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满绿-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母……母老虎?我一把掩住他的嘴,拖到一边,“你都听谁说的?”
  他挣扎着扬扬下巴,疑惑道,“很多人,可是为什么要把箭术好的人比作老虎呢?”
  我汗颜,盯着他道,“你想被胖揍一顿吗?”
  他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那么以后,千万别问女人和老虎之间的关系!”
  回去路上,多铎也问射箭的事,“你看出小聿儿的花样怎么不学一学,若能多射一只便算胜了。”
  我有些不耐烦,道,“今儿小聿姐姐肯定正憋气,让她高兴高兴也没什么不好,何况射灯心我已是勉力而为了。”
  他就笑,“萨哈廉家的那小子眼光不错,你也这么答复他?”
  我随口道,“用纪昌学射的故事糊弄过去了。”
  他“唔”了声,车轮碾过石板路,咯吱咯吱的,是车轴合着轱辘的脆响。我觉得小腹的阵痛似乎又厉害了些,便用手压着,蜷起身子来,方才射箭时还不觉得。
  他有所察觉,伸手将我抱到膝上,满脸担忧道,“你脸色看起来不好。早知大哥赏的酒,我就帮你喝了。”
  我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来,任由他抱着,有人垫着也有好处,起码颠簸得轻些。
  微有睡意时,感到颊上有轻轻的摩挲,当灼热的气息拂过嘴角时便蓦然惊醒过来,下意识道,“别碰我!”
  “你还是不愿意?”他离开了我唇际,有些难堪地望着我。
  不是……不是这个……脑中混乱一片,耳边有繁杂的轰鸣,隐隐的有什么让我在他的注视下焦躁起来。终于抓住那一丝痕迹时,瞬间浮出来的念头却立时让我骇然。
  我抓住他的手臂,腾的坐直了,却正撞到他下颌上,想说的话转而成了一声痛呼。
  他忙替我轻揉着,一边问,“疼吗?”
  我干瞪着他,一时语塞,只在心里合计着,回宫后月事确实未曾来过,又难怪嗜睡贪懒……偏过头咬牙回道,“我只是难受。”心中一阵鬼跳,这回玩出火来,想要理智都难。
  一心盼望能快点回去,可真到了宫门前,脚才沾着地,眼前就“嗡的”花了一片,看不出是什么颜色来,身子晃了晃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我靠着他只说了句“我有点头晕……”便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晚上统共没吃多少东西,能吐得都吐了,我还是一个劲的恶心,直连黄水都倒了出来才喘过气来。
  “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视线慢慢恢复清明,多铎神色慌乱,扶着我腰的手微颤着,“你忍一忍,我给你找太医!”说着便伸手要抱我。
  “不用,”我攀紧了他的手臂,一手死死按住小腹,咬牙道。这是嫌命长么?万一真的有了,传出去一百个婚约都没得救。
  “什么不用!你知不知道你脸色有多磣人?”这种时候说什么都白搭,他抱我进了宫门,看见宫人就喝住,“你,给爷去叫今儿当值的太医!”
  “奴才给……给贝勒……”
  “免了!还不快去!”
  “慢着,”我大惊失色,厉声道,“站住!”
  “雅儿,”他皱眉,却柔声哄道,“别胡闹。”
  地上跪着的小太监惊恐地垂着头,进退两难。
  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我自己都乱作一团,养小孩不是养动物,何况也不确定。深吸口气,好像真没痛得那么厉害,勉强镇静道,“我只是有点胃痛,躺一会儿就好,你送我回去也就是了。”
  “都吐成那样你还嫌不够?”他气急,脸上白湛湛的可能比我还难看,“你别骗我。”
  “谁要骗你?我是想说没的一点小事劳师动众,你我的是非够多了。”就他放着名正言顺的福晋不管,送我回宫,明天就能赶得上八卦头条了。
  “可……你这样子……”他是知道轻重的,眼神里都是怜惜和心疼,心里还是不得不动摇。我趁胜追击,“想是最近气候多变,欠了些调养,我那儿还有太医开的胃药,一会儿服了就没事。”
  他终于点头同意,请医的事是作了罢,我心里一松,眼前又有点晕乎乎的。
  小山居里,玉林陪着我,一个劲儿地屋里打转,最后还是掉了眼泪,“格格,奴婢去请太医来瞧一瞧吧。”
  “我没事,”让她取了份日常的补药当胃药服了,才瞒过一个,好说歹说送出门去,千万别再自找麻烦进来。阵痛在逐渐过去,剩下只是无尽的疲倦和一种不安的兴奋。
  “玉林,你过来坐,”这个半大的女孩儿,跟着我从草原到沈阳几乎从未离开我身边,差不多已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今儿身子不爽,可能是因为有喜了。”
  “格格?”她猛地就抓紧我的手,连哭都忘了,“您……您别吓我……”
  “这就是我不敢叫太医来的原因,如此时候,若宣扬了出去怕这里所有的人都难逃干系。”
  “孩子是……”她嚅嗫着看我,我轻轻点了点头,“那……那怎么办?”
  “明儿出宫去,找大夫瞧了再想法子,有一件事儿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今儿我告诉你罢。”我将与皇太极所作的交换一五一十全说与她知,只是省去了瞒多铎的两个理由,最后
  她含泪点头,“奴婢是格格的奴婢,这一生都是格格的人。”
  “傻丫头,将来我一定将你风风光光嫁出去。”只怕我若有一天自身难保,还是得连累她,能将她送去平安的地方,那是越早越好的。
  让玉林散了我昨夜宿醉的消息出去,又叫来李海来略略吩咐了出宫的事,喝过细粥暖胃,就躲在房里看书,挨到下午方起床梳妆。李海来回话,事情都按格格吩咐的办妥了。
  下马进了大吉山房,老板就笑脸迎上来,“哎哟,姑娘要什么?您看,这盘儿可是青花釉里红,元朝手里传下来的;这镂空雕和田白玉二龙戏珠,往腰带上一挂,谁不知您身份高贵哪,啊?再看这……”
  我暗笑,朝李海偏了偏首,他忙上前,三两句过后那老板立马换上副比方才还夸张的表情,“姑娘是要看上等的货,请跟我往里头来。”说着,撩开了通往里间的垂帘。
  厢房里已有人等着,隔了一层纱帐,只能看个隐隐约约,想必外头的人也一样。我将手伸出去搁在玉枕上,让那人搭脉。
  “夫人……”第一次听人这样称呼,真叫人不自在,“老夫恭喜夫人,确是喜脉无疑。”
  “你能确定?”挂了帘子,望闻问切当然不齐全,有没有侥幸?
  “老夫在宝善堂坐堂二十余年,专看妇人小儿,夫人若不是信得过宝善堂的名声,又怎会请老夫前来?”这话倒是给他说对了,全沈阳谁不知宝善堂医术高超。
  好一个嘴不饶人的老头。我轻笑,确认下来不算意外,“照高大夫看,我该注意些什么?有何忌讳?”
  “虽未见夫人尊容,可夫人脉象平和,并无气血亏虚之状,补药只须适当服用即可。只是妇人有娠的禁忌还是得守,夫人这是头胎,老夫这里列张单子,但凡所需日后当谨慎的事物都在其上,至于害喜孕吐那是只有两月身孕的缘故,再过一二月自然能渐渐好转,忌着荤腥便可。”
  他说罢就自顾着开始收拾医箱,我示意李海,“送高大夫。”
  就听那老头嗤笑的声音,“夫人这是何必?夫人不愿登宝善堂的门,却请老夫从这古董店的后门入来,必是有难言之隐。今日之事老夫自然不会和人提起,诊金已收过,这封口费就不用了。医者父母心,老夫最后奉劝夫人一句,忧思郁结与胎儿无益,但凡有事莫放在心上。”
  不仅嘴碎还挺高风亮节,我轻叹,“大夫请便。”
  “多谢老板的宝地,里头的东西可叫人大开眼界了。”
  “哎哟,黄姑娘,这货能入您的眼,可是它的福分。”见我出来老板依旧陪笑,百两白银只为借他一间厢房掩人耳目,他也是该笑到嘴边挂钱串子了。
  我随手拿起一个笔架,淡淡道,“既然东西有了我这个主顾,你可别又让了旁的人。”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我将手一摊,比了个数字,“这个数,卖不卖?”
  “卖,当然卖。”老板喜上眉梢。
  “等一等。什么样的笔架,用来搁金笔还是银笔,得要二百两白银?”身后有人冷冷道。
  我慢慢转身,果然是济尔哈朗,锦袍玉带,风度翩翩,看到他暖帽上一粒粒的冰晶闪烁,便问,“外头又下雪了么?”
  他点头,嘴角上的冷峻已经化作笑意,“昨儿醉了,今儿又下雪,怎么还出来乱跑?”
  心里微微苦涩,不再爱的那个人,即使道别过,也无法真正忘怀。下意识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才是我现在的选择不是?笑回他,“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眼神中似乎大有深意,问老板,“这笔架有何来头?”
  受人钱财的自该与人消灾,那老板不慌不忙地接过我手里的笔架,递到济尔哈朗面前道,“这位公子您该听过吧,紫檀‘寸木寸金’,老而弥坚,您瞧着……”
  台子上便有朱砂,以指蘸染后抹到那笔山上,即聚成如水珠般的小点,用布一拭便可完全擦去,“紫檀若新则可附色,只有八百年以上的才有如此色泽与功效。”老板得意非凡,“您再看,这幅喜鹊相嬉图,嵌的不是旁的,就是珊瑚白贝镶嵌!你当这东西我哪来的?这是明朝大内皇宫里的太监给偷出来卖的!御用的哪。”
  连我这做戏的都瞪大了眼睛,他这儿是洗黑钱销赃货的?老板犹未满意,“这紫檀木还有一好处,就是不易碎,那玉石玛瑙,白瓷水晶,虽然玲珑剔透可一掉地上,嘿,全完了,那钱才叫花得冤枉!”
  我终忍不住笑起来,“老板说的有理,我那青瓷的笔山就是昨晚不留神给碰到地上,那脆响摔得我酒都醒了,只好念‘岁岁平安’了。”
  “就是,黄姑娘,我和您说,我这儿还有不怕摔的,就属铜螭笔山,可这螭吻,多为男子所喜,我也就没和您提。”
  洋洋洒洒一篇话下来,就连济尔哈朗也反驳不出什么来,我要付账,他抢先问,“我送你,好么?”
  我笑而不答,对老板道,“刚才那二龙戏珠呢?我也一并要了。”
  “哎,好好。”那老板似乎是看到银票已经进了口袋,笑得眉眼全皱成一团。我接过腰坠,递给济尔哈朗,“昨儿见着你家小琳琅,这个算见面礼,你替我捎给她吧,愿她……嗯,早日找到乘龙快婿。”说罢,弹了弹那玉龙。
  “笙生,你……”他欲言又止,李海已将银票递给老板,我把腰坠放到他手里,他的手这样温暖,曾经也让我依恋,可是……我笑着松手,“金公子,就此别过。”
  再见的话,说过一次又一次,是为了将来再次相见,彼此都过得更好,才能不悔今日。
  
49、愿愿相与

  多了一堆的顾忌,这个不能吃那个得离远些,纵然我平时怪事不断,被看出破绽来也只是早晚的事,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四五月就会显怀。没有十分烦恼,也有八分。
  知情的人只有玉林和李海,而那位梅勒嬷嬷眼中的怀疑俨然越来越深。她年近五十,肃穆干练,是哲哲陪嫁时带去的教养嬷嬷,资格不可谓不深,自从上回学宫规起,我见她总有点像老鼠见猫。看来不过她这一关是不行的。
  我决定先摊牌,尽量表示我的诚恳之意。
  让玉林请人过来时,我正啜着酸梅汤,不出意料地见到她眉头轻跳,皱在一起后又松开。
  “今儿请嬷嬷过来,是齐尔雅真有事相询。”我亲手斟了碗茶给她,她忙接过,面上却毫不见动摇,着实道行高深,“不敢,但凭格格吩咐就是了。”
  “嬷嬷在我姐姐身边多年,齐尔雅真想问,宫中的格格得赐完婚前,若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该当如何?”
  “虽无定制,但据老奴所知若初婚前既失贞,重则贬庶民逐出宫,轻也则受宫杖禁足于宫内。”她慢条斯理道。
  “那倘若不止如此呢?”
  “格格!”梅勒氏“咚”地放下茶碗,却不说话,神色严峻。
  我们互相盯着对方,毫不退让。
  “格格,您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我收回视线,低宛地轻笑,“我知道。”
  她“霍的”站起身,双手按在桌上,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道,“格格所言,都是真的?此事万万不可胡言乱语。”
  “你看我的样子是在开玩笑么?”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那么敢问孩子的阿玛是?”
  明知故问?我淡淡道,“十五贝勒。”
  “您应该晓得,既然老奴知道了,就必须得上报给大福晋。”
  我点头,“你说得对,我当然晓得。”
  她坐回凳子上一下下捋着手腕上的玉镯子,终于露出了几分讶异来,“难道您不是要老奴代为隐瞒?”
  “这事儿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何况,”我摆了摆手,抬头看她,“嬷嬷,如今您是我小山居的人,我不求您您也会替我瞒着,不过要瞒的人里头不包括我姐姐。除此之外,我还有事相求。”
  梅勒氏眼中有犹豫未决一闪而过,却仍道,“格格您请说。”
  要想立于不败之地,首先就得在气势上战胜对方,我也不和她客气,“我这小山居里虽说都是些近身人,不过……走漏风声是迟早的事,只盼能拖得一日是一日。我想找一人主持日常事物,约束下人,梅勒嬷嬷,你在宫中多年,一直跟着我姐姐,是最妥当的人选,我将我和这个孩子都托付给你了,如何?”我说的是实话,这妊娠之事我确实不懂,哲哲和大玉儿怀孕时我常去走动,但毕竟只是看着,操的心远不如下头侍候的人多。
  这个来得不适宜的小孩也许会给我和多铎带来可预见的灾难,可是自从我得知他的存在后,却不曾想过要遗弃他。他就像个意外所得的宝贝,甚至消弭了我对多铎那一夜所作所为的愤懑。
  “至于我姐姐那儿,我自个儿去说,但是请嬷嬷给我七日,一来事情突然容我仔细想想,二来,十五贝勒那边,终要给他个交代。”
  “格格,您可知道为何大福晋派老奴来照看格格?”她不答反问。
  我摇头。
  “也难怪您不知道。自从您为了十五贝勒甘愿退婚起,大福晋就一直担心大汗会将您送往察哈尔和亲,届时无人照应,因而让老奴随侍左右,毕竟老奴是亲手接生了格格,有这份亲缘在无论何时格格身边都有个能商议的人。”
  “啊?”这,这是……酸梅汤含在嘴里忘记咽下去。蒙古族中接生嬷嬷可比乳娘,是身平最亲近的人之一,就是梅勒这张不怒自威的脸这会儿也亲切起来。
  “只是格格两岁时,老奴便回到大福晋身边,是以格格不知道老奴也是人之常情。”
  我呆呆地“嗯”了一声,她又道,“那时候老奴教格格规矩,是严厉了些儿,可那也是为格格好。”
  “我知道,我知道,大水冲了龙王庙嘛,”我终于反应过来,笑道,“嬷嬷答应了,雅儿也就能放心喘口气了。”
  她却恢复了严肃之色,“格格,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是,只是有了嬷嬷您在,我安心许多。”
  大雪又下了三四日,梅勒氏担心雪地湿滑,即怕我受凉,又怕我跌倒,便尽量不让出门,于是行动自如、身材窈窕的我就早早地被困在小山居里养胎,闲暇时也只能看书作画。
  倒是此事一过,我对哲哲的感激之情日盛,她对我的私事问得并不多,原来暗地里这样用心良苦,也就寻思画一幅梅雪兆日图与她,大小恰可以制成四折的坑屏。
  待到画完要送去那一日,多铎却忽然来了,一时大家都愣在当场。
  还是梅勒氏最先恢复如常,让玉林端茶递水,我也就收敛情绪,淡淡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他摸了摸鼻子,笑道,“是不是太久没见着,你这儿的人怎么个个都和要吃了我似的?”
  我无语,两只眼睛在他身上扫荡一圈,很想戳两刀下去,“都让你没事少来,还不知趣。”
  他也不反驳,脱了大氅,拉着我的手到软塌边上坐下,“今儿难得进宫,就来瞧瞧你,一会儿就走。”
  下人早识趣地溜了个干净,我斜靠在他怀里,一面把新裱好的图展开给他看,“怎么样儿?我想拿去送给姐姐。”
  他微微笑着,在我耳旁轻声道,“看着怎么眼熟?又是梅又是雪?”
  “不正经!”我瞪他,飞快地把图收起来,“真是糟蹋我的心血。”
  “这年头说实话还得给脸色看,”他委屈无限道,转而在我面上偷香了一记,“算赔礼成不?那画你给我吧。”
  我白他一眼,伸手比了个数字,“你要就花钱买吧。”
  “二,二十两?”
  “看仔细,二,百,两。”
  “二百两?”那是当然,我那日在大吉山房亏了多少自然得补多少,小孩他也有份。
  “不要就拉倒,我主顾多得很,翻倍也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