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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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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多些。你想想,咱们在落花谷那一个月,你何时见莲迦独自来找过我?”
   东方不败叹道:“桓郎,似你这般风流性子,怎不平白叫人操心?”
   桓东君笑道:“娘子,朔月宫主死状甚惨,为夫至今历历在目,往后绝不敢有丝毫委屈娘子之处。”
   桓东君时常称呼他为“娘子”,却是第一次自称“为夫”。东方不败听了颇受用,他依在桓东君怀中,柔声道:“夫君,你要是再犯老毛病,我定让那人的死相更加惨烈百倍。”
   这般威胁的话语被他柔声说出来,竟也风情万种。
   桓东君将他推倒在软席上,压着他的身子低声道:“娘子只说要对付勾引你夫君的淫 妇,还没说我这个奸夫要怎么罚呢?”
   东方不败在他耳根处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道:“到时抓到奸夫,妾身便点破你的气海,关起来日日强 暴一百次。”
   桓东君解开他的衣衫,伸手进去沿着他的后腰轻轻摸索,口中笑道:“点破气海就浑身无力了,可怎么伺候娘子?”
   东方不败一把扯掉桓东君的裤子,摸着他肿 胀不已的下 体,笑道:“没关系,到时给你灌些催情药,只要我舒服就够了。”
   桓东君闷哼一声,抬起东方不败的双腿,匆忙摸出一枚润滑用的药丸塞进他的菊 花 穴 口。东方不败催动内力,药丸很快就溶化,桓东君一个挺身,长驱而入。
   哪知刚抽动了两三下,桓东君就不得不停住了。
   只见他脸色惨白,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抽声道:“娘子……好痛……”原来他只顾欢爱,竟忘了方寸下 体被东方不败的指甲划伤一事。落花谷的灵药虽好,却也需将养两三日才能痊愈。
   东方不败才刚爽了一忽会儿就没下文了,十分郁闷。
   此时桓东君的性 器还插在东方不败体内,正待抽出。东方不败收拢后 穴,不轻不重的给他夹住,道:“桓郎,没事的,你慢慢来,一会儿就不痛了。”
   桓东君冷汗直冒,抽搐道:“娘子……你……你饶了我吧。”
   东方不败见他上下嘴唇战栗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桓郎,饶了你这一回,下次要加倍补回来。”说着松开后 庭,让桓东君一寸一寸慢慢抽出来。
   待受伤的部位抽出,桓东君憋着的一口气才总算吐出来,浑身无力的半躺着靠在墙壁上。东方不败细看他的伤口,只见先前滑破的一层表皮掀开了少许,渗出一丝极其细微的血痕。其实这伤口一点也不深,只是伤在了要命的位置,疼痛加重百倍不止。
   东方不败用布巾蘸了酒水替他消毒并清理干净,又涂上一层薄薄的膏药。这一番细心伺候下,桓东君的面色逐渐恢复正常,他顺手撩起东方不败里衫的衣摆,来回抚摸他光洁的脊背。这么一来,他刚因疼痛软下去的性 器又兴奋起来,此刻他当然不能开口求欢,只能眼巴巴的望着自家娘子。
   东方不败见他满脸渴盼的望着自己,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放下手中药瓶等物,顺从的伏下身,轻轻含住他性 器的顶端,上下吞吐,灵巧的舌头在未受伤的部位来回舔吮。桓东君呼吸急促,一只手沿着东方不败的脊背滑向他的后腰,最后在光 裸的菊 穴处轻轻按压。东方不败喉间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口中更加卖力的侍弄。
   原来那润滑兼催情用的药丸还化在东方不败体内,后 庭仍是痒痒麻麻的,此番被桓东君按压几次,他只觉得舒服极了。听到他舒服的呻吟声,桓东君伸手探进他体内,弯曲成弓形的手指在他穴 口处不住的进进出出。
   一时间小室中春情无限,只闻得东方不败娇喘连连,怎一番销魂景象。
   且说桓东君在绿竹巷小舍的房梁上亲眼确认令狐冲的确未曾修练《辟邪剑法》,于是将注意力转移到华山掌门岳不群身上。他打算第二日遣人递名帖至王元霸府上,随即登门拜访、并以讨教武功为由同岳不群比划几招,不露声色的试试他的剑法。桓东君因“横扫魔教三十六舵”一事,在武林正道中颇有好评。因而不论岳不群是否已经修练《辟邪剑法》,当着众人的面他决不能对桓东君有所举动。原本诸事安排妥当,只等桓东君传召洛阳商会大总管前去王宅递名帖,却被刚从浴池出来的东方不败一口否决了。
   东方不败一面更衣,一面解释道:“此事纯粹多此一举。福威镖局灭门一事才不过三四月光景,岳不群就算真拿到《辟邪剑谱》,也不可能这么快练成。就算小有所成,他轻易也不会当着林家遗孤还有林震南亲家公的面使出来。你现在找他比试,他定用正宗华山剑法同你过招,岂不白费心思?”
   桓东君立在书桌边,闻言沉思片刻,然后道:“华山剑法刻板守成,招式多华而不实,我自信能在剑法上同岳先生一教高下。他身为五岳剑派一派掌门,如果剑法输给我一个后生小辈,必定大失面子,或许能逼他使出几招《辟邪剑谱》上的招式。这套剑法林震南自己都不会,他的儿子还有老丈人恐怕不大认得出来。”
   东方不败笑道:“桓郎,你的剑法固然胜过岳不群,但内功恐还不及他。他身为华山气宗一派,仗着内力赢你,颜面分毫不损,又何必早早暴露《辟邪剑法》,引火上身?”
   桓东君苦笑道:“话都让娘子说完了,这次洛阳之行真是白跑一趟,什么线索也没查出来。”
   东方不败道:“我趁夜去一趟就是了,不消半个时辰,此事就能了结。”
   桓东君连忙拦腰阻止他,道:“娘子,不到万不得已,你轻易不要同人动手。尤其是这些所谓名门正派,万一让人猜到你的身份,那可大大不妙。”
   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东方不败隐居黑木崖不过七八年光景,他的相貌身形还有不少人识得。以前他身为日月神教教主,那些正道人士就算想对付他,也轻易不敢上魔教总坛去寻仇。可现在他放弃教主之位,从黑木崖下来,同桓东君一道行走江湖。这事如果传出去,桓东君首当其冲就会被宣布为武林公敌,纵然他同东方不败二人可以隐居落花谷中再不出来,但桓家遍布全国的大小商铺就会成为全武林攻击的目标,从此不得一刻安宁。
   桓东君稍微提醒,东方不败立刻就明白了。其实自从他舍弃教主之位跟随桓东君回落花谷的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放弃从前的身份,一切以桓郎为重。可桓东君总觉得委屈了他,此刻谈及此事,他心情激荡,顺势把东方不败搂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娘子,将来总有一日,我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桓东君娶的夫人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我答应过你,不让你受一丝委屈,我凡承诺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听了如此慎重的许诺,东方不败自然感动。但这个话题未免过于长远,此时桓东君一脸严肃的模样实在有些煞风景。于是他靠在桓东君怀里,轻笑道:“桓郎,你答应同我去华山玉女峰赏玩雪景,这话还算不算数了?”
   桓东君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心中惊讶片刻,随即如往常一般笑道:“娘子要赏雪,为夫自当奉陪。我明日就吩咐长一他们……”
   话没说完,东方不败伸手堵住他的嘴,道:“你走到哪里都得让一堆人跟着吗?这次只我们两个人去,连长六也不许带。”
   桓东君这回真给怔住了,他苦笑道:“娘子,这一路总有六七日路程,咱们在山上少说也要住三五日,连个随从都不带,沿路赶车、探哨、搭帐篷、生火、做饭等诸多杂事,恐怕大为不便。”
   桓东君生来就是富家公子,从小过惯了有人围在身边服侍的生活。东方不败早料到他会有此一说,遂笑道:“桓郎,咱们乘马过去,行李从简,只带两三件换洗的衣物,不用赶马车。此去华山的路我识得,不用派人探哨。路上有小店可以投宿,至于到了华山,反正他们整派的人都倾巢而出,咱们随便找间屋子歇息就是了,帐篷也不必带。至于生火做饭洗衣服,这些小事更不用你操心,我总不会叫你饿着冻着。”
   桓东君听他说完,仍旧不太放心,张口刚想说什么,却被东方不败打断了。只听东方不败轻叹一声,道:“桓郎,你曾说再过几年就将落花谷传给酒儿,然后同我一起隐居,难道那时你也要带着一大群随侍么?”
   桓东君答道:“当然啊。长一他们已经在训练新的侍卫,将来交给酒儿使用。他们十几人和我从小一处长大,自然要跟着。另外还有婢女、厨子、小厮等人也要一并配置齐全。我在太湖边有一处极大的庄院,咱们住在那里,整日在湖上泛舟饮酒,可不是神仙般的日子?”
   东方不败心道:太湖就在落花谷旁边,又有一大群人跟着,这样还叫隐居么?他耐心劝道:“桓郎,你整日在湖上泛舟饮酒,上哪里挣这许多银子发工钱给他们?”
   桓东君惊诧道:“落花谷富可敌国,银子够咱们几辈子都使不完,娘子为何操心这些?”
   东方不败揉了揉眉角,道:“你纵然不再打理谷中之事,也不能整日闲坐家中不事生产,你这么大的人难道还叫酒儿养着你?”
   桓东君觉得他越问越奇怪,说的全是他从未放在心上的琐碎小事,于是说道:“我们既然要隐居,就不能再经营店铺,除此之外……难道娘子让我占山当草寇么?”
   东方不败扑哧一笑,道:“你除了经营店铺、管理帮派,就不能干别的营生么?你酿的酒就很好,不如咱们在偏远之地开一家小酒肆,你酿酒我收银子,不也和和美美?”
   桓东君急道:“娘子!我怎可让你抛头露面?再说,我酿的酒价比黄金,只能给风雅名士品尝,怎能让山野鲁夫随意糟蹋?”
   东方不败道:“好罢,你酿酒也不容易,且成本甚高。此外……你不是精通医术么?给人诊病配药也是很好的营生。咱们只管四处游历,缺银子时你就上那有病患的大户人家,轻松挣些路费银子,这样也算逍遥自在。”
   桓东君道:“我学医纯粹是被爹娘所逼,只因落花谷历任谷主都擅长医术,平日为你和酒儿还有莲迦诊诊脉也就罢了。此外,或有罕见的疑难杂症我也略感兴趣。真要我去诊断个头晕肚痛啥的,岂不得烦死?”
   东方不败无奈道:“你身为医者,难道没有一丝济世救人之心?”
   桓东君道:“娘子,你可知给人看病不光要把脉,有时还得脱衣检查,东摸西摸,万一碰上个糟老头子,脏也把人脏死了。我看,只有占山为王这一条路还算方便,既不用本钱,也不用费太多心思。”
   东方不败道:“你要真的上山当土匪头子,那和在落花谷做长信宫主有甚区别?”
   桓东君笑道:“差别大着呢!做长信宫主整日要操心的事没有一百件也有七八十件,还得担心祖宗家业传到我一代能不能发扬光大,不要不小心给人灭掉。占山为王就没什么可操心的,反正就算这个山头经营不下去了或者让人挑了,只需另外再占一个就行了。不过……占山的土匪窝子大多分布在西边北边诸省份,那些地方气候干燥,长期居住对养生不利,还是江南好些。嗯……或者趁现在先在苏杭一带扶持一些土匪,等到将来想隐居时……”
   桓东君越说越起劲,东方不败听了,只觉得他们距离能摆脱凡俗一心隐居的那个日子恐怕还非常非常遥远……
   桓东君二人原本打算第二日一早就出发去华山,却恰逢今年初冬第一场大雪,阻了行程。整个洛阳城内,鹅毛大的雪花飘了一整天,积在路面近两尺深,马蹄子踏下去深一脚浅一脚,如此行路实在不便。桓东君等人只好在洛阳多住几日,等雪化了再出发。且说落花谷在洛阳商行的总管名唤温平的,收拾出自家宅院东北角的一个独立院落,邀请桓东君等人入住,诸般款待,殷勤备至。
   这一日午后,东方不败在室内打坐练气。他修练《北冥神功》尚处于起步阶段,现在还需每日静坐半个时辰,运转北冥真气。桓东君则捧了架七弦瑶琴坐在院内观景亭中,研究前日所得的《笑傲江湖之曲》。他并未演奏全篇曲谱,而是极为耐心的一节一节的调音。他随手拨弄几个音符,然后停顿片刻,脑中一番沉思,又提笔在纸上记下一些音调符号。如此倒也自得其乐。
   桓东君正专心调音,却忽然给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打断了。
   只见院门那边走过来三个妙龄女子。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少女体态尤其姣美。她年约十五六岁,身材高挑,穿一件湖绿色轻纱长裙,手腕及足踝上佩戴了同色的翡翠环饰,走起路来环佩叮当,宛若踏波而至的琼台仙子。跟在她身后的两名女子身穿鹅黄衣衫,打扮简单,应是她的侍女。
   这女子行至桓东君面前,蹲了个万福,道:“小女子温情,见过公子。”
   桓东君立刻领悟:她大约是温总管家中女眷,由年纪和打扮上推断,极可能是温家待字闺中的二小姐。桓东君对待美貌女子向来十分温柔,他笑道:“我在此研究琴曲,音律不齐,是否扰了小姐清静?”
   温情答道:“小女子路过此间,在院外听到断断续续的琴声,颇有晋人风范。一时好奇过来瞧瞧,不想扰了公子雅兴。”这一席话说完,她的脸颊已红了半边。
   桓东君见她娇羞的模样十分可爱,于是笑道:“小姐竟也精通音律?从这乎断乎续的曲调中听出晋人遗风,实在难能可贵。小姐容姿卓绝,仪态万方。难怪温叔这些年一直将小姐藏于深闺之中,在我面前竟一个字也不提。想来我名声不好,温叔防得紧。”
   这一番调笑话语,桓东君平日早说惯了。此时顺口说出来,把那小姑娘羞得耳根都红了。
   这一日积雪尚未化尽,虽然院中小道上的雪大部分都被铲去,但路面还湿得很。桓东君见这姑娘一直站在雪地里,想必双足冻得十分难受,于是请她在对面椅子上坐了,又让两个侍女也站在亭中。
   温情不敢直视桓东君,一双妙目只盯着桌面。她见桌上那本琴谱,心中好奇,便求来一观。桓东君把琴谱递给她,又道:“此曲颇有《广陵散》之遗风,音韵却更加大气磅礴,实乃难得一见的佳作。”
   温情随手翻阅几页,只见这琴谱大有文章,尤其是变调之快、实在有违乐理。待她翻到后面,却发现后半册竟然是洞箫曲谱,音韵和前面的琴谱相辅相成,可吹奏起来恐怕难度不亚于前面的琴曲。
   温情放下书册,道:“此曲果然妙极。只是需得两人合作,琴箫相合,才能奏出曲中饱含的意境。”
   桓东君道:“正是。如果合奏的二人心意相通,那就更能展现此曲的精妙。”
   温情低声道:“琴箫合奏,世上哪里去找这两个人去……”又道:“公子方才不曾弹奏整曲,是因无人合奏之故?”
   桓东君微微一笑,转头望向院中房舍,道:“此曲独奏也可,只是我娘子尚在屋中小憩,全力弹奏恐扰他休息。”他说这话时,语调十分亲切自然。温情听了,心中尴尬,不知如何接话。
   此时院门那边进来几个小厮,每个人手中都捧了一只细长的木盒,领头的正是桓东君的随身近侍长六。原来桓东君一早打发长六去城里采买洞箫,长六把洛阳城大大小小的珍宝铺子逛了个遍,一共挑了七只,现在正回来复命。他见到温家二小姐同自家公子坐在亭中,心想:公子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知教主大人在何处。当下也多不言语,只命跟来的温府小厮把盒子一个个打开,供桓东君挑选。
   温情见自家下人呈上不少洞箫,于是随手拿过距她身边最近的一支。可刚拿到手中,她忽然想起这呈给桓东君的,顿时尴尬无比。一只素手握着玉箫,不知该放回去,还是该收过来。
   桓东君见了,笑道:“这管洞箫材质虽然寻常,却贵在雕工上佳。小姐若中意,不妨留下。”
   听了这话,温情才含羞收回手,将那玉箫捧在手中细细把玩。
   剩下的六管箫,桓东君一件件看过去,最后挑中一管白玉所制、通体无一丝瑕疵的,递在唇边试了几个音调。
   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房舍那边传来:“桓郎,难听死了,别吹了。”这声音同女子相比略显低沉,同男子相比又多了三分柔媚,两相中和竟然十分动听。
   温情顺着那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正朝亭中走来。她身穿一袭红紫色衣衫,同桓东君身上的紫金锻袍恰好相称,连衣服上所绣花纹也极为相似。温情暗暗打量这个妇人,可这人的眼睛只瞧着桓东君,连眼角余光也未扫视她分毫。
   桓东君道:“娘子,我担心吵扰了你,刻意压低声响。你却反过来嫌弃我,真叫人伤心。”
   东方不败道:“你叫人买这许多笛子回来做甚么?”
   桓东君泣血道:“娘子,这是洞箫不是笛子,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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