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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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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沐春阳给小厮使了一个眼色,侧身立于门口冷冷地对牡丹说着。

到了这个时候牡丹也不害怕了,望着沐春阳轻轻地笑着说:“好,我走,只是你要想清楚。”

“我有什么需要想清楚的?”沐春阳自然知道要想清楚的理由是什么,但是他不想受牡丹的威胁。

“你说,如果我将那位苏大人与你夫人暧昧不明的事,跟你父母说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牡丹把话挑明了。

沐春阳微微一颤,死盯着牡丹真想将她活吞算了!

“走,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沐春阳咬牙切齿地下着逐客令。

就短短一会儿的功夫沐春阳的脸色就变了几变,牡丹知道自己的威胁起到作用了,她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袅袅地站起来,将小厮放在门边架子上的毛皮披风系在了肩上,然后掠起一角把铭儿包在里面,微笑着与沐春阳说:“来时我走得急没有备车,劳六爷为妾身备辆车吧。”见沐春阳没有动牡丹咯咯地一笑,说道:“莫不是六爷想要妾身今日就入府?那妾身真就不客气了!”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沐春阳一脸狠戾地低吼!

牡丹看了看到底还是把脚朝院门外伸去,只是在临出门的时候回过头来说了这么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有些事我也不想的做的,只是我这个人心眼小容得东西不多,为了我自己,为了铭儿我不得不做而已!”这句话说得极为认真柔和,几乎触动了沐春阳的心弦,只是有所图必定是有所图,牡丹柔和认真的背后却是算计,如同她话语里的这般是为了自己和儿子的算计,所以在说完那句话后她又说了:“尊夫人已经离杭北上了,事已成定局,我希望六爷不要做一些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沐春阳冷笑了一声:“说得好像真好心似的,你不就是算计着要我把你接进府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这府我还真进定了!”牡丹笑咪咪地说着,眼睛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你别后悔!”沐春阳觉得他与于沣的最后一点儿情意已经没有了,但是他同样的妥协了。

“我能后悔什么?难不成你真以为我会对你有什么别的心思?跟你实说了吧,我只不想要铭儿生而有裕罢了!”牡丹半真半假地说着。

沐春阳咪了咪眼,朝牡丹说了一句“不送”便回头进院了。

回到院内,沐春阳立即遭到了沐家二老的一番盘问,沐春阳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对词,他告诉二老,把于家的事跟二老说了。

“那她今天来是什么意思?”对于家的事沐夫人自然是知晓一二的,所以声音里有些缓和。

“她求我看在于沣的面上给她一个容身之地。”沐春阳有些底气不足地回答着。

沐春阳因为撒谎所以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但在沐家二老的耳朵里却听成了为难。对于沣与沐春阳兄弟情义的事沐家二老是清楚的,与知道于沣为了沐春阳几次生死,他们很是感动。对一个为了自己儿子几次生死的唯一骨血,沐家二老自然也不会置之不理。但又觉得让牡丹进沐家,让铭儿挂在沐春阳的头上总有些不对,可是左右想想也没有别的好办法……

左右思量,最终沐家二老做出了决定,让牡丹进门,做沐春阳的姨奶奶。

133

133、第 133 章 。。。

牡丹是被一乘蓝色小轿抬进门的,没有挂红披绿,没有宾朋很是冷清。也就在这个时候,江月到了京城。

一座雄传的城门耸立在蓝天白云下,碧绿得如翡翠玉带一样的护城河水缓缓地流动着,汉白玉的大桥白亮亮的跨在玉带河上,苏梦君站在玉桥上手搭凉棚远望,在他的身后有一队衣完整齐的老少在汉白玉桥的北端扎着堆儿,有的低头沉思,有的翘首远望,又有人交头接耳,一个个姿太各异。

“该是要来了吧?”苏梦君今天挑了一件宝蓝色的长袍,头顶束了同色的玉带,黑发如绸,莹玉闪耀很是风度翩翩,纵使他坐立不安,自言自语也无损他的风流倜傥。

这时候的江月打扮也也秀祸害,秀发高束,齐脚面的一袭月白色的长袍,玉带束腰,脸上用一戳狗毛粘成的一字胡在风中微微轻动,水眸微眯,一双兽毛被格外沾粗的秀眉微微轻颦,这正是一个活脱脱的忧郁佳公子。

“六……,公子,那位又跟来了!”琼花差一点儿就叫六奶奶了。

翩翩佳公子自然是会吸引佳人无数的,如江月,就吸引了一人,从大名府一路跟她到了京城,刚刚摆脱没两个时辰,这会儿又追了上来。

“无福消寿美人恩啊!”江月回头看了一眼,一叹,对琼花说:“走吧,咱们进城!”

“可是……”琼花瞧着玉带河上的那一人有些迟疑,六爷出门的时候可对自己有交待,到了京城不能让六奶奶多跟苏梦君见面,如果让沐春阳知道六奶奶到京城见的第一人是苏梦君,琼花想自己可就死定了。

江月瞄了一眼前面,叹着气说:“没有什么可是的,走吧!”

说着话就听见旁边有人咦了一声,接着就听见那人冲着路口惊喜地叫着:“老爷,姑奶奶在这里!”

琼花听着这声儿有些熟悉,细一瞧也惊喜地叫了起来:“曹明!”

“曹明?在哪里呢?”刚才江月在想怎么在苏梦君的面前混过去,所以并未细看曹明。

“在这里呢!在这里呢!”曹明这话答得巧妙,既引了曹锟前来,又答了江月的话。

江月顺着声儿看去,果然是曹明,再朝曹明眼神瞧去,只见扶着一捋美胡须的曹锟兴冲冲地朝这边小跑过来。看着自己这位义兄江月真有一种见到娘家人的感觉,叫了一声“大哥”眼睛就开始发热了。

曹锟走上前来,将江月上下看了一眼,笑道:“我说怎么四处不见你的踪影,原是做了这副打扮!”说着点了点头,又笑着问:“这样就没人认得你了,一路过来看到了不少的东西吧?”

“舅老爷,别提了,咱们尽看到铺天盖地的雪,其他什么也没有看到!”琼花嘴快说道。

“我不信。”曹锟答着就看向江月,见江月微笑不语也不再追问,朝着玉带河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又说:“你既然到了京城,这些人你躲着也不是办法,你说呢?”

“我听大哥的!”江月答着,就与曹锟一道朝玉带河走去。

“曹大人……”苏梦君见曹锟领着一个书生向自己走来连忙迎了上去,初时没有注意,待走得近了才发现这个书生竟是眼熟得厉害,所以喊了曹锟一声就顿在那里盯住江月不动了。

“咳!”曹锟轻咳了一声,指着江月对苏梦君很是正经地说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小月的兄弟,江滔!”

“江滔?兄弟?”苏梦君心说他咋没有听说过啊?把江月看了看又明白了,越看越是眼熟,可越看越又觉得跟自己心里想的不是一个人!

“滔弟,这就是我方才跟你说的苏大人!”曹锟正经八百地向江月介绍苏梦君。

江月微微地扯了一下嘴角,冲着苏梦君抱了一拳。

江月身材本就修长,又因男装格穿戴了一番,多了些男子的英气,所以她微挺着身躯,不冷不热的也不言声,还真把苏梦君给糊弄了过去。

“原来是滔兄弟!久仰,久仰!”苏梦君闪过一丝尴尬,连忙又恢复过来冲江月问:“小弟是何日与令姐团聚的?令姐今又在何方?”

听得苏梦君问江月憋着笑看了曹锟一眼,与曹锟比划了一二,曹锟看罢憋得气讪,好不容易忍着说道:“啊,滔弟自幼便口不能言,苏大人不要见怪!”说完就立马别过脸,装着了一眼别处后才回过头来,又说:“滔弟刚才是说小月在途中身体微恙,今天不能赶到京城了,让他来跟你我说一声。”

“啊啊啊……”江月一边暗中发笑一边连连点头,还很应景地啊啊两声!

“苏大人,你看……,是不是你去跟那几位大人说上一声?”站在桥北头的那一帮全是受过江月教的,不比苏梦君熟悉江月,曹锟实在是怕被某个眼尖地瞧了出来,所以先支苏梦君去把他们叫走。

“那小滔兄弟呢?”苏梦君说他为江月接风的酒楼已经订好了,既然江月不能来那就让江滔去吧,姐弟两还分什么彼此!

曹锟却说:“这恐怕不行,家母已经在家等候多时了。再者小滔自小身体不好,还是在外面少呆一些才行。”

就在这个时候沐安摆脱了那位“美女”赶了上来,听见曹锟指着江月一口一个小滔心中便明白了大半,连忙扶上江月很是诚恳地对苏梦君说:“是啊,我们舅少爷自小身体不好,这一路已经很是劳顿,该歇歇了。再说他荤、酒都不沾的,去了也防碍诸位的兴致,不如早些回去歇着!”

人家是一家人抱成一个团,自己一个外人还能说什么?苏梦君虽有不甘到底还是点头了:“也好,等有时间了咱们再聚。”抬步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问江月:“令姐什么时候才能至京?”

江月啊啊地比划了一番,曹锟翻译:“他说不一定,小月一路北行走的都是田间野道,指不定就在哪里给耽搁了。还说,反正圣旨上也没有说要她在什么时候到京,她也不急,指不定就在哪里耽搁了呢?”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江月又啊啊地比划了几下,曹锟咧嘴一笑,双手一摊,对苏梦君无奈道:“瞧,这次不就这样吗?”

听得这话苏梦君没辙了,点了点头终于走了,到了人群里对着众官员说了几句,然后一大群人呼啦一闪跑了过来对着江月问候了一番,再呼啦一闪都散去了。

待众人散去,江月方才问出心中的疑惑:“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曹锟顿了一下,跟江月说:“见了耽搁正事!”说着就催江月上马走人,到了车上才将自己的来意跟江月说了。

原来皇帝头几日就召见过曹锟,跟曹锟说让江月到了京城少跟苏梦君等人走得太近,还让江月一到京城就到宫中面圣!

一听要见皇帝江月显得很兴奋!

——她江月还没有见过活的皇帝呢!

曹锟领着江月先回了曹府,在曹府中早有宫中的人等候了,等她换好女装就由宫里来的人以一乘大轿抬进了皇宫,曹锟随之同行。

入了宫门,曹锟趁换轿的空档与江月说:“小月,一会儿不管你遇着什么事都不要吃惊,要保持心态平和!”

“怎么了?”江月心头奇怪曹锟怎么会有这么一问,瞧了一眼曹锟的眼色她不由得犯嘀咕:“莫皇宫再富丽堂皇也就一人住的地方,不至于让自己心态不平和吧?”江月又问自己:“不是我平日表现得就那么没见识?”想即此不由得嘴角直抽搐。

这一次换的轿子与方才的不一样,方才的是四人抬的大轿,而这一次却是两人抬的小轿,橘子黄的面料,里面装饰得也很华丽,阳光透过橘黄面料照进轿内有一种蒙蒙胧的眩色,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之人才能做的。

两顶橘黄轿子又走了好一程方才驻下,江月已经被颠得有些七荤八素了,轿子外头的人刚说了一声请还没有掠帘呢她就钻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新鲜空气。

“小月……”曹锟低唤了一声。

江月知道曹锟这是在提醒自己注意仪态,不由得受教,连忙正理自己,站端立稳,摆正脸色。

要说江月的动作并不算小,但抬轿的四人宫人与在曹家相候的宫人都像没有瞧见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地往前走,领着江月他们穿过一溜的长廊,又七绕八拐一阵,来到了一座甚是宏传的大殿外!

“仰恩殿!”江月仰头一瞧,待读完殿名不由得后悔,她干嘛要仰起脖子看这么一眼啊?

“这是陛下接见亲信内臣的地方,小月,一会儿一定要注意言行,不可妄为知道吗?”曹锟又再一次提醒江月。

“知道了,大哥你就要啰嗦了!”江月觉得今天的曹锟实在是太唠叨了,有些不耐烦。

曹锟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对着领路的太监小声说道:“还请公公先去通禀一声!”

江月听着这话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太监’,不由得好奇地打量起来,看了看也不觉得与一般男人有什么不同的,只不过白净一些罢了。不由得暗自点头,为冯远征说的那一句话喝彩:“谁说太监不是男人?只不过是不太完整罢了!”

想着冯远征的那一句话,江月跟随曹锟身侧就入了大殿,进了一间明皇皇的屋子,屋子尽头坐着一人,十分地眼熟,但江月却并未觉得多意外,毕竟刘家的兄弟她也是见过好几个的,皇帝是刘家兄弟的老大,他与他们某个相像也不足为奇。跟着曹锟一齐,按照在曹家现学的规矩叩头,与曹锟一道朝座上之人高声叩拜:“民妇江月拜见吾皇万岁!”

“你这人膝盖是从不打弯的,这跪拜之礼叫朕如何受得?曹卿家,你不是挺心疼你这义妹的吗?还不扶她起来。”座上传来调侃的话语。

声音里透着几分熟悉,江月忍不住抬起了头,对着上座细细地瞧了一会儿,顿时错愕!

134

134、第 134 章 。。。

上节说到江月看清了座上之人脸上呈现出了错愕的神色,大家要问原因为何?告诉你,座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与江月一直都很对盘的肖先生!

牛先生变成了皇帝……,江月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有得过了!头皮一阵发麻,连忙低下了头。

“爱卿看见朕不觉得惊喜么?”换了角色就是不一样,这位这会儿已然没有了当肖先生的那股子死板劲,一脸的笑说有多温和就有多温和。

看着这一脸的笑,江月真想问一句:“从一进来你就笑,就不觉得肌肉僵硬吗?”不过,如今的江月也比往年了,她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这种掉脑袋的险她可不想冒。

“惊喜。”江月微笑着,顺着皇帝刘安的话答着。

听得这话刘安哈哈一笑,点着指指着江月与曹锟笑道:“这人还是这副脾气,不咸不淡的!”

“让陛下笑话了!”所谓帝心难测,曹锟含首小心地应付着。

“朕倒不是笑话,只是觉得亲切罢了!”说着又转头看向江月,问江月:“听说苏大人在城门等了你许多天,进城的时候你可见着了?”江月一顿,正想着怎么答呢那刘安又说了:“上次龙生回来说你身体不大好,朕今日看你精神好得很嘛,那苏梦君倒还真没有骗朕。”

皇帝就是皇帝,短短的数十个字就将该说的都说了!

江月明白了,自己被这圣旨宣来是苏梦君捣的鬼!明白这一层江月不由得对沐春阳当日的话相信了几分。

见江月只笑语皇帝微微一笑,又说了:“说起来朕还是你与你夫君的大媒呢?”转头问曹锟:“曹卿家,你说是不是?”

曹锟应景地笑了一下,答:“没错!”然后转头将当年的事悄声地与江月说了。

听完曹锟的话江月再次措愕,这实在是太惊悚了,自己当年遭沐春阳道的事居然有皇帝的份儿,她实在是难以接受皇帝也能干这事儿的现实!

“多谢皇上成全!”虽然行为不是很好,但结果还是不错的,这几年沐春阳对自己的好江月很清楚,所以,不管怎么说这一声谢她还是该说的。

“哈哈……”皇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又拉扯了一些旧事出来跟江月闲聊,待他觉得江月真的放松了方才与江月说正事,他问江月:“听曹爱卿说你是走小道野路进的京?可看了些什么东西?”

“民妇已经将一路所见所闻记录成册,请陛下圣览!”江月从袖中掏出一个后折子,双手奉上,待随侍的宫人将折子送到皇帝手上她方才又说:“陛下可先看头页的摘要和目录!”

刘安依言看着头页上的摘要和目录,觉得江月的这种成册方法很不错,笑道:“若是满朝文武都像卿家这般写折子朕就省心了。”

江月微微一笑,也不作声。

“若是要将这些弊端整理完毕,依卿之见需要多少时日?”看完摘要与目录,刘安又将后面的详述浏览了一遍,合上折子来问江月。

听着这话江月心中便想要笑,真不知道该说刘安胃口大还是天真了,农事上的弊端岂是能整理得完的?这事,就跟在水里摁葫芦一样,这头下摁下去了那一头就会冒出来。

不过这话不能跟刘安这么说,因为她是皇帝,江月虽然平时大而化之但这个道理还是知道的。她想了想跟刘安说:“这事要分轻重缓急一件一件地来办,急不得,也缓不得!”

“这个朕知道,你在这折子里已经分了轻重缓急,朕只是问你,这些弊端可治理得清?”刘安再一次问。

“陛下!”江月知道,自己今天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是不行的了,她先冲皇帝行了一礼,然后才道:“请陛下恕民妇直言,治农就与治河一般,并无清算彻底之时!”

刘安听江月这一袭话算是明白了,他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道还是江月实在,不像户部的那些官员不是满包满打,就是推得五六干净!

“那依着爱卿一路所见,今年可以治理成什么模样?”刘安想了想又追问,还跟江月说东边那边起了战事,如若关内农事不稳对战事影响很大!

江月听完这些顿觉压力倍增,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曹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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