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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归元-帝凰(沧海长歌) 出版-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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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都最亮丽的风景线,郢都最鲜艳的妖魅旗帜,郢都最嚣张最邪肆向来都是他赶着人家跑自己从来都优雅淡定笑看他人狼狈的玉自熙玉王爷。
突然如被狗咬着了屁股或被人烧掉了裤子一般,刷的一下窜了出去。
大堂里的人只感觉到一道火焰呼的一下卷了过去,下一眼人已经消失无踪了。
“哇塞,静安王今天轻功发挥超常!”包子鼓掌。
秦长歌怜悯的放下筷子,叹气道:“估计找哪疙瘩去吐了……真是暴殄天物。”顺手抓了几个蒜头吃了,狠狠瞪包子一眼,“叫你上海鲜,你居然上全生的,我要的了痢疾你这风满楼我就没收!”
她匆匆起身,想着先前楚非欢赶过来的手势——有危险,心里有些微的不安,勒令包子,“你回宫去,这里不要呆了。”
包子哀怨,磨磨蹭蹭不肯走,秦长歌对他咧嘴一笑,道:“你不回去,明天油条儿就会彻底失踪,那句开苞,是他教你的吧?”
包子立即鼠窜而逃,速度几可比拟狂奔的玉王爷。
一边跑一边回头喊,“衡叔叔今天没来店里,说是病了,他最近在西府大街那里新买了宅子,据说还……嘻嘻,你要是路过那里,给看下吧?”
祁繁离开西梁后,祁衡并没有跟着离开,他已经习惯了西梁的生活,北堂鸣儿子那么多,不差他一个,何必回去做不受重视的王府公子之一?所以仍旧留在郢都,除了凰盟的生意,有时也顺带帮包子打理下风满楼。
祁家兄弟都精明内敛,秦长歌对他们一向看重,听说祁衡生病,当下便决定要去看看。
身后有帘子掀动的声音,是一直在大堂默然守候的楚非欢进了雅阁,他细细打量秦长歌,轻声道:“要去哪里?”
听秦长歌说祁衡生病要去探望,遂道:“我陪你一起去看。”
“不用了吧,”秦长歌微笑,“我知道你大约有点不祥预感,可是你看,玉自熙已经走了,而溶儿提起祁衡完全是偶然,没有人能事先预计到,祁衡又不会武功,又是咱们熟悉了已久的绝对信得过的老人,能有什么问题?要出事,也不在那里。”
她看了看包子消失的方向,看见一群便装打扮的侍卫很快的跟了过去,想了想道:“非欢,你的感觉准确吗?你只是有些不安是不是?那会不会是溶儿?”
楚非欢怔了怔,仔细想了想道:“你也知道的,我的预感并不十分准确,而且很模糊,是不能确定到底是谁有危险的。”
“那么我觉得,也许是溶儿,”秦长歌道:“这样吧,非欢,劳烦你跟着溶儿护他回宫,我担心那些护卫不济事,我去看了祁衡就回头找你,还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楚非欢皱皱眉,犹豫半响道:“看完祁衡就回来,哪里也不要再去,我送溶儿回宫后就立即来找你。”
“放心吧,”秦长歌对他展开笑靥,“我身边一直有凰盟护卫跟着呢。”
她嫣然的笑意绽放在楚非欢眼底,看得他微微一个怔神,恍惚里那年秋水芦苇里白鸟般的女子飞近,惊动了他平静心湖,引起不断涟漪,再一次次飞掠出他的生命。
如同此刻,她步伐轻捷的,步出他的视野。
西府大街八角巷,好巧不巧就住了八户人家。
祁衡买的新宅子,就在最里面一户,也是房子最为精致的一户。
隔着院墙看过去,一枝桃花斜斜的曳出来,在青黑屋瓦上探出一个精美的弧度,一直垂到黑漆大门边,枝上桃花繁茂,红瓣粉蕊,明霞般鲜艳灿烂,衬着门上明亮黑漆,金黄铜环,艳丽喜庆,逼人眼目。
秦长歌顺手采了一朵垂到自己颊边的桃花,笑道:“看不出祁衡这小子,这么会侍弄花朵,人家的桃花都谢了,他这里居然还开得这么热闹。”
她身后,几个凰盟护卫互望一眼,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
秦长歌却没看见,轻轻敲响门环,不多时响起脚步声,声音听来却甚轻盈。
挑了挑眉,秦长歌向后一退,吱呀一声门扉开启,一张娇嫩的小脸探出来,垂双髻着彩衣,有点害羞的看着门外来人,却是个看起来不过及笄年纪的小婢。
她不认得秦长歌,却仿佛熟悉她身后的护卫,连忙一一微笑招呼让客,秦长歌看了看她,又望了望齐整轩敞的院子,啧啧摇头,“满苑桃花动春色,一袖彩妆喜客心……祁衡这小子,会享受,好福气。”
一挥手道:“你们几个看样子也是常来常往了?那就前院里先歇着吧,等我召唤。”
众人笑应了,秦长歌抬腿就向里走,那小婢上前想拦,被一个护卫悄悄扯住,也就罢了,吃吃笑着,给众人奉上茶果。
一个护卫笑道:“老爷子呢?他不是喜欢在前院晒太阳?若是有闲,请出来给咱们说说古记儿,嘿!他老人家真不愧当初名满郢都的说书先儿,如今他跟着女儿享清福歇业了,四季春的生意我看都淡上了许多。”
厨房里伙夫笑嘻嘻的出来,用墩布擦着手,道:“司马大哥,不来上一局?今天难得有闲过来,听书有什么意思?”
那个姓司马的护卫笑了笑,他还算是谨慎,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对秦长歌进去的背影指了指,道:“咱兄弟职责在身呢。”
厨子偏头对秦长歌看了看,笑道:“祁大哥的朋友啊?倒年轻得很,对了,上次有托你帮我在‘衡记’里直接拿点东燕出产的红参,可有货?”
那护卫歉然道:“货是拿了,只是今日临时过来,未曾带得,这样吧,下次叫人给你送过来。”
“那就谢了!”厨子眉开眼笑,奔进伙房端出几碟点心,“来,吃,大家吃。”
一边将颤巍巍过来的一个白须老者小心的扶过来,坐到众人之前。
“老爷子,司马大哥们难得过来,想着您的书儿,您给说段好听的?”
“好唻!”老头子慢悠悠的点着自己的铜烟锅儿,那东西擦得铮亮,在阳光下闪着黄澄澄的光。
一缕青烟,从烟管里悠悠散出,与桌上点心冒出的热气,腾腾交织在一起,逸入空气中。
“你这厮什么时候搞了这么个舒服的窝?竟然我都不知道!”秦长歌轻笑着敲门,尚未看见祁衡的脸,便开口笑谑。
开门的人一抬头,明媚鲜亮的一张脸。
秦长歌倒怔了怔,仔细一打量,忍不住扑哧一笑道:“我道是谁,我道那小子神神秘秘的,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四季春听书听了这许久,终于把佳人芳心打动了?”
祁衡从床上半坐起来,微红着脸道:“您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出门去迎啊,这样子……真失礼,宛翠,过来见过赵公子。”
那女孩羞赧不胜的上前施礼,秦长歌看她穿锦着绣,身姿娉婷,鸦鬓青青桃腮宛宛,行动举止间天生一段风流态度,想起当初四季春卖唱时她还有些黄瘦,远未及此刻风光娇艳,不由啧啧赞叹,笑道:“果然好花也需呵护扶持,不过祁衡,你眼光确实不错,不枉了当初对着宛翠姑娘流下的鼻血。”
祁衡的脸轰的一下爆红,却又不敢发作,只得讪讪的错开话题,吩咐宛翠去敬茶,秦长歌一眼看见桌边一碗刚刚煲好的药,皱眉道:“你这是怎么了?我看看。”上前取了药碗,轻轻一嗅道:“风寒?”
祁衡佩服的点了点头,道:“公子您可真是神人,既然您屈驾过来了,在下也就僭越了,想请公子给个脉案。”
秦长歌笑道:“你讨了宛翠,果然出席,说话越发人模人样。”正待伸手去搭脉,却见宛翠奉了茶过来,秦长歌欠身接了,目光一瞟她的手,指甲莹润,掌背肌肤细腻,掌心处隐约可见些茧子,只是中指指节尤其白些,总的来说是一个出身贫苦后期注重保养的女子应有的双手,秦长歌宽心的接过茶,却也没有喝,随手往几上一搁,便去把祁衡的脉。
一边把脉一边问些日常起居,祁衡一一应着,几句问下来,忍不住笑道:“公子心也忒细了……”
他突然一顿。
目光里浮现惊恐之色。
那睁大的瞳孔深处,突然泛出一个窈窕纤细的影子,影子正无声无息将一柄闪亮的匕首,向背对她的秦长歌后心扎下!
随即四面都见黑影鬼魅般出现!
惊呼一声祁衡霍地坐起。
秦长歌盯着他的眼睛,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反手一抓已经抓住了身后女子的手,就手大力一甩,呼的一声将宛翠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甩了起来,重重砸向地面!
宛翠的黑发呼的一下散开来,半空中摇曳成一面黑色的旗帜,她咬紧牙,伸手以带,刷的一下单手展开一个黑色巨网,顺着秦长歌的手势铺天盖地的罩过来,秦长歌抡起她的姿势,倒成了自己罩下自己。
秦长歌立即放开她的手,脚一蹬床榻飞身而退,一闪间已经穿越黑网的范围,一仰头她低声尖啸,啸声远远传遍三进庭院。
然而整个院子全无动静。
秦长歌身势如电,即将倒射出门!
吱嘎一声门突然关上,在秦长歌触及门槛前那一刻,非常精准的合拢。
砰一下秦长歌后背重重撞上门板,只觉后背撞上的物体全然不像木门,厚重沉实,重若千钧,那般狠狠一撞,五脏六腑都似要移位。
秦长歌拔出腰间软剑横剑一劈,火花四溅里大门簌簌掉漆,露出里面乌黑的本色,竟是极厚的生铁!
秦长歌一怔间便要扑窗,耳中突然听见轧轧声响,正从背后发出,心知不好,立即不管气息未匀,猛的往地下一扑。
夺夺夺夺,四枚练羽飞箭从她身前飞过,杀气凛冽的狠狠扎入地下三分,左右两胁各两枝——刚才如果她慢上一步,现在她身上就要多四个血洞了。
秦长歌吁出一口气,一个翻滚正待跃起,四面八方突起细碎绞动之声,嘈嘈切切,带着森冷寒意和铁腥气息,不祥的逼近来。
头顶,身前身后,地下,同时都在微微晃动,却又不像地震,只限于这间看起来很普通的屋子。
怪声里,宛翠尖声大笑。
“死心吧!整个这间屋子,就是个大机关,你四面左右的内壁都是精铁!大罗金仙也逃不出进不来!你就等着被挤死吧!”
她得意的大笑,手扣住了床边的一个矮几。
“赵莫言,我们等着杀你,已经很久了!”
卷二:六国卷 第六十章 铁壁
秦长歌一个大旋身,旋风般的已经扑过来!
咔的一声,地面突然翻起,地表那一层青砖齐齐掉落,露出生铁栅栏,每根栅栏足有儿臂粗,森然立起,顶天立地的竖在屋子中间,立时将秦长歌和宛翠祁衡隔开。
一个跟斗倒翻出去,秦长歌立即大喝:“祁衡,挡住那个凸起!”
矮几之侧,有四面蝙蝠雕,每个蝙蝠都展双翼,头凸出在几上,宛翠的手,正要落在西侧角上的蝙蝠头上。
那个角,就在祁衡手侧。
祁衡早已因这惊变呆在当地,听见这句恍如梦醒,伸手一挡,死死按住了那个凸起,怒道:“你出卖我!”
宛翠却没有躲避,注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道:“祁郎……”
祁衡的手僵住。
她唤:祁郎。
一如昔日情深。
得了她的这些日子,那些良辰燕好,那些床榻缠绵,那些将琴代语聊诉衷肠,那些簪花画眉两情深长,都闻得她一声声——祁郎,祁郎……
徘徊回旋,不尽柔肠。
然而只是怔了那么一霎,他立即伸手又去档那个机关,咬牙道:“你……你害我成为无义之人!”
宛翠甩袖而出,伸手架住祁衡手臂,凄然一笑道:“祁郎,放手,你别管这事,我们还是恩爱夫妻,别逼我伤你。”
“伤我?”祁衡被她甩得一个踉跄,抬头上下看了看她,点了点头道:“我忘记你会武功,可是宛翠,你已经伤了我了!”
“如果你忍心,你便继续吧!”
他掉转眼,不再看宛翠。
那女子雪肤花颜风姿楚楚,剪水双瞳碧波盈盈,正是自己多年来倾心爱恋,四季春初见,便将一颗心都系在了她身上,这些年苦心经营,好容易抱得佳人归,佳人温柔委婉娈诸般体贴,他开心得心花都似片片绽了开去……
正如此刻也片片被她割裂了去……
那些温存缱绻情思绵邈……
却原来,不过一场利用——
祁衡惨笑着抓着那个冰凉的蝙蝠头,用力去扭——
“嚓!”
刀光一亮!
雪光匹亮展开,半空中泼辣辣一道白绸般飞落,悍然砍向祁衡手腕!
“哧!”
黑丝灵蛇一现,穿越生铁栅栏,精准而灵活的趁着宛翠扬臂落刀那一霎腋下露出的空隙,穿过她一直挡住机关的身侧,啪的一声搭上那柄刀。
随即恶狠狠一拉!
呛啷一声长刀落地,秦长歌却在无奈叹息——刚才要不是不管那柄刀,直接搭上蝙蝠头把机关毁掉多好?可惜看见刀锋下脸如死灰的祁衡,一霎间,祁繁和容啸天的脸突然闪过。
离国前祁繁言语殷切,“主子,祁衡不懂事,请您多包容。”
南闵容啸天安静的躺在祁繁臂弯,胸腔里永无热血鼓动。
这是,他们的,兄弟……
只是不经意的手一抖,黑丝便仿佛自己长了意志般,根本不听理智使唤,直接迎向了长刀。
良机一失,再难挽回。
被卷飞长刀的宛翠立即半空飞跃,一脚踢在了蝙蝠头上!
隆隆声起!
秦长歌苦笑着看见整个屋子四面墙都若有生命般一步步移近来。
“秦氏肉饼”,不知道风味是不是会分外好些?
“咔!”
正门和栅栏的铁壁之上,突然现出黑色空洞,洞中黑光连闪,数十短箭对面射出!
秦长歌正位于两墙之间。
短箭厉飞如铁雨,带着腾腾的杀气扑飞而至,交织成密集的黑色杀戮之网,存心要将被挤在这方寸距离之间的秦长歌彻底射穿。
“砰!”
秦长歌平平睡倒下去,后背紧紧贴上地面。
短箭呼啸着从她的面门前擦过。
那些机关碍于人的习惯位置,安排得不会太低,秦长歌躺倒避过这一轮箭雨,却也不敢大意,立即一个滚翻,一脚勾起一个盆架,死死抵在不住移动逼近的墙上。
坚实的鸡翅木做成的三角盆架抵在不断缓缓靠近的两墙之间,渐渐经受不住那般的压力,发出吱吱的断裂之声。
“咔嚓。”
盆架断成两截。
秦长歌立即又勾过一个椅子。
少顷。
“咔嚓。”椅子断。
桌子断。
门闩断。
凳子断。
当最后一点可以拿来抵墙的东西在秦长歌掌中彻底粉碎时,秦长歌的身子已经快帖到了铁门,森冷里带点铁腥气息的墙壁已经逼到她的眼前,她的手已经无法伸直。
千钧之力,退无可退。
啪的一声秦长歌黑丝穿出栅栏,拖过那半边的一只装饰的铜琵琶,卡在了两墙间。
宛翠摇头一笑,道:“屋里就这么几件东西,你已经拖完了,还能拖什么?”她微笑着欣赏秦长歌的窘境,一手掐住祁衡腕脉,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的祁衡目中全是怒火,死死盯着宛翠,那女子却全然仿佛未见。
秦长歌深吸一口气,贴紧栅栏,目光瞄向祁衡,闪电般向那矮几一掠,示意他别忙着愤怒,注意机关。
祁衡目光一抖,仔细一看宛翠的手,发现她的手始终停留在右侧一个蝙蝠附近,不让他靠近。
铜琵琶亦在巨大压力下不断呻吟,嘣嘣之声里丝弦一根根断裂,声声宛如催命,祁衡听着那声音心急如焚,可惜全身却毫无力气,只得愤恨听着眼前女子格格娇笑,声音清脆,看着她微微晃动的乌鬓下皓劲如霜雪,耳后那一侧肌肤洁白若明月。
若明月般的细腻的耳后肌肤……
祁衡忽然心中一动。
他低下头,轻轻在宛翠耳后一吹。
细微的发丝扬起,女子的笑声突然软了软。
祁衡带着一丝冷笑,亲昵而旖旎的凑近宛翠颈后,气息低微,轻轻唤:“翠……翠……”
宛翠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两人多日狎昵,床底之欢,耳鬓厮磨间彼此都最熟悉对方的身体和情趣喜好,没有人比祁衡更清楚宛翠身体的每一寸,耳后向来是她的死穴,但有撩拨,一定眼炀情饴,瞬间化为一汪春水。
祁衡的冷笑更森然了几分,俯向宛翠耳后的姿态却更为亲昵,伸舌轻咬宛翠耳垂,昵声道:“翠……”
“咔嚓!”铜琵琶断裂,秦长歌一把抓起断成两截的琵琶,再次反身一抵,背对祁衡——这种活色生香的现场表演,有人看着总是影响发挥的,要给人家施展的空间。
身后传来低低轻吟,秦长歌却已无心欣赏——最后半个铜琵琶戞然断裂,两面墙已经即将合拢,面前那面墙已经逼在了她鼻尖!
秦长歌被卡住!
再多一眨眼的工夫,她就要被活活挤死!
……
祁衡在努力调情。
心急如焚面色焦急、口舌繁忙言语温柔的,调情。
宛翠已经红晕上脸,甚至微微颤抖,身后男子熟悉气息腾腾袭来,令她不断想起那些被翻红浪两情欢愉,耳后的酥痒似乎已经传遍全身,她的手劲,渐渐松了。
祁衡立即不失时机的轻舔她耳后……
宛翠轻轻啊了一声,手一松。
“啪!”
恢复自由的祁衡立即伸手将那个看中的蝙蝠头一扳!
轧轧一声,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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