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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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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老天保佑,一次与朋友聚会的时候,偶然说起一段旧故事,于是让他想到了他与江月路过新河的时候,沐春阳顿时有了灵感,于是就紧锣密鼓地计划并实施起来。
沐春阳是很了解江月的,知道江月在情感方面理智得厉害,也龟缩得厉害,所以,他刚一开始就打算,在江月毫不察觉的情况下把事情办完,待江月回过神来,名也坐实了,米也煮熟了,让江月悔都来不及海!
因为冀州蝗灾是一个契机,所以沐春阳先要取得曹锟的支持。
还是那一句话,这是老天保佑,所有的事情都朝沐春阳有利的方向发展着。
他们在路过新河的时候,江月发现了蝗蝻,也留下了治蝗蝻的方法,如果那个时候他们就按照江月的方法来治也就没有后来那么严重的蝗灾了,也就不会有韦氏跑去杭州找江月的事了。
可事上还真有那么巧的事,因为官员拉党结派严重,以至于灾情拖延,曹锟束手无策之时想到了江月,因自己走不开,派个他人又觉得没有诚意的情况下曹锟就派了他老婆韦氏来请江月。
这让沐春阳有了可乘之机,因为韦氏并不知道沐春阳他们家的住处,要找就得先到茗香居来,在茗香居内沐春阳跟韦氏说:“为了去年被贬之事,她现在还生着气呢!估计,不会跟你去!”
韦氏一听这话就急了,哭求着沐春阳给出主意,沐春阳便出了让韦氏装成叫化子模样在家里哭求的事来!
来到了冀州沐春阳就把工作重点放到了曹锟的身上。
对于曹锟这种爱民如子的好官来说,给百姓的实惠是对他最大的贿赂,沐春阳深谙此道。所以,一番金钱交易后曹锟答应了沐春阳的要求,愿意以他官家的名义二人做主,达成沐春阳的愿望。
当然,曹锟之所以答应沐春阳的要求也并不是完全因为钱的原因,从他的心底讲沐春阳还是很不错的,他也曾为江月的婚事有过担忧,看过不少的人,却觉得没有一个人更比沐春阳合适江月的,他答应沐春阳的要求也只不过是做了一个顺水推舟的事情罢了!
后来任逢难无意中得知了二人的阴谋,也掺和了进来。
如此,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为了怕江月事先察觉,曹锟想出让一辙,让任逢难跟自己演了一出戏,以曹母要收江月为义女这事为由把江月与外界隔绝起来。
打这以后事情进展得格外顺利,沐春阳修书回家,告诉家里人,自己与江月已经在任逢难和曹锟,一个钦差一个知府的做主下与江月订了婚,且婚期就订在灾后七月初。由钦差做主赐婚,对于一般的百姓人家来说是莫大的光荣,也是不可以拒绝的光荣。既然已成事实,沐家人为了不让江月以后感觉到不舒服,便早早地来到了冀州,准备宅子,准备婚礼事宜!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用一句老话讲,眼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沐春阳就等着江月跟自己拜堂进洞房了!
所有的事还必须都很顺利,可难处也来了。
这该上花轿了,江月就算再笨也能看得出来吧?就算上花轿看不出来,那拜堂呢?
不仅沐春阳头痛,知道整个计划的所有人都很头痛,最后还是任逢难来了一个狠招!一记“僵尸符”就把江月搞定了,虽然在出门前稍稍出了一些状况,但到底还是有惊无险,很是顺利地就将婚礼的全过程走完!
116
116、第 116 章 。。。
听完这些江月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该为沐春阳对自己这般良苦用心感动?还是该被自己遭人算计暴跳如雷?亦或者是该为自己被那么多“好友”遗弃感到悲哀?
“那老爷和夫人什么时候来的?他们……,就没有别的意思?”对于过年的时候沐夫人对自己的那份淡淡的疏离江月原来并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现在她明白了,隐隐地有些担心。
“他们向来对你管教我的结果很满意,如今我一辈子都归你管教了,他们除了高兴得不得了哪还会有别的意思!”沐春阳说着就将沐家人的情况又跟江月说一遍,还叮嘱江月:“以后可不能再叫老爷、夫人了,得跟着我叫爹、娘!”
江月头皮发麻,自己还真够笨的,被人算计在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里都不知自。想想要改口叫沐家二老爹娘,江月忍不住担心:“叫了这么多年的老爷夫人,要是一时适应不了改不过来可怎么办?”
“怎么了?是怕爹娘不喜欢你?”沐春阳见江月的脸色一会一变,只当江月害怕婆媳相处的生活,想了想便跟江月说:“你放心,我早就跟爹娘他们说好了,咱们成了亲就住在杭州,逢年过节得了空才回深泽!你不是说过婆媳相处就是‘无香近臭’吗?那咱们就离得远远的,让他们想你想得心都疼!”
听着这话江月心头一阵内疚,想着自己估计会犯的错误江月就忍不住低叫了一声:“春阳!”
沐春阳被江月抓住了昨天晚上落下的伤处,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滋,怎么了?”
“我怕我喊不出来!”江月苦着脸很诚实的说。
江月的意思是让沐春阳记得提醒他,可沐春阳却误会了,只当江月到现在还没有想通。所以当她的这话一出,沐春阳的面部先是一僵,然后沉起了脸色,生气了:“都这样了你还想不通?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想得通!”
沐春阳所说虽然有些答不对题,但是所说的也确实是江月现在还有的心事,被沐春阳戳破了她有些恼羞成怒,同时被算计的委屈和恼火也全涌上了心头,想也没有多想便冲沐春阳吼道:“这能怨我吗?我都答应了,我会好好考虑,我会慢慢地试着尝试,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要逼我到这个田地?”
听着江月坦白地承认沐春阳心中很难受,看了看江月想要两句却什么话也找不着,于是冷着脸退开,应了一声:“我知道了,这都是我的错!”然后下了床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出去。
看着沐春阳就这样走了,江月自责、委屈、怒气充斥着她的脑海,心里特别地难受!
沐春阳出了门本想就这么走了算了,可是当他的脚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脚就怎么也挪不动了,他傻傻地在门外站了一阵子,到最后还是退了回来。到了卧房,在衣架上将江月的衣服拿下来,放到了床边,揭开被角,望着江月轻声地说:“先起来吧,我去给你叫水!”
“唔!”江月动了一下,待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后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沐春阳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正在梳妆的江月,见着小丫环把江月的头发盘起他走上前去,接过小丫环手中的孔雀簪,挑了一个自己比较喜欢的位置轻轻地插在了发间!
看着镜子,江月将沐春阳的轻柔全看在了眼里,她禁不住抓住了沐春阳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转过了身望着他!
与江月的眼睛对视着沐春阳感觉到了江月的紧张,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说:“你出去,跟老爷和夫人说,我们就来!”
小丫环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飞快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沐春阳执着江月的手站了起来,走到床边,他一手拉着江月的手,一手探到了床头的褥子下面,摸索一阵,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江月点点下巴笑着说:“我早就准备好了,你验收吧!”
江月狐疑地打开信封,将里面的纸张拿了出来,光看了头几个字就哭了!
“我有什么好的,竟让你这么费心思?”这信纸上的开头是三个字“保证书”,后面就是“河东狮吼”的一段经典台词,这是自然不全是江月跟沐春阳嬉闹时的戏语,是她对爱情的憧憬。
“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人,宠你爱你,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许欺负你骂你要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哄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这是许多女生都会做的梦,江月也一样常做这样的梦,只是她却从来没有当过真,有时还曾为此笑话过自己,但今天这份“保证书”真的到了自己的手上,而且还是一个“弟弟”给自己写的,如何能让江月不感觉到意外?
看着江月哭沐春阳却笑得甜蜜,伸手抹着江月的眼泪,轻呤呤如同自语:“我也不知道,估计是着了魔了!”
“那你以后魔症好了呢?”江月没有敢把后半句话问出来,一是怕沐春阳生气,二是怕吓着自己。
“估计好不了了!”沐春阳拉着江月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轻柔地叹息一声:“我早上回想了一下,打我第一次见着你起我好像对别的女人都看不顺眼了,不管她是温柔、美艳、高贵,还是清秀脱俗的都在一开始入不了我的眼,进不了我的心。”
“别说了。”江月轻捶着沐春阳,娇嗔着:“再说我就不出去了!”
“呵呵……”沐春阳轻笑了两声,将江月推开,看了看,转身将毛巾拿来,把江月的泪痕擦掉,再说:“走吧,得去给爹娘哥嫂他们敬茶了!”
江月红着脸点了点头,跟着沐春阳出了屋。
出了房门江月才发现这个院子竟是这么地陌生,沐春阳告诉她,这是他早先买的。不用说江月就知道,这个宅子也是沐春阳计划中的一部分,江月瘪了瘪嘴,瞪了两眼沐春阳,好生的无奈。
跟着沐春阳走了一段儿回廊,他们来到了一个正房内,沐老爷和沐夫人正襟危坐在正中间,老大老五两对夫妇分左右坐在主位的两旁,沐家的二、三、四姑奶奶和她们的丈夫们依次坐在老大、老五的下座上。
一进门沐春阳自己先扑嗵地跪了下去,先呼呼地磕了三个头,然后朗声地说道:“爹,娘!你们的小儿子领你们小儿媳妇给你们磕头了!”说完就拉了一下江月,让江月也跪下!
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敬茶,训话,勉励,受赏诸事成例不提。
在想通沐夫人过年时对自己的态度变化的原因后江月一直都很发怵,怕沐家人会不喜欢自己,会为难自己,但磕完头,敬完茶后江月知道自己担心是多余的了,沐家人对自己还是同以往一般的亲厚!
事实确实也是江月担心得多余,江月如今已然成了一个传奇人物,沐家也因江月大大受益,儿子既然喜欢,又有了钦差赐婚让此事已成事实,他们又何必计较?计较有什么用?不如把俗念抛开,欢欢喜喜地把江月接纳了,将来被人说起也是一桩美谈!
因为离开杭州太久,沐春阳挂心生意上的事,于是沐春阳在冀州呆了三朝回门后便带着江月回杭州了。
兄弟久不见面不少得一阵亲热,只是三人表现各不相同,司徒恒玉脸色不太自然,估计是为其兄感到有些惋惜;于沣却是对沐春阳一脸的痛惜,大呼沐春阳以后要过苦日子了,他为作兄弟的对此表示痛心;唯独于洋对沐春阳和江月表示祝贺,且看沐春阳时还一脸佩服的样子大赞:“春阳,你小子能耐啊,竟能把小月姐搞定!”
看着这三个小兄弟,江月面红耳赤,粗略地敷衍了他们几句吱溜一声就躲进了屋里。
“嗬!”于沣大叫一声,很是不敢相信地望着沐春阳,久久才说了这么一句:“我也服了,你是怎么办到的?能把一只河东狮训成一只小白猫!”
“那是当然,你还不知道兄弟我的能耐?”沐春阳得意地嘿嘿直笑,惹得于沣追问其方法,他吊足了于沣的胃口才大声地说道:“这便是‘夫为妻纲’!”
一听这话三个人都齐声切了一声,然后各自散去!
看着三人就这么走了沐春阳很得意,在后面哟喝着把喝酒的时间约定,然后就进了屋,只是一进屋他就变成了见了猫的耗子,哆哆嗦嗦地关上门,然后一动也不敢动了!
“夫为妻纲?没看出来,你的家法还挺大的嘛!”江月坐在椅子上,轻轻地叩着桌面,不笑也不怒!
“嘿嘿……”沐春阳很干笑两声,然后腆着脸赔着不是:“我这不是跟他们瞎说么,咱们家怎么会有那种劳什限规矩?”
“嗯?”随着这阴深深长吊吊的怪音江月的脸转了过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沐春阳。
沐春阳瞅了一眼腿肚子就开始打钻,浑身激灵一颤,连忙改口:“就是有,也是妻为夫纲!”
“噗……”听了这话江月面色才好了一些,琢磨一二便笑了!
见着江月笑了沐春阳腿上这才有些力气,连忙狗腿地跑过去,将江月的腰抱住,趁势打铁求道:“以后别再吓我了,刚才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江月低着头看着沐春阳,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言不语差不多过了半刻钟才微微一动,紧接着幽幽一叹:“好,以后不吓你了!”
得了江月的话沐春阳很高兴,蹿起来将江月拦腰抱起,然后放肆地轻薄起来。
在性之一事上,女人向来立场不是很坚定,经过沐春阳这么长时间的软磨硬泡,江月依然认了命,加上她又是一个从开放性社会来的,自然也不在乎什么‘白日宣淫’。
吃饱喝足,沐春阳精神抖擞,相关于江月却显得疲惫许多,沐春阳对这种状态很是满意,因为只有这种事情后江月才会表现得比自己弱一些!
伏□在江月的身上舔了又舔,沐春阳最后还是认命地起身,穿好衣服,打来了水给自己和江月做了清理。
“你是说晚上请他们到家里来?还是在外面订一桌?”沐春阳一边为江月整理着衣裳,一边问。
说实话,江月现在很不想见那几个小子,但出了礼节不见又不行,所以能敷衍就敷衍了:“去外面订一桌,放到外院!”
“好!”沐春阳应着,手上也把江月的腰带系好了,飞快地在江月的脸上亲了一下,不等江月发火便将她一把拉到怀里,又揉又抚又傻笑地自语:“现在这样可真好!”
“快去吧!”江月推了沐春阳一把,然后转身坐到了梳妆台前,透过锦子瞧见沐春阳走了过来,便问他:“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我给你着妆、梳头可好?”沐春阳虽然在问可并没有给江月不答应的机会,顺手就将梳子拿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将江月的头发梳好,再麻利地为江月戴好了头饰,这才开口:“是不是觉得我手越来越熟了?”
沐春阳跟江月说过,他在有了跟她好的想法后就开始学习梳妇人发型了,其实早在真定的时候沐春阳就为江月梳过头,当时她只当他是小孩子闹着玩儿而已!
“是熟,也不知道在谁的身上练过!”这种闺房之乐江月只是在传说中听说过,如今落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她很是享受,却止不住自己的性子把话故意往歪处说。
对此沐春阳一点儿也不在意,将江月的头发拢了拢后反而坐到了江月的前面,抬起江月的下巴捉着丹青细墨丝细细地为江月勾勒起眉来。
感觉到脸颊上传来的温度和眉毛处传来的触感,江月越发地脸红。
看着眼前红红的两腮,沐春阳忍不住俯□在那两处轻柔地吻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从身后摸出一盒胭脂,用膏和匀后抹在了还留有他口水的两处!
“真好看!”为江月抹上最后一点唇蜜,沐春阳痴痴地念着。他早知道江月长得好看,以前也常常幻想江月画眉着妆后的样子,但成亲这么久了他还是依旧忍不住看着化妆后的江月发痴。
江月越发地脸红,却不想有一丁点儿的动作,明明想要躲开的眼睛却一错不错地对着沐春阳,唇也不自由自主地轻动了一下!
那红润得像玖瑰花一样的唇瓣只是轻轻地一动,就让沐春阳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飞快地出手,将江月的脸扳向另一边,满是痛苦地叫道:“不能看了,再看又出不了门了!”
“讨厌!”江月大羞,一把推开沐春阳逃了!
终于出了房门,沐春阳的眼睛却还是追逐着江月,直到江月急了这才出门!
于沣一直都知道杭州西湖的夜景最是美丽,站在西湖边吹箫弄琴的牡丹更是动人,但他现在却觉得那一切都不足为道了,不管是它,还是她,都比不得眼前的江月。虽然早就听沐春阳说过千万遍江月是何如的美丽,于沣却从来没有注意过,今天他看到盛装的江月才知道什么叫眸似秋水,什么才叫艳若桃铧,什么叫出尘脱俗!
“我向来佩服,却从来只是佩服而已,今天我便是五体投地了!”偏着头于沣朝沐春阳咬着耳朵!
听着这话沐春阳很是得意,他看了一眼江月,微微一笑,咬着牙对于沣说:“你小子把心眼放正点!”
“自然,自然!”于沣连连附和,抬头看了一眼江月,对上了江月的眼睛,心头突地一跳,随即低下头对江月咬着牙道:“美则美矣,只是看着还是吓人!”
“哈哈……”听着这话沐春阳满意了,什么也不顾就大笑了起来。
听得于沣的笑声,于洋过来问他:“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于沣看了一眼江月讪讪地一笑,然后答:“没什么。”
见于沣不说于洋觉得没有意思,转头去问沐春阳,沐春阳也不答,于洋一急冲着江月喊:“小月姐,他们两个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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