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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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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作声,众目睽睽下他冰冷的唇带着灼热的气息滑过我的额头、眉尖、鼻骨、面颊,最后是双唇。我不断躲避他的吮噬,实在躲不过便狠狠地反咬回去,血腥气子蔓延开来和他的吻一样叫人作呕,终于他顺着我的唇角渐渐移到脖颈,“嗤”地扯下了一粒纽子,当他的舌尖舔到我的颈窝时,颤抖再也克制不住,“不要在这里……”
  心底有什么在一瞬间支离破碎。这样的羞辱已经够了,若再下去……恐怕仅剩的理智不足以支撑我在一切结束之前远离崩溃。
  “你终于答应了……”他抬首看我,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得偿夙愿,我闭上眼,寒气从敞开的领口一直蔓延到最接近心房的地方。
  像沸水在离开火源后逐渐冷却,一切都在急促的马蹄声中远去,只有雪花扑簌簌地打在面上。我被他抱下马,环顾四周陌生的景色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地方美不美?”他不答反问,伸手拖了我往前走。
  夜色里隐约是梅影错落,暗香绕指,可惜我无心欣赏,身上只有件还没来得及脱的银丝滚如意纹小袄,冷得直发抖,而手腕上的痛,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现在的处境——虽然看来我们似乎并未跑出太远,但只凭我自己,这大风雪天恐怕也找不出回去的路。
  “你看,”我一顿,肩上已多了件厚重的大氅,多铎折下一枝白梅递到我跟前,“正配了你呢。”说罢,不待我回答,便动手将其插到我鬓边。
  我睁大眼睛,那种莫名的恐惧又涌了上来,不由得退了一步,可他的手已箍住了我的腰,急促的呼吸吹在我领口,偏首咬住最上头的一粒襟扣,“哧”一声竟然撕开了大半副小袄,寒风灌进衣襟,激得我打了个哆嗦,奋力想挣开他的索求,“你疯了!”
  “我是疯了……”他吻着我的锁骨和胸前的肌肤,一手捏紧了我双臂,一手托住我脑后,喃喃道,“你知道的,全都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原来竟是我咎由自取?脑中一片混乱,胸口却有一蓬怒火,熊熊烧着。大氅早被踩到了脚下,他的手却从松散的中衣里探入,在我胸前游移。我挣脱不得,只仓惶地弓起身子,退了两步后背贴上了一株梅树树干,便被他倾身压住。
  “齐尔雅真,我要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他带着快意在我锁骨骨节的突起反复舔噬,手却由逐渐我胸口的浑圆揉捏着滑入了我两腿之间。窒息感瞬时侵占了每一寸神经,我想抓住什么,却只有指甲划过雪地上,发出的徒劳的嗤嗤声。
  “你会后悔的!”我的冷笑声尖锐地刺破,而绝望所导致的泪水,开始顺着脸颊流下来,“这么做的后果……”
  顷刻他已剥去自己的衣裳,赤身贴上来紧抱我在怀里,像每一个在酒精蛊惑下的人可能产生的幻想般喃喃自语,“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背脊下是透过大氅传来的冰寒,唯一的温暖来自彼此相贴的肌肤,我近乎麻木地抗拒着,眼泪是结了冰吧,恍惚中我甚至不确定它是否真的在干涸的眼眶中出现过。
  所有的力气终于在那一刻到来时全部逃走了,伴随着赤裸裸的入侵而来的,是漫长而无止尽的疼痛,仿佛钝刀割肉……
  我咬紧嘴唇,却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只死死瞪着天空,想尽力忘记正在进行,而我却完全无能为力的这一切,耳边犹是他的粗重喘息。
  空中掠过数只白鸦,是回家么?天墨玉一般颜色,被疏落的梅枝分成得零落不堪,一块,两块,三块……
  梅树因我们激烈的运动而不住晃动,花瓣纷扬而下,从肩到小腹,随处可见的吻痕,像无声宣示着他对我的占有权,再分辨不清心口的感受。
  在他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如此清晰感到过,所有的温热都褪得一干二净。他不再是我试图倾尽全力来维护的那个跳脱飞扬的少年,亲吻我的不再是一尘不染的双唇,怀着的是让我不得不承认真挚而坦率的感情。
  他用最直接的方式来宣告对我的拥有,也是失去。所有的努力换来的不过是这样的不堪与凌辱,曾经那些美好的,天真的,幸福的……在今夜彻底跌落尘埃,灰飞烟灭。
  呼吸安宁后,我们彼此对视,他脸上有云淡风清的笑意,而我不敢相信他竟是在笑着!笑着握住我的指尖一下下轻吻,然后将它按到自己左胸,“我说过,你一直都在这里。”
  我猛地抽出手来,掌心似乎还能感到他的心跳,不,我真该祈祷这只是一场噩梦。
  拖着一身酸软的肌肉,在雪地上摸索是否还有未遭毒手的衣服,结果只找到从中裂成两截的小袄。我咬牙爬起来,还没站稳便被多铎从后搂住,“雅儿……”他摩挲着我肩颈,双手环过我胸前,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
  我僵硬着不动,方才的一幕不可避免地开始重放,这个身体的第一次,不仅毫无快感可言,简直就像一场浩劫。现在他要拖我再经历一遍吗?
  良久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咱们回去吧”,说着紧环住我的双臂放松了下来,我觉得自己开始能够呼吸,心头一松,便感到彻骨的寒冷,天,我可不想冻出病来。
  大氅已然皱得不成样,不过比起我的衣裳应该还是好一些,我紧紧裹在其中的时候,他半是哄劝半是强迫地替我套上鞋袜,然后才背过身去把自己收拾妥当。
  倦怠与寒冷让人昏昏欲睡,而梦境总是更安然的场所,在马背上颠簸时,意识慢慢飘远了,也许要久一点的时间才能消磨尽所有的恨意吧,原谅我现在很累,什么都不能思考……
  今后的生活会天翻地覆……
  醒来的时候手脚已经不再冰冷,躺在暖炕上看到头顶上方的纱帐,太过真实反而像是在做梦。伸手捋开了搭在颈间湿漉漉的头发,一动多铎便也醒了,双眼迷蒙地望着我,“雅儿。”
  我不理会他,翻身坐起来,继续睡下去是不可能了,黑沉沉的天,不知是什么时辰。好在这里是我自己的房间,要找几件衣服出来不是问题。掀被下床,先看到一地他散乱的衣裤,怔一怔想自己不至于睡死到他欺上身还不醒的地步,便低头找鞋子。
  在得出没有这个结果前,我只觉腰上一紧,就被他拽回床上,立马条件反射地一把抓过被子,能遮住多少算多少。他一手便将我两手紧握在掌心里推到头顶,戏谑地笑着低下头来轻咬我露在被子外的肩,腾出另一只手来探入被子里上下摸索。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毫无愧疚地进行这一切,只在他进入我身体时,死命地攀紧他的肩背,潮涌般的剧痛一波一波地袭来,仿佛有几百年那么漫长,足够一本清史从头写到尾。
  完事后我已再不想什么去取衣梳妆,只合眼任由他拥着吻着,予取予求。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在屋外若隐若现的狗叫中,浓重的睡意卷来,上下眼皮很快便重新搭在了一起。
  这不安稳的一觉,纠结在潮湿的床垫与被褥间,身上仿佛能感到雪粒融化后残留的痕迹,颈背间沁出的汗,冷却后依旧难受……最叫人受不了的是他紧抱着我,后背能是他胸口骇人的温度,而搭在我小臂上的手却掌心冰凉。
  也不知道这么昏昏沉沉的过了多久,忍耐到达极限的时候,我自动清醒了过来,“喂,醒醒,”推他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只好脱开一只手去摸了摸他额头,不出所料的烫人。
  不会吧,弄醒他实在是个麻烦,我有些焦躁地发作起来,重重拍了拍他面颊,“多铎!”
  “雅儿,冷……”他低声喃喃着似要伸手来搂我腰,半途却收回去捂住了嘴。这个动作让我一个打挺就跳下了床,眼疾手快地捉住他手臂扯了一把,他正好俯到床沿,才没吐在被衾之上。
  而我赤足站在地上,回过神来,反看得目瞪口呆。这样叫人发指的夜,我还没有吐,他居然吐了一地?三秒钟后,回身倒了半杯冷茶拎他起来,“漱口!”
  他好歹还算配合,乖乖地倚着我该干什么干什么,末了趴在枕上低喘,只呼吸滞重,看来好受了一些。
  我找蜡烛点上亮,报膝靠坐了会儿,身体慢慢冷下来的同时头脑也逐渐降温,确定自己现在已能足以面对任何目光,就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找出了一套由里至外的衣裤鞋袜,给自己换上。清洗是来不及了,虽然恶心,却不至忍不过去。
  出门前,在床边微站了片刻,发现自己即使看到他因为高烧而通红的两颊,也没有办法忘掉今夜的屈辱与不甘,可是却不能决然转身离开,不能抛下就不闻不问。
  慢慢松开攥紧的拳,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悲哀。
  外屋就通玉林睡的暖阁,我悄声推了门进去,她正合衣歪在床边,棉被胡乱盖在身上,一看就知道是等得累了才睡过去的,真难为她,摊上我这种状况不断的主子。感叹归感叹,人还是得叫起来才能问点事儿,“我走了之后什么样的情形?”
  “格格?!”她被惊醒后,扑上来逾矩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您回来了?您有没有事?”
  “什么事都没有,”她总会知道实情,但不是现在,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吓坏你了,对不住。小邓子人呢?你去把他叫来,还有蒙里奇,不过别惊动了那一大票子侍卫。”
  她并不问原因,点头咽了咽眼泪,就从边门出去了。
  眼前恭顺立着的两人,目光中都有惶恐与了然,看来废话不用多说了,我也不想解释,指着内室吩咐小邓子道,“领几个口风紧的去收拾收拾,顺便瞧瞧你主子该怎么办,再来回我。”
  “格格,”他跨了一步,不往里走却“咚”地跪了下去。
  “这是做什么?”我皱眉。
  “奴才求您,主子有千错万错,您都别恼他……”
  “放肆!”我冷冷斥道,“这话也是你能说的?有时间在这里口无遮拦,不如多分点心到你主子身上!还不给我进去!”
  蒙里奇明白我的意思,一把拖起小邓子塞入了内室,亲眼所见之后,相信他就不会有兴趣和精力再说这些了。
  “你也别老站着,坐吧,”我招手让蒙里奇过来,对着这个替小宝编竹笼子,教我如何与墨宝友善的大个侍卫,尽量心平气和道,“昨晚看到了些什么?”
  “回格格的话,奴才看到萨纳,库勒,古尔玛和奴才一样被人阻着,富察氏两兄弟都向着咱们,余下一半儿观望一半儿……”他不自然地没了后文。
  “嗯,那老太监呢?”
  “格格您刚被十五爷带出院子,他便晕了。”
  “然后呢?”
  “后头倒是醒了,不过……”
  “不过什么,看着我被人抱回来又晕了?”
  蒙里奇和玉林面面相觑,“绶承公公是当场又昏过去了,”还是玉林偷瞄着我的脸色嚅嗫道,“就是……就是有一桩事儿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今儿还有什么不当讲的?说吧。”
  “十五爷带您走后,侍卫们在外面又吵闹了好一阵子,奴婢那时候心里头慌,不知怎的拐到屋后,恰巧见着赫佐尔穆追着十五爷和您出去,可这会儿都没见他回来,奴婢瞧着……不大对劲。”
  我瞥了蒙里奇一眼,等他的解释。玉林的言下之意已十分明显,闹了这老大的动静,若无人去宫里报信,皇太极也真真是吃干饭的了,想着这把柄着实是白白送予他,便分外叫人恼火。
  “赫佐尔穆入了正黄旗多年,颇有些军功,是奴才疏忽了。”蒙里奇并不替自己辩解,有这样的下属大概任何一个上司都该额手称庆,虽然我依然不确定他无条件帮我的背后是否出于某些人的授意。
  “也好,”转首望着紧闭的门,我冷笑着挑了挑嘴角,“木已成舟,就让他去吧,我倒要看看他还有回来的可能不?”
  有时候忠心未必能得好报,尤其是,愚忠。
  
46、西风何限

  “咕咚!”我靠在玉林的床上小憩,被这重重跪到脚踏上的声音给弄得睡意全无,小邓子惨白的脸色撞入眼帘,“格格,奴才该死,可是主子那情形……奴才怕是不大好。”
  “都收拾好了?”我淡淡打量着他的神情,问,“十五贝勒不是一贯身子骨都好,今儿不过就是醉酒后着了些风雪,怎么会烧得那么厉害?”
  “回格格,今儿下雪起主子就没进过屋,独个儿去喝酒回来外裳都湿得透了,还不准奴才跟着……爷的性子您是知道的,哪儿听得进人劝,要不……”
  要不什么?他低下头去,我很快放弃探究下文,还是想解决办法吧,敲了敲桌子说,“我不想听这些有的没有,一会儿你们自己捉摸,我只要知道严重到什么样地步?”
  “其实主子自从四月里头大病了一场,身子就不比从前,依奴才愚见,还是得请大夫瞧瞧,来得妥当些。”
  以如今的医疗水平,就是小小感冒发烧也指不准会越折腾出大事来,不论如何,他人总是在我这儿,有个好歹我也脱不了干系,当下便点了点头,忽想起一事问,“最近的医馆在哪里?”
  “奴……奴才不知。”
  没有一件事能省心的,不晓得这附近医馆是不是比酒馆难找,算了,也不怪他,我叫了他起身,“跟我出去。”
  着了五六个侍卫并了绶承与李海来问,都说附近荒凉,连找户人家都难,至于医馆很有天方夜谭的味道,最后还是库勒低声答道,“奴才记得有一回随大汗冬狩路过此处,恰逢积雪压断了木桥,奴才和两位兄弟前去察探情形,马不慎踏到雪坑失了蹄,将奴才抛下来,正撞上冰石尖儿,肩头豁了好大一血口子,赶回营地眼见不成,后来便在附近找了户汉人家的药铺子给渡了过去。”
  他说话时带着犹豫,我问,“那铺子还找得到不?离这儿有多远?”
  “奴才估摸总有二三十里路。两年前的事儿了,如今铺子在不在已难说,更何况大雪封路,马儿脚程不快,一两个时辰未必能赶得回来。”
  就是大海捞针也得去碰碰运气,我说,“你且去吧,挑个人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话音方落,便跳出来一个侍卫,扎了个千道,“奴才都善愿和库勒同去。”
  随后几个侍卫也纷纷效仿着请愿,蒙里奇抬眼朝我微作示意。我明白过来,这个都善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不过问题应该不大,“都不用争了,一会儿有的是要你们帮衬的事。”见我这么说,他们便不再多置一词。
  我想一想对要出门的那两人道,“真找不着大夫咱们再想别的法子,雪天路滑,自个儿仔细些。”
  他们应下后离去,我回头却正碰上蒙里奇没来得及收回的诧异目光,便讥讽地笑道,“怎么?我不像心善的主子么?都善是小十五手下的人吧,由得他去,自家的主子没不尽心的道理。”
  他只得诚惶诚恐地应了个“是”。
  走进里屋,满意地看到该拾掇的都已经一干二净,南首支起半扇小窗让空气流通,很快消去了一室浓烈的酒气,小邓子手脚利落,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李海这时捧了一小炉香进来,轻声道,“奴才见十五爷睡得不大安稳,就擅自做主,取了些安神宁气的沉香块。”
  “放着吧,”我点头,要论做事妥贴细心还是得属他。
  玉林跟着进来,东张西望,我在床边坐下,问,“瞧什么呢?”
  她面上一红却不答话,我也没空关注她,伸手摸了摸潮软的被子,又去搭多铎的脖颈,他合眼侧躺着,皱紧了眉,指尖按着的脉搏突突跳得倏急。
  “玉林,让人去烧些热水,找那只澡盆子出来。小邓子,你与李海替十五爷好好擦洗。再将床褥子和着被子全给我换了,这么湿捂着没病才有鬼。”我皱眉,收回手时,多铎轻哼了声,似是有所觉察地转了转头,不知是睡是醒。
  “格格,可有老奴帮得上手的地方?”一直没怎么吭声的绶承忽然探头问。
  我睨他一眼,暗想你别去皇太极那儿嚼舌头,就是帮我老大的忙了,起身道,“正好,你领我去厨房瞧瞧,找些儿清热解火的食材来炖一炖。”没药方,那土方先上了,反正不是我自己喝。
  厨房在屋子后头,黑咕隆咚还很冷,蒙里奇举起灯笼,便照到一扇破了个洞的窗户,北风呼呼倒灌进来。绶承忙找了块木板给堵上,劝我道,“这儿寒气重,格格您身子金贵,可别冻坏了,要不……”
  “闭嘴,”我打断他的话,开始东翻西找,“一块动手,找生姜,糖,豆腐,小白菜……还有,我想想……那会儿泡茶时佐的金银花还有没有?”
  这两人依旧杵着不动,我不耐地指了指蒙里奇,“去,问问玉林。”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在打理,就是不晓得一同带过来了没,毕竟那是夏天消暑用的。
  一会儿小丫头兴冲冲抱着个青竹杆做的罐儿进来,“格格,是要这个不?”
  我接过,倒了些在手心嗅了嗅,“嗯,找得好。”
  接着绶承翻出一包绿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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