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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白莲花[快穿]-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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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是庙会,小姐描写的星如雨、宝马雕车、凤箫鱼龙……我似乎都没见到?”她的声音平缓,幂篱下,轻轻挑了挑眉。
其实早就几人怀有这样的疑惑。只是碍于大家都很欣赏这首词,才没有人喊出疑问。
写的好归好,却不像是在写这庙会啊。
“对啊小姐,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些!”
“鱼龙舞是指灯火吗?”
虞言曦的背后冷汗直冒,不祥的预感浓烈。
“我曾偶然看见过一本书,”乔夕茵微微一笑,“书上记了一首词,名为《青玉案·元夕》,作者是辛弃疾,原句为‘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不知是否为小姐背的这首?”
元夕即上元节。
难怪这词中描写的与庙会所见之景略为突兀,根本就不是写庙会啊!
“你不要血口喷人!”虞言曦一急,慌忙为自己找借口,“你看的是什么书,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她的声音尖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的紧张。
见乔夕茵不语,她又喊了一句:“你倒是说说看啊!”
一个从容不迫、气定神闲,一个慌张失措、紧张颤抖,单从两人的表现就能看出事情的真相了。
“许是我记错了吧。”乔夕茵掩唇轻咳几声。
这一下倒是吓着了贺云朝,急忙扶住她。
如此一来,本就倒向乔夕茵这边的众人心偏得更厉害了。
“小姐可否说说你写作此词时的想法?”
“难怪连纸笔都不用,原来是背好了的啊!”
“庙会上还有这等黑幕,这看得有什么意思!”
“姑娘,不要太着急,瞧瞧把人都惊着了。”
掌柜的本还想等一等,一听见有人说他黑幕,立刻站不住了:
“诸位,诸位,且听我一言。既然这位姑娘的词作真伪有争议,那么这瓷瓶便给我们第六位姑娘,大家看如何?”
第六位姑娘,正是那位除了虞言曦之外,呼声最高的姑娘。
虞言曦的脸变得煞白。
第88章 长公主(10)()
“可以。”
“我同意。”
周围人纷纷附和; 那被点名的姑娘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虞言曦的脸没处搁; 此时她心下慌乱不已; 也顾不得有没有面子; 跟着小桃急匆匆地离开了。
她害怕一件事——那人说的是什么书?唐诗宋词?楚辞汉赋?她偷了这么多古人的诗词歌赋在这个世界用; 现在已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若是那人还知道,去揭穿她怎么办?
她想去找那人,却只在人群之中看见晃动的幂篱; 还有——
贺云朝。
小皇帝?!
那身着竹鹤长袍的人还在咳嗽,小皇帝乱了心神; 不停地安抚她。能让小皇帝这样; 虞言曦只想到一个人。
——长公主,乔夕茵。
是她吗?
*
咳嗽什么的当然是装的; 为的只是博取大家的同情,告诉大家自己是弱势一方。
因此当离开了街口; 乔夕茵渐渐地就不咳嗽了。
“乔乔,”少年满是心疼; “都是我不好; 我不该带你出来的,我们回去吧……”
“无事。”乔夕茵道,“你瞧,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吗?”
贺云朝还是自责,那委屈劲儿; 看得乔夕茵也于心不忍。
身后有人在唤他们:
“公子——公子请留步——”
是先前那个夺了魁首的姑娘。
乔夕茵叫住贺云朝,自己则回了头。那姑娘正是来找乔夕茵的,脸上微红,“感谢公子帮忙。”
乔夕茵伸手取下幂篱,温温地笑道:“是你本就有这个能力。”
幂篱下哪是什么公子?分明是个出挑的柔美人。姑娘都惊呆了。她是跟着那群人喊的,却没想到闹了个这样的乌龙。
“姑、姑娘。”
她脸更红,“姑娘,我名徐月儿,家父乃鄂州太守,前些日子来南山祈福,暂住在这。姑娘举手之恩,若姑娘去了鄂州,需要帮助,月儿定在所不辞。”
贺云朝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她将乔夕茵误认为男子时,脸是红的;这下乔夕茵承认了她是女儿身,她的脸怎么更红了?
“会的。”乔夕茵轻声说道。
这是玉做的美人儿,真是轻轻碰一下就要碎了,吓得徐月儿都没敢跟她多说话,目送着她走了。
婢女静静地看着她们家小姐犯花痴。
那位姑娘身旁分明站着个俊俏的小公子,她们家小姐却像是只长了一只眼睛,压根没往那边看。
“她好温柔啊……”徐月儿满是憧憬,“你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了吗?那是美人香。”
可惜只是一面之缘。
若是能再见面就好了……
贺云朝抱着抱着乔夕茵回了护国寺。
他们这次偷偷溜出去,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守在外面的宫女并未发现端倪。
乔夕茵顺利地悄悄进了屋。
“乔乔,”贺云朝低声道,“我在那边屋子,不要忘了找我玩。”
乔夕茵:“……是皇姐。”
他咧嘴一笑,故意跟她对着干似的,“乔乔乔乔!”
乔夕茵不是个执着的人,见他耍赖,就懒得理他了。
“那我回去了,”他道,“乔乔早点休息。”
乔夕茵“嗯”了一声,关上了窗门。
贺云朝快步离开。
部分东西放在乔夕茵房间,部分东西由影卫带走,此刻他的两手空空,一身清闲。
他轻车熟路地翻墙,脑海却也不闲着:“系统,我知道你在。”
系统依旧殷切:“宿主有何吩咐!”
“这个世界,你只告诉过我虞言曦是穿越的,”他皱着眉,“却没说乔乔也是。”
系统语塞。
这让它该怎么回答?
它干笑两声:“乔小姐她……比较特殊,不能算是穿越。”
“特殊?”
系统搬出杀手锏:“宿主尚无查看权限。”
贺云朝:“……”
他知道,这种系统的存在就是用来坑宿主的。
他不急着回房。
今夜,贺云朝有大事要做。
推入中间那扇门,贺云朝背着身,缓慢地将门拴上。
入目是一尊金身大佛,白日接见他们的住持跪在大佛前,手中捻着佛珠,念念有词。
见贺云朝来,他也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只是出了声,“陛下。”
贺云朝淡淡地走过来,站在了他的身边,“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乔夕茵一个机灵,睁开了双眼。
让他办的事情?
这声音乔夕茵认识,是下午那位住持,原来这住持也是贺云朝的人?
她现在正闲着慌,刚在外面玩了许久,躺下来只是累,却睡不着——她还在炼化贺云朝的气运。
于是,悄悄把神识放出去,覆盖到整座护国寺,找找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只是这个点,大多数人已经熟睡,一扫过去,她只发现贺云朝没有回房,而是去了了另外一间屋子——
见了住持。
“西北并无龙息宝剑。”
她听见了住持的回答。
乔夕茵隐约觉得,自己正在窥探一个原主至死也没有想明白的真相。
龙息宝剑不在西北,可前丞相奉先帝之命去西北寻找龙息宝剑……先帝是否知道事情?他是特意让前丞相去送死的?
贺云朝已点点头,幽幽道:“继续。”
“开国之初,太祖持龙息宝剑,扫六合,平天下,吞并中原。却因太祖逝世,龙息宝剑一无所踪。旁人总猜测太祖为收复边疆,在西北征战八年,因此很可能把龙息宝剑藏在西北。可那距离太祖仙逝,还有二十年。”
“太祖葬在东北皇陵,龙脉所在之地。”
言罢,住持取出地图,铺平开来,一手执起朱砂笔,沿着皇陵所在之地,缓缓勾勒。
贺云朝站在身边,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燕山皇陵乃龙尾,龙尾弯曲,将皇陵护在其间,佑我大齐太祖陵墓不朽,”他描出燕山的大致位置,一路画下,“若顺着这条线,燕山、太行、伏牛、秦岭、大巴……太行乃南北走向山脉,伏牛与大巴皆为西北东南走向。”
他又将沿途大大小小的河流也勾了出来。
赫然是一龙头。
他抬起朱砂笔,在凹口之处,画了一个圈。
“此处是龙嘴,龙吐息之地,便是龙息宝剑埋葬之处。”
——鄂州,神农山。
今晚遇见的,追着乔夕茵的那个姑娘……是鄂州太守的女儿?
这可真是巧了。贺云朝想。
乔夕茵看不见图。
隔着有点远,她只能听,不能看。然而她脑海里仅剩的地理知识跟不上住持的节奏,于是她只能盲听。
不行不行……埋葬之地到底在哪里?
她倒也躺不住了,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披了件斗篷,走到窗口时,犹豫片刻,也选择了翻窗。
接下来,就要寻着声音去找他们了。
贺云朝端详着地图。
他伸手去抚,手指也沾了点点红墨,轻轻划开,那红墨便晕了整块指腹。
鄂州离京城不算太远。
且鄂州边缘村镇,是今年旱灾的重灾区。若是要去,倒也不无理由。
龙息宝剑,他必须亲手拔出,剑才有力度。
他将地图卷起,握在手中,系上绳结,“多谢住持。”
“阿弥陀佛。”住持语气如常。
一时无言,贺云朝主动说了几件京城的事与住持,住持仍旧没有过多表情。高深莫测,如隐士高人。
“天色已晚,朕回房了,住持也尽早休息。”他便道。
住持拜了拜:“恭送陛下。”
贺云朝拉开了门。
他将门带上,站在走廊,背倚着门,却迟迟没有迈出一步。
又来了——这种被窥探的感觉。他是气运之子,有金手指在身,直觉向来很准。想来窥探他之人,与上午在马车里看他下棋的,应该是同一个。
想到上午的事情,他就很想笑。他察觉被人窥探,便故意自己跟自己下平局,寻常观棋的人见了怕是都要急得将棋盘掀翻。这人可能跟他一样无聊,居然看下去了,还看了他一路!
那么刚才……
这人又听见多少?
他的眸色暗了暗,有着不可察觉的狠戾。
知道了他这么多东西,这个人,便不必留了吧。
周围阴风阵阵。
乔夕茵拉了拉斗篷,莫名感到寒意——这分明是仲春,即便是夜里,也应是暖的。
或许这不是寒意——而是危险。
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还没来得及尖叫,便被捂住了嘴。
她的后脑勺磕在墙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少年修长的五指向下,掐住了她的脖子。
贺云朝!!
“还以为跟着我这么久,有多大能耐,”少年挑眉,轻巧地拉下她斗篷的帽子,对上了一双湿濡的眼。
女孩含着泪,似一朵雨打风吹中的花。
他的手上顿时没了力道,“……皇、皇姐?”
乔夕茵气冲冲地看着他。
她现在头还疼着呢。
他却像是发现新大陆般,一改少年气,脸上全是散漫的笑,“哎呀,皇姐,你好像发现了我的秘密。”
这回,手还没收,只是挑起了她的下颌。
他的双眸是危险的。
当发觉被人监视时,杀意——是真的。
乔夕茵咬着唇。
少年捏着她的下巴,与她挨得极近,呼出的气几乎落在她眼睫:“皇姐,你说说,该怎么办才好?”
“不如,”他恶趣味般挑着唇,“让我亲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月了!继续努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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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9章 长公主(11)()
少女瞪大双眼; 脸上分明写满惊骇——也对,她怎么会想到分别前还乖巧无害的皇弟会站在这掐住她的脖子; 轻佻无比地耍着流氓?
可贺云朝并未跟她开玩笑。
被圈住的少女微微颤抖、缩成小小的一团; 她的双眸还有受伤以后挤出的泪珠; 湿濡眼眶; 似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鹿。
饱满优美的樱唇微微张合,唇角干涩,仿佛诱惑人采撷般,柔弱又无害。
贺云朝的喉咙一阵干涩。
他很早就对这个皇姐产生兴趣了——什么皇姐不皇姐的; 这具身体十八岁,他才不是呢。
如今; 夜黑风高; 孤男寡女,许是这个场景刺激他脑内的兴奋点; 让他心里只有俯身一品芳泽的念头。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见少女并未反应过来; 便顺势弯下腰,眼见就要靠近肖想的樱唇——
“啪”!
清脆的巴掌声拍散了他旖旎纷杂的念头。
在他不可置信之时; 乔夕茵反扣住他的手将他推开; 腾出手揉揉自己被撞疼的额头,冷着脸:“陛下!”
连“朝朝”都不喊了。
“我是你皇姐。”
说出这话时,乔夕茵大为扬眉吐气——总算把掐脖子又撞墙之仇报回来了!
哼,打的就是他,叫他欺负她!
贺云朝捂着被打的半边脸。
乔夕茵其实没有用力; 至少没到高高肿起的地步,只是被挨着的地方红了一块。
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打的贺云朝惊呆了。
他却是着了魔般,挑眼笑笑,关注的则是另一点:“乔乔的病好了?”
瞧瞧,没大没小,又不喊“皇姐”了。
“还会武功?”
向来天天对戏的两人互相撕了对方的马甲。
乔夕茵也不否认,眼中还蓄着泪,比他先一步委屈上了:“陛下不是心智如垂髫孩童吗?”
少年弯弯唇,“彼此彼此。”
他知道这个皇姐心怀不轨,很不简单。
只是没想到,本要到往后许久才会发生的剧情,提前了。
还让乔夕茵发现了他的真实面目。
装还是不装?
贺云朝的想法很简单,从心。
就像他自然而然地对乔夕茵说出那句会挨打的话一样。
她似乎是真的被这一幕打击到了,手还在揉着后脑勺,转身欲走,“我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情。”
贺云朝轻嗤——这么容易就想走,未免太单纯了些。
“乔乔,”他轻易封锁住她的退路,“看看你皇弟的脸,你不心疼吗?你不需要帮受了伤的朝朝上药吗?”
乔夕茵:“……”
受伤害更大的是谁,你心里没点ac数吗??
*
最后,乔夕茵屈服了。
她打不过贺云朝。
不仅打不过,她还跑不过。
她是弱不禁风的病美人,怎么可能干出被人追着跑这种有损人设的事情呢?
贺云朝的屋子很严密。
他还是那般轻快自如地拉着乔夕茵进来,顶着那张与平时一样无害的脸,动作轻巧地拴上门,锁上窗,便连呼呼作响的风声也听不见了。
乔夕茵微笑着看他做完这一切,恨不得把门闩拆了糊他脸上。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要把她锁死在这个房间里了!
这就是不得不赴的鸿门宴啊!
做好这一切工作后,贺云朝便松开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熟练地摸出一个小瓷瓶。
打开瓶塞,一股混杂着中草药的淡淡清香从中传来。里面是洁白如露水的膏体,仿佛珍珠磨成的粉,竟是一点瑕疵也看不见。
乔夕茵的目光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他不紧不慢地走来,在她身边坐下,“乔乔。”
乔夕茵看着他。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将瓷瓶递过去,“帮我上药。”
乔夕茵:“……”
这可真是出乎意料的剧情进展。
她以为他把她关在这里是要灭口的。
乔夕茵握着小瓷瓶,没有动。
少年立即换了副表情,像是被人抛弃的小奶狗:“乔乔打了我,我不介意。可乔乔连上药都不愿了吗?乔乔不是最喜欢朝朝了吗?”
乔夕茵:“……”
面前的少年十八岁?
说他八岁都有辱小孩了。
他脸上哪里还有什么伤口,她下手又不重,这一路走过来,一点红也消了。
反倒是乔夕茵脑袋还混沌着呢,
她明白了,贺云朝就是故意整她。
精致的少年耷拉下眼皮,叹了一口气,拿走了小瓷瓶。
然后起身,把她按在了他刚刚坐的木椅上。
乔夕茵想,终于忍不住要灭口了吗?
她是该用这个世界的方法打回去,还是用非这个世界的方法打回去呢?
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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