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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把娘子克死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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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妃微微僵硬了一瞬,强撑着胆子问他:“那你觉得,是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
    此时除了她谨慎的语气,她紧攥在身后的手心也沁出了薄汗,如果李不凡爱的是原主,那么她的愧疚也会淡上一层,如果李不凡爱上的是她,那么左妃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弥补。
    “都很好,只是从前我不懂珍惜,现在不会了”,李不凡突然觉得,之前所有的伤心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空寂无人的巷子里,李不凡伸开双臂将左妃环在了怀里,下巴微微蹭在她的发顶,终于错过了她眼里的失落。
    名舶轩里,念慈念安左等右等,都等不见夫人和少爷。
    念安一手扒着门柱探着身子往外张望,一遍又一遍地自语:“夫人怎么还没到啊”
    店铺里念慈手握着鸡毛掸子,正仔细地清扫着货架,此刻终于给了她一个反应,“和少爷去培养感情了吧”

☆、第63章 谋逆之罪

昏暗阴冷的牢房里,夏竹应发丝凌乱地缩卧在墙角的枯草堆里,后背离着石墙尚有一拳的距离,却仍感觉脊背冷飕飕的,空气里有股发霉的味道,还有股子尿骚味。
    他一生养尊处优,何曾见过这般光景,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东达街发生的那场祸乱,竟会将他送进关押朝廷重犯的刑部大牢。
    这种意外事故,不应该是归京兆府管的吗?刑部官员什么时候也这么闲了?
    此时的夏竹应已经在牢房呆四天了,任他如何叫屈喊冤,喊得嗓子都哑了,也唤不起狱卒的丝毫反应,耳畔只有从隔壁邻间传出的咒骂声。
    那牢饭看着像是馊掉的,稀汤里闻着一股味,头两日他饿着不肯吃,总盼着家里人能疏通了关系尽快解救他出去,最不济也来给他送些吃食。
    然而什么都没有,他饿得头晕眼花,那难以下咽令人作呕的牢饭最后还是进了他的肚子。
    如果说到了这个时候他不明白这事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他,那他就真的白活几十年了,可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夏竹应饿得浑身发飘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深度思考,他只想省点力气等着那位爷来救他。
    毕竟,那位爷此时还用得着他夏家。
    寂静无声的牢房里响起轻碎的脚步声,夏竹应脑袋朝牢门的方向转了转,他听到狱卒解下铁链推开铁门的声音,以及他们恭敬谄媚的声音:“两位大人请”
    夏竹应顿时从枯草堆里一咕噜爬了起来,先是扶着墙待脑子里那股眩晕感褪去之后,他才连忙跑去了木栏那里,两手紧扒着沾满灰尘的柱子,也顾不得干净,将脸凑近了柱子间的空隙。
    空出一只手伸出牢门外,在空气里胡乱地挥舞着,用他沙哑的声音喊:“小民冤枉啊大人”
    这有气无力的声音,很快就被周围那一声声此起彼伏震破天际的呼喊声淹没掉。
    就在铁门推开的那一瞬,李不凡就看见两侧牢室里伸出了许多黑乎乎的爪子,上下挥舞着,伴着各种各样的喊叫声。
    “放我出去!”
    “冤枉啊大人!”
    “狗官你不得好死!”
    李不凡难掩惊诧地看向身边人,目光似在询问:你们刑部经常冤枉犯人吗?
    对于眼前的景象,沈中科早就司空见惯,他此刻并未言语,身后的挎着刀的狱卒们就已经抢先一步鱼贯而入。
    “闭嘴!”
    “闭嘴!”
    他们一间间囚室挨着吼过去,一轮过后,整个牢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接着狱头带着狱卒们功成身退。
    沈中科这才抬步向前,李不凡紧随其后,两人在关押夏竹应的囚室前停了下来,已经彻底声嘶力竭瘫软在地的夏竹应,此刻像是饥饿数月的人看见了肉一样,两眼放光地朝他们爬了过来。
    除了束冠中凌乱散下的一缕缕发丝,夏竹应其实也算不上有多形容狼狈,至少比起隔壁那位头发揉成团,肤色一片黑,指甲全是灰的仁兄,夏竹应看起来还是很体面的。
    不过精神看起来,就没有隔壁仁兄意气风发了。
    李不凡评价完毕,夏竹应跪在地上,两手仍往外扒着乱挥,“小人冤枉啊,大人”
    声音已经小的似蚊蝇,沈中科面色沉着地走近半步,“夏竹应,你可知本官是何人?”
    他这一声问话令其余两人俱是一愣,夏竹应自然不知,但这并不妨碍他申诉冤屈:“小人只是一介商贾,不明大人身份还望大人赎罪,小人行商纳税安守本分,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啊,求大人明鉴呐”
    他说的声泪俱下,嘶哑的声音还带着哽咽,看上去真是冤屈不已,然而沈中科神色未变,面色平静地看着他跪拜喊冤。
    若不是踩踏事件的调查事件有了新进展,李不凡甚至都开始相信是他们冤枉了夏竹应,他略微犹豫了一番,打算与他当面对质,却在这时,沈中科终于开口了。
    “那么你听清楚了,本官乃是当朝正二品刑部尚书,沈中科”
    慷锵有力洪亮如钟的声音,一点儿都不像是出自一名年过五旬的长者,李不凡很明显地感觉到,囚室里那个正在跪拜的圆圆身体顿住了。
    夏竹应僵硬着脖子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嘴唇哆哆嗦嗦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沈中科,这个名字他是无论如何都忘不了的。
    十年前他关闭汴京所有店铺,将家族整个经营中心都迁移到了南方,然而实际上,他却是在北方活动,正准确的来说,他是在焱国。
    南朝环海地区盛产食盐,而江南更是有“鱼米之乡”的美誉,不止如此,还有那些名绢贵锦珍丝,皆是出自南部州郡。
    他只需在南方低价收购,然后再高价专卖给焱国,就能从中牟取暴利,只要不被南朝发觉,他就能避开那些名目繁多令人不堪忍受的商税。
    事实果然没有令他失望,仅仅三年的生意进项足以抵得过他从前二十几年的呕心沥血,甚至还给他带了更大的回报。
    他身在焱国,那里民风彪悍,就连稚龄孩童,都敢提枪战狼。
    原本,他是不屑的,可是当他亲眼看到焱国的精兵悍马雄师铁骑,还有拓跋氏丝毫不加掩饰的野心时,他就知道,南朝,终将会成为他们的腹中餐。
    而他,也即将成为一个新时代的开辟者。
    这里猛兽已经蠢蠢欲动,而在那遥远的汴京城,达官贵人们还在享受歌舞升平,夏竹应已经彻底放弃南朝。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边境的私盐生意会被沈中科盯上,好在他当时早已更名换姓并未被对方查到身份,仅仅是抓到了他手下几名大管事。
    而对方也因破获私盐案而重获圣眷,被召回京做了刑部尚书。
    想不到他才刚一入京,就落到了对方手里。
    不过此时他也不惧,回京之前他就已经毁灭了之前所有走私的证据,就不信无凭无据沈中科能将他如何!
    “原来是钟大人,却不知,小人究竟犯了何罪?”,再次抬起头时,夏竹应已经心中镇定,吐字也比之前更加清晰。
    沈中科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既然你不知,那本官就告诉你,四日之前你开在东达街的天上楼开业,扔撒铜钱鸣放鞭炮,使得当场发生动乱,破坏同街商户一十六家,伤及百姓七十四人,另有两人重伤致死”
    “你觉得,这些够不够?”,沈中科突然提高了嗓门,恶狠狠地瞪着他。
    夏竹应面色微变,这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落在沈中科手里,却是有些麻烦。
    “小人知罪”,夏竹应面露愧疚之色,微微低下头,似乎了叹息了一声,“发生如此意外,实非小人所愿,小人愿意承担罪责”
    “意外?”,李不凡轻问出声,见对方不解的神色抬头看向他,李不凡淡淡笑了笑,撩起衣袍上前两步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李不凡像是闲话家常一样开口:“看来夏老爷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夏竹应不认识他,不过作为一个阅人无数眼光毒辣的生意人,他却是一眼也能猜得*不离十。
    这男子年纪轻轻眉目郎朗,身着锦衣却并无文弱之气,半蹲的身体沉稳如松,语气听上去随和但隐含着一股压迫感。
    倒像是将门之后,真是可笑,我南朝竟然还有什么将门?!
    没有错漏对方眼底的那一丝不屑,李不凡嘴角的笑容逐渐消逝,声音也瞬间变得冰冷:“当日在东达街失控的那辆马车,夏老爷不会不记得了吧?”
    “小人不知”,夏竹应不解地摇了摇头,晃得两颊上的肉都一颤一颤的。
    李不凡已经气极反笑了,勿怪乎人言道无商不奸,这夏竹应简直滑得像泥鳅。
    “那匹被惊之后发狂的马最后是被我一剑贯穿的”,李不凡语气突然就变得阴森,在这阴暗的囚室里更显恐怖。
    “后来我去拔剑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依旧是凉凉地语气,李不凡朝他缓慢凑近。
    到底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商人,此刻看着他凌厉的目光,夏竹应打心底发憷,本能地朝后退了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根三寸长的细针,齐齐没入了马后腿”,说着李不凡手腕一转,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长针,在他随手晃动下泛着淡淡寒光。
    “夏老爷是个生意人,恐怕又要说不认得此物,不过在下倒是恰好认得”,李不凡话音一转,语气有变得温和起来,然而对面人听罢却是面色骤变。
    “此物名唤噬魂针,细若发丝却坚硬无比,神兵利器也要避其锋芒呢”
    “至于来历……想必夏老爷比我更清楚,你说呢?”
    说完李不凡半笑不笑地盯着他,就像是猛兽正在逗玩着它的猎物。
    夏竹应浑身直冒冷汗,事情比他预料的更糟糕,就算单凭这根针的来历,他夏家这回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小人……”,夏竹应面色惨白,眼神飘移惊慌不定,却也只能强硬着头皮吐出那两个字:“不知”
    李不凡并不意外,淡笑着点了点头,“夏老爷不知也不足为奇,毕竟锻造此物的金属在南朝是找不见的,不过放在焱国也就不是什么稀罕物了”
    “更是比不上夏老爷家中那些奇珍异宝啊”
    他感慨着说完,夏竹应已经彻底面如死灰,他在焱国呆了十年,回京之时虽然轻装简行,但也不可避免地要带回些随身物品,即使他再如何小心翼翼地清理,他也不敢保证能够不留一丝痕迹。
    就像此时这男子手中的银针,他只当是寻常暗器为了护身才带回来的,却没想到此刻已然成为他的催命符。
    李不凡不紧不慢地起身,事到如今已经不必再往下问了。
    其实夏竹应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角色,他不过焱国搁在明面上的一个枪靶子罢了,只要去夏府仔细搜查一番,定然是能找到罪证的。
    然而他并不打算这么做。
    李不凡转回身,朝沈中科轻轻一颔首,对方心领神会地收回了视线,朝囚室里瘫软在地的人喝问道:“夏竹应,你向焱国兜售私盐粮食,锦缎布匹,又蓄意制造事故致使百姓无辜伤亡,你自焱国回京究竟是何目的?”
    此话一出,牢房中顿时发出阵阵抽吸声,这里被关押的犯人全是死囚,杀人犯,强。奸犯,强盗山贼之流。
    他们以为,他们完全配得上穷凶极恶罪孽滔天这些词,但是现在看来,他们都太不入流了。
    这里,竟然还有个谋逆的。

☆、第64章 你常有理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这一日的汴京城似乎和往日不大一样。
    沿着清河,两岸皆是一派张灯结彩的模样,形态各异的河船画舫慢悠悠地飘在河面上,透过那窗棱似乎还能瞧见里面佳人的曼妙身姿,闻得见淡淡丝竹声,还有浅浅吟唱声。
    岸边垂柳之下,不少妙龄女子正小心翼翼地靠近河边,将她们精心挑选出的河灯呵护着放入了水面,而她们身后,还有另一些女子,素手指着飘远的河灯,笑靥如花像在私语着什么。
    拱桥上,左妃一身浅紫色襦裙恰好遮住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根碎花发带从后脑绕到额前,最后在右耳上方的位置打了一个蝴蝶结,双肩背着一个小布包,这造型,左妃感觉相当良好。
    而她身后的李不凡则表示,相当嫌弃。
    放眼长街望去,哪个姑娘不是珠环簪珮,绫纱锦缎?
    时值六月初一芳华节,其实这个节日最初是为女子立下的,节日当天女子可以随意上街,而且即便是大家闺秀出门也可以不用戴面纱,只需在日落前归家便可。
    但是随着后来的发展,更准确来说是随着男子的加入,他们觉得不能这样,好不容易可以看尽全城美女了,只有白天怎么够?
    于是为了吸引更多的女子出门,这一日街上会被装扮地格外漂亮,又为了让女子们晚点回家,他们发明了各种娱乐项目,比如说放河灯啦,放烟花啦,画舫夜游啦,等等等等。
    最后,这个节日就直接演变成情人节了。
    这是左妃第一次看到汴京夜景,没有拥挤的人潮,没有嘈杂的音乐,介于静谧和繁华之间,恰到好处。
    李不凡对街上的风景没有丝毫兴致,他年少时早就玩腻了,他现在只惦记左妃肚子里的孩子。
    三个月的身孕,这是多么危险的时期啊!他必须寸步不离。
    此时左妃正双手扒在桥栏上,满脸艳羡地看着从桥洞中缓慢钻出的一艘双层画舫,甲板上几名彩衣女子正在轻歌曼舞,这样子看着像……青楼的画舫啊!
    那画舫似乎正在往岸边靠,左妃顿时两眼放光,扭头看向李不凡,一只手指着那条画舫,“我们去画舫上吧?”
    李不凡顺着她的手指往画舫上扫了一眼,廊上挂了许多红灯笼,写着一个“欢”字,醉欢楼的画舫。
    “不去,你也不准去”,李不凡直接拒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左妃仰着头瞪他,掰着手指跟他数,“从出来到现在,想吃糖人你不叫吃,想喝苏茶你不叫喝,想放河灯你不让放,现在想坐船你又不让坐”
    她清亮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立刻就吸引了周围桥上经过的人,顿时各种指责不屑的目光落在了李不凡身上,铮铮男儿也不免有些尴尬。
    “那糖人老板的手你也看见了,东搓搓西搓搓的,搓出来的糖人能干净吗?”
    “再说苏茶,那里面有苦杏仁,褚老说过你不能碰的”
    李不凡也不觉提高了些声音,过往的路人也恰好能听清,随着他的解释四周的目光也就跟着淡去了。
    “那……那你还不让我放河灯呢!”,左妃继续不依不饶,出来半天了,什么新鲜也没捞着,换谁谁干?
    李不凡当然知道左妃闹这一出是想干嘛,但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于是他便木着脸回道:“你的河灯,我不是都已经替你放过了吗?”
    “你放的怎么能算?那里面有我的愿望,得我自己放了才能灵验!”,左妃反应也不慢,要说吵架谁最行,那她当仁不让。
    “你的愿望是什么?我替你完成就是”,求神求佛,不如求自己。
    “你帮我完成算怎么回事?当然得自己完成才有意义”
    李不凡面皮子抽了抽,不想再听她胡搅蛮缠,直接一句话结束:“我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她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儿子吧?!
    他这句话直接把左妃给点爆了,气得她直点头,“你有理,你常有理行了吧?!”
    说罢左妃两手拎起长裙,转身便要下桥,不玩了,回家!
    她只顾着看脚下的台阶,却没留意身边一名小商贩正肩挑着一条扁担横着上桥,眼看那扁担的一头就要扫她脸上,李不凡连忙从她身后伸出手,将小贩的扁担生生地转开。
    那小贩猝不及防间随着扁担一同被转了一个圈,身子马上就要倾倒的时候却发现扁担似乎被卡在哪里了,等他堪堪站稳之后才发现,原来扁担的另一头正在牢牢掌握在一名年轻男子手中。
    而男子的身边,正呆愣着一个姑娘,小贩立即反应了过来,连忙道歉:“真是对不起”
    李不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沉着脸拉起左妃就走。
    直到下了桥,穿过一条热闹的长街,总算见着了一个僻静的八角凉亭,亭子里只挂了一盏灯笼,也是这附近唯一的光亮,李不凡将人带了过去。
    刚一停下来,左妃就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低着头咬唇不语。
    李不凡的心情也不怎么好,他可以上阵杀敌所向披靡,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好。
    “都是我不好,别哭了”,李不凡蹲下了身,伸出手想帮她把眼泪擦掉,但是左妃动作更快,直接拿袖子在脸上撸了撸。
    他刚探出一半的手就将在了那里,半晌才叹息了一声,“走吧,我去租条画舫带你游河”
    说着李不凡站了起来,递在她面前的手也不曾移开,只等着她自己来牵。
    左妃缓慢地抬起了头,柔柔的灯光落在她脸上,她朝后退了半步,语气很轻很轻:“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这一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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