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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原来我很爱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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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掐掉。     
  “我们……只是吃饭……”连桑无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支支吾吾。 
  “你喝酒了?你居然还陪他喝酒?!”苏念衾敏感地嗅到酒精的气味。 
  “这不是陪不陪的问题,大家一起吃饭一起喝酒很正常。”桑无焉勇敢反驳。 
  “在我眼中是一样!”苏念衾提高声线。 
  “苏念衾你有点男人的理智好不好!” 
  “你还知道我是个男人!”苏念衾几乎咆哮。     
  小秦愕然,她从来没见过苏念衾发这么大的火,平时最多只是摆摆脸色说说气话,却没有用这种语调吼过人。更令她愕然的是这个姓桑的小姐居然还能勇敢地火上浇油,和他对峙。     
  桑无焉开始有点火,“你是你,我是我,什么干系都没有。别说陪他喝酒,就是陪他上床你都管不着。” 
  “你敢!!”苏念衾暴斥。 
  话刚说完,怒不可止苏念衾拉过桑无焉的手臂,顺势钳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第一下有一点偏差,第二次立刻纠正位置。那样的吻法和情欲无关,仿佛只是要把胸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他蹂躏着桑无焉的唇,翻转着她的舌。全然不顾前面还坐着两个人。直到桑无焉完全丧失呼吸开始窒息,才满足地放开。     
  桑无焉大口吸气,脸颊胀得通红。苏念衾怒意稍缓,看来他对这种惩罚方式比较满意。     
  副驾的小秦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冒风险说话,但是她不得不说。 
  “苏先生,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得过去了。”车已经停在这里很久了。 
  这是为了TORO的东家为了庆祝双方合作成功特地开设的庆功宴,顺道撮合下侄女彭淡琪和苏念衾。所以说苏念衾是今晚的主角,要不是去说不定人家马上翻脸。 
  “现在去。”苏念衾说,他本来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的。 
  “那桑小姐,我们是不是……”把她放在哪个地方。 
  “一起去。” 
  “好。”小秦没有疑问了。     
  “什么晚宴?我不去。”桑无焉缓过气来,但脸蛋的潮红未褪。 
  “难道想回去和那男人继续?你休想!”苏念衾眯起眼睛。     
  “苏念衾,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 
  “是你要和我抬杠。”苏念衾纠正。     
  桑无焉的电话又呜呜震动许久不停,可见吴迂是真担心了。 
  “我至少得跟吴迂说一声。” 
  “对了,他叫吴迂。为什么你总和姓吴的男人有关?”而表情是在说,绝对不行。 
  桑无焉无语,连这他都要生气,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他的心志不能成熟一点。     
  窗外是拥挤的车流。 
  苏念衾突然说:“把东西还给我。” 
  “什么?” 
  “我的手表。”苏念衾又补充了一句,“那天你从我房里偷的。” 
  说着拉过桑无焉的手,毫不温柔地将自己兜里那块给桑无焉戴上。 
  “我没有偷,而且那是我买的。”桑无焉一边辩解一边从手袋里拿出来乖乖还给他。 
  “那你是专门想把它要回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听吴迂说你原来这表很值钱。” 
  “下次要是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我就去灭了他。”苏念衾说。 
第 25 章 
  车子由司机开到停车场。 
  桑无焉还在做最后挣扎,“我能不能不去。”那种场面她实在应付不过来。 
  “不行。”暴君继续着他的暴政。 
  小秦不想她再忤逆苏念衾,而造成什么突发状况,劝说:“桑小姐,没有关系。只是一个小型的酒会,里面人来人往,不一定要说话的。” 
  桑无焉使劲揉额角。 
  苏念衾强行让她的胳膊挽住自己的手臂,“你得给我带路。” 
  然后大门被侍者打开。 
  桑无焉倒抽一口凉气,这就是所谓的小型的酒会。偌大的一个圆顶大厅,水晶灯璀璨射眼,右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管弦乐队,小提琴的声音悠扬婉转。 
  桑无焉看了看自己的外套,牛仔裤,平底鞋几乎要就地逃掉。 
  正要从苏念衾臂间抽手,却被他狠狠抓住。 
  “你想去哪儿?”苏念衾压低声线,语气凶狠,而面色却保持微笑。 
  “我不行了,现在紧张的要死。” 
  “你都能反抗,说明活的还不错,没有要死的迹象。”他继续皮笑肉不笑。 
  “你真是人面兽心。”多年不见他,居然练成这种一边恶毒地说话一边无害地微笑的绝活了。 
  “你假如又要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逃走,我还做的出更恶毒的事情。” 
  “什么?” 
  “比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堵上你的嘴。” 
  桑无焉紧张地捂了捂嘴,“你这个禽兽。” 
  “试试?”苏念衾扬眉。     
  很多人都朝这边看,因为从未见过苏念衾在公共场合带过女伴。而且他还和这个女伴一路走一路亲密地低语,念念叨叨让当场的女人们好不羡慕。与苏念衾相处过的女人都共同认为除非是公事,要么想叫苏念衾私下与人聊天,比让公鸡下蛋还难。     
  小秦也注意到别人的目光,想阻止他俩之间“甜蜜”的拌嘴。毕竟苏念衾算是进今天的主角,还有很多正事要做。 
  有好几个人端着酒杯从远处朝苏念衾走来。 
  桑无焉企求说:“我真的应付不来,而且小秦要和你说话。”然后朝小秦挤了挤眼。 
  小秦顺势说:“苏先生,我介绍TORO的设计总监给您认识。” 
  桑无焉乘机抽手,将他交给小秦。 
  “你去哪儿?”苏念衾偏头问。 
  “去洗手间。”这个总可以吧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他威胁她。 
  “我保证不溜号,你做你的正事。”然后桑无焉朝小秦摆摆手。     
  小秦代替桑无焉挽住苏念衾帮他从侍者那里拿了杯酒,然后引导着方向朝人群走去,遇见一个人便停下来寒暄,有的苏念衾记得声音,有的不记得的就巧妙地提醒他。假若拉一次他的袖子就是让苏念衾伸右手,若是拉两次就是伸左手。苏念衾一改方才车上暴怒的情绪,面目含笑,客气且不做作。 
  假若要碰杯,小秦会用手轻轻碰着苏念衾的腕,指引方向。 
  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桑无焉在角落里一边使劲挑美食来吃,一边想。     
  她刚拿盘子吃了一大口拌肉酱的意大利空心粉,就有人从背后说:“小姐吃的很惬意呀。” 
  桑无焉转过头去,看见说话的是一个眉宇英俊、衣着时尚的男人,咧嘴冲她微笑,露出一排整齐好看的牙。被人逮住不雅的食相她总还是不好意思。 
  “有点饿。”桑无焉解释,为了保持仅存的形象只好汕汕地放下盘子。 
  “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你。” 
  现在返璞归真了么又开始流行这样的搭讪语了,桑无焉想,在她追苏念衾的时候都不齿用这句话。 
  “是不是上一期美国《时代周刊》的封面?”桑无焉眨了眨眼。 
  男人笑,“小姐,你很有意思。”很阳光的露出白齿的微笑。 
  桑无焉别过头去摘葡萄吃,结果不小心碰掉几颗掉到地上。 
  自从沾上苏念衾以后,她便和英俊的男人保持距离。一个就够受的了,要是再招惹上一个不是要被折磨死。养眼的男人都不好对付,所以最好敬而远之,她总结出来的这条心得一定得告诉下一代。 
  “我想我没有恶意。”对方发觉她的回避,于是解释说。 
  “我怕我有。”桑无焉挪远两步。 
  男人看到桑无焉的打扮,说“你的穿作很特别。” 
  “我这一身走在大街上最平常不过,谁知道来了这么一个地方。” 
  “你怎么溜进来的?” 
  “从大门走进来的。”桑无焉给他一个白眼,然后又继续吃。 
  “你是工作人员?”男人下定义。 
  桑无焉不想与他多费唇舌,于是做了一个“恭喜你猜对了”的表情。 
  “你是工作人员居然躲在这里吃东西?” 男人饶有兴趣。 
  “我来帮你们试试口味可好,能不能下咽,有没有毒。”桑无焉又喝了口饮料,咽下嘴里的东西后说,“先生,你看起来好象很无聊。”拼命打扰她的食欲。     
  “没办法,”男人耸耸肩,“现在的女人都比较母爱泛滥喜欢那种男人,对我这种完美无缺十全十美的却嗤之以鼻。”说着他用下巴点了点苏念衾那个方向。 
  “他是来做正事的,和你目的不一样。”桑无焉不喜欢别人说苏念衾的坏话,“看来你是个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这个词在我看来不是贬义,只能表示他还没有找到最爱,所以不停地寻觅。” 
  这回换桑无焉笑。 
  “我很佩服苏先生。”男人说,“以他的缺陷能做到这一步肯定是需要很大的毅力。而且还是半路出道,所以过程更为艰辛。其实他完全不必如此,苏家的财产足够他挥霍一辈子。而他好象只是要证明给人看,表示一个正常人能做的他也能。” 
  桑无焉垂下头。她或许明白苏念衾要证明给谁看。     
  她有点难过,于是说:“我去洗手间。” 
  刚一起步却没想到正踩到自己弄撒的葡萄身上,“卟”一下葡萄里的肉被挤出来,然后在她的脚底一滑。桑无焉顿慌,去抓桌子,结果只拉到餐台上坠下来的桌布。一使劲,红色的餐布挪动,上面的被子瓶子如数打翻。“砰——”有的跌到地上,红酒撒了一地。 
  男人有点惨不忍赌地拍了拍额头。所有人都朝这里看。 
  桑无焉窘迫地想找到地洞钻进去。 
  男人有点头痛地摆摆手,“没事,没事。我不会叫你赔的。” 
第 26 章 
  但是桑无焉造成这么大的阵仗,已经引得彭丹琪朝这边走来。桑无焉拼命朝周围的人道歉,然后和侍者一起收拾残局。 
  “锐行,你不替叔叔招待客人,窝在这里瞎混什么?”彭丹琪蹬着高跟鞋,走来就对男人唠叨。 
  “我……”彭锐行看到桑无焉,找了个借口,“我在向这位小姐询问食物状况。” 
  桑无焉蹲在地上捡碎瓶子。 
  “她是谁?”彭丹琪问。 
  “一个工作人员。”彭锐行说。 
  “不可能,她没有穿工作服也没有戴工作牌。”看来她比彭锐行要聪明许多。 
  她打量了一下这个肇事者,因为这场事故让音乐有些中断,很一些好奇的人围在旁边。 
  “小姐,请问您有请贴吗?”另外一个会场负责人过来问。  
  “我……”桑无焉挠了挠头发,“我是和朋友一起来了。”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吃人嘴软。 
  “哦——哪个朋友,这里的人我们都认识。”彭丹琪说。 
  桑无焉看到这个红衣女人的神情,好象确定自己是溜进来白食的一样。桑无焉环视了一下,恰恰周围人很多,她不够高,看不到苏念衾在哪儿。 
  “咳咳……”彭锐行出来解围,“琪琪,你这样不太礼貌。”他想,吃就吃呗,反正多一个人不多,也总不会是个什么记者或者犯罪份子,他这堂姐就这些毛病不讨人喜欢。 
  “你的新一任女朋友?”彭丹琪似乎看出点端倪。 
  “不是。这妹妹太狡猾,不吃我这套。” 
  彭锐行否认。     
  这时候,一只手臂过来从后拉住桑无焉,“怎么了?”是姗姗来迟的苏念衾。 
  “我打翻了人家的餐台,弄得一团糟。”桑无焉瘪着嘴说。 
  “没事,彭先生彭小姐不会介意的。”苏念衾走进一点。 
  彭丹琪看到苏念衾也出来解围,绽开笑脸,“没关系。叫人收拾就行了。”停一下又问:“念衾,这位小姐是你朋友?” 
  “恩,”苏念衾点头,“还没来得及向彭小姐介绍,这是我未婚妻无焉,桑无焉。” 
  话一出口,彭丹琪错愕,桑无焉张大嘴。 
  “我……”桑无焉呆了半天之后才想反驳。 
  苏念衾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肘,垂头低语,“闭嘴。”然后苏念衾面不改色地又大声说;“无焉,这位是彭小姐。旁边是TORO的少东家彭锐行先生。” 
  彭锐行笑,“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全场唯一一个不被苏先生魅力吸引的女性,结果居然是你未婚妻。” 
  玩世不恭的彭锐行讲出来是当玩笑,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旁人看来有点讽刺。 
  桑无焉不悦地蹙眉说:“彭先生,我比其他人更爱他,这点你无庸质疑。” 
  苏念衾捉住桑无焉胳膊的手震了一下。 
  桑无焉这才发觉自己好象说了很露骨的话,脸上发烫。     
  彭丹琪有点窘,却依然不改火辣,“苏先生什么时候订婚的,都不通知我们一声。” 
  “事隔太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结婚时一定送喜帖来。”苏念衾忽悠这两人。 
  小秦想,老板就是老板,一箭三雕。一则断绝彭丹琪等女人的纠缠,二则又能破灭彭锐行的想入非非,三则还可以占占这位桑小姐的便宜。     
  待那彭家两姐弟悻悻离开,时候也不早,苏念衾告辞。 
  “我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桑无焉在车上问。 
  “三年前就是。” 
  “不可能。” 
  “你走之前最后对我说那句是什么?” 
  桑无焉想了想那段刻骨铭心的吵架,“够了,我累了?” 
  “不对,是上一句。” 
  她又想想,“我们可以立刻去登记结婚,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我愿意。” 
  “呃?”桑无焉没反应过来。 
  苏念衾转过脸来,毫无焦距的一双眸子漆黑透亮,他又缓缓重复了一次,“我说,我愿意。什么时候去?你带身份证了吗?” 
  桑无焉怔三秒钟后才急了,“我又没向你求婚。我只是重复当年的话。” 
  “你问我答的,不要翻脸不认帐。”  
  “那是我三年前说的。”桑无焉觉得自己是秀才遇到兵。 
  “反正我答应了。” 苏念衾耍赖。     
  桑无焉说不过他,一直就说不过他。 
  车到了市区,她说:“我回家。” 
  “你要回去拿身份证?”苏念衾问。 
  “苏念衾!”桑无焉想把他一脚踹下去。     
  暴君第一次满足了女人的要求,规规矩矩地送她回家。 
  然后苏念衾开始打开车窗吹风,主动地接受这个城市的味道,桑无焉成长的城市。 
  无论谁都看的出来此刻苏念衾心情极佳,因为他刚才听到桑无焉的一句话。 
  她说她爱他,比任何人都爱。第 27 章 
  桑无焉抱着毛公仔发呆。 
  “他刚才肯定是喝多了。”程茵说,“所以胡言乱语,你别想入非非。” 
  “哪怕知道可能是玩笑,听见他要娶我也是很高兴的。”桑无焉的笑有点凄凉。 
  程茵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别忘了明天你要回家去一趟。”     
  桑无焉转头看到钟摆里显示的天日。后天是桑爸爸的忌日。     
  桑妈妈总是给无焉的电话里说自己过的很好。她身体不佳,本来是独立的中年女性只好从单位病退,以照顾丈夫和女儿为己任。无焉从A城回来以后不久的那个初秋,桑爸爸站在大学课堂上,又一次因为脑溢血突然倒下。一个月以后去世。 
  虽然从第一次生病就有心理准备,家人还是哀不可止。无焉几次在父亲的遗体上哭晕过去,但是桑妈妈一直很平静。 
  当时,程茵担心地提醒无焉,“你要看好伯母了。” 
  果然,下葬以后母亲每天都去父亲的办公室将她自己琐在里面自言自语或者坐长途车去当年两人当知青的地方去垂泪,到了时候又平静如常地回家替无焉作饭,显得高高兴兴。 
  那个时候的桑无焉正在家里的安排下读研,为了这事,她办了休学申请,天天在后面跟着母亲寸步不离,待母亲要返回之前又匆忙赶回去,做成好象刚刚放学或者刚刚、到家的样子。又向父亲学校的领导百般哀求才帮母亲把那间办公室一直保留下来。 
  于是,每日,桑妈妈装着去和一些老朋友外出活动逛街的样子,桑无焉装着在学校好好念书的样子,两人就这样过了一年。若不是程茵一直在,桑无焉觉得自己会先发疯。     
  一年后连父亲忌日的都过了数天,桑妈妈突然说:“焉焉,你爸爸是昨天下葬的吗?” 
  桑无焉错愕之后回答:“是啊。” 
  一切又恢复了平常,只是桑妈妈的记性突然就漏掉了一年。她知道这是一种心因性的选择性失忆症。就像害羞的人极度紧张的时候一上台便忘记台词一样。 
  桑妈妈有时候会悲伤,大多时候在老年大学里和那些朋友消磨时间。她时常说:“焉焉,你不用管妈妈,爱回哪儿回哪儿去。妈妈一点也不需要人照顾一个人挺自在的。”桑无焉明白其话中的意思,但是母亲不知道,她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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