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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天欲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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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消失后,树林中刹那归为平静,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黑衣人几刀挥下把网撕的四分五裂。
  唐浅也自知那网根本困不住他们,能拖过一时半会也好,眼下救双儿要紧。所以不能硬拼,能逃则逃。现在想来,小天离开得还真是时候。
  一切恢复了平静,村庄还是那个村庄,却已经是那个回不去的村庄。犹如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波澜过后一切又是平静,可是石子终究已经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常说:“凡事感激,便会路遇天使。”

  ☆、第四章^逝去相遇

  第四章
  【逝去相遇】
  唐浅和尘光回到院子,还好此处离其他村民较远,并没有惊动他们。尘光跑过去抱着念双,哽咽道:“娘,我和姑姑来了,姑姑一点可以治好你的。”
  念双轻轻摇头,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满足却又遗憾,遗憾,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以后的模样,见不到他与他爹相认。
  “对……不起,孩子……”
  “娘,一定要撑住,一定会好的,娘,娘……”
  念双痛苦的咳嗽,面色发黑,她抬起手,描摹他的轮廓,“傻孩子……”
  唐浅执起她的手把脉,惊讶地抬头看向她,只见她轻轻眨眼,像折了的蝉翼,微微颤动。她摇摇头,唇色乌紫,笑得异常虚弱,“没用的阿浅,飞镖上喂了厉害的毒,已经入心脉。”
  尘光一听,双眼猩红,一时之间竟又怒又悲,无法言语,连安慰的话都会因欺人而变得脆弱。他只能无措的一声一声地重复着:“娘亲,你会没事的。”那声声无助的轻唤,叫人听着好不心酸。
  泪水落满了念双的脸颊,分不清是谁的。她艰难地撑着一口气,微弱得衔接不上,“阿光,娘……对不起你,让你……和你爹……分开。今后,你跟着姑姑,有一日寻到你爹便相认。他并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姑姑……会告诉……你,他……别怪……他……”
  那个‘他’字气息弱得几不可闻,已经没有心力说话,她眼珠转向唐浅,见唐浅颔首,她也露出安心的笑容,沉重的眼帘慢慢垂下。那冰凉的手慢慢从尘光的脸上滑落下来,尘光颤抖地抓起她的手贴住自己的脸,“娘……娘……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唐浅玉手覆住眼睛,一片冰凉,僵硬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仇是一定要报的,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让你娘入土为安。”
  尘光神色悲戚,他抱起念双,缓缓站起来,拖着身躯犹如行尸走肉般。两人来到后院跳下枯井,一路前行,穿过一个小道便来到河边,横着流水趟过对岸去。
  这是一条早就准备好的秘密暗道,以备不时只需,想来黑衣人是找不到这条路的。
  不出所料,黑衣人追过来时,院内已经无人,翻遍房间也没发现,便示意人抬起同伴的尸体原路返回。
  今晚的月像蒙了一层黑色的纱布一样,惨淡无光,拒绝让人看清它的真面目,灰败的;树叶沙沙作响,遥远的夜空传来寒鸦声声,凄惨的叫声揪得人心里生疼,搅乱了这本该属于夜的的寂静,真是让人绝望的夜晚啊!
  离河不远处的林中,一个新立的土堆前,朦朦胧胧可见一个男子跪在墓前,用手指凝血在木板上写着字。身后立着素白衣裳的女子,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静默无声的画面……
  尘光全身僵硬地跪坐在坟前,手指麻木,却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是胸口处撕心裂肺的疼,很疼很疼……
  明明流血的是手指,为什么心里会疼,是因十指连心吗?
  那母子连心的那条线断了怎么办?再也没人知道他心里的疼该怎么延续。
  娘,为什么,曾经大家一起欢笑的日子还历历在目,转眼就天各一方。这个世界上,我没有爹,我只有娘,我只要娘。可是娘亲,我该去哪里找你,会不会,再也找不到你。
  很久过后,他仰头朝着夜空长啸,声音里的悲伤惊落林间叶,惊飞夜间鸟……
  唐浅泪眼模糊,当年念双被流氓欺负,自己遇见救下,她就发誓一辈子跟在自己身边。因为自己,她无论再辛苦也要练武;因为自己,最后被人夺去清白;因为自己,她带着孩子奔波之余,还要照顾她们。
  这一生,不知道自己救了她后,到底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
  纵使总是淡然处之,可从十七年前开始,她就已经知道,好人也不一定有好报。那,人到底为什么而活着。蝼蚁尚且偷生,人就该还有活下去的理由吗?
  夜风吹在脸上,凉凉的,今后的路,还有很长,还会更加艰险,这只是一个开始……
  赖小天当晚出了村子,便沿着向南的一条小路前行。走一天,到晚上的时候,心里就很害怕,各种恐怖的故事冒入脑海中。在清河村的时候,就一直流传着一个不幸的故事。
  清河村,是曾经云隐一带的一个偏僻山村。传说,这片土地,是被鲜血浇灌,尸骨为岩。
  那是一个,杀戮与血腥酝酿的不幸故事。
  当时的云隐,一直是雪国的特殊存在。偏远多山,民风彪悍,难以顺服。官员都不愿来此,当年安王也就是现今皇帝的弟弟,自愿请往云隐。说自己只带数百亲卫,便能让云隐安定。皇上见他坚持,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安王白水歌带着花轻摇来此,两人就如隐居世外。安王贤徳爱民,奇迹般得到当地百姓的爱戴。
  安王来此第三年冬,那年,大雪连着下了半月。山路都被封住,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天赋四年冬,十二月十三日夜,凶贼入云隐,横扫部落。烧杀抢掠,惨绝人寰。安王爱民,以身杀贼。人间道,修罗场。白衣染红,绝色泣血,婴哭冥夜。云隐灭,三百九十七,卒。
  雪国大将军楚为鉴奉皇帝之命带兵救援,因雪封山来迟。看到的是尸横遍野,整个天空被蔓延的火光染红了。
  皇命曰,杀无赦。六百名盗贼,再次血祭云隐。
  当冰雪融化,山峰如血洗一般,河流变成了血河,一直持续一个月,才恢复清澈。
  云隐之地并入附近其他州。后来的村落,也是周围村落的人迁徙过来的,虽也是少数民族,却再也没有擅用蛊的云隐一族。
  黑夜中她脑海冒出这个传说,脚就好像踩在血地里一样。她再也走不动,最终蹲在一棵树下等到天亮,才继续出发。
  在书中曾看到,戌国南部锦州山川秀丽,繁花似锦,文人雅士长居于此。于是她决定南游去锦州。
  她方向感极差,又因从未出过远门。兜兜转转了一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随意啃了个野果,看着不远处的山头,太阳光线很弱了,便加快脚步,任意沿着一条小道前行。在黑夜来临时,寻了个破庙落脚。
  破庙里的一尊佛像慈眉善目,她跪在地上,拜了三拜,道:“愿菩萨保佑,一切平安……”
  拜完之后,便在角落找了干草垫着睡,却难以入。外面风吹着树叶晃动,沙沙作响;夜鸟也不时啼叫,一只乌鸦呱的一声扑哧着翅膀从破了的房顶飞出去;她不由得双臂抱紧自己,缩在角落里面。
  又觉得还是不安全,眼睛便在夜里寻可以藏身的地方,害怕的时候人总是喜欢把自己藏起来。
  她抱着干草跑到神像背后躲了起来,靠着神像一遍遍默念,“快点睡着快点睡着快点睡着我很困我很困……”
  周围的一切都很模糊,白茫茫的一片,走上上去,很柔软很柔软。她走了很久,都没有看见一个人。
  忽然,她站在云端,听见双姨和尘光在喊救命。声音从云下传来。被云头挡住,她想看清楚,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挣扎了很久,使劲睁开眼,就见一个黑影蹿到自己前面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叫出来,“啊……”
  后半个‘啊’字声音被人急速用手捂住,力道很大。她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前面的人,因为天还没亮,光线很暗根本看不见什么。鼻尖传来一阵冷冽清苦的药草香,一个声音如从冰缝底下蹦出来般,“不想死的话,就别吵。”听声音气息不足,好像受伤了。
  她身体微微后仰,两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有几根指尖触及到湿漉漉的东西,心里一紧。轻轻摇头表示不说话,他才放开手。一可以行动,她把手指凑近一看,低声惊呼,“血……”
  那只冰凉的手又迅速掩上她的嘴。
  凌乱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一人粗声道:“给我搜。”
  胡乱地翻找过后,有人答道:“没有。”
  粗声的那人骂道:“没用的东西,血迹明明跟在这里就停在了,怎么可能没有,再给我仔细搜。”
  几人又开始拿着刀到处翻找。
  天已经开始微亮,细微的光线透进来。赖小天绷紧着身体,温热的气息带着药草味轻轻擦过脸颊。看着捂住自己嘴的人,他的脸一半隐在阴暗里,一半被光线打住,棱角分明的侧面轮廓,泛白单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这一半张脸冷毅如冰,那双眼在黑暗中也犹如会杀人的利剑。
  那人许是感觉到她的注视,手掌那一片湿热,自觉不妥,于是慢慢放下手。
  放下的手瞬间又迅速抬起,右手食指上一个大大银戒缀着红色的宝石,反着轻微的光。
  耳边划过凌厉的劲风,下一秒便听到侧面有人惨叫一声。
  原来是有人寻到了佛像背后。其余五人听见叫声,立马举起刀,小心翼翼地向佛像背后靠近,视线空中一交汇,边齐刷刷地砍去。
  赖小天看见他头微侧向左一甩,右手同时向右挥出,便看到两边几道黑光急速划破气流,
  嗤’‘唔’……便没了声响。
  男子缓缓站起,左手捂住伤口,走出神像背后。
  赖小天跟着他走了出来,走了几步就站在原地,睁大眼惊恐地看着满地尸体,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去。
  那人,一袭深紫长袍,微微倾斜的背影,头顶束着同色的紫色缎带顺着背后散着的黑发垂在上面。身形清瘦,背影像是一个长身玉立的俊雅少年。
  他走过地上的尸体,无心去查看,以前都是绝无所失的。可这一次,大约是身体受伤的原因,发出的暗器并不那么准确。
  那堆尸体中有人并没有断气,慢慢爬起来举刀向背影刺去,前面的人自顾走着没有半分察觉的模样。
  她见此连忙大叫道:“小心!”
  然后手想也没想,拔出随身带的剑向前刺去。
  那爬起的人又缓缓倒地,她看见那人死不瞑目的摸样,手颤巍巍的把剑拔了丢在地上,惊慌失措道:“我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我怎么就杀人了……”后知后觉,一点没有刚才的果断。
  面前的人缓缓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还沉浸在自己杀人的这件大事中,那冷冰冰的声音道:“你没有杀人,是我杀的。”
  “我怎么没有杀人?我明明杀了他啊?完了完了。”以为他是安慰自己,她还沉浸在自己杀人了这件大事中。
  那人不耐烦道,“就凭你?”眼里是明显的不屑,“信不信随你。”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赖小天再细细看那尸体,才发现那人的喉咙处插着一把飞刀。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已察觉那人在身后,自己还多此一举。想想心里有些不爽,“原来我真的没有杀人啊。”声音颇为遗憾。这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他并不理会她的大惊小怪,自顾走了出去。她跑过去跟上,亮晶晶地眼盯着他,“喂,大侠,你叫什么名字?大侠,我们做朋友吧?大侠,带上小的混口饭吃如何?”双手还激动的抓着他的手臂。
  被她一抓,他像被烫着了一样甩开。惊恐的看向她,不期然,就撞进那双眼里,想躲开又好像被什么吸引着。
  很多年了,他没有看过女人的眼,所以他也从来没有看过这样一双眼,像一汪深山里的清泉,干净得不带一丝杂质。眼里散发出的光亮,像极了晴朗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赖小天也完全看清楚了他的脸,眉若刀裁,眼如点漆,脸部轮廓线条明明柔和,却绷紧着,显得坚毅无比,狭长的眼里散发出的光也让人透不过气来。脸色过于苍白,很虚弱的样子。那深紫长袍下,黑色长衣,衬得整个人,如同深邃的黑夜。鼻端是萦绕着那若有若无的清苦药草香,
  他双眉一皱,眼里露出的杀气一闪而过,神情有些不悦。被他眼光一扫,她哆嗦了一下,不自觉的放开手。
  他神色自若地走过,可刚走到门口,身体却缓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逝去,有人相遇。
嗨。喜欢这遇见吗。

  ☆、第五章^救命恩人

  第五章
  【救命恩人】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下身两指伸到他的鼻端,还有气息,看来还没死。她目光往下移,见他右边腰际的衣服上一团颜色比旁边的略深,像是血迹渗出,她连想到刚才手触摸到的血,现在手指尖还有淡淡的痕迹。
  光线从外面照进来,庙内一切变得清晰,她肆无忌惮地看着他。此人年龄应该比晨光略大,二十几岁的样子,脸色白的可怕,双眼紧闭,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独不见皱一丝眉头。
  她顾不得男女之别,解开他衣服,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看到上面竟还插着一只被折断得很短的箭头。周围大片血迹凝固,箭头近处新冒出的血却一片猩红。她蹑手蹑脚的把剑头拔了出来,见他双唇精抿,也没哼一声,暗道这人不是一般的能忍。她也没有水清洗,就胡乱擦了擦,把从家里带出来疗伤的蜂膏涂在伤口周围,再跑去外面找回一些草药覆上,最后撕下布带胡乱包扎好。她对这些一向不在行,只是看过师父平常包扎,自己动手手指却僵硬笨拙。
  处理好这些,她也有些累了,靠着木板松了一口气。见他还没醒,就想去外面寻点野果充饥,她记得庙外有一颗枣树。
  爬树!这是她一项得心应手的技能,大约是在清河村的时候爬树爬多了。
  重伤昏迷的楚夕夜又陷入了那个总是缠绕他的梦境中,梦里暗无天日,他在一片荒原上跑呀跑。张嘴想呼救,却好像失了声一样。一块巨石向他滚来,追着他不放,无论他跑到哪个地方,那个石头就会跟到哪个地方。他无力抵抗,只能不停的奔跑,粗重的喘息着。
  一番挣扎,梦魇缠身的人汗流浃背,睫毛微微颤动,睁开眼帘,破洞的瓦片间漏下阳光,晃得眼快要失明,好半天才适应。
  看了看周围,还是那间破庙,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伤口,疼痛不似之前剧烈,凉凉的,闻闻手指,有着淡淡的蜂蜜香味。难道是她帮自己处理的伤口?隐约感觉到那双笨拙的小手帮自己包扎。
  他护住腰间的伤虚弱的站起身来,刚走出门几步,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你醒了,来,吃个枣子。”他还来不及反应,一个枣子就重重的砸在怀里。嘴角轻轻动了一下,脸色难看的看向树上。原来躲在那里,细细碎碎的树叶缝隙间,是一张圆圆的小脸。
  树上的人见状,不好意思道,“啊,忘了你有伤在身。”吓得忙沿着树滑了下来。
  他还没见过爬树爬得这么利索的,简直像只猴子,一双眼像看怪物一样远远看着她。
  风吹起她头上细微的头发,两股不算长的麻花辫,一股被她侧压在胸前,一股在背上。上衣和裙子都是青色,只是在袖口,衣摆,裙摆处皆是用彩色丝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衣服的一边兜着一些果子,一双大眼骨碌的盯着他瞧。
  他轻咳一声,头微微侧向一边,“是姑娘救了我?”
  她摸着下巴歪头思考,“应该是我,因为这里除了我就是那些尸体,嘿嘿。”说完咧开嘴一笑,颊边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煞是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啊?”她是真的很想知道,来到外面遇到的第一个人,还这么奇怪厉害又冷漠的大侠她是很有兴趣的,怕他不告诉自己,便先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叫赖小天,无赖的赖,小孩子的小,无法无天的天。”
  他低头抿嘴不答,赖小天以为他不说时,他缓缓开口,吐出三个字,“楚夕夜。”
  她随意拿着果子一口咬下去,点点头,“嗯,真好听。”
  眼睛里有一瞬的苦恼,转为不在意道:“以后就叫你姓楚的。无赖楚天争朝夕,只盼与君共遥夜。”她连忙摆摆手,“不好意思,以前师父老逼着我学什么诗词,其实我并不擅长,格律平仄都不爱将就,总是随意说一些顺口的句子,无意镶嵌你我的名字,你不要介意啊。”
  说完好像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又道:“真不该和你说这些,这时候我们该探讨武功招式什么的才对。”
  楚夕夜显然没见过一个姑娘家如此这般说话奇怪的,并不做他想,也不想过多回应,只是淡淡回道:“哦。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夜定当万死不辞。”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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