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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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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东君笑道:“好,好,娘子快点。”然后下 体一空,东方不败手指抽离,桓东君刚喘匀了这口气,却清楚的感觉东方不败坚 挺的下 体正顶着他的穴 口。这时他生出一种刀板上鱼肉的自觉,心里十二分的想往后躲避,但又不愿让东方不败扫兴,只好硬撑着,祈祷这一阵快些过去。
   东方不败俯身吻上桓东君的唇。这一次不再浅尝而止,而是唇齿间同他尽情交缠。桓东君身子放松,然后只觉后 穴一紧,东方不败已然挺身而入。
   话说东方不败自宫多年,阳 具早已萎缩大半,即使受到《北冥神功》精气催动而挺举,尺寸也大不如前。可桓东君毕竟是第一次,任何异物侵入体内都足以让他身体紧绷,更何况是整根阳 具。这时他冷汗连连,脑中不停的提醒自己放松身体,但后 穴还是不由自主的收缩,甚至试图向外排挤。
   东方不败于此道不是生手,他初登副教主之位时也曾和教中兄弟出入花街柳巷,同坊间小倌狎玩。偶尔遇上清倌,破身之事也曾做过。此刻他不急不徐的移动分 身,一手扶着桓东君的腰,另一只手不停挑逗他腿间的坚 挺,一寸寸慢慢深入。
   桓东君始终无法完全适应,但经过一番努力,后 穴总算不再收缩。他放松心绪,试着把精力集中在自己的分 身上。随着东方不败逐渐加快速度,桓东君隐约觉得小腹间有股热流上窜,正往檀中气海处聚集。东方不败也有同样的感受,他望向桓东君,彼此眼神交汇,心意相通。两人同时调理内息,让那热流更加顺畅的汇聚于气海,同自身的真气融为一体。
   这样一来,两人除了肉体上欢好,连内息的步调也逐渐一致。桓东君后 穴的痛感大大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奇的快感。东方不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他见桓东君身体逐渐放松,于是加快腰部动作,每次插入的幅度也加重。
   原来逍遥派的武学原本就是道家真传,两人合体双修反而更具神效。东方不败的《北冥神功》和桓东君的《小无相功》同宗同源,原本只要二人欢好就能内息通畅,提升修行。可是两人从前欢好时都太过注重肉体上的快感,谁也没有想过调节内息。刚才桓东君身体紧绷,后 穴疼痛,肉体无丝毫快感,这才注意到檀中气海的微妙变化。而东方不败本就因《北冥神功》才得以催动精气,一旦同桓东君欢爱,内息自动流转。
   这两人竟然误打误撞,悟出了逍遥派失传数百年的合体双修之法,实乃因缘注定。
   这时东方不败体内还余了一股真气,无法汇聚于气海,反而聚集在他的阳 具上,却无从宣泄,肿 胀得十分难受。东方不败被内息催动,抽 插得更加狂热,桓东君随着他的动作胸膛上下起伏。
   这时肉体感觉实在太强烈,桓东君无法继续凝聚内息,后 穴疼痛难忍。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地面上突起的一丛草根,指甲深深陷入土壤,直到再也忍不住,终于出声唤道:“娘子……我……不能再受了……你慢些……”
   可是东方不败已经进入走火入魔的边缘,他阳 具上聚集的真气急切需要宣泄而出,心中固然怜惜桓东君,但下 体的动作无法止歇。他双手抬起桓东君的腰,下 体抽 插的幅度反而更加狂暴、更加深入。
   桓东君紧咬双唇、苦苦挣扎,只盼这场折磨般的欢好早些过去。
   又过了好久,桓东君觉得快要昏厥过去时,听见东方不败大喝一声,紧跟着似乎有股精气射入他体内,直奔四肢百骸。
   原来东方不败射出的是纯正北冥真气,此时正同桓东君自身的真气互相融汇。可是他早已浑身无力,连说话都困难,实在没法引导这股真气顺利汇集气海,只能任由它在体内四处乱窜。
   东方不败刚刚射出精气,内息立刻平复。他见桓东君面色苍白、嘴唇微动的模样,连忙扶起他的手腕查探脉象。东方不败察觉到他体内乱窜的北冥真气,于是手掌摊平抵上他的小腹,助他运转内息。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桓东君体内的北冥真气顺利汇入檀中气海,同他自己的真气汇合、交融。
   东方不败收回内力,又替桓东君抹去额间豆大的汗珠,关切的道:“桓郎,你好些了吗?”
   桓东君有气无力的道:“娘子神勇,我腰部以下几乎没感觉了。”
   东方不败道:“你还有心思玩笑,下面疼的厉害,是不是?”
   待他目光移至桓东君下 体……那怎叫一个惨不忍睹。穴 口处光裂伤就有三处,菊瓣周围红肿一片,血丝顺着穴 口向外溢出。好在用了润滑,还不至皮肉翻滚。东方不败见了心疼不已,在他红肿处轻轻抚摸,说道:“桓郎,是我太粗暴,以后我再不这样待你了。”
   桓东君抽动唇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轻声道:“娘子,你要了我,可不许再上别人。”
   东方不败连忙握住他的手,说道:“桓郎,你胡说什么,我爱你重你,我早已是你的,也只要你一个,决不去碰旁的人。”
   桓东君轻轻回握他的手,说:“娘子,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我好欢喜,你再多说一次给我听听,好不好?”
   东方不败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桓郎,我爱你,我东方不败爱桓东君,天地为证,日月为凭,我二人地老天荒,永不分离。”
   桓东君轻轻笑道:“娘子,你真肉麻,这话哄过多少小姑娘?”
   东方不败在他耳垂上印下一吻,道:“这话我只说给桓郎一人听。”
   桓东君轻声道:“娘子,我也爱你。只要你欢喜,些许疼痛为夫还受得住。”他伸臂想抱东方不败,手臂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东方不败拉起他的手,搁在自己腰间,又搂住桓东君,紧紧贴着他的身子。
   两人心意相通,纵然赤身躺在树林里,也觉得温馨无比。若不是东方不败还惦记着桓东君后 穴的伤处,他真想就这么一直躺着不起来。
   他们相拥了一会儿,东方不败轻轻挣开桓东君的怀抱,起身替他披上外衣,自己也随手拿过一件衣服穿上。他站起身跃到旁边一株松树上四下张望,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山洞。于是跳下树梢,在地上收拾了散乱的衣物及弓剑,全部堆进竹篓里。他把竹篓背在背上,再打横抱起桓东君,朝那处山洞跃去。
   东方不败抱着桓东君走进山洞,只见里面空间十分宽敞。洞中央有一块光洁的石板,山洞深处有一处泉眼往外汩汩的冒出山泉,在地面形成一个水潭,又汇成一股溪流直通洞外。
   东方不败见石板尚干净,于是将桓东君小心的放在石板边缘,接着放下背篓、取出被褥铺在石板上,再将桓东君轻轻抱起,放在被褥上,最后还给他脑后垫上一个枕头。其实此时桓东君已经恢复少许体力,可他乐得被东方不败服侍,所以故意装作浑身无力、不能动弹的样子。
   东方不败分开桓东君的双腿,用干净的布巾蘸了酒水往他裂伤处消毒清理。这伤处原本就在敏感的地方,此刻被酒水刺激,桓东君抽痛道:“娘子,轻点。”
   东方不败下手更加温柔,清理完毕,他从桓东君的荷包里拿出那盒治疗红肿的软膏,用手指蘸了轻轻抹在他红肿处。好在东方不败没有真的射出精 液,不必伸手进后 穴清理,不然又是一番折磨。
   待清理上药等诸事妥贴,东方不败抱出他们带来的锦被,给桓东君盖上。他说道:“你好生歇息,我去捡些松枝回来,生火做饭。”桓东君侧身卧着,嘱咐道:“娘子别走太远了。”
   东方不败出了山洞,只在洞口桓东君视线之内的地方拾了些枯木干树皮等物,捆成一堆搬进洞内。他拿出打火石,在靠近洞口的一块平整地面上生了一个大火堆,又用几根木棍扎成一个架子。这次上山,东方不败特意准备了锅碗瓢盆等物。他从背篓里拿出一口小锅,又去水潭边舀了一口水,尝尝味道无异,于是乘了小半锅,架在火堆上。待水烧热,他往锅里添了小米、肉干、蘑菇等物,细细调制。
   桓东君在石板上看着,不禁笑道:“娘子真贤惠,做饭也会。”
   东方不败道:“我十一岁加入神教,从最底层的弟子做起,这些杂事自然都做过。后来略大些被派出去执行任务,常常在深山老林子里一转十数日,不会做饭怎么行?”
   桓东君趁机撒娇,道:“那以后我只吃娘子做的饭菜。”
   东方不败勾唇笑道:“想得倒美,你口味那么刁钻,我可懒得天天花那许多心思给你做新奇的饭菜。”
   桓东君瘪嘴道:“娘子刚上了我,现在伤口还疼着,你就翻脸不认亲夫了。”
   东方不败笑道:“我亲手做饭给你吃,你就算有福了。除了童大哥,还没人吃过我做的饭。”
   此时东方不败随口提起童百熊,忽然想起他曾被杨莲亭关在黑木崖的牢房里,不知现在放出来没有。
   桓东君猜中他的心思,说道:“你下崖不久,童老爷子就被他的旧部救出来了,现下仍住在崖下他自家宅院中,倒也没人为难他。”
   东方不败疑道:“你怎么知道黑木崖上的消息?”
   桓东君笑道:“教主以为江南三十六舵的那些兄弟被我解了三尸脑神丹之毒,会不思回报么?”
   东方不败停下手中的动作,说道:“原来他们早被你收买了……”说到这里,后半句却咽下去了。
   桓东君道:“娘子,你刚才话只说了一半,咽下去的那一半是什么?”
   东方不败原本想问他杨莲亭如何了,但始终难以启口,于是摇头道:“没什么。”
   桓东君道:“杨莲亭仍打着你的旗号在黑木崖上作威作福。只不过失了江南三十六舵的收益,教中入不敷出,底下人不少人渐渐生变,再被我的人逐渐收买,嘿嘿,他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听说他每日同他那些姬妾取乐,他下边的那东西只剩不到半根,整日里变着花样折腾,原先那帮姬妾弄死了几个,上月又从崖下新买了不少。教主还想知道什么,家中书房里有详尽报告,待回去慢慢看就是。”
   东方不败听出他话中语调不快,忙解释道:“我一时好奇罢了,桓郎,你明知我心里早就只有你一个。”
   桓东君道:“你想他也没用,过两天我腾出手来,就让人一刀把他杀了,然后再安排个替身来操纵黑木崖。哼,不能让他死的这么便宜,我要先把他关起来,今天切一根手指,明天剁一根脚趾,晚上用人参汤吊着,一直持续九百九十九刀,到第一千日再慢慢挖了他的眼、戳烂他的心。我要他受够零碎折磨,慢慢弄死。”
   东方不败叹道:“你一刀杀了他就算了,何必这许多折磨。”
   桓东君道:“他胆敢勾引我的娘子,原本就该死。”
   东方不败道:“我好好坐在这里给你煮饭,哪里有人来勾引。”
   待小米粥煮好,东方不败小心的盛在碗里,又扶起桓东君,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吹凉了,喂给他吃。桓东君连吃了两大碗,眼睛还望着锅里。东方不败笑道:“吃多了隔食,消化不好。我见林中有许多山鸡野兔,明日猎几只来给你下酒。”桓东君这才作罢。
   东方不败自己盛了一碗,吃完后把锅碗洗刷干净收到一边。然后他理出两人今日换下的衣服,坐在潭水边浆洗干净,又在石洞后边牵根绳子,把衣服晾在上面。等做完这些,天已全黑。东方不败找来几块大树皮掩住洞口,然后就着潭中的凉水洗了手脸,这才脱衣上床,挨着桓东君躺下。
   一床被儿盖着,挡住了无限春色。
   桓东君心中还有些疑问急需解答,他问道:“娘子,你是从什么时候……”
   东方不败答道:“上次在洛阳城外的药王庙里,那天晚上你抱我躺下的时候,内息忽然窜动,然后下边不知怎么的就硬了。我还以为练功走火入魔、产生幻觉,那晚一直没法安睡,不停运功调息,但似乎经脉并无什么问题。后来那帮贼人来了,我全心看你应敌,下边不知什么时候就恢复如常了。后来几日我打坐练气时也偶有相同的状况,渐渐的我发现只要将内息从檀中向下逆行一周,真气就会向□聚集。”
   桓东君又细细问明了东方不败体内真气走势,这才完全放心。他后 穴受伤,此时只能侧身躺着。两人挨在一起说了许多话,桓东君搂着东方不败的身子,下 体竟又渐渐抬头。
   东方不败用手抚上去,笑道:“你今晚还是安生点吧,明日你伤好了,想这么补回来都随你。”
   桓东君却不依,右手搭着东方不败的腰,在他后 庭穴 口处有一搭没一搭的挑逗。可终究身子疼痛,无法挺身而上,只得求道:“娘子,你再用嘴侍弄我一回吧。”
   东方不败无奈的笑笑,点点头。俯身跪在他两腿之间,唇舌并济、殷勤服侍。因今日桓东君刚刚射过一次,东方不败努力了很久才终于给他释放出来。腥臊的精 液全射进他喉咙里,东方不败下床漱口,喝了几口清水,才重新躺回桓东君身边。
   事后,桓东君揽着东方不败小心问道:“……娘子……你隔多久才能逆行真气一次?”
   东方不败笑着说了两个字,让桓东君颇郁闷。
   他说的是:“随时。”
   桓东君毕竟年轻,身体恢复得很快。第二天他就能起身下床,虽然后 穴依然疼痛,但慢慢行走不成问题。他和东方不败一起在林中转悠,果然见了不少山鸡野兔。东方不败连弓箭都不用使,随手从附近的松树上折下几根松针,随手掷出,一掷一个准。这手暗器功夫看得桓东君好生佩服,立刻央求东方不败教他。东方不败又折下几根松针,告诉他投掷的法门,桓东君按他说的试了试,但他内力不足,松针只能飞出几丈远,再更远的就射不中了。
   桓东君好没面子,这时他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暗器招式,兴致勃勃的演给东方不败看。只见他伸手从松枝上轻轻拂过,沾了些露水,然后往附近草丛里一只野兔凌空伸掌一挥。那只野兔立刻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前后爪满身乱抓,似乎中邪了一般。
   东方不败从没见过这般诡异的暗器,惊讶道:“桓郎,你给它使了什么毒?”
   桓东君得意道:“我没下毒,方才用的是这个。”说完摊开手掌,露出掌心几滴水珠。
   东方不败不明所以,问道:“水珠如何能有这般威力?”
   桓东君道:“不是水珠,娘子再看。”
   东方不败再看过去,只见那水珠凝聚成团,最后形成一片薄薄的冰片,仅一指宽,长不逾寸。
   桓东君道:“这也是逍遥派的绝学,名曰‘生死符’,依靠逆行内力由阳转阴所得,打在人或动物的穴道上,能叫他奇痒无比,生不如死。这同你的三尸脑神丹功效差不多,只是制作起来简单极了,可谓天下第一暗器。”
   东方不败极感兴趣,问道:“此物可有化解之法?”
   桓东君笑道:“当然有。可以配置丹药压制奇痒,根据用量不同,有效期限也不同。可一年一服,也可三日一服,全凭配药者高兴。不过要真正化解此毒,需要使用《天山六阳掌》,可惜这本秘籍几百年前就失传了,从此‘生死符’无法可解。”
   东方不败道:“那真可惜了。不过解药配置之法尚在,这招‘生死符’仍旧能断人生死,却名副其实。”
   此时再看那白兔,只见它已无法忍受奇痒折磨,早一头撞死在树上。东方不败捡回去熬了一锅浓汤,两人坐在火边吃了。
   再过一日,桓东君下 身的伤全好了,终于又能行动自如。两人早早起床,在崖顶看完日出,然后在朝阳峰各处景点游览个遍,到了晚间才回到崖上。待吃过晚饭,两人跃到一棵大树树冠,躺在上面看星星。
   桓东君识得许多星座,把那牛郎织女二十八宿一一指给东方不败看。东方不败听他说了许多故事,奇道:“桓郎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么?”
   桓东君道:“我小时候爹娘常抱我在谷中看星星,这些故事听得多了,自然都记住了。后来有了酒儿,我也这么抱着他看过星星。那时他还小,在我怀里一刻也不安稳。”
   东方不败听了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我们若是能有个孩儿,这般抱在怀里给他讲故事,不知是何等快活。”
   桓东君听他声音低沉,于是打趣道:“这还不容易,等酒儿将来有了孩子,我们抱来养就行了。”
   东方不败苦笑道:“酒儿才十岁,等他娶妻生子,最快也要七八年后了。再说不是你的孩儿,我养他也没意思。”
   桓东君往他身边凑了凑,握着他的手说:“娘子,咱们能在一起就是天大的幸福了,咱们两个无牵无挂、纵横江湖,岂不逍遥自在?”
   东方不败仍旧放不下这门心思,沉吟着问道:“桓郎,你以前如果……如果有相好的女子给你生下孩儿,不妨接回谷中抚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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