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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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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落花谷众人用罢酒饭,乘马而去。不多时驶进一片竹林,桓东君见天色已晚,便跳下马车,吩咐众人在林中露宿一晚。此时随在他身边的除了长一、长四、长六、长九等四大近侍,尚有从洛阳分部临时抽调来的八位高手。当下长一将众人分作三队,一队负责扎帐篷,一队负责生火,还有一队分散在林中护卫安全。
桓东君同东方不败二人在林中一块大石上坐下,细细谈论方才在酒肆中听到的那两桩江湖事。
且说黑木崖上桓东君早有安排,杨莲亭发出的追杀令出了河北省就是废纸一张,丝毫不用担心。只是这福威镖局一事十分蹊跷,且被赖在长信宫主头上,桓东君更觉得莫名其妙。
桓东君道:“这福威镖局的林总镖头向来重江湖义气,黑白两道皆有交情。我每次从杭州路过,都见他家杭州分局门庭若市,生意不断。往来官商有那南北买卖,也不论大宗小宗,多愿意出钱请福威镖局保镖。”
东方不败道:“你也同他家做过生意?”
桓东君笑道:“落花谷的镖自有长信宫来保,怎会便宜外人?”他说的不假,长信宫同落花谷本是一家,各处大商铺中皆有长信宫中弟子伪装成伙计、小厮等护卫安全。只是长信宫素来行事隐秘,便是落花谷里也只有位份极高之人才知晓宫中底细,分散在的各地的店铺掌柜多不知情,只有当地的大总管才算长信宫中人,可以直接通过宫中暗线同宫主联络。
桓东君又道:“这林总镖头莫不是惹上了甚么仇家,竟然飞来横祸,被人灭了满门。”
东方不败道:“寻常仇家上门,只需取他一家三口性命即可。似这般几处镖局同时灭门,应该更有一番隐秘的道理。”
东方不败此言一出,桓东君立刻点头道:“教主隐居多年,分析起江湖事仍然条条是道,小生钦佩之至。”
东方不败笑道:“少来贫嘴。”又道:“这林家确实藏了样好东西,或许是从此物上引来了杀身之祸。”
桓东君道:“你说的莫非是那《辟邪剑谱》?”
东方不败道:“当年林震南的祖父远图公创下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据说那时的青城派掌门长青子,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也败在林前辈手下。此路剑法想来极为精妙神奇,可惜传到林震南这一辈,十成里剩下不到一成,当年究竟是何等高明,我却无缘得知了。”东方不败毕竟是一代武痴,纵然没了称霸天下的雄心大志,但谈起绝妙武功,还是忍不住心生神往。
桓东君道:“那有何难,我便演练给你看。”说着便命长六取剑来。
东方不败惊道:“你竟会使那辟邪剑法?”
桓东君取过长剑,挽了个剑花,道:“长信宫数百年来收藏天下武学秘籍,这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恰巧也在其中。其实这路剑法平平无奇,你看了定要大为失望。”
说完,他便一路一路演练出来。正如桓东君所说,这套剑法根本就是名不副实。虽然招式繁复多变,但华而不实,看着反而像闺中女子所比划的花拳绣腿,扭扭捏捏使个三四招方才有一招似模似样。
东方不败起先神色淡然,几招之后眉头微皱,三十招之后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像是看见了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他顺手摸起一粒石子,往桓东君手腕弹去。力道不轻不重,刚好令他长剑脱手。
桓东君笑道:“这才不到一半……”随即止住话头。
只见东方不败纵身跃起,从半空接过长剑,将桓东君方才使出的三十招辟邪剑法原样使出来。这路剑法由他舞出,威力大不相同。首先他的身形快过桓东君数倍,其次他使出的剑招每一路皆有真气运转其中,剑尖凝聚着非凡的内力一招一式破空而出。明明每一招的姿势都完全一样,却完全没有华而不实的扭捏之态,反而迅捷无比,威力无穷。内息运转之时,林中的竹子随之震动,发出咚咚的声响。东方不败上下翻飞,穿行于竹林之间,身形缥缈,真如天仙下凡一般,使人神往。
待东方不败使完这三十招辟邪剑法,轻飘飘的落在桓东君身前,立时被他伸手揽住。桓东君道:“我方才真怕你就这么飞走了。”东方不败见他情动,又起了耍弄之心,道:“你往后若敢背着我风流快活,我便一去不返,叫你再也找不着我。”桓东君将他紧紧压在怀中,温言道:“你如若飞走了,我便是追到那西方佛界,也要寻你回来。”
东方不败心中感动,安安静静的给他在怀里抱上一会儿,这才挣脱他的身子,道:“桓郎,这辟邪剑法习之不祥,对身体大有损伤,你以后万万不可再练了。”
桓东君立刻答应,他解释道:“我只是一时好奇,随便比划过一次,以后定然不再使用。”
东方不败这才放心,又问这套剑谱是从何处取得,是否还有配套的内功心法。
桓东君答道:“这路剑法是我祖父那一辈的长信公子寻来的。因落花谷同长信宫一在明一在暗,平时落花谷主人在江湖上出面仅以谷主的身份。另外有亲信之人冠以‘长信’二字为姓氏,称为长信公子,专管暗中行事,收集江湖上的武功秘籍就是其中之一。当年林远图以辟邪剑法称霸江湖,长信公子亲自前往福建,查探许久也未能找到他手书的《辟邪剑谱》,只在他平日练剑时将那七十二路剑招一一记录下来,带回落花谷慢慢演练。那一辈的长信公子聪明绝顶,武功几乎天下无敌,然而钻研数载也未能领会到剑法中的奥妙。他知这剑法背后定然另有绝妙内功相辅相成,故欲再度前往福建,查探《辟邪剑谱》下落,却被我祖父拦住。我祖父劝说他道:‘我长信宫数百年来收录武功秘籍,是为防止精妙武学缺少传人而绝迹于江湖,并非贪图别家武功。你如此痴迷,竟为一己私欲决意强夺别家内功心法,迟早招来心魔,还是趁早放下罢。’那长信公子这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原来他早存下心思,暗访不到便要明抢,却被我祖父及早识破,从此他便断了这个念头。他记录的那本辟邪剑法一直存在长信宫中,几十年来无人问津。我幼年时听人说《辟邪剑谱》怎生厉害,又说林家子孙资质太差无法领会剑法精妙,心中好奇,从书库里寻来,依样练了几日。只觉得这剑法平平无奇,大为失望,遂又搁置一旁了。”
东方不败听得十分仔细,其间还打断他几次,问明细节。待他说完,东方不败又持了长剑,慢慢演练二十余招,却都是桓东君方才未曾使过的。每演完一招,他便细问,这一招是不是辟邪剑法中的,有何不同。桓东君惊诧无比,只因东方不败使的剑招中有大半同他所知的甚为相似,但又有些微差别,那些七十二招之外的招式虽然未曾见过,但也似乎同宗同源。
如此演练了大半个时辰,东方不败放下长剑,转身命长六等人退到百步之外。长六这一众随侍早将东方不败视为主母,知道他是有机密要事同公子商议,立刻遵命退避得远远的,全部背转过身,谁也不去偷听只言片语。
东方不败等众人退避,这才慢慢说道:“我刚才使的是《葵花宝典》上的招式。”
桓东君惊道:“《葵花宝典》?这部秘籍不是近百年前被莆田南少林寺的红叶禅师焚毁了吗?怎的在日月神教中竟然存有副本?”这部《葵花宝典》相传在武林中已经辗转三百余年,无一人练成。长信宫也曾派出使者四处寻觅,均无功而返。百余年前重现世间,却为莆田南少林寺所得,落在方丈红叶禅师手中。据说红叶禅师参究多年,直到逝世,始终就没起始练宝典中所载的武功。他曾对弟子说,这门武功极为凶险,尤其第一步最难,修习时有半点岔差,立时非死即伤。在他圆寂前,当着诸弟子的面将此书投入丹炉,就此焚毁。当年长信公子年纪尚且幼小,听了此事,居然连声叹息,说是老和尚糊涂,自己参研不明也就罢了,竟平白让前人传下的精妙武学就此失传。
东方不败同桓东君走到原先那块大石上坐了,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到他手中。桓东君接过一看,只见上面用小篆写了四个大字,正是《葵花宝典》。
桓东君接过《葵花宝典》,却没有立刻打开看里面的内容。东方不败道:“这本书卷上所录的心法招式皆有残缺,并不是红叶禅师所得的全本。”又道:“你可曾听说过华山派分为剑宗、气宗的那段往事?”
桓东君道:“略知一二。他们一派主张修习剑法当以招式为重,气功为次;另一派主张练剑必得先练气,招式只在其次。”
东方不败道:“正是。可叹他们两派互不相容,挑起内讧,让华山一派几十年来一蹶不振。竟然连剑招与气功应当相辅相成这样浅显的道理都弄不明白。”
桓东君笑道:“华山派‘君子剑’岳先生剑法高明,他若听了你这番话,定要同你一拼高下。”
东方不败也笑道:“他的剑法并不见得怎么高明,内功也不及桓郎你深厚。”又道:“百余年前,华山派出了两个高足,从莆田少林寺偷阅了《葵花宝典》,两人合力各自强行记住半部,回到华山共同研习。《葵花宝典》上卷练气,下卷练剑,两人各得一半,竟然为了剑与气孰轻孰重打将起来。后来我教十位长老攻上华山,夺得他二人所录之残卷。这两人记性都不甚好,合在一起也只记下了原来宝典的一小部分,便是你手中的这一卷。”
说到这里,东方不败瞧着桓东君手中的书册,默默不语。桓东君见他如此,便翻开手中的《葵花宝典》阅览,翻至第一页,只见开篇八个大字,把他震得头脑晕眩。
那上面用行楷一笔一画写着明白——“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自从那日在水域庄苑见过东方不败下身残缺之态,桓东君心中设想过无数可能。他也曾同世人一般以为东方不败修习过阴阳采补之术,只因练功时不慎行岔内息,故而反伤其身。却万万没有想到,他是为了练得高深武功,自行损伤身体。
此时得知真相,怎不叫他心生怜惜?
桓东君合上书册,伸手环住东方不败腰侧,轻声说道:“我若是早几年寻到你,就不必如此了。我家里藏了一屋子武学秘籍,甚么《九阳神功》、《九阴真经》、《北冥神功》、《小无相功》、《易筋经》等等,哪一门不是绝顶精妙。你随便捡一本修习,也必定比这残缺不全的《葵花宝典》厉害。只怪……我幼年没有好好习武……不然……九岁那年初见你……定不会让你跑得无影无踪……”
说到这里,桓东君语调迟缓,双目泛红,真个自我悔恨起来。东方不败见他伤感至斯,反倒安慰他说:“我早已没觉得难过了。桓郎,如果我十一年前真的同你回落花谷,也必然是虚情假意,只图修习你家珍藏的秘籍。待我连成之日必定一掌打死你,最不济也要抢空你家的珍藏,好叫世上无人能厉害过我。那样我们两人哪来今日的情分?”
话说桓东君身为长信宫主,天生尊贵,霸气非凡。但他毕竟只有二十岁年纪,在年长他十二岁的东方不败身边,如同晚辈一般被他柔声安慰,这场景叫人见了,真是好笑得紧。
听了东方不败一番话,桓东君才觉得心里好过些,又十分担心的询问道:“这本《葵花宝典》既然是残本,修习之后会不会对身体有害?”
东方不败道:“可能有些罢,我自从两年前内功就再无精进,内力同招式始终无法融合,诸多疑点百思不解,大约只有被红叶禅师烧毁的全本上才有解答。”
桓东君暗自记下,决心回谷后细细检查他的内息,设法找出此残本可能引发的隐疾,再来研究化解之法。此时他想起方才二人演练的辟邪剑法,又问道:“这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莫非也源自《葵花宝典》?”
东方不败道:“二者必然同源,从招式上看,《辟邪剑谱》上记载的应当同我这本残卷相差不大,只是不知心法那一部分是否相近。”
桓东君道:“既然如此,我便将那《辟邪剑谱》原本寻来,到时一看便知。如果那本剑谱上内功记载稍全,或许可以助你修习。”
东方不败道:“我方才也这么想。只是福威镖局被人灭门,纵然有甚么剑谱,只怕也早已被人夺去。”
桓东君道:“我着人去福建一带打探便是。此人打着我长信宫的名号,定不能轻饶。过几日回到谷中,我便同你去藏书阁看看,说不定还有同源同宗的秘籍,冠以旁的名字,咱们仔细找找,兴许有所助益。”
东方不败笑道:“你就不担心我到时候一本本看过去,心存抢夺之心?别的不说,单是一本《易筋经》,就是少林寺的不传之秘。”
桓东君心知他又在打趣,便道:“教主若是欢喜,全都拿去也无妨,只盼教主连同小生一道打包卷走,小生绝无半点异议。”
且说众人快马兼程,终于赶在九月初进入江苏府。到了江苏,就等于到了桓东君自己的地盘,一路上不停的有人接应,晚上或是宿在落花谷自家开的客栈里,或是宿在桓东君的各处别院中,每一处都精美别致,再也不用受那餐风露宿之苦。
待到九月初十那日,众人行至姑苏城外,此处距离落花谷仅四十余里路程,不消一个时辰便能抵达。桓东君命长一率领一干护卫赶着马车等物先行回谷,然后同东方不败换了快马,二人往姑苏城内最大的酒楼而去。
这一处酒楼名唤芙蓉春饭馆,匾额角落里也雕了两朵并蒂莲,显然是落花谷的产业。这家酒楼占地十分大,里面甚为宽敞。酒楼总共分三层,楼下专门招待散客,东边角落里设了一处雅席,有卖艺的姑娘捧了琵琶坐在帘后唱着小曲儿给客人们解乏,西边一角又有个说书先生正在绘声绘色的演绎前朝一出《清平山堂话本》,众人听了也是津津有味。又有十几个伙计穿行其间,马不停蹄的添酒加菜。
待上到二楼,景象又是一变。这一层全是雅间,每一间单有一扇镂花大门,其后又有屏风阻隔,伙计们端着酒饭行在廊上,无不压低声音,轻手轻脚,唯恐惊扰了雅间中的客人。
桓东君偕东方不败行至二楼,道:“我同此间掌柜有些事尚需商议,你且上三楼稍坐,点些酒菜,我随后便来。”
东方不败心知桓东君离家数月,必然有些事情交待,于是没多言语,当下便同引路的伙计往楼上走去。
这三楼的景致同楼下两层更是大不相同。只见四墙壁上面全是木雕的大窗户,且每一扇都大大敞开,整个姑苏城的景致竟有大半落在眼里,连远处波光粼粼的太湖也依稀可见。这一层只在临窗的位置设有桌椅,大厅中间有镂花的屏风阻隔,总共闲散的坐了三五人,全是富家公子打扮。有人捧了书卷一边平茶一边阅读,有人斜倚在椅背,只望着窗外的景致作凝思状,还有一人铺开笔墨,正挥毫作画。
东方不败捡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下,命伙计随意上些酒菜。那伙计十分机灵,他早听大掌柜说落花谷中近日要办喜事,因见东方不败同自家公子一道前来,心知这位恐怕就是公子即将迎娶的新夫人。于是连忙赶去厨房,将那招牌酒菜一样样端上来,殷勤的摆了一桌子。
待酒菜上齐,那伙以仍候在一旁,兀自指着席间菜肴一样样介绍。东方不败挥手打发了他,也不忙吃菜,只满满斟了一杯酒,送至唇边浅浅品尝。
他随意望向窗外景致,看着街上川流不息的众人,不多久,他的目光落在一个脏兮兮的孩童身上。
这孩子身材单薄且矮小,全身乌漆抹黑,身上穿的小衣裳早脏得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就连脸蛋上也黑乎乎的粘了许多灰尘泥土。从这小孩衣着发髻上看,应该是个男孩子,大约八九岁年纪。他追着一只奶黄色的大猫,灵敏的穿行于街道之间。
在大城镇中有许多这样的小乞儿,本来没什么稀奇。只是这孩子脚步轻快,身形敏捷,似乎修练过轻功,虽然眼下仅仅初窥门径,但如此穿行于闹市间,竟未撞倒一个行人或碰翻一个路边小摊。
东方不败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瞧,心道:几年未出江湖,这丐帮入门的一套轻身功夫竟然大有长进。
这时那只大猫被逼一处死角,眼看小乞儿越来越近,噌噌蹿上房顶,居高临下的对着小乞儿喵呜喵呜叫得甚欢。那小乞儿微微一笑,眼珠子溜溜打了两个转,突然噌的一声跃上屋顶,猛地把大猫扑在身下,咧开嘴一个劲地笑。
那小孩抱着大猫,脸凑过去在猫脖子上嗅,那猫儿拼命扑腾,也没能挣脱。小乞儿身上脸上的泥灰粘到猫毛上,落下一块块黑乎乎的印子。
小乞儿抱着大猫玩得真开心,忽然停住动作,转过头朝身后望了一眼,似乎看见了甚么极为讨厌之人,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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