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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天欲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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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悠悠扬扬的箫声在耳边响起,脑中犹如鼓击。不,不,不,一定不是这样的。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一片红色,那是带着腥味的鲜血,沾到手上的血,怎么也洗不掉。
  他身子如秋风中枯黄的落叶,飘飘摇摇的后退几步,撑在墙壁上。明明该欣喜的事,为何觉得如此残酷。怎么会是她!!!
  低吟婉转,如泣如诉,他痛苦的捂住双耳,仰头凄厉的嘶喊,啊……
  那一声声扯人心肺的无助发泄,像极受伤的大雁,在孤寂广阔的天空哀鸣不已,却再也找不到方向,慢慢地声嘶力竭,慢慢地从高高的空中坠落,尸骨尽毁。也如一片薄凉的雪花,没有根芽,只能孤凉的漂泊,最终沾上污浊的泥土,太阳出来的时候,化作水汽,消失不见,再也不会有人记得。
  楚夕夜抱住自己的头,单膝跪地,十指在墨发中纠缠。不一会儿又手握成拳击在岩壁上,没有发出内力,骨节处顿时红斑点点。
  赖小天站在门外,如同站起茫茫世界之外,看他流离失所,看他风霜侵蚀,看他痛苦难熬。心里悲怆,眼里盈盈一片,哑声道:“姓楚的,你怎么?没事的,没事的,你不要听。”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免他痛不欲生之苦,六神无主言语无序,只期望他能听到她的声音,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你不要吹了!不要吹了,不要吹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她心里由无力生出一股愤恨,恨那让他如此痛苦的人,可是这愤恨又变得如此卑微,卑微到屈膝求饶。说到最后竟是无声的哭泣,想要挣脱两人,无奈被制住。她疯狂的左右乱踩,泪眼朦胧,呲牙向她们咬去。水芙蓉停止箫声,示意两人放手。
  她双手被绑住,只能无助的靠向他,头抵着头,两人的头互相靠在肩上。如此高温的岩洞,楚夕夜的身子却微微颤抖,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单薄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只是不停的发出颤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细弱不可闻。
  赖小天紧紧靠着他,帮他问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两人像两尊木刻的雕像,完美的倚在一起,相互依存,相依为命。
  水芙蓉面若冰霜,高傲的抬起头,眼里射出毒辣的光芒。“要怪,就怪他有个好父亲。是他!是他父亲!他母亲毁了我!”说到此处,她眼中的怨恨之光盛放,心里的毒液一点一点蔓延全身,恨不得杀光所有人。
  “你不是要杀我吗?那现在我跳下这岩浆,你可不可放过他?”赖小天双目无神,天真的问。
  水芙蓉好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几声,“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与其让他失去所爱。倒不如让他亲手杀了所爱。哈哈哈,我要让他,让他们都生不如死。”
  她咬牙切齿,反手一扬,重新把箫递到嘴边。
  赖小天可怜的看着她,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人,好可怕。
  水芙蓉见到赖小天的眼神,心里的毒无法抑制的、汩汩的冒了出来,报复之心更盛。这一阵箫声,无比锐利,好像尖锐的刀尖,可以划开人的心脏,非要见到鲜血淋漓才最是痛快一样。
  楚夕夜猛然推开赖小天,在乐声响起的时指甲深深陷在肉里,努力残留一丝理智。不管声调如何高昂,无论意识多么疼痛。双唇抿成一线,唇色苍白泛青,不由自主的颤抖,眼里却不露痛苦半分。那吹箫的人,他攻打不得;那旁边站着的少女,她伤害不得。只有他自己,可以任由自己摧残。
  楚夕夜如一个被线扯着的木偶,对方手中的那条线越来越紧,让他快要身不由己。赖小天看着他越是不动声色的远离,就知道他越是有着无法想象的痛苦,知道他的难受,她也不好受。只想靠近他一点,就算伤害自己。
  在水芙蓉阴冷的眼神下,楚夕夜猛地睁开血红的眼,压抑住内心的躁动。视线触及到赖小天那全身污泥,十指血迹的摸样。更逼着他决断一切弑杀的冲动……
  他的指甲都嵌入肉里,眼神深处有着挣扎,然而那种无法穿透体外延伸到肢体对外动作的无力,就如千尺寒冰下的暗涌,爆不破,思想的无力和动作的强劲是那么的无协调。赖小天自身都难保,原本就已经体力透支的身体如今已经无力的靠在岩壁。两人视线相对,就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块,冰面刀剑林立,只能看着对方痛苦而无能为力。
  好累,好想休息,这样无止境的挣扎与煎熬循环着,到底有没有完。真的,就想这样睡一觉……
  就在他的双手缓缓伸向赖小天。这时,低沉沧桑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洞内的几人一惊。
  “所有的罪孽我来承受。”声如雷霆。
  赖小天模模糊糊看着一身伤痕却不见将军硬朗风华的楚为鉴缓缓从门洞走出。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所有看文的亲~~~~~~~~~~~~~

  ☆、第三十章^旧恨难消

  第三十章
  【旧恨难消】
  夜已经静到了极致,墨色的天空开始纷纷扬扬的飘落一些白色粉末,像极了一场细细的落雪,洒在脸上痒痒的。秦烬桃摸了一把脸上,睁开眼缝一看,跳起来骂道:“是谁在老子脸上洒灰。”
  众人也都惊醒,秦沐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训斥几句,忽觉自己脸上也有些痒,一摸,接着火光一看,手上沾着黑黑白白的灰焰。皆是如此,都觉得莫名其妙,看着不断飘落下来的灰色粉末。有些大块大块的,像纸张燃烧后被风一吹,便分散开来,可是看着持续的灰焰,如果是纸张那该需要多少纸啊!
  秦沐面色沉重,道:“不好。”
  好字刚落,远处传来一声巨响,众人一惊,循声望去。隔了四五个山头的远方,冲天喷出一股巨焰,像一朵开在夜空中的巨大红色牡丹。红色花瓣像瀑布一样坠下山头,沿着山底平原的河道,一路蜿蜒前来。所到之处,哧哧声不断。
  一侍卫惊叫道:“将军怎么不见了!”
  众人回神,又是一惊,楚为鉴不见了!
  “止容姑娘也不见了。”
  “什么?”
  众人也顾不得惊讶,“他们估计已经走了,事情有变,我们也快走,要是被那岩浆截住,就过不去了。”
  再也顾不得灰头土脸的,连忙动身,飞奔下山。然而还没到山底,就被一股热浪迎面冲来,无法继续前行。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滚滚岩浆从山脚流过,形成了一条红河,河岸的草木焦黑一片。
  已经别无去路,他们只得退回到山头。“难道现在就要回去?”秦烬桃问。
  陈渊面色难看,“还有一条路,只是要耗上一倍多的时间。”
  现在这种情况,也容不得多想,与其枯坐无望,倒不如早点下决定。
  “这无妨,我们可以加快脚程,不管多久都愿试一试。”秦沐沉吟道。
  陈渊面朝喷火的山体,左手一指,“从这几个山头绕过去,我不敢保证山体还会不会再喷火,有一定的危险。”
  秦沐当下立即对秦烬桃吩咐道:“烬桃你留在原地等候援兵,我们从这条路绕过去。”
  轻薄侯秦烬桃正要抗议,被瞪了一眼,面色难看心里不满但还是乖乖留在原地。想必天亮之前,楚家军也该到了。
  落无尘脸色也很难看,和秦烬桃等在原地的时候,便说身体有些不舒服,离开去林中了一会儿。
  ……
  泣红山庄地下岩洞内。
  水芙蓉缓缓放下玉箫,脸上的神色阴暗莫名,只是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楚为鉴。
  “你终于来了。”水芙蓉冷笑道。
  “我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是你!”楚为鉴满复杂的看着她,那眼里有太多看不明的东西,似心痛,又似不忍,不敢置信。
  “我也没想到,你当年会如此残忍的欺骗我!”水芙蓉嘲讽回去。
  “我……我……当年……”楚为鉴张着嘴,回想当年,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在水芙蓉鄙夷的视线下,好一半天,才叹息道:“你都知道了!既然如此,如果你想报复,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夜儿,这么多年的折磨,他已经受够了,我们父子分离。他……他只是个孩子。”
  “哈哈哈……”
  ……
  水芙蓉一直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指着在墙边的楚夕夜,声音凄厉得有些尖锐,“他还是个孩子,我的儿子就不是个孩子。楚为鉴,你居然下得了手,同是你的儿子,为什么?”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初他已经病入膏肓,不是你想得那样。”楚为鉴急着解释。
  “哈哈,你不用狡辩。”水芙蓉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只一个心思认为她的儿子是被害死的,她要报仇。“今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失去的滋味。哦,我忘了,你这个冷血的人,根本不会知道什么叫失去,什么叫痛苦。”
  她狠狠的扫了楚为鉴一眼,那眼光扫在身上,就像阴冷的毒蛇在心上爬动。
  楚夕夜一声不吭地把赖小天从束缚中解放出来,从始至终,慢里斯条。温热的指腹轻抚过那带血的指尖,那快要剥落的指甲,像一根根毒针刺在他的心头。动作那样温柔,瞳仁渗出风雪一片,一张脸寒得可怕。
  她不知道,他看见她这副模样,心有多难受。恨不得把她身上的伤痕几倍几百倍几千倍的加在自己身上。
  他心里难受得透不过气来,慢慢地把赖小天扶在一旁坐好,缓缓地走过去,独自如秋冬里的薄霜,凝在水芙蓉面前。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母……亲。”眼里是深邃的黑,涌出难名得光,母亲二字,可谓咬牙蹦出,一字一顿,字出入惊雷。赖小天心神都惊醒了一半。
  她真想破口大骂,外面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声响,地动山摇,深切地感觉到脚下的地、整个岩洞都在摇晃,洞内的岩浆开始不安分的咆哮翻滚。
  突然天空又是几声惊雷,赖小天才感觉到腿内开始寒气窜动,肌肉酸疼。
  站在门口的侍女担忧道:“庄主,山体喷火了。这天,似要下暴雨了。”
  水芙蓉脸上却露出诡异的笑容,如她指甲上的罂粟花,绚烂荼靡,这是天下间最美的花,是天下间最毒的药。
  她勾着红唇,“很好!”
  心情愉悦的看了三人一眼,“我苦等了这么多年,只为有一天,你们能够尸骨无存。”
  轻飘飘的几个字,却字字惊雷。
  楚为鉴满眼心疼的看着她,“芙蓉,你变了。”
  “是啊,我变了,这十几年来,我日夜饮痛含恨。只为了终有一日,能把这痛变成你的血,他的肉。”水芙蓉铮铮的声音已经满含怨恨。
  “我要让你的好儿子先杀了你,让你尝尝被自己亲生儿子杀死的滋味。哈哈哈,十几年了,我终于帮我的儿子报了仇。”她眼光毒辣的看着楚为鉴,就算时间过去再久,她还是那么的恨,恨不得将此人剥皮抽筋,昔日的一切让她在仇恨的泥淖中深陷,只为了让楚为鉴下地狱。
  楚夕夜冷声问道:“为什么?”
  “哈哈哈,为什么?那你就要问你的好父亲你的亲生母亲。”
  不止楚夕夜更加疑惑,赖小天也疑惑,“你不是她母亲?”
  “当然不是!”水芙蓉吼出声来,咬着唇,侧过脸,抬着下巴。高傲如一只黑天鹅,不容得半分委屈。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楚夕夜还是不免震惊,不敢置信。
  她,不是他的母亲?
  他,不是她儿子?
  她,明明被他杀了。
  他,明明杀了他母亲。
  如果她不是他母亲,那他这么多年的折磨到底算什么?当年死的明明就是她!!
  那他当年被控杀死的那人又是谁?明明就是眼前的这张脸,明明就是他叫了多年的母亲。
  谁来告诉他真相?
  当事人都这么混乱,更别提赖小天不明所以的外人,更是看得云里雾里。
  “芙蓉……”
  温柔得滴水的声音让赖小天冒起了鸡皮疙瘩,原来是我们魁梧硬汉楚老将军,满含柔情而又无奈的叫了水芙蓉一声。如果那女人被这么深情的一喊,绝对心都软了。
  然而水芙蓉不为所动,心生厌恶,厉声呵斥,“别叫我芙蓉,水芙蓉已经在二十年前被你害死了,我是杀尽天下负心汉的泣红山庄庄主。”
  “芙蓉,当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的儿子不是我杀的,他真的是病死的。”楚为鉴颇为无奈。
  赖小天这时候想到一个问题,“额,楚将军,既然姓楚的不是她儿子,那你是不是他的父亲啊。”
  “我当然是他父亲。”楚为鉴不容置疑的声调。
  赖小天认真地想了想,看了看楚为鉴,再看看楚夕夜,轮廓是颇为相像。那她不是他母亲,他又是他父亲。她突地睁大眼睛,好像想明白什么,大声道:“我知道了,姓楚的是你与别人的孩子?”
  话一说完,顿时鸦雀无声,三人的脸色无比难看,简直可以和夏天的臭虫媲美。她嘿嘿的干笑几声,闭嘴不言。
  楚夕夜一张脸寒得可怕,仿佛一接触就会被碎成冰渣子。她低垂着头,低声说:“姓楚的我不是故意的,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我喜欢的就是你。”
  这种情况下玩表白,简直是砍了别人一刀再给一个蜜饯。
  然而楚夕夜的心中已是大地回春,渐生暖意。看见她那遍体鳞伤的样子眼底蔓延出心疼和无奈。
  水芙蓉这时却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不错,就是他和那个贱人生的野种。”
  话语之难听,赖小天一股气扶墙站起,挡在楚夕夜面前,生气道:“你还野花。”
  楚夕夜把她拉在身后,面上的情绪如暗涌破冰,蓄势待发。“我不管你们之前的恩恩怨怨,如果要报复在我身上,可以。但是把小天牵扯进来,让她连累成这副模样。这是我不能容忍的,所以,我不会再让你伤她一分一毫。不管你是否是我的母亲,这十几年来,我也受够了。我要的是,真相。”
  “真相,真相在地狱等着你。”
  水芙蓉的恨,已经没有挽留的余地,她一心只想要这两父子死,为她的儿子陪葬。缓缓执起碧玉箫,动作轻缓,却是杀人于无形的举足轻重。
  地动山摇中楚为鉴连忙走在楚夕夜生前,挡住他,对着水芙蓉道:“芙蓉,你听我说,难道我们就不能冷静下来好好聊聊吗?当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夜儿不该承受这些。”
  水芙蓉笑得美艳照人,“哦?你倒是说说,二十年前,你去云隐那一半年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何回来之后,我的儿子就变成了这个野种。楚为鉴,亏我当年还替你代受了唐浅一剑。”
  楚为鉴脸色唰的血色全无,嘴唇微动就是讲不出话来。那是他一生最不愿去触碰的记忆。
  当年,唐浅提着剑来质问他云隐安王一家的灭门是不是他干的,他什么也没说,本想受下那一剑,却不想被水芙蓉帮他挡了。
  当年如此,现在也是,他垂下头,低声说:“我,无话可说。”
  “哈哈哈……我就知道。”水芙蓉已处于疯癫状态,“楚为鉴,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如今,我想亲眼看看你痛不欲生的下场。”
  当年,不是那样的。当年带着他和水芙蓉的儿子准备去药梅谷医治,半路接到皇上的命令。为了皇命,延误了孩子的病情,导致幼儿病死。任务完成之后,他不知道回去如何向水芙蓉交代,于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
  或许是内心愿望的驱使,他走到那个女人的家里。
  当年带兵打仗被埋伏,受了伤逃到云隐一带,被一个女人救了,一个月的相处。事后,他曾想过接她回将军府,可是她不愿。
  可能是命运使然,他再走到那栋破旧的茅草屋时,看到一个孩子,衣衫破旧,瘦骨嶙峋的躺在破旧儿的床上发着高烧。他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个儿子,而他的母亲,已经去世。因为都很年幼,长相又有几分相似,他便想了偷梁换柱的法子。一开始还心有忐忑要不要告诉她,后来见一家人恩爱如常,就准备瞒下去,不曾想水芙蓉原来早已发觉,怪不得那几年她频繁外出,说是去拜佛,原来……
  可这些,要他如何说得清,牵扯到那件事,怎么也说不清,说不得。
  水芙蓉见他无话可说,就当他默认,眸光一冷,低低的吹起了箫声,楚夕夜赖小天脸都青了。楚为鉴连忙转身,右手带着宽大的袖子在楚夕夜面上拂过。赖小天余光瞥见一粒药丸滑进楚夕夜的嘴里,她心里疑问,却并不做声。还听见楚为鉴低声对说,“等下不要去看她的眼睛。”赖小天和楚夕夜微微点头。
  果然,这一次无论水芙蓉的箫声如何,都对他没有半点办法。水芙蓉也渐觉异样,在想着要不要用摄魂大法,
  楚为鉴却一手攻了过来,还沉声说,“芙蓉,这一生算我对不起你。无论如何,我都不许你伤害夜儿。音域的使者说你是叛徒,她们已经前来捉拿你,你如果想活命,还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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