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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狸驯仙记 (一只白目自大好吃又好色的果子狸在人妖仙共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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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怀安可以从中作梗,为什么老子就不可以?反正我答应的只是为崔叔闻求亲,以示我们二人关系清白。现在我话也带到了,也表态了,之后我再在其中动点手脚什么的,让他娶不到怀碧……
        只要他不娶怀碧,他就不是我妹夫;我如果再私下里找他,也没有对不起别人。一念及此,我心中燃起一股希望。
        父皇一直在看着我,眼神饶有兴味:“你居然肯为崔叔闻求亲,朕,有些意外。”
        我打定了主意要搞破坏了,口气也硬了起来:“叔闻和儿臣一起长大,这人生大事,儿臣帮他个忙也是应该的。”
        父皇抿着嘴角闷笑了一声:“当真?”
        我咬牙切齿:“当真。”
        ——崔叔闻,我是不会再挡你的道了;可是你要想顺顺当当地娶到怀碧,哼,做梦!
        父皇点点头,说:“你回去,叫他等消息吧。”
        我回了王府,找着还趴在床上的崔叔闻,站在他跟前叉起两手说:“话我给你带到了。至于父皇肯不肯把怀碧嫁给你,就看他老人家喜不喜欢你了。”
        他微抬起头,斜眼看我,用微弱声音说:“多谢王爷成全。”
        我一脚踢开一把椅子,倒了杯水给他灌下去:“你说,你是不是老天派来专门折腾我的?”
        ——心理想的却是:还成全呢,老子到时候没准怎么整你呢!
        过了没到一个时辰,宫里来人宣旨了——
        我父皇说,怀碧已经长大成人,是该嫁了。现有皇后为苏丞相之子苏青溪提亲,有敬王怀真为翰林院修撰崔叔闻提亲。苏青溪和崔叔闻一个是前科状元,一个是今科状元,两个人才学不分上下,父皇他老人家一时难以决定。于是——父皇打算在十日后举行一次比试,好决定谁能娶怀碧回家。
        我把崔叔闻收拾整齐了,抱出去叩头谢恩。宣旨的公公看了他一眼,面有喜色。嘴上说的却是:“崔修撰,好好准备吧。”
        我们托着那黄布,一起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五十一章 磨拳霍霍

        好好准备……哼哼,我要是肯让崔叔闻好好准备,我这敬王的帽子就让给他戴!
        宣旨的太监一走人,我就把崔叔闻扔回房里去,顺便叮嘱来给他看“病”的太医:“这些天崔大人睡得不安稳,顺便给他开些安神的药吧。”
        那太医姓王,正是当初我在宫里装病的时候,皇后派来给我看病的那位。他现在见了我活像见了个长着毒包的癞蛤蟆,对着我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往后缩。我有些无可奈何,把崔叔闻扔给他,让他自己给崔叔闻看病。他看完了,出来说:“这几天给崔大人吃些清淡的东西,还有……不宜太劳神。”
        他叮嘱得认真仔细,我听得面红耳赤。
        王太医叮嘱完了,留下一瓶药,要我每天给崔叔闻换药。
        既然王太医说了不能劳神,我就有了借口对崔叔闻管头管脚。
        他要起床,我就把他按回去。他要看书,我就叫人把书都拿走。到最后我索性想,不如等到他们比试之前我再来那么一次,弄到他起不来床,他还能去比试么?哼!
        但是我忘了,他还有个姐姐。
        画影——不对,应该是崔遥自听说崔叔闻生病了之后,就每隔半个时辰过来探望一次。第一次是来送她亲手煮的粥,第二次是来送她亲手熬的药……每次不重样。人家终究是一家人,我总不能挡着不让她进门。有她在,我就不能不收好自己那两只毛躁的爪子,端起架子来装正人君子。
        好容易熬到晚上,崔遥终于说:“有劳王爷了,奴家明天再过来看叔闻,王爷您也早些歇息吧。”我真想给她跪下去——姑奶奶,您别来了,我这回啥都不干了成不?!
        礼数还是要的。我亲自送她出去:“姐姐慢走。”
        我听到崔叔闻的闷笑声。
        关了门脱衣上 床,作势压到他身上,捏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别得意!本王还有十天的时间慢慢炮制你!”
        他勾起嘴角一笑,笑里带着些无可奈何:“不知王爷想把下官红烧了呢还是清蒸?”
        我一口咬到他耳垂上,压低声音:“茹毛饮血,生吞活剥。”
        他摊开四肢躺平了:“王爷请便。”
        我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到他身下,把王太医给的药再抹一遍。他皱着眉头吸凉气,我只得想办法说些话引开他的注意力:“一晃眼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换作是在一年前……半年前……四五个月之前……我决想不到我们两个会变成这样。”
        他咬着牙,口齿不清地说:“下官……也……想不到……”
        我手指不小心用力了些,他闷哼一声:“唔——”我虽然有些愧疚,嘴上说的却是:“忍着点罢,别到十天之后还起不来床!”
        再看他,已经冒了一头的冷汗,脸色发白。
        我替他把内裳整理好了,重新躺回去,伸手去抹他额头上的汗,叹口气说:“这次算我对不起你……”他却利索地打断我:“下官是自己愿意的,王爷不必自责。”
        我冷笑,抓过他一只手来捏着瘦削的手指玩:“这么说,如果再有别人……你是不是也愿意呢?”他那口气讨厌至极:“这种事情可说不准。”我不知怎么的,居然没有大动肝火,只叹息:“我只可怜我家怀碧妹妹……你知道么,当年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家伙一定不老实。”
        他突然来了兴趣:“当年?不知的情形是什么样的呢?下官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是。素羽说过,人的魂魄之中,记忆最重,为了能让崔叔闻的魂魄能通过回心桥,他不得不封印他的记忆。
        “那边”的事情,他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而我的记忆却还是好好的。仿佛装进了一个保险柜,藏在一角。虽然不显眼,但完好无缺。
        就像脑子里有个开关,一按下去之后,当时的情景重现无余。
        嘈杂的路边小餐馆,臭烘烘的铁笼子,墙上触目惊心的菜谱,大声喧哗的食客……他像是一道高山雪水化成的清泉流进了熔炉里,那样安静地走了进来,然后把我带走。
        那个时候……我无比地讨厌他。现在我后悔了。真的是后悔了。
        我苦笑着用最简短的话概括:“糟透了。”
        他居然还有兴趣问下去:“后来呢?”
        后来……回心桥,火灾,小猫玄石,车祸,永敬,法门和尚,大水……
        我继续简单概括:“更糟。”
        “再后来?”
        “我们就都回到这边来了。”
        “王爷可否说详细些呢?”
        我捏他一把:“说了你也记不住。”
        他抗议:“我忘掉的只是前面那段时间的事情,后来的事,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笑他:“我也记得清楚得很呢!那时候……”
        他抢白:“那时候我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那样追着你不放。亏了我悬崖勒马,及时回头,才没在小小年纪的时候就毁在了你手里……”
        素羽用我的头发拴住他心口的这件事,到现在都还是个秘密。
        我心里一动——不如——
        但是我立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用法力使他心中有我,那样他和一个木偶有什么区别。
        我笑说:“你以为你这次就一定能跑得掉么?难说得很。”
        他淡淡地说:“我本来就不是你的,无所谓跑得掉跑不掉。”
        真是太绝了。我千辛万苦兜兜转转好容易走到这一步,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撇了个干净。
        我突然想起还在东宁城的时候,苏青溪问素羽我是不是他养的,素羽说:“有缘即来,无缘即去,谈不上养不养的。”于是苏青溪赞他豁达。
        我现在才知道,这样的豁达,绝对,不容易做到。
        郁闷到了第八天上,我终于没能狠下心再折腾崔叔闻。眼看着比试的日子就要到了,我却仍旧没想出来怎么个破坏法。中间我上街溜达过几次,偶尔也会听到几句风言风语,内容与往日又大有不同——
        敬王断袖;敬王喜欢崔翰林;可惜崔翰林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敬王软磨硬泡未遂之后终于放弃了,亲自给他和自家妹子做媒;重点是——敬王和崔翰林是非常纯洁的朋友关系。
        而且现在两个人还有要闹翻的趋势。
        在茶馆里说这话的人振振有词,因为他表哥的姑姑的儿子现在就是敬王府的侍卫,天天跟着敬王进出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白颠倒。我摇头,再一次感慨舆论的强大。
        就在我困在府里愁得团团转的时候,父皇突然派人来宣我进宫。
        进了御书房的门,却看到怀安也在。我有点吃惊——话说父皇好像还没同时召见过我们两个。
        行礼问安之后,他老人家开门见山,扔了两张纸给我们:“后天就是苏青溪和崔叔闻的比试了,朕自己拟了些题目……今天朕叫你们来,是想先给你们看看,听听你们的意见。”
        我接过那张纸,吞了吞口水,那一个叫大喜过望。
        知道他们怎么考,就知道怎么对症下药搞破坏了!

  第五十二章 破坏!

        我捧着父皇给的纸片扫了一眼,才发觉我这些天的功夫都白费了。父皇他老人家出的都是些考评日功底的题目——策论文章、题字画画、与国手对弈之类。崔叔闻他看不看书都没影响。
        我咳嗽一声,说:“父皇,儿臣觉得……这样出题,虽然能考出来他们二人的才学,却考不出他们的德行。毕竟咱们这是在选驸马,倘若选中的人有才无德,立身不正,持家无道,岂不是把怀碧扔到火坑了?所以儿臣窃以为,应该考教他们二人的德行为先。”
        ——若论德行,哼,崔叔闻头顶上那风流才子的帽子还稳稳戴着呢,绝对比不过立身清正洁身自爱的苏青溪!
        谁知我话音一落,怀安立刻拱拱手:“启禀父皇,儿臣以为,咱们既然招了驸马,那这驸马今后就是咱们自家人了,自然是要重用的。倘若只有上好的德行,而无真才实学,恐怕于江山社稷无益。所以父皇出题考教他们的才学,儿臣并无异议。”
        我瞪他一眼,驳回去:“往日里我们说一个人,总说‘德才兼备’,自然是德在先,才在后。一个人倘若有才无德,做起坏事来可比无德无才的人要可怕得多。”
        怀安挑衅地冷笑一声:“照三弟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说父皇无知人之明?”
        他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扣得我瞬间无语凝噎。
        我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拱手辩解:“父皇——儿臣……儿臣实是为了怀碧的幸福着想,才会出言不逊的。儿臣决没有——”
        父皇勾起嘴角大度地笑笑,抬手止住我:“罢了。朕知道你们心里都在想什么……朕,还知道你们心里都在困惑着什么。”
        啊?
        话说我最困惑的就是——崔叔闻这小子是怎么看上怀碧的?
        我和怀安对望一眼,再各自狠狠扭过头去。
        怀安问:“儿臣愚昧,请父皇指点。苏……学士他从未起过娶妻的念头,为何突然就想娶怀碧了呢?”
        我一咬牙:“儿臣也不明……为何崔修撰他明明在百花丛中玩得不亦乐乎,怎么就突然浪子回头想安家立业了,想娶的还是从未见过面的怀碧?”
        父皇点点头,说:“怀真刚刚回来,想不到这一层也是自然的。但是怀安你从小就跟着朕学习朝政,怎么也没看出来?”
        我和怀安面面相觑。
        父皇微抬起身子,在桌上一堆折子底下翻了一张纸出来:“这,是朕半个月之前拟的一道圣旨的底稿,你们自己看看吧。看过之后,再决定要怎么做。”
        我从皇宫里出来之后,打马直奔丞相府。
        自从我下定决心不再对苏青溪心存任何念想之后,我就没打算过主动去找他。何况,他还有对我下手想要我的命的嫌疑……
        想不到有一天我真的找他来了,却是为了把另外一个人留在身边。
        这种局面,我自己看着都觉得人生真他大爷的忒恶作剧了。
        我在相府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口下了马,报上大命,门口的护卫一溜烟跑进去通报了。何昭紧紧跟在我身后,跟来的几个侍卫不住地扫视着周围,瞧他们紧张的样子,仿佛恨不得每人多长四双眼睛八条手臂似的。何昭还不住地劝我:“王爷,要是事情不急,不如先回王府去,再派人送张帖子请苏大人过府一叙,岂不更好?”
        我摆摆手:“不急我能直接跑这儿来么?何况这里是堂堂相府,又不是那些藏污纳垢的穷街陋巷,有什么好怕的?”
        说话间,苏清溪他爹,当朝丞相苏明章已经亲自迎了出来。
        苏明章我见过几次,没说过几句话。我总觉得他们一家子——连宫里的皇后在内,在一团和气的面具底下,都有些目中无人的冷傲。
        比如他现在恭恭敬敬地开了中门请我进门去,眼神里却闪烁着些不屑。
        本王大度,不和他计较。问明白了苏青溪正在花园里面照料他的兰草,我叫人带路,径直杀了过去。那小厮带我穿过一扇精致的院门,我止住他,又示意何昭他们在门外等候,然后自己一撩袍子走了进去。
        那里面是个葱葱郁郁的小院子。院子虽小,假山流水名花异草一样都不缺。苏青溪穿着一身石青色的贴身便服,身段姿势无比优雅闲适。
        只见拿着一把小锄,弓身在一块古拙瘦长的山石前面,拿着一把花锄在小心翼翼地除着一丛兰草周围的杂草。他身畔还有许多兰花,有的直接种在土里,有的栽在盆里,长长的叶子拖曳在地上。其中几盆还开着花,偶尔有蝴蝶在丛中穿行,几乎辨不清哪是花哪是蝶。
        我突然想起——那时在离京的时候,如果我没有自以为是地跑掉,而是作为一只果子狸一直留在他身边,也许他会带我回云嘉来,也许现在我就可以蹲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天长地久地过下去。此外没有素羽,没有我那离奇的身世,没有父皇……
        没有崔叔闻。
        比期现在惶惶不可终日地怕要失去他,不知道哪一样更好些?
        我怔在那里,苏青溪已经抬起头来,看到我,慢慢站直了身子,拱手行礼:“下官苏青溪参见敬王爷。下官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我走过去,细细看了看他那几盆兰花:“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我记得你说过你家里种了些好花,今天我正好有空,就过来看看。事先没打招呼,是我失礼了。苏大人你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他一拱手又要说话,我立刻截住他:“你看你,好好的一本逸品,怎么种在这种地方——锄头给我。”
        他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镇定地把手里的锄头捧了上来:“王爷请指点。”在接过锄头的时候,我把一张纸塞给他。他看了一眼,愣住。
        我二话不说打碎了脚边的一只花盆,把那丛兰草连根提了起来,四处看看方位,最后在水边找了个地方动手挖坑把它种下去,嘴里不停地说:“逸品属春兰,爱朝阳,厌夕阳,喜南暖,恶北寒……”
        苏青溪定定看着我,终于走上前来,举着那张纸打断了我的话:“王爷您这是——”
        我手里种着那株“逸品”,也不回头看他:“苏大人,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奚怀真养养花草还行,没别的本事;这辈子只想有个地方,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读书养花,听风赏月——”
        他脸上流露出些许的不解。 
        我郑重其事地说:“我,不想做皇帝。” 

 第五十三章 真正的心意

        苏青溪显然有些意外,又有些尴尬:“敬王您……何出此言?”
        我不打算多啰嗦,接着说下去:“所以,你大可以放心地去笼络万大将军,我不但不会阻止,反而会想办法帮你——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可以阻止叔闻娶亲的人。那张纸上面,是父皇要考你们的考题。请你,一定取胜。”
        ——怀碧的母亲颜妃,是镇国公万鹏举的女儿,是镇守东疆的大将军万远川的妹妹。万远川不婚,无儿无女,因此把颜妃的一双儿女当成亲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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