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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成伴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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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韩颓当冷声一句,倒是惊了韩夫人等女眷一跳。韩颓当看了看她们道:“你们先出去吧,老夫有话跟他们说。”
“诺。”韩母看了看韩嫣,眼里有一丝担忧在,韩嫣冲她笑了笑,示意没什么大事。倒是韩夫人颇为幸灾乐祸的出了门。
等大厅里清净了后,韩颓当开口道:“说儿年龄小,你也不看着他点,让他瞎胡闹。今日之事也算你们俩运气好,万一那两人不依不饶,动起手来伤了人。或许你现在就应该跪在那里了。”韩颓当说完,伸手指了指未央宫的方向。
韩嫣直直的跪在那里没说话。倒是韩孺和韩则有些没搞懂状况的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韩颓当看了一眼就会掉书袋的韩孺,还有跟韩孺差不多的榆木脑袋韩则,一叹气。他是不指望他俩能建什么军功光宗耀祖了,只要能保住这“弓高候”的爵位那就不错了。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韩嫣,淡淡道:“你是个机灵了,老夫知道你从小跟太子就在一起长大,感情可能比跟阿则都要亲近。但是别忘了,太子是快要成婚的人了。你也该适当的跟太子保持一下距离,省的惹人非议。”
这算不上是敲打,也算不上是提醒。韩颓当的语气不怒不威,似乎就像是在那里聊天的时候不经意的想起了这么一茬。韩嫣瞥了一眼韩则和韩孺完全没搞懂状况的样子,眼神有些思量在的应道:“诺。”莫不是已经有人说什么了?韩嫣压下了心里的怀疑,听着韩颓当继续道。
“说儿那里老夫会嘱咐奶妈看着他点的,你都这么大了,有些事儿也不用祖父教你。你自己多警醒着点儿。这帝王家少掺和,要知道做好了是你的本分,做不好那就是杀身之祸。”韩颓当说完后起身走了。
韩则和韩孺依旧没搞懂发生了什么。韩嫣起身,拍了拍尘土。看了一眼他俩,一躬身后,转身出了大厅。韩颓当说的话他怎么不明白?历史上的韩嫣怎么死的?不就是跟刘彻扯得讲不清,理还乱。再加上多事的帮王娡把闺女找回来,让王娡当着天下人的面尴尬,这才惹急了这个小心眼的女人吗?
“帝王家的事儿少掺和。这话从我睁眼的第一天就知道了。”韩嫣看了看刘彻送他的红绳,最后还是拉紧了荷包。
都说下棋对弈和军事作战有些相似性。自从爱上了兵法后,刘彻又爱上了第二样东西,那就是围棋!而且时不时的说一句:“要是孙武在世,他一定是下棋的高手。”
韩嫣扯了扯嘴角,走了一子白棋。刘彻看了一眼棋盘,拿起黑子一落地,道:“你又输了,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这么一步棋都能走错?你是故意的吧?”
随后刘彻撑着下巴关心的问:“是不是昨天弓高候说你了?那个小心眼的老头,父皇都说他谨小慎微,人又多疑。”
韩嫣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问道:“殿下今日怎么没去长信殿?听说阿娇翁主进宫了?”
刘彻放下手里的棋子,看了一眼韩嫣,扁了扁嘴道:“每次去都被问大婚的事儿,不想去了。”随后一瞪眼道:“你要是在乱走,我可就罚你了啊。”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传来了一声通告:“阿娇翁主到。”刘彻跟韩嫣对视一眼,刘彻淡淡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韩嫣只好起身道:“那韩嫣先告退了。”
刘彻点了点头道:“明天再找你下棋,你在糊弄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知道啦。”韩嫣无奈的一拱手退下了,走到宫门口的时候看到了阿娇,阿娇友好的冲他点了点头,韩嫣也回了一礼。
阿娇看了一眼韩嫣的背影,淡淡问道:“昨天殿下是宫门下匙了才回宫吧?”
“回禀翁主,殿下昨天刚好擦黑回来的。”宫人恭敬的一躬身,阿娇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太子宫。昨天她回府后不放心派人暗中跟着他们,随后发现,似乎刘彻对着韩嫣的笑,比对着自己多多了。
第四十章
阿娇整理好了裙摆,收回了目光,信步款款而入。看到刘彻正百无聊赖的摆弄着黑白色的棋子,阿娇微微抿了抿嘴,倒也没出声,只是微微放重了步伐。
刘彻微微偏头,看到了一身海棠红色宫裙的阿娇正带着淡淡的微笑走了进来,微微一笑道:“阿娇姐姐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皇祖母没留你在那里陪她说说话?”
“母亲和皇后娘娘在那里跟皇祖母聊有关我们大婚的事情,我插不上话,你也知道,我母亲最重视这件事情了。”阿娇边说边提着裙子坐到了刘彻的对面,看了看还未撤下去的棋盘问:“刚才我看见韩嫣了,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下棋了?”
“没有,阿娇姐姐什么时候来都不是打扰。”刘彻将手里的棋子倒进了盒子里,一派真诚的微笑。阿娇到底心思简单,想了想也就跟着刘彻一起笑。
在一旁站了许久的王公公很有眼色的悄悄摆了摆手,看着多余的宫人们有眼色的退了下去,王公公亲自走到一旁去拿起水壶为阿娇和刘彻添上水。
阿娇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看了一眼刘彻已经逐渐显出了轮廓的脸庞,放下了手里的茶碗。前几天跟着长公主去了一趟平阳公主那里,无论是平阳公主本人还是来府上做客的翁主小姐们,在见到阿娇的时候都是表达了强烈的羡慕情怀。
当然,被这么多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注视着的阿娇自己也很开心。只是开心之余,总是觉得刘彻对自己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像“金屋之盟”的故事那般描写的那么美好?第六感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很奇妙,甚至阿娇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只是今日看着刘彻对自己依旧亲近,阿娇倒是也不再胡思乱想了。或许就像是长公主打趣的那样,因为快嫁人了,所以开始患得患失?
刘彻看了看阿娇不似每次来找他时候的咋咋呼呼,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自顾自的想心事。刘彻有些闹不明白的问:“你怎么了?今天怎么情绪不高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倒不是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阿娇想了想后,道:“母亲找人画了一些喜服的样子,想不出来选那个了。倒是母亲,似乎哪个都不满意。”
“那就找人再看看,能不能想出更好的样子来。”刘彻不在意的从桌案旁扯了一捆竹简出来。
“那就找人再看看吧,反正时间还很充裕。”阿娇笑了笑,兴致似乎不怎么高。
……
微风一吹,带着些许花瓣打着旋儿落下。古色古香的院子里,青丝飞扬,衣袖纷飞。,静默许久一把小木剑以破竹之势划开了微风。
“呯!”放在石桌上的坛子哗啦啦的倒了下来,而上面的果子完好无损的顺着桌沿滚了下来,微风吹动上面的一片小叶子,晃啊晃颇为耀武扬威……韩说撅了撅嘴,将手上的小木剑一扔,扑上了正拿着书简,坐在树下发呆的韩嫣身上:“哥哥,为什么我就不能像你一样的厉害?”
“!”正在愣神的韩嫣冷不丁的被这个天降团子砸了个严严实实,揉了揉差点被撞出五脏六腑的肚子。韩嫣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石桌,无奈摸了摸韩说纠结成一团的包子脸,淡淡道:“乖,那是你年龄小,等你像哥哥这么大的时候说不定比哥哥还厉害。”
“真的么?”小包子哀怨的看了一眼明显在敷衍自己的哥哥。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韩嫣继续有耐心的揉了揉小包子软软的头发,顺便让人收拾好那边的罗乱。
小包子别过头抱着自己的膝盖,学着韩嫣的样子坐在了树下,抬头看着侯府四四方方的天空,偶尔两只晚归的大雁飞过后,徒留蓝色的方块镶在院墙里。一层灰色的阴霾盘旋在下面就是出不去。韩说将下巴搭在膝盖上歪歪头问:“哥哥,为什么大街上的天那么蓝呢?侯府里一点都不好。”
“别乱说。”韩嫣揉了揉情绪不高的小包子,冲身后站着的婢女使了个眼神。婢女点点头,遣退了多余的家奴。看了看空了一半的院子,韩嫣微微扯了扯嘴角,在宫里没**也就罢了,反正都当上了太子的刘彻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爹妈还有他奶奶的眼皮子底下,他一个小小的世家子孙就更别提什么**权了。但是在这个勉强可以被称之为是“家”的地方,要是还活的战战兢兢,连个说话的权利都没有的话,那就更别说什么“马踏匈奴”了。
攘外必先安内!
当然,这些私底下的事情,按照韩说目前的智商和阅历还是参不透的!于是丝毫没有注意那主仆俩的一举一动的小韩说将脑袋拱进了韩嫣的怀里蹭了蹭,笑眯眯的抬头看了看自己哥哥的脸庞。
“你看着我干什么?”韩嫣拿起放在一旁的书简,看到了韩说傻呵呵的笑容看的毛骨悚然。
韩说直起身子,撑着下巴认真道:“那天太子哥哥就是一直这么看着你的。”
“你怎么知道的?”韩嫣看了一眼韩说,似乎他一直都在吃吧?刘彻什么时候这么看着自己跟看着奶酪的老鼠一样?韩嫣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自主的抖了三抖。
韩说摸了摸下巴,看到韩嫣搓胳膊的样子,笑的傻乎乎的凑上来一本正经道:“就像哥哥常说的,我有一双发现真相的眼睛!”
“……你只有一双发现零食的眼睛!”韩嫣瞪了一眼蹬鼻子上脸的韩说道:“刚才是不是又偷吃糕点了?”
看着韩说一脸“被发现”了的表情,韩嫣摇了摇头,转个了身子。韩说扁着嘴蹭了过来懊恼的鼓起腮帮子:“我明明有记得擦嘴的。”
“……”擦嘴有什么用?案几上那么大的空盘子当我看不到?韩嫣瞥了一眼韩说,微微一摇头:“不是不让你吃,你吃那么多糕点,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你又吃不下了。”
“我知道了。”韩说扁了扁嘴。缩回了韩嫣的身边坐好。
哥俩就这么坐在树下虚度着光阴。韩说是真发呆,而韩嫣是在胡思乱想。过了一会儿,韩府的管事走了过来,在韩嫣的耳边小声道:“阿娇翁主派人来找您了。”
“她派人来找我干嘛?”韩嫣止不住瞪大了眼睛。无论是受到前世史书记载自己是她情敌这回事儿的影响,还是因为实打实的知道金屋藏娇并不美丽的真相。总之,韩嫣看着阿娇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倒不是心虚,就是明知道她是个悲剧,可是却无法告诉她事实的真相,准确的说,是有些无力的感慨吧。
“阿娇翁主说有些事儿想找您。”管事依旧恭敬的道:“那人说,翁主就在长安城的那家茶楼等您。”
“我知道了。”韩嫣挠了挠头发,有些搞不懂阿娇怎么找到自己头上的?反正不管阿娇找他什么事,总之人家都开口了,他也不好不去,这可不是绅士所为!
带着一肚子狐疑,韩嫣从马房里牵出自己的马来,还是准时去赴约了。
汉朝给人一贯的感觉就是古朴中带着浑厚的大气,无论是大到未央宫,还是小到专门招待达官显贵的茶楼。韩嫣将马匹的缰绳递给了狗腿的小二,站在门口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
阿娇在楼上的一个单间里等着他,门口站着两个来自堂邑侯府的家奴,看到韩嫣后客客气气的行礼。友好的样子倒是让以为这是鸿门宴的韩嫣有点摸不着头脑。
略微一回礼,韩嫣眼神流转一会儿,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没得罪她,她还能找自己茬不成?
阿娇抬头看到了韩嫣走了进来,笑着示意韩嫣坐到自己对面的位置上。看了看韩嫣从容不迫的整理好衣摆,带着淡淡的笑容冲自己行礼。阿娇感叹一下韩嫣的好涵养,在惊叹一下此人的好相貌,微微一笑道:“不必拘礼,我们也算是朋友不是?”随后示意一旁的随从给韩嫣倒茶。
“多谢翁主。”摸不准阿娇叫自己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的韩嫣端起茶碗刚刚抿了一口——
“韩嫣,你有心上人吗?”
“噗——咳咳咳咳!”
阿娇惊了一跳,赶紧招呼人给韩嫣顺顺气。心想自己只是问了一个问题而已,怎么韩嫣这么大的反应?
“不好意思,失礼了。”韩嫣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嘴角,整理好了自己后从容不迫的回答:“翁主叫韩嫣出来就是为了这个问题?”韩嫣内心滑下两条黑线,这女人无论哪个朝代都是那么的八卦……
“倒不是,我只是好奇,心上人之间是怎么相处的。”阿娇说到此脸上有些泛起红晕,顿了顿继续道:“我觉得彻儿看我的眼神跟父亲看母亲的眼神不一样。倒像是哥哥们看我的眼神。”
“你说彻儿真的喜欢我吗?”过了一会儿,阿娇轻轻的开口问道:“跟彻儿走的近的,我认识的只有你,这种事情彻儿不会跟我说的,所以我只能厚着脸来问你了。”
第四十一章
阿娇说完后,屋子里陷入了一阵寂静里。韩嫣挠了挠下巴,看了一眼阿娇双手捧着茶碗,眼神有点在意的样子,倒是让一直巧舌如簧糊弄刘彻的韩嫣不知道从哪儿开口好了。因为历史是残酷的,真相是悲催的!或许刘彻是不是真心爱阿娇已经不可考,但是结局却是一个悲伤的结局。
阿娇倒是也不着急,就是那么端着茶碗等着韩嫣开口。偶尔转过头去透过临街的窗口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吵杂大街,也没开口催。
韩嫣思量了一下,开口道:“其实……翁主和殿下本来就是亲人不是吗?”
阿娇收回了目光看着韩嫣,眼里有点疑惑。
“您不但是殿下的太子妃,也是殿下的姐姐不是?”韩嫣看了看阿娇若有所思的样子,再接再厉继续道:“翁主在担心什么?”
“我……就是心里没底,总觉得彻儿对别人笑的都比对着我笑的开心。”阿娇低头用修长的手指缠了缠裙摆,然后抬起头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瞪大眼睛看着韩嫣机警的问:“是不是彻儿遇到其他的女人了?”
“额……”韩嫣闻言赶紧摆手:“翁主这话从何说起啊,殿下一直都在忙着学业,帮着陛下处理政务……”就是想寻花问柳也没时间啊。再说这一个两个如临大敌的盯着刘彻呢,连个传授这方面的宫女都没有,想象也真是可怜。
韩嫣似乎把自己也没有的这码子事儿给忘了。去去去,小爷我还没加冠呢,着什么急?
“是么……”阿娇自言自语的问了一句,看了看韩嫣一副严肃认真的真诚模样,最后起身道:“许是我想左了,多谢你了。”
“翁主客气了。”韩嫣赶紧站起来一拱手,看着阿娇款款而去的背影,微微一叹气,希望到时候刘彻真的能念及那份亲情,别对阿娇太残忍。
阿娇出了茶楼,步入了早已经备好了的马车里。韩嫣站在窗前看着那辆马车渐渐消失在大街的尽头,有些感慨。
想来也没什么事儿的韩嫣,整理整理衣摆,慢悠悠的牵着马往回走。长安城寓意“长治久安”,这一路上在长安大街上看了看卖力吆喝的摊贩,招揽客人的店铺。有说有笑的行人,无忧无虑的孩童或你追我跑,或乖乖的跟着父母逛街。总之一片喜乐安平,无愧“长治久安”之名。
一身素衣却不失华丽,长相谦和却不失雍容,气度洒脱不羁,眼角眉梢虽然带着温和的沉思却隐隐带着一丝桀骜。手上牵着一匹通身雪白的宝马。——一看就是谁家公子哥出来游玩了。
当然,这个公子哥就是牵着追月准备回侯府的韩嫣。
“唉。”这一路叹了将近一百零八口气,韩嫣一脸忧愁的样子看的一旁的追月都不安的跺了跺脚。
每个穿越人士最怕什么?那就是因为自己的小翅膀的乱煽动从而使本就敲定了的事实变得飘忽不定。未来什么样子?是真的跟史书上所载的那样血流成河的悲惨结局……还是因着自己的原因从而使得结局变得皆大欢喜?估计老天爷都不知道了。
说实话,看过史书的人没有一个不同情阿娇的。这个姑娘出身好,家世好,长得也好。有人说,按照阿娇的家室无论嫁给谁,那么那家主人家一定奉她为座上宾,虽然没有皇后的光辉,可是说不定不会落得个凄然的下场。
“……貌似我的下场也好不到那里去啊……”韩嫣喃喃一句,自己本身就是当局者,旁观者的清明……似乎他从来就没看透过。
正在低着头,闷头往前走的韩嫣似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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