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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把娘子克死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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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他真是太天真了。
    “嗤,一群白痴”,一个少年的声音,还带着几分青涩稚嫩。
    李不凡诧异地转身,看向他身旁不远处的那名少年,模样不过十四五岁,个头比他矮了有大半个头,一身蓝色短打,肌肉看着倒还挺像模像样,面容清秀,皮肤很是白净,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可富贵人家的孩子却不会小小年纪就来参加武举,该去参加文举,那才是前途无量。
    李不凡一时也起了好奇之心,朝着少年走近了几步,笑着问他:“小兄弟何出此言?”
    谁知对方并不买他的示好,只拿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就把头转了回去。
    “小小年纪就这么目中无人,可是不大好”,李不凡顿时来了兴趣。
    老实说,他就喜欢这种少年,目中无人,而且自以为是,狂妄得不行。
    因为他小时候就是。
    摆平这种小孩子,会很有种成就感。
    【左妃:你确定,你这种行为不是小孩子吗?!幼稚!鄙视!!!!】
    少年总算有了些反应,高抬起下巴对着李不凡说道:“我认得你,刑部大堂开堂公审蔡源来的时候,我见过你”
    至于他为什么会记得,倒也并非他过目不忘,而是他当时恰好听到了身后一名妇女的话:“你急啥,人家是官老爷,叫咱小老百姓们等会儿,咋啦?”
    他当即就扭头回顶了一句:“官老爷怎么了?那今日受审的,以前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呢”
    就在他得意洋洋收回视线的时候,正好与后面一名男子的视线相撞,那一瞬间,对方凌厉的目光,让他心头一颤。
    于是他就这么记住了。
    想不到现在在这儿遇见了,他自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听这少年这么一说,李不凡好似也想了起来,那时候的确有个少年说了一句话,让他多看了两眼。
    “原来是你,怎么?我那天把你吓着了?”,李不凡不着痕迹地又上前了一步,也不等他回话,直接转了话题问道:“瞒着家里人来的吗?”
    突然被人戳破了秘密,少年一瞬间变脸,气势汹汹地朝着李不凡回了句:“关你什么事?!”
    说完他扭头就走,李不凡好笑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片刻后提高了声音喊道:“既然是偷着来的,拿不了头名可是没脸回家啊”
    少年突然站住,转回身朝李不凡怒喝:“小爷还会输给你们这群老东西?!”
    李不凡脸上十拿九稳,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这小兔崽子刚才骂他什么?!
    你给爷过来!爷保证不打死你!

☆、第56章 被狗追了

清晨的阳光其实并不刺眼,武比场地选址在城郊一处大型校场,演武台和观武台都建得十分气派,御马房里养着上千匹品种上佳的好马,还建有专供人休息的宫殿群。
    校场临着一座皇家猎苑,来此狩猎的也大部分都是皇亲国戚。
    当然,此处校场并非御城军所有,而是归属于南朝唯一装配齐全的正统军——皇家御林军。
    平日里这里是不会对外界开放的,也只有每隔三年的武比时期才会开放两日,是以虽然参加武举考试的人并不多,但是来观看的人却不少,没一会儿考场两边的观台就已经挤满了人。
    此时正值春猎时期,尽管这边正在进行着武比考试,猎苑之中仍有不少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在狩猎。
    所以监考们也不得不顾念着贵人们的兴致,麻利地安排着这边的比试,尽早比完尽早散。
    比试是按照抽签决定先后顺序的,李不凡抽得还挺靠前,一共也就三百多号人,他抽的四十七,不出意外的话当天上午就能比完了。
    拿到签子之后他也没再去找方才那小少年,那种熊孩子得慢慢收拾。
    演武场上正在进行的是射箭,每回有五名应试者一同上前,每人放射十支箭,按环数计分。
    测力,按照应试者能将石墩举起的高度,以及将铁球抛远的距离,还有一刻钟时间负重跑的路程等多项计分。
    马场被分成两个部分,左边比试的是马射,规则同步射雷同,右边进行的是马枪,这个属于对抗比试,每次十人同上,分为两组,每组五人,按小组成绩计分。
    至于应答这一项,成绩高低就全掌握在评审们手里了。
    很快就叫到了李不凡的号,他从步射开始一项项走过来,立即便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高台上,年过六旬胡子花花的主考官一手端着清茶,眯着眼朝演武台上看了看,头也没转地问道:“敬之啊,那小子是你家的吧?都长这么大啦?不错不错,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李敬之闻言,面色抽了抽,语气郑重地回道:“方大人,此乃家弟,李不凡”
    尼玛他才二十八岁啊喂!!!他儿子李成轩才十一岁啊喂!!!
    老子长得真的有这么显老吗?李敬之瞬间感觉他受到的伤害过万吨。
    被他称之为“方大人”的老者愣了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放下了手里茶盏捋着胡子说道:“老夫说的就是他嘛,这一手箭术颇有乃父之风啊,哈哈”
    “方大人过奖了”,李敬之谦逊地语气回道。
    李不凡比过了步射测力马射之后,接下来要进行的比试是马枪,而他的另外四名队友……正在抱团取暖。
    “我等都是参加过这么多年科举的,如今武举能聚在一队也是缘分,只要我等齐心协力,定能赢得比试”
    “正是,一会儿比试的时候,咱们这样……先这样……再这样……最后这样……”
    “黄兄高才,此招甚妙啊!”
    “不敢当,不敢当啊,哈哈哈”
    这四人聊得火热,全然忘记了他们还有一个落单的队友——李不凡。
    事实上真相是这样的,李不凡一身“我很高冷,很不要靠近”的气息独自站在马场入口处,远远地望着正牵着马匹往这边来的马夫们。
    待战鼓声一响起,他便率先提了枪,翻身上马。
    等他的队友们爬上马的时候,李不凡早已行至场中,嘴角带笑地看着对面策马持枪的五人。
    很巧的是,其中之一便是方才那名小少年。
    “真是可惜,看来今天这头名你是拿不走了”,李不凡将长。枪夹在腋下,双手抱胸笑对着少年说道。
    到目前为止,两人都是以绝优的成绩通过了前面的比试,所以此时少年也并未再口出狂言,看向李不凡的眼神也多了多了几分认真和审视。
    “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大叔您还是别急着说大话,小心风太大闪了舌头”,小少年淡淡地回道。
    “呵”,李不凡轻笑一声,垂首叹息道:“吵架我果然不行,早知道带着左妃一起来了”
    少年轻皱着眉,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场上其他八人已经打了起来,挤作一团吵闹地不行,少年渐渐不悦,长。枪指着李不凡喝问道:“你到底还打不打了?”
    李不凡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自然是要打的”
    拿不了头名他也没脸回家见媳妇儿啊。
    那边八人八马乱得不成样子,没一会儿就有四五人被拽下马,这边少年一夹马肚,提枪便朝李不凡冲了过来。
    这第一枪力道稍逊,大约是来试探他的,不过李不凡却没有陪他慢慢玩的心思,这个熊孩子你得一拳打得他起不来他才能长点记性。
    于是就在锃亮的枪头直直朝他面门而来,只差一指距离就要戳中他眉心的时候,李不凡很是淡定地单手握上枪头后的木柄,手臂轻轻一绞。
    “噼啪”一声脆响,箭头直接被他绞下,接着他反手一抛射向对方握着缰绳的手臂,趁他躲避的空档,李不凡一枪扫向马前蹄,骏马顿时失了平衡,身子一歪,连人带马一起倒下。
    李不凡勒了马缰绳,调转方向看向那边挤作一团的众人众马,唯剩下敌对组还有一体型敦实的青年男子骑在马上,此时正是一比一的关键时刻。
    那人不顾衣衫凌乱,单手提了枪策马朝李不凡奔了过来,扬起一路的灰尘,好似他对面的不是对手,而是仇人一般。
    李不凡心头诧异了一瞬,此人倒是颇有几分凶猛,只是差了些技巧。
    他来势汹汹,李不凡只是微微闪身便躲了过去,顺势在他后背来了一杆子,然后这青年男子就也跌下马了。
    李不凡赢了比试,就代表着他所在的小组都赢了比试,他面无表情地翻身下马出了马场,身后那四名队友,顿时抱作一团,简直要喜极而泣。
    李不凡最后过了应对一项,接着便打算策马回城,少年一路追了出来,在校场外拦下他。
    “你叫什么名字?”,小少年骑着一匹雪白骏马,毫不客气地问。
    李不凡白了他一眼,之后才想起来这是左妃的招牌动作,他呆了一瞬竟笑了出来,看得小少年一脸莫名其妙。
    “小爷名唤苏然,你叫什么名字?”,苏然忍着脾气又一次问道。
    苏然?李不凡对这个名字表示没有什么印象,要么这是个化名,要么就是他前世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但是李不凡觉得,前者居多。
    “苏小公子?南朝苏姓也是少见,只是不知小兄弟是江淮苏家?还是安州苏家?”,李不凡并未答话,反倒问起了对方的来历。
    这却绝非随口问起,江淮苏家,和安州苏家,是有大大的不同。
    自古江淮便是富庶之地,苏家更是家大业大,生意遍布天下,堪称江淮首富。
    而安州,地处南焱边境,在南朝之前,苏家也曾是那里一方诸侯,尽管后来在名义上安州归顺了南朝,每年都向南朝进贡纳岁,但是实际上,安州的政权却是独立的。
    不过在兵力方面,安州却也和其他州郡一样,只养着不足万人的地方军。
    所以这位苏小公子究竟出身哪个苏家,对于李不凡而言,就格外重要。
    谁知听了他的问话之后,苏然不可一世地高傲面容上竟也闪过一丝惊慌,尽管他很快便将其压下,却也没有逃过李不凡的眼睛。
    “不愿意说就算了!你当小爷稀罕知道吗!哼!”,随着苏然最后一声冷哼,他扯了扯马缰绳便掉头打算离开了。
    李不凡手指习惯性地摸上了下巴,清朗的声音喊道:“在下李不凡,你可要记好了”
    将来边塞遇见了,可别认不出来才是。
    苏然没什么反应地走了,甚至还甩了两下马鞭,仿佛后面有什么猛兽在追。
    此时才刚过午时,李不凡若是快马加鞭,说不定回到清塘院的时候,左妃还没开始睡午觉。
    没错,最近左妃喜欢上了睡午觉,只要一放下碗筷,眼皮就开始耷拉。
    当然,这是孕妇的正常反应,然而,她自己却是不知,每天午后醒来就开始各种自我检讨:
    “一定是我昨晚睡太晚了!啊~(哈欠)”
    “一定是我午饭吃太多了!啊~(哈欠)”
    “一定是我最近心太累了!啊~(哈欠)”
    每当这个时候,李不凡就会一脸真诚地看着她:“你分析的好有道理”
    半个时辰之后,李不凡终于回到了李府。
    他才刚一进清塘院的院门,就撞上暮雨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他将人拦下,还来不及询问发生了何事,就听得对方说道:“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夫人从马上跌下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李不凡闻之色变,二话不说就朝着卧房跑去,心脏跳动的咚咚声如擂鼓一般,一瞬间全身血液都涌上他大脑。
    千万不能出事!
    “嘭”,一声巨大的撞门声,被撞开的门板又反弹回来,发出细长的吱吱声。
    李不凡面色苍白地愣在了门口,瞪大了眼睛看着正对面的女子,不知该如何动作。
    左妃侧躺在卧榻上,一只手臂靠着厚厚软软的靠枕,身旁放着一张矮桌,桌上摆着一盘瓜子和几碟点心,另一只手捻着一块点心,正要送入口中的动作也僵在了唇边。
    缓缓合上她张着的嘴,“被狗追了?”,左妃呆呆地问道。

☆、第57章 身份揭穿

李不凡拳头握得嘎嘣响,沉着脸迈进房门,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带来一股冷空气。
    “谁准你去骑马的?”,他此时气上心头,声音难免有些严厉。
    左妃浑身一颤,瑟缩着身子从榻上爬了起来,看着李不凡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还得先考证?”
    也许无照驾马,在南朝是违法的。
    李不凡顿觉方才语气有些过重,此时见她一副吓得发抖的样子心中一软,侧了身在床榻边坐下,柔了声音问道:“可有受伤?找褚老过来看过了吗?”
    随着他的话语,他的目光也下意识地停留在她的腹部,瞬间变得柔软。
    只不过左妃余吓未退,又对上他关切的温柔目光,一时有些怔愣,总觉得,哪里有些不科学?
    难道是和精神病人呆久了,自己也患上了疑神疑鬼的毛病?左妃立即甩了甩头,将这个念头驱逐出脑海。
    她不要被传染。
    李不凡满脸不解地看着她,凑近了些问她:“摇头是什么意思?没有受伤?还是没看过大夫?”
    “都没有,我只是上马的时候没上去,趔趄了一下而已”,左妃再次摇头说道,原本柔顺的短发也变得有些凌乱,有几缕遮在了面上。
    李不凡听罢长舒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挑起她面前的发丝,朝她耳后的方向拢了拢,语调轻柔:“以后别再骑马,太危险了”
    “不行!”,左妃一时激愤,语调都高了好几个度,李不凡顿住。
    他的手掌尚未离开她的脸颊,就见她突然睁大了眼睛抬头瞪着他,目光坚持还带着抗拒。
    “大不了我去考个证就是了”,她声音慷锵有力不容拒绝。
    南朝亡国之期已经不远,她要离开汴京,骑马驾车这种逃生之技,必须掌握。
    李不凡微微皱眉,对于左妃的胡言乱语他已经习惯了将之无视,但是左妃此刻眼里的坚定不移却让他无法忽视。
    为什么她非要骑马?明知肚子里还有孩子!她对待这场婚姻从不认真,更是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现在,竟是连孩子都不顾了!
    这回李不凡是真的怒了,凌厉的目光伴着他冰冷的话语,“你若是执意如此,那就再也别想走出清塘院半步”
    “你想软禁我?”,左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除了新婚的头一天,她就再也没见着过他这副语气神态,无情,狠厉。
    心头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愤怒,她原以为,他是对她动了情,而后才对她温柔。
    但是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是她自作多情,他说翻脸,马上就翻脸。
    上一次是因为她要喝避子汤,这一回是因为她非要骑马,两次惹怒他,为什么?
    左妃瘫软了身子,无力地跪坐在榻上,视线不知落在了何处,混乱的思绪却愈发清晰起来。
    李不凡看着她这幅样子,突然心头荡起一抹惊慌,他原以为,左妃会双手攀上他的腰身,然后开始装样做样地跟他哭求:“不要软禁我啊,都是小人的错,小人以后再也不骑马了”
    可是她没有,她低垂着首在思考什么,他竟然一丝一毫都看不透。
    “你要是真想骑马的话,改日我带你去”,李不凡终于妥协,半弯下身子试图去看清左妃的表情,然而她额前半长的短发垂下恰好遮住面容,他终是没能看清。
    此刻对于他的转变,左妃浑然未觉,她开始一点一点地整理成婚后这将近五十天的日子里,所发生的种种不合理之处。
    两人初次见面,这个男人就逼问她是谁,直到她编下重生的谎言之后,这个话题就自此打住。
    后来他对她关怀备至温柔体贴,甚至让她误以为这个男人爱上了她,如今可观一点来看的话,他对她的好却更像是怜惜。
    可是他也有暴怒的时候,比如避子汤之事,还有今日骑马之事。
    避子汤或许还可以理解,传宗接代在古人看来甚至比命还重要,惹恼他不足为奇。
    但是骑马这件事说不通,危险固然有之,但是发生的概率毕竟太小,南朝女子骑马也绝非伤风败俗之事。
    那么关节点在哪?孩子?
    算起来她上次来例假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因为原主体质太弱,每回例假都能晚来个十多天,更何况她之前还落了水受了寒,所以她一直也没太在意这个。
    但是近来,她食量大增,口味也跟着发生变化,而且嗜睡。
    种种迹象加在一起,就只剩下一个解释,她怀孕了。
    左妃猛然抬头,正对上李不凡还在不停蠕动的双唇,她耳中却是任何声音都听不到了。
    洞房那晚他说什么来着,“只此一次!”,而后就真的只有那一次,也就是那一次,竟然让她怀孕了。
    所以他不是不行,他是不敢。
    怕她受凉,怕她走路摔倒,怕她骑马受伤,如今,全都有了解释。
    他一早就知道,知道她不是左妃,知道她身怀有孕,可他是如何知道的?
    越往下想,左妃越觉得心惊胆颤,她紧咬着双唇,面色开始一点点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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