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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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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儿抱着大猫玩得真开心,忽然停住动作,转过头朝身后望了一眼,似乎看见了甚么极为讨厌之人,欢喜的神色顿时没了。只见他仍旧抱着大猫,蹿上隔壁房子的屋顶,撒着腿飞快的跑了。
东方不败好奇的往那小乞儿身后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正踏着上乘轻功沿路追来。待他看清那少年的面孔,东方不败竟有片刻失神,手中酒盏一歪,差点全洒出来。
东方不败隐居之前曾经踏遍大江南北,见识过无数形形色色的美人,也迎娶过七房艳冠群芳的娇美姬妾。可他一生之中所见的美艳之人全加在一处,只怕也不及这少年一分一毫。
想那九重天界之上,足踏莲台的拈花尊者,见了世间此番风流姿态,也禁不住破颜微笑罢。
且说东方不败一眼瞧见那白衣少年,立时被他清雅如莲的容貌给震慑,差点打翻手中的酒盏。待他回过神来,那少年早已追着小乞儿纵身飞去,了无踪迹了。
东方不败心道: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果然不假。这姑苏城风水调和,竟养出此等绝色少年。东方不败修练《葵花宝典》之前并不好男色,后来因着内力渐长,心性发生变化,渴望在床榻之上居于人下,招来侍寝的多是些身材雄健挺拔的男子。然此时见到这容貌出尘的少年,一望之下竟心生向往,涌出一阵亲近之欲。想到这里,他的身子猛地一震,随即暗暗运气调匀内息。忽而又生出一股愧疚之意,心道:桓郎这般待我,我竟生出此等龌龊的念头,如何对得起他。当下便不再多想那少年,也不再看窗外,只默默饮酒,专心等待桓东君上楼来。
如此又等了半刻钟,几杯酒水下肚,忽听得一阵脚步声正往楼上行来。东方不败心道桓郎去了许久,总算回来了,笑盈盈的抬起头,谁知上来的不是桓郎,却是方才那个小乞儿,心下不免一阵失望。
只见小乞儿怀中仍旧抱着那只大猫,寻了张空桌大剌剌的坐下。东方不败心中诧异,想这小乞儿一路走上三楼竟没人拦住么?其余几位客人似乎也有同样疑问,有几人往小乞儿那边扫了几眼,眼中无不流露出厌恶之色。
此时又有两人上楼,当先一个是方才侍候东方不败的那个伙计,他手里端了一只银盆,盆边搭着一块干净的布巾。后面上来的那人却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正是方才东方不败瞧见的白衣少年。
见到是他,东方不败立刻侧脸看向别处。然而,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眼角余光悄悄打量他。
那少年似乎已经习惯被众人瞩目,神态丝毫未变,径直走到小乞儿身边坐下。他伸手从伙计那里接过银盆,搁在桌上,又用布巾蘸了水,往小乞儿脸上轻轻擦拭。
那小乞儿丝毫不领情,转过身子不让他碰,目光中饱含愤怒与不平之色。一旁的伙计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白衣少年冷冷的使个眼神,立马止住。白衣少年又望向那小乞儿,眼神变得十分柔和,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那小乞儿听了他的话,登时气得站起身子,噌的跳到桌子上,一脚把那银盆踹飞,嚷道:“让他打死我算了!反正我哥不疼爹不爱的,死了也没人心疼!”
可巧那银盆直直的往东方不败这桌飞来,眼看就要撞上。东方不败原本就一直在打量他们,此时不慌不忙的拈起右手食指,对准桌上一只盛了西湖醋鱼的瓷盘轻轻一弹,那盘子立刻飞出去,同小乞儿踢过来的银盆撞在一处。东方不败刻意只使出两成内力,将那瓷盘同银盆一道平平推至小乞儿那一桌,力道恰好可以让两件东西同时落在他脚边。
可那白衣少年唯恐他掷伤了小乞儿,未等盆盘两物落在桌上,便抄手接过,手法之迅速令东方不败略感惊讶。那少年随即站起身,端着完好无损的一盘西湖醋鱼朝东方不败走来。他将瓷盘放在东方不败桌上,又躬身道:“舍弟顽劣,冲撞了夫人,望夫人莫怪。”
他的声音十分美妙动听,既有少年人的清脆,也有同他年龄不大相符的沉稳之态。东方不败听了,心念随之起伏,面上却只是微笑不语。
谁知那抱了大猫的小乞儿听了这话,竟然更为愤怒的大声叫嚷道:“你才不是我哥!我哥他早不要我了!”
此时从楼梯口传来一个声音,道:“你偷跑出来,丢人现眼,就为了说这话?”这个声音低沉且霸道,却丝毫不似平日那般温柔,似乎已经气急。
桓东君大步走到那小乞儿身前,劈手夺过他怀中的大猫,随手扔出窗外,又一把将他从桌子上拽下来,怒道:“路边讨钱的叫花子还知道要低眉顺眼,你这般猖狂样子,早晚被人一掌打死!武功没学好,倒先学到一幅仗势欺人的模样,与其让你辱没祖先,还不如我现在就料理了你!”
说着,桓东君真个儿挥掌,要朝那孩子脸上掴去。东方不败心知这孩子就是桓东君的幼弟,此时他们爹娘皆已不在,桓东君身为兄长教训弟弟是天经地义,当下只是坐在一旁,没有言语。
那白衣少年却早已抢身上前,护住那孩子,急切的道:“是我没看好他,这些日子逼得紧了些,若酒年纪还小,东君哥哥莫要打他!”
这一声“东君哥哥”唤得情真意切,东方不败皱了下眉头。
桓东君放开若酒,转身对其余几桌客人拱手道:“温公子,王公子,晏兄,今日桓某在此料理家事,打扰几位雅兴,深感歉意,几位的茶酒银子便算在桓某头上,改日再奉酒向诸位公子赔罪。”此语隐有逐客之意,但因谦恭有礼,却并不得罪众人。
那几位公子也起身客气的同他招呼,又道:“若酒小公子少年心性,天真可爱,千钟公子莫要客气,我等改日再来叙旧。”说着,众人一一下楼离去。
此时整个三楼只剩下桓东君等四人并一个伙计,东方不败见他怒气未消,又见若酒瘦小的身子站在他面前动也不敢动一下,眼中已有泪花在打转,遂起身走到桓东君身边,道了声:“桓郎。”
桓东君持着他的手,道:“我家教无方,今日让你看笑话了。”又对若酒道:“这是你新嫂,快叫嫂嫂。”桓若酒朝东方不败望过来,怯生生的唤了声:“嫂嫂。”
东方不败笑道:“酒儿好乖。”心道:这桓若酒见了哥哥,立刻老实得像只兔子一般,真是可爱得紧。
桓东君又指着旁边的白衣少年对东方不败道:“这便是我先前提到过的莲迦。”
东方不败心道: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长信公子,长信莲迦。
桓东君第一次提到莲迦,还是在京城之中。那日他只说莲迦是他收养的孩子,并未多提。后来有一日在马车中,桓东君对东方不败详细解释了此事。这莲迦原是桓东君六岁时从落花谷后的密林中捡来的婴孩,被上一辈长信公子收养,取名长信莲迦。在长信宫中,向来只有长信公子及其嫡系传人可冠以“长信”二字为姓氏。桓东君十四岁那年,上一辈的长信公子仙逝而去,长信莲迦便继任成为长信公子。
长信莲迦向东方不败躬身行礼,道:“莲迦参见夫人,方才不知夫人身份,多有得罪,请夫人宽恕。”
桓东君不明就里,还真以为莲迦如何得罪了东方不败,眼神间颇有不安。却见东方不败温言道:“莲迦公子举止大方,无甚得罪一说。往后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桓东君这才笑道:“我方才同管事的几个叔伯说话,又遇上几个旧友,给灌了几十杯黄汤,现下饿得头晕,这便用饭罢。”
东方不败见他笑得十分得意,心知他是因这月的喜事被众人逮住灌酒,面上难免微微泛红,只随他坐了。
桓东君命人把凉掉的几道菜撤下,换上新做的端来。长信莲迦拿着布巾替若酒清洗,这一次若酒乖乖的让他擦拭,没有丝毫反抗。待脸和手上的泥灰擦尽,两人才在桓东君对面坐了。
东方不败刻意不去多看莲迦,一双眼只盯在若酒脸上。此时他见桓若酒藏在泥灰下的一张小脸露出来,才发现他其实生得十分好看。若酒的眼睛生得大大的,一双漆黑的眼珠兀自转个不停,似是凝聚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他鼻尖纤细,小嘴殷红,唇边还生了两个小酒窝,煞是可爱。
桓东君道:“酒儿的相貌和我相差甚远,我似他这般大时,却没这么讨喜。”
东方不败却不记得桓东君小时候长得什么样子,十一年前的匆匆一瞥没在他心里留下任何印象。此时听桓东君如此说,心中难免愧疚。
这时桓东君正捧着酒盏,又要一口饮下。东方不败忙伸手拦住,道:“你才说喝多了酒,现在还是多吃饭吧。”说着,亲手替他盛饭,又夹了几筷小菜放在他碗里。桓东君心中一暖,忍不住又要抓他的手,东方不败拂开他,道:“快吃饭,吃了好赶路。”
那边若酒看了,小声道:“嫂嫂对哥哥好凶。”
桓东君对若酒还是没好话,沉声道:“孔夫子云:食不言,寝不语,这般浅显的道理都要我教你?”
桓若酒闻言,委屈的低下头,小口扒饭。一旁的长信莲迦不时的给若酒夹菜,荤素搭配得十分细致,自己却只挑素菜吃。
桓东君也给东方不败夹菜,每夹一样,还对他解释这道菜色叫什么名字,怎生做法,要如何掌握火候,配菜有何讲究。东方不败若是哪道菜多吃了两口,桓东君便更加殷勤得夹个不停。
若酒和莲迦坐在对面埋头吃饭,一言不发。
四人吃罢酒饭,从芙蓉春饭馆中出来,便要打马向落花谷去。因若酒同莲迦二人出谷时未乘马匹,出来送行的掌柜忙要招呼伙计从后院马厩里多牵两匹马出来,却被桓东君止住。
只见他翻身上马,伸手向东方不败道:“娘子,来。”
东方不败自从离开黑木崖就一直身着妇人装束,即便是在民风开放的姑苏城内,男女共乘一骑这样的举动也未免太过惊风骇俗。东方不败却不在意这些,他将手递给桓东君,轻飘飘上马,斜侧着身子坐在他身前。莲迦同若酒共乘另一匹马,跟在二人身侧。四人打马横穿姑苏城,从南门出去,向太湖边驶去。
需知那千钟公子在姑苏城名头极响,城中上至富家公子,下至路边各处店铺掌柜,无不同他熟识。此时他带着东方不败穿城而过,只怕不消半日,姑苏城中就要传遍千钟公子新宠的消息。
行至太湖边上,东方不败觉得腰间有什么东西顶着,略感不适,便伸手去探,正对上桓东君笑盈盈的目光。东方不败顿时了悟,看着旁边的若酒和莲迦二人,面上羞涩,闷闷的缩回手。桓东君在他耳边轻声道:“今晚让小生服侍教主,可好?”他吐出的气息落在东方不败耳垂上,酥酥麻麻的。
如此行了约有二十里路,桓东君忽然打马左转,穿进一片枫林,时下正值深秋,枫林中一片火红,摇曳生姿。这片枫林生得十分浓密,似乎无论如何都走不到头。两匹马在林中忽而左行,忽而右行,忽而围着几株枫树转上半圈,如此约摸行了两刻钟,忽然前方露出三条羊肠小道。桓东君打马从左边那条道进去,若酒和莲迦在后面紧紧跟随。又往前行了一阵,前面的道路变成五条,桓东君捡了最右边那条道。到后来岔道越来越多,最后竟还有十三条道路交错的模样。这般过了十几个岔道口,前面忽有大石挡路,似乎无路可行。长信莲迦打马上前,抬手凌空往大石上不同的部位连击七掌,每一掌力道皆不相同。这块石头竟然是一个机关,掌击之后,右侧枫树向两旁分开,露出中间的一条大道。
桓东君笑道:“两月不见,莲迦的掌法又大有精进。”说完,转头看向若酒,沉声道:“明日再来考教你的武功。”若酒耷拉着脑袋,闷闷的答应,一路再无话。
沿着这条道前行约摸五里路,只见一个石碑立在路边,上书:落花谷。
东方不败心道:此地果然难以寻觅。即便侥幸穿过枫林,行至拿大石处,只怕也难解机关。
此时路边种的已经不止有枫树,各种形形色色的花皆有,落在地上的花瓣从深紫至浅黄,有许多品种东方不败都从未见过。此间清幽闲雅,暗香阵阵,果然犹如仙境一般。
又前行了两三里,前方露出一处汉白玉牌楼,上面雕刻了精美的莲花纹饰,却没有题字。牌楼前后整齐的站了两列人马,左侧当先十二人全部身着白衣,表情严肃。东方不败认出长一、长三、长四、长六、长九等人,遂猜测道:这十二人应当就是桓郎常说的十二近侍。右侧站立的大多是老者,均面带笑容,从四十余岁到六七十岁的皆有,身上衣着考究,质料上乘,应当是谷中长老。
待桓东君行至近前,众人皆躬身行礼,朗声道:“恭迎公子、新夫人回谷。”
桓东君在马上朝右侧作揖道:“出谷两月有余,有劳诸位叔伯操持。”
当先一名老者道:“辅佐公子本是我等份内之事。此次公子定下日子迎娶少夫人,想来老谷主知晓,也必定欣慰。”听了这话,东方不败也在马上微微欠身,同这老者见礼。
桓东君道:“喜事所需物品,谷中可已置办齐全?”
那老者目不斜视,只同桓东君道:“公子弱冠之时,老夫早已命人备下,上月收到公子传书,又着人布置公子新房,添置了一些物品。现下一切妥当,只有喜服尚未裁好。”
桓东君道:“此番我行事仓促,多谢几位叔伯替我操办。”
那几位老者联声道:“老谷主已去,公子的终身大事自然由我等操持。公子此番定下婚事,我等欣喜无比。”
桓东君喜道:“多谢,多谢,婚礼那日定同众位叔伯们大饮三百杯。”说完,打马向谷内行去。
东方不败一路望去,只觉得这落花谷果然如世外桃园一般。各处树木花草不绝,亭台楼阁皆隐身于大片园林之中,且有几处活水贯通,水面上有的往来船只穿梭其间,有的只一个小亭立在水中央,还有的建了大片水榭回廊,同周围的景致连成一片。
落花谷占地十分大,布局有前庭、内苑、密苑、谷地之分。桓东君带着东方不败穿过前庭,在内苑骑马飞奔了足有一刻钟,才进入一处紫叶桃林。此时若酒同莲迦早已离去,各自返回所居的院落,身后的十二近侍也只在桃林外等候。桓东君同东方不败行至桃林深处,只见一座三层楼阁出现在两人面前。
桓东君扶东方不败下马,道:“咱们总算到家了。”
这个“家”字说得东方不败心中暖意上涌,温言道:“这就是你平日住的地方?”
桓东君道:“这里原是我爹娘所居,六年前我才搬进此处。”又揽着东方不败的腰,飞身跃起,落在二楼廊上。
这幢楼阁之中并无多余的墙壁,房屋之间全用屏风隔挡。这二楼西边是一间书房,里面放满了桓东君日常看的书册账本,东边是他日常起居之所,靠着窗边放了两张软塌,中间用茶几隔开,窗外一片荷塘,塘中央还建有一处小屋。东西两间被一面三折的屏风隔开,上面分别绘有三副水墨人物画卷,全是桓东君亲手所画。
第一副上画的是一个身着白衣手持宝剑的青年,正从一柄钢刀下救出一个梳着总角的幼童。第二幅画的是那白衣青年侧脸离去的背影。最后一副画的是那幼童站在山崖边,怔怔的望着山下的情形。
画上的白衣人皆有真人大小,眉目分明,正是东方不败二十余岁时的容貌。
桓东君立于屏风前,揽着东方不败柔声道:“这是我十二岁时所画。我肖想你十余年,终于把你拐来了。”
东方不败也细细瞧那幅画。他虽不大懂得品画,却也看得出三幅画中所隐含的佛家所谓“求不得”之意境,因觉得此画同二人此时的情形十分不相衬,遂道:“这画虽好,却意在分离二字,还是撤下吧。”
桓东君也觉得这画甚是凄凉,要换上更为应景的才好,于是说道:“那我再画一幅?”
东方不败微笑道:“你方才说这里是我们的家,家中布置自然有我操持。”
桓东君立刻作揖道:“是我疏忽了,往后一切皆依娘子喜好。”
两人又坐在软塌上说笑一阵,桓东君心中仍惦记着喜服的事,说道:“明日我便让人送布匹来给你挑选,现在离大婚那天仅有九日,还好姑苏织坊中最不缺出色的绣娘,赶工几日定能做出让你满意的喜服。”
东方不败原本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听了此话,忽然坐起身道:“你只让人送布匹来便好,喜服我要亲手缝制。”
桓东君奇道:“娘子真的擅长针线?不如我派几个绣娘过来,同你一起……”
东方不败打断他的话,说道:“我还有许多本事,桓郎都未曾见过。”
桓东君见他神态严肃,担心惹恼他,只得点头答应。又坐了一会儿,他起身道:“我还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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