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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伤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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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千岁。」陈棋瑜领命道。
  
  陈棋瑜跟著柏榆到了书房,抬眼望去窗边,只见那儿还挂著那个木鸟笼,那雀鸟还好心情地在鸟笼里啼鸣。
  
  看著这雀鸟,陈棋瑜心情相当复杂。陈棋瑜实在是个很怕痛的人,就是普通的蚊叮虫咬也会令他有明显的痛感,更何况是千岁各种奇怪的对待。
  
  九千岁循著陈棋瑜的视线望去,便见到那笼中鸟,嘴角勾起一笑,便走到鸟笼旁,对陈棋瑜说道:你还记得它?」
  
  怎麽可能不记得?现在,即使看著这只雀仔在啄鸟食,陈棋瑜也觉得自己某个部位的皮肤在痛。
  
  陈棋瑜硬著头皮点了点头。
  
  九千岁笑:「它让你不高兴了?」
  
  陈棋瑜觉得自己并没什麽资格『不高兴』,只低头不语。
  
  九千岁将鸟笼打开,勾了勾纤长的手指,鸟儿便乖顺地停在他的指头上。九千岁又向陈棋瑜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陈棋瑜不敢不从,便走到九千岁身侧。
  
  九千岁对陈棋瑜道:你看,它很乖的。」
  
  能呆在九千岁身边,而且还呼吸著的,是没有不听话的。
  
  九千岁看了陈棋瑜一眼,道:你摸摸它。」
  
  陈棋瑜心里最大的感觉其实就是尴尬,对於那雀仔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恐惧或是厌恶,因此也不排斥去摸它,很爽势地将手放在鸟儿的背上。
  
  九千岁的手指抖了抖,将雀儿放到陈棋瑜的手心上。陈棋瑜便捧著这颇为乖巧而且娇丽可爱的小动物。那雀儿很娇小,毛也很柔顺,从手心传来微暖的触感,在这个瞬间,陈棋瑜心中尴尬也消除了,反而有种喜爱的情绪。他本觉得雀儿是很无趣的动物,现在却觉得还颇为可爱的。怪不得九千岁这麽不近人情的人还会养著一只在家。
  
  只是这种舒缓而温暖的情绪并没有在陈棋瑜心中维持太久。九千岁突然伸手包住了陈棋瑜的手,因为九千岁的用力,陈棋瑜的手自然地握成拳——『咯嚓』——手心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那是小雀脆弱的骨头不堪重负而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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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棋瑜当时还无法分辨这声音的来源,却已发现指缝沁出了血水。
  
  九千岁放开了陈棋瑜的手,但陈棋瑜的手却似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一般,摊不开来,仍然维持拳状。
  
  「它伤害过你,」九千岁伸手,将陈棋瑜蜷曲的手指掰开,你怎能放过它?」
  
  陈棋瑜的手掌被迫摊开,手心满是模糊的血肉和紧贴著的染血翠羽。前一刻还是活泼而温暖的躯体,现在却成了支离破碎的死尸。
  
  陈棋瑜不可自制地打颤起来。
  
  九千岁的手绕过他微颤的肩膀,将他搂入怀内,轻柔的声音送入他的耳朵:「好啦,你慢慢会习惯的。」
  
  习惯?
  
  陈棋瑜只觉得冰冷从脚跟蔓延到全身。
  
  九千岁又说:「那班戏子,不能留。」
伤手
  陈棋瑜本来浑浑噩噩的脑袋一下子醒了过来——九千岁要杀了那个戏班的人?九千岁要我去杀?我?
  
  陈棋瑜呆呆看著沾著血污的羽毛——手掌上的这小小的死尸,仿似只是一个热身。
  
  陈棋瑜转头看向九千岁,道:「凤绾呢?」
  
  「凤绾嘛,他还可以活一阵子。」九千岁微笑著说。
  
  陈棋瑜心上的重担因为这句话而减轻了一点。
  
  九千岁端详了一下他的脸,说:你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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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棋瑜答:「不敢。」
  
  九千岁道:「在南巡之前办好。」
  
  『南巡』在本朝中也算是惯例了。帝都位於北方,因须『君临天下』兼之『体察民情』,南巡是每朝天子必做的活动。
  
  陈棋瑜离开了九千岁的宅子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是洗手——与其说是『洗手』,更不如说是『搓手』、『揉手』,甚至说是『磨手』。他先是拿水去冲刷,明明水已将血痕冲洗得七七八八,但他却越发觉得肮脏,又拿来布来死命揉搓。他出身体面,又是读书人,手除了提笔之外不曾辛苦,因此不消一阵便擦得手皮通红,有些嫩薄的地方也经已破皮。他却越发难受,将手搁到池塘凹凸的石壁上磨了起来,像是疯子一样不怕痛。
  
  当手出了血,他才慢慢回转过来。
  
  因为是书香世家出生,他的手本是细白的,现在却从皮破血流,有两三指头上的指甲也已外翻,沁出鲜红的血珠来。
  
  都说十指痛归心,他却似全不在意般的,懒懒地瘫在了池塘边的凉椅上,一手垂下,任著血珠滴落,一手捧额,犹如头痛。
  
  那个戏班……一个不能留?他们只是唱戏的,而九千岁却为了唱自己的一台打龙袍的戏而杀一个戏班的人?
  
  这是不应该的……不应该的……
  
  而且,他还要将这是交予陈棋瑜来办。陈棋瑜知道,这一步很关键。如果他为九千岁害了人命,便从此脱不得身,自然能得到九千岁更多的信任,得到更多的财宝,得到更多的权力,但失去的却也是更多。
  
  如果他不杀,那戏班也不见得会得救,甚至会搭上自己的性命——还有自己的家人。九千岁杀人毫不手软。当初他不也是为了保住家人才忍辱进入内侍监的?
  
  凉椅在池塘旁,池塘在蔷薇架旁。蔷薇的种子本是放在一个浅色的纸袋里的,纸袋上有著蜿蜒的暗纹,比蔷薇本身还安静华丽。是凤绾所赠。
  
  他说:我不能陪你去上京,不能看到你登科高中了。」
  
  「封大哥少取笑愚弟了。」他记得自己是这麽说的。
  
  封皖说:你是状元之才,如果让别人拿了去,我就到他府上把状元的玉牌顺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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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得甚为开怀。
  
  封皖又说:「等你一朝看尽长安花时,莫忘了看我的蔷薇。」
  
  他的意味说得很深,跟他的眼神一样深。
  
  蔷薇架说来风雅,但却要费神,他早已无暇附庸,那架子上只剩蔷薇的残骸,枯黄的藤蔓缭绕著竹架,远远衬著铅灰色的天空,有种开不了凋不谢的苍凉。
  
  他深深吸了一口冷冷的空气,吸得胸口有些发痛。
  
  此时有个下人走来,本想说什麽,见到他的手,大吓一跳地说:「大人你的手……」
  
  他晃了晃神,才觉得那流血的手有点发麻,俯首一看,地上已有小小一滩血迹。他摆摆完好的那只手,淡定地说:「来找我,有事?」
  
  下人说道:「兵部侍郎胡大人求见。」
  
  「见。」
  
  陈棋瑜换上袖子较为宽长的衣服,好遮住手伤,才到花厅见客,问起胡大人事宜。
  
  胡大人只道:「昨晚夜里有『鮌教』杀手去刺杀下官,不过没让他得手,却也教他逃了。」
  
  「怎麽知道是『鮌教』的?」他微微一想,又说,「因为有鮌教的信物?」
  
  胡大人答道:「正是。在逃的时候落下了鮌教的信物,想必会再来拿的。胡府上下准备布下埋伏,现在正要经陈大人上报。」
  
  胡大人将鮌教的信物奉上。那是一块玉璧,雕著一条形状怪异的大鱼——想来是『鮌』。这玉璧却是残缺的,只有一半。
  
  「本来就只有半块?」陈棋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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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下官愚见,此另一半应是与它作信物之用,两半能合一,才算是确认身份。跟兵符分半差不多的意思。」
  
  陈棋瑜沉吟道:「先放我这里。」
  
  胡大人只觉这玉璧是烫手山芋,恨不得早些丢开才好,忙道:「就按陈大人的意思办。」
  
  「没什麽事的话,便下去吧。」
  
  胡大人忙称告退。待胡大人退下之後,陈棋瑜直板的腰身便瘫软在椅背上,一脸疲惫,正欲休息,下人却又进来了,害他又板起脸直起腰来。
  
  下人说道:「有个戏子求见。」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见。」
  
  来人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满嘴柔软的南方口音,一看知是个懂事的伶俐孩子。陈棋瑜问起他的名字,他答了个莺莺燕燕的艺名,陈棋瑜便也无心问下去,就直接说:你来干什麽啊?」
  
  少年答道:「回陈大人的话,家父让我来带礼,谢陈大人当日解围的恩情。」
  
  陈棋瑜果见少年手上有一个礼盒,虽不知内容物是什麽,但瞧那锦绣的盒身,便知当是价值不菲之物。
  
  陈棋瑜再瞧了瞧那锦盒几眼,又看了看那少年,他是多年轻啊多好看啊,如此柔软的青春,仿佛随手就能掐断。陈棋瑜暗叹,颓然低头,看看自己受伤的手,默然半晌,道:「晌午之前,乔装出城,一路往东。」
  
  少年先是一愣,随後煞白了一张脸,立即扭身走人,可跑了几步,又急急回来,陈棋瑜不解地看著他去而复返。
  
  少年噗通跪下,肃然道:我的名字叫曾青瑾,他日定当报答陈公大恩。」
  
  陈棋瑜苦笑著说:我也不知是否害了你们。」
  
  少年淡然道:「无论如何,活著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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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棋瑜仔细咀嚼一下这话,喃喃道:「活著……活著……」
  
  他所做的一切,岂非也是为了『活著』?所谓的『活著』,果真总是好的?那为何他总觉得痛苦?总觉得耻辱?总觉得羞愧?但如此背负污名地活著,又是否真的好?
  
  陈棋瑜喟然叹道:「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做的。」
  
  青瑾答道:「青瑾明白。」
  
  「去吧。」陈棋瑜的手轻轻一摆。
  
  是日早上,除了借居九千岁府上的凤绾,戏班的人一律乔装出城,一路往东奔去。而晌午快用饭的时分,府上的下人方才发现陈棋瑜人已被袭,昏倒在花厅之中,醒来之後口称那戏子乃是鮌教杀手,现已将半块玉璧夺去。
  
  凤绾与戏班亦有牵连,便将他也收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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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陈棋瑜从床上坐起,对侍从说道,「凤绾被收监了?」
  
  侍从并不觉得这是什麽大事,只说:「可不是,想那人唱的红妆娇媚的,不料是鮌教的细作。」
  
  陈棋瑜抚了抚鬓角,强自镇定。他料想封皖会随戏班的人逃命,不想他竟留在此处,束手就擒。现下陈棋瑜可犯难了,心中害怕封皖会受到什麽伤害。
  
  陈棋瑜正要细问,就听得门外一声『千岁驾到』,忙不迭地下床迎接,脸上恭顺,心里却想道:「千岁爷要进我的屋子,一路到我房间都无人阻拦也罢了,竟然又无人通报,想必这府里上下都是他的人了。我以後必须更为谨慎才成。」
  
  九千岁进了房间,上前扶著陈棋瑜,说道:「既已受伤,便免礼吧。」
  
  陈棋瑜只说:「皮外伤罢了。」
  
  九千岁将陈棋瑜扶到床上,又说:「其他人都退下吧,我要跟棋瑜好好说话。」
  
  左右行礼退下,掩上房门。房间只剩二人,陈棋瑜不免还是有些紧张,脸上表情虽是放松的,背脊却还是有点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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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岁仔细端详著陈棋瑜,目光落到陈棋瑜缠满纱布的手上,道:「这个也是歹人伤的?」
  
  「不是。」陈棋瑜答,「奴才不小心弄伤的。」
  
  九千岁微微笑道:「怎麽弄伤的?怎麽这麽不小心?」
  
  九千岁这笑容并不真心,看得陈棋瑜胆寒,只因九千岁笑得越是迷人,语调越是轻柔,那他接下来做的事就越是残忍。只是陈棋瑜想不到弄伤手也会触怒九千岁罢了。
  
  陈棋瑜只道:「有劳千岁爷挂心,不过是……是小事……」
  
  九千岁伸手去握住陈棋瑜的伤手,轻声说道:你在怕麽?」
  
  陈棋瑜强自镇定道:「奴才确实被九千岁的威仪所震慑……」
  
  九千岁轻笑道:你是怕我生气,是麽?」
  
  陈棋瑜只垂头不语。
  
  九千岁的手指撩划著陈棋瑜伤手的纱布,道:「那麽说你看出我生气啦?倒越发懂察言观色了。」
  
  陈棋瑜尴尬地轻轻嗓子,手这麽被握住,感觉甚为怪异,便去将手抽回,然而,九千岁却在他缩手之前握紧了——握紧,握得非常紧。紧得让人骨头发痛。
  
  九千岁还是笑容可掬语态轻柔:「以後记住了,你身上的伤口,只能是我弄的,知道麽?」
  
  这样的要求听起来诡异奇怪,而且相当不合理,但陈棋瑜面对著九千岁惑人的笑容和杀人的目光,还是说不出个『不』字。
  
  陈棋瑜只能答:「奴才明白了。」
  
  九千岁满意地笑著,手中的力度却一路加重。九千岁的手指那麽细白,但指力却相当可观,据说他随手发的一枚银针也能杀到百步之外,今天陈棋瑜总算能见识到了。陈棋瑜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痛,深切的、鲜明的痛,手的每一根骨头、每一根筋都在发痛,就算下一刻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他也不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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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岁说:「痛吧?你知道在这麽下去,你这手就废了吗?」
  
  陈棋瑜脸色煞白,有点茫然地看著九千岁。每次被九千岁折磨的时候,他都会露出同样的茫然表情,无垢的茶色眸子会更加清澈,嘴唇微张,却也非一脸蠢相,而是变得透明而脆弱起来。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茫然,九千岁的眸色似乎总会深沉几分。
  
  九千岁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你这只手快要废了,别说挑挑抬抬的——当然这些你平时也不做,就说写字画画弹琴什麽的,也都不可能了。」
  
  写字……画画……弹琴……也都不可能了?
  
  陈棋瑜似乎有点反应过来了。
  
  他到底是个文人,无论他为了什麽放弃了这身份,但他却不能换掉骨头——深入骨髓的文人气——比如说,有时很软弱可欺,骨子里却有某种坚持;又比如说,有且仅有的爱好就是琴棋书画诗酒花,无论怎样都是不可改变的。
  
  然而,他又转念一想,九千岁本就不喜欢文人,他的手废了不是正合千岁心意?
  
  九千岁道:「不打算讨饶麽?」
  
  陈棋瑜有点弄不明白九千岁的意思,只说:「做内侍的,要写字画画干什麽用?」
  
  九千岁一愣,松开了陈棋瑜的手,笑道:我知道你对自己向来够狠。」
  
  手被放开之後,陈棋瑜从心底松了口气。只是手还麻麻痛痛的。
  
  你记得那天你跑来我府上,还要剁掉自己的右手表明心志麽?」九千岁点了点陈棋瑜的右手,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够狠的人。」
  
  陈棋瑜当然记得那一天,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掉进了这个漩涡之中,无法抽身。
  
  九千岁说:「可惜我看错了。」
  
  「千岁?」陈棋瑜有点疑惑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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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以为一个人能对自己那麽狠,那对别人想必就更无情狠毒了。」九千岁半眯著眼,淡然道,我以为你我是同一种人。」
  
  陈棋瑜愕然。他知道自那天之後,九千岁待他与别个不同,却不知道九千岁为的是这样的原因重用他。
  
  九千岁继续说道:「然而你不是。」
  
  陈棋瑜自然知道自己不是九千岁的同类。他甚至怀疑,九千岁会有同类麽?
  
   你对自己好狠,对别人却很心软。」九千岁将陈棋瑜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地拆解起纱布来。
  
  陈棋瑜疑惑地想道:九千岁是要看我的伤口麽?
  
  九千岁说道:你说你是不是很蠢?」
  
  陈棋瑜答:我很蠢。」
  
  我想知道的是,」九千岁深看他一眼,说,你到最後会不会变聪明?」
  
  话说完,陈棋瑜手上的纱布也被解掉了,受伤的手毫无遮蔽地显现眼前。没受伤的皮肤自然是白的,破皮的地方虽不少,但却非十分严重,看起来最痛的应该是几处翻起了的指甲。
  
  九千岁碰了碰残缺的指甲,又见陈棋瑜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便轻声问:「痛吗?」
  
  换著旧日,陈棋瑜很少会跟别人说自己痛的,但对著九千岁,最好的办法就是乖乖承认自己痛,最好加多几分肉紧,他知九千岁是爱听他呼痛讨饶的。
  
  「疼。」陈棋瑜便答。
  
  九千岁冷笑一声,将陈棋瑜残缺的指甲钳住,一下用力,将那指甲整片扒拉了出来,鲜血顿时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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