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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天欲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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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矗立的山石被雕琢成宫殿模样,通体红色,犹如城堡一样林立在山之巅,隐在山上的树木掩映中。
  原来,泣红山庄是这般模样。
  楚夕夜站在山庄外面,确定着赖小天就在这里的某一个宫殿之下。
  墨色的天际已经越来越浓,周围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怪异之声,像动物的爬行、虫子的吼叫。辨清方位,他耳尖手快的一枚毒针射去,借着不太明晰的天光,看着一只蜈蚣被刺死。
  他带着疑惑走向前,推开声音来源处的山门。随着吱呀声,一股臭气传来。
  山庄内空无一人,尸体东一个西一个,而毒虫却遍地都是,无数毒虫聚集在尸体上啃噬。还好泣红山庄一律的黑色纱衣,让那些毒虫的蠕动看起来不那么触目惊心。但有些人的脸暴露在外,昔日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开始沦为虫蚁肆掠的巢穴。
  何其可悲,怪不得人说,朝红颜,暮枯骨。一切不过皮相而已。
  那难闻的臭味直欲让人作呕。
  那些虫子撕咬乱撞,低吼怪叫,很不安地咆哮着。
  而动物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开始疯狂的攻击发现的不明物体。眼前的景象让他看了也心生寒意,觉得这风都是凉凉的。
  突然它们开始集体聚在一起移动,却是向楚夕夜相反的方向移动,他心若有昭,暗道不好。
  抬头看着最高处的岩石,海东青开始在那盘旋不去。他运气极速沿着高矮不一的山石房顶向上飞去,身形优美如越过长空的大雁,向着崖顶掠去。
  ……
  洞内,赖小天还在坚持不懈缓慢的向上攀爬,其实她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痛觉,只知道要向上爬。看似毫无移动,却用时间的坚持拉出了距离。
  人生在世,都是在希望与绝望中交织,你只要在交织中能随时给予自己希望,那么,你就会比别人走得更远、爬得更高……
  更接近,你所期望的成功。
  岩浆火坑壁上,一路向地面蜿蜒点点血迹。像悬崖峭壁上盛开的红梅,不屈不饶,零落成泥碾作尘,笑柔弱东风,不如雪飘。
  梅花盛开出,摊在地上的人,全身上下都是汗水泥土混杂。短靴上,衣裙上,脸上,头发上,双手血迹斑斑,像是从泥潭你爬出来的频死之人,毫无生气。
  突然一片黑暗,如乌云之蔽日,遮住了那苍白无力的小脸。赖小天眼角一跳,以为天已经黑了,心冷寂寂。
  ‘啪嗒’不明物体落在她火热疼痛的指尖,凉悠悠的。有难闻的气味,她缓慢睁开双眼,那圆盆大的洞顶传来几声尖锐地鸣叫。
  气若游丝的吼道:“破鸟你叫什么叫,再叫我出去一定把你烤来吃了。”不想那鸟儿真的不叫了。
  赖小天把那鸟屎在地上随意擦了擦,顾不上疼痛,双腿颤巍巍站起,在洞内摸索。她现在被力量错荡道坑的另一边。遥看着对面的生门被一条宽十米的高温岩浆隔住,就好像一个圆被两条线分割,形成一个前后直线、左右圆弧的沟。以她现在的轻功和体力,肯定是飞不过去的。
  要想离开这个圆有三个办法。第一,在这边的洞壁上找出路;第二,对面的圆弧有道门,从这边飞越到那边;第三,目前的环境是一个球形,可以从洞顶出去。然而纵观所有的办法,都是天方夜谭,然而此刻的她,却抱着希望。
  她开始着手第一种方法,在洞壁上找出路。或许是历劫的人容易被幸运之神降临。她打量整个环境,视线突然瞄到不远处一个黑色物体,很小,却在这红光的岩洞里很是突兀。
  那是一道机关。
  嵌在细小的缝里,不是刁钻的视角根本看不见。
  她足尖一点,向上跃起,右手一使力扣住一块岩石,左手同时用力向上冲,整个身体脱离墙面,按向机关。
  随着砰卡擦卡擦之声,她也从墙壁上掉落下来,摔得身体内部又是闷响。她顾不得五腹六脏的疼痛,满眼欣喜而惊奇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只见墙壁上缓缓凸出一个数十个石阶连成拱形驾到对面。
  等一切都落定,她才心惊胆颤地贴着墙壁走过去。真害怕一个不小心掉下去,闭着眼睛不敢看脚下的滔天热浪。
  脚刚一落地,那拱形石阶就自动收起,她舒了口气地拍着还剧烈起伏的胸口,这时候才觉得手臂快要断了一样,疼得不能自已。整个白玉般的十指已经血迹斑斑,可是她没有时间心疼自己,只想快一点走出这个热得要命的地方。
  门洞外,是一条狭窄的长长甬道,墙壁上燃着火把。和那气温极高的洞内相比,这里却阴冷幽凉,她不住摩擦双臂,这反差,堪比水深火热啊。
  小心翼翼地走着,只听见自己的足音,有些恐怖,又有些安心。
  走出十米长的甬道后,是一个小小的石屋,石屋内有一道阶梯向上通往某处。她爬上阶梯,突然听见那黑黑的洞口内传来脚步声,哒哒哒……
  在这空空的地道内格外响亮。犹如地狱的勾魂使者,发出预先的征兆。
  她连忙滑下来,藏在石阶的阴暗处。脚步声响在耳畔,那一声声就如响在她心脏上,哒……哒……哒……
  水芙蓉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上的点点污泥,红唇一勾,继续向前。
  赖小天把头伸出来,“咦,好快,不见了!”
  耳畔一阵阴凉的风袭来,浑身哆嗦。无意识侧头一看,石屋内顿时响起了女子的惊叫声。
  “啊……鬼啊……”
  身后那张脸白得像面粉,嘴唇像血盆,一双眼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哼,不急,你也快做了鬼。”
  赖小天一个激灵,睁开眼看向她,警戒之心顿时生,“原来是你。”慢慢地退出角落。
  水芙蓉不紧不慢地跟着,右手缓缓层层黑纱中伸出。指甲上的罂粟花散发出诱人的邀请。赖小天不由自主的停住后退的脚步,眼睁睁看着那双手在胸口上方轻轻一点。昏过去的刹那,她心底响起一个声音:原来,我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回到原点。
  ……
  当楚夕夜飞到山顶,海东青一见他,便停下来立在他肩头,尖嘴叼着的丝带也落入他的手中。他走过去,发现地上的洞,因为太深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感觉有热气如烟上冒。
  天光铺在头顶,迅速染成墨色。一人独立,紫袍翻飞,墨发飞扬,天地浩大,断崖之上,孤旅一人。心若空寂,惶惶不安,纵身跳下去,如同坠入地狱。呼呼的热气吹得他睁不开眼,衣袂轻发往上飞扬,在漆黑的深渊只有衣袂与风摩擦的声响,漫长得犹如进入一个轮回。
  终于快到了尽头,有微微的红光透出来。他脚尖轻点在岩壁上略微停留,才缓缓落下。
  一股热浪环在周围,意外的是,洞内除了冒着热得要命的气息的红色岩浆,不见人影。 
  可是,他如此确定,赖小天一定在这里呆过。他看着脚下的带着血迹的泥土,边上有塌陷的哼唧。滔滔红桨映着狭长的眼里波光涌动,风卷浪翻,因着红色光芒而变得诡异无比,那里,有危险的气息。
  赖小天,你一定要好好的。
  “你来晚了。”门洞阴暗处的人手一抬,指了指变得黑漆漆的顶洞。
  “人了?”他声色平静,他不相信,她会在下面。
  对面的人轻声踱步,声音里有丝丝笑意,“如你所见。”意味不明。
  楚夕夜轻哼,“若真是如此,你最好不要太开心,因为下一刻,也会如你所见。”意图鲜明。
  “哈哈哈……”对面的人狂笑几声,态度却直转变坏,咬牙切齿,狠声道:如谁所见,还说不一定了,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
  楚夕夜慢理丝条地理了理衣袖,“本来如此。”
  一记飞刀袭去,对方细腰向后一弯,长长的面纱拖在地上。楚夕夜纵声一跃,脚尖在半空在交叠,如蜻蜓点水,雁渡寒潭,便落到对面。
  两人周身气流涌动,随着交手划出一道道闪耀的弧线。红光妖冶的洞内顿时尘土飞扬,沙粒游动,动作越来越快,如同闪电惊雷。两人近身都只是空手交战,内力护体,热气飞散。
  楚夕夜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得毫无色彩,嘴唇已经抿成一条线,太阳穴凸凸的跳动,然而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减缓。没有见到赖小天,他是不会把最后一粒救命药丸用掉的!
  相对于楚夕夜的尖锐狠厉的鹰,对方却阴冷柔滑得像一条毒蛇。各有千秋,毫不相让。
  距离一拉开,袖中的黑色长绫如长了眼睛一样追着楚夕夜不放。微微侧头,击在墙壁上,顿时沙石飞落。几个翻转游身与长绫编织的黑网之中,他反手一掌击去,一股白色热气直袭水芙蓉面门。
  她抽回黑绫,黑纱在面前一扬,白气团四分五裂,像一团棉絮被撕碎,飞洒在空气中。
  两人在洞内追追闪闪,时而反手一击,游走在危险边缘,于岩洞内热气如浮云游走,岩石似雷霆击落。无风衣自飘,又道路难行。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泣红庄主。”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暗夜阁主!”
  ……                        
作者有话要说:  愿看文的亲一生平安。

  ☆、第二十九章^抚琴之司

  第二十九章
  【抚琴之司】
  离火鬼山不远处的一个山头,漆黑的夜色中燃起了一堆篝火,火光照在在场众人的脸上,神色各异,无声的静默犹如黑暗中静谧的山峦,沉寂庄重。秦烬桃受不了这气氛,和落无尘坐得远远的,他在地上画圈,而落无尘,一双眼却不时瞟向火堆旁的几人,屏气凝神地听着那边的动静。
  佑安侯看了眼低头沉思的大家,最终将视线停留在花止容身上,“止容姑娘,容我唐突,你是如何得到消息的?你确定人就在那里?我们走的这条路是正确的?”
  花止容随意地拨弄柴火,“侯爷若是不信,大可不必跟来,既然来了,又何必多问?”
  陈渊见秦沐脸色难看,便出声打着圆场道:“如你所说,我们既然前来,就是信任姑娘。但姑娘好像并不信任我们,这一路来只字不提,对我们有所隐瞒。实话实说,我们一位重要的朋友几天前失踪了,是一位姑娘,找遍整个江湖都找不到,想必和你知道一些消息吧。所以我们很想知道你所知道的。”
  花止容神情一怔,“有姑娘失踪……难道……莫非……”
  “姑娘居然不知?”
  她错愕地看了楚为鉴一眼,楚为鉴心里一紧,沉声问道:“还请姑娘有话直说。”
  花止容颇为无奈,“大概令公子已经赶在我们前面去了吧。”
  楚为鉴哑然,其实赖小天失踪,他就猜也许是冲着夜儿去的,现在听花止容这么一说,也就八/九不离十了,心里很担忧,露出焦急的神色。
  看着他两人打暗语,陈渊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花止容并不急着回答,她缓缓站起身来,背对着他们。一身白衣身姿绰约,抬头看着漆黑天空,白皙的下颚与脖颈连成一个优美的弧度。无月有风,明日必雨。
  她似轻轻叹息,却并不带多大感情,“我是五年前进入音域,一年前才升为抚琴司。从我进入音域开始,就知道音域有一位叛徒,座下十二司要以捉拿叛徒为己任。”
  陈渊听到这里,不由得感慨一声:“哎……又是背叛。”
  花止容不由得多看了陈渊几眼,莫非音主曾经也遭人背叛过,怪不得如此痛恨叛徒,誓死不休。
  楚为鉴却比较担心这件事为何跟夜儿有关系,“那人莫非就是要害夜儿之人?”
  花止容看着浓浓夜色,声音清凉,“听音主说,那人十七年前来到音域找她,哭诉说自己丈夫背叛、儿子已死,对尘世毫无可恋,请求音主收留。”
  几人听到十七年前,心里都有一个疙瘩,或担忧或忌讳。特别是楚为鉴的脸上,被火光映得一阵红一阵白。
  花止容并不知道他们想的事,见他们都不说话,继续道:“音主可怜她的遭遇,便留她在音域做了一名普通的音侍。她刚开始还安分,却不料一年后,她盗取音域禁音之术摄魂心音,逃离音域。音主很是生气,十几年来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发誓有生之年,必把叛徒抓回。可惜二十年来找遍整个大陆都无所获,直到最近因音而起的案子频频发生。”
  秦沐侯爷看了楚为鉴一眼,向花止容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确定是她们杀了朝廷派下来的官员?”
  花止容淡淡道:“想来你们也知道今年江湖上出现一个命为泣红山庄的杀手组织,她们虽是杀手组织,却专杀负心汉。然而这一年开始出现些变化,居然牵扯到朝廷官员,民间富商,武林门派。皆是莫名其妙死亡。事情越闹越大,这才引起音主的注意,经一查探,原来都是用音杀人。这噬魂心音的最高境界,便是配合摄魂大法运用,就算没了声音,只有视线接触,一样没反抗的余地。我作为抚琴司,在雪国也还有些心愿未了,便请求音主由我前来处理此事。”
  众人有些了然,又还有些疑惑,秦沐想了想,道:“原来如此,如果朝廷中被杀之人没有负心汉,就只能说明有人和她们勾结。就如几月前莫名被杀的三名官员,皆是正直不阿之辈,家庭和睦,更不会有负心一说。也就是说,这件事,是一场朝廷中铲除异己或掩饰某种罪行达到某种效果的行动。”
  花止容冷笑一声,“那你们朝廷命官的事,我只奉命捉拿音域叛徒。”
  “那你为何要通知我们?”陈渊问道。
  花止容转身,淡淡的瞥他一眼,“我并没有通知你们,我只是通知楚将军。因为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和他或者他儿子脱不了干系。”她目光越过他们,锐利的停在楚为鉴脸上,问道:“楚将军,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该告诉我们的?”。
  众人也不由自主把视线投到他身上,然而楚为鉴毫不在乎,面不改色,冷硬脸上尽显憔悴,沉声道:“没什么好说的,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说完一个人走到较远的一块巨石下,眯眼假寐。
  花止容觉得没趣,眼帘轻掀,“反正迟早会知道。”也施施然选了一处休息。
  秦沐和陈渊对视一眼,望着都在闭着眼的两人,看来,这其中,还有一些隐秘。
  又恢复了先前的静默,各自寻地方休息,思考着听来的消息,想着心事,只留下一个侍卫守夜。片刻,便听见有鼾声响起。
  火花呼呼地燃烧着,微弱的光亮穿不透黑夜,偶尔有夜鸟鸣啼,分外惊心。犹如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有些透透不过气来。
  那侍卫枯坐了一个时辰,起身在周围巡视了一圈,并无异样,回来便开始眯眼打盹。
  ……
  半夜,众人都沉睡,楚为鉴起身,迅速向小路上走去,他一走,白衣赤足女子也缓缓起身,跟在他后面。
  走了一段路,楚为鉴发觉,问道:“不知姑娘为何跟着老夫?”
  “你知道的。”
  “好,那老夫有一个请求。”
  “你说吧。”
  “等会儿老夫先进去,姑娘在暗中,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出现。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姑娘是我们唯一的救招。”
  “言重了。”
  *******************************************************************************
  同一时间,楚夕夜和水芙蓉二人在洞内拼得你死我活,楚夕夜的头疼也越来越厉害,他自知越拖下去对自己越不利。便如雄鹰一样几个回旋跳出黑绫的围绕,一个俯冲向前,一手叼住她的脖子。
  他伸手就要去掀那斗篷,斗篷下传来卡着喉咙的阴笑声,“你最好不要!”
  楚夕夜眼里深邃浩瀚,手继续往前伸。
  “你会后悔的!”
  “那又怎样!”他紧着牙齿答道。
  修长的五指一扫,斗篷啪的飞落,同时洞门外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放开庄主,否则要她陪葬。”
  那侍女诧异地发现庄主好像并不在意生死,浓妆美艳的脸上似笑非笑,阴森森的恐怖,于是驾着身上污浊不堪的赖小天立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赖小天看见楚夕夜,心里没来由一阵喜悦,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千言万语,抵不过这样静静地看他一眼。
  “姓楚的……”
  呼声出口,就发现楚夕夜脸色煞白,神色很不对劲,私以为是他老毛病犯了,可他的眼神却并非如此。那是一中深深的疑惑与绝望,无法言喻的真相把所有的美好的撕碎。不,不是美好。是让原本不美好的东西更加变得不堪、难以理解。
  此时赖小天的声音对他来说就好像从九霄传来,犹如梦幻。
  却又那么真实,那纤长有力的五指,掐住水芙蓉脖子那带有一层薄茧的手指颤抖的落下。无数画面蜂拥而至,那个一年一见给他做新衣的母亲;那个摸着他的头说夜儿真乖的母亲;那个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母亲。
  他僵硬的转过头,木讷地看着赖小天,再转回前面这张艳丽诡异的罂粟,毒已入骨般,无声无息。
  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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