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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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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我的身份,也是含着金匙出生的人,没有资格在她跟前厚脸皮谈什么众生平等吧,或许说了也没用,贵与贱在这里是根深蒂固,无法改变的,心头有点堵,如果无权无势,普天芸芸,我又在什么地方还会遇到同样那个人么?淡笑过后竟然无话可说。
  正巧前头一阵小骚动,早有小太监过去询问,一会儿来回道,“甬路那头该上台阶处滑得很,方才摔了好几位主子,福晋万万要仔细些。”
  我点头称是,乌云珠轻声慢语地叫住转身要走的小太监,“诸位贝勒都过去了?”
  “是,福晋们行得慢,贝勒爷与大人们早些时候便到了。”
  她望了望高高的神功圣德碑碑亭,便不再说话,眼中透露出些许担忧来,我不解地问,“怎么?”
  “爷腿伤还没好全,昨儿晚上上药直说疼,这许多的路……”
  “嗯,不用担心。”我随口安慰她,发现她极快地低下头去,面上早已带着两三分惶恐不安,这才意识到我们在说什么。尴尬的场面,自己的丈夫大婚后不来同住却歇在侍妾的房里,该摆正室的威风还是展现气度?我苦笑,总得继续下去吧,掉转话题算了,“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听说是出兵锦州那回伤到的,当时骨头便断了,前后将养两月才能落地。”
  “骨折?这么严重?”我也有点呆了,他竟不提,看着不过是走路一瘸一瘸的。然后便想起自己从不过问他归家的早晚,也不理会晚上他到底宿在哪里,因小山居里初见便闹得不痛快,出征那起子事更没人再提过。还有,那些簪子我一根也没用过。
  啊,原来如此?
  
54、锦水汤汤

  岁暮祭祀是大祭,折腾下来直叫人凭空瘦一圈儿,好容易等到一切结束,我靠上车壁就犯困,睡得朦朦胧胧时,马车似乎停了下来,我掀开一只眼皮,看着有人掀帘进来,冷风扑到脸上,可是更冰冷的是两道目光。
  赶紧继续装睡,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大约是对着乌云珠说,“你去兰舍那儿,”然后便是裙裾唏唆声儿渐轻渐远。脑子里还昏沉沉的,也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势头,索性赖着不动,居然真又睡过去。
  久久的,面颊上轻缓的摩挲让我睁开眼来,“这是做什么?”
  他一手环着膝,正出神地望着我,“醒了?”
  过去每次祭祖回来,他必定不给好脸色瞧,非要连哄带劝才行,今儿这是……万分的反常。
  我揉了揉酸痛的后颈,面不改色地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我?”
  “我哪敢,吵着你可不是要给我排头吃?”他目光中虚实一闪即过,便挪到我身旁坐了,“累坏了?”
  “还好,也不过冷了点饿了点。”我心底冷笑,这天下还有你不敢的,我怎么不知道,这片后来定名为“福陵”的风水宝地在我眼里,可半分也没法和福字搭边儿。
  腹诽在他将身上银狐圈领的大氅脱下披到我肩头时中断,“我没嘱你多穿一件儿自个儿怎么也不上心。”我摸了摸手臂,好像真的有鸡皮疙瘩,肉麻得有点受不了,前些日子还冷言冷语,今儿就要捧人上天堂,变得也太快了不是?他仍不消停,伸手往我腰上一揽,“我也饿了,今儿回去炖兔儿煲好不好?”
  心里忽然就生出一丁点的锐痛,我分辨着他语气里的漫不经心,任由那痛慢慢散去,转过头看着晃动的车门帘儿,“不好。”
  他的手在我腰侧慢慢握成了拳,“雅儿,你……”
  “这会儿不觉冷,爷要嫌车子里气闷,还是出去遛马吧。”我打断他的话,解开衣领处的活扣,双手将大氅奉上,瞬时他眼中的戾气几乎刺得我打了个寒颤,“好,好”,他咬着牙猛地扯开门帘,一矮身跳下车去。
  今儿的事不是在兔儿煲上,看来是难以善了了,我叹气,将手里大氅搁到一旁。
  多铎来我房里用晚膳不算头一回,可过后不走就是稀罕事了。方才都恨得要拧出水来的模样,吃饭时却尽拣着朝堂上的笑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我不吃他这一套,也多少有点忍俊不禁,只暗自揣摩他这番举动的含义。
  于是下人撤了席之后,仍与他坐着闲说了几句,气氛还算和乐时,小邓子进来报,“太医来了。”
  多铎略扫了眼房内的摆设,道,“还是去外头吧。”毕竟这儿现在是我住的。
  他起身时我下意识伸手过去,两人俱是一愣,他先笑,“今儿真是痛得有些厉害,”说罢,以手搭在我肩上,微微靠过来,我只是想着赶他下车时怎么就忘记他这样大概骑马都不很利落,也不再多说,就势扶了他一同到外堂。
  来的是正白旗疡医医正,青衣儒衫,两鬓微染了霜,提一个藤制小箱儿,正背对着我们端详墙上悬着的春水寒鸦图,多铎笑着道,“让张大人久等了。”
  我诧异他的好声好气,那张太医闻言转过身来,也不忙着请安,先悠悠地扫了我俩一眼,才极其随意地躬了躬身。
  多铎不以为忤,只招呼他来坐,一面执过我的手道,“仲其,我福晋。”
  这是什么意思,我剜他一眼,我又不是展品。倒是张仲其捋了捋唇上翘成两股儿的短髭,眼中含笑道,“老臣还记得福晋那一箭只入里半寸有余,却划了两寸长的口子。”
  他们是联手挤兑我不成?没的正要反驳两句,多铎已先急道,“打住打住!”
  张仲其吹了口茶沫儿,正眼也不瞧多铎,只朝我挤了挤眉,“您知道上药时咱们小爷说什么?‘哪儿来的死丫头下手那么狠,看爷怎么对付你!’谁知道先汗领着几位额真正好路过,在帐子外头就哈哈大笑,进来问,‘谁家的丫头惹了咱们的小祖宗,讨进门来让你阿玛也瞧瞧?’那时候大家都知是玩笑话儿,唯有小爷脸腾的就红了,结果……嘿,还真给先汗说中了。”
  我转头笑得一抽一抽的,多铎面红耳赤一边儿瞪我,一边儿拍案斥道,“张仲其,你是越老越糊涂了,不信爷不敢治你?”
  看这架势也知道张仲其必是原本换旗前的旧僚,照拂他长大,自有一份不同的情分,才敢这般无所忌惮,仍摇头晃脑,“真是知子莫若父,知子莫若父啊。”
  张仲其走的时候,时辰已不早,我亲送出二门外,他也遑不多让,安之若素得叫人费解,明明一介汉儒,这样率性竟不怕招忌,由着平安活到了这年份上。
  小邓子提着灯笼在一旁照路,只有我们三人的脚步声轻缓不一,身后是沉在夜色里的府邸。
  “福晋,方才老臣的医嘱可还记得?”
  “记得。”絮絮说了那么多回,我都要倒背如流了。
  他嘿嘿两声,语气有些许不经意,“福晋要多劝着小爷一些。”
  怎么像老头子的耳提面命,我低咒了一句,答,“勉力为之了。”也不是不情愿,只无奈而已,为什么人人都笃定多铎会听我的?
  “哟,老臣可是打从头就没存小爷会乖乖躺着的那份心,瞧瞧这祭祖骑马兼步行的,骨头续上才两月呢,能由得他这样折腾么?”张仲其摆摆手,“您就旁敲侧击地让他少走动走动,下回老臣来,没见着肿成这样就算了老臣的一桩心病。”
  我看他摆出痛心疾首的面孔,忍不住笑着拱手,“这些年,张大人辛苦了,我这儿替那折腾鬼谢过大人呢。”
  他忙还了个礼,仍不忘打蛇随上棍,“哎,正个骨都弄了三回,摊着这样祖宗,不知折寿几年哪……”
  “此话怎么说?”我好奇。
  “不提了不提了,”他皱眉,转而问,“福晋知道食补么?”这岔儿打得有些明显,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么?看他老奸巨滑到一定程度,多半再问也没用,只好答,“知道些。”
  “唔,您瞧着让炖些骨头汤,放点儿补益肝肾的药材,也不拘贵重的,杜仲、枸杞、桂圆什么的,味儿轻淡,熬粥也成,如今褪了瘀没那些忌口,正是补血养气的时候。”
  我点头,瘀不去则骨不能生的道理我还是明白几分的,至于炖汤……
  回屋时多铎仍靠在炕上,拨弄着茶盏,怔怔不知在想什么。
  “亥正三刻了,你明儿不上朝?”我从他手里拿走易碎品问。
  “仲其走了么?”
  我点点头,瞟了一眼门,意有所指道,“与其这样不如早些睡,对身子也好。”
  他却似看不懂我眼色,伸手硬是扯着我坐了,“我不困,陪我说说话好么?”
  当然是不好,我实在累,屁股挨着炕沿就想躺下去,只希望他快些走人,耐着脾气答,“我乏了,改天儿吧。”推搡开他就招手让小邓子过来,“我要安置了,扶你们爷该上哪儿上哪儿去吧。”
  “这个……福晋……”小邓子躬下腰,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就往我身旁看去。
  我也知道这话是说得太明白了,可懒得再补两句,心里倒是想倘若他不答应,我要轰他出去么?应该用不上这样,他不仅知情识趣而且……下意识想起那天晚上,眼前飘着的大片火红,他说过的话,如果能够忘掉多好。
  他的声音淡淡响起来,“我今儿要睡这儿,你去收拾收拾吧。”
  “什么?”我转身,怀疑自己听错了,可是他看着我没有半分玩笑神色,小邓子在一旁眉开眼笑,“奴才这就去。”
  一切都叫人头痛,仆婢们进进出出不过为了一床被子和枕头,却弄得灯火通明,仿佛要昭告天下一般,我坐在桌边看了会儿书,铅字渐渐在眼前乱晃……
  有时生活像一支九连环,绕过一环还有一环,少数幸运的一路畅通无阻,大部分的纠缠了几回慢慢找到诀窍后迎刃而解,最坏的就是像我这样,翻来覆去还是回到最初的地方。
  睁开眼的时候意外的很温暖,平躺在床上,伸手在黑暗中胡乱摸了一把,被子好像滑到了腰际以下,便重新拉到肩头,侧身迷迷糊糊地看着一地银辉,今晚有很好的月光。腰上忽然有收紧的感觉,后背紧挨着的胸膛,心跳一下下似乎清晰可闻,我顿时清醒过来,几欲尖叫出声,猛一挣扎,却被箍得更紧。
  “别怕,别怕,”滚烫的呼吸拂在我面颊上,他慢慢松开手,抬起身从后将我半抱在怀里,轻轻吻着我的鬓角,像是小心试探,“雅儿……”
  真是可笑,曾经他说不用怕,我不会再碰你,现在……别怕,这句台词,是万精油么?我尝试着推开他圈紧的手臂,才发现自己浑身止不住发颤,一点力气也没有,喘息与心跳却格外剧烈,是预见到那顺理成章将会发生的事,所以本能地抗拒与害怕?
  “乖,我什么也不做,”肌肤相贴,他不可能没有觉察到我的反应,仿佛是要安抚我的不安,他只是将手轻覆在我小腹上,头靠着我肩颈便不再动弹。是觉得这样更安全也好,还是被人抱着时下意识会做的,片刻后我伸出手去,迟疑着抚上他手背,直到他反手将我的手包裹在他掌心里。
  心里渐渐安宁下去,睡神即将降临的时候,他低声道,“我今儿听到小聿儿与十二嫂说话……”
  “嗯,”他来过么?我怎么不知道。
  “雅儿,我有事要问你。”
  “问吧。”我神智昏沉地想,折腾这样久,终于到重点了。他却似在犹豫,良久都没有说话,我感到他手心里的潮湿,或许是紧张,“扳指……你给四哥时说了什么?你拿指婚作交换,换了什么?”
  “你,明知故问,”我一动不动,睁眼看浓重的黑暗,“是要听我亲口承认么?”也许他只是套我的话,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胆大妄为的女人,”他这样说,胸口剧烈地起伏,声音微微有些打颤,我维持着背对他的姿势丝毫不想知道他现在的表情,直到他扣着我肩将我翻转过来,“你要我如何自处,嗯?你安了什么心……”尾音很快消失在我的唇瓣上。
  我有点招架不住他突如其来的吮吻,躲闪着道,“不是好心,你还想看么?”
  “当然不用……”他喃喃,很快坚决地重复,“不!”说罢抬起头瞪我,上次真吓坏他了吧,我伸手挡住他摄人的目光,低声道,“长记性了呢。”手很快被他捉住,我向后瑟缩了一下,他便翻身上来压住我的腿,滚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咕哝,“雅儿……”
  惊慌再次占据了我的思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头上挤,我知道这次绝没有那么容易善了,多么的著名谎言,我什么也不做。他并不急躁,只是慢慢剥掉我的中衣,指尖滑过我的肌肤,吻也就跟着下来,舌尖舔到我锁骨上时,痒痒得像有什么在心底挠个不停,我头皮发麻,只能僵硬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别再咬了,血都出来了,”他伸手轻抚我的嘴唇,掩饰着眼中的情欲,“我不会再强迫你。”
  我哭笑不得,只有最后一件肚兜的时候让他住手,有可能么?何况,我已经是他的妻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正常的人是我吧,他的叹息很轻,吹在我胸前像温润的湿意,“你讨厌我碰你,是么?”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犹豫着将手探进他的中衣里,轻慢地抚弄他胸口的突起。
  这已是我能做的极限,论技巧久已生涩,而心提到了嗓子眼,根本也记不起这具身体还是黄笙生时,究竟是怎么做的。伏在我身上的人却似倒抽了一口气,喘息着俯身下来,口舌纠缠间,飞快地褪去了仅剩的衣物。
  身体的燥热让我渴望他更深的触碰,可当他的手滑到我双腿之间时,我还是忍不住紧紧拥住了他的脖颈,屈指按着他坚实的肩胛。他放轻了动作,指尖按在我的大腿内侧慢慢摩挲按揉,极尽了温柔地取悦我,“别怕,我的宝贝。”
  好吧,我咬噬他的耳廓想这样回答他,有什么东西正逐渐侵入我的神经,撩拨着让我终于为他的热情而屈服软化,呻吟自然而然从喉咙里逸出,引来他激烈缠绵的追逐。
  我觉得自己从未这样笨拙,他托着我的腰,缓缓地进入,我挣动却被他扣得更紧,指甲无意识地划过他脊背,嗤一声大概留下了痕迹,“多铎……”我低低地唤他,身下疼痛酸软交融着快感,随着他的抽送一波波汹涌而至,仿佛要攀上高不可及的天际,从此再无尘世的悲哀……
  夜岑寂下来,我靠在他怀里,听着外头簌簌地轻响,“你看,又下雪了呢。”
  他在我面颊边磨蹭着,含糊其词,“那明儿出城跑马去……城东的雪景挺好的。”
  不错的提议,我在他胳膊上画圈儿,“张大人听到你这话估计得哭了。”
  “正好,我长这么大还没见他哭过,”他有点幸灾乐祸,仿佛罪魁祸首不是他自己,轻笑了一声又道,“你方才踹我时想什么,那么使劲儿?”
  我猜着自己面上肯定红了,便将脸埋在他胸口,一会儿闷闷地问,“还疼么?”
  “这会儿也就如此,正骨的时候才厉害,完事了一晚上都疼得睡不着,”他搂着我的背,轻轻拨开我汗湿的额发,“那时我就一直想,想我们在一起时做过什么事儿,你穿什么色儿的衣裳,说了什么话儿,想着想着天就亮了,”他轻柔地吻着我额头,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似乎氤氲着一层水气。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用力回抱着他,他希望我这样吧,那时候,痛苦失落的时候,我仰起头攫住他的唇,合上眼深深地沉溺下去。
  
55、浮云在隅

  闲着没事可做,就出门去取点东西顺便逛街,结果跟出来三个人。
  除掉免不了的梅勒氏和玉林,又多一个府里的侍卫都善,也行,负责安全的同时当苦力好了。
  由于年关将近,无论大老板还是小商贩都特别来劲,可惜路上行人并不多,大概是雪停后天气愈发冷了的缘故,玉林还是很兴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嗓音清脆如玉,惹得为数不多的路人都投来诡异的眼光。
  我实在受不了,就说,“以前关在宫里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能言善道。”
  她摇了摇头道,“格格,那不一样。”府里只有她和梅勒氏还叫我“格格”,这是惯例,陪嫁的丫头和嬷嬷一直沿用在娘家时的称呼。哪怕你七老八十了,小姐永远是小姐。
  “怎么不一样?”我问。
  她微微瞥了眼后头跟我们有些距离的都善,凑过来道,“十五爷府里的人眼光好像都能拐弯儿似的,见着面儿不知心,可难捉摸,您没觉得么?奴婢就怕说错话,都憋了好几月了。”
  我当然觉得,安慰地摸摸她的头顶,看来我得不得势真的很重要,直接关乎我身边人的待遇。
  醒来时,空着一半的床和枕边放着的扳指,碧绿的颜色衬在柔滑若水的灰缎面上,仿若一泓秋波。
  拾起中衣穿好,重新裹上被子,不过似乎无论哪里都留着他的味道,我叹口气,把扳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弄,既然还我这个,冷静下来看待昨夜的欢爱,我们对彼此都满意吧。
  梳妆案上仍旧摆着那只紫檀匣子,一支羊脂白玉簪却单个放在外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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