到院子,丫头就来禀报,说是拉的都快脱水了。

    这才太医刚看过,开了药,折腾好一会儿,才刚躺下。

    爷放心,臣妾这次定会严查,倘若发现凶手,定严惩不贷,还望爷将后院之事交给臣妾管就行。”

    拉着弘晖的小手,听到那拉氏的声音,四爷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那拉氏的话,后院之事,他本就交给她的,不知她为何还会多此一问。

    四爷心里疑惑,将手里的茶杯递给苏培盛,刚起身,将被子为弘晖掖了掖被角,弘晖就睁开了大眼睛,欢喜的看着他,“阿玛,您来了。”

    “恩,又乱吃东西,阿玛可说过,君子少口腹之欲,重者受损,轻则被人利用,可都记牢了?”

    弘晖红润兴奋的小脸,听到四爷训斥的声音,唰的一下就煞白了。

    抬着不安的小脑袋,看了眼那拉氏后,最后才低低对着四爷一点头,“阿玛,儿子都记住了。”

    看着懂事的弘晖,四爷点点头,又对着那拉氏和弘晖嘱咐一番,问了弘晖可曾记得是谁给他的水果。

    弘晖此时不知是拉傻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是低垂着小脑袋。

    低低的声音,说只是丫鬟说的好吃,他忍不住自己去拿的吃,具体是谁,他却是不认识的。

    四爷想着弘晖年纪小,府里身份尊贵,不认识很正常。

    对弘晖又是一番教育提点后,就让那拉氏接管了这个事情,接着这晚,却是连晚饭都没在正院用,就带着苏培盛往梦竹院的方向而去。

    哪知带着人,还没踏进正间,就听到李氏大声呼痛和哭诉他无情的声音。

第七十章:她会害死你儿子() 
清风水榭里;秦嘉宝正在用着晚膳;因为到初夏了;近来大厨房那边;进了不少时令时蔬。

    爆炒的;钦点的川味和湘味两个主厨该下的厨;味道色泽和香味;都是秦嘉宝喜欢的。

    另外还有好几道肉食和豆腐,还有两份不同味道的土鸡,一个是锡纸包好烤的;一个是叶子包好放土里埋好一起烧烤的。

    就在府里,也不知大厨房那边是怎么弄的,总之打秦嘉宝第一次收到大厨房那边的孝敬后;就喜欢上了这道美味。

    此时她正津津有味的撕了一条土鸡腿;吃的很欢实,哧溜哧溜的吃着;还时不时被辣的嘘嘘直叫。

    任由旁边宝风几个将舀好的煲汤吞了几口;缓解口中辣味时;整个人吃的满头大汗;爽爆了。

    可相比秦嘉宝的欢实享受;一旁立着的宝风宝花宝雪宝月;除了紧张的伺候着秦嘉宝用膳外。

    此时几个丫头的脸色都透着慌乱不安,此时另一只垂着的手掌,握的紧紧的;紧绷的肌肉;显然内心在天人交战。

    至于隔着一室之隔,外间床榻上,正给秦嘉宝纳鞋底的张嬷嬷,此时这抬头打量了眼在另一边,不知道在算着什么账的秦嬷嬷。

    见她整个人都很宁静祥和,显然受到影响,倒是张了张嘴,将最终想问的话,吞了回去。

    张嬷嬷,对秦嘉宝那是当自个女儿,甚至比家里的亲生女儿,还要亲近两分,毕竟是从小带大的,又是吃自己奶长大的,显然是担忧的。

    今天去正院请安,跟着一起去的,是宝风宝月和秦嬷嬷,张嬷嬷一直在院子里,准备给秦嘉宝换身夏装衣裳和鞋子,最近也很是忙碌。

    只是到了晌午午间回来用膳的时候,她就发现了,整个屋子里,气氛很是有些沉重。

    特别是宝月那丫头,脸上的黑雾都快要密布了,她担心出事。

    但是宝儿让她好生歇着,没事,她虽是奶嬷嬷,但是平日话不多。

    在秦嘉宝抱了一堆吃的给她后,就到后间厢房里,继续着给秦嘉宝缝点不同的夏装回来。

    “张姐姐是在担忧主子吧,虽然今个这事莫名些,但既然主子让我们各自忙各自的,显然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需要主子出面的时候。

    主子也说了,若是有猛虎靠近,那就要等它靠的更近些了,最后直接解决掉就行了,提前躲躲藏藏也不是个事。”

    秦嬷嬷在给秦嘉宝对庄子外的账目,宝风虽然经常出去给她看庄子上的收成。

    但是并不喜这些账目上的事情,是以这些数字账目上的细则,就落到从宫里出来,以前曾管过账目的秦嬷嬷身上。

    放下纳了一半的鞋底,将视线往里间客厅看了好几眼,后又继续快速的串着针线头。

    “怎能不担心呢,这是在皇子府里。主子进府后,又这么多人针对她。

    虽说后院斗争很正常,只是主子并不爱出院子,也从未想过要争什么呢,怎么这么多人看不的好呢。”

    自言自语的声音,仿若不理解,又仿若一股担忧,无限缠结郁心,当然是对此有心无力,还有未来的无限惆怅。

    现在还没有孩子呢,嫡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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