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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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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好,她亦没有选择的权利。”转身牵起小青蛇的缰绳时,我看到他还戴着那只扳指,而另一只又会在谁的手里,兰舍,还是别人?
  玉林有一天提醒我,秋狩时十四福晋曾邀我空时去她府上作客,我不由得笑叹,果然还是小孩子,玩这回事永远不会忘记。
  “这大冬天要盼得你来一回可不容易,”过府坐下后,我便打发她与相熟的丫头一块去玩,那兰聿敏则笑着叫人多添了个炭盆,“那日见你骑装穿得单薄,以为总是过惯了,谁料今儿一看又裹得熊似的。”
  我捂着手里的奶子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是啊,我看你变得挺多,就这个懒散的样子没变,”见我正盯着她手边摆着的绣案瞧,便递过来说,“十二哥新得了个小格格,我寻思绣点小玩意儿送过去,尽尽心意。”
  “这个是……”
  “上回让你给描的底子,我瞧着花样好看又新鲜,便给用上了,借花献佛,你不怪我吧?”
  难怪看着眼熟,我笑道,“怪,怎么不怪,不过姐姐要是把我的名儿也属上去,添我一份子,我可以挣一眼闭一眼。”
  她“哎呀”一声,点了点我的额头,“瞧瞧,送礼都能这样给混过去,可不是懒出虫了?”
  “要不怎么办,以十二爷的性子,如今我哪敢进他的府门?怕连骨头都得给他拆了。”
  “他还能吃人不成?”那兰聿敏嗔道,“我都省得。你横竖就是不想见小十五,也没什么,吊着他吧。”
  我耸肩,正好看到帘后有人影闪过,疑是自己眼花,她却也已瞧见,冷笑道,“如今这倒是没一处能太平的了了。”
  多半是为多尔衮讨了侍妾的事,她的家事我并不能多置喙,便说,“十四爷自不会把她放在心上,也许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还不懂他?他的心从来就没在这府里头过,”那兰聿敏脱口而出,怔了半晌道,“不说这个,阿达海的事儿你知晓么?”
  “兰舍的阿玛?”我摇头,鬼才知道。
  于是她便把多铎如何在初婚三月之后,便要另娶,还指名道姓地要布占泰的女儿做嫡福晋的事说了遍,末了道,“小十五这一回,实在做得太狠。”
  乌拉女真的阿布泰,是阿巴亥的亲弟弟,他想要娶自己的表姐妹,那不是近亲结婚么?不过她说的应该不是这回事吧,我疑惑地望着她。
  “你大约不知道,大汗素来不喜阿布泰,曾明里提过不准宗室与其来往,更别说是要娶他的女儿,小十五摆明了是要捅出篓子来。”
  我拾了块糕点放到嘴里,“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是要拉拢阿布泰么?两白旗本已是八旗中的精锐,下属牛录数占优,这做法太过显眼了吧。十四爷怎么说?”
  “这荒唐的主意他哪里敢和多尔衮提?”
  “那想必就是十二爷倒霉了,”我看着那副绣案,忽然觉得色泽黯淡下去,“我不明白,这和阿达海有什么关系。”
  她打量我的面色,才道,“十二爷私下里要阿达海带着聘礼去提亲。”
  真是好办法呢,逼人上绝路,还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不知怎的心底寒气嘶嘶冒上来,还是问,“那结果呢?”
  “大汗大怒,差点没要了阿达海的命,多尔衮赶去求情,才只削了统领的头衔。十二哥为此丢了镶白旗旗主之位。”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猜想,多尔衮就是在这个时候从他哥哥手中接过了镶白旗,掌控军权。
  “兰舍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吧,”,发觉自己不能用局外人的身份来看待这一些,坐了半晌,道,“看来我又多害了不止一个人。”
  她握住我的手,摇了摇头,“不,这并不是你的缘故。你就由他去吧,让他发泄发泄,也许心里会好过一点。”
  我不能点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我们非得这样吗?
  
43、休挈两忘

  朝里忽然动荡起来,二贝勒阿敏五月屠永平城还,连带弃城诸将皆被下狱,听说皇太极让众臣议了十六条罪状,虽不致杀头,却得到了与舒尔哈齐同样的下场。
  圈幽,听到这个词时,我画坏了一粒枇杷,花青和藤黄混在一起,难看得没法补救,只好放弃已完成五分之四的布景。随后平静下来,无论多铎再做什么,都已不是我所能改变的,至于后果,必要时他当然得自己担待。
  他找寻借口,让兰舍成为了替罪羊,或许早已在那个人的意料之中。我不得不承认这场博弈自己是输家,这种事并不能给人带来愉快。可是他终究会好起来的,毕竟他才十七岁,未来的年月足够用来淡忘过去,发现我并不值得他付出所有。
  我所需的则是离开这个纷乱的地方,让自己暂时得到心灵上的安宁。
  从御书房外间的窗口,看到的是一片气象深严的风景,有寒风透过窗隙吹拂在面上,格外冷清。德苏利来宣我进去时,皇太极正在看折子,只道,“丫头,坐吧。”他眉心攒紧,面色颇有几分不郁,我暗想自己恐怕来的不是时候,坐下后思忖着如何开口。
  他却先道,“最近宫里有什么风声?”
  “不知大汗指的是哪一种风声?”
  “你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他提了提笔,抬眼对我说,“过来磨墨。”
  他用一印鸭头碧圆砚,半截描金桐油烟墨就搁在上面。我拾起来,注意到砚台上清润的水纹间中夹有两枚黄瞟,一如玉脂,一如松皮,洮河砚?真是好东西啊。
  我很快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失礼,因为他合上折子道,“这砚台赏你吧。”说罢,以手指轻叩我手背,“你主动来见我,这是头一回。”
  “大汗说笑了罢。唐宋后洮砚出产极少,绿漪间生有相异的黄瞟更是上品,如此贵重的东西,齐尔雅真受之有愧。”我面无表情道,他不答,只是握住了我的手,洮砚发墨细快,微微用力,碧绿的砚底上便晕出一团墨迹,“有什么事儿说说看。”
  我努力克制挥开他的冲动,淡道,“我想出宫小住一段日子,”见他不置可否,便接着补充,“不是宫中的风声,也不是背后闲话,不过觉得有点闷,想出去走动走动。”一次性说个清楚吧。
  “敢为难你的人倒还真不多。”他哼了一声,忽然伸手揽住我腰,“你想逃?”
  他骤然发力,我便跌坐到他膝头,手里的桐油烟墨滚落下来,在袍摆上划出一道浓重的黑线,我呼出一口气,笑着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试问我又有何处可容身?”
  “你知道就好,”他的气息趋近,缭绕在我耳边道,“我晾你也不敢逃。”
  “这儿真能住人?破烂得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玉林指着承尘上的蛛网抱怨,一只小蜘蛛应声慢吞吞垂下来,银色的蛛丝在空中摇摇晃晃。
  我笑咪咪道,“好地方。”伸手一捺桌子,厚厚的一层灰。她见我无所谓的样子便开始叹气,我拍拍她的肩说,“没人正好,省得清静。至于破烂嘛,我保证下回来的时候,你连这里是哪儿都认不出来。”而且,离了尘的小破庙也近,我完全能够想象他再看到我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回复自由身的好处就是存在无数个可能,在这些可能变成事实前,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失去的婚事在别人眼里可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呢。
  一切和我所说的分毫不差,十日后重新踏入院落,已是城头变换大王旗了。玉林的眼睛越瞪越大,领我们前来的老太监绶承十分得意,“格格,您瞧这可好?”
  “好,怎么不好?”我拢着手炉,看仆婢有条不紊地开始归置日常用品,笑道,“这么几日便整成这般样子,真为难你了,方才在外头我竟没瞧出是先前的屋子,还以为是从宫里拆了什么殿过来。”
  他很是讪讪,赔笑道,“大汗吩咐了,格格但有所求,尽管开口,老奴必当竭力而为。”
  我点头,“那就麻烦公公回去替我谢个恩,这屋里屋外许多的人,让大汗费心安排了。”
  “是,是,”冷汗从他额头沁出来,“老奴必让,让大汗知晓格格的心意。”
  三天后,逐渐习惯了在这小小的两进院子里的生活。虽然不能与全套取暖设施齐备的宫里相比,但数只炭盆点起来后,坐在暖炕上看看书发发呆也十分舒服。我又足足带了两大箱冬衣过来,冻成冰棍的局面必定不会出现。
  抬眼就能看到冬日的美景,窗廓做成的画框,远远的是连绵雪岭,碎银般在阳光下铺呈开去,近处是一株极老的梅树,三五朵梅花探入窗台,散出淡然的馨香。
  我陶然于这山中的宁静美好,时不时唤玉林一同出去游荡,小丫头往往苦着脸,边走边跺得结了冰的山路咚咚作响,搓手道,“好冷好冷……”
  对于她的旁敲侧击,我只当作听不懂,指着两旁梅树笑道,“这样好的景致可别指望我放你一个人回去。”
  有一回,走着走着,就看到了那间小庙的屋脊,隐在一片梅林之中。北风呼呼地刮过,吹落了一地胭红,但是更多的花苞仍傲然挺立在枝头直到完全盛放,蕊香吐尽。
  离庙越近,野梅也就越繁密,最后竟至三五人远即有一株的地步,困身花海,我不由得有些莫名的怅然,最后却想,该不是了尘施了什么有机肥吧。
  雪地清寂,一路行来不见半个人影,可踏进庙里,扑面而来的却是一阵让人意想不到的糯香。辨闻出没有火腿腊肉的味道虽然有点让人失望,我还是快步绕过佛像,笑吟吟喊道,“大师,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安好。”了尘面向墙隅,不知在摆弄什么,又或许只是在冥想,被我打断后就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我回了句“大师安好”,便四处张望,直到发现了杌子上摆着的一只石锅,才对他继续道,“我想起来了,今儿是腊月初八。”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我并没有说出后半句,他却微微一笑,回道,“女施主素来便是有缘人,自不会嫌老衲这儿庙小粥薄。”好会说话的和尚,我嗤笑,反正我就是厚着脸皮了。
  玉林在一旁扯我的衣袖问,“格格,您以前来过这儿?”
  “是啊,让你拆的香囊便是这庙里得的。”现在告诉她也无妨。
  “那十五爷他……”她边说着边来觑我的脸色,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他不知道。”
  说话间热气腾腾的腊八粥已被端上了桌,视觉上看还是宫中常用的上绿琉璃瓦釉子的瓦盆好一些,但粗糙的青花碗并不影响诱人的色香,依旧令人食指大动。入口甜而不腻,而且稠薄得宜,又不是一般以味欺人的东西。比起皇家的点染丰富,反多了一份平实近人。
  玉林在一边分辨粥里的佐料,举着勺子疑惑地嘀咕,“薏米仁儿……这样伤味的料宫里可不准放。”
  我还吃到了芡实,按规矩也是伤味的料,不过这八宝的选用历来各有说法,统一不能放的似乎只有桂圆肉,“书中所说的八宝十六味,是指生料八种,分为黄米、白米、江米、小米、菱角米、栗子、红江豆、去皮枣泥;再有熟料八种,乃是桃仁、杏仁、瓜子、花生、榛穰、松子、糖和琐琐葡萄。”想了想又说,“这是宫里的做法,什么都要图个吉利。”
  了尘摇摇头,许是看出我的不以为然,起身取了一只小箩筐过来道,“庙里清贫,所有米果皆混在一处,煮粥时便任意捞取,有什么就是什么。”
  “大师煮的好一锅‘不明不白粥’。”我耸耸肩,打了呵欠,“唔,好像称呼‘明白粥’也不为过。”
  “女施主慧心可鉴,阿弥陀佛,老衲不明不白不敢当。”
  这老狐狸,我抿嘴憋笑,“没人夸你。”
  告辞出门时,玉林提着附送的那一小箩筐杂米果,小声问,“格格,什么叫明白粥?”
  “让人喝了心里明白的粥,”我打趣她,说完方想起一事,便又转回去,一本正经对了尘道,“大师能不自称老衲么,我瞧您至多不过四十,听着多便扭啊。”
  他打量我一会儿,合什道,“施主一路好走,恕贫僧不远送。”
  “扑嗤”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此后,隔三差五便过去转转,有时一个人,有时带上玉林。庙中香火不旺,唯一的和尚也不怎么像和尚,我对他弘扬佛法没什么兴趣,他对我能够大彻大悟也不抱任何希望,大部分的时候,我们就在后院研究梅经,顺便聊点不算过分的“红尘俗世”,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很是博古通今,常有惊人言论发前人之未想,做和尚还真是可惜了。
  我一般在午饭后出门,日落前回来,总算规律,下人们早就见多不怪了。这天进屋见到多尔衮,反倒是被吓了一跳,连带话也说不利索,“哎,十,十四爷?”
  他坐在凳子上饮茶,慢条斯理道,“我有事出外城,听说你住这儿,就顺道过来看看,也捎点儿东西给你。”桌上搁着他的暖帽和端罩,我绕到对侧坐下,替自己倒了小半杯水。
  “这茶不错。”他淡淡说。我笑了笑,揭开壶盖将紫砂壶推到他面前,“用融化的雪水冲泡的洞庭山‘吓煞人香’自然不一样,十四爷闻得到梅香么?”
  他低头瞧见壶中浮在水面上的梅花瓣儿,便明白过来,放下杯子微微笑道,“承蒙你的功夫茶。”说罢,朝扎尔吉抬抬下巴。
  扎尔吉会意出房去,我猜想多尔衮会送我什么的时候,他已推门进来,怀里抱着一只毛绒绒窝成一团的小松狮,“这个……要给我?”真的假的?
  多尔衮悠闲地点点头,语气却不容置疑,“荒郊野外的,有时人还不若狗来得警醒,别看小东西个儿敦厚,猎起野兔子来一点也不含糊,品性也好,不爱折腾。只八月大,换个主儿还能凑合着亲近起来,再大就不成了。你若是出去,有它近身跟着,碰上些獾子、旱獭的也不碍事。”
  “还比人看着不碍眼,”我笑道,伸手去摸那厚厚的绒毛,“在科尔沁,养松狮的人可不少,吴克善那儿就窝了两只……哎哟!”不知怎么的,手指已到了小家伙嘴里,所幸它牙虽尖利,却并未真咬下来,“咝咝”的磨牙过后,口水淌了我一手。算了,就当作它的见面礼。
  扎尔吉还是赔了个笑脸,“格格别怕,这是它和您亲热呢,以往十五爷那会儿……”
  “你的狗,取个名儿吧。”多尔衮对我道,顺便冷冷瞥了他一眼,“出去。”
  于是狗被交到我手里。看不出小样儿,分量倒不轻,挠了挠它棕色的耳朵,小家伙便抬头用一对黑而亮的小眼睛瞪着我,“叫墨宝好不好?”
  “墨宝?倒可惜了那么身浅淡的毛色。”他嘴角微微上扬,大概在笑,转首轻缓地问,“想知道宫里的动静么?”
  “正好闲来无事,为什么不听一听?”我反问,只要别打扰我在这儿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剩下倒无所谓,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可以。
  他默然片刻,怀疑完我的态度,才说,“好。”
  这时风忽然将门吹开了条缝,只听那门轱辘“吱呀”一声作响,墨宝已跃下了我的膝头,哧溜就窜了出去,看来八卦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你在屋里呆着吧,我去找。”就在我起身的时候,他先一步拦住了我,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很快地越过我出门去了。
  有一天,坐在炕上读刘若愚的《酌中志》,忽然就想起送书的人来。一直到现在,济尔哈朗送的书还占据着书架上的大半江山,默然在往事中神游,心里有过的隐痛,到今天也未必不是一种美好。
  窗外绵绵下了三天的大雪还没丝毫要结束的意思,墨宝占据了靠近火盆的地理优势,满足地舒展开四肢,像一张起伏不平的小毛毯,只在有人进出时,才懒懒地从喉咙里滚出模糊低吼,示意它并没有睡着,而是随时恭候踏入领地的不速之客。
  我们平安地相处了下来,两天后它又给屋子里增添了新的野生气息,一只被它叼回来,由我取名为小宝的褐毛小野兔。很快比起去雪地里独自撒欢,它开始更喜欢围着我打转,轻嗅我的袍摆,用深蓝的舌头舔我皮靴上的流苏,让我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块长相有异的骨头,或者和那只总是被他用脚掌拨翻的小宝没什么区别。
  用了尘送的米果煮的八宝粥,似乎也有股庙里清心寡欲的味道。喝明白粥时,唯一让我明白的就是,不管这只皮毛动物究竟为了什么和我亲近,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不闻不问。
  我还想好好地享受这难能可贵的假期。
  
44、晓珠云黯

  雪深已经没了膝,那兰聿敏本说要来陪我小住几日,也因而作罢,只托人带了些什物过来,其中包括一支皮制带铃铛的狗项圈,能够灵活地调节松紧,可惜墨宝十分通灵性,平时出去几乎派不上用场。
  好容易盼到了阳光穿透阴霾,照在晶莹剔透的大地上的日子。接连在屋里关了几天,越发坐不住,只想着出门去游山赏雪景,于是兴冲冲地问玉林,“十四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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