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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把娘子克死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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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加衣服之前为什么还要剥她衣服?
    撇了撇嘴,司雨也不反抗,任由李不凡一本正经地给她系上衣带。
    “那就谢谢你了。你看这天色马上就要亮了,你要再不走恐怕就赶不上早朝了。”
    “无妨,这早朝我去与不去都无甚两样,即便是我不去,最多也就是罚些俸禄罢了,我现在先送你回府。”
    他说得很淡然,好像自己真是一个淡泊名利的闲散王爷一般。
    可司雨却知道,李不凡有事瞒着她。
    “你说这话可就太谦虚了,能把汴京城搅得天翻地覆的人,谁敢说早朝有你没你都无甚两样?”
    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却令李不凡瞬间怔住。
    他未语,只沉默着替她将衣衫上的绳结系妥后,又将兜帽给她戴上。
    双手没有撤离开,而是改搭在了她的肩头,用一种很凝重的眼神望着她。
    “你呆在宫里很危险,马上随我回府,日后我自会娶你。”
    和之前的调戏姿态大相径庭,他其实极少对着她流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
    但这次真的是形势危急,他不能再顺着她的意思胡来。
    薛贵妃与郑皇后,这两人从来都不对付,在宫里明争暗斗了几十年,
    后宫中被她们玩弄死的冤魂不计其数。
    从司雨跟着他回京开始,她就已经成了这两人眼中的棋子,陷入了她们的步步算计当中。
    只是郑皇后更果断,她不走那么多弯绕,谁挡了她的路,她就杀了谁。
    不过可惜的是,她手下的杀手有些不给力,暗杀李家人的时候总是有来无回。
    然而薛贵妃不一样,她虽然没有郑皇后的果敢,但一个久居深宫的宠妃,你要说她没有手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更懂得绵里藏针,借刀杀人。
    比如说她曾经派人假装成皇后的人刺杀司雨,就是为了让李不凡和郑皇后结怨,防止他们勾结成一伙。
    再比如后来,当李不凡入狱后,司雨找上薛贵妃的时候,后者几乎没有犹豫就相信了她那一番胡扯——说皇后想害她,她没地方去,求薛贵妃救她。
    真真假假不重要,女扮男装当太监也无所谓,只要她能把司雨控制住,就等于抓到了李不凡的弱点。
    至于她这次为什么会收留司雨,说到底还是因为李不凡,不过这次又不同于上一次。
    薛贵妃这一次的目的,是为了彻底拉拢李不凡站队。
    夺嫡之战,已经彻底开启,而她与皇后之间的较量,再也无需掩藏。
    司雨,就是她拉拢李不凡走出的第一步棋。
    这个道理李不凡当然明白,所以他才如此迫切地想要将司雨带回去。
    毕竟后宫不是朝堂,他的手还伸不到这里,郑皇后绝对不会允许司雨安安稳稳地呆在昭和宫,对她下手是迟早的事。
    还是把她娶回家,找人看着最安全。
    “娶我?我现在可是昭和宫的雨公公,你确定,你一个闲散王爷能娶的回去吗?”
    司雨也挑眉,大有一副“如果李不凡不把事情交待清楚,她就决计不回家”的姿态。
    其实一开始,她的确是因为李不凡没给她名分,稍稍地有些意难平,可是穿回现代她又有些不舍得,索性躲进皇宫里。
    当然还有一层原因,不过不那么重要,她仅仅是想感受一下真实的皇宫,以及传说中——妃嫔间那些杀人不见血的宫斗手段。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宫斗手段她还没有见识到,却先领教了李不凡摆布朝局的本事。
    这事还要从年前焱军退兵后说起。
    战事一息,社稷才刚刚安定的时候,南朝君臣之间,就因为立储一事搞得气氛剑拔弩张。
    三皇子党派几番提议立储,后来又引导民意造势,可南帝却迟迟不肯松口。
    一直到年假过后,朝政逐渐恢复正常,六部官员都忙着商讨本年度的各项大计,按理说,朝中气氛也该缓和一下了,大家也不能总就这一个话题吵个没完。
    可出人意表的是,三皇子党派当真是半分退让也无。
    他们声称,储君之位关系到江山社稷,局势安稳,关系到百姓民生,立储才是当前第一要任。
    还是去年那些话,他们不厌其烦地翻说了一遍又一遍。
    朝政都进行不下去,南帝恼了,同意立储了,当即就要下旨立九皇子南宫澈为太子。
    三皇子党派又不愿意了,接着跟南帝吵,自南朝开国以来,立储便是立长不立幼,立嫡立不庶,这储君之位,非三皇子莫属。
    南帝不同意,两伙人继续吵。
    吵得南帝连早朝都不愿上了。
    李不凡突然冒出来了。
    他说,既然诸位大人坚决认为,立储一事乃是民心所向,那这储君之位归于谁,想必百姓们也很关心。
    索性就让天下百姓推举出他们心目中的太子人选好了。
    众大臣当然不同意,直呼百姓愚昧,易受奸人蒙骗,此举不妥,不妥。
    李不凡只笑道,百姓愚昧,那就使其知晓,眼下春耕在即,可由两位殿下深入民间,与民相近,使百姓知之。
    后又有诸多祀礼,典仪,多得是机会给百姓熟识两位殿下。
    立储之事事关重大,可待春闱之后,由民间选派出代表,与登科学子共同选出他们心仪的储君人选。
    群臣非议,直称此举史无前例荒唐至极,
    可南帝竟然同意了。
    因为他相信这天下间的百姓和即将入仕的举子,没有人敢忤逆他。
    他说要立九皇子,那百姓推举出来的,就必然得是九皇子。
    于是,南帝以一句民意为天,彻底终止了这一话题的讨论。
    最后,立储之事就在朝中这么暂缓过去了。
    然而民间却沸腾了。
    无论是茶馆酒肆,还是街头乡间,到处都充斥着百姓们的议论声。
    他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扒拉皇家秘闻了。
    至于这整场事件的始作俑者——李不凡也跟着声名鹊起,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可这所有事情,司雨都是在入宫后才知晓的。
    她曾以为,李不凡封王之后会就此淡出权势中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但如今看来,他似乎是另有打算。
    至少这夺嫡之战,他是确定要插上一脚了。
    那她就更不能跟他走了,朝堂已经争斗起来,这后宫又岂会太平?
    李不凡已经淌了这趟浑水,迟早是要站队的,郑皇后那边根本不用想,他只能选择薛贵妃和九皇子。
    那么问题来了,这一对母子真的靠得住吗?若是将来李不凡助九皇子登了位,他们难道就不会也来个卸磨杀驴吗?
    司雨不能走,她要留下来近距离观察这对母子。
    “别胡闹了行吗?这皇宫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呆在这里随时都会有危险的。”轻柔了声音,李不凡试图劝她离开。
    “广宁王府你还没去看过吧?府邸依山傍水,里面有湖有岛,还有画舫楼船,奇珍花木你可以随便栽,想住平殿还是高阁都随你,好不好?”
    “不好。”司雨果断拒绝。
    李不凡被噎了,再张口时,语气就变得没那么宽善了:“你是非得逼我娶个太监回去,看满朝文武取笑我,成心毁了宁王妃的名声,是吗?”
    说话间,他的脸也同时朝着司雨凑近,直到对方的呼吸扑在他面上。
    她在窘迫,可他还是没说实话。
    司雨撇开了眼,避开面前那张近在咫尺又带着隐怒的脸。“反正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怎么明明是他有所隐瞒,可怂的人却是她呢?
    一定是有哪里不对。
    或许就是李不凡所说的“危险”了,其实她大致也能猜得到,只要她留在宫里,郑皇后那边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的。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反正两腿一蹬,再穿来后,又是一条好汉。
    看着她面上生动变换的表情,李不凡瞬间就读懂她在想什么了——
    大不了就是一死呗。
    “没你想得那么容易,后宫里多的是阴私手段,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危言耸听?司雨轻瞟了他一眼,仍是无动于衷。
    后宫的危险她当然明白,只是她无惧罢了。
    李不凡也不气馁,似闲话家常般地指了指她身侧,“看见旁边那片梅林了吗?你知道前朝的时候那是什么地方吗?”
    一听到前朝二字,司雨的眼睛也亮了亮,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边问道:“什么地方啊?”
    半晌李不凡没回她,司雨疑惑地收回目光,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李不凡僵着脸凑近她,幽森森的声音回道:“饲养人彘的地方。”
    人彘,要先砍去四肢,再拔掉舌头,然后装进罐子里。
    脑海中浮现出一排排露出脑袋的罐子,司雨身子趔趄了一下,这一歪正巧跌进了他怀里。
    李不凡单手环上她的腰身,在她头顶的上方轻牵了嘴角,临了还不忘再补一句:“别怕,现在那些人彘,早就烂在泥里了。”
    说完他成功地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又颤了颤。
    “跟我回去?”抚摸着她的发顶,李不凡哄问道。
    司雨仰首,看上去像是一副惊吓过度,钻进他怀里寻求庇护的模样,可那双清亮的眸里却无半分怯懦。
    李不凡还来不及惊诧,就听得她回道:“好啊,等我下次穿来的时候,我就跟你回去。”
    言下之意,就是她非要在宫里死一回了。
    仅凭几罐人彘就想吓倒她,司雨只想说,李不凡你太天真了。
    这场宫斗大戏,她混定了。

☆、第125章 谋害皇子

李不凡终究还是没带走司雨。
    “雨公公,您在哪呢?贵妃娘娘正唤您呢……”假山外,一提了灯笼的小太监正捏低了嗓子喊着。
    呼声渐近,司雨抬眸看了李不凡一眼,心知如果今天她不把事情说开了,李不凡是绝对不会放弃带她离开的。
    将唇凑近他耳畔,司雨低声道:“如果你是觉得时机未到,所以有些事不愿告知于我,那我完全能够理解,但是……”
    见她突然停顿,李不凡微侧了脸,疑惑的目光看向她,却并未出言打断。
    “也请你不要总把我想得糟糕,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会懂得分寸。”
    “你就相信我一次,行吗?”
    李不凡默了半晌,直到有明灭闪烁的火光跃入他的视线,他才轻叹了一声将地上的衣帽捡起,塞进司雨怀里。
    吻在她额前,又叮嘱道:“记得,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后来李不凡还是走了,司雨如愿以偿地留在了皇宫。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皇后前前后后一共传唤过她三次,但都被薛贵妃以各种理由给挡回去了。
    可皇后毕竟是六宫之主,薛贵妃即便再得宠,在她面前也得顾念着身份悬殊。
    她可以推脱不放司雨去慈元殿,却不能阻止郑皇后出现在昭和宫。
    而当郑皇后凤驾降临的时候,她们还是得跪地相迎。
    “妹妹还来得及去给姐姐请安,姐姐怎的亲自来我昭和宫了,这可真是折煞妹妹了。”薛贵妃年纪也不过二十六七,入宫十二年也未见容颜褪色,反倒愈发明艳动人。
    郑皇后也美,但毕竟年纪摆在那里,她与薛贵妃差了将近二十岁,这是再得宜的保养也无法弥补的。
    再者薛贵妃这些年一直盛宠不衰,长期生活在南帝的宠爱下,举手投足间都自带了一股娇媚。
    郑皇后最不喜她这番姿态,然面上却丝毫不显,亲切地虚扶了薛贵妃一把,柔笑道:“瞧妹妹这话说的,倒成姐姐的不是了,不过本宫今日前来,也确是有事相求。”
    薛贵妃连称不敢,边将郑皇后迎到上位,边问道:“不知姐姐今日前来是有何吩咐?”
    “妹妹不必紧张,本宫不过是昨日得了一株天竺玉箩兰,本想养在殿里,谁知……”郑皇后说着轻叹了一声,似是惋惜道:“本宫对那花粉竟是过敏的。”
    薛贵妃突然惊呼一声,一双杏眼微瞠,素手掩唇,关切道:“那姐姐可有大碍?传过太医了吗?”
    “妹妹不必担忧,姐姐只是轻微过敏,太医说了,万人之中也才只有一人会对这玉箩兰过敏,没想到本宫竟也是这万中之一。”
    “倒是可惜了这株千金难求的玉箩兰。”郑皇后朝身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很快便有两名太监小心翼翼地抬着一株盆栽进来。
    郑皇后这时已经拿锦帕掩了口唇,看向面色微变的薛贵妃,温和道:“如此娇艳的玉箩兰,姐姐是无福消受了,不过这玉箩兰倒是正配妹妹的昭和宫,妹妹若是不嫌弃的话,姐姐就将这株玉箩兰给你留下了。”
    她话音落下,根本不给薛贵妃拒绝的机会,宫人们已经将玉箩兰放下,退在了两旁。
    薛贵妃抬眸看了一眼那株玉箩兰,一双秀眉轻蹙了起来,郑皇后送来的东西,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接下的。
    “并非妹妹不愿领了姐姐这份心意,只是妹妹担心……万一妹妹宫里也有对玉箩兰过敏的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糟了。”
    薛贵妃越说越担忧,觑了一眼郑皇后的神色,提议道:“不若先允妹妹唤几位宫人过来试试看,若有过敏体质者,那妹妹恐怕就只能辜负姐姐的一片好意了。”
    她身后的嬷嬷心领神会,给旁边站着的两名宫女一使眼色,便有一名宫女走上前来,朝两位贵人一拜,“那便让奴婢先来一试吧。”
    言罢,她便身形款款地行至玉箩兰前,俯身在花瓣前深深一嗅,片刻后朝薛贵妃摇了摇头。
    接着又有几名宫人依次上前尝试,竟是无一人对这株天竺玉箩兰过敏。
    直到后来,一名缩站在门边角落处的宫女怯懦地走了过来,刚一靠近那株天竺玉箩兰,她就嗷嗷大叫了起来,不停地抓挠着手臂。
    只片刻功夫,她一双白皙的手臂就遍布了红疹。
    郑皇后微牵了嘴角,像是不曾注意到这个宫女曾经消失过一样,也没有说破这个宫女的症状并非花粉过敏,她只是轻轻地端起了一盏茶,惊叹道:“想不到妹妹宫中竟然也有对玉箩兰过敏的人。”
    薛贵妃挥挥手,示意宫人们将那名宫女带下去,有些惋惜地朝郑皇后看了过来,“都是妹妹福气太浅,辜负了姐姐一片心意。”
    “无妨,”郑皇后宽容地一笑,又将手中茶盏搁下,自始至终她都不曾入口,“大约是那薛太医老糊涂了,依本宫看,这对玉箩兰过敏的人绝对不止万分之一,妹妹以为呢?”
    薛太医,系薛家嫡脉出身,乃是薛贵妃在这后宫中的重要帮手,郑皇后这是一出手就打中了她的三寸。
    “兴许只是巧合呢。”薛贵妃仍是笑得清淡,可攥紧在衣袖里的手指却暴露了心中的情绪。
    春闱即将结束,储君推举一事已是迫在眉睫,郑皇后这是按耐不住了,打算提前动手了吗?
    这如果是这样,那她此次的目标就绝不仅仅只是一个薛太医,她究竟想做什么?
    “巧合吗?”郑皇后讶然地挑了挑眉,又自问自答道:“倒也不无可能。”
    “不若这样好了,”郑皇后突然提议道:“妹妹宫里可是还有近百人不曾试过呢,不若将他们都唤过来逐一试过,就能知道究竟是巧合还是薛太医胡言乱语了。”
    薛贵妃面上的笑意终于有了一丝破裂,原来她的目的在此——还是奔着司雨来的。
    薛太医是她联络薛家,知晓朝事的眼耳,如今这么至关重要的档口她是绝对不能弃的。
    可司雨,又是李不凡的人,一旦在她这里出了事,别说拉拢了,只怕两家还得结仇。
    两方她都不能弃,薛贵妃很快就定住了神,指使嬷嬷出去唤人。
    郑皇后既然来了,不让她得偿所愿她是决计不会走的,可这并不代表,她当真能知晓她这昭和宫里的每一个宫女太监都去了哪吗?
    她只要将司雨支开便可。
    嬷嬷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宫殿外就排起了长队,宫女太监们分成两队,逐一进入殿内,嗅一嗅玉箩兰之后便离开。
    半个时辰过去了,无一人出现过敏症状,郑皇后似是有些昏困地将手臂支在了桌沿上,手指抵在太阳穴的位置,闭目假寐。
    宫殿里的情形她连抬眼看一眼都懒得看。
    最后所有人都试完了,郑皇后才惺忪着睁开眼,低问道:“嗯?全都试完了吗?”
    宫人回复是,一个不落。
    郑皇后突然起了身,理了理衣衫,朝跟着她起身的薛贵妃笑道:“看来真是巧合了。”
    “行了,本宫今日也叨扰妹妹许久了,既然妹妹这宫里也有人对玉箩兰过敏,那本宫就再替它寻寻主人吧,毕竟是这么美的花,无人灌养就可惜了。”
    “妹妹恭送姐姐。”薛贵妃恭顺地行着礼,可心底的疑惑却越来越重。
    郑皇后难道真就这么走了?什么都不做就走了?
    不管她信不信,郑皇后还真就打算走了,只是她才刚行至门前,还没抬脚迈过门槛,就有一太监慌慌张张地冲进了院内,噗通一声跪在了台阶下,拔高的嗓音带着惊颤:“娘娘不好了,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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