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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白莲花[快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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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言曦垂着头,颓丧极了。连小桃都不在她身边,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都习惯了小桃伺候她了。
她又饿又累。
这边仍是干旱的灾区,所谓东边日出西边雨,不少植物都已经枯黄,河流也干涸见底。
或许这对虞言曦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可以实施她先前那个念头。
当下她来了精神,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身后的灰尘,捡来枯枝木条,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开始钻木起火。
良久,搓到双手红肿得都快没了力气,才有了火星子。
虞言曦连忙把准备好的枯枝全部丢进火堆。
“轰”地一声,火苗窜得老高,干燥的风一吹,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扩散了。
火光中映着虞言曦的笑颜。
她可以想象到,马上,马上她就会成为村民心目中的救世主……
这才是她身为穿越女该配的地位!
*
许是喝了酒,也没有人来打搅她,乔夕茵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上个世界是老师,要跟着学生一块上课,因此她的作息习惯一直不错,最晚不过九点起床,很少经历过睡到晌午的情况。
一觉醒来,她只觉得神清气爽,似乎全身的筋脉都被疏通了,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看来昨晚她睡得很好。
只是……她穿的还是昨晚出去时的衣服,怕不是回去以后倒床就睡了。
她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些什么,隐约有点印象,好像是她跟徐玉儿下棋罚酒,后面两个人都喝多了,徐玉儿的哥哥送她回房,自己则拒绝了哥哥的好意,径自走了,再推开房门睡觉。
看来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真好。
她伸了个懒腰,方才悠悠地推门而出。现在是午饭时间,她却两顿都没吃,顿觉腹中空空,有些饥饿了。
得去找点东西吃才是。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吃完,乔夕茵想。
刚走出没多远,便见拎着食盒走来的贺云朝,笑眯眯地同她打招呼,“乔乔中午好。”
乔夕茵心情不错,没与他计较这些,见他手中拎着东西,好奇道:“这是?”
贺云朝扬了扬,掀开顶部的盖子,汤包鲜美的气息扑面而来,“饿吗?”
她喜上眉梢,“饿!”
呜呜呜朝朝真是小天使,太喜欢他了!
“回房吧。”贺云朝指了指房门,道。
乔夕茵点点头。
食盒有好几层,只是第一层是汤包,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了。
二人进了屋,见贺云朝神情随意,没有半点矜持的姿态,乔夕茵忍不住打趣了一句,“进女孩子闺房都不注意点?”
他以前也挺轻车熟路。
哪知道他轻轻地瞥了她一眼——用那种非常欠扁的眼神。
乔夕茵不再理他。
却又听见他喊了她一声:“乔乔。”
声音压得低,听上去委屈又可怜,“这是我的房间。”
第95章 长公主(17)()
“咔嚓”几声,乔夕茵的心碎成一瓣一瓣的碎片。
她僵硬地转过头; 厢房的房间摆设都差不多; 没有什么可供分辨的特殊之处; 可仔细嗅嗅; 她今早醒来时似乎闻到了檀香。
不属于她的味道。
她仍不想触摸真相,意图为自己辩解:“昨、昨晚我喝多了; 我记得是回到了我自己房间的……”
“吱呀”; 是门缓慢关上的声音。少年背身站着; 微微勾了下唇——上次他这么做的时候,他不仅拴上了门,还锁上了所有的窗。
现在她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乔夕茵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她不心虚,她一点也不心虚!
“昨晚,我在睡觉,”贺云朝叹了一声; 语速不急不缓,低柔温和; “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霸占了我的床; 压在我身上; 对我又搂又抱又亲又咬,还差点把我推下床。”
乔夕茵:“……”
她别过头,没敢直视他的眼睛,意图以此增强自己的底气:“我、我喝多了。”
不可能!又搂又抱又亲又咬,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不相信!绝对是贺云朝骗她的!
然而; 她想出戏,并不是由她说了算的。
“乔乔,”少年唤了她一声,“你转过来,不要不看我。”
乔夕茵乖乖地转过来了。
便看见他把自己右边的衣领往下拉,白皙的肌肤上,一块红痕清晰可见。
乔夕茵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说她压在他身上,难不成是刚好在他怀里的时候……
乔夕茵的内心有一点点动摇。
怪不得她睡了一觉会这么舒服。贺云朝对她而言是个行走的营养品,没意识的时候往他身上扑不无可能啊……
呜呜呜,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还有不少,都消了,”贺云朝恰时补了一句,“你还不信吗?”
——其实昨晚并没有发生这件事。
有,作用对象也是相反的——幸好她身上的痕迹已经找不到了。
是今早他醒来,被蚊子咬了一口,用手挠了一下,长出一个红包。
鄂州这边气候湿润,蚊虫不知比京城多了多少。而这时候又入了夏,有蚊子是正常的。
但贺云朝并不在意这件事情的真相。
乔夕茵已经动摇了。他只要哄住乔夕茵,那就是他赢了。
少女默默地把脑袋低了又低,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我没把你怎么样吧?”
说不出的乖巧软糯。
这声音听得他喉咙火热,差一点又要回想起昨夜的感觉了。
“应该吧,”贺云朝说道,“不太记得了。”
乔夕茵:“……”
怎么跟她那句“昨晚我喝多了”的甩锅语气这么像?
这件事情好像被他放在了一边。乔夕茵摸不着他的心思,还以为他要继续闹下去,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反正,就算他要赔偿,自己也什么都给不出来。
而后两人坐下来,贺云朝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的菜一盘一盘端了出来。
菜还是热的,香气扑鼻,乔夕茵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菜有三四个,还有一小碟干拌的面,乔夕茵是吃不完的。贺云朝陪着她,也动了下筷子。
“昨晚你跟谁出去了?”
他记得她昨晚迷迷糊糊地说了几句,不过逻辑是乱的,可惜度比较低。
当然,那句“喜欢他”一定百分之百真!
“徐玉儿,”她夹了一个汤包,放在嘴边吹了吹,“她邀我去赏月,我闲来无事就答应了。”
这个年代的大家闺秀,不能出门,又没有什么可以玩的,见了差不了几岁的姑娘,自然开心,乔夕茵也可以理解她。
他又问:“为什么喝酒?”
那酒是真香啊,他间接都能感觉到甜味了,满是少女的清甜。
“就、想喝呀,”她眨巴着眼睛,眼皮耷拉下去,看上去比他刚才那模样还要可怜,“贺哥哥,原谅一个喝醉的人吧。”
“我做的事情都是意外,”她的双眸含水,这下倒是乖软极了,“如果我说了些什么,那都是胡话,你不要信,现在我说的才是真的……”
然后她明显察觉到对面的人情绪飞快低落下去。
竟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理她了!
乔夕茵满脸懵逼:她只是阐述一个事实啊,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
那到底是她做了些什么让贺云朝当真了?
完了。
这下可能完了。
贺云朝的小脾气上来了,说不理她,就真的没有再应她的话。乔夕茵一连喊了好几声“贺哥哥”,他也不吃这套了。
叫哥哥都没用了,那该怎么办?
乔夕茵比他还要迷茫。
只是不久,有敲门声打破了这一刻的沉寂。是徐家的家仆来通报,说是徐太守请贺云朝过去。
乔夕茵替贺云朝应下,回头看过去,少年已经温温吞吞地收拾起了食盒,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
“那个……朝朝。”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
他懒洋洋地瞥来一眼,看上去没精打采的,不知遭受了多少委屈。
乔夕茵鼓起勇气:“有些话还是可以信的。”
于是,她看见他的脸上稍有松动。然而还是竭力维持住高贵冷艳的气质,多看了她两眼,淡淡地问道:“不走吗?”
终于肯理她了!
她就知道一定是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让贺云朝误会的话……
她该怎么办呜呜呜呜呜……
不管怎么说,先把人哄住要紧。
乔夕茵心累,按照剧本,她才是柔弱惹人怜的那个,为什么她每次在贺云朝面前总是崩人设呢?
又有点想打他了。
*
两人一路去了会客厅。
主位上只有徐太守一个人,两边各有护卫守着。见贺云朝来,徐太守差点起身请他坐,还是贺云朝先他一步坐在了他的右手边。
乔夕茵跟着坐了下来。
有家仆端来茗茶,徐太守示意他放下,面色凝重地说道:“昨夜,神农山东南面的山谷一带突发大火。现已查明是人为,村民们把那个放火烧山的人带过来了。是个年轻的女人,没有身份凭证,怕是盗贼一般的人物。”
“放火烧山?”贺云朝微微挑了挑眉,一改方才面对乔夕茵的样子,看上去都正经了不少。
“她是点火,”徐太守道,“可东南面是神农山的阳坡,气候本就干燥,又刚经历过旱灾,树木脆弱,哪经得起她这样折腾!夜间风大,稍不留神就引发大火,前几年这种事情也发生过几次。”
他似乎是气到心头,胡子都翘了起来,“如今火虽是灭了,可带来的损失不小……”
正说着,先前离开的家仆又跑过来,跪在徐太守面前,“大人,那女子闹着要见大人……”
“不见,”徐太守皱着眉头,“火是她放的,这毋庸置疑。没有身份凭证擅自闯城门也是大罪,直接带到牢里——”
“且慢。”
贺云朝出了声。
乔夕茵低头抿了一小口茶,等着听他继续说。
“把她带过来吧。”
其实乔夕茵也挺想见见这是什么奇女子。
只是面对的是徐太守,她不好开口,幸好贺云朝替她说了。
犹豫半晌,徐太守点点头,示意家仆去传话。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身着囚衣的女子被带了上来。
真的是个很年轻的姑娘,边被押着时嘴里还不断地说着,“我叫虞言曦,我父亲是兵部尚书,进城是跟我的车马走散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哪知道这地方查身份查得这么严,她连钱袋都没有,怎么证明她的身份呢?
只是当她看见上面的人时,立刻噤声了。
乔夕茵也微微眯起眼,略为吃惊。
还真是冤家路窄。
令她吃惊的是,虞言曦脸上的疤痕不见了——她见过虞言曦戴面纱遮住半边脸的样子,因此很快认出是她。
可她怎么跑到鄂州来了,还放火烧山?
那护卫逼着虞言曦跪在地上。
虞言曦的膝盖撞着地,疼得她直抽气,又见了乔夕茵,眼睛都瞪直了:“长、长……”
乔夕茵微微一笑,打断了她的话,很友好地问候道:“虞小姐,好久不见。”
怎知虞言曦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尖声说道:“你一定听得懂对不对!我放火是因为想蒸出土壤里的水分,空气温度升高;气流上升,与水汽结合,这样就可以下雨了!”
她的语速飞快,旁边几个人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乔夕茵的表情也很茫然,似乎不明白虞言曦突如其来的激动,无措地捏着衣角:“虞小姐?你在说什么?”
她当然知道,地理中最基本的概念之一,成云致雨的原理。那是一道高考题,乔夕茵教书的时候做文综卷子,刚好做过那道题。
这虞言曦穿过来到底有多大啊,也太天真了吧,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理论都能往现实里套的吗?
他们老师可能没有讲,即使用那种方法求来了雨,水也是土壤里原本就有的,只是换了种形式,并无增多。
虞言曦却是不依。乔夕茵已经承认了她的身份,她听过《青玉案》,她极有可能是穿越者,女孩子多学文科,怎么会不记得一点地理知识,“我不是要放火烧山,我是想求雨啊!”
作者有话要说: 贺云朝,解锁新属性:双标狗
第96章 长公主(18)()
她被大汉按着,整个人本就跪在地上; 此刻更是以膝盖擦地; 跌跌撞撞地冲到乔夕茵身边; 抓住她的手; 神态狰狞如癫狂,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乔夕茵更是。
她的眸中尽是水雾; 微微抽着气; “虞、虞小姐; 疼……”
那被抓着的地方已经全是红印了。
贺云朝的脸色降至冰点,袖中匕首的尖端泛着寒光,差一点,那匕首就要飞出斩断抓住乔夕茵的那只手了。
他的目光太过可怕,虞言曦根本经不住,手上也没了力气; 瘫软般地跪在了地上。
“我真的没有听懂你在说什么,”乔夕茵轻声说道; “虞小姐,你的遭遇令我很同情……但是、但是不管你出于什么缘由; 放火烧山固然是不对的。你犯了错……就应该为你做的事情负责……”
她柔声细语的; 话说到徐太守心坎里去了,听得他连连点头。
虞言曦却是冷静下来,在心里狠狠地“呸”了一声。
这就是朵白莲花!
谁稀罕她的同情!
“别再废话了,”贺云朝瞥了她一眼,淡漠地开口; “带走。”
这个态度,已经给虞言曦判了死刑。
他从不对将死之人客气。
“等等,朝朝,”乔夕茵柔声叫住他,“听虞小姐刚才的话,她的出发点也许是好的……听我一言……请你酌情考虑。”
只是刚说了没几句,她又小声地咳嗽起来,柔弱得像风中摇曳的垂柳。她伸手掩唇,“抱歉……有点头疼。”
贺云朝已经站起来了。
“好,”他应下,朝她走过来,“那些事我们待会儿说,我陪你回去休息,好吗?”
虞言曦眼睛都瞪直了。
小皇帝在外面,对这位长公主……怎么也这副样子?
她看这小皇帝可一点也不痴傻,按照小说设定,一猜就知道是演的了,皇宫嘛。可说好的逢场作戏呢?怎么她看贺云朝对乔夕茵满是真情实意?
“不行,”乔夕茵摇了摇头,坚持道,“我撑得住。但是朝朝,虞小姐是无心之失,教化便好了,你不要太过分。为人要善,不管对己还是对人。”
她这样谆谆教导,张口就是大道理,令虞言曦有点震惊。要是有人在这个时候教育她,她早就翻脸了好吗?
“我不需要你同情我,”她气极了,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求见大人当然有我自己的价值!”
贺云朝都懒得与她周旋,但是见乔夕茵兴致正弄,他索性陪着她演戏。
“乔乔,”他叹道,“你还是这样善良。好,我都听你的。”
全然把虞言曦当成了空气。
乔夕茵则对着虞言曦说:“我并不是在同情你,如果给你造成了什么误会,我很抱歉。虞小姐,我只是想帮着你一点……”
虞言曦冷笑了一声,却没敢再说。
贺云朝的眼神都要在她脸上开刀了。
“我是真的有话要说。”她清楚乔夕茵这里行不通,就在刚才,做出了决定,打算换一种做法。
她已经决定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了。
没有人会拒绝这张底牌的吸引。
“但是我想请无关人回避。”
这个时候,她有了些底气,连说话都镇定几分了。
却不知她这样子,已经让贺云朝和徐太守都厌恶到了极点——只是乔夕茵一直在顺着她。
乔夕茵轻轻唤道:“朝朝。”
贺云朝只好妥协,点了点头。
两人这样一来一去的互动,落在虞言曦眼里,让她嫉妒极了。她甚至开始想,为什么自己穿进来的是这个顶着丑陋疤痕隐瞒身份的草包大小姐,而不是养尊处优受人怜爱的长公主?
但她想,机会是她自己争取的,她不能像乔夕茵这样的女人一样,一辈子活在温室里。她的存在,就是要改变历史的。
有贺云朝点头,徐太守便屏退左右。事已至此,虞言曦还坚持自己的想法,他倒是想看看这所谓的虞小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两位贵人叫得住她的名字,显然认识她,看来她的身份不假。那这大小姐为什么毫无礼节、疯疯癫癫?
没了束缚,虞言曦如释重负地从地上站起来。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了,“你们来这,是要找神农山四宝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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